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在我激昂的冲击下呻吟耸动,连带橡木桌也一起耸动,吱吱呀呀不堪重负。或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脚下的地板、头顶的天花板、四周的砖砌墙壁都在随着节奏颤抖,吊灯摇来晃去,忽明忽暗,仿佛遭到敌军轰炸的碉堡,即将崩溃瓦解。
血液在耳膜里奔腾,仿佛战机轰鸣而过。就是在这时,我走神了,离开大汗淋漓,被情欲操纵的躯体。露西是个可爱的少女,发育良好,曲线玲珑,现在为了我敞开身体最神秘的领域,毫无保留的让我进入,可我是个糟糕的情人,冷漠的遗弃了她,她潮红的脸蛋、凌乱的金发统统自眼前消失,我像是踩在一株疯狂生长的豌豆苗上,它越长越高,托着我从房子的窗户伸出去,扭曲的盘旋而上突破云端,与太阳比肩,自上而下俯瞰,欧洲大陆就像前线指挥部里的沙盘,蓝色的是河流,绿色的是山谷,灰色的是城市,士兵们像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奔走在硝烟中,飞机、大炮、枪林弹雨……威廉扛着枪,冲锋陷阵,一排子弹密集的扫过,他吼叫着匍匐在地,火苗从他的枪管里喷射出来,敌人倒在泥泞中,而他继续前进……
下腹抽搐的快感唤醒了我。豌豆苗迅速枯萎,我从云端跌回三万英尺下的躯壳里。房屋不再摇晃,轰炸声也偃旗息鼓。露西尖叫连连,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蒂,一只手用力的撕扯着木桌边缘,似乎在寻求支撑,又像要要把它彻底撕碎。我感到大量温暖的液体从我们身体相连处涌出,她的下体绞紧我,吮吸着,让我有些把持不住。很显然,她冲上了顶端。
平时我会抽出东西,在她的腹部释放。我才二十岁,不希望婚前有个私生子败坏名声。更重要的是,爸爸会生气,他会说,「和女佣乱搞,简直难以想象!」想象力大概是与年龄同步衰老的,对于他来说,什么都难以想象。
可是今天,脑海里关于战争的浮思刺激了我,我苦苦压抑射精的冲动,更加卖力的顶弄,惹得露西的呻吟沾染了些许痛苦的情绪。多么奇妙,威廉和我同岁,我们一起长大,他一身戎装扛着枪,英勇抗争德国鬼子,而我却穿着连衣裙,用上帝赐给我的枪,开拓洗衣少女丰润深邃的幽谷。忽然之间我觉得我和威廉重叠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俩再也不分彼此。
「砰!」
碰撞声把我和露西都吓了一跳。洗衣房的后门连着花园,但平常没什么人从这出入,谁会来打搅我和露西呢?我们连插销都没拴上。
当我们沉浸在欲望中,那扇门打开了,一个高个子男人站在门口,脑袋几乎碰到门框顶部,他望着面前交媾的两人,一个洗衣女工和一个穿着裙子却长着阳具的……嗯,怪胎,目瞪口呆,纯粹愕然。他的脚边有只藤编手提箱,肯定是吃惊之余自他手中滑落,发出了那响撞击。
男人脸庞瘦削端正,穿着军装,站姿挺直,比实际看起来还要高大,就和我想象中一样,那么英俊潇洒。他是威廉。快感混合着窘迫,令鼠蹊部位一阵发热,我手忙脚乱的推开露西,精液喷洒在她的阴道口,弄得一塌糊涂。她挣扎的坐直,捞起上衣,放下裙摆。威廉清了清嗓子,左右扭动,眼睛像失去准星的步枪在房间里乱瞟,最后抱歉的扬扬手,带上门躬身退出。
我拎起一块布,在水盆里打湿,替露西擦拭,希望未将种子不经意的洒在她的田地里。当一切整理已毕,我吻了露西的手背,向她道别。她替我抚平裙摆上的褶皱,腼腆的笑了笑,就放我走了。
在花园里,我找到了威廉,将他匆忙离去时落下的手提箱还给他。
矮树篱发出清新怡人的香味,天蓝如画,阳光照在喷泉水池上,泛起波光粼粼,远处,田野绵延起伏,间或有一两株特别粗壮的树木,每一株我们小时候都攀爬过。
见到我,威廉抬起视线,颧骨上微微泛红。我猜是由于刚才的情色画面,但如果我提问,他一定会推说天气太热。
威廉从头至脚的打量我。我不是他记忆中的莱斯利·帕克了。我长高了些,大概只比他矮一点。穿着宽松的米色连衣裙,脖子上挂着红宝石鸡心吊坠,坠子沿着敞开的深v领一直垂至两胸之间,凸显出我费力挤出的乳沟。哦,忘了说,我还留着齐肩的亚麻色波浪卷,做成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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