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瞥向呆书生那边，两人并没有任何异常，这才道：“你说那位女子有臭味，怎么回事？”
“应该不是人。”施琰风沉吟着，“嗅到的味道和蛇很相似。”
“人形妖怪？”姜楠想起从荣府出来遇见的小狐狸，不想起还好，一想起淡淡忧思浮上心头：
对方渡过雷劫了吗？……活着吧？
“不确定。”虽是这样说，但其实施琰风更倾向于不是修到人形的妖怪，他练幻术的时日尚短，了解得浅，可不耽误他注意到女子人形的虚幻。
如果他练得再深入一些，大概就能识破女子原形了。
“那，那女子旁边的书生是人是妖？”姜楠问。
“人。”这字施琰风说得肯定。
“我之前正好是听到书生想要拜入云霖门，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不妨收了他。”姜楠不指望五年内找到好苗子，只要凑齐人数就行，他们有男主在，肯定能取得前1000名的成绩。
“嗯。”施琰风。
姜楠颔首，不再说话，专心吃起饭来。
防听阵法也随着两人的沉默消散。
施琰风敛住眼中即将溢散出来的焦虑，自进入小镇，全身心都崩在了一起，即至现今，也从未松懈。
用完饭后。
守在门前的中年妇女过来收拾碗筷，手脚极是麻利，转眼间桌面便干净了。
姜楠扫了眼一直表现得冷冷淡淡的客栈老板娘，从他们入住之时，这位妇女既没有来了生意的喜悦，也没有对待客人该有的热忱。
冷漠麻木，刻在骨中。
八个字诠释了客栈老板娘给他的印象。
“琰风，我怎么觉得这客栈有问题。”有了来自醉仙客栈的前车之鉴，他不得不提起几分警惕之心，“不会跟醉仙客栈一样吧？”
“……抱歉。”施琰风启了启唇，颇显自责，“我没有看出客栈的问题，只是……我从来到小镇之始，直觉就告诉我小镇有问题，因为完全没有道理，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姜楠皱眉，倒不是怪罪施琰风的隐瞒，而是忧心起他们的安全。
“要不我们溜了吧？”这是他能想到最稳妥的办法。
“天暗了。”施琰风轻声道，紧绷的心情瞬间达到，像要爆炸了一般，“我们晚了。”
继而抬起双眸紧紧盯着面前的人，“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楠子。”
姜楠被施琰风的态度搞得一愣，心中划过一丝明悟，可惜稍纵即逝，来不及思索。
他笑笑，试图缓和气氛：“琰风，别那么严肃嘛，说不定不会发生什么，即使发生了，我想我们应该也能安全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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