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我家在那儿有一个别墅,大家都会住在那里。到时候,你要悄悄的潜伏在
里面。”
“我会单独给你一个房间,在顶楼的小角落里,外表看就像是个杂物间。你
把门反锁着,没有人会知道里面藏有人的。当然,有充足的食品水份,你不用担
心。白天,我们出去游玩,你就好好在别墅里呆着,别轻举妄动,以免留下什麽
蛛丝马迹。”
“到了晚上,我们这群最要好的死党会在别墅里开派对,这期间当然少不了
喝酒胡闹啦。刚才我为什麽说你将有一个好机会呢?原因就在这个”酒“字上。
正巧前几天我们几个人私下里偷偷商量过,决定开一个玩笑,藉这次机会捉弄整
蛊黄蕾和陈志豪。所以到时侯大家会一个接一个的向他们俩敬酒,联手把这一对
小情人灌醉。”
“本来嘛,我们只是想拍下他俩喝醉之後的狼狈样,寻个开心而已。但现在
看到你这麽想要她,我就索x成全你吧!┅┅你好好听着,等黄蕾醉的不省人事
时,顺理成章的该由我这个主人来照顾她。我会支开旁人,把她安顿在一个单人
间里。等所有人都玩累了、休息了,我再把你叫出来,你就可以得偿心了。”
“你可以放心的去搞她,不用顾虑。完事以後,我们一起把陈志豪放在她的
身边,做成一出移花接玉的好戏。等他们俩醒过来,只会当成是彼此之间饮醉酒
後,一时情难自禁犯下的大错。这时我再假装无意的突然闯进去,当面斥责两人
的荒唐。在惊怕羞愤之下,他们必然脑子有点儿糊涂,不会去详查这中间的细节
的。我们就算有什麽疏忽,也可以顺利掩盖过去。”
“他们俩必定不想把这一幕曝光。这件事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只是便
宜了你这个小色鬼,哼!”
我听得又吃惊又激动,全身血流的速度都大大加快了,怔了半晌一语不发。
“喂,喂,小鬼,你怎麽哑巴了?你觉得这个计划怎样?”庄玲清脆的娇呼
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面部的肌r抽动了两下,沉声说道:“计划是不错。但我有一个问题必须
先弄清楚┅┅黄蕾既然是你的好朋友,为什麽你要这样害她呢?你竟然想帮助一
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孩,去对付自己的死党!嘿,我认为原因决不是开玩笑那麽
简单。你这样做究竟有什麽目的?”
庄玲的脸色变的有一点难看,冷淡的说:“你何必管我的目的?那和你没有
任何关系。不错,其他朋友都以为只是个恶作剧,而我,却是在处心积虑的谋划
一个大场面┅┅我没有义务告诉你目的。如果你想要黄蕾,ok,照着计划行事
就对了;你没胆量去做,那就走好了,我也不勉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是没胆子。”我也有点儿生气了,说道∶“老实说,你这个计划是在
犯罪,要是我还没尝到鲜就失了手被抓进牢房,前半辈子恐怕是碰不到女人了,
那你等於从现在起就把我给阉了。我要冒这麽大的风险,当然要把情况搞清楚。
你如果不肯开诚布公,我们还有什麽好谈的?”说完,我站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庄玲叫住了我(还好她叫住我),冲着我娇媚的笑了笑,跟着
说:“啊哟,毕竟是个孩子,这麽沉不住气┅┅你先坐下,坐下嘛!喂,你刚才
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啊?”
说着,她有意无意的变换了一下坐姿,将腰身微微前倾,饱满的趐x若隐若
现,长衣飘荡处,洁白的大腿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的眼光粘了上去,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屁股自作主张的重新和沙发接上了
吻。
一时间我们俩谁也没出声,都在等对方作出让步。
过了很久,庄玲终於叹了口气说:“好,我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要帮你,那
是因为┅┅”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y冷,y森森的说道∶“因为我恨她,我要
报复她!”
“报复?你和她有仇吗?”我好奇的问∶“你不是说她是你的死党吗?”
她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我是学校里的文娱部长,学习
尖子。你看到了,我家里非常非常的有钱,长的又是这麽漂亮,追我的男生一大
把。你说,我是不是个幸运儿?”
“可是,自从去年黄蕾转学来到我们班後,一切都变了。学习成绩,她总是
比我排前一两名;文娱部长的位置也在改选中给她抢去了;很多男生甚至说她比
我更有女人味儿。你说,假如我不毁掉她,我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死党!哼,平常我总是像姐姐似的照顾她,人人都以为我和她是好朋友,
她自己肯定也这麽想。其实那不过是我麻痹她的策略。我的信条是:不击则以,
一击必中。我忍着心里的恨意不出手,等她对我完全信赖了,再找机会报复。而
且这次报复,要能给她最残酷的打击,让她永远翻不过身来。”
“不过,要毁掉她可也不是件容易事。我一直在找合适的人帮我下手,却老
是找不到。直到最近,我听说有个初中的小色狼在纠缠她,长的是又强壮,又丑
陋。我心想∶机会来了。”
“今天我无意中发现你在跟踪黄蕾,於是悄悄的观察了一下。你在录像厅里
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真是下流,难怪黄蕾那麽讨厌你!┅┅但我很满意,因为
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她越讨厌你,我就越希望你能占有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终
身痛苦。”
“┅┅现在,我把什麽都告诉你啦。你该作出决定了,干,还是不干?”
听完了这些话,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女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如此疯狂,如
此可怕,能驱使她作出如此出格的举动,我算是领教了。
庄玲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恶毒的光芒,微微喘了口气说:“我的计划
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你能一泄身体之欲火,我能一快心头之仇恨。不是很好
吗?”
我仍然默不作声。庄玲似乎有些着急了,x部在长衣下剧烈起伏着,直欲裂
衣而出,显示出心头的患得患失,说道:“你的风险相当的小,还怕什麽呢?送
上门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麽?┅┅想想她的身体,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吗?想想她
的完美的处女之躯,只要你下个决心,就全是你的啦┅┅”
在这诱惑十足的游说下,我心里的欲念渐渐压到了理智。是的,我不能放过
这次机会┅┅
庄玲突然站起身,然後又坐下,纤巧的细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像是下了很
大的决心似的,用异样的语音说道:“我┅┅我┅┅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实现
了这个计划,狠狠的报复了黄蕾,那┅┅那┅┅那你要怎样┅┅怎样都可以!”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红霞从脸上弥漫到了白嫩的脖颈上,使她看上去更是说不出
的娇媚动人。
“怎样什麽?你的话我不大明白!”我装傻充愣的问。
她含羞带嗔的瞪了我一眼,撒娇似的说:“讨厌,你不懂就算了!”
我心头狂喜。嗯,一次冒险,成功的话就得到两个美女。好!成交了!尽管
心里已是千肯万肯,面上却作出为难之色说:“我很意试一试┅┅只不过,我
怎麽知道你将来会遵守诺言?”
庄玲笑了,笑的又媚又甜,柔声说:“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你情赌一赌,
对不对?”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说:“这是你想要
的资料,你拿回去认真的看看吧┅┅好啦,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再见
吧。”竟是不动声色的下起了逐客令。
我接住信封,故作潇洒的道:“再见,玲姐姐。”正要往外走,突然心念一
动,忙俯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了她被我剥下的黑色r罩,放在鼻边尽情的嗅着。
呵,伊人的体温尚在,r房的清香犹存。
庄玲咬牙跺脚的骂道:“死小鬼,小色鬼,不要脸。快把它还给我,听到了
吗?还给我!”
我轻佻的说:“大礼虽然没要到,彩头却不可以不拿。这个,我带回去作纪
念了。”说完,也不理会她的娇声抗议,把r罩塞到了裤兜里,快步走了出去。
第九章:课室蒙难
“同学们,今天我们主要学习人体的生殖系统。大家知道,生殖系统对於人
类的繁衍後代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生物科老师的讲课,永远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他那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清
醒的人听了後,就像被催眠似的想睡觉;想睡觉的人听了後,反而被骚扰得睡不
着了。
我用棉花牢牢塞住了双耳,眼睛盯着黑板,假装在认真的体会他的废话,其
实我的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黄蕾┅┅庄玲┅┅
这是两个多麽不同的女孩子啊!在小饭馆里初次见到庄玲时,我曾认为她不
如黄蕾漂亮,可当她那完美晶莹的躯体赤裸着在我身下挣扎时,我又觉的她一点
也不比黄蕾差。起码,她会哭,会笑,会骂人,会作出媚惑男人的千种风情。
“这两幅图分别显示了男x和女x的生殖器官,请大家认真观察┅┅”
顽固的噪音突破了棉花的防护,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耳膜。我抬眼一看,许
多人都在窃窃私语。几个女生扮纯情似的红了脸,男生则显得非常失望。
“我还以为会有j彩的图片呢┅┅”文哥转过身对我说。我知道这节课他已
盼望了好久,这种如饥似渴的求知欲,竟相当难得的出现在我们这几个後进生身
上,难怪老天都感激涕零的下了大雨以示褒奖。
不料事到临头白高兴了一场,现在挂在黑板上的不是我们预期的龙虎豹的中
学生版,倒像是从医院里拷贝出来的x光片。看着老师煞有介事的介绍着子g、
卵巢、y道,那不知所云的内部器官图实在让人倒尽了胃口。
--这就是中国给初中三年级学生提供的生理卫生课。从书本到授课都在竭
尽全力的含糊其辞,难道这就是我们所期望的x教育吗?
看来,循正规途径是无法满足我对x的好奇心的。那麽,只有实实在在的占
有一个女人,才能明白这困扰了我多年的难题。
过两天就是国庆节了,也许是该给你安排一些庆祝活动了。我隔着裤子握住
小弟弟,陷入了沉思。
昨晚,我拆开了庄玲给我的信封,里面是一张纸,记录了关於黄蕾的详细资
料。她比我整整大出了三年零五个月,星座为天蝎座,身高一米六五。是文科班
的重点培养对象,说不定能直接保送上大学。在女生中的人缘很一般,但却是各
类男青年围、追、堵、截的头一号目标。与陈志豪的恋情仍然处於地下状态,只
有极少数的心腹好友知道。随信还附上了黄蕾家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和邮箱编
号。最末是庄玲本人的联络电话,竟有三个之多。
那个刺激而又危险的计划,到底干不干,必须马上作出决定了。
我心里犹豫不决,隐隐约约觉得庄玲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起码,有几个重
要的意外因素没有考虑到。
第一,黄蕾真的会被灌醉吗?我知道她是个相当注重仪表的淑女,她会意
在人前喝那麽多酒麽?就算喝了酒,万一她的酒量很好,能千杯不醉呢?
第二,俗话说酒醉三分醒,黄蕾虽然醉了,但在我发泄完兽欲後,她会完全
不知道那个占有了她的人,其实是我而不是陈志豪麽?换句话说,移花接木的计
策能否实现,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第三,就算黄蕾醉的一塌糊涂,真的以为是陈志豪上了她,事情也不简单。
有可能她和陈志豪的感情并没有我想的那麽好,又或是她十分看重c守,这样当
她醒来後发现失贞,也许依然会愤怒的跑去告发。在警方介入了案件之後,他们
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真相。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个计划成败的机会当在五五之间。成功了,就能同时得
到黄蕾和庄玲;如果在下手之前就失败了,则身败名裂,轻者被开除出校,重者
有牢狱之灾。
这是一次赌博,落注与否,买大买小,就看我自己的了┅┅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敲击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气恼的抬起头
正欲开骂,猛然间发现老师大人的脸就在距我不到两尺远的地方,正在做愤怒爆
发前的能量积蓄,教鞭的位置恰到好处的指着我的头。
“秦守,请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
老师的语音未落,我已是一连串的摇头,义正严辞的指出:“老师,我不知
道你的问题是什麽,因为我没有听见;不过就是听见了,我也不懂的回答;就算
答出来了,你也一样要批评我;你无论怎样批评我,我还是不会明白你的问题。
所以,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
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生物老师脸上每一个细胞的dna都发生了变异,
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完成了由人到动物的退化。他的嗓子里发出了类似於狗叫
声一样的愤怒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起了手,接着我的头就结结实实的
打中了他的教鞭。
然後,我这个知识青年就被勒令到办公室去,接受一场伟大的再教育。在那
里,被我得罪过的各科的苦大仇深的老师们,正要联手对我进行专政。
************
出乎我的意料,班主任什麽责难的话也没说,很快就放我回家了。大概是她
已经知道,我这人对错误一向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也许对我已完全死
心,无谓浪费宝贵的j力了。
但是,当我向她道别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的眼神,那里有掩饰不住的惋惜和
难过,慈爱和失望,就像母亲对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我低下头,心里像堵上了一团棉花似的不好受。其实班主任对我一向都很好
的。她常说我机灵活络,要是肯好好下功夫学习,前途一定不可限量。无奈我却
是块不可雕的朽木,辜负了老师的殷切希望。
回到了家,父母照例不在家吃晚饭,小保姆照例捧上了可口的饭菜,吃完後
我照例抄起了作业,最後照例在十一点钟上了床。哦,人生是不是永远这麽单调
呢?
在极度的空虚无聊中,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已知道了黄蕾的电话号
码,为什麽不打电话向她求爱呢?如果她能被我的痴心感动而委身於我,就不用
冒险偷香了。
我想到这里从床上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喂,找哪位?┅┅哦,找黄蕾啊。你稍等。”不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拎起
了话筒,心跳骤然间加快了。
“喂,请问是哪位?”
我终於听到了黄蕾的声音,那清脆娇甜的,宛如出谷黄莺的动人嗓音,就像
春风吹拂过我的心头,让我心醉神迷。
“喂喂,你说话啊。你是哪位┅┅”
虽然我想多听听她的娇声软语,但情势已使我不能再装哑巴。不知怎的,我
竟鬼使神差的回应了一句:“你┅┅你是蕾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接着就义无反顾的挂断了。
所有想好的甜言蜜语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已宣告流产,而我的心彷佛也在这一
刹那片片断裂了。黄蕾对我的态度,竟是憎恨到了这个程度,连多说一句话也不
屑。而她又是如此聪明,立刻就能猜出是我在打电话。m着脑袋上时常和教鞭作
亲密接触的部位,我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股怨气。
妈的,要不是为了你,今天也不至於成为老师修炼鞭法的靶子。老子在鞭子
上吃了亏,非得让你也尝尝我的“鞭子”不可。
我下了决心,不管那计划有多大的漏洞,我都要试上一试。至少我可以先去
那个别墅里看看,见机行事。
“黄蕾,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对着满天星光挥了挥拳头,充满自信
的说。
然後我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希望在国庆节的时
候,我也能骄傲的迎来自己的成人典礼。
那一天终於到了!
第十章:守株待兔
十月一日,举国欢渡国庆。我的小弟弟显然具有伟大的爱国主义情怀,不到
六点钟就j神无比的撑起了旗杆,比北京天安门的升旗时间还要早。在兴奋的心
情下我匆匆爬起床,洗漱完毕後一路小跑的出了家门,搭长途巴士到了市郊的渡
假村。
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了庄玲所说的别墅。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欧式
建筑的风格和富丽堂皇的外观,都说明了此间主人的财大气chu。
我走到门前,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却什麽动静都没有。就在我疑心走错了地
方时,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庄玲那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她显然是从睡梦中被我吵醒的,勾人魂魄的眼睛有些儿困顿的瞪着我,未经
梳妆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面色在慵懒中带着淡淡的春意。尽管睡衣十分宽
松,但仍然掩不住x前那高高的隆起。
“神经病,这麽早来干嘛?”她一开口就骂我。我却觉得是一种享受,笑嘻
嘻的说:“不是你千叮万嘱,要我早点儿来吗?”
“我是叫你赶在黄蕾他们之前来。可你也早的太不像话了吧!”庄玲不满的
嘟着嘴,无可奈何的让我走进了门。我乾咳了一声,大模大样的伸手去搂她,就
想先接个吻。
寒光一闪,一把水果刀指住了我的鼻子。我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庄
玲面如寒霜,冷冷的说:“你要是再敢毛手毛脚,我就一刀杀了你!”说着,皓
腕一抖,刀尖转到了一个令我──应该说是令男人──胆战心惊的方向。
我苦着脸,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看来我的小弟弟随时都有为国捐
躯的荣幸,要是它作为高j尖的武器还没投入战场就给人报废了的话,那可真是
“出师未捷身先死,枉使英雄蓄满j”了。
正在惶惶然时,庄玲却“噗哧”一笑,收起了刀子,若无其事的说:“小男
孩,我是在吓吓你呢!害怕了吗?你可真是个胆小鬼!”
我被她说的面上发热,嘴硬的说:“谁说我害怕了?嘿,美人刀下死,做鬼
也风流。”
庄玲白了我一眼,啐道:“我才不要你作鬼呢!你乱来的话我就让你做┅┅
嘻嘻┅┅做高力士!”说完得意的笑了,一对小山丘似的r房在睡衣下欢快的跳
动。
我心痒难搔,灵机一动,决定也要好好的作弄作弄她,大声说道:“好,好
极了。为了让你方便下刀,我自己把道具掏出来吧。”一边伸手解皮带,作出除
裤的动作,一边慢吞吞的说:“献丑了。”
庄玲惊叫一声,双手掩面转过了身子,跺脚骂道:“小混蛋,色鬼!我从来
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你快穿好裤子。呸,丑死了!”
我欣赏着她那半羞半恼的少女娇憨之态,忍不住笑了。忽然之间我觉得,跟
她在一起令我很轻松很愉快,生活像是充满了阳光。
************
“这就是给你躲藏的地方。”庄玲带我上了三楼,打开一间房间对我说。
我走进去四周一看,这房里有床有桌,冰箱、电话、卫生间一应俱全。从此
刻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就要待在这里了。就像是猎人守在陷阱边,耐
心的等待猎物的出现。
“我再叮嘱你一次。”庄玲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她已经说过不下十次的话语∶
“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的从房间里出来。任何人敲门也别开,
我要找你的话会先给你打电话的。下午我们会出去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家。
晚上我们回来後,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露出马脚。你
要熬上一天一夜,明晚才举行派对,到时我会尽力灌醉黄蕾的。等一切都搞定了
後我再通知你,你就可以一偿夙了。”
我不停的作出小**啄米的动作,表示自己已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拷贝到了大脑
皮层的最深处。本来我应该立正敬礼,并大声喊:“yes,madam”的。但是由
於我的心情过於激动,以至於连舌头都下了岗,所以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庄玲又交待了几句,然後冲着我微微的一笑,转身走了出去。我随手锁住了
门,来到床上仰天躺下,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要考虑问题,却什麽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传了过来,似乎别墅里多出了好几个
人。我连忙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着。
从声音判断,大约有四、五个人,有一个女孩子的笑声最为响亮,但决不是
黄蕾。事实上,我g本无法肯定黄蕾是否在其中。她从来不会放肆的高声谈笑,
因为她是个淑女。
哼哼哼,好一个纯洁的淑女,我会让你知道,被一个并非君子的男人占有,
在心理上是多麽羞耻,而在生理上又是多麽兴奋!
想到这里,我只觉小腹间开始燥热,不由的伸长了耳朵,希望能听到更多人
的声音。不过,听来听去,除了让耳朵把门板反复擦洗的更加油光水滑外,得不
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我不得不躺回了床上,静待事情的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无聊的在房间里发呆。饿了,胡乱塞两口饼乾,
渴了,喝点儿果汁,他们什麽时候出去的,什麽时候回来的,天又是什麽时候黑
的,我都没有察觉,我只能等待。
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任何娱乐和消遣。这种憋闷的感觉使我觉得自己不像
是一个设好了机关等待目标上钩的猎艳者,倒像是一个关进了监狱准备把牢底坐
穿的仁人志士。在这样的心态下我简直是渡时如年,几乎每分钟都要抬腕看表。
等我第一千次抬起手腕时,正好是晚上十点半!
乾脆睡觉吧。我强迫自己闭上双目。可是神经却偏偏兴奋的异乎寻常,跃跃
欲试的想去挑战一级的催眠大师。想到这种日子还要过上二十多个小时,我差点
儿叫起撞天屈来。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我快要发疯时,电话铃响了,打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沉静。我如获至宝
的扑了上去,在我听来,这被刻意调小了的铃声,真是人间最美妙的音乐了。
“喂┅┅”我颤抖着问了一句。电话那头传来格格的娇笑声:“你好吗?小
男孩,嘻嘻,我猜你等的很心急了吧?”
“怎麽,你已经大功告成了麽?”我惊喜的问,但心里却升起了疑惑:不是
说明天晚上才采取行动吗?怎麽这时候就打电话给我了?
“想的美。”庄玲啐了一口,说道∶“哪有这麽快?你以为是拍电影啊?耐
心等等吧!”
我一下子泄了气,抱怨说:“既然如此,你打电话给我干嘛?想故意气气我
麽?”
“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庄玲嗔怪的说道∶“我怕你闷坏
了,本来想冒险叫你过来,好陪你说说话。谁知道你是这种态度!算了算了,你
自己慢慢等吧┅┅”
“千万别这麽说┅┅”我慌了神,忙不迭的道歉说∶“玲姐,我刚才是在胡
说八道,实在对不起。嘿嘿,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女人原谅男人的错吧。你让
我出来透透气好不好?喂,算我求你啦!”
庄玲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也料想到你是呆不住的┅┅嗯,好吧,让你出
来。不过,你不能到处乱跑哦。他们虽然回到各自房间里了,但我估计有些人还
没有睡着,要是无意中撞到你就糟了。这样好了,你到我房里来吧。记得,是二
层楼梯旁边朝南的那一间,早上我带你去过的。喂,糊涂小子,你千万别走错了
哦!”
我高兴极了,总算可以暂时从牢房里假释出去了。而且,哈哈哈,是去美女
的卧室里聊天。想想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有什麽好事?
放下电话,我充满希望的打开了门,警惕的四处一望,很好,一个鬼影也没
有。我迅速的往二楼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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