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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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种事,再说三小姐回来都大半天了,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接触过,谁拿的都有可能,要论和三小姐接触时间最长的,要数三小姐的贴身丫鬟才是呢。”

喜鹊吓得连忙跪下道:“不是奴婢!奴婢愿意接受搜查,奴婢绝没有偷窃!”

“个丫鬟都敢接受搜查证明清白,”陆氏道,“大小姐和二小姐应该不会不敢吧。”

水姨娘不屑道:“丫鬟是什么低贱的身份,就算搜查了又如何,她如何与大小姐和二小姐相比,两位嫡小姐的住处岂是能随便给人搜的。”

陆氏冷冷道:“我不是问你,你插什么话!老夫人和我都在此,哪有你个妾侍说话的余地?”

水姨娘噎,脸色瞬间憋的通红,心里暗恨,迟早有天自己要把那位置抢过来,让你永世不能翻身!

“大小姐二小姐,你们敢不敢接受搜查?”陆氏问道。

千歌给千舞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站出来道:“不过是搜查而已,有什么不敢的。”

陆氏眼中闪过丝暗喜和阴狠:“既然如此,那就”

“等下!”千歌道,“母亲何必如此着急,待我把话说完再搜也不迟。”

老夫人开口道:“二丫头你有什么话,只管说。”

“谢谢祖母,”千歌笑道,“母亲光凭着我和姐姐与三妹妹同乘车,就怀疑我们,但孙女觉得水姨娘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三妹妹回来这么久,接触的人很多,她们都有嫌疑,孙女认为要搜查的话,所有人都该搜查,否则旦过了今晚,那真正偷窃的贼把手钏转藏了位置,祖母便再也不好找了。”

老夫人略沉吟,二丫头的话不错,也有可能是别人偷的,而且这么多人只查这两个丫头,难免让人觉得她们可欺,就算是维护两个丫头的威严,也要连带其他人起搜才行。

“婢妾愿意起接受搜查,”水姨娘瞥了眼陆氏,温温柔柔的开口,“婢妾今日也见了三小姐几次面,愿意接受搜查证明自己清白。”

边的荷姨娘兰姨娘和雪千荷雪千兰也都忙说愿意。

雪千黛眼珠来回转了转,道:“孙女也愿意接受搜查,证明不是身边丫鬟偷窃了去。”

只剩陆氏个了,她自然也要做出姿态来:“老夫人,也同搜查儿媳吧,免得有些人嘴上不说,心里不知道多不服气。”

雪敬仁在旁听了这么久,原是不想插手这后宅之事,只是听到这里难免大皱眉头:“如此岂不是要搜查大半个后院,太兴师动众了!”他月前带人搜查整个雪府,就被人传出采花贼的谣言,今天白天才搜过街市,晚上又搜后院,被人知道还不晓得会传成什么样子。

老夫人也想到了这点,正为难,千歌笑道:“祖母,父亲,大哥之前才说过,窃贼事先并不知道三妹妹要将手钏送给祖母,自然也料不到晚上会有这场搜查,想必手钏没藏的多严实,不如就个院里派个人,组成十来个人去搜,动静不大,还能找出东西来,岂不两全?”

061 大胆水姨娘

(老夫人当即颔首道:“二丫头说的不错,如此甚好。『』”

雪敬仁也觉得可行,遂不再说话了。其他人也觉得不错,有自己的人跟着,就不怕别人做手脚了。

千歌和千舞派出的丫鬟是青枝和绿柳,这样老夫人也能放心其他人也各派了个心腹亲信,组成搜查小队,由老夫人身边的王嬷嬷带着,往各院各阁去了。

雪府的主子们继续留在前厅里吃茶说话,只是所有人心里都记挂着搜查结果,便有些心不在焉的,只有两岁的甜甜,仍然不解世事的时不时咯咯笑着。

大约过了个时辰,王嬷嬷带着所有丫鬟回来了。

陆氏迫不及待的张口就问:“怎么样?在哪个房里找到手钏的?”

“母亲怎么问也不问,就确定王嬷嬷定找到手钏了?”千歌笑道,“难道母亲早就知道手钏定在谁的房里?”

陆氏这才发现自己失言,补救道:“我哪里知道手钏在谁房里,我只是希望手钏千万被找到,毕竟是送给老夫人的东西。”

老夫人也很关心那只手钏,问:“王嬷嬷,手钏到底找到没?”

“奴婢的确找到只祖母绿佛珠手钏,”王嬷嬷说着捧出只祖母绿佛珠手钏。

“就是这只!”陆氏只瞥了眼就对老夫人说,“三小姐拿去开光的时候儿媳见过,就是这只手钏无疑!”

老夫人望着王嬷嬷手心里的手钏,脸上露出喜欢的神色。

王嬷嬷却问雪千黛:“三小姐,您确定这是您要送给老夫人的手钏吗?”

雪千黛仔细看了看,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自己多心了,点头说:“就是这只。”

老夫人立刻怒道:“手钏是在哪里找到的?把这个胆大包天的东西给我指出来!”

“就是!”陆氏唯恐老夫人的怒火不够大,“到底是哪个敢把主意打到老夫人身上,就算老夫人仁慈,愿意放过她,我绝对不会轻饶!”

王嬷嬷看了眼陆氏,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回老夫人和夫人的话,这手钏是从水姨娘房里找到的,但是佛珠的数量却不是三小姐说的二十颗,而是十八颗。”

“大胆二”陆氏正等着王嬷嬷说出二小姐三个字,便立即发作,却没想到王嬷嬷说的竟是水姨娘,句话顿时卡在了嗓子里,“你你说什么?是水姨娘?怎么会是水姨娘?”

雪千黛也呆住,她不仅听到了王嬷嬷的前半句,还注意到了后半句,十八颗珠子?怪不得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少了三颗珠子!

雪千黛不由望向千歌,只见她闲适的坐在座位上,脸上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唇角还带着丝淡淡的讽刺笑意,雪千黛立刻就明白千歌识破了她们的计谋,将计就计,反倒让她们与水姨娘斗了起来。

最震惊的就要数水姨娘了,她没想到自己转眼由渔翁变鹬蚌,心里瞬间闪过的念头便是,难道陆氏是故意装作对付二丫头的样子,好引自己入套,其实真正要陷害的人就是自己?

陆氏片刻的吃惊失态过后,眼底闪过丝狠厉,先不管东西怎么到了水姨娘那里,这场布置不能浪费了,能扳倒水姨娘更好,比起雪千歌,她更想弄死这个贱人!

“大胆水姨娘!老夫人和老爷都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事!今日若不狠狠惩戒你,如何正我雪家家风!”

062 十八颗佛珠

(陆氏疾言厉色的句话让水姨娘确定她今晚真正要对付的就是自己,顿时又惊又气又怕,哭喊道:“老夫人,老爷,婢妾是冤枉的!婢妾如果真的偷了这只手钏,又怎么会主动要求接受搜查,还请老夫人和老爷明鉴啊!”

“你那是明知道躲不过,所以不如主动站出来,倒显得你内心坦荡,被发现也有狡辩的借口,”陆氏道,“水姨娘,你真是好深的心机,但老夫人和老爷何等睿智,怎么会受你的迷惑!”

“你!”水姨娘愤愤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婢妾说句厚颜的话,婢妾若是真喜欢样东西,依老爷对婢妾的宠爱,必定会买来赏给婢妾,婢妾何须去贪图三小姐的东西!”

陆氏眼中射出嫉恨的光芒,狠狠瞪着水姨娘:“你道祖母绿是什么普通的物什,由着你要老爷就给,老爷若是得了这样的好东西,孝顺给老夫人还来不及,怎会给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妾侍!”

接下来陆氏和水姨娘的争吵明显有点跑题了,变成了两个妇人的争宠夺爱。『』

在座的人在旁边听着,脸上的表情都很微妙,奈何她们是长辈,没人敢开口让她们别在这里争辩老爷多赏了谁只发钗,多给了谁对玉镯的问题。

老夫人的脸拉得老长,气的胸口起伏,直恨不得抽死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雪敬仁脸皮也有点挂不住,重重的咳了声,骂道:“都给我住嘴!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现在要做的是找窃贼,不是听你们争吵!”

两人这才停了口角,陆氏道:“老夫人,老爷,手钏是在水姨娘房里找到的,窃贼不是水姨娘又是谁?”

“母亲,你刚才可能没听清王嬷嬷的话,”千歌淡淡的开口,“三妹妹说送给祖母的手钏是二十颗佛珠,而水姨娘房里找出来的却是十八颗。”

陆氏怔,强辩道:“那便是三小姐记错了,手钏原本就是十八颗佛珠。”

水姨娘心思转,立刻挤出几滴眼泪,委屈万分的说:“老夫人,老爷,婢妾原本不想说的,可是夫人非要冤枉是婢妾偷窃,婢妾就不得不说了。”

水姨娘顿了顿,下定了决心似的说:“王嬷嬷找到的手钏本来就是婢妾的,婢妾直珍惜,不舍得经常佩戴,有次拿出来戴时,正好被三小姐看到,还拿去手里仔细看了看,直夸好看来着。结果前几天婢妾拿出手钏礼佛,被五少爷不小心碰到地上,碰碎了三颗,就变成了现在的十八颗。”

雪千黛立时变了脸色。

“孙儿前几日的确不小心弄碎了姨娘的手钏,”五少爷雪上义立刻说,“孙儿不认识什么祖母绿,孙儿只记得是绿色翡翠样子的,跟王嬷嬷手里的这串模样。”

老夫人和雪敬仁的神情都变得惊疑,目光在雪千黛和水姨娘身上来回打量,像是在评判谁在说谎。

“你们胡说!”陆氏惊慌道,“如果你早有这只手钏,那你之前怎么不说,到这时候才要狡辩!”

水姨娘眼珠微转,惭愧道:“婢妾私心,实在喜欢这只手钏,不愿说出来,又见三小姐竟舍得把这等好东西大方的送出去,心生惭愧,更是不好意思说了。”

老夫人心里顿时更多了层怀疑,她是女人,自然了解女人的心思,得到好东西哪个会舍得送给别人,水姨娘的做法她虽然不高兴,但的确是很正常的行为,至于三丫头,老夫人脸色更加阴沉,以前可没见她这么孝顺过,这次竟大方起来了!

063 母亲遗物

(雪千黛见势不好,也流出几滴眼泪挂在脸上,楚楚可怜的说:

“祖母,孙女从小受祖母恩宠长大,直对祖母心存感激,很想找机会孝顺祖母,只是苦无机会,此次碰巧买到那只手钏,正是孝顺祖母的好时机,便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没想到却惹出这桩祸事来,孙女若是早知这样,宁愿直忍受未能孝敬祖母的愧疚,也不愿惹的家人都不快活。”

老夫人探究的盯了雪千黛片刻,见她表情诚挚,暗想难道是自己误会了,三丫头真的孝顺到舍得把好东西拿来孝敬自己?

雪上诗按住几次想开口的雪上书,温声慢语的开口:“祖母,本来这后宅之事,孙儿不好插嘴,但是孙儿有办法或许有用,不知当不当说。”

老夫人现在也没法判断她们谁在说谎,闻言微喜道:“诗哥儿但说无妨。”

“祖母绿被称为绿宝石之王,相当贵重,般只有大的珠宝店才有卖,而且会开具凭据,”雪上诗道,“三妹说她是买来送给祖母的,水姨娘说搜出来的那只是她自己的,只要她们拿出凭据来对对,便能知晓谁是谁非。『』”

“三小姐有凭据!”陆氏连忙就说,“三小姐是在宝隆珠宝店买下的那只手钏,凭据上把买卖的时间地点,还有祖母绿佛珠的数量都记的清清楚楚!”

雪千黛露出喜色,暗道自己怎么忘了这点,连忙就命喜鹊去拿凭据。

雪上诗问水姨娘道:“三妹已经命人去拿凭据了,水姨娘呢?”

“那只手钏是婢妾生母留下的遗物,婢妾哪里有什么凭据。”水姨娘有点慌乱的说。

“生母遗物?”雪上诗似笑非笑道,“水姨娘来到我们雪家有十年了吧,来的时候带了些什么东西,我想祖母和父亲都清二楚,怎会不知你有这样只遗物?”

老夫人神色立刻变得怀疑。

“大哥此言差矣,”千歌微笑着开口,“姐姐头上这只青玉湘妃竹簪,还有我的只墨玉碧眼蝉头簪,便是娘留给我们的遗物,祖母并不知道。我和姐姐生养在府里,祖母尚有不晓,何况水姨娘是嫁来的,祖母偶有不知也是正常。”

“以前就常见大丫头戴这只玉簪,”老夫人有点惊讶的说,“我还以为大丫头尤爱这只玉簪,原来竟是贤媳的遗物。”

“这是娘病着时,见我和妹妹打扮太素,硬是簪到我们头上的,”雪千舞摸了摸发髻上的玉簪,道,“孙女想念娘亲时,就时常拿出来戴,不像千歌,直宝贝的收在匣子里,碰都不让别人碰。”

“娘就留了这么两样给我们念想的东西,”千歌有点伤感的道,“祖母也知道,孙女可不像姐姐那样细心,万不小心把东西弄坏了,哭也没处哭去。”

老夫人想起逝去的傅氏,有点感慨,道:“我记得陆氏那里还有不少贤媳留下的遗物,明日你们就去拿些回去,多几个念想,也省的没有替换的首饰,让人小瞧了去。”

千歌千舞都连忙欢喜的谢了老夫人。

陆氏在旁听了,顿时是又气又惊,没想到早就吞到肚子里的肉,竟然还有倒出来的天!刚想找个借口推托下,被雪千黛使了个眼色,只好忍了下来。

雪上诗和雪上书脸上也有点难看,他们兄弟二人在扬州城的开销甚大,父亲给的银子还不够他们请知府家少爷吃几顿饭,他们大部分开销都要靠母亲照料,母亲被割肉,他们自然也要被放血。

这时候,喜鹊脚步飞快的走了回来,没等雪千黛开口,就慌张的说:“小姐,凭据,凭据不见了!”

064 谁是谁非

(“什么?怎么会不见了!”雪千黛着急道,“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找?!”

“凭据是小姐亲自收在抽屉里的,奴婢在旁看着的,可是奴婢刚才把抽屉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喜鹊道,“会不会是珠儿打扫房间时,把它当成没用的东西给扔掉了?”

雪千黛气怒的咬了咬牙,敢坏了她的大事,回去定要狠狠教训珠儿这个贱婢!

水姨娘听雪千黛也没了凭据,顿时又有了底气,道:“婢妾的手钏是生母遗物,所以没有凭据,三小姐说自己的手钏是买来的,却也拿不出凭据,婢妾就不知是真的找不到了,还是原本就没有。”

“当然是真的找不到了,说不定就是被窃贼故意给毁了,”陆氏叫道,“老夫人和老爷若是不信的话,明天可以派人去宝隆珠宝店查证,他们的账本上肯定会有记录的!”

水姨娘道:“若是等到明天,那婢妾连东海明珠,和田真玉的凭据都能弄来。”

“你以为我会做伪证?!”陆氏大怒,“我堂堂的县令夫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是啊,你已经是堂堂的县令夫人,府里除了老夫人和老爷,就数夫人你最大,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水姨娘流下眼泪道:

“老夫人,老爷,大小姐和二小姐巧合的起送了老夫人抹额,三小姐弄到只同婢妾样的手钏也有可能,所以婢妾开始并没有多想什么,可是三小姐直带在自己身上的手钏居然丢了,婢妾当时就心生怀疑,奈何夫人责骂婢妾身份低微,没资格插嘴,不准婢妾说话。”

“结果王嬷嬷从婢妾房里找出手钏,夫人口咬定就是婢妾偷窃,若不是五少爷个不小心,二十颗佛珠变成十八颗,婢妾今日就要百口莫辩,有冤难申了,可见佛主有眼,冥冥之中庇护了婢妾,婢妾才能逃过这劫。”

此言出,老夫人顿时动容,不由觉得水姨娘所说有理,手钏的佛珠早不碎晚不碎,偏偏在几日前碎裂,难道佛主预料了先机,水姨娘真的无辜,所以受到庇护?

水姨娘又接着哭道:“虽然佛主庇佑婢妾逃过这劫,但婢妾不得不多想层,或许是老爷对婢妾太宠爱了,犯了夫人的忌讳,夫人才如此容不下婢妾。婢妾身份低微,不敢求老夫人和老爷为婢妾主持公道,只求老夫人和老爷以后多照看着点婢妾的孩子,不要因为婢妾再受了夫人猜忌,婢妾愿意自请去别院居住,再也不惹夫人不喜。”

“胡说什么,”雪敬仁皱眉,有点心疼的说,“有老爷我在,谁敢欺辱你和孩子,我第个不答应!你且先坐着,等事情查清之后,我定然给你个公道。”

水姨娘这才擦着眼泪在旁坐下了。

陆氏气的脸色阵青阵白,悲泣道:“老爷,妾身掌管这后院来,何曾亏待过任何个姨娘和少爷小姐,您就任水姨娘这样诋毁妾身吗?”

雪敬仁还没有说话,老夫人就怒喝道:“陆氏,你待姨娘和少爷小姐们怎样,我清二楚,你就别在这叫屈了,我且问你,还有三丫头,今晚之事到底是不是你们俩故意布局陷害水姨娘的?!”

陆氏和雪千黛阵心惊胆颤,老夫人这么问,显然是相信了水姨娘的说辞,两人顿时起喊冤。

065 好戏登场

(“祖母,孙女虽然不肖,但是从小到大直循规蹈矩,从不与人交恶,孙女怎么会做这种事!”雪千黛伤心委屈的快要昏倒的样子,“孙女是真的想要孝敬祖母的,祖母却这样怀疑孙女,叫孙女情何以堪啊!”

“老夫人,儿媳虽然与水姨娘平日里有些摩擦,但平头百姓家里妻妾之间也有争吵,更何况咱们雪家这样的大户,老爷这么宠爱水姨娘,妾身去陷害她,岂不惹老爷不喜,儿媳怎么会去做这种事!”陆氏哭着道。

雪上书再也忍不住,大声叫道:“水姨娘自己都说三姐弄到和她样的手钏很有可能,偏还要诬赖母亲和三姐陷害她,好没有道理!依我看窃贼另有其人,母亲只不过是误将水姨娘的手钏认成了三姐的罢了,非要说陷害不陷害的,根本是包藏祸心,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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