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恨不得立刻死去。
“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一种药,发作间隔不长,一年需要一次解药,不然,哼,你自己清楚。”说罢,挥手,让人喂给它一粒药,浑身刺痛之后,这几乎被无数蚁虫啃食内脏的痛楚才渐渐缓解。
“肯姆,带他下去,给他些东西,两天后,西茨的任务就让他出了吧。”
“是。”
从那天开始,他开始了和绝生岛一样的生活,杀人,灭门,无休止的杀戮,还是这些他根本不认识的人,可每杀一个人,他的心就痛一分,双手就沉一分。他无法想在绝生岛时那样,毫无负担地杀人,因为他心里知道,他是为了回去见到父亲。可现在呢?
对他来说,吃下药的那种苦痛,比之绝生岛的折磨也不过一般,还算不上他的极限,可他却无法违背父亲,他想为父亲铲除所有的敌人,哪怕在父亲眼里他是被解药所迫。
渐渐的,他也在国闯出了一番名气,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又活了十年,这时的他已经是纵横南北美洲的枪王jessens了,可对于他来说,每一天并没有什么不同,醒不过来的噩梦,和满手血腥的罪恶,每活一天,都让他更想去死。
一开始的时候,他故意在任务中受伤,然后在父亲面前出现,心里藏着一点小小的期待。
他要的不多,只要父亲问他一句,疼吗,就足够他一生都心怀感激。
可他得到的却永远都是父亲眼中的快意,让他的心都跟着颤抖,疼得说不出话来,也挪不动脚步。
明明,他和父亲流着的是一样的血,为什么?
很多次,他都这样做了,因为他不甘心,心里总还有着一点侥幸,可却被事实割得越来越少,渐渐地连他自己都忽视了心里的想法,只是专心地杀人,再也不奢求分毫。
他冰封了自己的心,他几乎无法再承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尤其是,来自父亲。
再后来,他厌倦了现在的生活,他故意把自己暴露在敌人的枪下,可又在最后关头闪躲一下,避开要害。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死的。
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了一个猎杀的任务,他遇见了负责保护他们的家伙,也是让他的生命从此变得有了一丝鲜活的家伙。
很奇怪,可能因为是同类的缘故,总是警惕心很强的他在故意接近他和他说话的时候,竟然悄悄卸下了几分防备。
他听着那个人讲的故事,听着他和他弟弟的故事,听着那个人对妈妈的思念,听着那个人对自己的痛恨,那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泪。
求不得的亲情,两个没有根的人,两个被同类的气息吸引了的人,漂泊多年无依无靠的两个人,最后都放弃了这次任务的两个人。
一年的时间,他们遭遇了六次,放弃了任务六次,最后,他们成了朋友。
又过了几个月,那人来找他,请他喝了一顿酒,然后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直到天已渐明,他们分开,他都没有说他来找他喝酒的真正原因。
两天后,他出现在了世界知名的杀手组织总部,吃了另一颗一年需要一次解药的毒药,面无表情地站在了那人面前,然后两个人都笑了。
成_很聪明,他知道自己因为独树一帜,能力超群,如果不是毒药的掣肘几乎就要被组织抹杀了,所以,他想到了自己的朋友,如果把枪王也拉下水,两个人互相制衡,应该会是组织想要看到的局面,可当他真的找到jessens的时候,他却几次三番都没有说出口,最后他放弃了,他决定独自去面对。
两个在亲情上的失败者,看着jessens明显有些迟缓的左肩和脸上的伤,他真的说不出口,他无法让一个被亲情伤得遍体鳞伤的可怜人为了他来这趟浑水。
可就在他已经做好了和组织撕破脸准备的时候,他来了。
而在这之后,他们做了八年的朋友,从未有过怀疑。
一天后,jessens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了岑歌面前做自我介绍,“你好,我是jessens,有人雇我来保护你。”
“你好。”昨天晚上他见到了成_,也知道了有人会在他身边做明镖,虽然他不知道国会有什么危险,可毕竟这个人能让晏冷不再担心。
jessens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岑歌,觉得以他半个东方人的审美来看,这个男人长得的确不错,是上品货色。
而尹宗齐也带了两个保镖前来,他们看着岑歌和jessens,面色不善,如果不是尹宗齐还在场,只怕立刻就要撸起袖子把这个臭屁又高傲的家伙一脚踹翻在地。
察觉到保镖的脸色发黑,尹宗齐也起了试探的心思,不只是试探jessens这个从天而降的保镖的实力,也是为了试探岑歌的真正身份,所以,他有意地放任并暗示了保镖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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