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铜色镂花铜门被一只白皙幼滑的小手儿轻缓推开,清清朗朗的细致嗓音随着推门的动作有韵律的一字字丢落在前进的腿儿后方。
「可是那些景点在国中毕业旅行时就已经玩过了,不能换别的地方吗?」小手的主人微嘟着嘴,模样煞是可爱。
「换什么地方?」爽朗的男声从卢漩的手机受话孔,怕被人忽略般的急急大声传出。
过大的音量让卢漩眉头略蹙。
她又忘了把手机拿远一点,害得她的耳朵又受到大声公的摧残。
「我们来个火车随兴之旅,看坐到哪儿有灵感就到哪下车。」
一说完,她立刻将手机移远。
「如果只有我们两个,我是不介意啦。」她几乎可以猜想得到大声公的谄媚笑脸。「但我们班有四十人耶,怎么能用这么随便的玩法!」
「可是这样比较有趣啊!」通过前方小花园的卢漩拿出钥匙,打开住家的白色木门。「都玩那种旅游书上有的景点,好无趣喔!」
卢漩轻轻叹气的幽幽嗓音让大声公差点就脱口答应她的希冀。
「不行!就算我答应,开班会的时候一定会否决的!」他得坚持立场,免得被同学叮得满头包。
「喔……」
长长一声软咛,让话机另一端的大声公差点腿软。
脱掉脚上的黑色皮鞋,规规矩矩端置于鞋柜内,卢漩拿下肩上书包丢在客厅沙发上,随即转身到厨房开启冰箱,捧出冰凉的冷水壶。
「不然我等等去找些旅游景点,妳没去过的我们再去,好不好?」大声公折衷提议。
台湾有点名气的景点她都玩遍啦,所以才想来个随兴火车之旅嘛!
当毕业旅行的负责人好麻烦喔,她的idea一直被另一个负责人否决,让她好丧气。
「好吧,你找到再跟我说喔,掰掰!」
大声公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卢漩已把手机阖上,杜绝他吵死人的音量继续摧残她的耳朵。
踮高脚尖打开上方壁橱,小心翼翼的拿出她专用的马克杯,还没放到流理台上,猛然出现的耳语低喃,让她险些松手打破杯子。
「妳要跟那个男的去哪?」
低沉醇厚的嗓音是充满磁性的男中音,淡而清新的沐浴乳香味逸入鼻间,熟悉得令她心音颤动。
「没,我们是在谈──啊……」
白色制服下的**猛然被大手所攫,隔着白色内衣揉动,粗暴得使她不由得轻启樱唇小口。
「想背着我跟男人去玩?嗯?」卢云歌拉高她的内衣,几乎紧束到她的喉头。
两边胸乳皆被他巨掌所握,掌心摩挲着细致的肌肤,峰顶的粉色蕊瓣不断的跟白色衣物摩擦,略粗的质感引发异样的酥麻自**窜流开来,*了柔软的花蕾。
「我没有……没有背着哥哥跟别的男人去玩……」卢漩呼喘着气,软软靠在卢云歌坚实宽厚的胸怀。
「那刚才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指尖突地用力拉扯**,卢漩惊呼一声,情不自禁仰头**。
「是……是……」
「是什么?」
她喘着气,故意不说出实际情况。
只要她不解释清楚,卢云歌就会继续欺陵她的身体,带给她销魂的*,彻底将她占有。
她知道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这样好随便、好**。可是……可是她就是不由自主,她就是喜欢他表面冷淡其实充满醋意的质问,还有那惩罚意味浓厚的**。
「说!」卢云歌撩起她的裙襬,毫无怜香惜玉意味的直击被*所保护的柔润。
粗砺指头蹭入**间,夹住幼嫩**,放肆的疾速搓弄,捻燃**深处强烈的渴望,纤腰因此轻摆,紧绷的大腿夹住他的手,渴求着他更进一步的进犯。
「我们只是在讨论寒假旅游的事……」
「寒假旅游?」卢云歌漂亮的眼眸危险的瞇起。
他腾出一只手指,直接挤入她的深幽之中。
长指肆无忌惮的进出,诱引出甜蜜浓腻的**,沾湿他的指头,在薄薄的亵裤晕染上淡淡的痕迹。
**湿滑了略微干燥的瑰嫩花壁,使他的进出更为顺畅,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她强烈的感觉到他灵活的指尖恣意的勾弄她的娇嫩,不断的刮出一道道*。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入的贯穿,她想要他深埋在她体内,她想狠狠的箍紧他,不让他离开。
在肌肤相亲的时刻,她要独占他!
「我想火车随兴之旅,他说不要。哥,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背着他跟男人去玩,还敢问他有没有好建议?
卢云歌胸口一火,长指退出,转而一把拉下她的底裤,将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流理台上。
大手一甩,深蓝色的裙襬撩至腰间,露出雪嫩圆臀。
膝盖撞开她合拢的大腿,自*满溢的**早已濡湿大腿与**,在西沉的晕黄阳光照射下,闪动晶莹光泽。
他褪下*的牛仔裤,昂扬欲龙弹跳而出,灼热的抵着她的腿间。
「妳觉得我该给妳什么好建议?」
他*一沉,直接捣穿她的幽柔女性。
灼热瞬间充满幽谷,热烫得让她微颤。
「啊……」她随着体内的情潮轻吟。
「妳想要我给妳什么好建议?」他不屑冷哼,强力顶击她娇嫩的*,激捣出泛滥**。
青葱般白玉纤指用力掐住流理台边缘,与他几乎将她撞毁的力道抗衡。
「哥高中时的毕业旅行……都去哪里?」
毕业旅行?他心中微微一愕。
「台湾有名的景点,爸妈都带我们去过了……我……我想不出新意……」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想象他此刻的错愕。
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太熟悉,即便他只是愕愣了一下下,她也可以感受得到那若有似无的停顿。
鬼灵精……卢云歌的嘴角缓缓上扬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要有新意?我等等告诉妳!」
他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更为野蛮的强力*,击毁她勉强撑住的力道,让她只能无助的发出宛若泣吟的娇喊。
他的亢挺在她幽谷之中随意的转换角度,为了惩罚她的小小心机,他不顾她的柔弱娇喊,将她的嫩壁摩擦得*红肿,赤铁更在每一次的**之中越见硕大,推挤着她的幽柔**,强迫她跟随着他攀上爆炸性的巅峰。
意识恍惚中,她想起了两人初初见面的那个时候。
那年她六岁,他九岁。
他们以兄妹身分相见,父母叮嘱他要好好照顾新妹妹,乖巧伶俐的他点头说好,热切的牵起她的小手,分享他的故事书与玩具。
他疼她宠她爱她,让饱受失去亲人之痛的她,再次
享受到天伦之乐……
这样的童稚真爱,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她的意识飘回到遥远的十二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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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这是小漩,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了,你要好好的爱护她,知不知道?」
母亲柔柔的声音传入年方九岁的卢云歌耳中,他置若罔闻,直盯着母亲白皙玉手所搭着的小小肩膀。
小小的身子,细细的身材,乌黑柔密的长发披泄在薄背上。
粉嫩唇儿紧紧抿着不安的线条,浑圆晶亮的灿灿水眸以畏缩的神情盯着他。
她的两只小手紧抓着母亲的衣襬,怯生生的,对面无表情的卢云歌有种畏怯。
她的母亲与卢云歌的母亲是好朋友,后来因为一个远嫁北部,一个在东部,见面的时间少了,联络也减少,但彼此的情谊并未因时空而改变。
半个月前,卢漩的父母趁年节上台北玩,顺便探望好久不见的好友,谁知在中途发生车祸双双过世,独留独生女在世上。
卢漩少有亲戚,而且因为父母没留下什么财产,成为烫手山芋的她,一直没有人肯出面领养她。卢母看不过去,想自己家里经济小康,再养两三个儿女都不成问题,再加上好友是因为来看她途中出车祸身亡,与丈夫几番讨论后,就把原名为谷漩的她带过来了。
卢漩有张细致面容,大大的眼睛与小小的鼻子跟小小的粉唇,白皙幼滑的肌肤吹弹可破,像极了母亲摆在钢琴上的陶瓷娃娃那般细致俏丽。
他瞪着她,不知怎地,有一股强烈的*在胸口中翻腾,这使得他无表情的面容看上去严肃极了。
他想要她!
他想要独占这尊亮丽的陶瓷小娃娃!
他是不是很讨厌她?卢漩害怕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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