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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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永远只属于她

第四章

第五章

声声慢。

从琴室里传出的琴声,每个音韵都是如此沉重哀痛,每每落下个音,都直摧人心魂。

琴室外,桂嬷嬷与柳儿无不是脸忧心仲仲,她们不敢打扰主子,她从早脸色就不对劲。

桂嬷嬷从膳房端来了晚膳,不得其门而入,纳闷地看着柳儿,「葛儿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她的琴声听起来好悲伤」

柳儿叹了口气,接过了桂嬷嬷手中的托盘,心里却明白这盘上的膳食没有多少可以下得了主子的胃,「自从爷出门之后,小姐就直在抚琴,听说,这首曲子叫做『无愁』,是咱们爷最喜欢的首曲子,那天,小姐为了学会这首曲,练得那十根纤指尖儿都破了皮出了血,可是,她教我们别给爷知道,是为了不教他担心。」

「无愁?怎么可能是叫做这个曲名儿呢?我桂嬷嬷是个俗人,本来心里没啥好不高兴的,可是,听着听着,心里竟然发愁了起来,难过得紧,揪得人心里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是因为王爷要娶妃的事儿吧!谁都看得出葛儿小姐很爱咱们爷,她从小到大,直都是爷掌心里的宝,有谁想到现在咱们爷竟然要娶别的女人进府呢?谁都知道葛儿小姐跟爷的关系匪浅,她哪能受得住爷另有新欢呢?」

「但是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咱们爷早就过了该娶妃的年纪,只是」说着,桂嬷嬷叹了口气。

柳儿见她叹气,也是忍不住喟,「葛儿小姐跟咱们在起太久了,原本,我心里还在想哪天可以改口叫她夫人,这些年来,咱们爷把她教养得真好,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就是对俪人,哪想得到」

「希望葛儿小姐能捱得过去才好啊!」

「我心里也是这么对老天爷祈求,千万别出事才好。」说完,两个人面面相觑了眼,听着琴声,心里也跟着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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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龙冽没有回王府,而夏雪葛也夜无眠,当他在破晓之际终于回府时,她却避而不见他。

对她这种孩子气的行为,龙冽似乎也有些恼火了,他派人过去知会了她声,就回书房去处理公事,中途唤进了几名心腹手下,商讨大事。

时近黄昏,她终于步出寝房,神情看起来有点失神恍惚,她悄悄地走进了书房,抹灿烂的微笑冷不防地跃上唇角。

「三哥。」她柔声轻唤,不教他看出任何异样。

「葛儿?」龙冽刚遣走手下,正坐在榻上翻览着刚才手下呈上的卷宗,十数本卷宗四散在榻上,他听见了叫唤声,抬眸望向来人。

夏雪葛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脱去了绣鞋,爬上了卧榻,两手满不讲理地把卷宗往地上扫,她跪在榻上,深深地凝视了他眼,冷不防地扑进他的怀里,然后就怎样都不肯轻易放开了。

「葛儿,你不跟三哥呕气了吗?」他敛眸俯瞰着她娇美的容颜,心疼她的样子看起来有点苍白。

她没有开口回答,只是轻轻地摇头,继续靠在他的怀里寻求温暖的慰藉,心里觉得好笑,她根本就没有跟他呕气,而是认真的!

他总以为她只不过像个孩子般跟他赌气,焉知她已经是个女人,拥有女子独占的妒怨!

「最近三哥比较忙,没空陪你,你怪我吗?」昨天他对她的语气似乎太坏了,所以,他小心翼翼地探询。

她依旧没有开口,只是仰眸觑了他眼,柔柔地笑道:「你忙去吧!我只是想跟你借这条手臂,你抱着我,抱着我就好。」

「真是拿你没办法。」他笑叹了声,依言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葛儿,再给三哥点时间,事情会过去的,知道吗?再晚点,三哥会出门,或许会迟些回来,你先睡下,成吗?」

「三哥别管我,忙自个儿的去吧!」她闭上双眸,不愿再与他言语,她必须闭上眼眸,否则,只怕眼泪会灼痛她的眼瞳,最终忍不住教他看见她内心的满满伤痕。

那道道伤痕都是她亲手划上的,就在昨晚他没有回府,她个人独守空闺时,以妒恨为刀,刀刀深刻地刻在心版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就快要疯狂,在他看清楚她丑陋的内心时,她必须早步离去!

今晚,那张空床,不再由她独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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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鼎沸,冽王府的夜显得不太平静,自从柳儿发现主子不在房里,而且府里四处寻找不到,她迅速通知府里的管事,下令动员府里的壮丁找人。

「快!快往那儿找找,看看是否有人。」

「咱们找过了,就是不见人影啊!」

「到底会跑到哪里去了?」

「葛儿小姐!听到就回话呀!」柳儿急得眼泪直飙,她把个好好的小姐给看丢了,要是被王爷知道,只怕她条小命唯有休矣。

但事与愿违,当龙冽在二更回府时,他们还是寻不到夏雪葛的踪影,每个人的神情都如丧考妣,把脖子抹干净,等着被主子治罪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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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个个惊慌失措的样子,府里的管事是怎么教的?」龙冽站在厅前,冷冷地转首,锐利的眼眸看着府里的下人个个哭丧着脸,心里感到不悦。

他原本应该是在军营里与手下议事,不知为何突然心慌意乱,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才临时决定回府,没想到竟然会见到府里团混乱,简直就是没了分寸,这情形教他的心情更加阴沉。

「爷,葛儿小姐」府里管事见众人低首不语,终于忍不住站出来禀报道:「小姐她人不见了!」

龙冽心里闪过丝不祥的念头,但他刻意忽略,因为那不祥的念头竟然与他早先的心慌意乱恰巧有了呼应。

「到处都找过了吗?」

「府里上上下下都翻遍了,现在葛儿小姐身边的随婢个个都急哭了,她们说葛儿小姐想个人独处,把她们都支开,才不过转眼,她人就不见了,房里什么都没少,就只有爷的琴不见了。」管事颗心吊在喉头,随时都有可能紧张得跳出来。

「找,给我找!魏延,传我的手令下去,不计切代价,就算把整个京城给翻过来,都要找到葛儿。」说到最后,他低沉的语气有了微微上扬,泄漏了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是。」魏延拱手领命,立刻退下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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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孑身站在华丽的大厅里,夏雪葛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琴,苍白的脸色几乎要与身素白的衣裳融成色,怀里的琴似乎已经成了她最后的依靠,从冽王府出来,她什么也没带走,只除了这把她三哥心爱的琴。

「夏姑娘,本宫终于等到你了!」张贵妃在侍女的带领下,从内室走出来,她立刻屏退了其它人,偌大的厅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个女人。

「夏雪葛参见娘娘。」她福了福身,犹是脸淡然。

张贵妃立刻搀起她,盈盈笑道:「你终于接受了本宫的意见,肯来替本宫做事,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亏待你,只要你能够保住我们母子在这险恶宫廷里生存下来。」

「多谢娘娘对雪葛的赏识,不过,在这之前,雪葛有个不情之请,如果这件事情能够办成,对娘娘与我都有好处。」

「你说吧!本宫不是愚昧之人,对于咱们两方都是双赢的提议,绝对不会有任何反对。」

「那就请娘娘允许雪葛」她娓娓地将心里的想法道出,只见张贵妃的脸色从最初的平静,到最后喜不自胜。

或许,张贵妃心里明白自己真的找到了块瑰宝,眼前的夏雪葛绝对可以在这乱局当中保住她的儿子,怪只怪龙冽太过愚蠢自信,以为自己娶了妃子之后,还能够留住心爱的宠姬,她同样身为女人,心里当然非常明白,女人如果可以独占个男人,就绝对不会允许与别的女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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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龙冽下令彻查三天三夜之后,总算有点消息回报,魏延跟随在主子身边多年,生平第次看见他的脸色如此难看,似是阴沉,又像是愤怒,前者似乎是为了葛儿小姐不见的事情,而后者,则是在责怪他们这些手下办事不力,才会那么久都得不到消息。

「终于可以让本王听听你们办事的结果了吗?」龙冽坐在大厅前的锦背交椅上,朝着手下微微地挑起眉梢。

他拱手垂眸,不敢正视主子冰冷的神情,「是的据最后看见葛儿小姐的人说,是辆马车将她接走的,根据可靠的线索指出,那辆马车最后进了十五皇子的府邸。」

「十五弟?」龙冽疑问地拧起眉心,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葛儿与他十五弟有任何的交情。

「爷,有人看见葛儿小姐进了十五皇子的府邸,这是属下能够得到最后的线索,爷,咱们是不是应该」

他冷冷地截断了魏延的话,「派人严密监视十五弟的府邸,无论是贩夫走卒,下人侍婢,凡是任何进出之人都不许疏忽。」

「爷,你的意思是」

「葛儿抱走了我的琴,在她房中的切东西都没有动过,唯独带走了琴,除非她根本就不想要回来,否则,为什么要把琴带走?」

「或许是因为」魏延时片刻想不出自己该说什么。

龙冽对于手下的哑口无言付以抹冷笑,脑海里想起来几年前的事情,以低沉的语气幽幽地说道:「我还记得葛儿十二岁那年,府里行宴,有位官家夫人问了她个问题,她看葛儿那么黏着我,那位夫人问她,如果有天我们两个人必须分开,而她带不走我,她会怎么做?你猜葛儿回答她什么?」

「属下愚昧,不知道葛儿小姐的心思。」魏延老实地摇头。

「葛儿回答她,她会带我心爱的琴走,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要。」

「爷是说,葛儿小姐是自己离开王府的?可是没道理呀!爷,葛儿小姐没理由离开王府。」

对于这种说法,龙冽并不妄下判断,他冷冷地扬起黑眸,「别多嘴,快照我的话去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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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得知她去了十五皇子府之后,不到半个月,又传出了她与大皇子出入频繁,有人在猜测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初夏的夜晚,空气之中显得有些闷热,但龙冽四周的空气却像寒冬般冰冷,他个人独坐饮酒,以往在这种时候,他无论身上事务再忙,都会抽空到房里探视下她,看她是否睡了,睡得好吗?多半她总是醒着,需要他多花点时间将她哄睡。

从他第次得到她珍贵的身子,已经过了两年多,比起先前他将她当成妹妹般养育的岁月,这两年来,他宠溺她近乎到了无理的地步,他花了许多时间在她身上,手将她成如花似玉的人儿。

龙冽仰首猛吞了大口酒,只消想到她与别的男人有所牵扯,心头阵揪紧,他派人严密监视大哥与十五弟的府邮,盯梢的探子看见她进出数次,没看出她有任何被逼迫的不情愿模样。

她真的背叛他了吗?

他的记忆彷佛还停留在她依偎在他怀里,静静休憩的娇柔模样,怎么才不过转眼,她却已经投入别的男人胸怀?

「葛儿,枉费我如此疼爱你,你却如此对待我!」他眯起阴黯的眸子,咬牙切齿地低喃道。

如果,她真的决定与他恩断义绝,又为何要带走他的琴呢?曾经,他自大地以为她取走了琴,是为了不想切断与他之间的关联,但如今切想来,却又不是他想象中那般。

他长臂冷不防地扫,将桌上的杯盘狠狠地扫落地上,「为什么?葛儿,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枉费我如此疼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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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儿!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枉费我如此疼爱你

「三哥!」

梦里阵惊悸,夏雪葛猛然睁开美眸,仓皇地从炕上坐起,纤手捂着心口,近乎失控的剧烈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她听见了三哥的声音他在这里吗?是他在身边吗?!夏雪葛时之间无法分辨真实抑或虚幻,匆忙地翻身落炕,连鞋也没记得穿上,踩着地的冰冷往外走去。

「三哥,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呀?!葛儿没见到你,你出点声音,好让葛儿找到你呀!」

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喃喃自语,美眸之中透出了孤独惶恐,这是梦中抑或是现实,此刻她根本就不在乎了!

「夏姑娘?你在干什么?你在喊谁呀?」原本在旁小憩片刻的丫鬟被主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醒了,跟在她的身后问道。

夏雪葛彷佛耳聋了般,没听见随婢的呼唤声,她走到了门边,伸手拉开了两扇门扉,迎面而来的风吹乱了她柔黑的长发,她眯起美眸,看着窗外昏暗未明的天色,呈现在她眼前的,是片空荡荡的寂然寥静。

没有他!她看不到他!

瞬间,她明白了这是现实,因为她找不到他!夏雪葛心里沉,热烫的泪水盈上她冰凉的眼眶,刺痛着她的心!

这是残酷的现实,她已经离开了他!

「夏姑娘,你怎么了?有事情喊我们声就成了呀!」侍女之——红竹被她异乎寻常的悲伤表情给骇住了。

「不,是三哥是三哥的声音」她摇摇头,望着无垠的天际,心慌而意乱。

「什么三哥?夏姑娘,你究竟在说什么?这里就只有你与我们两个女婢,哪有什么三哥呢?」另名侍女青竹失笑道。

夏雪葛回眸望着她,不解青竹脸上的微笑,因为她笑不出来,她忍住了泪,可是笑不出来。

「我听见了在我的梦里,听见了他的声音,他在嘶吼着,谁都不敢接近他,身边的东西都碎了,是他手挥到地上给摔碎的」

「夏姑娘,你自己都说是梦里听见,那就当然是梦罗!屋外天凉露冻,还有半个时辰天才会亮呢!你再进去歇会儿吧!」

她抗拒两位侍女的搀扶,缓缓地摇头道∶「不,我醒了!被三哥给喊醒了,怎么可能再睡得入眠呢?闭上眼,我就会听见他的声音,我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会让我想见他」

好不容易才淡忘了些呀!夏雪葛轻颤地咬着唇,好不容易才捱过几个因想念他而无眠的夜晚,才稍稍有些睡意,就梦见了他!

三哥!

原来,她根本就无从忘怀,他的身影纠缠着她的灵魂,又爱又恨,想忘不忘!她心碎地在默语:为什么?三哥,葛儿明明只想生世跟你起走的,为什么最后我们两人却走散了呢?

三哥,真的是你在喊我是你在恨我吗?!

蓦然间,阵寒凉的轻颤泛过她的背脊,教她不由得打了哆嗦,在离开之前,她想过千万遍,纵算是由着他不爱她恨她也罢,却从没想过,承受他的恨意竟然如此痛苦,颗心紧缩得无法呼吸,就快要死去!

从此成了陌路,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吗?夏雪葛侧颜倚着门栏,绝美的脸蛋显得有些恍惚,想着在这片天空的另端,那端有着她此生最想念的男人,从此,他是她的敌人,而她只能在心里喊着他的名

第六章

皇帝病危!

这个消息才传出不久,就立刻惊动了各室皇子,每个人都紧急部署着自己的势力,等待着皇帝公布储君究竟是谁。

连日来,皇子们络绎前往宫中探视病危的父亲,彷佛刻意宣示自己的实力,他们的身边总是有如众星拱月般教部属围簇着,这天,天色阴霾,从南方吹来的风竟然有些冷凉,他们竟然在大殿前不期而遇。

夏雪葛站在十五皇子的身后,这位皇子的年纪与她相彷,只是天性纯真无邪,把她当成姊姊般看待,对于宫廷中的权谋倾轧,他远远不若自己的母妃来得有兴趣。

站在龙冽身后的,只有朝中几名具有威望的大臣,当两方人马在殿门口不期而遇时,她以为自己的心跳会就此停止。

他看见她了!

夏雪葛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他锐利的盯视,她的心像是被穿了个洞,早秋的冷风无情地灌进了她的心口,冷得她直打哆嗦。

她想要对他视而不见,但她做不到,当她来得及反应之前,她的目光已经对上了他的,她看着他冷峻的脸庞,找不到以往熟悉的温柔。

「三哥」十五皇子没有心机地笑喊,但话还来不及说,龙冽已经率众拂袖而去,临去之前,投给站在他身后的女子沈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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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走之后的第件事情,就是除掉自己的父亲——宋义。

所以,她善用张贵妃的人脉势力,调查出了宋义的底细,知道他利用大皇子的人马,囚禁了批想杀他的人,那些人来自卧龙山寨,那个山寨

她曾经听说过,只是究竟是谁告诉她的,记忆已经模糊。

她接近大皇子,以暧昧的态度引诱他,让他在很短的时间里就疏远了宋义,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夏雪葛并不想对他赶尽杀绝,所以,她命人拟造了份通敌的文书,嫁祸给宋义。

终究是美人的话语最可信,大皇子并不听信宋义的辩词,立刻将他赶出府邸,从那之后,大皇子多次暗示她委身给他当小妾,但碍于她背后有皇上当宠的张贵妃为靠山,不敢对她用强。

不久之后,失去了宋义这位谋士,禀性不聪的大皇子根本就无力应付眼前诡变的局面,趁此机会,夏雪葛向张贵妃提出个借刀杀人的计策,利用贵妃在皇上面前的得宠优势,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最后,太监在大殿的九龙椅之下,找到了个巫师咒用的娃娃,皇帝直觉就联想到了大皇子,没有多加详细调查,立刻下令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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