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学,我觉得我每次还是很认真的。查普曼一般会先从基本功示范讲起,当他要介绍泰拳时,会让嵯□殊翻
译。因为我也不算正式拜师,所以也没有甚么拜师礼,但从内心讲,我还是比较尊重他的。
在泰拳的搏斗中,拳手们善于用多种技术来打败自己对手,其中有强劲凶猛的肘、膝以及变化多端的拳招、腿
法,但泰拳最具威力的进攻方式是肘击术、膝撞法腿击术,他们在格斗中起著决定x的作用。
在泰拳中,常致伤人而又可作为防御重创对手的部位,那就是肘。其撞击力非常厉害,实战中常于膝招配合交
替使用,上砸下撞,左击右冲,上下联击,极难防守。被击中者,轻则骨断胃裂,重者有生命危险,故素有“摆命
肘”之称。肘同样也是良好的防守武器,用肘部挡脚、消拳、砸膝容易得手,并使敌方腿膝麻木,失去战斗力。所
以查普曼用简洁的方法让我练习我的肘和膝。不能说我学了多少j髓,要成为高手,怎么也得有五年以上的潜心习
练,毕竟我学好也只是一个花架子,但也许身体基础不错吧,查普曼还真的为我的进步赞赏。
一天学完后我与查普曼对练,练完查普曼对著嵯□殊讲了一通,嵯□殊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我问她怎么啦。嵯
□殊说:“父亲夸你比他在泰国的弟子都有灵x,如果你能潜心苦练,肯定能成为泰拳高手。”
我笑笑,心想一不留神成了泰拳高手,但我知道这不可能。我感谢查普曼的鼓励。
泰拳的脚上功夫,是泰拳最主要的技法,适用于中、远距离攻击,腿击在搏斗中的威力是相当凶猛的,素有
“铁脚”之称,在一场格斗中,若谁一旦被对方踢中,胜负就可以立刻定音。
持续了半年,其间我离开过美国几次,但由于艾娃与嵯□殊比较聊得来,所以我不在美国时,嵯□殊有时也会
应艾娃邀请到纽约陪艾娃玩。半年的练拳不知不觉,我自己感到肘、膝和脚上真有了些效果,也许是心理作用,反
正我觉得比平时更有力了。我偿到了泰拳的好处,练得更用功了,每天我都会按照查普曼的教授自己练几小时。
按查普曼的曾告诉我,泰拳手经过长期的苦练,身体各攻击部位都锻炼得坚硬如铁,尤其是膝、肘和腿等部位
更是要有力、凶狠。这样在紧张、激烈地格斗中,题、打、顶、撞、砸、膝肘并用,拳脚横飞,动作凶猛,运用自
如。
嵯□殊来得多了,她也渐渐似乎明白了我与艾娃、戴西的特殊关系,但她很聪明,几乎从来不怎么在她们彼此
间传递不该说的话,由次戴西与我用餐,正好嵯□殊也在,于是我带上嵯□殊一块。用餐过程,戴西笑著给我介绍
她即将开拍一部影片的情况,并说可能要到日本东京去拍外景。我说好啊。
戴西说:“你们日本不是有公司吗,到时你不到日本去看看,陪我在日本玩玩?”
我笑著说:“你是去工作又不是玩,我去又怎样?”
戴西软磨硬泡,希望我去。我说我要练拳。戴西说:“到日本每天照样有时间练,而且可以找日本拳手切磋。”
戴西后面的话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心动。戴西见我犹豫,说:“要不让玛丽小姐跟著一块去,陪你练,反正学语
言在哪儿都一样。”
我问嵯□殊可以吗,嵯□殊说她没问题,关键是护照签证问题。这倒没甚么,我于是对嵯□殊说:“这样吧,
你与查普曼先生商量一下,我聘你作陪练,英语学习到纽约安排一个学校。”
嵯□殊说与父亲商量一下,因为她怕离开父亲,因为查普曼不懂英语,生活会不方便。
下次查普曼来教拳,高兴地让嵯□殊告诉我,他非常感谢我能再聘嵯□殊作陪练。这事就算定下来了。凭心而
论,在这之前,我对嵯□殊没有任何x的企图,她虽然青春靓丽,但还不足以让我动心。但是,当她换上练拳服,
在我对面摆开架势时,我觉得她是很有英气充满魅力的一个女孩。既然心理发生了变化,自然对她就有了些挑逗。
两人对打,我会耍赖地抱住她不让她动,每次都是她惹急了推开我,当她站到我身边纠正我的姿势时,我觉得
她因运动而起伏的rx特别有魅力。但嵯□殊的眼楮中始终露出的是平稳的目光,让我窥探不到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无论是在艾娃基地,还是在洛杉矶度假,我都会带上嵯□殊,她也不提出额外要求,怎么安排她就怎样执行。
负责保安的洛丁先生倒是颇爱与嵯□殊切磋。有次我对嵯□殊与洛丁动手比试不满,吃饭时我告诉嵯□殊希望以后
不要与洛丁来往太密影响洛丁工作,嵯□殊吃惊地放下手里的刀叉看著我,然后笑笑,点点头。以后洛丁虽然还与
嵯□殊探讨泰拳,每次嵯□殊不怎么热情,但当她见我注意他们时,嵯□殊反而显得热烈些,让我很恼火,但也没
办法。
一次我与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在洛杉矶攀岩,戴西因为排戏委托嵯□殊照看我,艾娃因为去欧洲参加比
赛也不可能参加。嵯□殊与埃米准备工具和食品,当我们攀岩完休息时,本自然凑到埃米身边说话去了。安得森笑
著说:“怎么又换了个女朋友。戴西呢?”
“玛丽小姐是我的泰拳陪练,可不是我的女朋友,戴西排戏呢。”
安得森看嵯□殊小巧的模样,说:“她会泰拳,陪你练拳?不会吧?”说著意味深长一笑。布鲁斯和凯南也笑
了起来。嵯□殊有些不高兴,但看看我,没吭声。安得森说得更露骨了。嵯□殊有些羞恼,说:“安得森先生,要
不我们切磋一下。”
安得森嘻嘻笑著看看我,说:“我不敢,万一对小姐有所得罪,大卫要跟我没完了。”
“我的事跟他没关系,有任何问题我自己负责。”
“好啊”安得森g本没把嵯□殊放在眼里,笑著起身。布鲁斯、本等让出场地。
我走到嵯□殊身边,轻声说:“他是朋友,别太让人难堪。”
“他欺人太甚。”嵯□殊气淋淋地说。
“女孩子不要太沉不住气,要知山外有山,我不希望安得森太难堪,更不希望你受伤害。”我看著嵯□殊说。
嵯□殊看看我,平静了下来:“你说得对,谢谢。”
“商量甚么呢?是不是怕啦?”安得森嬉笑著。
嵯□殊笑著,走过去,向安得森双手合十致礼。安得森点点头,他其实一点也不敢大意,如果真有甚么闪失,
面子上过不去。安得森上去右拳伸出,大家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安得森膝盖就著了一下,可能嵯□殊脚下留情,安
得森腿软了一下,他立即站住,知道了自己g本不是嵯□殊的对手,幸亏她脚下留情,显得很尴尬,继续下去肯定
很难堪,但如果不继续比又没面子,这只是也一瞬间的事,嵯□殊说:“安得森先生,这样吧,在这里你将我伤了
也不合适,没有甚么保护设备,下次到家里专业练拳场我们再比。”
安得森哈哈大笑:“好啊,我也觉得在这个地方谁都发挥不会好,那我们就这样约定了。”
大家虽然觉得失望,倒也觉得合情合理。下来后,安得森看著我身边的嵯□殊对我说:“大卫,你总是出人意
料,在哪里找到这样可爱的一个宝贝。”
“有缘千里来相会吧。”我也很满意刚才嵯□殊对事情的处理手法。我看看嵯□殊,她淡淡一笑,似乎我们跟
本不是说她。
回到别墅,洗完我出来,见嵯□殊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她轻轻一笑,然后说:“我觉得你那些朋友虽然说话
有时让人难堪,但人都很不错。”
“我呢?”
“你?”嵯□殊淡淡一笑,“也不算坏人吧。”
“评价那么低?”
“象你们这种有钱人不算坏人就很好了。”
我坐到她身边,她看看我,稍稍挪开些。我手搭在她肩上,笑著问:“这么紧张干甚么?”
“这是我们学拳人的本能。”嵯□殊说著,倒没推开我手,但我想搂她到我怀里,她推开我,摇摇头:“我不
希望这样。我陪练拳不陪身的。”
我有些尴尬:“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嘛。”
“我们不可能做朋友,因为我们是雇佣关系,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关系。”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但也还是比较欣赏她的个x。也许见我有些尴尬,嵯□殊语气柔和了些:“我不象你
遇到的别的泰国女孩,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从不奢望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你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可你属于
艾娃和戴西小姐她们那种女孩。”
我笑笑,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吧。嵯□殊想尽量轻松些,毕竟我是她目前生活改善的主要依靠,她不希望得罪
我或惹我不高兴。她嘻嘻一笑:“你还真有能耐让艾娃和戴西这样的女孩并处相安无事。”
“也许人生苦短,谁也不想失去生命中值得爱护的东西吧,我其实又何尝不珍惜每份感情。”
“一个人的心灵沉受的情感是有限的,多了就会贬值。”
我看看嵯□殊,这女孩真是不简单。很有品味。
好莱坞一个女孩马莎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拜访我。我想继续与嵯□殊聊天,与她聊天使我觉得心灵得到一些洗
礼。但马莎撒娇要来,我只好同意。半个小时后,马莎进来,我给马莎和嵯□殊作了介绍,马莎笑嘻嘻地与嵯□殊
打完招呼,靠到我怀里说:“我听戴西说你在学泰拳,我没想到教练是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谢谢。”看到马莎熟悉的相貌,喜欢看好莱坞影片的嵯□殊当然知道了马莎的身份,好象对马莎与我的亲昵
她没看见。“我父亲是教练,我只是陪练。马莎小姐。”
“我听说戴西拍戏去了,难得你正好回洛杉矶。”马莎高兴地吻我一下,我有些不自然,我不太希望当著嵯□
殊的面这样。马莎看见我的表情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更紧地搂住我说:“我明天甚么事也没有,你
要陪陪我,好吗?”
嵯□殊起身,笑道:“认识马莎小姐很高兴,你们聊吧,不打扰了。”说著她看看我:“明天按时起床练拳
吗?”我点点头。嵯□殊盯著我看看,笑笑,道晚安,上楼了。
第二天,我醒来一看时间已是十点,有马莎这样一个美女折腾你,你想早点睡身体都不会同意,加上最近一直
练拳,身体状况出奇的好,把马莎爽得要死要活,我也感到兴奋不已,我觉得马莎兴奋的尖叫肯定传到了嵯□殊的
耳朵。我急著坐起,马莎惊醒,洁白柔润的手臂将我拉下:“亲爱的,再睡会儿吧。”
我在她r房上亲亲,说:“你睡吧,我得去练拳。”
“练甚么呀,玩玩而已还真想做拳师啊。”马莎迷迷盹盹地说。
我推开她手,下床穿衣,马莎嘴里嘟囔著,趴著又睡了。
走到客厅,我看著嵯□殊笑笑,向拳房走去,我让人在原来健身房布置了一个小型的练拳场,这样回洛杉矶照
样可练习,我已经越来越感觉到泰拳的奥妙和对身体带来的影响。嵯□殊默默跟在我后面。进到练拳场,我与嵯□
殊练了一会儿,嵯□殊叫停,说:“你这样练拳g本不是健身而是毁身,今天就不练了吧。看你那有气无力的样子,
槽塌泰拳。”
我有些不高兴:“我本来也没想成为专业选手,你负责陪练就是了,我的私生活不用你管。”
嵯□殊看著我,说:“对不起,我有些忘乎所以了,忘了我们的关系,我真的很抱歉。不过,泰拳讲究静心、
力劲。你这样晚上没休息好,真的对身体没好处,至少起不到练习的效果。”
“你是对的,我刚才态度不好,我道歉。洗洗休息,然后用餐吧。”
我坐在客厅盘腿练习嵯□殊教的练气基础,马莎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不知干甚么,也不敢打扰,等我深呼吸后,
嵯□殊递给我一杯水,我漱漱口,然后笑问马莎:“去用餐吧。”
“你刚才干甚么?”马莎好奇地问。
“练功啊。”我笑答。
马莎摇摇头,大概觉得莫名其妙吧。
4、嵯□殊(下)
大概认识嵯□殊后一年,有次我要去泰国,我问嵯□殊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回去。嵯□殊摇头说:“谢谢,我暂
时无法回去。”
我记得一次聊天嵯□殊告诉我,如果不在美国学有所成,取得绿卡她绝不回泰国。嵯□殊问我去甚么城市,我
说就在曼谷呆一周,我问她有不有甚么事情需要我替她做,嵯□殊犹豫半天,说:“我有个从清迈班坤荣的朋友,
我一直想知道她现在怎样,可是我觉得让你认识她不好。”
“如果有时间,我可以让人找她见见,告诉她你的情况,她做甚么工作。”
嵯□殊摇摇头,不好意思说。我说没关系,告诉我好了。嵯□殊说:“她在娱乐场所做服务工作。”
“你跟她甚么关系?”我明白了肯定是从事与色情相关的服务,不然嵯□殊不会如此羞于出口。
她告诉我是她大学最要好的同学。我说可以帮她联系联系。于是嵯□殊告诉我她同学的名字叫拉丹妮,告诉了
一个手机号。
到曼谷,我告诉蓬卡隆让他帮助联系一下拉丹妮。第三天,拉丹妮来到我住的东方酒店。拉丹妮是一个我见过
的最漂亮的泰国女孩子,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从事色情服务联系起来。我早听人说过清迈素以“美女和玫瑰”享誉
天下,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拉丹妮身高一米六四左右,椭圆型脸,健康的皮肤,凹凸起伏的身体,明亮的大眼楮。埃玛带拉丹妮进房间,
也不仅多看她几眼。拉丹妮眼楮环视一下房间,笑□□地说:“我从来不知道东方饭店还有如此漂亮的房间。”
“你老来这儿?”我听她英语说得还真不错。
“不能说老来吧,来过几次。”拉丹妮甜甜地笑著,看著我,“我和先生见过吗?”
“没有,是一个朋友让我看你。”
拉丹妮一笑:“哪儿的朋友?
“美国。”
也许拉丹妮真的朋友很多吧,她压g就没想到嵯□殊。她假装想想说:“我不知道是谁。不过看你的样子,你
的朋友也不是一般人吧。”
“她是的女孩。”
“女孩子?”拉丹妮这才真吃惊了,想想她有些吃不准:“不会是嵯□殊吧?”
我笑著点点头。拉丹妮高兴地笑著说:“真是她啊。”我想她也暗自庆幸幸亏没把我当作她客人。
我简单介绍了嵯□殊的情况。拉丹妮静静地听著,这时我才看见她本来的面目,她其实是一个很纯真的女孩,
也许为了生活她要显得更成熟些。
“先生怎么认识她?”我简单说说他们父女俩教我学拳的事。
“嵯□殊遇到你真是幸运,我们最后一次通话,她说如果半年还那样只好回泰国象我一样了。”
“象你怎样?”
拉丹妮看看我,有些不自然地说:“回到曼谷找份工作慢慢做。”
“那不也挺好吗?”
“当然。”拉丹妮笑笑。
说实话第一眼我就有些喜欢拉丹妮,我这人并不看中女孩过去干甚么,她是妓女还是淑女无所谓,只要我们在
一起感觉不错就行,这也许就是眼缘吧。
我笑著说:“拉丹妮小姐,我在曼谷还呆三天,如果你没有特别的事,我闲暇时你可不可以陪陪我?我不是太
熟悉曼谷。当然,我会付你报酬。”
“嵯□殊怎么向你介绍我的?”拉丹妮问。
“她说你在娱乐业作服务工作。那是做甚么?”
“既然是朋友,我也不想骗你。所谓服务工作,也就是陪人喝酒聊天,但我只跟喜欢的男人上床,我向来不随
便跟人做爱的。”
我见她说得很坦白我也不用掩饰甚么。我笑著问:“你喜欢我吗?”
“你不怕嵯□殊责怪你?”拉丹妮微微一笑。
“我和她没任何关系的,不过我很喜欢她。我跟你又能怎样?”
“你要听实话吗?”拉丹妮笑了“见房间第一眼,我就想跟你做爱,我不会向你提任何要求。”
“谢谢拉丹妮小姐垂爱,如果听小姐这样说,我故意说自己听了不高兴那是骗人,但做爱的事再说吧。我只是
觉得小姐很可爱,在曼谷闲得无事可以陪我消磨时光。”
“我没有嵯□殊幸运而已。”拉丹妮笑笑“嵯□殊最后一次给我写信告诉我,如果她确实生活不下去,她只好
靠找男人来养活自己了。”
“你这算说她坏话吗?”
“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不会的,我是想说女孩子有时要活下去除了自己的身体还能怎么办?并不是每个人
都能找份好工作,自己满意的工作的,尤其象我们这种外地的女孩。但我们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
“我理解,我并没有觉得你怎么不好。”
“真的?”
我点点头,拉丹妮上前,抱住我亲吻我一下:“谢谢你,我想嵯□殊一定是爱上你了。”
“她g本不理我的,除了教拳她从不与我谈感情方面的事,可以说她对我很冷淡。”
拉丹妮淡淡一笑:“她已爱你不能自拔了。”
“不可能。”想想嵯□殊那态度,眼神,我觉得不可能的事。
拉丹妮也不多说,笑笑。
埃玛进门,告诉我沙朗先生来访,我对埃玛说:“安排拉丹妮小姐休息一会儿吧。”
埃玛看看我,带著拉丹妮离开房间。
晚上,我和拉丹妮先去普隆西路加森广场渔人海鲜酒楼fisherman's,回来我们又到曼谷世界贸易中心购物,
然后拉丹妮带我到曼谷帕蓬,帕蓬──是一条靠近并平行于拉玛四路(rama 4)、两头分别连接是隆路(silom)和素
里翁路(surawongse)、宽不过十来米、长不足百米的小巷。有拉丹妮带著我似乎很放心,但也让洛丁很紧张了,
最后埃玛上前说:“洛丁先生很不放心,希望我们回去。”我点点头,我和拉丹妮往回走。
我们都玩得很开心。回到酒店,埃玛说有些事要与我商量,我跟她到另一个房间。埃玛抱住我亲吻了一下,说:
“亲爱的,你不能与拉丹妮小姐做爱。”
“为甚么?”
“你知道她做甚么工作吗?”
我点点头。埃玛搂紧我:“拉丹妮确实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但别冒险,求求你听我一次。”
我笑了:“我本来也没准备与她做爱。”
“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甚么?你晚上到我房间好了。”
埃玛惊喜地看著我,搂住我热烈地吻吻,我回到客厅。
坐下后,拉丹妮似乎还没从夜晚的喜悦心情中缓过来,兴奋地偎到我怀里,给我介绍著曼谷的各种情况。看著
拉丹妮水汪汪的眼楮,红红的嘴唇,灯光下显得尤其洁白细腻的皮肤,我感叹。
埃玛穿著睡衣进来,笑著对拉丹妮说:“拉丹妮小姐,对不起打扰了,先生该休息了”拉丹妮吃惊地看著身穿
睡衣,分外妩媚的埃玛,拉丹妮原来以为我会让她陪我睡觉,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笑容从脸上消失了,我于心
不忍,对埃玛说:“我与拉丹妮小姐正聊得高兴,要不等会儿再休息吧。”
拉丹妮笑著站起:“很晚了,你们休息吧,明天见。”
第二天,拉丹妮显得礼貌但不再与我亲昵,她似乎有意与我保持一定距离。我知道为甚么,也不多说。晚上。
我带拉丹妮去安波里(the emporium) 购物中心,为拉丹妮买了许多衣物和她喜欢的东西。也为了让洛丁放心,我
和拉丹妮到酒店的the bamboo 竹林酒吧坐著聊天。在熟悉的爵士乐中,我们仿佛置身于野外丛林。
拉丹妮恋恋地靠在我怀里,说:“我知道你为甚么不敢与我太亲热,可你要相信我,我身体真的很干净。”
我吻吻她,说:“怎么想起说这个?”
“因为我太渴望与你做爱,亲热,拥抱。”
“我必须听埃米的安排。”
拉丹妮用手轻轻抚摩我的脸颊,深深叹了口气。泪水默默流出她的眼眶:“我知道有身份的男人都看不起我,
可我真是没办法,我得活下去,还想生活得更好。”
见我看她,她不好意思擦擦泪,勉强笑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吻吻她说没关系。
拉丹妮恢复了平静,说:“我觉得世界真不公平,我要是嵯□殊该多好。”
“我能怎么帮你吗?”
“你帮不了我。”拉丹妮亲亲我说“我也不要你的施舍,即使你把我当朋友能帮我一时但帮不了我一世。没用
的,这是我的命。”
“听说你大学毕业后工作过,为甚么辞职了?”
“我希望多挣些钱,去国外留学改变自己,公司上班能挣多少薪水,过七年、八年我人都老了,我不希望一生
这样度过,我许多同学包括嵯□殊都这样想的。”
“找一个相爱的人一块生活不也很快乐嘛。”
“除非找个象你这样的男人爱我。”她笑看著我“你是不理解我们的生活的。我不愿过苦兮兮的生活。”
我不好再说甚么。
拉丹妮笑著说:“我申请的美国几个大学都录取了,明年我可能到美国去,你到时不会不理我吧?”
我真的非常高兴,笑著说:“到时与我联系吧。”
回到美国,我见到嵯□殊,向她介绍拉丹妮的情况,并笑著说:“明年她会到美国来读书。”
嵯□殊也很高兴,听完,看著我说:“你看来很喜欢她。在曼谷她一直陪你?”
我说:“也不能说完全陪我吧,白天我都开会,也就最后三晚我们晚上出去玩玩,我让埃米另安排她住的。”
嵯□殊平静地看著我:“告诉我另外安排她住干甚么?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有些恼火嵯□殊的口气,但看著她那端庄文静的脸你没法对她生气。
嵯□殊笑笑:“对不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到曼谷练拳了吗?”
“我与拉丹妮去看过几次拳击比赛。”
“你不是说晚上你们才出去玩玩吗?”嵯□殊瞥我一眼,她倒都记著我的话呢。
“是啊,晚上看比赛呀。”
嵯□殊笑笑,准备拳击器械。
两人对练了一会儿,身体扭在一起,我似乎没用劲就将她压到身下,感觉到她rx的弹x和她急促的呼吸,我
看著眼前她微微出汗的脸,两人僵持了几十秒,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嵯□殊整理好衣服,说:“你
趁我不注意打倒我不能证明你进步了。”
我笑笑,明白她刚才是故意让我压住她的。
在客厅坐定,艾娃进来,吻吻我,说:“我得回家去,我母亲生病了。”
“是吗?严重吗?”我搂住艾娃,关切地问。艾娃母亲到美国看她时,我见过,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太太。
艾娃感激地看著我,摇摇头:“应该不严重,我估计她也是想我了。”
“准备甚么时间走?”
“本来今天,可你刚回来,我要见见你,改明天了。”
嵯□殊明白了艾娃的意思,她上前搂搂艾娃的腰:“你母亲会没事的,我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了。下次再练吧。”
“谢谢你,玛丽。”艾娃拥抱嵯□殊,亲她一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雪生二女儿点点,我赶回香港陪了她三个月,然后到京都、上海、北京、巴黎各呆了一段
时间,等我回到美国时,已是来年的四月了,嵯□殊已到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
嵯□殊每周到纽约陪我练几次拳,但越来越少直接交手,偶尔也就是陪我聊聊天,或看著我练拳。查普曼先生
还是每周一次来指导我练拳。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美国的生活。
嵯□殊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她有时也热情地看我或给我明显的暗示,可因为总很难有合适的心境,所以我
和她总是处于若即若离的状况。以后她告诉我她结交了一个同样从泰国来美留学的男孩,有次陪练她还带他来见过
我,我觉得不错,也就更不可能继续对她保持甚么想法了。但应该说嵯□殊的整个留美生活都是我支持下完成的,
我想这点她自己也很清楚。
以后有段时间,嵯□殊偶尔来陪我练练,我因为长期四处游荡,好几个月也见不了她几次。一直到拉丹妮的出
现。
拉丹妮考上纽约new school university(ny) 新学院大学。记得那年十月我回美国,拉丹妮打电话给埃玛,
告诉她已经到纽约,想见见我,埃玛征得我同意,约了拉丹妮。拉丹妮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很时尚,自信,依然漂
亮而且似乎更妩媚。
我们互相打量了对方一下,拉丹妮笑著说:“我真没想到能如愿在纽约见到你。”
我请她坐下,问她的情况。拉丹妮很爽快地回答我的问话,然后说:“我见到嵯□殊和她男友了,我骂她是个
傻子,嵯□殊说她其实一直爱你,但你似乎并不是对她很感兴趣,我觉得她内心可能有些自卑,我告诉她我要追你
了。”
我看著拉丹妮,拉丹妮笑笑:“你猜她怎么说?”
我摇摇头。拉丹妮说:“他说你身边女孩子太多,g本没有机会,是这样吗?”
“我有太太的,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朋友很好。”
“我问过你的情况,也许毕业后几年的生活,使我观念发生了许多变化,你知道我并不是看中你的钱、x或婚
姻,因为你把我当作朋友,我也只是想找一个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我笑著说。
“是的。”拉丹妮笑笑。
晚上,我们一起到帝国大厦吃饭,然后我送她回学校,拉丹妮也许觉得一切都不用著急吧,她并没有急著要求
我带她回家。我也感到她想速成美国的生活方式,因此要花更多时间去熟悉周围的一切。
以后,拉丹妮熟悉我寓所的位置了,她要来看我,会先与埃玛联系,约好后直接到家里或埃玛会派车去接她。
拉丹妮熟悉男人,也熟悉女人,她似乎很快就处理好了与埃玛的关系,我觉得埃玛似乎对拉丹妮比对嵯□殊更熟悉、
了解。但一直到那时为止,拉丹妮一直不在我寓所住,每次用餐完她就让我送她回校,偶尔她也会邀请嵯□殊一块
看我,多数情况下她是独自来。
有一天,周日,用餐后,拉丹妮对我说:“你还要考验我多久?”
“甚么意思?”我问她。
“既然你始终没有邀请我的意思我也管不了甚么礼节了,我想晚上跟你回家。”
“好啊。”我也没甚么不同意的。
拉丹妮笑著吻吻我,凝视著我说:“我可不希望象曼谷一样一个人呆在房间。”
我笑著说:“不会的。”
回到寓所,当晚俩人就做爱了。拉丹妮确实是床上高手,她即使与我做爱也不忌讳告诉我她曾经与许多男人做
爱,但她真诚地说第一个不是因钱交易而做爱,她真正有激情愿意献身的是我,随她说吧,我只要保证她身体没有
爱滋病就行了,而这点我知道有埃玛把关应该是早ok了。不过她在床上虽然做爱技术技巧花样繁多,但全部情感显
示她至少部分对的,如果不知道她的过去,仅从她的热情和情感看,很难想到她结交过许多男人。而且有一点私下
我也不得不承认,与这种女孩子做爱,她真会把你伺候的舒坦无比,因为她知道怎样让自己喜欢的人爽快,她太了
解男人。
记得有个周末,嵯□殊来我寓所看我,当她见到身著薄衣从楼上下来的拉丹妮时惊诧万分。拉丹妮对笑笑,很
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笑著问嵯□殊的情况,那一瞬间,我觉得嵯□殊悲伤失落的绝望表情几乎让她窒息。好在她
马上恢复了平静,与拉丹妮说笑起来。
拉丹妮对我说:“哪天我们约嵯□殊和她朋友,还有我的几个泰国朋友开一个party吧。”
我说:“好啊,没问题。”
“戴西甚么时间回来?”拉丹妮问我,她早把戴西、艾娃全摆平了。
“那你得问埃米了。”我笑笑。
“那我问问埃米再定时间吧。”
嵯□殊羡慕地看著拉丹妮,她知道拉丹妮天生就是一个交际明星,她自己是永远比不了的。
嵯□殊毕业后为我工作,她父亲也来到纽约定居,我们偶尔还切磋泰拳。嵯□殊归洛丁部门,算是我的私人女
保安吧。
我印象中与嵯□殊做过几次爱,毕竟x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不是甚么重要的东西,很自然的一种反应。记得由
次嵯□殊正与我在卧室做爱,拉丹妮刚好进房,她看见我们道声对不起离开,当我和嵯□殊下楼时,拉丹妮对我们
笑笑,以后也从来不提这事,她知道嵯□殊毕竟是有夫之妇,而且以拉丹妮的x观念看来这也并没有甚么了不起。
只是有一次,拉丹妮笑著对我说:“下次你再与嵯□殊在一起,别让我看见,也别让她先生看见。”
见我看她不语,拉丹妮叹了口气:“唉,你爱怎样怎样吧,我知道我没权利要求你更多,如果不是嵯□殊胆怯,
也许早就没我甚么事了。让你补偿她一些也算是我的报答吧。”
我不怎么带嵯□殊出美国,毕竟有洛丁跟著就行了,唯一带她出国,是有次到泰国开会,我让洛丁休息几天,
带嵯□殊回泰国,那时她早已加入美国籍,而且也是二次婚姻了。我随她回清迈看了看,她大有衣锦还乡的感觉,
受了那么多年的煎熬,她有理由为自己自豪的。
以后嵯□殊生了一个混血儿宝贝,非常漂亮,她和她的美国人丈夫都希望我做他们儿子的教父,我想我认识嵯
□殊也算是缘分吧,就同意了。当然,我们几乎没有任何x关系了,她也回家踏踏实实做她的家庭主妇,相夫教子,
生活还算幸福吧。
我的泰拳还是没有多大长进,每次见到查普曼先生他都会呵呵笑著说:“你的功夫怎么总也不长进啊。”
我笑笑:“看来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也许天生就不是习武的料,不过可以作为一套健身c随时练练。”
查普曼哈哈大笑,我们似乎都不太较量泰拳水平的真正高低了,因为泰拳是我们联系的一条纽带工具,但我每
次到泰国,依然喜欢看泰拳比赛,毕竟我也算是泰拳弟子。
现在拉丹妮依然在学院学习,但总算开始攻读博士学位了。偶尔开玩笑,我说你学习多久才毕业啊。拉丹妮笑
嘻嘻地说:“有你养著我,我舒舒服服学习,我准备再学十年吧。”
拉丹妮变得更加丰姿绰硕,我还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外面有不有别的男友。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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