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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千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我心里很是得意。

“我……当然知道。用得着你说吗?别管我们家有没有钱,至少我们出力了,你呢?你连一毛钱都没拿,你瞎叫唤什么呀!”

我嗖地站起来,气的腿有些哆嗦,但是我尽力站直,站地直挺挺。

“你说什么,周千娇?”

“你没耳朵吗?没听见?”周千娇,慢慢地嚼着每个字,翻着眼角瞟着我,“有本事,你也拿出一万来啊。既然拿不出,就别在这教训人,在这家里,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我咬着牙齿,恨恨地瞪着她,手心冒出很多冰冷的汗。

“你……真不要脸!”我冲着周千娇,俯下身子,甩了她一巴掌。

母亲听到争吵,再度从厨房出来,“有完没完?吵什么呀!”

“妈,她打我……”周千娇捂着脸,哭起来。

母亲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一末,你太不懂事了,家里本来就够乱的了,你不能帮忙,就别添乱了。真是不让人省心!你姐姐现在怀着孕,要是有个好歹,你……”

没等母亲数落我,我夺门而出。

关上门的那刻,我眼泪决堤,边擦着眼泪,边奔下楼去。

奇怪的是,后面并没有人追我,姐姐没有,母亲也没有。

我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其实我早就想揍她,这一巴掌我攒了好久了。要不是她怀着孩子,我非得把她按在地上好好地揍一顿。敢抢我男人?敢这样对我?我是她妹妹啊?亲的!!!

我泪如雨下,眼睛渐渐模糊。很多个念头从脑子里蹦了出来。

爹不疼娘不爱的,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亲姐姐都欺负自己,我的人生真是失败。失败!

好久以后,我泪干了,心情也平复了许多,才恍然发现,我出来很久了。没有带手机,没有带钱。怎么又回到了那个晚上的情景。只是我的身后没有那个男人和那辆及时的车。

到了电话亭,我拨了一个忘不掉的号码。

半小时后,我坐在一家咖啡馆里,对面还是那个我熟悉的男人。

“一末,你?哎……”他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

“我们没有好好谈过吧?姐姐快生了吧?”

是的,我面前的男人正是“姐夫”刘旭阳。

“嗯。预产期这个月14号”刘旭阳低下头,不想多说什么。

“旭阳,我们好好谈谈,至少我们相爱了那么久”我声音里带了些哽咽,说不在乎是假的。怎么能不在乎?

刘旭阳低着头,不说话。可是却有几颗水亮的泪滴在了桌子上。

他哭了,我遇到刘旭阳到现在,就看见他哭了三次。一次是那晚上,一次是在四中他去找我认错,还有就是这次。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他居然打破了那个阳光男孩的记录。脸上的笑容明显少了,动不动就落泪。

“旭阳,哭没什么用?你改变不了什么?我姐姐你也睡了,孩子也有了。”我很残忍,明明知道他比我要伤心,却还是忍不住讽刺他,“你不就一直嫌弃我不和你睡吗?不就是这点破事吗?现在怎样?满意了?”

我冷笑了一下,扬了扬嘴角。

“不。一末。别说了。我……”刘旭阳大概真的很后悔。

我端起来面前的咖啡,颤抖着轻啜了一口,居然满嘴苦涩,满身苦涩。

“一末,你就恨我吧。我……不是东西。辜负了你。你恨我吧,我也恨自己。可是千娇是无辜的,那晚上也是我喝醉了,是我的责任……”刘旭阳还想说什么。可是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恨你。真的。我为什么要恨你?你该恨我!因为那晚上,我也和别的男人睡了。”我终于把这些话说出来了。其实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可是为什么忍不住就想告诉他呢!男人太自以为是了,难道我周一末非你刘旭阳不嫁吗?难道我周一末这辈子就忘不了你刘旭阳吗?难道我非得死在你这课歪脖子树上?

看着刘旭阳震惊和不信的表情,我终于痛快地笑了。

我值多少钱

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看到刘旭阳的痛苦和震惊,我心里一阵快意。走出咖啡馆,我呼了一口气,这口气淤积地太久了,久到我以为我忘记了所有的伤害。

我刚到楼下,刘旭阳就从我身边飞奔上了楼。我纳闷着,紧跟在他身后。到了家里才知道,为什么刘旭阳这样慌张,周千娇要生了,被我给气的,提前了两周。

刘旭阳抱着周千娇下了楼,爸爸妈妈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整个家又剩下我自己了。好像刚才也没人注意到我回来了。呵……我笑了起来。不是吗?我真的是很可笑。我以为我打了周千娇,骂了刘旭阳,我完胜了。可是人家一家子居然把我当成了催产针,只是疼一下下而已。

走到卧室里,仰在床上,这寂静的房子,这不安的家。

两个多小时后,母亲回家了。忙着煮鸡蛋,炖鸡汤。后来忙乎一阵后,推开了我的卧室,“一末,你姐姐生了,生了个儿子。今天这事真是你的错,幸好没事。哎……你也是的。起来吧,吃点饭。”

我本不想吃什么,满胃里全是窝囊气,可是难得母亲这样对我,我就乖巧地起来,做到了餐桌旁。

“一末,吃鸡腿。”母亲夹着鸡腿放入我的米饭碗里,“一末啊,你们学校,你认识家里条件好的同事吗?”

我皱了皱眉头,还没回答。母亲接着说:“能不能跟同事借借钱,帮帮你弟弟,你看我们家实在没办法了,就是把这房子卖了也凑不够150万啊。”

我摇摇头,“我顶多给你借个一两万。”真的,在学校我还只是新同事,能借到这些,已经是极限了。

母亲放下筷子,认真地看了我很久:“一末,你是不是不想帮你弟弟?”

什么?我?“妈,你怎么这么说?我怎么不想啊?可我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啊?”难道我在母亲眼里是会长钱的摇钱树吗?

“一末,你别瞒着我。那天,过年那天,送你花的那个男人是谁?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人开的的车就好几十万吧。”

“那是……那是”我刚想说那是学校给配的车,不是他自己的,可一想又不能告诉她那人是校长,“那也不值钱,才二三十万吧?”

“那他肯定很有趣,对不对?”母亲真想从我身上找点“资源”。

“没有,那人攒了十几年才买了这么一辆体面的轿车。”原谅我,林挺,我不得不抹黑你,谁叫你让我妈给惦记上了呢。

“哎……”母亲一下子像斗败的公鸡,耷拉下了脸。

我没理会。说了一会子话,我发现我真的饿了,端起碗来。

“一会我还要去医院看你姐姐和你笑外甥,你要是没事就在家,别乱跑了,我给你姐姐姐夫送饭去。你爸爸待会就回家,我可能晚回来会儿。”母亲交代完,就拎着保温瓶提着布兜走了。

晚上躺在安静的床上我想起了林挺。也许他真的有钱呢。虽然他的车不算贵,可是那套别墅怎么也得值一二百万吧?我周围最有钱的可能就是他了。如果我开口借钱,他大概会借给我吧?借多少呢?借多少都是要还的。还是少借点吧。这样能尽快还清。哎,都是周傲惹的祸。让我们一家子不得安生。

儿子?儿子?要儿子干嘛呢?可是没了周傲,爸爸妈妈可能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了。谁叫周傲是爸妈的命根子呢!

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拿出手机,翻着电话簿,找到林挺的号码打了过去。

”喂,校长。”我不知校长有没有睡觉,但是我不能不帮妈妈,要是周傲进去了,我妈妈的精神支柱就垮了。

“这么晚了,一末,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林挺带着沙哑的嗓音,像是被人从梦中惊醒。我抬头看了钟表,是啊太晚了,都11点半了。

“打扰到你了?对不起。”我突然失去了张嘴借钱的勇气。

“没事。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林挺清了清嗓子,亮了许多。

“啊这个,我弟弟伤了人,对方要赔钱,很多……”我不知道这话说起来怎么那么艰难,甚至总是咬着自己的舌头。

“嗯,要多少?”林挺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不会吧?难得他把我当成那种找借口给他要钱的女人?难道我以前不要他的东西就是为了要更多的钱?我愤怒了。怎么可以那么理所当然地问我,要多少?难道我要多少都行?

带着受到侮辱的伤害,我语气很不好:“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手机那头是长久地沉默,我也不说话,手指握着手机有些紧,恨不得能把手机捏成一团,扔到对方脸上。

长长的等待后,是无声,我一看手机。他妈的,挂了?真他妈不是东西!和李画说的一样,男人都他妈不是东西!什么玩意?老娘让你玩了一晚,难道就不值几个钱?真他妈贱,我也真他妈地贱货,干嘛把自己给个老男人,还是没钱的老男人?

我心里怒气冲天,在床上起来又躺下,躺下又起来,反反复复,心里也不停地咒骂。真是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想。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起。我没好气的打开手机:“喂!”不管是谁,这时候打电话就是找抽,谁让此刻老娘我心里不痛快来着!

“下来吧,我在楼下。”我愣了愣,终于明白说话的是谁了。半夜不睡觉,跑我家楼下干嘛?

我气冲冲地下楼,穿着拖鞋,头发也没有理。像个怨妇去捉奸一样,脚踩风火轮,手拿红缨枪,戳死他。

见到打扮齐整的林挺,再扫一眼邋遢的我,顿时我又生气了。坐在后面的车座上,我一句话也不想说。可还是忍不住问:“你来干嘛?”

“电话说不清,这不我过来了吗?”说着,林挺拉过我的手,轻轻揉着,似是安慰,又似是证明什么。

我甩开了他的手:“有什么说不清的?大晚上的,还让您老人家跑一趟!”

明显感觉林挺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他笑了。“一末,你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家还需要多少,我尽量帮。”

我扭头正式看着林挺:“100万,你有吗?说什么风凉话?你以为你是谁……”我还想继续发泄心里的怒气。可是林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他眯起了眼睛,手微微拳起。我一下子咬住了嘴,停止了自己的“撒泼胡闹”。

“有。100万,我买你。”说完,林挺就欺身过来,一把拉住我,扣着我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了我嘴唇。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的齿贝,肆意掠夺。我一时大脑缺氧,应付不迭,晕晕沉沉地时候,林挺放开了我。我兀自震惊刚才林挺的话和他的动作。

“明天,我让司机给你拿钱来。”林挺说完就拉开了车门,让我下去。

我紧紧抿着嘴唇,很是不相信,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想迈步离开。身后又传来了林挺的声音:“100万,买你。你别让我觉得亏本!”

一声使劲关门的声音后,车子绝尘而去。剩下呆呆的我,站在昏黄的灯下。

出卖自己

第二天中午我们全家人正围坐在桌子旁吃着午饭,气氛有些沉闷。周千娇的喜得贵子也没有给这个家庭带来多少喜悦,所有的烦恼都因周傲而丛生,爸爸妈妈愁眉不展,可能又在考虑下午去哪里再借点钱,房子已经托中介在卖了,现在急着出手,肯定压价,可能连20万都卖不到,可是没办法,差得太多了。对方不知怎么得本来,还可以商量,对方母亲态度也有些松动,可是今天上午又说,一分都不能少。好像她也知道周傲是这家子的软肋,也许知道一个肾对于将来的儿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总之,我们家就愁云惨雾,压抑地令人窒息。

上午我去学校,没发现校长的车在。昨晚是某些人发烧了吧,自己大概也糊涂了。算是梦游得了,当不得真,看来还得找机会给林挺道歉,或者静静等事情自己淡化?

我咬着筷子,想得有些多了,一时走了神。等回过神来,才看到妈妈去开门。这时候谁来?

门开后,进来一个男子,穿着笔挺的西装,是个清清爽爽的小伙子?我的视线被妈妈挡住了一部分,我又坐着,所以没有看清来人。等那人开口,我才知道,谁来了。

“阿姨,这是一百万。”说着,男子把一张卡交到母亲手里,“密码是周老师的生日。至于怎么回事,您问您女儿吧。”还不等我们反应,林挺的司机就走了。

母亲木然地拿着那张银行卡,呆呆地看着我。“这……这……怎么回事?”

我的心突突的,脑子也嗡嗡的。“妈,这钱不能要,你给我。”我起身,想从母亲手里把卡拿过来,可妈妈把卡一收贴近自己怀里,怕我夺走。

“妈!真的,这钱……不能要……”我着急了,总不能从母亲手里抢银行卡吧?还是耐心地解释好了,相信母亲会把卡还给林挺的。

“为什么不能要?”母亲显得很是紧张。连父亲都没有吱声,静静地等着我的回答。

“因为……”算了,说了又怎样,母亲会理解我的,如果不说,我实在圆不了谎,我带着豁出去的勇气,坚信母亲一定不会骂我,连周傲闯了那么大的祸,母亲都没骂他,何况我的事情只是自己受伤了。

“那个,这钱是我们校长的。他和我……”有些话还真是难以启齿,“我们……反正……妈,你不是说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吗?我们校长不可能白给我们这些钱的,我们就是还,也得十年二十年,而且还有利息,我们要不起。”我耐心地解释着。

母亲沉默了,但是握着卡的手依旧没有松,“他说是给你,还是借你?”母亲试探着问,其实母亲已经猜到了事实。

“不是借也不是给,是买。”我终于把话说出来了,还带着一种难言的屈辱。怎么能卖呢?我又不是小姐,是念了接近20年书的人,是有尊严的人,我可以和你上床,那是你情我愿,怎么会是交易?

母亲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我心里一喜,孩子就是妈妈的心头肉,不管我犯了什么错误,母亲总会原谅我的。“妈,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帮家里还债。”我信誓旦旦地说着,生怕妈妈选择了我而放弃那100万后悔。

“小末……”母亲的声音低低的,好像也很难过,毕竟放弃100万很不容易,“要不,你就帮帮你弟弟吧!啊?”

我怔了一下,帮?我当然在帮弟弟啊?我的工资不都上交了吗?难道?母亲是想……?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母亲,想用她眼里的神情否定我的猜测,可是没有。我没有看到母亲的“视金钱如粪土”的坚决,没有看到女儿比100万重要的任何想法。

“妈……”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是我亲妈吗?是吗?难道在她眼里我是可以出售的货物?我和周傲有什么不同?不就是我是女儿他是儿子吗?难道不都是您的孩子吗?……我心里有万千的质疑,可是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瞬间决堤,我转身回到卧室,我不想在不在乎我的人面前哭,哪怕是生我的母亲,还有养我的父亲。

等我情绪稳定,脑子也转动起来时,打开了卧室,却发现父母都不在了,餐桌是早已冷却的午饭,冰凉又狼藉地饭菜,正像此刻我的心情。我就像被弃掉的布娃娃,无论怎样哀嚎,都没人听见我的诉求,无论怎样挣扎,都改变不了被丢掉的命运。

算了,算了,100万就当还清了这二十三年的恩情,买断了血缘亲情。从此,我们再无关系。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整理成了一个大行李。然后坐在床沿,接通林挺的电话。

“成交,100万,我卖给你了。现在我去哪?我已经没家了。”平静地挂上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向着绿苑驶去。那等待我的将是怎样不堪的命运?一个身价百万的女人,该怎样使用才能物超所值?我不去想,将来会怎样。我只知道,从今天开始,我将失去最宝贵的东西——尊严。

进了绿苑,拿着从保卫处取来的钥匙,我旋开了那个已经忘记的夜晚。

和那晚一样的布置,丝毫未变。九个多月的时间好像从来没有过,我好像从来未从这里走出去。再次踏进这间别墅,我已经不是负气任性的女孩,而是一个地地道道出卖自己的女人。也许被称为情妇,也许被叫做小三,还有可能被当做玩物……哈哈……真是可笑。我笑着笑着,眼里溢满了泪水。

褪掉所有的衣裳,我走进浴室,好好清洗自己,因为刚刚林挺打来电话,半小时后会到。我知道他要什么。100万?看来我还是比较昂贵的!算是高级妓、女?我自嘲了一下。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就不用再埋怨什么。也不必三贞九烈,装的多高尚一样,不就是上床吗?不就是男女之间的运动吗?又不是没做过,装清纯无知?算了吧!

我把身体浸在温水里,好好劝着自己。像青楼里的老鸨劝着接客的姑娘,那么耐心,那么头头是道。我真佩服自己,走出浴室,我真的就那么心甘情愿了。可能骨子里,我不排斥男人,尤其是这么肯为我花这么多钱的男人,是该好好服侍,不是吗?

用一块白色的浴巾裹住身体,边走边用买同色的毛巾擦着头发。

“洗澡了?”客厅传来声音。

我抬起头,看到林挺还穿着西服,打着领带,不知他刚才哪里回来。我点点头,继续擦着头发。像是熟悉的恋人一样,没有扭捏和羞涩。

林挺起身,走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拿过毛巾,帮我轻柔地擦着头发,“还是吹一下吧,擦不干的。”

“好。”我顺从地跟着跟着林挺进了卧室,坐在梳妆镜前,林挺帮我用吹风机吹干头发。他有力的手掌滑过我的脸颊,我嗅到了一股松脂的味道,很好闻。在吹风机嗡嗡声里,我们沉默着。林挺的手指很好看,我从来没这么认真地看过他的手指,细长而且关节清楚,极灵巧地梳拢着我的长发。一会儿,头发就干了。林挺关掉吹风机。手指捻起我的头发,凑在鼻端闻了闻。然后从头发转到了我的耳垂,脸颊……

轻轻触着我的耳垂,我浑身一阵酥麻,耳垂最敏感。林挺发现了我的颤栗,轻轻笑了笑,用唇瓣摩挲着我的敏感,转移到我的脸颊,然后是嘴唇,轻轻啃咬着,细细品着,像在品一杯红酒。情动身热后,他加深了吻,舌头冲进,肆意地掠夺,一双大手在我身体上游走,浴巾早就掉落,他一只手揉着我的坚、挺,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快喘不上气了,忙用手推了他一下。林挺停下,迷离的眼睛里全是情、欲,“帮我脱衣服!”他甚至不愿停下手里的动作。手从胸前滑到小腹,然后往下……

估计我的脸颊通红了,因为他的手指伸入我的里面,我感到一阵湿滑,我咬着嘴唇帮林挺解去领带,脱掉上衣,然后是裤子,内衣……触到那灼热的傲然,我被烫的缩了一下手。

林挺却抓着我的手,坏坏地按到他的硬挺上。“怕了?嗯?”他一个用力把我抱起来,用他的坚、挺抵着我的下、身……然后一个扑倒,我就被带倒在床上。

我扭了一下身子,还没躺好,他那东西就挺入,我一阵低呼。他那东西太壮硕了,我的下身被塞得满满地,瞬间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不知该怎么应付。林挺却不管那些,使劲顶弄,抽抽出出里带着靡靡的水声,我忍不住低吟一声。林挺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作弄的更快,低首含住了我红珠,轻轻啃咬……他修长的手指握着我的腰肢,让我没地方可躲,承受着他的巨大和激烈,一阵低吼,他终于趴着我身上。我也松了口气,这活真不是一般人干的,真他妈累人。真是沉重的体力劳动,太累人了。

云销雨歇,我累的不想动,林挺比第一次时时间更长,虽然没那么痛,但是却很累,也有些疼,下身很不适。我皱着眉毛,想动动身子,却引来自己的酸疼。林挺按住我:“别动,我抱你去洗澡。”说完,就真的抱着我进了浴室,我勾住林挺的脖颈,怕自己摔下来,浑身的力气刚才好像都用完了。林挺看着颓败的我,笑着说:”你这身体,真差,看来得健身。”我也只是笑笑,“我身体挺好的,是你时间太长,我受不了。”

林挺却高兴地笑了。对男人而言,性能力就是雄性的力量。大概我的虚弱正好满足了他。

辞职留薪

我不懂如何取悦眼前的男人,但是他却明显很是兴致高昂。把我抱到浴室放到洗浴池,调号水温,水从底下慢慢上涨,浸润着刚刚虚脱的身子。林挺的手,轻抚着我的浑圆,按压着我的朱红蓓蕾,呼吸有些凌乱,嘴唇凑到我的耳际,索要着,一副没不知餍足的样子。

“不,不行!我好累。”我抓住他到处点火的手。“实在不行,你想玩死我?”

林挺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得去健身了。这怎么行,才一次就弱成这样?上次我顾忌你是第一次,都没怎么敢用力,一点都不尽兴,害的我总是惦记着,总忍不住想你。”说着,林挺就欺身过来,捏着我的下巴,把唇覆上,“小妖精,给我!”还不等我的手推开他健硕的身体,他就压住了我,一仰身,我差点跌进此刻已经八成满的浴池。林挺伸手一捞,来不及惊呼,这猝然的惊讶,他就用手揉捏着我的乳、头,指尖轻触,引起蓓蕾热烈的回应。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特别陌生的感觉。

林挺噙着一抹笑,细长的手指从胸部移到了小腹,往下,慢慢伸进刚刚歇息一会的小花瓣里,撩拨着。随着他娴熟的逗弄,我的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甚至渴望着他的进入。

“你的这个,真好,好紧致。”林挺暧昧地在我耳旁轻声低喃,他的声音此刻染上了浓浓的爱欲,传染着我。浑身燥热地不堪,甚至怀疑下一秒,我就会烧死自己。

我轻咬着嘴唇,不想呻、吟出声,可内心却在狂喊:“我好热!”

林挺用迷情的双眸打量着我的身体,像在欣赏赞叹一件宝贝,随着他加深力度的揉搓,我终于忍不住j□j出声。

“真是个好徒弟,学的很快。”林挺很满意自己的“性教育”,我被他撩拨地身子不由自主地柔软下去,几乎坐不直,林挺紧紧抱着我,不让我倒下。

“你!你……”我的声音怎么这样?这样淫、荡?还带着丝丝哀求一样,像求欢的小猫一样,声线妩媚地要滴出水来。

“想要吗?”林挺明明已经喘着粗气,可却极力压制着,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私、处门口,却怎么也不肯进去。

“想,我……要……”我实在不行了,身体极度空虚,极想那个刚刚弄疼我的家伙。

闷哼一声,随着我话音落地,他的那个蓄势待发的东西终于破门而入。

“啊”我满足又微疼地低呼。

林挺好像失去了刚才的耐心,大力顶弄,满池的温水随着他的起伏而激荡,水声和做、爱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他双手抱着我的圆臀,把双腿架在他的腰间,私、处紧紧贴合……来回抽动着,不由自主的我夹紧了双腿,秀美的双脚撩起一阵水花。身子往后仰了仰,林挺趁机使劲顶进,我啊了一声,能觉得他的那个物件顶到头了。我不敢再退,真怕激起他更强烈的摆弄,双手无力地抱住他的胳膊。太久了……快点射了吧……我受不了……我的心里迷迷糊糊地祈祷。这男人忒有精神了,都四十多了,怎么这么旺盛,我真的受不了了。

好像听到了我无数呐喊,又过了十几个抽动后,林挺终于在低吼中发了一通,我彻底虚脱了,此刻我一个手指都不想动的。

阖上眼睛,气喘吁吁地趴在林挺的胸膛上。

“大叔,你到底多大了?”好久后,我忍不住问林挺。

林挺把头浸在水里,起来,甩了甩水,用沾着水珠的眼睛看着我:“我很老?”气氛有些冷。

额,天呀,是不是男人和女人一样,都不喜欢被说老?“不老,不老”我笑嘻嘻地谄媚着,“才四十多,正是一枝花,怎么会老?”我真是恶心了自己一把。说假话能说地这么真诚,少有。

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真的是,林挺听了我的“马屁”,居然奖励了一个深情的吻。细细品咬着我的唇瓣,最后像吃冰激凌一样,舔舔嘴巴:“你嘴巴真甜。”

我不知他说的是我刚刚奉承他的假话,还是我的嘴唇真的是甜的。总之,是夸我。我就松了一口气。

“那……以后我怎么叫你?大叔?校长?林挺?”我知道他一定会说,最后一个称呼比较适合现在的关系,可还是想明确一些。老男人心里很怪异的,还是投其所好吧。如果他喜欢我喊他大叔甚至哥哥,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喊。为啥?因为我已经卖了自己,就得有点职业道德不是?

林挺开心地笑起来。“叫什么呢?我想想……”他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叫我言好了。”

我没听懂?什么?言?

“嗯,就叫言吧!这是我以前的名字,林言,只是很多年没人叫了。我自己都差点忘了我这个名字。”

我识趣地没有多问。像这样有着背景的男人,这样四十多岁的男人,肯定有很多故事,他不说,就是不想别人知道。我又何必追问,何况我真的不想知道他的一切。和我什么关系呢?

林挺帮我洗好,用浴巾裹住我把我抱回床上,看着窗外,才发觉一下午居然就这么厮混过去了,天幕低垂,泼墨般的夜色笼压下来。我的小肚子也忍不住咕噜地不满了一下。

这床上运动真是很耗费体力的,我从来没这么感到需要补充体力过。才两个回合就把我整地精疲力尽了,这以后还得多吃饭,才能好干活。

林挺电话点了一份二人套餐,由小区下面的餐厅外送。

吃着美味的汉堡,和着热乎的瘦肉粥,我满足地叹了口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留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这流完汗再吃饭,就是不一样。

我大大鄙视了自己一把,丫的,你就是当小三的料。这留的哪门子的汗,还吃自己的饭?这不是嫖资吗?也不对,嫖资早就付清了,一次性的。可这一百万到底买我几次啊?今天这怎么算啊,我总不能卖给林挺一辈子吧?

小九九的算盘声在肚子里吵闹着。不行,我得清楚,这到底怎么算?我到底卖的是多少年?还是多少次?这个,得说清。买卖嘛,清楚点好。是不是?

吃饱,漱口。我挨着林挺一直做到沙发上,看着超大屏的平板,那好听的女主播声音响在安静的客厅。新闻时间啊?林挺喜欢看这个?要是我,不是娱乐就是卡通,我才不喜欢这些新闻呢。

“言”我试着叫了叫他,说真的,还真是很顺口。

林挺扭过头来,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拉过我坐到他怀里。“怎么啦?宝贝?没吃饱?”

我反应不出他最后一句的意思,只是感到有点引、诱的味道。

“那个我想问,你真的打算用100万买我?那钱你不要了?”我总是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感到他居心不良,绝非善类。

林挺抚着我的头发,“嗯,你是有点贵,但是也值。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只能是我的。100万?呵……也不算多。”说着,林挺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表达着对这个货物的满意。

“一辈子?”我不安地问着,真不想一辈子都被这个男人玩,他老死之前,我准能被他玩死。这丫的,性、欲太强烈。希望只是新鲜而已。

“嗯?不喜欢跟着我?跟着我可以住别墅,可以不用上班,可以放心网购,我养你,不好吗?”林挺认真计算着,被包养的诸多好处。

“我……我从来没想过被人养。我都毕业了,可以工作,有手有脚,干嘛要你养?再说,你不是还要养家吗?你老婆孩子不是靠你养吗?”

“这个嘛,自然!多养你一个,也没关系!”林挺不喜欢我顶撞他,皱了皱眉。

“那个,你养了多少女人,除了你老婆和我。”我真的很八卦。

“以前,很多,也不算养,你情我愿,大家一起玩玩,没有谁养谁,只是送点贵重的礼物。现在……除了家里的那个就是你了。我没别的女人了。”林挺提到他的妻子,好像想甩开什么不愉快一样,挥了挥手。

没别的女人?李画呢?骗鬼吧?我哼了一声,相信你的话,我才是鬼,笨死的鬼。这话不知骗了多少女人,瞧他那床上的熟练,准是身经百战,不,是万战,都熟能生巧了。得祸害了多少女人才练的如此炉火纯青?哼,装什么深情,还就我一个?家里的那个不是女人?哎,男人啊,多吗虚伪!

“哦,你愿意养,那我不上班了?我工作怎么办?”我斜着脑袋看着这个喜欢骗人的男人。你愿意养,我乐意地很,可是我不能丢下那个我寒窗二十年换来的工作啊。

“这个你不用管了,你的工作仍然在,入事业编了,工资也和以前一样,当你的零花钱吧,我每月再给你一些。不够再说。但是班就别上了。挺麻烦的!”

我听着他的话,虽然不懂,但是明白了我工作还有,我钱照拿,我班不上。怪不得都愿意做有钱有权人的情妇,真他妈爽。

嘿嘿。我在林挺脸上吧唧了一口。“真好,我以后就是有闲又有钱一族了。”我想到这不是长久的,“你打算养我几年?”

林挺奇怪地看着我,“这什么话,只要我不厌烦你,就一直养着你啊。”

“那我厌烦你了怎么办?”我接着说。

林挺眯着眼睛审视着我,气压有些低,才9月就这么冷了?

“那你就走好了,不心甘情愿的女人,我还不稀罕。”林挺说完就扭过头继续看新闻。

其实我真的想说,亲爱的校长大叔,林挺大人,我的言,我真的现在就想走,因为我真的不怎么喜欢你。这个和爱情没有关系的床伴我真的不知道要当到什么时候,本着敬业的原则,我会伺候好你,但那个啥,我还是渴望有正常女人的生活,有爱我的老公有可爱的宝贝,有周围的同事……

但看着冷冷地林挺,我实在说不出口。算了,等他厌烦我吧。估计根据林挺换女人的速度,不过一年我就能解放。李画不是才跟了他一年吗?我可能连半年都用不了。就当我给自己放假了。半年不去上班,提前歇产假吧。

我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阿q精神贯彻地根本。一会儿我就心安理得地准备睡觉去了。

可林挺并没有打算留下。我本来以为,他看完新闻,就会过来睡觉,我已经做好再次被折腾的准备了,想办法取悦他,让他快点泄了,那我就少早点罪。

可白准备了,林挺收拾好,穿着西装准备出门。都快8点了,这是去哪?林挺没说,我也没问。只是听话地喝了一杯水,吃了一个白色的药片——林挺说是避孕药。

哦。避孕药是这么小的东西啊!看来李画也被林挺送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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