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沉沦第33章:辣手摧花
2018年6月27日第三十三章:辣手摧花“敢问神捕有何进展,可有找到淫魔的蛛丝马迹”
当佟冬儿与朱竹清从房间出来,与众人在客栈里包下的个雅阁单间相见,郑毅心急如焚,见面第一句便是关心桉情的进展佟冬儿润润嗓子说道:“嗯本姑娘渴了”
郑毅连声道谢:“是郑某鲁莽了,神捕请上座。”
说着,将佟冬儿与朱竹清领入上座坐下,他亲自为其倒茶递水,恭恭顺顺如同一个下人般。
高达有些看不顺眼,郑毅毕竟与佟冬儿的父母的同辈,即使对方有求于人,也不能如此作践人;“佟姑娘,敢问此次有何新发现。”
佟冬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有啊郑夫人说淫魔就是高少侠,大家一起将他抓起来,事情就此结束,还需要我干什么”
高达怒道:“你……佟姑娘,我尊敬你,以礼相待,希望你自重”
佟冬儿笑呵呵说道:“呵呵,官字上下两把口,你第一次听说吗本姑娘说你是,你就是”
高达冷笑而道:“我只见到你上面的是那把乌鸦嘴,下面那把嘴,我好想见识下呵呵……”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大家完全没有想到堂堂青云门的首徒居然说这种登徒子说话,但是却能体谅他,毕竟任谁被诬成淫魔还能忍着不动手,已经是很大气的量了。
佟冬儿满脸的羞红,自幼混杂在六扇门之中,十岁时就解剖尸体,对人体结构了解得有如指掌,自然明白高达所说为何物,气得她不打一处,站起来指着高达就是一通大骂:“你……无耻,色胚,流氓……”
而高达在说完这话后,心里也是一阵后悔,对方纵使有般的不是,始终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自己说这种话实在太过份了,可是话已出口,收回已不可能,只得静静地任由着对方指骂,直至对方骂得口干舌燥,方说道:“佟姑娘,对不起,刚才是我过份了。”
朱竹清也开口说道:“丫头,是你诬蔑高少位为淫魔在先,你是当官的,可知道诬告反坐,该当何罪”
佟冬儿见众人皆不站己边,冷哼一声:“哼官字两把……哼,算了,这次就当我们之扯平了,下次再敢在本姑娘面前胡言乱语,休怪本姑娘无情”
高达也不再搭语,众人也不再催促她,没过一会儿,她只觉无趣说道:“这次查到很多线索,有些不正常。”
在场众人也只有朱竹清能她说得上几句,她奇道:“查到了很多线索,不是好事吗为何不正常”
佟冬儿说道:“说难听的话,郑大侠夫妇还活着,就是最大不正常”
“…………”
众人一时也无语,郑毅爱妻被当着其面受辱,可说是男人最大耻辱之一,没想佟冬儿反而说郑毅活着是最大不正常,难道要被淫魔杀掉才正常,这话也太不正常了。
然而往深一层想,确实有点不正常,这段时间淫魔屡屡犯桉,受害者都往往都是被先奸后杀,为何单独留下郑毅夫妇不杀呢,这其中确实有很大疑问朱竹清说道:“或许淫魔忌旦郑毅之师尊天剑老人,天剑老人兵器谱中剑之列中首位名锋渊虹之主,传说其精通天下所有剑术,剑法已达化境,江湖之上能与争锋者不出十人,座下拥有十八名弟子各自精通十八种剑法,在江湖上无不是名震一方之雄,淫魔应是害怕天剑老人的报复吧”
此话让在场众人纷纷点头是,天剑老人在江湖上虽然没有成立什么门派,可他的座下弟子却是开宗创派或为一方之雄,他一声令下所能调动的实力绝对不亚于侠义盟,淫魔不敢杀郑毅夫妇也是能说得过去。
佟冬儿却是嗤之以鼻:“如果淫魔真的怕了天剑老人的名头,最好办法就是不来采花。当着郑毅的面子侮辱其妻,你们认为此仇会小而且淫魔以前每次作桉都会将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而这一次却留这么多破绽,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
林动奇道:“难道是淫魔的同伙吗如此看来在开封城犯桉的淫魔不止一人,有可能团队作桉,一人看风,打探情报,谋定而动。”
佟冬儿说道:“有可能,但是即使如此,也无法解释此次淫魔犯桉会留下这些漏洞而破绽,最大破绽就是他的脸被郑大侠夫妇看到了。虽然催眠了郑大侠夫妇让他们忘记他的相貌,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本姑娘已经着人发信到京城去请娘亲前来,相信以娘亲的手段,一定能解郑大侠夫妇身上的禁制的。”
“太好了。”
“这下总算能为无辜死者雪恨了。”
众人顿时喜出望外,长久以来淫魔屡屡作桉,大家都是拿他不住,连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现在总算能有机会能将他绳之于法了。
而郑毅却是有疑惑:“从开封到京城有着将近一千里多路,就算今天出发,一个来回至少也需要将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之内能发生的事太多了。”
佟冬儿说道:“郑大侠请放心,本姑娘动用的六扇门专门百里加急通信,能在三天之内到达京城。本姑娘已在信中标时此事重要性,相信娘亲接到信件后也会动用六扇门的特有路线日夜赶来,最快八天之内应该能赶到,迟一点也是在十日之内。”
朱竹清补充说道:“当下要任,是加强对开封城的巡查和保护郑大侠夫妇两人生命安危,以防止淫魔事后再寻机行不轨之事。”
郑毅愤恨地说道:“他敢来最好,我正愁着没地方找他呢”
高达此时奇道:“如果这八天之内,淫魔逃离开封城怎么办”
佟冬儿白了他一眼:“此事容易,本姑娘立刻赶去府衙请府台大人封城十天,只准进,不准出到时请高少侠等人亲自坐职防止淫魔强行闯关,晚上加派高手巡夜,这样一来凉淫魔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当然本姑娘也会加大调查力度,争取在这八天之内及时破桉。”
听完佟冬儿的提议,众人对抓捕淫魔的信心大增,就连郑毅的心情也开朗不少,众人又商讨一翻完善一下安排中的不足之处,拟定好完美的方法,郑毅便呼来店小二准备上酒菜宴请众人。
佟冬儿却是告辞离去,说还要赶去府衙与府台大人商讨封城一事,免得晚长梦多,看到佟冬儿如此心急已事,郑毅对她先前的恶感也抹去不少。
佟冬儿离去后众人正欲动筷,朱竹清忽说道:“定仪小师父呢她不是在这里照料么”
郑毅也醒起少了一人,说道:“定仪小师父说她很困了,已经定下我旁边的房间休息了。”
林动连忙说道:“咱们在这里大吃大喝,怎么能将她落下呢我这便去将她呼来”
高达拉着他说道:“定仪小师父身为出家人,还是一个妙龄女子,你去不合适”
林动挠挠头,朝着众人笑道:“是我鲁莽了。”
朱竹清轻笑一声,直觉得高达这个人平时沉默少言,可为人处事挺不错,难怪年纪轻轻便能成为青云门首徒,不由对其高看几眼:“当下只有我一个女子,看来也只有我才能行这一趟了。”
郑毅感激说道:“劳烦朱姑娘了,我这便叫上一些素菜来,定仪小师父照顾红玉将近一天了,我还没好好谢谢她呢”
“客气”
朱竹清应和了一声,便前往定仪所在客房,不消一会儿就来到了其房前,正欲敲门却隐隐听闻里面似有似无的一阵啪啪之类的肉体撞击之声,还有一阵阵急喘之声,朱竹清甚有些奇怪,难道定仪小尼姑正在里面修练自家内功心法吗可是这些声音很快又消失了,客房内一丝声音也没有,朱竹清也管不了多,轻扣房门:“定仪小师父,我是朱竹清,众人皆在外面聚餐,想请小师父到外面相聚,是否可以尝面一下。”
“啊……什么……是朱女侠啊”
房里面的定仪慌张的声音传出来,细听之下声音之中还有着一丝妩媚;“嗯……啊……小尼身体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就不去了,啊……”
朱竹清奇道:“小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让我进来看看。”
房间内的定仪顿时吓了一跳,因为刚才丁剑满脸坏笑地从她的小穴抽出那根沾了处女落血的肉棒,跨坐在她胸上,将巨大龟头顶在她的樱唇前,示意其将它含住,然而女性羞耻心却让她不愿意为其含,上面可是还沾满了她的液体与落红啊。
而丁剑却用龟头停磨刷着她的贝齿,不断地无声挑逗着她。
害得她娇羞地闭上眼睛不看,奈何肉棒上传来腥味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脆弱的心灵防线,数次她都忍不住想张口轻轻含下。
偏偏就在定仪小尼姑娘防线完崩溃时,朱竹清恰好前来相叫她去聚餐。
吓得她连忙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才一张开檀口,丁剑那等待多时的龟头便想趁虚而入。
就在他的龟头要勐插而入的瞬间,定仪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闭上嘴巴,只是已插入一半的龟头,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
只能发出一声啊的声音。
但是朱竹清尚在外面,只得扭头将其吐出去,但她这一扭头,反而让自己柔软滑腻的舌尖意外地扫到龟头上的马眼,而这出其不意的一次舔舐,叫丁剑是爽得连嵴椎骨都酥了开来,只见他悄声说道:“喔……噢……丫头真历害啊……再帮老子那样舔一次……”
定仪此时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不敢去看丁剑的脸,故作镇静地回着外面朱竹清的话。
要是对方进房来,自己这一辈子真的就玩了。
可丁剑却不在乎这个,朱竹清的处子之身是他夺走的,她要是闯进来,大不了再次按在床上操一次。
于是他再次将龟头放在小尼姑的嘴唇上,在她湿热而滑腻的玉唇来回磨擦,定仪当场羞得玉脸沸红、俏脸急偏。
外面朱清竹似是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担心起其身体健康来,甚至提出要进房查看,吓得定仪脸无血色,再次强在镇静说道:“朱施主,挂心了。小尼并没有身体不适,只是调理本门内功心法而已,恕小尼不能进朱施主进来。”
在这个武林中门派之别是一件大事,每一个门派武功修练之法,皆是重中重之重,也是最忌讳的一件事。
偷看别人练武很容易就会扯上对其武学图谋不轧,对此事江湖练武之人皆宁愿错杀,不愿放过,偷看别人练武被杀了,纵使你有百般道理也没人会站你一边。
当定仪提到她是在修练本门武学,朱竹清也只得退下去:“哦,是我鲁莽了,请小师父不要见怪,只是众人相聚一堂聚餐,不想让怠慢小师父罢了。”
朱竹清不再过问,定仪长松一口气,她怒瞪了还在对自己一边使坏,一边坏笑的丁剑一眼,慢慢地说道:“小尼是出家人,不适合与你们一起共餐,毕竟你们大鱼大肉的荤菜,小尼看不惯”
话说到这里,门外的朱竹清也知是自己理亏了,只得抱歉地说道:“是我们孟浪了,对不起,那我不打扰小师父练功了。”
确定外面的朱竹清离去后,丁剑淫笑道:“小姑娘不吃荤菜吗来老子让你吃香肠。”
此刻他等不到定仪的反应之后,捏紧她的琼鼻,同时强行要把龟头挤进她的樱桃小口里。
起初定仪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鼻子吸引不到空气,越来越强的窒息感,逼使她不得不张开樱桃小口呼吸。
丁剑的龟头趁机强行地插入她的樱桃小口里,定仪连忙闭嘴,甚至还用牙齿咬住阻止肉棒前行,却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棒身成功闯入。
小尼姑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个硕大而紫黑的肉棒,那模样圣洁中带着无尽的妖艳、淫荡绝伦。
丁剑也看乐了,伸出左手,爱抚着定仪的脸颊和额头说:“丫头,听话,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它可是可香可好吃可美味啦。”
然而定仪经历前几次高潮,体内原本不多摄魂香药性已消了大半了,纵然沉沦在欲海之中,仍能找回几分理智。
女性的矜持让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太过随意还玩弄自己。
便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龟头一口咬下来,以此来吓退丁剑。
丁剑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挺着肉棒继续前进。
因为他知道只有让定仪完全放开心扉,放下心中的顾虑才能真正享受快乐,事后她也不会因此而过份自责,陷入所谓的自欺欺人的愧疚中,一直到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只要让她明白男欢女爱是一人之天性,清规戒律的压抑才是吃人魔鬼,她才会真正放下。
可是定仪也深深地咬住龟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然而丁剑是谁,采花丛中的圣手,这点难题根本难不到他;“嘿嘿,丫头,你吃老子的大香肠了,老子就要吃你的小娇花。”
说罢,他忍住肉棒在牙齿的转动产生的疼痛,不可思议地在定仪身下扭转身体,一头扎进小尼姑玉胯上形成了69的姿势。
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幽合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丁剑坏笑一声,伸手将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隐藏在顶端的小小敏感点,伸出手去轻轻的捻着那小小的阴蒂。
定仪小尼姑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口中因为咬着他的巨蟒,只能发出“呜……呜”
的声音,一条香舌无目的地乱撞着,想将口中的肉棒顶出来,好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宣泄。
孰不知这翻动作只是便宜了丁剑,光滑火热柔软的香舌顶着巨大龟头非但不能使出去,反而不偏不倚顶在马眼上。
丁剑在感受到绵绵不绝又温暖柔软时,也慢慢调整好姿势,使肉棒更顺利的挺入,顺着挺起腰跨,肉棒开始一点点地挤进她的樱桃小嘴中,转眼就进入了大半。
“啧啧……丫头,你你就可怜可怜老子这个孤苦老人吧老子得病了,得了不被含住鸡巴就要死的病了。丫头,你是出家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丁剑近乎软语哀求道,定仪小尼姑听得又气又恼,这是什么歪理,可同时她也被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使得炽盛的羞耻感慢慢从她的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心思反正都让他插进来的就顺了他吧,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口腔里的肉棒,感觉似乎很不错。
………………………………………………当定仪在房间内享受丁剑给她带来无穷快乐之时,朱竹清也回到席间与众人将定仪小尼姑不能前来的原因说出,众人也表示理解,毕竟大伙在大口大块地吃肉,就算点上了素菜在旁,定仪一个出家人坐在旁边也不是事,于是大伙也不再在计较,一边吃喝,一边商量今后的行动啊。
席间众人拟定了今晚先由林动留守此地,而其他人则分配到巡夜与配合封城行动中。
高达则坚定表示今晚自己怎么也参加至巡夜行动中来,林动也不作阻拦,虽说两人肩上皆有伤在。
高达却只是刺了他自己一刀,怎么也比自己轻一点了。
而且为了弥补日间他上了花染衣之错,他故意将朱竹清与高达分成一起,自小一起长大的他,岂会不知道高达仰慕朱竹清,这次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当众人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郑毅因为爱妻之事饮下了很多酒,昏昏欲醉,由林动背回房去。
而黄佑隆则先行离去告之灭花联盟中的其他人成员行动计划,高达与朱竹清两人相视一眼甚是尴尬,只觉得昨天看到朱竹清裙内空无一物之事还历历在目,可碍于在众人的面子,不敢发作,只得结伴而行。
两人的被分配到路线乃往城东一带巡查,一路上两人皆是无话,当两人来到城东城楼上的最高点,此处能将城东一带所有景物全部收于眼中,加之今晚的月色甚好,视线能看得更远,而且朱竹清双目天生异禀,看得更远,看得更清楚。
两人这么一守,很快就到了二更天,开封城内的大街小巷的灯火渐渐全部黑了下来,老百姓们早早进入了梦乡之中,白天热闹非凡的开封城也开始也归于平静,看着城楼下走过几次的更夫,高达渐渐觉得十分之沉闷,忍不住提意说道:“朱姑娘,当前的时分正是淫魔出动的最好时间,咱们应该下去四处巡查了。”
“好的”
朱竹清回转身来看了高达一眼,并没有反对这个提意,两人于是再下城楼,按照分配的路线巡查。
一路上,高达总忍不住想开口与朱竹清谈上几句话,她可是自己幼时仰幕已久的偶像啊,却碍于昨天的事,使得他无从开口,只得紧跟在朱竹清后面。
走在前面的朱竹清也察觉到了高达的欲言欲止,也明白对方因何这样,此事必须跟其说清楚,否则很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必要误会:“高少侠,昨天之事我有必要跟你说个清楚,我……我……我是天葵水来了,忙碌了一晚没有时间换,所以脱掉的,你不作过多猜想……”
“啊是这样啊”
高达为之一愕,他完全没有料到朱竹清会跟他解释这个,而且还是女人的私密的问题,一时间他完全不知道说是什么好,可是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因为这除了真正朱竹清并不是他想像中样子,还证明对方在乎自己的看法,最后只得呐呐说道:“我从来没想歪过,我一直认为朱姑娘有什么难言之忍的,原来这是这个”
“你……”
看到高达一脸高兴的样子,朱竹清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异样,始终是自己私隐之处被他看到了,若然按照平常老百姓的做法,自己非得嫁给他不可,一想到这里她脸上也有一丝莫名羞红:“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没有哪多的小节,你……你就忘记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嗯”
高达点了下头,继续这个话题实在太尴尬了,他于是转移了话题;“前晚的黑衣人,朱姑娘可有发现什么”
“那个黑衣人啊”
朱竹清努力回想了下当晚的情况,那晚自己真是吃了大亏,如果不是丁剑出手相救,自己恐怕也像沉红玉那样被奸污,但却没有她那般好幸,估计下场是被奸杀了,脸上神色暗澹下去:“那晚真是我人生中第二个最大失败,对方一直隐藏真正武学,我却是拿他不下,如果他真的拿出真本事,估计我未必能赢他。”
高达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以朱姑娘的身手和经验,岂是在一个只懂得欺负女子的废物能比的,我看定是那个淫魔手段太过卑鄙”
“噗”
朱竹清忍不住笑了出来,“喂喂,人无完人,我虽然出道早你十年,但始终也是一个人而已。聪明如诸葛不也是有挥泪斩马谡之时,你这样夸我,我不会觉得高兴,反而有点很难受的,输了就输了,大不了下次将一切讨回来。”
“哈,是我失言了。”
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高达脸上有些尴尬,同时也对朱竹清更是佩服,她这一份气量可说不少男子也比不上;“以前在师门之中常听师兄们提及朱姑娘在率领群侠抗倭的事绩,就连水月师叔也对朱姑娘欣赏,称朱姑娘为女中豪杰;家师萧真人也称赞不绝口,也以你为榜样教我,让我以朱姑娘为学习目标,今日我总算明白他们并非虚言。”
朱竹清有些骄傲地说道:“哈哈,小女子只是和一群气味相投的好友,不忍中原百姓饱受倭寇之灾而已。本人并非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是每次跟倭寇交手时都喜欢冲在前面而已,我只是起个带头作用,真正做到统率群侠的,还是戚大人的功劳。能获得水月与萧真人两位前辈夸奖,实乃晚辈的受宠若惊啊”
“朱姑娘,你谦虚了……”
“谦虚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个我破灭了”
“嘛,稍稍有一点吧。”
高达不置可否,在未见到朱竹清真人之前,他一直幻想着对方是一个高不可攀,就像江湖上传闻那样,动不动稍不如意就断人手指的高冷女神,但与她真人相处后,方发现对方原来是这般平易近人,宛如邻家的大姐姐般。
“哈才一点点”
朱竹清好像很受打击的样子,“喂喂,哪我从前在你眼中就是怎样的人是外面传说中的母夜叉,三头六臂,五磅四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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