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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g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道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g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g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r粒,一对浑圆的r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y森森的小蛇,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x前,盘距在少女的r房上。珠儿的双r小巧玲珑,弹x十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n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拚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m了m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阳具不禁心下暗歎,安王子再怎么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xr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形,娇嫩的y唇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rx。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小x,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g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去,g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g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淒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g狰狞的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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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g,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g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於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g,接着屏退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光,显然已香销玉损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g的三名g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r模糊的rx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淒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於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g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r被一g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r头高高挺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r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r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屍体身下探入,整个c进血淋淋的rx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rx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乾脆抖手把屍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r体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屍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臻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g吸吮,然后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r体。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r。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地,暴喝道:「把屄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r倒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chu暴的推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乾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y,以滋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g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入水中时,递来一g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g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m,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从湿淋淋的rx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屍身,扔在装着她四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屍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g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r佈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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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华阳g,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g女太监尽数撤换,再吩咐留在g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y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m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於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沖沖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x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x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g和睾丸尽数裹住,体内不断收缩,傚法「以y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g。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淒厉的长风拔地而起,彷彿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r,把窄紧的rx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chu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r壁还未被y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r裹在白玉柄身上,从rx内翻出,彷佛是又一层j緻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玉腿猛然夹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rx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r在x前颤动不已。幸好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yy,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r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c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j疲力尽的丽妃,呵开冻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g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彷彿就是她们的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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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g歇息。g中换了太监g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g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彷彿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接,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y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乾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歎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g!不能再进g!不许再进g!」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g里,但难寻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g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簷下,张口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g助你,只不过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g,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於让步,请齐成玉来j心调理照料。

***  ***  ***  ***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於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讚歎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g中。说服王镇并不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尽得齐成玉房中秘术,更是后g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欲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g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g,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g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g公干,无法联络。皇后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g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g便让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g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g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g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衣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佔淮南之地,与逆陈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军战功纍纍,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y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涣!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涣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纔的不快。

***  ***  ***  ***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涣,但g内耳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涣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j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g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瞭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g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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