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岂不是光屁股回去……”朱竹清羞得满脸通红,一想到成名已久玉罗刹居然光屁股满大街跑,那羞耻感几欲让她快窒息过去。
丁剑不满地嘀咕着:“随你的便,想让别人看到下身疼痛的丑样就穿吧。真搞不明白,穿着裙子谁会看到”
“你……”朱竹清一想也是,只是自懂事后她就没有在人前再光过屁股,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她毕竟是能成大事之人,两害取其轻,将里被抛到一边去,整理下衣物便起身离去。
当她快要走出门外时,破嘴乞丐快步走上前来,献媚地说道:“女侠,哪你怎么答报小人呢,小人在你为解毒方面也是鞠躬尽瘁啊,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
“报答你哈哈,你要什么……”朱竹清冷笑几声,丁剑夺走她的处子之身算是在救她,这个破嘴乞丐就不同了,在她眼里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原本不打算理会他的,没想到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跑来邀功,幸亏刚才自己坚持住,没有失身于他。
“小人,不求别的,只求一亲姑娘芳泽……啊……”破嘴乞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张嘴就想在朱竹清身上来一发,话未说完,只见空中寒光一闪,一条如游龙般的银光掠进其口中,一条舌头飞扬上空中,破嘴乞丐捂着嘴巴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发出呜呜的痛嚎声,鲜血喷洒地满地都是,朱竹清眼睛也不看下,从容离开。
“吵死人啦”破庙的丁剑愤恨地怒骂一声,一瓶子飞出来,不偏不倚地击打破嘴乞丐颈部要穴处,立时为其止血封着哑穴,“依旧每天三次在伤口涂三次,不然你就等死吧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烈阳当空,高达等人连跑了几个案发现场,往日一直群侠也曾想进入案发现场探看,无奈受害者家属对他们这些江湖人士不信任,加之正值亲人丧命,岂愿再重提旧事基本都将他们拒之门外,现在有佟月儿这个官方背景存在,他们轻而易举地进入案发现场。
无奈好几个案发现场,时间太久了,家属与当场捕快缺少保护意识,大部分现场都被人为破坏过,线索上基本是没有什么剩下,也仅仅只家属口得到一些零星碎片的口供,并不能为抓捕凶手提供有利线索,佟月儿提议到最近时间发生的凶案现场看下,也即五天前发生城中大户陈家的那一起采花凶案。
众人没有意见,一同前往陈家,而去往陈家的路上,刚好经过赵府,高达看到赵府此刻正在张灯结彩,准备着九天后的婚礼,心中为黄佑隆感到悲哀,也明白他为何在众人提意前往陈家时,他突然说到兵分两道,他与武当双道,五岳剑派五人组一队;高达两师兄弟,烟霞剑侣、佟月儿主仆三人为一队;分头到城中的受害者家中查看了,任谁看到这个都会不高兴的。
“赵府果然,是气排非凡啊高少侠看得出神,是不是进入攀个关系啊
需要不需要小女子帮你引见一下呢”江湖上人人都卖青云门面子,身为官宦之女佟月儿却是不卖这个面子,也不知是不是刚才高达的轻视得罪了她,一路上对高达总是话里带刺。
“哼”高达微微有些不悦,此女人长得是漂亮,可性格着实让人受不了,一副大小姐脾气,就连现在赶路也要坐着两人抬桥,两个丫环在身边打伞伺候着,一路上高达等人没少被路人误认为是她的保镖打手之类,众人对她都颇有微词,无奈对方乃官宦之女,民不与斗官。
林动见到大师兄被怼,不动声色地说道:“佟姑娘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大师兄已经被北财神赵先生做媒,与蜀中唐门张墨桐姑娘结下亲事了,而且张墨桐姑娘一家,刚好往在赵府里,大师兄只是睹物思人而已。”
佟冬儿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对着桥夫喝斥:“走快点,走这么慢,想晒死本小姐吗”
“是是……”桥夫连声应道,加快脚步率先众人几丈外远。她身边的丫环小跑着跟旁边,大汗淋漓不解地问道:“小姐,你为什么老是针对高少侠呢他人长得不错啊”
佟冬儿无奈地说道:“燕子,你不知道什么叫幻灭么我本以为武林十青之三,青云门首徒会是我心中大侠,豪气干云,就像像京城说书先生说的那一样,身高一丈余,虎背熊腰,眉清目秀,行路自带风雨,威风八面,一脸正义凛然,群邪退避三舍。无惧生死,虽千万人吾往矣,你看他们俩师兄弟,有哪个像的。”
丫环失声笑道:“小姐,说书上都是骗人的,如果真的按照书上说的那样,有这么一个人,你说他还是人吗”
佟冬儿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滑稽形象出来参考十万个冷笑话中哪吒,她也忍不住笑出声:“真有这样一个人,哪他肯定是怪物啦,哈哈…………”
看着前方渐渐远去佟冬儿等人,林动来到高达身边尴尬地笑道:“大师兄,请见谅佟姑娘,语气虽然尖了一些,但为人却是十分侠义的,她千里迢迢从京城赶过来,昨天刚到开封就急着加入了我们,实乃一位女中豪杰”
此时烟霞剑侣中的沈红玉,也上前说道:“确实,高少侠此女年纪虽轻,在京城六扇门中与其兄长有着小神捕的美称,她与他兄长自幼就一起跟随着佟林两位神捕,破过不少的大案子。”
高达看了沈红玉,忽然觉得她非常美丽与有味道,酥胸高耸,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使人很想将其按在床上玩弄。此念头一产生,高达也是大吃一惊,难道以李茉发生一次关系,尝试到美妇人妻的滋味,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大门以前他对待年长的女性,可是尊尊敬敬的,绝无半点非份之想啊。
“大师兄,你怎么了”林动见高达一语不发,只道他仍生气,半开玩笑说道:“难不成大师兄,在想念张姑娘了,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进去看看她吗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胡说,我只是在为黄兄感到不平而已。没事了,咱们走吧”高达矢口否认,他确实是想进去见张墨桐,但是事情有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林动遥望一眼正张灯结彩的赵府,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感觉:“该死赵薇,你这个荡妇”在心里暗骂几句后,便众人再次出发,前往陈家。
…………………………赵府后花园深处,在一棵独木成林大榕树下。
赵薇身穿一身薄如蝉翼妙衣,里面的肚兜皆清晰可见,正躺在一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高桥睡椅上享受男人的伺奉,赵天痕与钱念冰正各捧着一只玉足,将白嫩的脚趾含进口里,一根一根细细的吮舐起来,连趾甲和趾缝都不放过。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地舔着。
赵薇微闭星目,享受着男人口舌之奉,这种将男人视为玩物的感觉,对她而言实在太有成就感了,管你在江湖上有着什么高贵的地位,还是一方豪杰,还不是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着此等下贱之事。忽然她打了一个喷嚏,她酸着鼻子说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薇姐,……啊……嗯……开城封成内……别要太力了……你们两个不要……一起顶……好不……薇姐……你这么凶……没人……敢说你的坏话啊……嗯……别停啊……孙哥哥……李哥哥……墨桐……要被你们……顶死了……”
一阵女子淫声秽语传过来,赵薇转首望过去,在她不过二丈开外同样的睡椅上,三具赤裸肉体叠罗汉般交缠在一起,两男一女,正做着让人血脉喷胀的双龙戏凤,两穴齐开。最让人吃惊的他们竟然是川中四英的李解冻与孙齐岳,女的赫然唐门三少爷张威之女,张墨桐。
此时李孙两的配合无间,两根粗壮的肉棒在张墨桐小穴与菊花同出同入,将玉女送上一波又波高潮时,也带出一片又一片的春潮玉液,将三人下身完全打湿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嗯嗯呀呀的女子呻吟声,呼呼的男子喘息声,盛夏之蝉呜之声,五音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激昂人心之乐。
赵薇看得也是一阵心头火热,双手忍不住在身上抚摸:“小骚货,好大胆
敢说姐姐坏话,说刚刚是不是你在心里说姐姐坏话信不信,姐姐,让李孙两位哥哥不理你了。”
那边张墨桐扭动着身子,一双前抱后搂住李孙两人脖子,不停献上香吻于两人:“不理人家更好,你们这些坏人一天到晚只想做这种羞人的事,见到人家也不问人家的意见,就来挑逗人家。”
李孙两人大叫冤枉:“桐妹子,你可不要颠倒黑白啊咱们四人可是在伺候赵小姐的,是你看着不爽,非要我们俩人来伺候你的,还故意不穿内衣裤,这不是明摆着的麻。”
“胡说,胡说”张墨桐连忙用香唇去堵住两人之口,可她只有一张嘴,哪堵得住两人之口,刚堵住前面那一张,后面那一张又说出来,急忙又堵后面,却又忘了前面。很快张墨桐在旁看着川中四英与赵薇的调情春宫,忍不住自慰,最后羞答答地要求赵薇让两人给她的一事,就被揭露出来,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又刺激又兴奋,挺动下身疯狂地迎合两人的抽插,哼哼啊啊叫个不停。
“初尝情欲的少女都这样,当年我也是这样。”赵薇看着看着也是情动不已,一双玉足从赵钱两人口中抽出来,微微张开双腿说道:“你们也来吧”赵钱两人舔了半天,为的就此刻,两人立刻脱衣上前,赵天痕抢得先位,率先将肉棒插进小穴展开激烈的抽插,而钱念冰没有赵薇的话不敢妄动,只得在旁边等着。
此时,春夏秋冬四香端过冰镇西瓜,分别在两张睡椅旁放开,然后满脸艳红地拿起大葵扇,两人一组为两女扇风纳凉,赵薇张开小嘴咬了一口,钱念冰奉到嘴边冰镇西瓜,透体一阵冰凉之感,配合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她神情开始迷醉,眼中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赵天痕,慢慢变成高达的样子,心中暗道:“总有一天,我也要你拜倒我的石榴裙下”
………………………………………………“朱姑娘,这么巧竟然遇上你了。”高达等人临近陈家时,遥遥便见到人群一位绝色美女急步而走,高达兴奋地上前说道:“朱姑娘,昨晚你巡夜迟迟不归,可让我们担心死了,难道朱姑娘发现什么线索吗”
“这味道不是昨晚的黑衣人,可为什么他身上同样有锋烟之味呢”朱竹清从惊慌中回过神来,鼻子用力嗅了几下,与昨晚黑衣人身上的气味对不上,心中对高达的怀疑尽消,可那阵锋烟味却仍是让她大惑不解,只好说道:“昨天夜上我遇到一个黑衣人……”
朱竹清也不作隐瞒,将昨晚遇到黑衣人一事全盘托出,只是隐去丁剑出现这一情况,改成与黑衣人激战一翻,黑衣人拿她不下怕引来其他人而逃走,她一直追踪到现在,最后她说道:“现在我可以肯定在开封城内行凶作恶者,不论身材,年纪都与传说中惜花双奇中丁剑那个大胖子,完全对不上。”
众人听闻莫不惊讶,以朱竹清的身份说出来的话,绝无半点作假的可能,原来自己一行人搞错方向了开封城杀人采花的淫魔不是丁剑,而是他人冒名高达心里似乎放下一些东西:“果真不是他,跟我猜测得不错”
“这怎么能如此鲁莽下定论呢”就在众人都认同朱竹清话时,偏偏却有人唱反调,而有能力唱反调的就是那坐在双人桥上的两大神捕之女佟冬儿:“传说中惜花双奇是有两人的,袭击朱姐姐不是丁剑,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人啊。”
朱竹清说道:“不可能,年纪上对不上,与我交手的黑衣人,纵使极力隐瞒与伪装,可他体态绝对是年轻人无异。”
佟冬儿一副真相在手的样子:“也有可能其他同伙,朱姐姐此次遭遇仅仅只能证明袭击朱姐姐的黑衣人不是丁剑,而不能证明其他凶案凶犯不是丁剑,还需要充足证据才行。我父亲就经常说过,凡事都要讲求铁证如山,纵使表面看似证据实足,未到最后一步,仍是有无穷的变数。”
“这个……”朱竹清思绪急转,也隐隐有些开始怀疑了,为什么丁剑会在那个时候出现,难道不成他是与黑衣人是一伙,故意在自己面前演戏,可一想又不对,如果两人是一伙的,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演戏,当时自己明明已经身中奇毒摄魂香,想强奸自己轻而易举。
佟冬儿又说道:“如其在此乱猜,朱姐姐何妨不与咱们一同前往凶案现场,或者会有新发现,到时再结合朱姐姐的见闻,会让我们掌握更多的线索”
高达也忙说道:“没错,朱姑娘不如与我们一齐共行,黑衣人没准会在凶案现场残留证据,朱姑娘与黑衣人与交手,相信比我们更容易发觉,到时一定事半功倍。”
“这个……”
朱竹清脸上忽现一阵羞红,裙内光条条的,一路上从城西走回来已经她羞愤欲绝,因为她貌美的缘故,路上的行人基本上大部分都对其回首或注目。往常她已经习以为常,可当下她却觉得行人们都是发现了她这个秘密,每一个行人注视的目光都像是看穿她的裙子般,看到她那个现在还时不时会渗出一点点阳精的小穴,地上如果有条缝的话,她估计都要钻进去了。
一路上,她脚步急走只想着早点回到落脚客栈,好好换上一条裤子,如不是高达等人与她相识,并是事关采花淫贼一案,她都不想理会。现在又被邀请同行去案发现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来开封城有段时日了,也曾数次想到凶案现场查看,苦于身无官身被受害家属拒于门,现在是难得机会啊
众人看到朱竹清神情有些不对,身为外人也不好发言,高达心下一急:“难道朱姑娘昨晚与黑衣人受伤了如果是,哪可担误不得啊得尽快找寻大夫查看。”
朱竹清怒道:“就哪个家伙的水平想伤本姑娘作梦,更别说当时他还隐瞒着自身武学。”
“……”高达没料到朱竹清如此生气,一时无语。身为女子沈红玉似是发现了什么,她径自上前向朱竹清说道:“朱姑娘,咱们借一步说话。”说罢,也不管对方同意否与,拉着其走到一边去。
朱竹清有些不悦:“郑夫人,有话可以直说,我并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沈红玉浅浅一笑,低声说道:“朱姑娘,是不是天葵水来了,行走不方便呢”
朱竹清一阵脸红耳赤:“休得胡言”
沈红玉笑道:“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自遇着你,你的眼睛就有意没意地往裙子处看。如果是的话,朱姑娘那尽快回去休息吧,姐姐会为你掩护的。”
“根本没有那回事,我只是思考一些事情而已。”朱竹清大吃一惊,想不到沈红玉的观察能力如此之强,心中一阵害怕,自己果然是自乱阵脚了,不能再与她多相处,径自甩下走向众人:“走吧我并没有什么事,只是一宿未合眼,怕到时可能有出错,但是机会难得,也只好跟着大家一齐到案发现场看下。”
“没事的就好。”高达放下心来,朱竹清是他仰慕已久的女侠,可以说是他的偶像,能与偶像相处自然好不过。
于是,众人结伴而行来到陈家面前,由佟冬儿出面敲门,大门打开一个身穿麻衣下人探首出来,看到一群身带兵刃的江湖人士,心惊胆战地问道:“请问诸位大侠,到陈府有何贵干。”
佟冬儿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回去,只见令牌上刻一对麒麟围着六扇门三个大字戏舞,趾高气扬地说道:“京城六扇门的,特意从京城赶过来调查开封城淫魔杀人案,还不快叫你主人出来迎接。”
那仆人接过令牌一看,大喜:“真的是六扇令,太好了,小姐冤屈终于可以雪了。”说罢,飞快地跑进内堂去。
高达从门缝处看进去,只见里面麻布四挂,远远就能看到前厅摆设的灵堂,上面还摆着一副大红棺材,有些过意不去:“佟小姐,他家刚死了亲人,咱们这样让主人出门迎接,似乎不妥。”
佟冬儿嗤之以鼻:“你懂么这叫官威,如果你不摆出一副官威来,对方还不会信你,京城六扇门可不是地方上的普通捕快,你没一身官威,对方根不会相信你是六扇门的人,从而看轻你,甚至还不愿配合。最重要的是咱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慰问的,把案子真相查出来,这才是对家属最大安慰”
高达无语以驳:“你……说得有理……是在下见识浅薄了。”
佟冬儿笑道:“你这个人还有个优点,宰相肚能撑船,本小姐一路上没少对你不客气,你居然还能通情达理,有容人之量啊这也不怪你,隔行如隔山,这是我父亲多年办案得出的经验,本小姐也只是习得前人经验而已。”
“六扇门的人在哪里啊”众人正说着,陈家里面吵吵闹闹着走出一群人来的,正首陈家主人陈刚夫妇,陈刚已经是五十开外,一大把年纪了,瞪着那双老药眼朝着高达众人望来望去,发现全是一群往日多次上门的江湖人士,高兴的脸色立刻不悦,对下人怒道:“你说的六扇门神捕呢他在哪里啊”
下人指了指佟冬儿,细声说道:“是她她给的六扇令可不是假的。”
“哪来的小丫头”陈刚心里嘀咕一下,看了一下手中六扇令,再认真打量了佟冬儿一翻,一个十八岁左右美貌少女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在六扇门任职之人,抱拳问道:“敢问姑娘在六扇门内身处何职”
佟冬儿趾高气扬地说道:“家父佟林,家母林雁儿无知的乡巴佬”
“啊原来是两大神捕之女,京城六扇门中有着小神捕之称的佟氏兄妹”陈刚激动万分,脸上再无半点不屑之色,双腿一软领着一家老少,哭哭啼地跪下来:“苍天有眼啊女儿啊,你的冤屈终于可昭雪了。佟神捕,你可一定要帮帮老朽啊,老朽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大好年华就这样没了啊……”
佟冬儿甩甩手,满脸的不耐烦说道:“既然知道了本姑娘的身份,还不请本姑娘进去,难道把本姑娘一干人凉在此地,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是老朽招呼不周,是老朽怠慢贵客。阿财,还不快去准备上等好荼招呼客人,把家里最好的东西全拿出来。”陈刚夫妇冲着下人怒吼几句,站起来弯腰低头将众人领进屋内去,“贵客,往这边请,这边请”
众人路过灵堂,高达看到灵堂上那具棺木,再看到陈刚夫妇年已过半百,还为了女儿向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女子弯腰低首,于心不忍,走上前来轻声:“茶就不用了,咱们还是直袭主题吧我们要探查案发现场提取证据,就不用劳烦陈老先生了。”
佟冬儿望了高达一眼,眼神充满了不高兴之色,高达只得走得更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算我求你了,你的官威效果已经达到了,他们一家刚刚丧失至亲,也不要这么为难他们了。”高达的说话得到其他众人的认可,纷纷向佟冬儿投来恳求眼色。
佟冬儿望了众人一眼,知道以后还需要仰仗众人帮忙与保护,却又不甘心,便向高达说道:“面子,我可以卖给你了,但你必须答应我,日后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高达高兴地点头:“没问题只要不违背侠义之事,在下能帮一定全力而付”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本姑娘可是神捕之女,在京城跟哥哥可是并称小神捕,可不是什么坏人。”佟冬儿漫不经心地说着,出其不意地反将高达一军:“哪么接下来,高少侠应该如何着手调查呢”
高达想也不想就说道:“首先应该开棺验尸,然后调查案发现场,寻找凶手可能残留下来的证据,顺藤摸瓜找出真凶……”
然而高达尚未说完,陈刚夫妇已是扎跳起来,“开棺验尸老朽不准,我女儿死得已经够惨了,生前受尽凌辱,死后盖棺岂能不得安宁,案发之时已有仵作验过尸了,官爷们你若想看到衙门看去。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说罢陈氏夫妇抱头痛哭在一起。
高达猛然醒悟过来,在武林上开棺验尸是一件极为平常之事,只有验明伤口才知道杀人者是谁,以便日后好寻仇雪恨。但民间的愚民村妇们却没这般觉悟,他们讲入土为安,礼教大防。死者头七未过,虽未下葬,却已是盖棺定板,此时开棺与骚扰死者并没区别,而且死者还是被奸杀,验尸时必然再会查看私处之地,形同侮辱,毁人清白,莫怪陈刚夫妇如此激动。
再看到佟冬儿一脸坏笑,高达明白自己被对方阴了,却又无从驳解,只得哑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道:“孔夫子诚我不欺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朱竹清此时出面向陈刚夫妇说道:“老丈人,切莫误会,我们并非要开棺验尸,只是佟神捕在考验高少侠的能力而已,验尸报告,我们自会向衙门索要”
陈刚夫妇不敢相信问道:“真的”
佟冬儿也不再为难高达,出面解释:“真的,本小姐何时说要开棺验尸了,走,咱们到第一案发现场”
确认不用开棺验,陈刚夫妇喜出望外,快步在领众人前往第一案发现场而去:“好的,请跟老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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