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他如何金戈铁马,气吞山河,做一代旷世帝君吧!
不过,首先……
“美人,本皇允许你服侍。”禄高升食指抬起娇弱美人的下颌,轻启红唇在美人唇角吹了一口满含情、欲的湿气。
“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美人抬头一笑,简直倾国倾城。美人姿势撩人的站起来,抬起修长光洁的美腿,踏着池内的台阶,一步一步的走下水池,走到禄高升的身后。
而他身后的小倌模样的少年在美男一个娇媚的眼神下,微微俯身退了下去。
“呵呵,美人快过来。”
“陛下,臣妾这就服侍您。”美男躲过禄高升伸出的手,快速将人翻转压在池壁上。
这是神马情况?感到身后美男涨起的粗大压在自己的大腿上,禄高升心猛地漏跳了一下,颤颤的提醒道:“美人,咱们的位置是不是反了?”
“没有啊,”美人的柳眉疑惑的蹙起,但马上又舒展开来,“皇上,您一定又在跟臣妾开玩笑了,皇上您双性的身体,怎能压人。”
在禄高升惊恐的眸子里,美男俊秀的容貌慢慢变得狰狞起来,他一手搂住禄高升的脖颈,一手粗暴的掰开禄高升的臀瓣,将自己的粗大猛的插了进去。
“啊――”
“唔~啊呀……好疼,求你别动了。”
现实中,禄高升弯着腰手扶着墙壁,酸麻的纤腰被身后一双大手掌控着。
听到禄高升的痛呼,身后的男人不由的停了下来,轻柔的将身下的人搂起来,喘着粗气的唇凑到人儿耳边,疑惑的问道:“不是应该舒服吗?”
可陷入梦魔的少年根本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为什么会疼?”男人低下头,观察了下两人结合的地方,却在少年白皙的大腿根处发现几缕血丝,脸上闪过紧张的神色,然后不顾自己还没有消除的欲、望,连忙将自己的男、根拔了出来,接着抱起快要瘫软在地上的少年,匆匆出了浴室。
镜头回放。
邢帆本来只是单纯的为禄高升洗澡。但淋出来的水很快就将他身上衣服打湿了,湿透的衣服帖的粘在身体上,显现出每一寸肌肤顺滑的纹理。
非常难受,所以他只能将禄高升放到地上,脱掉身上的衣服,但等他回过头时,就被一条小内砸到了小腿上。
邢帆皱着眉不悦的看向那个酒品超差的某犯,却看到某犯张大了腿,脸色潮红,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什么。他不由的蹲□,想知道某犯在说些什么,但却听到“美人,本皇允许你服侍。”
虽然不懂什么叫本皇,但邢帆却可以猜出这是个自称,而自己被他称作了“美人”。顿时,邢帆眉心拧了起来,三级监狱的狱长被这么直呼美人,这让他男人的尊严放哪去?
邢帆抓过地上的某犯,让他面对自己,但这个动作却将某犯奇异的下、体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邢帆一惊,但脸上并没有出现一丝害羞之色,而是弯下腰,将画面拉近些,仔细观察起来。
有男性的特征,也有女性的特征,禄高升是双性人?!
禄高升身上有女人的特性,顿时,邢帆脑子冒出了禄高升以前对自己说过的话,“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很舒服的。”而禄高升为了贿赂它而画的那张高H漫画的每一个细节也在他的脑中一一闪过。
好想试试那种感觉――啊!
“呵呵,美人快来服侍本皇。”禄高升突然扯搂住上方邢帆的脖子,琉璃的眸子虽然闭着,但却不减一丝他现在诱人的风情。
看着禄高升嘟起的红唇,勾起的眼角,微颤的睫毛,邢帆身体内的血液完全不受控制的沸腾起来了。身上那个男性特征也慢慢抬起头,这种陌生的灼热感让邢帆有一刻的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就找了发泄口。
因为他发现,只要和身下这个酒醉的少年粘贴着,那种由里到外的灼热感就有撤去的趋向。邢帆的手指颤巍巍的在眼前白皙的肌肤上滑着,但很快,刚才消去的灼热感更加迅猛的冲了出来。
而身体那处更是生出一种胀痛感,好像不发泄出什么东西,那处就要爆了似的。
“做那种事很舒服……舒服……舒服……服。”
这句话再次不停的在耳边响起,邢帆眼里泛着血丝,如入魔怔般死死盯着怀里不知危险还巧笑嫣然的某犯。
半天,邢帆才如自言自语的说道:“禄高升,我们试试吧!”反正不是很舒服吗,而且刚才某犯不是要求自己服侍他吗,这样也算服侍的一种吧!
得此理的穿越机器直接将人搂起来压到墙上。动作笨拙的掰开少年的双臀,将自己的硬挺对准花、穴处,但挤了半天仍没挤进去。
邢帆头一歪,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进去,难道姿势不对?于是邢帆脑子里又浮现出那幅漫画,漫画里的那个女人是弯着腰扶着墙的,而女人身后的男人双手握着她的腰,那处连接着。
那个姿势好像看起来比较好进入。于是,邢帆硬忍着自己越变越大的欲、望,将昏睡的少年摆成漫画里女人的姿势,这次他终于冲了进去。
“啊――”两人共同大叫出声。邢帆被夹得又爽又疼,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知道困惑自己已久的问题了,于是不管疼痛慢慢插、进去,但中途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反正他都走出第一步了,这时也由不得他退缩回去。这样想着,邢帆一狠心,不顾手下少年哭叫的声音,用力突破了那层薄膜。
突破之后,邢帆只觉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着自己那肿痛的部位,真的很舒服啊!他还依靠男人本能的一插一退的抽、插起来,平时犀利的眸子也享受似的慢慢眯起来。
相对邢帆的舒爽,禄高升只觉的身体从中被残忍的扯成了两半,连声带也失去了震动的能力,而那张不能闭合的小嘴也只能流淌着丝丝唾液线,看起来异常霏糜。
也许是第一次,也或许刚才忍了太久,邢帆没有一点羞愧感的当了一回早泄男。灼热的液体射向最深处,禄高升身体一哆嗦,眼泪流的很厉害了。
射完后,邢帆那根东西并没拔出去,身体回味着那种美好的感觉,留在禄高升体内的东西再次涨大起来。
“呜呜~~不要了,好疼,不要了。”那个女人的器官虽然只被插了一会儿,但毕竟是第一次,而且在做之前,一点前戏都没有,就这样干涩的插了进去,禄高升早就疼的受不了了,而失声的喉咙这时才能冒出一点声音来。
24回监狱
邢帆将禄高升抱回卧室的双人床上,弯下|身,动作轻柔的掰开他的双腿,查看那里的情况。
当看到留着白浊的花|穴一收一缩的,好像想吸进什么东西似的,邢帆的喉咙不由的滚了滚,身|下的欲|望也更加强硬起来。通过刚才的探究,邢帆知道,这个小小的地方可以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兴奋感。
止不住心里的激动,邢帆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覆上有些红肿的那处,而那个小、穴立刻张大了嘴,对他的手指一吸一吸的,好像非常希望他的手指插、进去。
潜意识里也许觉得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再次承受那种非人的痛苦,睡梦中的禄高升不安的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脆弱的求饶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我会死的,呜呜~~真的会死的……”
邢帆的动作蓦地一停,他拿回手指,抬头看着禄高升脸上痛苦的神情,心里叹口气,然后站起来在衣柜翻出一件洁白的棉质睡衣套上,接着用房间的通讯仪通知客房服务送上来一瓶消肿的药。
客房服务的效率很高,几个呼吸间就将药送了上来。
邢帆右手拿着小瓷瓶,用腿膝抵开禄高升闭合上的大腿,先用湿毛巾将那处擦拭干净,接着小心翼翼的将瓷瓶里的药粉撒上去,看外面擦得差不多了,邢帆又将药倒在手指尖,用手指将受伤流血的花、穴内涂满。
药粉抹上后,本来灼热疼痛的地方变得冰冰凉凉的,各种不适感都消去了大半,禄高升嘴里也不再哼唧了,安静的睡了过去。
看着手指带出的白浊,邢帆眸子暗了暗,但没有多余的动作。他扯过被子,小心翼翼的给禄高升盖好,就直接去了浴室,他现在需要冰水把体内的火热冲下去。
过了很长时间,发梢上滴着粒粒水珠的邢帆才从浴房出来了。他动作轻微的躺在禄高升身边,用手支着头,那双带着些水雾的墨色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虽然睡熟但还是皱着眉头的少年。
照理说,他平时很反感别人的触碰的,就算是邢任不经意的触碰都会引起他的不快,但为什么他就不反感禄高升的呢,而且他们之间还是无隔膜的触碰,看来他真是疯了。
被监视者,你说我对你存的到底是什么感情,感激?迷恋?还是欲|望?
四号原来并不叫四号,它只是第一批生产出来的智能机器人之一,那时的科技远远比现在落后,所以它们的生产耗费了各个行业无数专家的精力、心血与情感,也是人类最用心的一批。
可随着社会的飞速发展,第一批智能机器人根本不能再满足人类的需要,所以更多更先进的智能机器被批量制造出来。而以前那些废用的机器人也被有关部门回收再次改造,四号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几次回收站,又有几次躺在机床上等着改造了。
等它生出意识后它就变成了一个监视器,每天在监狱重刑监狱执行者它监视的职责,每天冷漠的看着那些犯人在罪恶与悔恨中挣扎的痛苦模样。这一过就是很多年,四号对世界了解也不再限于人类在它芯片上输入的知识,而它的能力也越来越强。作为第一个生出自我意识的机器,只要它愿意,它就可以连通甚至控制世界上所有的无线有线网络,但它的心却越来越空虚,所以它选择自我封闭神智,懵懂中再次混入那些普通的机械中,为人类做着贡献。
不知过了多少年,四号“睡醒”了,而它还是监视器的械身,只因它的落后,它被送到了一级监狱做着可有可无的监视,同时它被赋予了“四号”这个名字,也许不想再次泯灭在大众中,它特别在意自己的名字。所以当别人称呼它其它称呼时,它根本理都不理。
那次,它被狱警配给了禄高升,看着清秀少年人前人后两个截然不同的模样,它第一次对人类产生了兴趣,也许拥有一具这样鲜活的身体,是件非常有趣的事,而且说不清还能弄懂很多它不知道的东西,比如人类眼中为什么会分泌出泪水,比如人类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比如男人和女人为什么那么热衷“啪啪”运动。
但它只是一个机器,即使有自我意识也不可能凭空生出一具人类的身体,而且它也不奢求人类的帮助,它知道,这么多年来,只有它自己一个进化到了这种有自我意识的地步,若是让帝国高层知道了,难免不会拿它去做各种惨绝人寰的研究,所以拥有人类的身体变成了一种幻想。
那天早上它被禄高升扔出去砸到墙上时候,由于械身内有个重要零件被撞坏了,它失去了意识,等它醒后,它却变成了他。
后来四号想明白了,那时禄高升将被撞坏的自己交给了米艾佳,米艾佳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将它的械身拆开换了个新型芯片,而自己这个芯片无意中掉落到了米艾佳身上。随后在米艾佳去医院看脱离危险但仍是昏迷的邢帆时,芯片又落到了邢帆身上。
也许上天觉得它这个生出了智慧的芯片是个另类的奇迹,不想让它就此消失,所以芯片在机缘巧合之下融进了邢帆的大脑,占据了他的思想,他的身体。
也许如果没有它,原先的邢帆也不会消失,虽然有点愧疚,但他并无后悔,他本就是存活了一千多年的冰冷机器,那颗“心”冰冷了一千多年,怎会一下子热起来。
看着自己拥有的新身体,用手指划过各种物体,心里感受着那种真实的触感,邢帆眼底闪着遮挡不住的欣喜。但当他下床走路时,却同手同脚的将自己绊倒了。那时他才意识到做一个人真的很难,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他在努力消化脑中存留的记忆同时,每天还要一个人在病房里偷偷的练习人类的习性。
兴奋中掺杂着害怕。
最后,他成功了,至今为止,没有任何发现他是它,即使是禄高升,这个跟它接触最多的少年也没发现。他应该庆幸的,但心里却冒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邢帆伸出修长的手指请亲抚平禄高升在睡梦中还紧皱的眉头,一双墨眸逐渐变得深沉起来。
禄高升,我知道那种事是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既然我不反感跟你赤、裸的碰触,那我会娶你为妻的。
想到以后禄高升都跟着自己了,邢帆冷漠的眉间终于荡出了一点笑意,这是不是说明以后他都可以做那种舒服的事了,恩,他一定会对禄高升负责的,而且成亲之事势在必得。
虽然心里下了决定,即使禄高升不同意,他也会强行把他娶回家,但邢帆还是出自男人自傲的心理在禄高升耳边轻声问了句,“你愿意嫁给我吗?”
被耳边的蚊子吵得神烦,禄高升撅着嘴想转了身,可刚一动就牵动了身下的伤口,嘴里不由的轻哼了出来,“唔~”
见禄高升想也不想的说“愿意”,邢帆冰山的脸终于完全化开了,算他识相,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犯人,自己可是三级监狱的狱长,愿意娶他那是看的起他。
于是,禄高升在浑然不知中就把自己贱卖了。
第二天,禄高升刚一有意识就被身下那种犹存的撕裂感疼的咧起嘴来,好疼,难道他真的再次穿越了,而那个可怕的梦是现实?
禄高升陷在软床上的身体霎时抖了一下,红肿的眼皮艰难的睁开一条缝。
“禄高升,出来吃饭。”
刚进来的邢帆扔给他一身新衣服,嘴里仍是一贯的命令口气。
呃?邢帆狱长?难道他也穿越了?禄高升眯着的眼立刻惊得睁开了,他张开嘴,试探的叫了声,“邢帆?”
也许因为禄高升直呼他的姓名取悦了他,邢帆脸上僵硬的线条柔和了许多,“恩,你快去收拾,不然饭菜就凉了。”
在那整体僵硬的脸上,心不在焉的禄高升可发现不了那几条轮廓线的转变,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邢帆,那我们现在在哪?”
“XX宾馆,昨天你喝醉了。”
请听清楚,是XX宾馆,不是XX宫殿,所以说他没穿越,他还在可怕的诺非亚帝国,此时的禄高升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般,百感交集。一方面庆幸自己没被压,一方面……不对,如果没被破身,为什么他那里还会这么疼?
他抬起头,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狱长大人。
被禄高升如此“热情”的眼神盯着,邢帆耳根处渐渐变成了红色,脸颊也微微发烫,“你快点收拾。”撂下这一句,邢帆就匆匆出了房门。
禄高升看着犹如被老虎追的邢帆,脑袋一弯,他就这么像老虎吗?摔,不对,这不是首要的问题。禄高升掀开被子,身上没有衣服?没事,睡觉嘛,还穿什么衣服啊!禄高升一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一边犹豫的张开大腿,心情复杂的看向自己那个女人的器官。
“啊――”叫声还没喊出来,禄高升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红的――好吧,这本来就是红的,重点是――它是肿的,我……!¥……
――哪个混蛋还老子清白来来来……
饭桌上,禄高升咬着筷子,时不时的抬头偷瞄着对面一脸冷色的狱长大人,呜呜~~这个丢人的问题该怎么问啊?
难道直接说:狱长,昨晚是你给我破的瓜吧!
然后狱长大人惊愕的回他一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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