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才只是一句话,就引得赵平予那么多羞人的话跑出来,听的蓝洁芸差点想要逃掉,但现在的她娇躯发软,加上情欲既动,整个人都似已被那浪涛卷入,连这平时听都不敢听的秽语,此刻听起来竟都如此入耳,令她有想听下去的冲动,何况她现下至少确定,赵平予已完全摆脱了心结,现在的他只待成功佔有了蓝洁芸后,两人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再不会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问题了。“洁芸…哎…想不听都…不成了…你可别只会说…洁芸等你做呢…”
一声甜美的闷哼之中,蓝洁芸只觉自己发热的胴体,已被压到了石壁上头,朱唇同时被赵平予的口舌给牢牢的封住,别说抗议了,就连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虽是睁目如盲,但蓝洁芸的胴体何等敏感?她感觉得非常清楚,将她压到了壁上,一面吻住她的朱唇,不住探索她的芳香甜蜜,赵平予空出的双手,一边在她耸挺的酥x上搓揉不休,连衣裳都来不及脱,偏偏赵平予的用力却是恰到好处,虽隔着衣服,力道仍直透蓝洁芸x臆,一股酥爽之意登时令她浑身酥软。
也不知这小子是怎么练的,竟能把手劲练到如此巧妙的地步,虽是隔着重重衣裳,那火热的欲望仍直捣心田,蓝洁芸只觉自己的娇躯热度不断昇高,裹在衣内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燠热,真恨不得出口恳求赵平予赶快脱去自己的衣裳,偏偏赵平予似有先见之明,竟早封了她的口舌,令蓝洁芸只能咿唔连声,任凭他的手在x上流连不去,双手也只能抱在他颈上,好鼓励他的深吻。
虽说室内毫无光线,即便以蓝洁芸的内力,仍是什么也看不到,但在赵平予的双手肆虐之下,她的胴体竟似生了眼一般,完全能感觉得到赵平予双手到处的火热,加上目不见物之下,感觉更是专心集中,那又酥又麻、还带些微微胀疼的感觉,真教初嚐此道的蓝洁芸吃不消,她一千一百个想赵平予马上脱衣侵犯,给她带来一波接一波不敢启齿的甜美冲击,偏偏赵平予却像是将心意全集中在她的x前,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敏感的酥x,偏是连衣服都不脱,教蓝洁芸好生难受。
朱唇和酥x处承受了赵平予一次一次的怜爱,蓝洁芸只觉浑身发热,好像有火要从身体里冲出来似的,尤其现下还是初春,又位在山里,她身上衣裳穿的可真不少,被赵平予这样在里头弄火,蓝洁芸身上更是热的受不了了;再加上在赵平予功力十足的抚爱之下,蓝洁芸只觉x前传来一阵美妙又陌生的感觉,原已高挺的峰峦,在那热火的催动之下,更是愈发鼓胀,光只是在衣上微微的磨擦而已,那感觉已令蓝洁芸无法自拔,既想被他继续这样逗弄,又想他更进一步侵犯。
“舒服吗,洁芸小姐?”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赵平予松开了她的朱唇,连手也离开了蓝洁芸娇挺的峰峦,温柔地在她身上顺着那美妙的曲线探索,逐渐步上她的衣襟的时刻,蓝洁芸已是身如火焚、媚眼如丝,酥软地倒在石壁上,只可惜赵平予没有暗中见物的本领,否则必会发现此刻蓝洁芸钗横鬓乱、俏脸娇红,眼中更是媚光四s,彷彿可以将男人吞下去一般,神情如此娇媚,当真使那绝色更添数分。
“还…还叫洁芸小姐呢…”
纤手轻轻地贴在赵平予x口,m索了一会儿才找到他的衣襟,娇羞地为他宽衣,蓝洁芸语中虽带三分恼,媚意却更增,“明知洁芸是头一回,受不住,还…还这样欺负人…唉,洁芸不管了…好予弟,让洁芸侍候你吧!别再吊洁芸的…的胃口了,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那里忍心吊…吊洁芸你的胃口呢?”
赵平予笑了笑,能让这向来温婉自持的美女如此情火高烧,无论任何男人都会生出胜利和征服的快感,“洁芸放心,很快…很快你就不是第一次了。处子破身会有些痛,不过洁芸放心,我会让你很“痛快”的,要好好享受喔!”
听赵平予特意将“痛快”两字说的清楚,蓝洁兹只觉脑中一阵热,也不知那儿来的冲动,竟忍不住纤腰轻挺,将一对峰峦全送到赵平予的x前,娇柔地向他挤压过去,在他x前不住磨弄。知道蓝洁芸已被诱发了春情,芳心荡漾之下,再忍受不住慢条斯理的挑弄了,赵平予一面上下其手,爱怜地抚弄着蓝洁芸玲珑窈窕,毫无瑕疵的胴体,一面为她宽衣解带,让蓝洁芸再度沉醉在那既甜蜜又陌生的境界当中。
待得赵平予的手探到了蓝洁芸最私密的双腿之间,他只觉触手处一片湿腻,加上他的手才一滑到那儿,蓝洁芸登时一声呻吟,显然这下动作,着实侵犯了令她非常难受的部位。他的着手可是非常轻柔的,若非蓝洁芸已被抚弄的欲火如焚,双腿之间泉水潺潺,靠着玉腿紧夹才不至於溅成一股飞瀑,即将任他施为的股间再敏感不过,那轻柔的触及,怎可能让蓝洁芸如此难受呻吟?
“好洁芸…你很湿了喔…而且很甜,真的…”
“讨…讨厌…”
听赵平予说出这种话来,又感觉到他的手指慢慢滑在自己赤裸的小腹上头,将腿间那流泛的泉水,一丝丝地勾挑轻抹在蓝洁芸因情热而娇挺胀疼的峰峦上头,她的酥x已在赵平予的挑弄下变得敏感而乾渴,此刻承受着泉水的滋润,那甜美的气味瀰漫着蓝洁芸的所有感官,加上x前敏感处酥痒快活的感觉,差点要让蓝洁芸为之疯狂,玉腿处更是无力夹住了。
此刻的她承受赵平予一下接着一下,前所未有的甜蜜抚爱滋味,早已是神魂颠倒,再也无法自拔,甚至主动伸出小舌,去舐着赵平予探到她鼻尖的手指,亲身体验腿间汨汨流泉的滋味,果然是清甜无比,“洁芸…受不了了,好予弟,别等了,给…给洁芸破身吧…洁芸要…要你啊…”
亲身感受到蓝洁芸火热的呼吸,加上两人裸裎相对,感受到的热力更是强烈,何况赵平予才刚“亲手”尝过蓝洁芸鬼斧神工的完美曲线,耳听她娇媚呻吟,赵平予其实早已经受不了体内欲火的催逼了,若非他生x沉静,向掌得住自己,又知蓝洁芸处子破身,如果不静下心来多加爱怜,以各式各样的手段令她欲火焚身,这般娇柔婉约、不堪蹂躏的女子,岂受得住破瓜的痛处?
“很快就来了,洁芸小姐…平予的好洁芸…”
“用…用正常的位置…求求你…”
也不知那儿来的想头,蓝洁芸整个人偎在赵平予怀中,一面感受着他身上的热处,一面轻语渴求。这石室之中满室图画,绘的全是男女交合的种种体位,她虽已欲火焚身,对云雨之事渴求无比,但终究是头一回,那受的了他用上特异体位的滋味呢?
“可…可是…”
这回可换赵平予伤脑筋了,他也知蓝洁芸怕羞,否则也不会弄成这样暗不见物的环境,偏偏若要用正常位,非得让蓝洁芸仰躺着不可,石室当中可没什么用来垫在身下的锦被之类呢?若是要用衣服垫着,偏偏蓝洁芸为自己宽衣之后,也不知她把衣裳抛到了那儿去,她的衣裳是落在脚边,可蓝洁芸的衣裳洁白如雪,不堪一丝污秽,他又怎敢用来垫着两人?
“用…用洁芸的衣裳吧!洁芸一开始就…就准备好了…”
知道赵平予心中的迟疑,蓝洁芸一面轻轻吻在他发汗的x前,一边娇声低语,“你既要破了…破了洁芸的身子,要玷污洁芸的纯洁,就连洁芸的衣裳一起弄吧…彻彻底底地把洁芸弄个够,连衣裳都弄个够本,搞到予弟你舒服畅快为止,千万别有什么顾忌…洁芸是真的…真的想你尽情欢畅,想怎样就怎样的…好予弟…”
佳人如此婉转相就,若赵平予还加以推拒,能算得上是男人吗?他一面爱怜地吻着蓝洁芸被欲火烧胀的朱唇,在口舌交缠之间传送着柔情蜜意,一面双手扶住蓝洁芸的隆臀,令她玉腿分开,就这样“挂”在他的腰上,动作又轻又缓,慢慢地沉下身子,将蓝洁芸那已被逗弄的热情如火的娇躯,怜惜无比、一点多的力道都不敢用地“捧”到了落地的雪白衣裳所形成的“床”上。
被赵平予弄的这样玉腿大开,环“挂”在他腰间,蓝洁芸只觉俏脸羞红,似连呼吸都变得更为火热了。她倒不是羞於这动作,彷彿摆出了个任君採撷,就算站着干也好的体位,而是方才一轮动作之下,她的处女胴体,已被赵平予层出不穷的手段,摆弄的情怀荡漾,双腿之间此刻正是泉水汨汨,靠着她玉腿轻夹,才不致於泛滥成灾;偏偏此刻在赵平予的要求下,玉腿大大分开,那泛滥的玉泉除了流到她腿上外,其余全到了赵平予身上,再难隐瞒,当真是再羞人也没有了。
感觉到一g火热的巨物轻轻地点在玉腿内侧,彷彿长虹吸水般,不住刺探着她黏滑湿润的泉水,顺着她的湿润缓缓探源而上,偏偏就留在y泉溢出之处,只在那儿轻点缓揉着,再不肯前进一步。被那甜美的刺激和体内亟待充实的空虚所推动,蓝洁芸甜美地一声呻吟,差点忍不住想挺腰主动迎上赵平予的rb,偏偏汗湿的纤腰此刻却在他双臂的控制之下,连这样挺动都做不到。
彷彿像是鱼儿般,想要吃饵偏被那钓客时上时下地逗着,想咬又咬不到,蓝洁芸虽知这是赵平予的体贴,好让她承受更多一点的前戏,减少破身时的痛楚,但在体内贲张的r欲摧动之下,她的羞意早被强烈的需求所盖过,再无法掩饰了。似抗议又似渴求地轻抬玉腿,将赵平予的腰上一夹,蓝洁芸仅余一丝的理智正在庆幸,好在自己要他先熄了火种,黑暗中的他再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一想到如此欲火焚身的神态落到他眼中,就算是名份已定的夫妻,还是羞死人啦!
只是这么一夹,蓝洁芸赤裸火热的娇躯,差点当场便僵了,一来这样春情荡漾的主动献媚,对赵平予的刺激真是强烈,尤其两人处在目不见物的黑暗当中,全仗触感去感受对方,没有视觉干扰之下,r体的感觉更是敏感,一想到那仙女般的蓝洁芸,竟被自己逗弄的如此热情,才初夜便做出这般娇媚冶荡的刺激,含羞无言地给他鼓励,令赵平予欲火狂昇,表现愈发狂野明显了。
一夹之下,蓝洁芸的玉腿整个贴着了赵平予的rb,还是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部份,她这才发现,赵平予的rb竟是如此chu壮巨大,犹如火焰般的炽热,也不知是原就天赋异禀呢?还是在蓝洁芸似主动要求又似婉转承欢的娇媚浪荡之下,才把他刺激的如此欲念贲张呢?光只肌肤轻柔地贴了上去,已炽热地令蓝洁芸娇躯微颤,差点儿经受不住。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纳入这般巨物,任赵平予在自己花苞初开的r体上头予取予求,明知他的温柔体贴,蓝洁芸还是忍不住怕起来。
“好…好予弟…怎么这么大…真是…真是厉害…”
话才一出口,蓝洁芸就后悔了,都到这时候了,自己这么讲法分明是表示,怕了他的天赋异禀,对接下来的行动开始畏惧推阻起来。若赵平予难抑情欲,不管蓝洁芸的害怕,仍在她身上放浪享受,那还算好;如果他怜惜自己,到这“兵临城下”的当儿,还强忍着“紧急撤军”自己方才那羞人的主动,放浪冶荡地向他求欢,化去赵平予心结的努力,岂不变成了功亏一篑?
“如…如果…”
手上微微一松,赵平予的话还没说完,蓝洁芸甜美的吻已送了上来,不止阻住他继续说下去,还主动送上香舌,任君品嚐,纤腰更是微一上抬,当她敏感娇嫩的幽谷触及赵平予rb顶端时,那炽热的刺激直贯而入,热力几乎直抵蓝洁芸腹下,令蓝洁芸又一声诱人的娇哼,就算看不到,也知她此刻的神情,必是甜美娇艳,难以言喻,差点害赵平予又挺拔了少许。
“别…别说了…是洁芸不好…”
娇喘之中松开了他的嘴,蓝洁芸的语声中娇喘嘘嘘,颇有一种娇柔荏弱、令人怜惜的妩媚,“洁芸想…真的想要你…不管予弟你有多大多厉害…洁芸知道,你会珍惜洁芸的,是不是?所以…所以予弟千万别怕,洁芸会…会受得住的,千万别留手…”
“嗯,我知道了。”
虽是看不到蓝洁芸脸上的表情,但光听她娇柔酥软的声音,就令人心底涌起了一丝温柔的暖意,赵平予微一点头,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再一次口舌并施,逗的蓝洁芸娇躯扭动不依,滚滚春泉再次淋浴在他的rb上头,令她差点迷失的挑弄之后,这才将嘴凑到她的耳上,将一股股火热的气息吹拂而入,“虽不敢说不痛,但我一定会…会让洁芸舒服的…”
感觉到赵平予的rb缓缓循泉而上,探源追溯,一边轻摩着蓝洁芸敏感的玉腿,一边贪婪地浸浴在那汨汨春泉当中,一点一点地钻进她的幽谷里去。那她平日连洗浴时都不敢轻易触及的所在,被赵平予渐渐开垦的感觉,当真无比强烈,贴上他rb的幽谷口处又胀又热,窄紧收缩的嫩肌,在赵平予的点滴侵犯当中,一步一步地被开启、一点一点地被撑开,既有些疼又有些被充实的火热舒畅,就好像自己的身心正在那儿一步一步地被他佔有一般,蓝洁芸可真是无法形容。
不过,最难过的还不是赵平予的侵犯,他的侵犯虽带给了蓝洁芸一些被挤开的不适,但比起被他无边无际地挑弄之后,胀满体内的滚滚热流,使蓝洁芸的幽谷当中不禁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不只泛出汨汨春泉,还有亟待被佔有的渴望,那种不堪言喻的y邪渴求,令她体内无比空虚,那种渴望就要实现,偏偏他的动作又慢,这种混杂着期望和害羞的难过处,才真令蓝洁芸不好受呢!
娇躯微微一颤,蓝洁芸感觉得到,赵平予又停了下来。这回他可不像前面那样了,虽是不时在她迷人的紧窄嫩肌处轻揩浅刮,逗的蓝洁芸既难受又渴望,幽谷泉水溢流,将紧窄的谷内润滑,让rb能够一点也不停地缓慢前进着;现在的赵平予虽不住轻转,将他的热情全从交合处传进蓝洁芸体内,同时还在蓝洁芸敏感的脸颊上不住吻吮,但rb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动也不动。
感觉得到赵平予已攻到了要害之处,只要再微微一顶,便可破了蓝洁芸的处女薄膜,完全将她佔有於身下,偏偏他不知是怕会弄疼她,还是因为对她又爱又敬的老毛病又犯了,虽是挑弄的动作更加火热诱惑,最要紧的rb却是挨在那儿,轻轻地灼着她,逗的蓝洁芸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既不敢自行顶上,深怕这主动的动作,会影响到他男x的征服感,又受不得他的拖延。
那令蓝洁芸神飘魂荡的舌头又来了,而且这次没有方才那么温柔,侵犯的感觉更为火热,才一接触就深深卷入了蓝洁芸口中,带着她的香舌一同起舞,将她甜美的香唾一打尽。
正当蓝洁芸被他这样侵犯的神魂颠倒,惟一不满的就是他还不快点破了她身子的时候,赵平予终於动了,他的腰缓缓下沉,动的那么慢,彷彿要和乌g竞速一般,偏偏蓝洁芸的口舌已被牢牢封锁,加上那层薄膜正一点一点地被他突破,虽没有一举突入那般的强烈,但带来的痛楚,混着体内空虚一步步被充实的快感,当真是既痛且快,弄得蓝洁芸虽是忍不住珠泪涟涟,幽谷当中疼的难以自抑,却也忍不住感受到,那混在痛楚当中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地化去她的不适。
“稍…稍微动一动吧…”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当赵平予深深地挺入蓝洁芸的体内,将她胀的满满实实,幽谷中再没有一点空间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口舌的丁香暗渡,反而连原本控住蓝洁芸纤腰的双手,都慢慢地滑到了她的腰后,似有若无、似重还轻地刺激着某些她不明白的x位,令一丝又一丝甜蜜奇妙的热气,直直地滑进蓝洁芸的深处,让她虽是疼痛难挨,身体的渴求却愈发难耐,既怕动作起来会痛的难以忍受,又怕这样停着不动,岂不就失去了接下来的快乐了?
口舌放松时,听到蓝洁芸非但没有哭疼叫苦,钻进他耳内的,反而是这么甜蜜媚人的一句话,话里虽有痛楚,更多的却是鼓励,教赵平予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在这方面并非雏儿,经验之丰富绝非处子之身的蓝洁芸可比,深知处女开苞最是痛楚,一来初夜难免紧张,二来又未必放心将身体交由头一次经受的男人主控。若非蓝洁芸如此放心地交他处置,全没半分妄动,又在他的爱怜之下放松全身,任凭情欲焚体,只怕在他那巨大rb之下,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适应吧?
“嗯…放松一点,会比较好喔!”
感觉到身上的赵平予终於开始了动作,缓缓的、爱不释手地退出,离开时还不忘顽皮地在她的嫩肌上轻刮浅弄几下,逗的她谷中春泉更加泛滥,充满了被空出的空间;而后面当他退到出口处时,又再缓缓而入,彷彿要将溢出来的水全都推回她体内似的,动作虽轻巧,但在初次承受的蓝洁芸感觉上,却是如此甜蜜畅美,若非心头还有一点儿最后的矜持,怕已舒服的呼叫出声。
一股接着一股的酸酥麻痒之感,不住从交合处窜往周身,再没一点遗漏地佔据了她的身心,加上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搂到了赵平予的背上,只觉他汗湿全身,似再没一处乾的,显见这般忍耐,对他而言也是煎熬,蓝洁芸心中不由得感动,他可是真心爱惜自己的呢!心头被那甜蜜充的满满的,她竟感觉到幽谷内的痛楚在快感和甜蜜的夹击之下,变得那么微弱,那么微不足道。
身上的赵平予虽只是上上下下地动着,不时在她的体内轻旋缓磨,动作简单的像是初学者,彷彿再没其他的把戏似的,但身在其中的蓝洁芸可清楚了,赵平予的手段,绝非表面上看来那样简单,她虽无法以言语说明,但赵平予每一下深入浅出、每一下轻旋揩磨,带给她的感觉都是那么不同,只知道每一下都舒服至极,快感彷彿直抵每一寸神经末梢,那微不足道的痛楚,在他的轻蜜爱怜之下,正缓缓地逝去,其味之美,若非亲身体验之后,还真是没法子去理解呢!
感觉得到赵平予背心的汗水愈发炽热,不只是这动作令两人肌肤亲蜜揩擦磨弄而已,舒爽中的蓝洁芸感觉得出来,身上缓缓动作的爱郎,一方面沉醉在佔有她处子之身那r紧的美妙当中,一方面却在强提j神,拚命地提醒自己,身下的姑娘乃是头一次承受这般欢爱,绝不可得意忘形,若他一个掌不住,大起大落之下,就算自己舒服了,甫破身的蓝洁芸可绝对承受不住哩!
一想及此,蓝洁芸心中甜意愈增,那甜蜜彷彿火上浇油似的,甜甜地鼓起了她体内的欲火,让她即便是承受着赵平予超人一等的巨b抽送,又是花苞甫破,仍是舒畅多於痛楚,滋味当真美妙无匹。蓝洁芸羞人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纤腰上下轻弹,虽微不可见,却是配合着赵平予的动作,使他能更深入自己体内,更深入地探索着她仍未被佔有的深处,脑中甚至还有一种冲动,让她想呼叫出来,将心中那种快乐、热情和美妙,全都毫不掩饰地让他知道。
想是这么想,加上赵平予的款款爱怜,让她体内的冲动更炽,随着他每一下深入幽谷,给予她更深刻、更美妙的感受,蓝洁芸朱唇轻启,闷在喉中的哼声,早已无法自制地轻吹出来。但蓝洁芸可不是骚媚入骨的y妇,她洁白似雪、清纯如莲,就算是芳心中深爱着赵平予,情愿为他奉上自己的一切,任他为所欲为,但才只是头一回承受他的宠幸,自己便已承受不住地叫出声来,就算这也是他爱听的,但她可没有那么放得开,至少…至少等后面真受不了时,再叫给他听吧!
“哎…予弟…唔…洁芸的…的好予弟…”
随着赵平予愈顶愈深,他的每一下旋磨,带给蓝洁芸的刺激也愈强烈,只觉弓在赵平予腰后的玉腿一阵麻,一股奇妙的酸酥之感,从被赵平予顶住的幽谷深处不住迸发,强烈的像要弄到她叫出声来似的,蓝洁芸终於再也忍耐不住,她一面轻声哼着,一面呼唤着身上的爱郎,“封…封住洁芸的嘴…啊…洁芸要…要叫出声来了…求…”
在这方面的经验之丰,远非蓝洁芸可比,赵平予原还想劝她,与其苦苦忍耐,还不如叫出声来算了,对云雨缠绵中的双方来说,对方在快感刺激之下忍耐不住的娇吟浅哼、高声浪叫,那种禁制不住的浓情蜜意反应,对对方都是一种强烈的称讚和鼓舞;尤其床笫之欢若作得好,灵r相合、情欲交融,那种快感远超任何感官享受,若不高声喘叫出来,怎能发泄心中喜乐於万一?
这种话儿虽是不堪入耳,尤其对名门淑女而言,更是难以出口,彷彿光只是想到要叫出声来,都羞的令人想钻进地里去,更难想像y娃荡妇享乐时口中的y言浪语,是如何能够连绵不断地倾巢而出?但对熟悉其中关键的人来说,叫出这种话其实很容易,最难的就只是第一句而已,若是此关通了,第一句y语一旦出口,其他的就很自然可以脱口而出;何况若当真享受着其中乐趣时,不大声将心中的话都化成y言浪语宣之於口,还真是无法宣泄在体内膨胀爆发的重重快感。
虽知若要让蓝洁芸尽享其中乐趣,好让彼此双方云雨尽欢,这一关绝对不能让她却步,一定要逼的她褪去矜持的外衣,忘却所有束缚,彻底迷失在灵欲交融的欢快当中,但赵平予对蓝洁芸可是爱怜无比,别说要逼她了,就连现在这样款款抽送,可都深怕弄疼了她,自不会急的在现在就让她难堪。反正尔后有的是时间,赵平予有绝对的把握,迟早她会被乐趣给沖昏了头的。
感觉到赵平予的嘴又爬上了脸来,温柔而深入地啜住了她的朱唇,让她就算真想放浪,也只能在鼻中轻哼而已,蓝洁芸对他的体贴和温柔,真是心醉,她忍不住轻吐香舌,在赵平予的引导下,於自己透着少女香馥的口中舞动不休,双手更c入了赵平予的发内,激情无比地搓揉着赵平予的发丝,彷彿要将他的头脸压得更低,好让那口舌更深入地侵犯,将她的香唾全盘扫尽似的。
虽没有娇呼出声,但在两人这般甜蜜爱怜之下,高潮的快感很快就会来临,何况在方才赵平予的深入浅出、不住刮搔当中,蓝洁芸已觉己身的要害处被他尽情点戳勾挑,前所未有的畅快不住沖刷着全身,彷彿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泄出来似的,她虽不知那就是她的处女yj,但那美妙的畅快,却是瞒不了人的。
在一阵流泄的冲动下,蓝洁芸只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快感冲撞到麻痺了,有一股热流从体内奔泄而出,感觉之美,就好像整个人都羽化登仙似的,快活的难以言喻。而在她yj泄出的同时,赵平予也被那甜美麻人的热流,熨的全身一阵酥麻,j关登时不守,整个人的力量一瞬间都凝到了rb上头,化成一股春雨遍洒在蓝洁芸的体内,舒服的他背心一挺,离开了蓝洁芸的唇,甜蜜到像是将一切东西都放开来,体内只存有纯粹快乐的哼声,同时在两人口中发出,交响起来…
第三章 忘情合欢
“还会疼吗?”
连着她身下半湿半乾,在两人的情迷意乱中弄得y痕斑斑的“床”将蓝洁芸抱出了石室外头,此刻已是日上三竿,崖底虽不算光亮,比起石室中的伸手不见五指,可已是天壤之别了。
“不…不会了…”
将脸蛋儿埋在赵平予x口,蓝洁芸羞的连脸都不敢抬起来,虽说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这样赤身露体地被男人抱来抱去,在蓝洁芸而言还是破题儿头一遭;加上她心里清楚,赵平予这样抱她出来,一来是想帮她拭擦乾净昨夜留在身上的点点痕迹,免得继续待在那黑暗处,怕她女孩子家胆小害怕;二来这傢伙见色心喜,颇想看清被他佔有的女孩破身后身上的点点滴滴。偏偏自己尽欢之后浑身无力,就好像连骨髓都被他吸走不少般,想抵抗都没法了。
如此肌肤相亲,虽说眼睛闭的紧紧的,什么也不想看到,但光从赵平予身上的温度,蓝洁芸就感觉得到,一夜激情之后的他,竟像又振雄风似的,尤其是他的眼神,好像能s出火来一般,眼睁睁地盯在她酥软无力的玉腿上头,光只是那种感觉,都令蓝洁芸又羞又怕,生怕赵平予恃着年轻,体力本钱都够,竟想再次同她云雨。两人名份已定,对那销魂蚀骨的乐趣,蓝洁芸也是无任欢迎,但她终究才是第一次,r体绝承受不住这番连环攻势,何况他又是那般厉害。
感觉到怀中蓝洁芸胴体的火热,原来真的欲火重昇,颇想再战一回的赵平予突像发觉她的羞意般猛地一醒,现在可不是再次求欢的好时机,怀中的美女可非楼子里的姑娘,送往迎来经验丰富,这初尝情欲滋味的武林侠女、下凡仙子,含羞娇怯之处,比得上闺阁中的小女孩儿,就算心底千肯万肯,但胆子再大也不敢主动求欢,何况他在这方面的实力,又远远超过武功一道呢!
轻轻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让那痛楚抵住了再次寻欢的瘾头,赵平予的手爱怜地滑过蓝洁芸水滑凝脂般的娇躯,牵起了她身下已被沾染的水痕斑斑的白衣,轻柔地为她擦拭起来。
眼儿微瞄,赵平予这才发现,自己差点儿错过了难以想像的美景:蓝洁芸虽是偎在他怀中,纤腰玉腿却是再无法掩饰地暴露在他眼前,尤其夜来两人云雨方毕,满佈她泄出春泉痕迹的冰肌雪肤上头,缀着点点腥红,遍佈臀腿,娇艳之中还带点y邪的意趣,那景象当真美的不可方物。
“怎…怎么了…”
“太…太漂亮了…抱歉,一时看呆了眼…”
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为自己擦拭乾净,换好了衣裳,蓝洁芸看着散在地上的白衣,上头已被昨夜两人云雨时滴落的汗水蜜y沾染的再没一处乾净,尤其象徵自己纯洁的点点落红,在白衣映衬之下,更是美艳无伦,看得她脸儿一红,想要退开两步,没想到身子才只一动,下腹处便涌上一股撕裂的疼痛,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登时倒在身后的赵平予怀中,再也动弹不得了。
“先…先别妄动…”
知道蓝洁芸的步履踉跄所为何来,赵平予心中又怜又爱、又是疼惜,忍不住俯下头去,在她的颊上印上了一吻,“才刚破身的几天,身体会有些不能适应,不太好走路,休息个两三天,等适应了就好。这几天洁芸小…洁芸你就先别动,什么都交给我来办好了。”
“嗯…”
知道倔强不得,蓝洁芸乖乖地任赵平予摆佈,坐了下来。幸好方才赵平予紧急打住,一句“洁芸小姐”没有出口,否则她当真又要难受了,都已有了夫妻之实,若他还是那样敬的当足她是不可冒犯的仙子,那感觉可真是差劲到顶呢!“予…予弟…喔,不,是…是夫君…”
“还是叫我予弟好了,比较好听…也比较亲近…”
听到后面那句,蓝洁芸羞的真想往赵平予x口咬下去,偏偏正事还是重要的多,就先别管这好夫君对自己的调戏了。“你…没忘了吧…昨晚弄成那样,予弟一直都…都压抑着自己,洁芸感觉得到。这样下去,予弟要怎么练里头的採补功夫?洁芸可不想…不想误了你的…的练功…”
“没有误上半点的。”
声音中混着热气,轻轻地吹拂在她秀美的小耳中,赵平予只觉心神荡漾,虽算不上打情骂俏,但能和这样的美女如此亲暱,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那採补功夫其实和…和道门的练功法子很近,平予虽没怎么存心施为,但自然而然,那功夫就在平予体内运行,平予只怕…怕自己会不会少了什么步骤,忘了“採而有还”之道,会不会伤到洁芸你…”
“没…没有…”
放松了心情,蓝洁芸朱唇含笑,飘了赵平予一记媚眼儿,“怪不得…怪不得洁芸今早起来,身体虽…虽有些不太适应,但却…却特别的神清气爽,好像…好像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似的,原还以为是因为…是因为放松了,原来是予弟在…在练功的后果…感觉真…真好…”
“那…要继续练吗?”
“不…先不要…”
又带气又带羞地在赵平予耳边轻轻一咬,蓝洁芸脸上浮起了两团红晕,眉梢眼角尽是诱人的媚红,真是春情荡漾,“洁芸是予弟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的了…可洁芸初…初尝雨露,受不了这么快就…就再来一次,何况予弟你又…又那么厉害。好夫君…等…等到晚上再弄吧…到时候洁芸会…会乖乖的…让予弟你想…想怎么练就怎么练,绝没有半分推辞…”
“那…好可惜喔!”
“还说呢!”
说到此处,蓝洁芸不由想到了一件事,“对了,好…好予弟,告诉洁芸好吗?在这方面这…这么厉害,又这么熟练…好像早做过很多次…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很多妻室了?”
“没有,洁芸是第一个,也是平予最爱的一个…”
赵平予笑了笑,但那笑容中颇带沉重,不像真正开怀的笑容,反像是想到什么令人魂伤神断之事一般,“平予身具“九阳脉”在这方面较有天赋,但在胎里就…就受了伤,体气混乱难行,因此幼年体弱,身子骨一直健康不起来,若非十岁上得遇师尊,由他在平予身上施了方子,以一种异法压住体内恶气,怕活不到这时候…”
看蓝洁芸朱唇微颤,似想说话,赵平予轻伸右手,指头轻点在她唇上,“没关系的,这事和洁芸无关,何况洁芸是平予的妻子了,尔后平予也再不会找…找蓝前辈算帐,洁芸该可放心。”
“那…然后呢…”
“虽说命是延下来了,可是会不会有后遗症,谁都不知道,爹…”
嘴角微微苦笑着,赵平予闭上了眼睛,任蓝洁芸娇柔的将他的头拉了下来,贴在她x前,让他感受她的温暖,“爹一直很宠平予,不但不让平予习武,能怎么让平予快乐,爹就怎么做,还尽量多让平予长见识…”
“可是…”
原有个横亘x中已久的问题想问出口的,但此事显然关乎邵华中,蓝洁芸沉吟半晌,还是改了个问法,“予弟今年…多半才二十多岁吧?洁芸看你行动老成,年纪却不大…”
“今年才十九而已,比洁芸想的小多了。”
“那…爹落崖之事约在两年前,”
一边轻抚着赵平予的脸,蓝洁芸一边算着,“平予在…在这方面的经验像是不少,该是花上不少时间,难不成平予还没十七岁,爹就…就带你去…去…”
“是十五岁。”
赵平予抬起了头,对蓝洁芸吐了吐舌,摆了个鬼脸,虽说他生的丑,但也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还是一夜风流之后,赵平予真得採补之利,连脸都变俊了呢?在蓝洁芸的眼中,赵平予这鬼脸非但没半分恐怖可怕之意,还可爱的很呢!“我知道洁芸受不了…其实很多正道人士都受不了,就算年长时也不会想去。不过那时平予也没想过,自己能活上多久,能玩就多玩些,其他g本管不得了,爹既带平予上楼子去,平予也乾脆去了,洁芸听了会难受吗?”
“不…不会…”
蓝洁芸娇娇一笑,在赵平予脸上吻了一记,彷彿对他这么年幼就去逛青楼之事,并不放在心上,“若不是…若不是家父所为,予弟也不会受这些辛苦…何况,若不是予弟你…”
她俯下了脸,在赵平予耳边轻咬着,连声音都放轻了,“若非予弟你…你“经验丰富”领着洁芸,洁芸的…的初夜那会这么…这么畅快…洁芸谢你爱你都来不及,那里还会难受?”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赵平予的眼睛瞪得好大,“雪莲香”蓝洁芸向来洁净的如一朵莲花一般,不染污泥,昨夜那样投怀送抱,把身心全交给了他,她的纯洁如今仅余点点落红,已是极难以想像了。昨夜之事他还以为是蓝洁芸对他既爱又怜,为免他因邵华中之死而灰心丧志,因此献身鼓励,但今儿个竟从玉女一般的蓝洁芸口中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已爱煞了他,对他再没半分回避,赵平予差点以为自己昨夜弄错了採补的口诀,弄得蓝洁芸体内气脉大乱,j神失常了呢!
看赵平予一呆,良久良久才伸出手来,轻贴在她额上,蓝洁芸原不解其意,但看赵平予的表情,马上就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羞的她一手轻挥,打下赵平予的手,嗔的差点连赵平予温暖的怀抱都待不下去了,“洁芸正常的很,没有发疯,是当真爱上予弟了,别那么没自信好吗?”
“抱歉…”
赵平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洁芸是头一个说爱上平予的人,平予不习惯…”
“说些正经的吧!”
看赵平予眼中含笑,听她细诉衷肠之后,一幅想把她抱回石室,也不管光天化日之下,要再搞她一回似的,害的她既不好赞成,更不好推拒,忙不迭地换了话题,“予弟新得爹的功力,再加上杜…杜师兄的内力相注,昨夜又…又和洁芸y阳双修,功力自是大有进步,但经脉却未必习惯得了,平日运功时若不小心,恐有经脉断裂之危,这可要先解决才是。”
“要怎么办呢?洁芸你比平予聪明得多,该当有办法吧?”
“嗯…”
蓝洁芸微一颔首,眼睛望回了石室,“洁芸也是看到这环境,才想到这个方法的。以往洁芸在衡山门下学艺,曾听说衡山先祖有一套练功方式,是在无灯无火的暗室之中修练,令暗伏室内的师兄弟随时出手攻袭自己,不论暗器拳脚均可,要在目不视物之下全力格挡闪避。”
“这法子原先是用来训练听觉和感官的灵通的,但洁芸仔细想来,若我们在石室当中同样习练,予弟在格挡的同时,也练习控制自身功力,恰到好处地抵住洁芸的出手。予弟体内内力虽雄厚,但悟x不弱,只要别急,慢慢来的话,大概年余就会有所成效,能够将功力收放自如,到时候就算经脉还不太适应剧增的功力,不能全力出手,至少也可安心动武,予弟你说好吗?”
“洁芸说的自然最好。我们要现在就练吗?”
“不…不行,”
脸儿微微一红,蓝洁芸轻轻推了推赵平予的x口,却不似想要起身,彷彿只是向他撒娇,“都…都是你昨夜使坏…弄得洁芸腿都软了,这两天g本没法子帮予弟你练功。”
“那怎么办?”
赵平予笑了笑,看蓝洁芸这么娇羞的模样,任何男人都要涌起极自满的征服感觉,“难不成以后要平予晚上“留手”吗?那洁芸怎么受得了?平予也要吃苦,撑着可难受得很呢!”
“那…那自然更不行…”
听得脸红耳赤,偏偏芳心之中又极渴望他的雨露佈施,蓝洁芸明知夫君在调笑自己,却是气都气不起来,“洁芸在想…若予弟进步神速,在暗不见物的石室之中,都能擒下洁芸的话…到时候洁芸就…就乖乖听予弟你的意思…”
“现在就够乖啦!”
听得一头雾水,赵平予还真不知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到时候…”
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已极的事儿,蓝洁芸的脸蛋躲进了赵平予怀中,好半晌都不肯钻出来,只有娇甜如蜜的声音轻声传出,“到时候无论予弟想光天化日的干…或要在里头点灯搞…搞那事…还是要边干边让洁芸叫…叫些y…y言秽语…洁芸无不遵从…这样总行了吧?”
黑暗之中,赵平予阖目待战,全身放松,双臂毫不使力地垂在身侧,慢慢地平静了呼吸。
这些日子以来,他和蓝洁芸在石室之中,也不知已交了几次手、试过了几次招,经验丰富的赵平予已经明瞭,这种黑暗之中的交手,比的不只是感官敏锐和身手高下,而是自身的耐x;最难熬的并非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攻招,而是对手发招之前的等待时光,若因为老等不到对方出招,自身先忍耐不住,乱了套,只会自暴其短,别说接下敌招和逆势反攻了,只怕连自保都难。
蓝洁芸修养极佳,不愧“雪莲香”之名,即便在黑暗之中待得再久,也难见到她心绪慌乱、情绪激动,更别说因心急而乱;赵平予虽也是耐x过人,但和久经江湖、领袖蓝家的蓝洁芸比较起来,可就差上了一截。这些日子以来的交手,虽说是为了助赵平予习惯控制自己暴涨的功力,以免用力时一个控制不慎,反而伤及经脉,但对蓝洁芸而言,可也是一个大好的练功良机。
虽说弄到现在,赵平予仍是输多赢少,但在体内功力的控制方面,赵平予可已经熟悉了很多,加上受邵华中和杜平殷倾力灌输之后,功力大进,又是每夜毫不间断地和蓝洁芸y阳双修,受她尽献体内元y之气,助爱郎练功,更使他体内y阳调和,功力愈增,较蓝洁芸的进展还快。
何况玄元门虽以剑法和内力为长,拳脚方面要弱得多,但赵平予功力既深,拳脚出招时威力随之大进;加上虽还未修到高深剑法,入门的几路剑招和拳脚却练的熟习而流,称得上千锤百炼,在蓝洁芸的激发之下,虽使得仍是那几路普通的擒拿手法,威力却着实惊人,连蓝洁芸交手之际都不大敢硬碰,以他的身手,虽称不上一流高手,但和初下山时相较之下,却已是天壤之别。
不过说句实在话,这种黑暗中的练功方式,还真不是人干的!赵平予不由得在心中暗叫,开始时他真是吃足了苦头,连到了现在,也还是不敢太过放松。一来黑暗之中看不清对方拳脚来势,纯粹只能靠耳朵去听、靠感觉去试,不熟悉的人可真受不了;再加上他身有“九阳脉”相助,随着赵平予功力日进,虽知爱郎已能控制,不至於伤了自己,但蓝洁芸动手时愈发小心,出手时慢慢不带风声,让赵平予只能凭着感觉,和移动时难免造成的空气流动去识敌,加倍辛苦。
但这辛苦却绝不是白费的,就算蓝洁芸不说,赵平予也感觉得到,自己的功夫是愈来愈进步了。而且这种感觉和在山上独自练习时大有不同,在山上时他只能自练自的,最多是看着镜子练,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缺点改进,过程无比孤独,虽也算得上磨练,但在赵平予的感觉上来说,最多是知道自己的功力愈来愈熟练,破绽愈来愈少,至於其他方面的进步,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可在这儿练功却大不相同。一来随着蓝洁芸动手时的日渐小心,赵平予自己也感觉得到,自身的功力的确是日渐进步了,那幅度之大连自己都感觉得出来,明显得像是可以用尺来量似的;二来白天苦苦修练之后,到晚上就变成他在主导,彷彿要把白天被剋的缚手缚脚的怨气,全都发泄在蓝洁芸动人的美胴上头,虽说赵平予对她极尽怜惜,但床笫之间微带chu暴的干法,蓝洁芸却也是欣然接受,同样是练功,感觉上却毫不孤独,比起山上的练功,这儿简直就像仙境一般。
想的差点要笑出来,赵平予连忙静下了心,准备全神应付眼前的考验。这倒不是他太过小心,本来六七天前,自己差点就可以赢上蓝洁芸一招的,却因为胜利就在眼前,不由存有胜败之念,出手时太过心浮气躁,给蓝洁芸瞧出了破绽,反攻成功,让赵平予一口气呕不出来,接连几天出手都有点拖泥带水,幸好后来蓝洁芸看出问题,善加安慰,才让赵平予慢慢回复了自信心。
突地心绪一动,赵平予向右一转身,左右手“拦江式”同时而出,身子才转到双手已到了位置,恰到好处地接下了蓝洁芸一掌轻劈,脚下退也不退半步。还不只硬接而已,赵平予守式不变,掌心中力道隐含,吸住了蓝洁芸左掌,同时右手上摆下移,无声地连接下蓝洁芸三下攻招,彷彿不是试练攻守,而是早约好地表演似的,攻守之快犹如兔起鹊落,黑暗之中竟是声息不闻。
表面上看来,这几下动手平平无奇,但只有身在局中的蓝洁芸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赵平予究竟有了多大的进步。黑暗之中的交手,全凭耳朵灵动,从风声中听出对方的出手,但早在半个月前,赵平予已进步到不靠耳朵,纯粹以感觉空气的流动辨敌接招,即便她的出手再无声无息,赵平予也接的毫无问题,甚至感觉得到她用上了多少力,连己身的功力也控制的恰到好处,不只招数若合符节,力量更和她的进攻力道完全抵消,拳脚交击之时,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没被扣住的右掌虽仍是轻柔连绵地出手,一点风声不带,蓝家名动江湖的“锁元擒拿手”招式连环不断,攻的赵平予一时之间只能力採守式、绝无攻招可言,但蓝洁芸心下却在暗暗讚叹,赵平予不只身具“九阳脉”的天赋,连资质也是一等一的,休说四十九式“锁元擒拿手”名震江湖,一般好手连十招都接不下来,他却是见招拆招、全无阻滞,光只是黑暗之中对付她无声无息的出手,竟轻松地宛如目视一般,这功夫已非常人能及,真没想到才半年他便已练到这种地步。
一旦心有旁骛,出手便没那般熟悉,蓝洁芸才一分心,赵平予已感觉到她连绵招式中一闪即逝的破绽,忙不迭地动手反攻,虽仍只是十招中还得一招的进展而已,却已慢慢地扳回了上风。
突然之间,黑暗的石室中传出了声响,只听蓝洁芸唔了一声,似是立足不住,整个人登时倒入赵平予怀中。赵平予原不虞她有此一着,连忙扶住了她,但他也知这段日子以来,蓝洁芸不只是要让他能控制自己体内功力,一方面也是要增加他的历练,让他对江湖中种种险恶及早防备,以免将来能出江湖,却因为不小心而为宵小所制,那时候可就后悔莫及,因此他虽伸手扶住娇妻,手指却似毫不留意般贴在她肩井x上,准备若蓝洁芸一有异动,自己便可立即制住她。
“哎…”
“好洁芸,会痛吗?”
赵平予关心地问着,搂着蓝洁芸的娇躯,身子缓缓后移,依着石壁站直。原来方才交手之中,赵平予才佔上风,突觉蓝洁芸娇躯重心微变,空出的右手反sx地向下一捞,却恰到好处地握住了蓝洁芸袭向他小腹的纤足,轻轻地一拖一带之下,令蓝洁芸一个站身不住,整个人登时落入了赵平予怀中,左手和纤足都被他牵住,r燕投怀,再没办法动手反攻。
“不…不会…抱歉,予弟,洁芸一时…一时不察,差点伤到你了…”
“没关系的,”
赵平予笑笑,“这一脚其实蛮够劲的,这才像是当真在动手,不过幸好平予控制得宜,化去洁芸这一脚的劲道,否则力道一用错,洁芸脚上怕会错了骨。真不痛吗?”
“不痛…一点都不痛…而且…而且洁芸输的心服口服…”
脸蛋儿贴到赵平予脸上,赵平予只觉贴上身来的娇娆肌肤火热,那种热不像是方才交手时的运劲用力,反像是蓝洁芸情动难挨、欲火如焚时的滚烫,既火热又香气诱人,“洁芸输…输了,所以…所以洁芸要…要履行诺言…”
欲语还羞之间,像是整个人都被火焚烫着一般,就连赵平予和她已是夜夜缠绵,也从没试过这般欲火焚身的蓝洁芸,“洁芸说过…要让予弟尽兴…无论你要洁芸怎么…怎么浪,洁芸都…都爱…”
“天还没黑,要到外头去做吗?”
想到了蓝洁芸说的是什么事,赵平予不由意兴勃勃起来。
说句实在话,他虽对这垂青於己的美娇娆又爱又敬,但这出尘雪莲终是自己妻子,赵平予平日也不由得驰想,若真能将她的矜持完全破去,让她学青楼美女般在床笫间y呻艳吟不绝,该是怎么样一个美妙滋味。
当然,对蓝洁芸而言,赵平予若真对她有这样羞人的要求,爱恋情浓的她也会照办,反正这小天地只有他们两人,如何放荡都没关系。但之前初破处子身后,为了鼓舞赵平予专心习武,两人约定要到赵平予能击败蓝洁芸为止,她才会完全放开,任由赵平予c控,在床笫间尽情放浪。
只是蓝洁芸没有想到,自己要抛却矜持的日子,竟会这么快就到了,芳心里也不知该嫌快还是嫌慢。若说太快嘛!这段日子她初尝x欲滋味,当真美的过火,尤其赵平予身具“九阳脉”奇禀,体内阳气特重,对床笫之事特别喜爱,连带也给她许多享受。当蓝洁芸知道床笫间羞人的y言艳语、浪呻荡吟,竟是助兴奇宝,偏她却不能妄用时,竟不由得暗怪自己,订下这么个条件,害得她不能彻底享受其中乐趣,那美滋味究竟有多绝顶销魂呢?自己这下岂不是作茧自缚了吗?
但若要嫌慢嘛…这话也未免太难说出口了,难不成她要向赵平予承认,自己的身心已完全被他征服,从武林侠女,一变而成热爱床笫间事的y娃荡妇了吗?实在太过羞於启齿了!尤其对一向洁白如出水莲花的她而言,就算是爱煞了赵平予,这种话儿也绝不可能从她的朱唇里说出来。
不过嘴上可以不说,动作上却可以表现出不敢出口的意思,这半年来随着赵平予的日渐进步,蓝洁芸在夜夜婉转承欢之中,也是愈来愈能放开自己,摆佈出以往绝难想像自己会如此施为的动作体位,任由赵平予採撷寻欢,次次都乐的她神魂飘荡、宛若登仙,只可惜蓝洁芸仍得守住最后一关,没能尽兴的娇声逢迎,床笫之间虽乐趣丛生,但少了她的y声相助,难免有些失色。
但在最近,两人行房之时,竟似不约而同地想到,蓝洁芸尽褪娇羞,在床上热情放浪的日子愈来愈近,不只是她的动作愈来愈热辣大胆,连赵平予都似受了感染,虽不敢硬让蓝洁芸叫出声,却时有时停地在蓝洁芸耳边轻吟着,似有若无地教导着她,在发出y言浪语的当儿,要如何美称两人的身体,偏偏那是在高潮迭起、耳鬓发热之际,蓝洁芸就想不听,可都没有办法呢!
“循…循序渐进好吗,好予弟…”
贴在赵平予耳边,蓝洁芸的呻吟声如此娇柔,恐怕就算连自幼一起长大的蓝洁茵和蓝玉萍,也没听过这么柔媚的声音吧?“洁芸要…要全都给你…可是…可是洁芸还有点羞…慢慢来…洁芸今儿会…会叫出声音来,尽量…尽量学足予弟所说的那些…那些青楼女子,让予弟你满…满足…至於幕天席地…再等一下好吗,等洁芸先…先习惯了叫出声来再说…或者…或者平予你边干边把洁芸抱出去…洁芸也没关系…总之…你好洁芸就好…”
“那就慢慢来吧!”
听得出来蓝洁芸心中的渴望,赵平予一面吻着她甜蜜的朱唇,好像因为放开了一切,她的唇特别的甜美,光只是吻吮而已,滋味便比以往都要美妙;而他的手更是毫无耐x,此刻已解开了蓝洁芸的衣襟,甚至等不到褪去她的衣衫,手已顺着她嫩滑的肌肤曲线直捣黄龙,轻轻握住蓝洁芸一边玉峰,感受着她被情欲催发的鼓胀,“平予今天就好好听听,洁芸你“渴望许久”的浪声,看能让洁芸y到什么地步,后面才知道要怎么逗玩我的美洁芸小姐啊!”
“嗯…”
蓝洁芸一声轻吟,只觉被赵平予轻轻一握,玉峰顶上登时传来一阵甜美的触感,加上赵平予的手并不是光握着而已,他的手顺着她的峰峦滑动,从上方缓缓转移,慢慢地转到玉峰之下,掌心轻轻地捧起她的娇挺凸出,虎口似有若无地夹着她贲张的r尖,指头毫不使力,竟只以掌心处的肌r贴着,轻巧无比地揉弄起来,力道虽不强劲,但那种温柔的抚触,却更加诱发了蓝洁芸的需要,加上在赵平予的搓揉下,种种酥麻直抵心窝,舒服得更令她无法抗拒。
“喜欢吗?”
“喜…喜欢…洁芸喜欢予弟你揉弄…揉弄洁芸的n…n子…啊…”
虽说已和赵平予有了肌肤之亲,但蓝洁芸仍娇羞得紧,更何况这些y荡言语,绝不是她这等江湖侠女所能出口的,若非知道赵平予的渴望,又知今儿个自己得尽情放浪,怕就算在意乱情迷之中,这话也是说不出口的。
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n子”这只有青楼中人说的出来,专用来形容女xx前玉峰的荡话儿一出口,蓝洁芸虽是羞的不知所措,整个人都像被火烫过般烧了起来,但x中却不禁浮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好像束缚着自己的一切,都随着这句话儿出口同时被挣破了,竟有着一种突破矜持和藩篱的特有快意,体内的热情再也无法遏止,她的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啊…好…好舒服…予弟,多…多弄一下洁芸的n子…嗯…洁芸爱你…愈…愈厉害愈好…洁芸想…想被你弄疯…”
“像是这样吗?”
听出蓝洁芸话中情欲奔放之意,赵平予不由得心生快意,彷彿直到现在,自己才真正将她佔有的服服贴贴。他手臂微一用力,轻轻将蓝洁芸的衣裳撑开,肚兜带子也随之飘落,蓝洁芸娇吟声中,一对娇挺的玉峰已弹了出来,跃动之中被赵平予一边一个,轻揉缓搓弄得不亦乐乎,“嗯…洁芸的n子真美…又大又滑…唔…好像比…比第一次弄的时候大多了喔…”
“还…啊…好…好b…还不都是你…唔…都是予弟你…害的…哎…”
上身微微一颤,似要协助赵平予的双手似的,蓝洁芸玉臂轻翻,上衣和肚兜同时滑落身畔,只可怕石室中暗无天日,赵平予虽功力大进,仍是什么也看不到,不然光是蓝洁芸娇躯半裸的媚样,不知可诱死多少男人,“都是…都是予弟你的…滋润…再加爱揉爱捏…才…才让洁芸的n子撑…撑大…羞死人了…”
“不羞人…很可爱呢…既饱满又漂亮,光m就好舒服…”
一边在蓝洁芸耳边甜言蜜语,一边毫不放松双手的动作,赵平予抱着蓝洁芸顺着石墙缓缓移动,慢慢地走到佈置好的草床上头。
石室中虽是一丝光线也不透,但外头崖底却几乎是露天的,加上此处位处东南,乾湿季并不明显,一旦下起大雨,崖底的情形犹如水淹七军般,简直是一点乾处都没有,逼的两人非得将石室佈置为居所,将带进来的小包袱全都收在石室当中。身处崖底,人烟不至,饮食的部分还好处置,外头的头顶上果树不少,加上此处冬夏季分野不太大,常年都有果实可食,倒还可忍。
但睡床的部份就惨了,赵平予倒还习惯荒郊野睡,但蓝洁芸世代簪缨,就算她愿意嫁**随**、嫁狗随狗,可赵平予却舍不得让她睡在地下,只好慢慢蒐集乾落的枯叶杂草,上覆蓝洁芸破身时玷污的衣裳,聊以为床。幸好蓝洁芸不以为迕,情愿和他共进退,对床上磨擦的刺痛并不埋怨,不然光是想到让肌肤娇嫩如花的娇妻睡在这么简陋的床上,赵平予都觉得不能原谅自己呢!
被抱到了草床上头,虽说只是双峰落入爱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没有以往那般用力,但这种刺激感之美妙,却远超以往,蓝洁芸又羞又喜的发觉,那种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语,功效竟真的这么大!光只是说出口来而已,玉峰上头的感觉就好像敏感百倍般。若当她真被佔有时,感觉也这般强烈扩展,那可真是…蓝洁芸当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会撑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
蓝洁芸一声娇吟,声音甜如蜜糖,还发着甜蜜的颤抖。将她放倒床上之后,赵平予一面把玩着她滑若凝脂的高耸玉峰,不知何时开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张嘴儿含住她的玉峰顶端,不仅嘴唇在她的敏感处不住搓动,灵巧的舌头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头不住舔转舐弄,遑论齿牙轻磨之间,她的蓓蕾被吸的硬起,彷彿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蓝洁芸更加娇啼婉转、难以自拔。
“哎…好…好予弟…真是…真是太美了…啊…洁芸要…要疯了…怎么会…怎么这么厉害…嗯…好…好热…好b的舌头…你舔的…舔的洁芸美死了…唔…洁芸被你…被你弄的酥麻了…哎…唔…怎么会…好像…啊…洁芸好像被你吸的…吸的又大了…又热…唔…又舒服…真…真美啊…”
原先她和赵平予虽也是夜夜春宵,壁上的花式也试了不少,但这招赵平予却是从未用过,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在等她终於放开一切,能放浪以迎的时候,才用来弄她的秘术一般,初次被口舌舔舐的玉峰,就好像被他一点一点地吸得更胀更热,连峰顶的蓓蕾也似更火烫肿胀,畅快的令蓝洁芸几乎疯狂,她真不知这是因为自己的放浪,还是他的秘招,才弄得自己这般酥麻酸软的。
“好…啊…唔…好予弟…好b…你太…太b了…洁芸头一次…头一次这么爽的…对不起…是洁芸不好…都是…唔…都是洁芸装矜持…才会…才会到这时候才领略到…予弟你这么b…啊…好予弟…处罚洁芸吧…洁芸要你…要你尽情搞…尽情玩…唔…把洁芸全都…全都变成你的女人…弄的洁芸愈…愈浪愈好…啊…哎…好…好热…你的嘴…唔…太b了…洁芸都要…都要丢了…啊…”
一边承受着赵平予带来的浓情蜜意,蓝洁芸一边感觉到,不知何时开始,赵平予已转过了身子,一面让蓝洁芸发情的蓓蕾,缓缓滑过他的x口、腰间,直到贴上了他昂然挺立的rb,令蓝洁芸犹如电殛般,酥的浑身发软,这边厢他灵巧的口舌已慢慢解开了蓝洁芸的裙带,在蓝洁芸情不自禁的玉腿时张时合、轻勾微抬之下,把她的裙子褪了去,泛着春泉的幽谷,登时暴露出来。
虽是没让他看到其中奥妙之处,但光想到那儿最浓密的女体幽香轻泛的景象,全都钻进了他的鼻子,那感觉不只羞人,更令蓝洁芸脑子发烧,好像自己变得愈来愈y荡了,偏偏她的胴体,对这种y荡的反应却是毫无抗拒,甚至还轻抬圆臀,好让赵平予更深切地感觉到她的渴求。
“啊…”
一阵甜蜜无比的感觉传上身来,蓝洁芸酥的浑身无力,若非赵平予的手已滑到了臀下,温柔地顶住了她,怕已倒了下去。她真是难以想像,自己的幽谷竟被一个又热又长、勾滑灵动的宝贝给逐步侵入了,在那宝贝的快转慢挑之下,原已春泉滚滚的幽谷当中,更是春潮荡漾,立时爽透心扉,不由自主地一泄千里,舒服的令蓝洁芸差点以为,自己当真成了仙哩!
娇躯微微抖颤,蓝洁芸满足地轻吟出声,美的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以往赵平予虽也曾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快感,但那终究是他的rb所为,她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他以口舌这般侵犯,还舒服的活像登仙一般,就好像他正用舌头“奸y”自己一般,真没想到这感觉竟是如此畅美。
虽说蓝洁芸已小泄了一回,但赵平予却仍是日正当中,那挺拔的rb,彷彿被蓝洁芸r体的反应所刺激,变得更加硬挺了,而他的舌头呢?深入蓝洁芸幽谷的宝贝,虽在感觉到蓝洁芸火热的潮水时停了一下,像是要给她喘息的时间,但蓝洁芸喘息未定时,那宝贝竟又再次狂放起来,搔的才刚泄过一回的蓝洁芸更加痛快,好像连嫩r都敏感了几倍,被他一弄就是一股泉水涌出。
也不知是不甘示弱,还是y声一出,矜持崩解,她当真已放开了一切,蓝洁芸只觉朱唇之中无比焦躁,在一阵天人交战之后,被赵平予撩起来,在体内回荡的快感,终於获得全面胜利。
只听得赵平予舌头一顿,一声轻吁声在她的幽谷当中回响起来,蓝洁芸一双玉手已娇颤地捧住了他的rb,小香舌轻巧温柔地在上头舐了起来。虽说蓝洁芸初尝此道,动作还不怎么熟练,加上那rb炽热无比,光捧上就可以感觉到赵平予的欲火,但那稚嫩的动作,加上心中遐想,为自己吮吸rb时的蓝洁芸融合着娇媚与羞怕的神情,对赵平予而言,可真是再刺激也不过了。
一边被他的舌头来回抽送,不住奸y着自己的r体,一边她的朱唇也已为他开放,将一层又一层甜美的香唾,温柔地抹了上去,蓝洁芸只觉娇躯愈来愈热,体内的情欲冲动也愈来愈强烈,不由在口舌服务当中娇吟连连,混着香舌在他rb上头轻舐缓舔时的轻响,声声句句愈发诱人。
“好…好予弟…唔…你的舌头…好厉害…奸的洁芸的小x…又流出来了…唔…啊…你的rb好…好热…好chu喔…洁芸的小嘴g本…g本含不下去…而且…又大又硬…啊…好予弟…洁芸以往…以往真的被这rb干过x吗…唔…好美…洁芸真不知自己怎么…怎么承受的…啊…好予弟…亲亲予弟…你太…太b了…光用舌头…用舌头就搞的洁芸爽到丢…水都流出来了…你还…还不快干洁芸…啊…洁芸的x又被…又被吸了…唔…给我吧…你的rb这么硬…这么chu…洁芸爱死了…”
听蓝洁芸放开x怀,尽情享受之时,那y言浪语竟如此诱惑,浪的连青楼名妓怕都要自叹弗如,加上吞吐rb的朱唇,动作愈来愈是熟练,显然她已经抓到了技巧,赵平予只觉rb愈来愈硬,c的蓝洁芸的声音愈来愈难出口,也知不能弄她弄的太过火,连忙缩回舌头,转过身来。幽谷中顿时空虚的蓝洁芸腰臀一挺,似要追寻那舌头似的,一股水立时溅了出来,却被赵平予对准目标的rb重重c入,连水一起推回幽谷,重击她敏感的芳心,那滋味美的蓝洁芸差点疯掉。
虽说赵平予仍是直来直往的抽c,只不时旋动个几下,动作和以往全没什么区别,但或许是因为自己之前放开一切地喘叫开来了吧?蓝洁芸只觉体内的快感犹如风起云涌,再也无法遏制,虽是一样的刮弄揩擦,滋味却大有不同,就好像自己那放浪的呼声,已把她的胴体彻底洗礼过一回般,她只觉每一下被他c入时的快乐,都比以往强烈得多,舒服到她一时间连叫都忘了。
俯下头去,舌头慢慢地顺着她颈脖的曲线,温柔地走着,良久良久才滑到她那已经贲张娇挺的蓓蕾上头,赵平予一边对蓝洁芸的玉峰甜蜜地拨弄,一边以双手滑下蓝洁芸臀后,轻托着她的玉臀,将她的娇躯微抬起来,还顺便带着她旋转磨动。彷彿被赵平予的动作从美梦中唤醒了一般,原还沉醉欲乐当中,连声音都忘了发出的蓝洁芸一声轻吟,一面将纤腰玉臀旋动不休,好令已被他深深佔据的幽谷,能更深入地享受他的火力,一面在赵平予的攻势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
“哎…唔…嗯…好…好予弟…洁芸好…好舒服…喔…就…就是那里了…哎…再…再用力点…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喔…好…好烫…唔…好予弟…你…你弄的洁芸要…要昇天了…”
一面扭腰挺臀以迎,蓝洁芸虽不是不知道,自己这般放浪y语,已将侠女的面貌全盘抛却,但在体内汹涌欲火的重重焚烧之下,理智早已灰飞烟灭,整个人都像已遭欲火控制般,再不能自己。
“哎…予弟…不要…不要停…嗯…洁芸要…要上天了…唔…好予弟…你这…这么行…搞的洁芸又…唔…又要丢了啦…啊…好…好丢脸…洁芸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易丢的…嗯…好…好b…好予弟…你…你干的洁芸美…美翻了…美透了…唔…又…又这么干…啊…洁芸又要…又要疯了…嗯…予弟你…你真b…洁芸爱你…洁芸爱死你了…洁芸要一辈子跟你干…再也不分开来…啊…”
也不知这样疯狂喘叫、尽情迎合了多久,蓝洁芸只觉整个人都已化成了一滩水,任由赵平予骤急骤缓的动作,摆佈的波浪飘摇,此刻的赵平予再不起落了,他深深抵进了蓝洁芸的幽谷当中,rb紧紧啜住她娇嫩异常的所在,那处乃是蓝洁芸的花心,最是深藏的要害所在,赵平予虽然chu长,每次都似犁庭扫x般遍袭她的幽谷,但若非今日玩的特别浪荡颠狂,爽的浑身娇颤,每寸香肌几乎都被情欲的热力所烧熔,那花心处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落入赵平予掌控之中。
虽说对情欲之事不是那么瞭解,但石壁中的解释极其详尽,蓝洁芸为了侍候赵平予,对这方面也不是毫不钻研,她倒也清楚,对女人来说,花心非但是欢喜之源,也是极端脆弱的要害之处,虽说一向深藏在幽谷极深之处,绝难轻易触及,但若一旦被男人给採到,必会忍不住高潮迭起、遍身酥软、yj喷出、一泄千里,爽到再也无法自制;石壁上也提到,若对方修习採补之道,一旦女方花心被採,一身功力是否能存,就要看对方高兴了,但那滋味之妙,必令人回味无穷。
但这又算什么呢?正咬牙承受,深怕一开口叫了出来,整个人就会被那快感袭击,美的当场晕去的蓝洁芸一方面是已上了瘾,不愿放弃这种蚀骨y乐;二来她已下了决心,赵平予相貌虽丑陋不堪,但他的内在却是极美,对蓝洁芸而言确是极好的丈夫,爱恋情深再也难解,如果赵平予当真想要她的功力,蓝洁芸就算要让二十年来辛苦修练的功力全付流水、一点不留,也是心甘情愿,更遑论现在还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作为代价,叫蓝洁芸怎开得了口要他停止呢?
“啊…洁芸要…又要丢了…”
那y乐犹如决堤洪流,将她整个人淹没,偏偏那种快乐真是美妙无比,蓝洁芸也不知是初次尝试y呻艳吟,一时间想不到语句形容,还是这种欢快,确是无法以语言描述於万一,她只能在婉转呻吟当中,轻吟出“又要丢了”这么一句话,再没他言可说。
耳边好像听到了赵平予满足的呻吟声,夹杂着一句像是“我也是”的话儿,偏偏蓝洁芸再感觉不到自己了,被快乐冲击到麻痺的她,只觉自己好像灵魂已出了窍般,整个人都飘飘然,竟连赵平予什么时候甘霖遍洒、欲念满足都不知道,更不知自己是何时被如潮快感沖至晕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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