林妈妈摇摇头，走了。
……
年夜饭时间。
林妈妈夹了一块鱼，放到简凌风碗里：“来，年年有余。”
再夹起一块肥肠，“长吃长有。”
再夹起一片青菜：“青青常常，身体健康。”
再夹起一只鸡爪：“抓钱手，明年抓更多的钱。”
……
简凌风看着一整碗各式各样的菜，十几年来鼻子第一次发酸。
接着，林妈妈按照同样的方式给林凯夹了一遍。
“奶奶，我呢?”
“小华别急，太大块了你吃不了，奶奶给你挑刺啊……”
……
年初一。
“爸爸!小叔叔!小华给你们拜年!”小手一伸，“红包拿来!”
两人给了红包，林凯逗他：“小华，压岁钱爸爸给你存起来好不好?”
“不好!我有用!”
林凯奇道：“小孩子家家有什么用?要买什么爸爸给你买。”
“李婷的画笔被别人摔坏，我买套新的给她，她就不会哭了。爸爸，李婷笑起来可好看了，像白雪公主，小华好喜欢!”
小华一溜烟跑出了门。
林凯默。
简凌风大笑：“这小子!”
两人给林妈妈拜年，老人笑呵呵的给了红包，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满足的点头：“好，好，这年过得好!过得好!大树，这算是我们过得最热闹的一个年了吧?”
简凌风说：“妈，以后年年都有这么热闹!”
“好，好……”老人家点点头，“行了，你妈我满意了，就不拉扯着你们陪我这老人家了。咱家也没什么亲戚可走的，你们自个出去玩吧，小华就由我带在家里陪着解闷。”
林凯：“妈，我们陪……”
简凌风飞快的打断：“谢谢妈，我和大哥正打算出去旅游呢。需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回来?”
林凯：“别……”
林妈妈一挥手：“去吧去吧，你们走了，我好找人磕牙。”
等简凌风兴冲冲的将林凯拉走，林妈妈忽然一叹：“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做人呐，还是糊涂点好……”摇摇头，起身寻孙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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