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清醒过来,我立即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立即飞奔出门,要赶在一切都来不及之前,阻止事情的发生。
“发生什么事了?”
娜西莎丝见我狂奔,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也跟着跑了过来。
“来不及解释,总之……用围攻方法对付无头骑士,是绝对不成的啊!”
想到夏洛堤成名的那一战,我打从心里发出寒颤,可惜,虽然我是卖力急奔,到战场时仍然是晚了一步。
我们的“梦”拖了很长的时间,所以另一个战术已经进行。当我们抵达战场时,只看到极度凄惨的一幕。
李华梅跪倒在地,鲜血染红了身上的战袍,小腹多出了一个好大的血洞,一看就知道是拳伤,整个人头低低的,也不晓得还有没有气息。
万兽尊者被剑气封锁在一堵石墙上,通体都是剑气割伤,鲜血横流,左臂更险些被削斩下来,气息奄奄,像是受了致命重伤。
这便是两大最强者联手对付无头骑士的结果,五百年前的灵魂分割之术,即使相隔五百年,依然能发挥效果。
第三章 矛盾互击 两败俱伤
五百年前,夏洛堤凭籍着灵魂分割之术,一战干掉当时光明、黑暗世界的两大最强者,阿尔方斯·修·卡穆、东条英夫,名震天下。
灵魂分割之术的战法,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就是引诱两大最强者同时发出绝招,然后利用虚化的魂体相互牵引,造成类似两记绝招隔着镜子互击的结果,只要时间抓得准,必然造成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这还只是最初步的运用,如果使用者的魔力够强大,甚至还可以做到更变态的东西。比如说,能把击来的力量,在体内延迟十数秒才透体穿过;又或者,在透体穿过的力量上,再附加上自己的力量,那样的话,相互毁灭的一击就能够更强、更狠。
要是我早知道当年那一战的详情,我死都不会让万兽尊者、李华梅联手,因为无头骑士的灵魂分割术,是最擅长同时对付多名高手合击的,拥有这种本事,难怪无头骑士能够纵横战国时代,任凭敌人怎样聚众围剿,都奈何不了他。
黑巫天女设计困住我们,除了要把我和娜西莎丝趁机干掉以外,另一个打的主意,应该想趁这个时候,绊住我们,不让我赶来阻止惨剧发生吧?
结果还真是被黑巫天女给拦了个正着,在我们持续做梦的时候,等不到我和娜西莎丝出现的众人,便照先前的预定,展开了战斗计划,也完全堕入敌人的算计中,结果,众人惊奇地面对着两个无头骑士,在混战之中,李华梅、万兽尊者全力出手,而他们的剑与拳,则是在最后一记绝招轰出时,毫无保留地打在对方身上。
不幸中的大幸是,这一战没有人因此而挂掉,经过抢救,李华梅、万兽尊者都保住了x命,但重伤是免不了的,我想短期间内,这两名最强者是不用指望能成为战力了。
万兽尊者的坚强实力,是保住x命的主因。长年累月的苦练,他坚强的体魄硬逾钢铁,要不是碰上无坚不摧的斩龙刃,决不会伤到这种程度,身上各处伤患里头,以左臂最为严重,只剩下一小块皮r与肩膀相连,差一点就整个被卸下来了。
“不碍事,小伤而已,当年我初出江湖时,比这更严重的伤都曾受过,用不着大惊小怪。”
不愧是跨越两世代的最强者,万兽尊者的豪迈气概,差一点吓到我尿出来。身受重伤的他,一面接受缝合,一面大口喝着烈酒,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似的,与我闲聊说话。
这样子的伤还不算重?那我真不晓得所谓比这更严重的伤,是怎样的情况?总不成是身体被切两半,又或是连头都快要给砍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万兽尊着的伤口缝合工作,几乎都是由他自己和兽人助手完成的,其中九成是由他亲自完成,还婉拒了白牡丹的医疗协助。
“孩子,你要好好记住,医生这种东西,是绝对信不过的,外公这么多年来,凡是有伤势,一向都是自己搞定,决不让外人碰一下身体,那些外人啊……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万兽尊者的话失之武断,但听他这么说,我却想到了莱恩·巴菲特,当初如果不是接受心灯居士的治疗,被偷偷按下一掌,那么说不定后来就不会死了。从这点来说,万兽尊者的提防确实是真知灼见,堪称是前辈的智慧。
“外公啊,你……”
“不过,说来真可叹啊,现在的小辈都不懂得提防这一点了,当年我们几个老兄弟一起出道,在这上头特别小心,有伤势都自己医,绝对不让外人动手,那时真好啊……不知不觉就只剩下我一个了,唉,医疗错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外公,你现在讲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啊!”
不假手于人的医疗,确实是很保险,但不是什么人都能久病成良医的,错误的医疗手法,比起别人的暗算更是要命,万兽尊者能够存活至今,那何止是运气好,简直就是强运之人了。
相较于万兽尊者,另一个人则是更让我担心得多。
李华梅并没有万兽尊者那样的钢铁r体,不过,龙神族的脑筋大概比兽人好,李华梅在衣服底下穿了护身软甲,减轻了伤势。尽管如此,那个伤势还是很严重,李华梅的修为没有万兽尊者深,之所以能保住一条命,最主要的理由,还是倚靠她所修炼的功法与体质。
九死邪功!
八岐黄金龙!
伊斯塔的皇家武学,九死邪功,每受一次濒死重伤,伤愈后就会变得更强,而黄金龙体质则蕴涵无穷无尽的潜力,一受到致命重伤,就会陷入假死状态,所以,重伤状态的李华梅,身体自动凝气成丝,在周身形成一个大茧,当我再看到她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大龙茧了。
“李提督的情况相当严重,不过,只要能结茧,就没有生命危险。”
娜西莎丝略通九死邪功,与稍知黄金龙体质的白牡丹一起研究后,得到了结论,李华梅这一次的结茧,约莫在六天后会完成蜕变,届时力量将会比现在更强大。
“所以,我们不用替李提督担心,事实上,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状况还比较值得担心,六天的时间,搞不好李提督破茧而出时,我们已经被无头骑士给杀光了。”
娜西莎丝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份心情我可以理解,透过思念波接触,我们越来越了解无头骑士的一切,但随着了解深入,也就更晓得它的强大,尤其是刚才虚幻世界里头所发生的事,险些搞到我们没命回来,我想娜西莎丝对无头骑士应该很畏惧。
战斗的伤害,在整个巴格达留下深刻痕迹,倒塌的房屋比比皆是,因为被战斗牵连而影响的无辜死伤者,起码数千,至于城中央那一大堆断垣残壁,不管它过去有多富丽堂皇、布施下多少重强力结界,现在都与“皇g”没什么关系,只是一大堆土石瓦砾而已。
李华梅、万兽尊者两大最强者败阵的消息传出,对我方士气是一大打击,实际参与那一战的所有人,不是已经断了气,就是身上全部带伤,尽管我没有亲眼目睹,但从霓虹、阿雪的状况来看,想象得到那一战的激烈程度。
也就是因为这种太过沉重的打击,竟然意外促成了一件人事案。
“靠你了,如果你不出来主持大局,这一战不用打就要先完蛋了。”
当娜西莎丝握着我的手,做出请托时,我吓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之前我是带过兵,当过指挥官,但那种规模却与现在不能比,一下子就要我做总指挥,还把伊斯塔的指挥权也交给我这敌国人,我几乎以为娜西莎丝被夏洛堤给打傻了。
“情势危急,如果不能让三方人马齐心抗敌,我们必败无疑。李元帅的部属与你有旧,会乐意服从你指挥;兽人那边和你g本是一国的,只有你站出来,才能让三分势力得到均衡。”
“但这里是伊斯塔啊!我怎么说也是敌国军官,以前战场上杀过不少伊斯塔人,现在要我指挥伊斯塔人,谁肯服气啊!”
“你早就被阿里布达给开革了,还什么敌国军官?这里是伊斯塔,我说了算,一切你都不用担心。”
娜西莎丝脸色苍白,向我比了一下大拇指,道:“其实,真正让你当统合领导人的理由,是因为你确实是个强运之人,我想借助你的强运来扭转干坤,放心,你一定行的。”
这种没理由的信心,真是令人困扰,本来伊斯塔权分两派,不是娜西莎丝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但是昨晚一战,皇室派再遭重创,领导人阿鲁斯几乎是被打成半残,侥幸保住x命,差一点就直接骑着他的地狱犬下地狱了,现在是重伤状况,管不到娜西莎丝,自然是由她胡作非为。
于是,在伊斯塔立国史上最荒唐的一幕就出现了。
“两大最强者的战术已经失败,现在只能把一切希望赌在阿雪的身上,如果开启境界通道的计划失败,那我们就彻底仆街!此事与诸君共勉之!”
我身穿军服,站在指挥台上,把自己的想法对着底下人说了一遍,大有凛然的司令官之威。
在指挥台下盯着我看的人,有兽人、有羽族,还有伊斯塔的魔法师,所有人面面相觑,人人都是尴尬不已,表情古怪,但也没有办法,昨晚那一战伤亡太重,连指挥阶层都倒了下去,万兽尊者在缝针、李华梅变成大茧,娜西莎丝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坐在轮椅上喘气,三方领导人全部躺下,除了身份特殊的我,再没有人能耐统合三方人马。
“我知道大家不见得服我,坦白说,干这种事情我也没什么经验,但扪心自问,我确实是最有可能带领你们打倒无头骑士的一个,你们不用效忠我,只要为自己的x命而奋战就可以了,喔,附带一提,若违逆我的调度命令,是当场处决的死罪。”
这大概是伊斯塔史上最荒谬的人事方案了,由一个阿里布达人来统率伊斯塔的魔法师,这种事情传出去,不晓得会笑掉多少人的大牙。事后,我也问过娜西莎丝,要是我应付得不好,后果该怎么办,她的回答简单明了之至。
“要是应付得不好,所有人都会被无头骑士干掉,那样的话,谁也不必为了这个而烦心了。”
总之,乍看之下,我们似乎是没有别的路好选,只能把所有希望赌在境界通道的最后战术上,以此为唯一的方针,全力推行战术。
不过,这种策略只是表面,事实上我还有一个想法,从未放弃过。
“我不相信黑巫天女会藏身千里之外,一定也在巴格达。动员我们手上所有的人力物力,给我搜遍每一条大街小巷与臭水沟,怎样都要把人给翻出来。”
我始终相信,擒贼先擒王,只要能摆平黑巫天女,其他的g本就不是问题,只有蠢蛋才会真刀真枪去拼无头骑士。
“黑巫天女潜入巴格达,一定有自信不被找到,所以藏身之处肯定很隐秘,要地毯式搜索,哪怕是一条毛都不可以漏掉。”
我对一般手下是这么交待,但是与决策阶层商量时,却另有想法。
“黑巫天女有自信不被找到,要嘛是藏身极秘密的所在,要嘛就是大摇大摆待在伊斯塔,只是没有人会发现她是黑巫天女。”
“你怀疑黑巫天女另有身份?”
与我交谈的,是坐在轮椅上的娜西莎丝,我满享受与她的知x对谈,以合作对象而言,娜西莎丝与我的联手默契,甚至可能还高过李华梅,不过若有得选择,我心中最佳的合作对象,绝对是菲妮克丝。
在我们脱险、脱困后,娜西莎丝也曾向我问过菲妮克丝的事,但连我自己都一头雾水的事,又要怎么向她解释?其实,我也很担心,不晓得菲妮克丝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摇摇头,我撇开这个问题,把思绪集中在眼前的事情上,点头道:“对,可能是易容成某高官,又或是什么很平凡,不引注目的人物,总之以这方向去搜查,成不成很难说,尽力就是了。”
“好,这方面就交给我。”
娜西莎丝很干脆地离去,我相信她会把事情执行得很好,但对手狡诈如狐,能否在这几天里头找到人,我自己是抱着悲观的看法。
与娜西莎丝讨论完毕,下一个作战会议是和羽族众人,很自然地,霓虹两人也列席参加讨论。
本来,我以为羽虹在族人面前会有所收敛,不会那么肆无忌惮,哪想到她这次真是豁了出去,就连参加作战会议都是x感出席。
坐在我的身旁,羽虹上半身是白色的紧身小背心,下半身修长的腿穿着银色贴身套裙,透明丝袜令人产生无限遐想,对我更是具有强大吸引力,搞得我不时要假装搞掉铅笔,趁机在桌下钻来钻去,偷m她x感的美腿。
羽虹修长又不失r感的玉腿,从紧身短裙中伸c出来,从跪在地上的角度,那双露出的美腿就在我正前方。
因为羽虹是坐着,本来的短裙又往上缩了一大截,雪白大腿下是修长而笔直的小腿,皮肤的光滑丝毫没被丝袜掩盖,再闻到她身上的女儿家香,我胯下的rj自动悄悄抬头。
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这双让人目眩神迷的美腿,连一丝空间都不肯让出给我,我的手不时碰到她触感细腻的丝袜,rj硬邦邦地卡在裤子里,外头还连声呼唤我的名字,以为我在底下出了什么事,这真是对我残酷的折磨。
(王八蛋,卡翠娜你在叫魂吗?看不见你老子我正在忙?叫叫叫,再多叫两下,老子把你也给上了。
我暗自咒骂,但羽虹却在这时,将滑轮椅后退了一下,顺势将一双美腿大开,座椅再往前滑动,把两条腿全滑到桌下。
对淑女而言,这是最糟糕的羞耻坐姿,因为她居然大方地将裙口正对着我张开。
桌子下虽然光线不良,但一双完美的丝袜美腿却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我眼前。我顺着看上去,要命的小腿在我眼前轻轻晃,还看到了一条半透明的内裤,中间的一片金黄色更让我x口狂跳不已。
忍不住如此诱惑,我伸手去m。羽虹细致的小腿,在我的爱抚下轻轻颤抖,我顺着小腿曲线,进入大腿内侧爱抚,清楚感到她大腿肌r因为我的触m而抽动着。
“羽虹,你怎么了?你脸色好像不太好,你对我们刚才的配属有什么意见吗?”
“我没有什么特殊意见,这些方针很好,我相信能够取得成功。”
流着暴露狂之血的变态少女,口中平稳地说话,但在桌子底下却是异常大胆,干脆分张开两腿,让我直视她裙底。透明的丝袜,加上漂亮的大腿曲线,让我看得坐立难安。
羽虹在会议桌上说话,我则在桌下头倒在她腿上,m她的丝袜,她不时地移动双腿,迎合我的动作,好像非常享受这样的偷情。
短裙中的春光清晰可见,穿着丝袜的x感美腿,对任何男人都绝对刺激!羽虹的金色耻毛,就在透明的丝袜下不甘寂寞地由缝口穿出。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在她腿上轻抚,再无法满足我的y欲,羽虹可能觉得这样挑逗我很好玩,放任我鼻端呼出的气息,抚上她的腿间方寸,可能又感到羞耻,因为会议桌上的声音慢慢少了,羽族女战士到底不全都是笨蛋,有人察觉到她的异状,所以,羽虹双腿不由自主地合并起来,但又过不久又控制不住地张开。
为了捡支铅笔,钻下桌去那么久,我相信羽族女战士们都清楚我在做什么,然而,既然是羽虹挑起这场斗争,我就奉陪到底,她愈不想让我看,我就愈让她合不拢美腿,继续沉迷在美少女的裙底。
这时,羽虹突然一动,把两条美腿架在我身上,因为她上半身姿势不懂,下半身被桌子掩护,g本没人注意到她两条腿的位置。
只是,这一幕实在太诱人了,只要一抬头,我的rj就马上充血,光用想斗想得兴奋不已,可爱的脚趾擦了指甲油,包在丝袜里,真是说不出的x感。
反正不可能有人来制裁我,我就索x搞得更大胆一些,用指甲连掐带撕,无视羽虹的阻止,将她腿间的丝袜连带内裤弄破,撕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把整个花谷都暴露出来。
虽然我看不到羽虹的脸色,但是可以想象得到,这时的她一定满脸通红,因为她的花谷开始潺潺流蜜,下半身也不时地扭动。我握住这双穿着丝袜的腿,右手开始拉下我的项链,将硬硬的rj从内裤掏出来,顶着她的双腿。
羽虹发现事情玩得太大,想把腿缩回去,但事情已经骑虎难下,我紧抓她的腿不放,决不让她把腿缩回。
轻轻掐了一下羽虹的小腿,我向她作着暗示,让她用美腿夹住我。以我们的r体默契,这个暗示她自然是懂的,脚轻轻分开,我半躺下来,把rj放进她小腿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我心头涌现,随着双腿摇摆,我越来越受不了。
rj直挺挺地被她腿夹住,开始有想s的感觉。我相信羽虹很享受着这种变态游戏,她两手握在椅子的扶手上,将木椅握出嘎嘎声响。
我手指轻轻地撩拨着x感的羽虹,很好奇她现在的心理状况。一方面要享受身体的快感,一方面要控制自己表情,不露出破绽,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
整个会议室里头,这时早已没有了讨论声,只剩下羽虹一个人的急促呼,成了室内唯一的声响,我跌下去捡铅笔捡了这么久,任谁都晓得我在和羽虹搞什么勾当。
被这么多人环视着我,聚集而来的视线里,有敌视、有鄙夷、有调侃、有欣羡,这么许许多多的情感,一瞬间集中在羽虹的脸上,对这位暴露狂美少女而言,堪称是最美妙的催情剂,刹那间,羽虹闷哼一声,两腿合并夹紧,阵阵y蜜就像是撒尿一样,狂喷急涌,浇洒在我的头脸上。
能把羽虹玩到潮吹泄身,对我来说,这也是具备莫大的成就感,不过,羽虹自己大概不是这么想,所以在高潮之后,回复清醒的她,立刻便飞跃起来,几下子就跑出屋外,消失不见了。
(哼哼,小丫头,在火药库边玩火是没有好下场的,你的身体可比拟预期中还要不禁挑拨啊。以为自己真能和我玩把戏吗?现在尝到猎人、猎物角色倒转的滋味了吧,嘿嘿……
想着这些事,确实让我满得意的,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容,差一点就像丑角似的笑起来。
“嘿,这么玩弄女孩子,真的很好玩吗?”
出声说话的人是卡翠娜,这位羽族族主俯视着我,好像对我的行为颇有微词,而我则是满不在乎地把话顶回去。
“关你屁事,多管闲事的话,信不信我连你也抓下来玩了?”
这么极为不尊重的话,用在别人身上是侮辱,但用在羽族女x身上,这就是种挑逗;最明显的一个事实,便是在场的羽族女展示几乎跑得一个也不剩,全都受到羽虹的影响,给撩拨得情欲激荡,去寻找自己的慰籍了。
如果我没有听错,附近应约传来白澜熊的嚎叫声,想必是给一群饥渴怨女包围,相争吞食他这块美味的肥r吧,仅此为他祈祷祝福,希望他搞完这激烈一战后,还有体力去对付无头骑士!
“对了,上次向你问到凤凰岛遗迹的事,你没有回答,现在应该可以给我一个答案了吧?”
“这个……”
被我问到凤凰岛遗迹的事,卡翠娜面露尴尬表情,想要把话题岔开,不过我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那个谁谁谁,我现在是本地最高司令官,认为你所隐瞒的情报,对歼灭无头骑士大有用处,如果你藏匿不说,我就当你是黑巫天女的同谋,马上叫人进来把你处决。”
“哇!真是小人得志,不可一世,有没有这么黑的啊?”
“黑?你当我黑不起吗?眼下李华梅不在,娜西莎丝全力支持我,还有我外公当靠山,别说是黑你,就是立刻宰了你,另立羽族新主都可以。当然啦,以我们之间的深厚交情,说这些只是开开小玩笑,不可能当真的,嗯,族主你想笑吗?”
卡翠娜的幽默感应该没有很好,因为她看起来一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僵硬表情,真是让我遗憾。
不过,适当的玩笑,应该有助人放松身心,至少卡翠娜在这个玩笑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把凤凰岛遗迹的秘密说了出来。
“其实,凤凰岛遗迹并不是我们发现的,真正找到线索的另有其人,就是茅延安。”
“又是大叔?”
我一方面觉得荒唐,一方面却又觉得很合理。茅延安这些年来足迹踏遍南蛮各角落,苦心搜索凤凰岛的踪迹,如果说有人能找到凤凰岛遗迹,那么茅延安无疑是最有可能的一个。
“茅延安在东海的时候,把他的判断告诉我们,由我们进行实地探索。发现的地点,经过考察确认,已经证实是凤凰岛的遗迹,现在族人正在分析,试图找出当年陆沉坠落的理由。”
卡翠娜的话,令我j神一振,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凤凰岛既然已被发现,那是否也有关于我母亲的线索?
我的母亲……还在人间吗?
如果真找到了我母亲,母子相见,不晓得是什么样的光景?我的娘亲,她是一个……呃,这个想象还是在这里打住吧,忽然间有种寒毛直竖、**皮疙瘩乱冒的感觉。
“很遗憾,截至目前为止,我们并未发现女王陛下的相关消息……”
这句话把我的期盼给判了死刑,一度燃起的希望,又高消灭。得不到母亲的消息,找到凤凰岛的喜讯对我而言,已经失去一半意义,不过我仍是专注聆听,想知道卡翠娜他们发现了什么。
“凤凰岛的陆沉,肯定不是意外,目前最新的探勘结果,岛内的壁画、地下通道,全都还保存完好;藏宝库表层被大开,金银物器被取走不少,但最里层的密库却没有被开启,魔兽卵等重要物件保存完好……”
卡翠娜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沉声道:“但是在通道上,我们发现了很多同胞的化石,她们……大半个身体与墙壁结合,好像是被吞噬进去,露在外头的部分也已经石化……那个样子,很恐怖。”
这段讯息非常重要,重点不在于恐怖,而在于卡翠娜所描述的现象,怎么看都是经历过一场魔法大战,是有强大术者发动魔法,攻下了凤凰岛。
那么……有这些特征的话,应该可以试着研究看看,找出加害之人的身份。
“对了,有一个重点我忘记问了,凤凰岛的遗迹在哪里啊?我在南蛮也混了一年多,怎么我就不知道有这种地方?”
“嗯,发现的地点虽然是在南蛮,但却已经出了羑里范围,是豹族人的势力范围,一座废弃的空中g殿,之前占有那里的是一个土豪,好像叫苏瓦……什么的。”
“苏瓦鞑刺!”
“对,就是这个名字,咦?你怎么会知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第四章 暗水翻涌 凤凰岛沉
世事演变之奇,很多时候真是出人意料,许多追寻一辈子却辗转未得的东西,蓦然回首,那东西赫然就在旅程的起点。
苏瓦鞑刺,如果不是今天机缘巧合,我甚至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这个名字。依稀还记得,那家伙是个兽人土豪,十足一个暴发户,在人家以及上头盖什么华丽g殿,自吹自擂,最后被紫罗兰一口咬断喉咙,惨死挂点。
这是一个没什么用的愚蠢失败者,本来我也对他毫不在意,早就忘了个干净,却万万想不到,让我后来朝思暮想的凤凰岛,居然就是那座华丽g殿的遗迹。
当年凤凰岛神秘陆沉,不知为何,坠落到那一区的山间,苏瓦鞑剌意外发现,甚至可能搞不清那是什么,就在上头盖起了g殿,预备掩人耳目,偷偷将这些遗迹占为己有。
这还真是令我扼腕不已的一个发现,要是早知道那遗迹是凤凰岛,我会直接放弃后头很多冒险行程,好好再里头进行研究,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会议起那处g殿,只能得到许多模糊的印象,说不出什么清晰回忆。
「唔,照你的说法,听起来确实是进行过魔法战争没错。」
娜西莎丝听了我的描述之后,点了点头,进行思索,与她一样动作的,还有阿雪。
卡翠娜所描述的凤凰岛,从那种种征兆听起来,确实是进行过魔法战争,把当时凤凰岛上的羽族女战士,与岛上的建筑同化,变成石头,随着凤凰岛陆沉而永久被封锁。
简单石化术就可以做到的东西,但要在短时间内,一次把整个岛笼罩,几千人一次给石化起来,那就不是普通的魔法可以做到,属于究极的大魔法,应该有资料可以查。
这件事关乎机密,我不能大张旗鼓地找人帮忙,所以就带同阿雪,一起去找娜西莎丝,大家研究一下。
「不过……能不能晚一点再查?现在忙无头骑士的事忙到要死,还要花时间调查别的,似乎有点……」
「唉,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伊斯塔的不良习惯太出名了,无头骑士的事情一忙完,恐怕就轮到我要完了,到时候跑路还来不及,哪有时间查书?还是趁现在先办吧。」
「你这家伙,说得那么难听,难道你就一点都信不过我吗?」
「不时信你不过,是信不过所有伊斯塔人,嘿,你别忘记,不久以前,还有人打算用五指c穿我脑袋,直接读取我的知识与记忆咧。」
我说的东西,是发生在金雀花联邦前往伊斯塔路上的往事,语气虽然是嘲讽,但说到后来,我和娜西莎丝的脸上都浮现笑容,想象却是可笑,不久前还是打生打死的冤家对头,现在却变成了相互救命的朋友,世事之奇,莫过于此。
平心而论,我还满享受与娜西莎丝联手的感觉,这种一面合作,一面提防的刺激关系,很诱人,很有意思,而且在这样的过程中,我们发展出了一种只有彼此明白的信任,虽然我总是嘲笑娜西莎丝会过河拆桥,但事到临头,会否真的发生这种情形,却连我也说不准了。
阿雪站在我和娜西莎丝中间,看看我,又看看娜西莎丝,满脸迷茫,似乎搞不懂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也对娜西莎丝坐在轮椅上翻书的样子觉得奇怪。
翻书是一件辛苦的工作,在我们三个人的努力下,终于有了结果,在书里找到了线索。
暗系魔法,y风怒号。
水系魔法,黏胶海啸。
y风怒号,遮天蔽日,所过之处,除了「侥幸」被石化的牺牲者之外,其余生机灭绝,所有生物都会被啃杀殆尽,连骨头尸骸都不剩下,是属于正攻型的魔法,威力极强,不过要施行这种魔法所需的「耗材」,也非常可观。
单单这一式究极魔法,就有硬撼凤凰岛的能耐,但真正令凤凰岛在短时间沦陷的关键,则是水系魔法的完美搭配。
对魔法世界的门外汉而言,说道水系魔法,大概都以为是波浪滔天,几十吨的水砸下来,毁灭一切的惊人画面,但事实上,水系魔法虽然能做到这种效果没错,可是真正令术者甚为忌惮的部分,却是水系魔法的刁钻,防不胜防,甚至可以说是极度y损。
死于水系魔法的术者,有一半其实是被活活气死,这句话真是说得一点也不错,所以我最恨就是与水系术者交手。
黏胶海啸,这一式最厉害的地方,不在于「海啸」,而是「黏胶」,一经发动,s程内所有事物全数会软化,变得像果冻一样具有弹x,甚至还兼具黏胶的特x,任什么东西碰到了,都会被黏住,动弹不得。
这不晓得是哪个变态魔法师,没钱买黏鸟胶时创出的下流魔法,单单只有这一式的话,恶作剧x质比杀伤力要高,但若运用得当,这就是超完美的辅助魔法,只要先用这一下把敌人给封住,跟着再用大范围破坏x魔法清场,两个搭配施放,十几分钟就可以消灭一支军队、一个据点。
不难想象,当初的情形应该是这样,两道究极魔法同时攻至,先是岛上所有建筑物、地面产生异变,将羽族女战士给困住,仿佛蛛上的昆虫般动弹不得,跟着,y风怒号的攻击威力也到,那些动不了的羽族女战士遭受魔届生物攻击,死的死、石化的石化,终于全军覆没,失去c作与维持凤凰岛也随之陨落。
凤凰岛会被消灭,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奇怪了。两式究极魔法并发的结果,确实做得到这种效果,问题只在于施放魔法的人。
施展究极魔法,如果不是最强级数的魔法师,那就是要动员千名魔法师规模组阵,换句话说,也就是一等一的国家级势力。环顾诸国,除了少数魔法强国,恐怕就连阿里布达都还未必能施放究极魔法,伊斯塔本来该市重大怀疑目标,可是这里头牵涉的一个重要线索,却直指目标而去。
水系魔法!
大地上有能力施展暗系究极魔法的组织与高手不少,伊斯塔、黑龙会都有实力做到,毕竟暗系魔法是魔法的大宗,又以破坏力与强项,做着魔法师梦的人要选择修习科目时,往往都会选择暗系。
但水系魔法就不一样了,水系讲究灵巧、刁钻,一个术者若是灭有足够智慧运用,是无法妥善发挥水系魔法威力的。最重要的一点,水系魔法有很强的地域x限制,离大海越远,力量越弱,通常是忍者、幻术师一类的术者在修炼,这些专属职业在大地上并不常见,所以水系魔法通常是流传于东海一带。
「……果然,是黑龙会……」
我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此,伊斯塔的魔法文明虽然强盛,但如果说要施放水系究极魔法,恐怕杀光伊斯塔人也找不到半个。普天下唯一有能力做到这种事的,就只有全盛时期的黑龙会。
算算时间,若当时黑龙王在位,黑巫天女又已经从伊斯塔叛逃至黑龙会,这对狗男女联手起来,是由能力发动两者究极魔法,攻下凤凰岛的。然而,凤凰岛僻处南蛮,黑龙会雄踞东海,两边g本风马牛不相及,是有什么天大恩怨,要搞到黑龙会花费偌大人力物力,万里迢迢去灭凤凰岛?
「黑巫天女!她是一切的关键,黑龙王已死,如果不逮着她,我们g本不可能知道事实真相。」
不知不觉间,问题绕回了原点,我们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黑巫天女。黑龙会覆灭之后,又太多的秘密隐藏在黑暗里,我们g本接触不到,唯一能解除到这些秘密的人,就只有黑巫天女一个,怎样都要把她个揪出来。
繁琐的执行工作,我全部交给娜西莎丝去执行,虽然我现在官拜伊斯塔临时指挥官,不过偶尔耍耍威风则可,真要把自己当成伊斯塔王来横行,早晚会碰到大钉子。
我带着阿雪回到住处,经过庭园时,看到紫罗兰趴睡在地上,而未来蹲站在豹子身旁,眼睛盯着地上长草,呆呆出神。
阿雪与未来交好,连忙出声向他打招呼,未来闻声,朝这边走了过来。
与无头骑士的一场激战,搞得我方人员个个重伤,但这小子却以「这场战斗与我无关」为由,拒绝参战,所以一点伤也没有,但我却无法责备半句,因为这小子虽然未参战,却是暗中潜伏在场,每当阿雪、霓虹遇险时,就从影子里出手救援,要不时有这小子暗中守护,我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们三个。
(啧,仔细看看,这小子还真是很俊秀,连屁股都园园的,好动人……呃,不可以妄想,我要抗拒这种致命的吸引力啊!
挣扎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我道:「喂,小子,你不是有个姐姐吗?在哪里?是不是也在黑龙会?现在呢?」
上次窃听,依稀记得未来说过有个姐姐,既然是姐弟,相貌应该是很相近,弟弟长得这么俊秀,我用不到,要是能搞上他姐姐,那就可以痛快享受这种致命吸引力了。
不过,未来一向是不给我好脸色看,听我这么一说,狐疑地朝我看一眼,而阿雪则是问道:「师傅,你问未来姐姐做什么啊?」
「这个……师傅行侠仗义,乐于助人,想到有无辜少女过的凄惨,当然会想要关心一下啊。」
「才怪!你平时对女人g本不关心,除非是要搞她们,才会开始留心,你一定是想要搞未来的姐姐。」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了解我?现在我正设法泡妞,你这么戳穿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几乎是咆哮似的叫出来,不过阿雪似乎打定主意,决不让我再「为祸苍生」,所以死命地拉着我,要把握拖走,而因为我这句话怒火中烧的未来,则是怒瞪过来,好像还想拔刀冲过来砍我。
这段冲突最后不了了之,但却也给我察觉到一点,未来很重视那个姐姐,将来若我要对付这小子,这一招大为可用。
「师傅,我们回房间去啦……」
阿雪死命拖着我的手,饱满肥硕的豪r夹着我手臂,想把我往后头拖去。
「才不要咧,你害我泡妞失败,这笔帐还没向你算,回房间去作什么?」
「陪给你啊!欠师傅的债,阿雪现在来赔偿嘛!今天晚上,有点新奇东西给师傅看,说不定会给师傅完全不同的体验哦!」
一句话引起我的注意,侧眼一看,满脸通红的美丽小狐女,雪嫩的脸蛋、呼之欲出的豪r,是这么地动人,叫我怎么舍得把她的手甩开?
「口桀口桀口桀,我敢相信,今天晚上肯定会发生一些很不一样的事啦!」
好奇怪,说到后来,连我自己都相信,等一下应该会有些什么惊喜……
在房间里头,我把小狐女的头发掠到一边,露出她娇羞通红的小脸,吻着她,吻着她的脸、耳朵、脖子、肩膀。
阿雪紧闭着双眼,她h罩杯的豪r被我捏的生疼,可在痛觉中有参杂着一阵阵的酥麻,巧妙地运用使得她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我继续揉捏着少女嫣红娇嫩的蓓蕾,感觉阿雪大大的蓓蕾在指间慢慢勃起、变硬,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少女的左蓓蕾含在嘴里,吮吸轻咬着……
口中亲吻,我双手贪婪地在阿雪光滑白嫩,凹凸有致的玉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擦,嘴唇也移到了阿雪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吮吸着,并开口吮吸着少女伸出来的舌头,嘴唇就像粘住似的粘在一起、纠缠在一起!
「师傅……嗯,师傅……」
阿雪嘴中嚷着我的名字,雪白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我,献上她的热情。
我也紧紧地回拥着阿雪,灵巧舌头在少女的脖颈和高耸的x部上,不停地热吻和深舔,继而又轻轻咬住那颗大樱桃似的蓓蕾,贪婪地吮吸和轻咬,用力得好像要吸出内里的r汁一样。
遗憾的是,阿雪早上才刚刚挤榨过n水,现在我虽然吸得用力,却没有因此而泌r,但这也不是毫无成效,阿雪的蓓蕾很快便大量充血,高高地挺立,就连四周粉嫩的r晕都渐渐地扩大,散发出阵阵x感的女儿r香,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向小狐女,下身也流出粘稠的y蜜。
我感觉阿雪丰满的身子微微的颤动,眼神已经充满情欲,口中不时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引诱我一样,我先由阿雪柔软的耳垂开始,用舌头舔过粉颈、丰r,直到挺立的蓓蕾上,直舔得小狐女娇躯一阵颤抖。
一双手握着阿雪的右r,我揉捏抚弄着,中指还不停地蹭着蓓蕾,看着少女白玉似的裸体上,两座坚挺、柔嫩的高耸r房被我舔揉得如面团儿一样。
「阿雪,准备好了吗?嘿,这问题问了也是白问……我们开始来做不一样的事吧,咦?这样和平时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我笑了一下,感到自己的下身涨得不行,就快要爆炸了,便从容拉下阿雪裙摆前面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立刻感到阿雪的身子震动了一下。
阿雪今天所穿内裤是纯棉材质,非常清纯的款式,动人的花谷被这层棉布勒成了一个小丘,我的手覆盖在这个小丘上,摩擦着这个高高隆起的小丘包。美丽小狐女的花谷柔软而且温暖,薄薄的布片下,甚至可以感觉到那道裂痕。燃烧的欲望促使我把手伸入她内裤里。
「唔!」
阿雪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她全身发烫,身子不住的颤抖,星眼微迷,吐气若兰。
m得顺手,我却是心中感慨,因为这么b的一块美r,却是看得到吃不到。被慈航静殿的守g圣咒给护住,阿雪的处女我到现在还无法破开,真是相当扼腕的一件事,上次离开慈航静殿的时候,我又不好开口问,要不然现在或许就有破法了。
我的手触到了阿雪最羞耻的部位,柔嫩而温暖的雪臀,此刻被一双chu糙手掌所覆盖,手指顺着她美丽的臀部曲线上下滑动,拂开了尾巴,掌心的轻拍,令雪臀上留下红色的痕迹,很快地,花谷中的y蜜流出,迅速打湿了我的手掌。
「嘿,还是这么敏感啊?阿雪的屁股越来越……」
随着我的一g手指的c入,阿雪发出了一声娇喘,chu糙的手指在娇嫩的肛菊内不停地扣弄,一股股y水从花谷中溢出,弄湿了我的手,再顺着流下,打湿了少女的肛菊。
阿雪脸颊通红,一张小嘴不停喘气,两眼迷离,秀眉紧锁,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可是下体潺潺流出的y体,使我明白小狐女已经欲火高升了。
「起来,脱衣服的时间到了。」
我示意让阿雪站起来,她虽然一言不发,却温顺地让我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冬雪天女丰满又不失纤细的香躯,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尽管只有背部,但那个浑圆雪白的屁股,已经让我魂不守舍了。
「把屁股朝这边,像平时那样,自己摇着屁股下来。」
我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再次示意阿雪,让她对着我坐下来。
阿雪分开大腿,将自己湿润好的肛菊,对准我的rj,慢慢的坐了下来。雪白屁股慢慢吞下rj的y靡画面,是非常美丽的一幕,通红的r菇挤入了肛菊中,没过多久,整grj都进了小狐女的肛菊。
「噢……」
我和阿雪不约而同地呻吟了一声。阿雪感觉到了一阵火热和充实,我则感到了一阵暖和紧窄,不同的感觉刺激着我们两个人。
我双手托着阿雪的双腿,上下耸动,肛菊像是要夹紧chu大的rj,却又被强行给带得上下套动,使得肛菊里面的嫩r差点被rj带得翻了出来,红红的,很是诱人,晶莹的y水从r与r间隙中流了出来,流过我的r囊,一路流到了地面上。
「哦……师傅……哦……」
肛菊中传来的快感渐渐地笼罩了阿雪的全身,她慢慢地由被动变成了主动。她扭动着身子,浑身火烫,额头冒汗,整个人已经沉溺在情欲之中。
我双手窜到阿雪的x前,再次扭住了那两只瓜果似的肥硕雪r,得到了阿雪的配合,我抽送得更加顺利、更加卖力了,rj每每都深入肛菊深处。
「大n妹……呵……阿雪的n子……好像又更大了……」
「呜……呜……」
小狐女极力想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y荡,可是如潮的快感一次次涌上她的心头,那压抑不住的令人销魂的声音,从她喉咙中传了出来。
h罩杯的巨r,因为特殊改造的关系,仍维持着相当坚挺的美丽姿态,但以手感来说,仍是偏柔软,让人总想把整个脸埋在里头,恣意吸收里面的r香。我搓揉这阿雪那对已发红的大r房,蓓蕾已经勃起,敏感的蓓蕾给她带来了又一份快感。
我亲吻着阿雪的裸背,光洁背部沾满了我的口水。阿雪的叫声越来越响了,汗y从全身的毛孔中溢出,身子耸动的越来越快,尾巴在雪臀后端摇摆,弄得我小腹痒痒的,甚是难受,y水灾男与女的快速冲击下,四处乱溅,两人跨部都是粘糊糊的一片。
「啊……啊……」
没有多久,阿雪的高潮就到了,狐耳轻轻颤动,我感到她的肛菊在阵阵紧缩,如一张小嘴在不停的吮吸,一阵阵快感从胯间周围传遍了全身,我突然加快了抽c的速度,紧跟着,身子如抽筋一般颤动,一注火烫的白浆已注入小狐女的体内。
「噢!」
阿雪在强力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一时间,我们两个人都瘫在床上,谁也不说一句话。
「师傅啊,我给你看样东西好不好?」
休息片刻,我仍感到疲惫,但阿雪主动搂着我,一副神秘的模样,让我颇感讶异,想到她之前的预告。
「什么东西?神秘兮兮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蹙起眉头,等着看她搞什么鬼。
阿雪摇摇摆摆地下床,狐狸尾巴在两瓣雪臀上扫来扫去的样子,是我不管看多少次都不会厌倦的美丽景色。
下了床的阿雪。走到小茶几边,把茶几下的一样东西拉了出来,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依稀判定,那应该是个枯萎花朵、枯萎树枝一类的东西,不晓得阿雪要拿这东西做什么,但应该不是要捅自己或是捅我吧?
两样里头的哪一样我都不喜欢,幸好阿雪看来不是要这么做,着实令我松了一口气,不过她拿这盆枯萎的花来做什么,令我想不透,只看到她蹲跪下来,对着那盆花喃喃自语。
魔法师不是j神病患,喃喃自语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念咒,我起先不知道阿雪在施什么魔法,但看到那盆枯死的花朵发生变化,慢慢的变得有生气,好像重新复苏过来,我就明白过来。
(好家伙,终于学会这一手了,对大魔导士而言,这样小伎俩微不足道,可是……这一小步,却能够开启另一条康庄大道。
最基础的魔法知识,唯有光明系才能使用愈合、治疗,乃至近乎起死回生的魔法。这个观念也对也不对,事实上,魔法修炼到高段,一法通、万法通,不管是哪一系魔法,都能够做到类似的效果。
让这一朵枯萎的鲜花,重新获得欣欣向荣,暗系魔法也是做得到,原理只不过是把花给「尸化」,让破损形体恢复完好,外表看来虽然没什么不同,但本体却是以石还得形式存在。
水系魔法也做得到这种事,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看似重生的花朵,其实g本就是梦幻泡影,轻轻一m,幻影立即破灭。
过去阿雪并没有学习「尸化」挤,并且对这种技巧存有反感,现在她突然当着我的面表演,这倒是件值得称赞的好事。
不过……为什么阿雪会想要表演尸化技给我看呢?
这点想不太通,我把注意力全放在阿雪摇来晃去的美丽屁股上,又白又大,中间一道深刻的股沟,仿佛是一颗白里透红的大蜜桃,动人至极,很想冲上去咬一口。
更有魅力的一点,则是这颗大白桃的底部,正有浓浓j浆顺着滑下,是我刚才s进阿雪体内的东西,现在缓缓倒流出来,滴落地下,恰成了一幕绝顶艳色,看得我眉飞色舞,直呼过瘾。
然而时间一长,我发现有些古怪,阿雪身上冷汗涔涔,大颗汗珠沿着背脊滑落,混着白浆一同滴落,反倒让我皱起眉头。
尸化术可大可小,但不过是让一朵枯花尸化,能耗得了阿雪多少元气?就算是初学乍练,也没理由搞到这样大汗淋漓,这是在搞笑吗?
(该不会……她不是在表演尸化术?那她在用的魔法是……天哪!她是白痴吗?
我心中狂叫不好,连忙冲上前去,手指才一碰到阿雪,就好像触电似的灼痛,而阿雪则是口鼻狂溢鲜血,一下子便往后仰倒了下去。
「阿雪!醒醒,你在搞什么啊?你……你别吓我。」
这种时候用什么魔法都没有意义,我用自己所知道的急救手法,把阿雪弄醒过来,睁开眼睛的她,很勉强的对我笑了笑。
「……对、对不起……阿雪真没用……失败了……」
「废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黑暗魔法师却想用光明魔法,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紧急啊!如果不是我阻止德快,你这一下子已经没命了!」
这真不是开玩笑的,阿雪居然想用回复咒文让枯萎的花重生,这个魔法与她目前的r体元素剧烈冲击,要是再多坚持一点时间,她就必死无疑了。
「师傅,你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我能用光明魔法,你就帮助我就出那些兽人的,现在那些兽人被救了出来,但我却……我却不能完成对你的承诺,阿雪不喜欢这样……」
说着,阿雪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珠,晶莹无暇,撒落下来,应该只是微温的东西,却剧烈灼痛了我的手臂。
然而,痛得真是手臂?抑或……是我的心?
「傻瓜!欠师傅的债还怕没机会还吗?我……我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要你还啊!」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只是用尽力气,死命搂住怀中这具颤抖的赤裸女体,仿佛她随时都会随风而逝,只要我一下放手,从此就失去她了。
这种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的情感……是什么?
就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当年在萨拉城中,我也是这么看着月樱出嫁,仿佛从此要失去她一样。
就算不愿意承认,我心中还是有一个声音,开始缓缓告诉自己那些不想承认的事实。
我……很在乎这个女人。
我……爱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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