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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着总是板着一张脸，而削弱了其中的柔弱。

换句话说，苏以嘉小的时候一定是那种包子脸装大人的典型。

这和顾歌不太一样，顾歌的脸本来就很凌厉，面瘫起来是加buff，苏以嘉则是减buff。

如果说顾歌的脸是剑气外放的话，苏以嘉就是弱水掺冰。

现在，这个年轻人面朝前方，面无表情，看着仿佛一脸庄重。

但只有顾歌知道，在他内心深处埋藏着一座火山，时不时的冒出些火苗，仿佛能轻松将他的衣袖烧焦。

就比如现在，看着毫无动静的少年，内心里一定又玩着什么奇怪的play。

不过这样也好，庄重老道出现在一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身上，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年轻人还是要有年轻人的朝气好。

更何况，苏以嘉扳的住脸。

之前戏说面试部门招他，是因为他有着总裁同款面瘫脸，虽然看着像是玩笑，但是不无道理。

一个明明内心深处有着许多活跃想法的年轻人，耐得住，能绷住脸，在生意场上着实是一大利器。

顾歌其实很看重苏以嘉，确切地说，他想把苏以嘉培养成自己的副手，之后调任主管、分公司，再至副总。

虽然说顾氏集团是家族企业，但是顾歌刚刚上任的时候依然遇到了许多考验。

毕竟老顾总是相对于现任顾总而言的老，但他卸任的时候也不过四十多，男人四十一枝花，老顾总正值壮年，却激流勇退，携妻子环游世界，多少董事与高层扼腕叹息，阻止未果后，怎么可能给年轻的顾歌好脸色看？

他不是不想动那些所谓的老人，但是当时的他实在是太弱小了，无能为力，只好捏着鼻子，变相签了不少不公平条约，换来权力的平安过渡。

但是现在就不同了，三年的发展让顾氏高歌猛进的同时，也让顾歌得以真正有机会培养自己的人了。

苏以嘉就是其中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没有接触过过多的社会染缸，是画出千里江山图，还是被当作草稿纸，一切都事在人为。

苏以嘉很好，a大，证明智商不低；面瘫脸，不用过多担心喜形于色；干着生活助理的活，也没有怨言，耐得住寂寞；品行端正，脸也长的好看。

虽然总有些奇奇怪怪的脑洞，但是反正别人不知道嘛。

总之，虽然他有不少种子选手，但是他最看好的名单中，苏以嘉不是第一，也是第二了。也因此，他愿意容忍他一些奇怪的想法，也愿意将他带到各个场合继续培养。

事实证明，苏以嘉也确实没有让人失望，就比如上次的晚宴，其实也是顾歌加以确认的时候。

这个年轻人面对那些大佬不卑不亢，虽然面无表情，但也不至于吓跑了人。

进餐时也颇为优雅，祝酒词虽没有什么新意，但也不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