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衣,我来了”高达轻轻地叫了一声,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便又轻轻敲了下门,里面依然没有反应。高达看了天上越升越高的大太阳,当下正值酷暑时分,身上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向上涌,无奈之下只好先走楼阁里躲避下阳光。
“染衣,你在吗有人吗”高达走进楼阁里后,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整个人清爽不少,便开始四处寻找花染衣。最后高达在楼阁二楼里唯一的一间女性闺房里找到了花染衣,籍着半开的门缝看进去,高达花染衣正躺在床午睡,心中一笑:“原来染衣睡着了,还以为她生气我这么晚才来,不想见我呢”
高达下意识地想退出去,眼角却扫到闺房内的梳妆台旁挂着一幅画,画上画着一个男子面容,笔划画功栩栩如生,将人物神情写得惟妙惟似,最让高达震惊的是,画中之人正是他自己。一时间双足再无法移动半分,他的心脏急跳加速,一个女子在深闺房内挂着一个男子画象,还将其挂每日起床必去梳妆台旁,其意不言自明。
高达心中一股感动,原本要退出去的行作,也变成了走进花染衣闺房里,走到那幅图之前。发现上面的墨迹是新痕,还散着阵阵墨香,此画是画好不足四个时辰。高达还发现了闺房里还有一个木罗筐,里面装满了一张张拆皱的宣纸,在宣纸上每张都画着同一人,高达每一张上的高达都是不同神情与不同动作,惟妙惟似,可是被拆皱丢到这里。
“染衣”高达轻轻地念了一声,他似乎明白花染衣为何在睡午睡了,这么多被抛弃的画像,每一张都是花染衣用足心神去画的,但都不能让她满意而遗弃,直至画出挂在梳妆台旁的这一张,她该花了多少的时间,多少的心力这一份深情叫高达如何不感动,想到昨天自己刚刚与她相定终生,没想到晚上自己却又勾搭上朱竹清,实在有愧于佳人啊。
高达的视线转移花染衣身上,他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不忍叫醒她,只是在旁边默默注视着。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花染衣午睡时穿一身薄如蝉翼的透明纱裙,雪白丰腴曼妙美好的玉体隐约可见,雪白圆润的弹性肌肤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玉体横陈在那张大床上,那撩人的姿态,是一种让人男无人抵挡的诱惑,尤其是她那张海棠春睡般的脸孔,端的是沉鱼落雁、性感无匹,漂亮的睫毛和微微噘起的双唇,更是令高达忍不住要食指大动。
记住地阯發布頁“咕咕……”高达狂吞了几下唾液,不知为何自早上睡醒过后,他的情欲就特别之高涨,即使和彩衣连续做了几次之后仍然感觉不到满足,在来的路上月季跟在他身边,他都有几次想去挑逗对方,但都给理智压了下去。而现在看到花染衣如此诱人的姿体,再也难以忍住,心中不停地说道;怕什么,染衣早已自己有夫妻之实,还私自定终身,她是自己的妻子,过去吧她不会责怪自己的……因天气炎热而微微红晕的脸蛋儿微偏,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雪白肌肤,通过蝉翼般薄纱衣裙的衬托,更加显现出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胸前那对随着呼吸而颤动的玉峰,不停将衣内那件那粉红肚兜一下一下顶起,完全刺激着男人视线。最让高达血脉喷胀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花染衣竟然没有穿里裤,透过纱裙还能看到一双诱人的修长的玉腿轻夹着,未来妻子的玉体如此的巧夺天工,使得高达产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高达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轻手轻脚来到床边,脱下鞋子缓缓爬了上大床去,看着如海棠春睡的花染衣,一只大手忍不住缓缓摸上美女的俏脸轻轻抚摸,他的肉棒怒发冲冠为红颜,肿胀得差点将裤子捅穿。面对这样的美女,若说这世上若真有柳下惠的存在,高达敢保证那家伙一定是个大傻瓜
“嗯……”熟睡中的美女似乎发现有什么东西在摸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躲避高达的大手,然而这一无意识的翻动竟将自己合拢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来,使那一道粉红的幽谷暴露在高达眼前。
高达的大脑顿时像炸开了一般,所有理智都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忍不住爬到花染衣双腿间,伸手去轻轻抚摸花染衣那道微微张开的粉红幽谷,这个地方是完全属于他的,乌黑发亮阴毛入手的感觉何其柔顺,稚嫩粉红的大小阴唇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高达埋首在花染衣两腿间,伸手拨开了花染衣完美绝艳的花瓣,凑上嘴贪婪地吸吮与舔弄。熟睡中的花染衣忍不住身子微微扭动,一双玉腿无意识地想夹住高达的头,似乎要让这恼人又舒服的感觉停下来,却仍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不消片刻,小穴里流出来的甜美的蜜汁,高达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嫩穴幽洞中,立时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细嫩的粘膜包住。高达用起从丁剑处学回来的口交手段,以舌尖不断往花染衣的小穴中钻进去,尽量插入小穴深处,舌头抽出再顶入,有如大肉棒般进舌耕,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
高达鼻间全被花染衣身上诱人的茉莉花香环绕,突然间他似乎觉得这气味有些不对,花染衣身上的味道应该是兰花味才对,不由抬起来头观看,发现花染衣由于身子扭动的原因,一头乌黑秀发遮掩了她大半边脸,但依然一眼认出此女就是花染衣,绝对不会有错,难道她换了香料
记住地阯發布頁在此时熟睡的花染衣,似乎因为快乐的感觉不见,玉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忍的样子,小嘴里婉啭销魂的呻吟声;唔……嗯嗯……啊……嗯嗯……高达连忙暗骂自己连个自己的妻子都认不清了真是个混蛋,连忙以灵巧的大拇指按住花染衣膨胀得硬如珍珠的阴蒂,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然后四指按在湿淋淋花瓣上,微一用力,使得阴唇大大的张开。
熟睡中的女子正觉得自己正在发着一个春梦,与她的情人在缠绵交欢之中,情人那根手指如同弹琴般抖动,忽而轻柔忽而急促,小巧的细嫩阴蒂也在他的手指运动中逐渐的更膨胀,肿大。现实中她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也随着高达手指不停地轻轻扭动,鼻息也是越来越急促,无意识地发出撩人放浪的呻吟声:喔,喔……喔哟……唉……呜……呜……呜……听到这种声音,高达立刻想起昨天自己与林动一起前后交攻花染衣的情景,心中又酸又兴奋,再忍不住了脱下裤子,将肿得发痛的小兄弟放出来,驴根一样肉棒在空中抖动数下,似是对主人这么久才放自己出来表示不满。高达却没空理会它的不满,轻柔地分开美女的一双玉腿,跪在床上将那个对自己不满的小弟弟,对准那美丽的小妹妹,缓缓插进去。
由于此刻高达心中充满了对花染衣的柔情蜜意,不敢像以前那样粗鲁,生怕自己这根大肉棒弄痛美女。肉棒慢慢地挤进去小穴之中,只要花染衣脸上露出一点点不适,他就会温柔地停下来,退出些许,直至美女脸上没有半点不适方继续前进,用了将近一刻钟方使得全根而入。
“啊……这感觉有点不同……”高达感受着小穴里嫩肉蠕动和挤压,发现今天花染衣的小穴竟比昨天的还要紧窄,勒得他差一点就一柱而泄了。他不由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使得自己不做出有负美女深情之情,缓缓地抽插起来,俯身下去亲吻着美女的小脸蛋与樱唇。
“啊……啊……好大啊……相公……你今天怎么了,好历害啊……”美女感受到下体传来撑满感而极烈的快感,睡梦中的她一双玉腿不由自主盘上高达腰间,樱桃小嘴里不住发出让阵阵浪叫之声,同时猛然这个并不是梦,真正有个男人在操着自己。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惊叫一声:“哪来的淫贼,居然能敢采妾身的花,去死吧”一只素手直扣住高达的咽喉死穴,另一只素手制了高达的气海大穴,使其一身功力真气提不起来,同时运起其师门特有守贞功之法,使得小穴内的嫩肉疯狂闭合收束,死死勒住男人的肉棒,免得对方继续抽插与逃走。
女子呻吟声大了起来,原本是刺激男人的绝美春药,然而听在高达的耳中却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这把声音不是花染衣的。直至此时,他方完全看清花染衣的样子。没错,她跟花染衣长得差不多一模一样,却仍是有很大的差别,她脸上五官给人的感觉,并不像花染衣那种青春靓丽,而是一种成熟知性之美,最明显之处就是她的眉心处有个粉红色的美人痣,刚才被秀发掩住没看到。
最让高达感受到对方不是花染衣的是,她身材远比花染衣要丰满,现在他双手隔着肚兜抓着的那双巨乳远比花染衣的要大,只是被肚兜束缚住肉眼分不辨不出来,当他抓上后方知自己搞错了。现在死穴又被女人制住,命悬一线,挣扎着说道:“我是高达,染衣,你怎么这样对我啊”
高达并不是什么笨人,既然是认错人了,就直接认错到底,如果乱说什么自己在插入,才知道自己认错人之类的话,估计小命不保,为了活命只能一错到底,对方与花染衣长得这么相像,一定是她的亲人之类,只要自己咬定对方是花染衣,对方或许留自己一线生机。
果然,对方手下一软,原本欲掐断高达脖子的手松缓了下来,只见她满脸的怒容气道:“你是高达你这个混账小子,你知道妾身是谁吗妾身是染衣的亲娘,你……你……你,居然连岳母也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染衣的亲娘,我的天,难怪长得这么像”高达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上次自己不小心操了李茉这个岳母大人,现又误操了花染衣的亲娘,难道自己跟岳母很有缘吗可眼下不是想这些无用的事时候,先保住小命要紧:“晚辈不知道啊
岳母大人怎么会出现在染衣的闺房里啊”
“臭小子,难道你是责怪妾身不成吗”那个女子气势为之一弱,心中怒火虽是直烧不止,恨不得一掌就毙了这个小子。但他的话并非没有理由,这里是花染衣的闺房,赤裸身子睡在里面的除了花染衣还能是谁,任谁也不会想到是她这个亲娘在这里睡午觉啊,而且花染衣继承了自己相貌,与自己有九成的相似,被这小子认错,也在情理之中。
记住地阯發布頁然而她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被女婿奸污的事实,数次心念急转想将这个小子就此掐死。但理智却她一再冷静下来,先不说此小子身为青云门未来掌门的继承人,杀了他之后引发的后果将会是何等的严重,而且自己完全不占理,到时即是自己的师门也无法周全自己一家。
就说心爱的女儿花染衣,自去年她与黄佑隆分手后,就一直自暴自弃与好几个男人有染,她曾劝说过几次,不料女儿完全将自己的话当耳边风。一年下来依然是我行我素,现在难得找到了一个托付终生且让她洗心革面的男子,就这样杀了,日后染衣非恨死她不成。
再者细想之下,此事还真不能怪这小子,自昨天收到女儿的飞鸽传书,书中提到染衣与青云门首徒高达相爱了,还定下终生之约。喜得自己夫妻两人连夜从外地赶回来,今天一早才回到家门,两夫妻就围着女儿问长问短,想知道未来女婿的为人。最后自己提出由她先行会见一下高达打探下为人,丈夫与染衣先行退至外面。没想到的是,自己等到中午也不见有人前来,加之一夜劳累实在太困了,便到女儿闺房的床睡一下,天气炎热只好穿了一件薄纱衣裙,哪想到自己会睡得这么熟,连对方来了都不知道,还被侵犯失身。
高达只觉对方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不少,吸收有点困难了:“晚辈,不敢。一切都是晚辈的错,岳母大人一切责罚皆愿接受”
花夫人气愤地说道:“别叫妾身岳母,你已经没资格做妾身的女婿了。现在杀了你,也不违过”
“是是……花夫人……”下杀手当然不会,花夫人自然是不会的,但让高达受点皮肉之伤肯定是会有……………………………………“娘亲……据说高大哥来了,爹爹要说过来看看,你没有为难他吧……”
“女大不中留啊,还未嫁过门,就帮着未来的夫婿了”
“爹爹……哪里话,染衣只是跟着娘亲打个招呼而已。”
就在此时,花染衣与一个男子的声音从楼阁外面传进来,高达与花夫人皆是吓得亡魂大冒,不约而同欲将对方从身上推开,谁想到花夫人一直使用师门的守贞功牢牢夹着肉棒,两人心急着从对方身上离开,完全忘记了这一截,结果可想而知,两人非旦没有分开,反而是痛得死去活来,差一点发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高达只觉得自己的肉棒都像被扯断了一般,痛得他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却又不敢大声叫疼,强忍着说道:“花夫人,你夹得晚辈太紧了,晚辈抽不出来……”
花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只觉得自己的子宫与小穴都快要被拉出体外一般,那一下她只觉得自己像死了一般,浑身打着颤地说道:“你别乱动,让妾身运功松开。”
“人呢怎么没人啊,月季明明说高大哥已经来了。”
此时楼下传来了大门打开的声音,花染衣他们已经进来了。直把压在花夫人身上的高达急得不知所措,他细声说道:“花夫人,行了染衣要进来了”
花夫人也是一脸的愁容与焦燥,她已经运功数次了,该放松的经脉也全部放松了,但玉胯的小穴非旦没有放松的迹象,反而有越缩越势头,想来是刚才两人突然强行分开,巨大痛感使得小穴经孪缩阴了,她面如死灰地说道:“不行了,应是刚才伤到经脉导致缩阴了,这下完了,完了”
“哪我们先藏起来吧”高达听到这话也差点被吓个半死,可是他毕竟是有经验之人,一把抱起花夫人起来,两人连着体在房间寻找能躲藏的地方,可是闺房内却找不到可以容纳两人的地方,即使想做个粱上君子,也因是二楼而没有粗大粱柱藏身。
“床底,咱们躲到床底下面去……”高达这一翻寻找也使花夫人回过神来,身为此间主人的她最清楚此地哪里能藏人,双腿死死盘在高达腰间防止自己下掉,以免对小穴造成第二次的伤害,同时指点高达寻找藏身之处。
记住地阯發布頁“哦”高达顺着她的指点望向大床,他发现到一双绣花鞋搁在一张“踏脚凳”之前,而这张踏脚凳,就在花染衣的卧榻之前。有钱人的床铺,实心楠木打造,又宽、又大、又结实,而且离地颇高,你若坐在床沿,保证你的双腿是悬空,踩不到地面的。所以在这种床的前面,一定有一张长条形的“踏脚凳”以供主人上下床铺之用,身为花家媳妇,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花夫人,自然知道其中奥秘所在。
高达心思;这么高的床铺,底下一定能够藏人呢他于是一手抱着花夫人来床跟前,用腿挪开那踏脚凳,趴下身子,头钻进去一瞧,果然够宽够大,而且里面光线阴暗,从外面绝难看到里面的光景,自己与花夫人藏在这底下,只要不出声,一定不会有人想到要往这底下来找的
“一楼没有人,难道娘亲在染衣闺房中爹爹,您到三楼上找下吧,染衣到房间里看看……”
外面花染衣的声音越来越近,还是朝着她的闺房而来。高达顾不了那么多了,抱着花夫人正欲往床下钻进去,花夫人却叫住他:“你的裤子还在床上。”高达抬头一看,果见自己脱下的裤子还丢在床上,连忙一手扯下来丢进床底,跟着抱着花夫人钻进床底之下,由于下体紧紧连在一起分不开,高达出于尊重,可不敢将花夫人压在身下,以自身为肉垫让其趴在自己身上,又将那张踏脚凳拉回原位,恰巧可以挡住外面的视线。
“嗯,房间里也没人,娘亲”
花染衣推开闺房之门走了进来,高达两人看到从床底望出去,正好看一笼浅蓝色的衣裙,莲步轻移缓缓走进房间来,两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喘,拼命地压低着呼吸声,两人皆能从对方越来越快的心跳这中,感知对方的恐惧。
“到底去哪了高大哥与娘亲呢月季明明说高大哥已经到了”花染衣在房间内找不到,莲步轻轻地移到梳妆台坐下来,望着自己画的那幅发呆浅笑:“娘亲的脾气一直不怎么好,该不会出什么难题为难高大哥了吧高大哥,你可一定要讨得娘亲欢心啊染衣,这一辈子跟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染衣。”
床底下的两人听到这话,心中各是一翻滋味,高达满脸的愧疚之色,染衣对自己如此情深,自己却三心两意,白天答应与她私定终生,晚上却勾搭上朱竹清,现在到好,直接将人家的娘亲也给上了,真想一头撞死在此啊。而是花夫人听完女儿柔情诉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的原意是高达误奸自己一事可以放开,但做自己女婿没门了,可见女儿如此痴情,想起她先前与黄佑隆分手的自暴自弃,天知道这次会干什么事来。
“衣儿,阿韵与那个小子没在三楼啊”这时未来岳父的声音从闺房外面传进来,纵使是亲生女儿,他也不敢轻易进来,毕竟有礼教大防存在。
“爹爹他们不在,哪他们到底去哪”花染衣起步走出外面去。
床底下两人听到衣染衣两父女在房外交谈起来,似乎没有再进来的意思,各自轻了一口气,高达细声问道:“前辈,请问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下面……下面,松口啊……”
“哼”花夫人瞪了高达一眼,自己此门守贞功是离恨阁女弟子用来守身武功,美貌少女行走江湖难免引起一些不必麻烦,此功能让女子私处的肌肉急缩收拢,使得男子无法进入从而保住贞洁。当然教此给女弟子们的离恨阁先人并不是让女弟子被动防备的,而是在男人奸污自己时突然发动此功,出其不意扯伤或扯断施暴者下体,从而绝地求生,反败为胜。
偏偏此功花夫人自幼时练习功成后,就没有用过一次,一直荒废至今不曾使用过,况且嫁人后也不需要用到此功,早已经失去往日牢不可破的威力,想扯断男子阳具之类,只怕是落个两败俱伤。刚才惊醒时使出此功也是下意识所为,后来还被高达身份所震惊得慌了神,加上女儿与丈夫的前来,更使得她彻底乱起来,结果自伤其身,搞到现在缩阴,两人想分开都办不到。
记住地阯發布頁高达诚恳地说道:“前辈,现在非常时刻,晚辈知道前辈十分生气,但是所有责罚请在分开这个尴尬场面后,晚辈心甘情愿领受,即使以命相还也绝对有半点怨念”
“你……”花夫见高达如此诚恳,心中怨气稍稍降下不少,也明白当下这种情况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可一想到破解当下困境方法时,她不由自主一阵脸红耳赤,当年离恨阁教授自己此功师父,曾经提及过修练此功,如果修练水平不足,很容易出现缩阴状况,这个时候就需要通过按摩股后、大腿根处几处要穴,以及女子身体敏感点,使其自己动情,以此来慢慢缓解崩紧的下身肌肉。
如果自己告诉高达舒解之法,这一来自己身体的敏感点,不是要全部告诉这个混蛋小子,自己玉体上的所有秘密了他可是自己的女婿啊,要他知道自己这些秘密,以后哪还有面目见他。但是深想一层,如果不及早解决当下这个状况,估计自己马上就没脸见人了,也就顾不了那么多,她压下声线:“此法你用过之后,一定要忘掉了,如果你敢记得半点,妾身一定杀了你。”
高达只道此法是什么门派隐秘内功心法,门户之见他还是深知其中历害的:“嗯晚辈知道绝对不外泄,铭记在心”
“附耳过来”花夫人只好含羞地高达耳边,将其所需要按摩的几处要穴和玉体身上七处敏感点慢慢告诉他,短短的十几处要穴,本应只需几十息的时间,但要让一个女人让一个陌生男子,而且还是自己女婿说出自己性敏感点,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才方说完。
“啊……”高达听完大吃一惊,这哪里是什么秘密功法,根本就是男人对女人调情手段啊
花夫人看到高达呆住后,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开弓没有回头箭:“小子……你还不……快点……动手……”
“哦,明白了,晚辈这就动手……”高达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应是,当下这种情况花夫人是绝对没有理由骗自己的,缩阴是女子私处肌肉收束所致,用按摩手法缓解崩紧肌肉完全可行。于是,他的大手先从花夫人高跷玉股开始,慢慢由下而上温柔不失有力地按摩起来。
“嗯……嗯啊……”股隙,腰间,玉背,乳下,腋下等等几个地方皆是花夫人自身最敏感的地方,即使身处恶劣环境,心中百般的不愿意,她的玉体依然十分诚实地生起阵阵快感,而且自己的女儿与丈夫就在外面谈话,自己居然敢她的未来夫婿就躲在她的床下搞这个,心是又是害怕又是刺激,阵阵的快感几乎刺激得她忍不住放喉高呼。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花染衣与其父偏偏走了进来,只怕吓得床下两人再一次不敢出声。花染衣父亲的声音传来:“衣儿,让为父看看这小子长得啥样子,见不到真人,总能见见他的画像吧衣儿的丹青在开封城可是一绝,传说还有富家公子出价手两,只求你的一幅墨宝。为父,相信你绝对把那小子画下来了。”
“知女莫若父,女儿还真不瞒不过爹爹,请随女儿进房一观吧”
看着两个人并没有直往床边而来,而去了梳妆台处。高达放下心来,为了早点解开这个尴尬的场面,一双大手继续在花夫人身上抚摸,同时还用上了大嘴吻咬着花夫人的耳珠,一手探进两人身体中间,从肚兜下摆伸进去抓住一只硕大玉乳捏弄,不知不觉间用上从丁剑处学来的调情手法,捏,扭,扯,拉,拖;而另一只大手则伸岳母的股隙中来往磨擦,一只中指缓中那个迷人菊花,缓缓插了进去。
“嗯……”如此多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一股股绝顶般快感只冲花夫人的大脑,再看自己丈夫与女儿就在旁边,一股莫刺激使得她差点要叫出声来,只得一口咬在高达的肩膀上。虽是隔着衣服依咬得高达倒吸几口深冷气,插进菊穴的手指慢慢抽插起来。随着身体快感越来越浓烈,花夫人绷紧的玉体慢慢变软,小穴内也慢慢开始有了湿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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