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处罚你这偷人家妻子的男虫!」老人说着,又开始用按摩棒磨我的肉 屌,并配合着滚热的蜡油滴刑。
「噢……」
「啊……」小卉也跟我一样颤抖呻吟,扭动得更强烈。原来她跟我一样,一 面被滴着蜡油,同时让人用按摩棒刺激肉豆。
她的脚心已经沁汗,身体像被倒吊的美人鱼般不停弓扭。
「呜……主人……」
「唔……小卉……怎么了……」我也忍不住一直呻吟,明明jing液已经涌到马 眼口,却硬是喷不出来,而老人又不断用按摩棒刺激我gui头下的系带,灼烫的蜡 油滴在马眼上,不断累积厚度,rou棒前端已经变成蜡条!
「主人……小卉的妹妹……好烫……又好想尿……奶……也好涨……」她颤 抖的乱语。
「主人也是……gui头……又被绑住……好想she精……射不出来……」我没比 她争气多少,一样在喊苦。
「啊……」她又激烈的抽搐,失神的羞喊:「滴到里面了,好烫!」
我努力集中精神看萤幕,老人真的把红艳的烛油滴进她仰天洞开的耻洞内, 但仍用强力震动的按摩棒刺激充血的阴di,蜡油跟浓稠的爱液在她收缩的|穴壶里 混和交融。
才看到这里,忽然我的屁眼一凉,接着一根冰冰润润的圆物硬挤进肛道内。
「唔……」我发了一个冷颤,浑身绷紧。
「主人……」她又在激唤我。
「小卉……主人的肛门……被塞东西……唔……好大……」我咬牙说。
「小卉……也是……」她激喘着。
我逼自己睁开眼,萤幕上果然转映出她黏满蜡泪的下体,正有一根像玻璃棒 的透明东西插在她肛门内。
「主人……你的小卉……真的……快要……撑不下去……呜……ru房……好 胀……从没……那样过……」她哀喘连连,我能从她两片软嫩脚掌中感受到她发 自肉体深处的痛苦颤抖。
「主人……的……弟弟……也快要……爆炸……」疯狂涌上来的浓精,把肉 棒充灌得暴张一圈,就是无法冲过gui头下面那一圈绳缚。
「啊……主人……奶……小卉的……奶……」她忽然哀叫。
「怎么了?小卉!」我惊慌地看萤幕,原本应该集中在|乳|头的|乳|腺群,因为 |乳|头被绑住,爆涨的母奶无处可去,居然冲破|乳|晕上多处原本没通的|乳|腺,如雨 丝般喷了出来。
原来倒吊的姿势会使更多血液回流到ru房,加上被绳结挤压住ru房周围,那 种强烈奶崩的现象,不只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站起来看,连小卉自己也因从没经 历过的生理剧变而感到慌乱。
「小卉……你们停下来!」我愤怒地对着眼前那些蹂躏她身体的禽兽大叫, 但就在用力的那瞬间,我也面临跟她一样的情况。
jing液的压力终於突破顽强的绳缚,一股接一股冲破马眼喷出来,而且射出的 距离长达数公尺,每一次挤过绳圈喷出来的挤迫感都让我的rou棒疼痛不已,而且 jing液好像用不完似的一直射没停。不知抛射多少次,终於用乾了库存,我乾涸的 睾丸却仍失控收缩,最后一股硬喷出来,居然带着鲜红的血,我挺直的身体瞬间 虚脱下去,人也累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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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醒来时,还是被吊着,最先反射动作是低头看,但小卉已经不在下面;
再抬头看,她就在我眼前,跨坐在一根表面佈满大小圆形凸起物的横桿上, 两条修长裸腿被弯屈牢捆,两边各有一个老人抓着她的手让她能保持平衡不掉下 去。
「看,没事吧?你的情夫醒了。」
「主人……你还好吗?痛不痛?刚才你射出血……我好怕,好担心你……」
她激动哽咽地望着我直问。
「我没关系,你放心,只是she精太剧烈出血而已,自己会好的。」我柔声安 慰她。
我发现她两边|乳|头被贴上绵纱和胶布,关心的问道:「倒是你,ru房有没有 事?」
她摇摇头,沮丧地说:「还一直在渗奶,刚刚冷敷后被贴起来了。」
「可恶!你们……」我怒视那些欺负她的人。
「主人!你别乱说!」小卉急忙制止住我:「这些都是我志愿的,没人欺负 我。」
「小卉……唉……」我不甘的叹息,眼中尽是泪光朦胧,她是怕标哥对我不 利,所以不让我讲下去。
「太好了,真懂事啊,嘿嘿!」一个老头走到她身边,坏笑说:「你说都是 志愿的,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嗯……可以。」她低头回答。
又要开始什么?我不甘又嫉妒的瞪着他们!
只见后面一个老头开始转动横桿尾端的把手,小卉屁股下面那满是凸起物的 圆桿开始轳动起来,被屈绑在屁股后头的脚掌也立刻绷紧。
「唔……哼……」她痛苦地弯下身,却被两侧各一的老人抓扶住胳臂,强迫 坐稳在转动的圆桿上。
随着圆桿表面大小的凸粒卷过娇嫩的肉缝,不断有乾掉的蜡屑被挤出来,那 些老人还不时地在圆桿与她股缝接触的地方淋润滑油,减少转入小卉下体的摩擦 力,只不过敏感的身体仍然承受不住一直发抖。
「呜……好了……吗?」她辛苦地抬起脸,问站在旁边的老人。
「还没,乾在里面的蜡没洗乾净,zuo爱时会不舒服,再忍忍,乖,这也是为 了让我们等一下更愉悦啊!」老人哄着她。
「嗯……嗯……可是……好难受……」她不断哼喘着,脚趾用力握住,窈窕 的身体和雪白大腿全都汗光。
「应该很舒服吧?」老人抬高她的下巴问。
「人家……好想尿……」她闭着眼羞颤的喘息,脸都涨到微红。
「想尿就尿啊!」老人兴奋的看着她颤抖的长睫毛。
「可是……好羞……你们……都在看……」
「亲嘴就会忘了害羞,要不要跟我亲嘴?」老不修问。
小卉没回答,但微微张启双唇,露出里面粉红湿润的舌瓣。
「老婆……」老人性奋地一嘴吸上去,抬着她的下巴用力舌吻。
「唔……唔……」小卉发出闷喘,圆翘的臀部和两条被离地屈绑的玉腿一抖 一抖的摇动,一阵淡淡金黄的液体无声无息从股缝与圆桿紧贴的地方涌流下来, 稀哩稀哩地落在地面……
他们终於把我从半空中放下来,手脚都被绑麻的我根本连站都无法站,标哥 却要我爬去一楼,跟他的手下领六颗威而刚下来给那几个老头服用。
(十九)
起初我说什么都不答应标哥帮那些老人跑腿拿威而刚,因为这对我跟小卉实 在太屈辱了!但小卉害怕我不听话又被吊起来,一直可怜的哀求我,加上那些老 头恐吓我若不让他们勃起跟小卉多p,他们就只能想更变态的手段来凌辱她,我 只好极度不愿的上去领药。其实我心里有很要不得的自私念头,就是宁可看小卉 被他们用各种变态的方式虐待,也不想看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佔有她,但这么 自私的想法,说什么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拿了威而刚踉跄的走回地下室,那些老人又已经把小卉围在床上,床边的地 上有六个水杯,我走近看,每只水杯里都放一副假牙,地上还丢弃着刚才小卉用 来贴|乳|头止奶的绵纱胶片。
小卉双腿横屈坐在床上,一个老人抬高她下巴正用力吻她,她瞄见我走过来 一脸羞红,两手想推开一左一右吸吮她|乳|头的老人,两个老人却更故意握住雪白 饱胀的|乳|峰恣意揉挤,而且吸住奶头不松口,小卉被吮得羞软乏力,原本在按住 老人肩膀往外推的玉手绵绵的往下滑。
我低头看杯中的假牙,一股作呕的感觉涌上来,鼓起勇气问:「这是怎么回 事?」
一个正用乾巴的手掌来回爱抚小卉大腿的老头咧开嘴,里面只有肉色牙床和 湿黏的舌头:「你不会看吗?我们把假牙都拔下来了,这样吸吮你情妇的身体, 她好像更敏感呢!瞧她害羞到脸都红了。」
「可恶……」我握紧拳头不住发抖。
「主人……」小卉好不容易挣脱老人噁心的唇舌,才一出声,又马上被另一 个老人抬起脸吻住。六个老人围攻下,我连她的喘息都听不见,那些老人不但啃 着她肿胀的|乳|头吸奶,还含住她的耳垂嗫咬、抓高她的胳臂舔吻腋下,任何害羞 私密的部位他们都没放过,而小卉只能羞苦无助的弱弱挣扎。
被没有牙的齿床咬起来是什么感觉,我虽然没体会过,但猜想应该是软软滑 滑、黏黏又湿湿,若又是这些近百老人的髒嘴,我光想被咬一下手指,都会全身 起鸡皮疙瘩直抽冷颤,但小卉现在却赤裸着胴体,被好几个老人那样的嘴舔咬全 身,不管多么私密的地方都无法倖免。
一个女人遭遇这种处境,若还不叫地狱的话,又有什么可以称为地狱呢?
吸她奶的其中一个老人转过脸来,满嘴浊白的奶水,大声质问我:「威而刚 呢?拿过来,等不及要在你面前轮jian她了!」
我握紧手中那盒蓝色小药丸,摇头往后退,才退两步就撞上一个墙一样硬的 东西,抬头往上,直到脖子仰直了,才看见一张刀削铁铸般毫无表情的脸,也正 低下来看着我。
那是标哥最大只的手下,体型没比动物园里的黑金刚小。
「拿过去。」毫无温度的声音来自我头上。
「不要!」我发抖的拒绝。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标哥冷笑走过来。
「打死我吧!我才不怕你!」我挺起胸膛却有点气虚,谁在一头凶恶的黑金 刚面前可以真的都不怕呢?
「你这个男虫也学人装英雄,想救美吗?老子给你一拳……」标哥作势要揍 我,我吓得抱住头,惹来那些人一阵大笑。
标哥那拳没真的打下来,却是扭住我的耳朵往下扯,我被迫趴下去,两个强 壮的男优冲上来把我按住,两三下把我绑起来。这次的绑法是手肘折到手臂捆在 一起、小腿肚贴着大腿捆在一起,让我站也不能站、跪也无法跪,只能像狗一样 爬在地上,而且是用肘膝和腿膝爬。接着嘴也被箝口球塞住,坚硬粗糙的地面让 我四处膝盖痛到一直发抖,才几秒就吃不消往旁倒,却被标哥的手下拽起来,强 迫我重新爬着别想偷懒。
「你们别这样……等一下……唔……」小卉看我又被霸凌,奋力挣脱一个老 人唇舌纠缠,却说不上完整的话,小嘴马上又被其他老人贪婪吸住。
「你的女人都这样了,还一直在担心你,我劝你乖乖听话吧,否则她的下场 只会因为你的不合作更惨而已。」标哥说。
此时我接触地上的四只膝盖剧烈发抖,痛到全身都是汗浆,眼泪、鼻涕和口 水控制不住一直流下来,根本连回答标哥话的能力都没有。
「怎样,准备好做条听话的狗了吗?」
「唔……」
标哥看我仍没反应,冷笑说:「好吧,请雪村大师过来,帮小|乳|牛加一场更 精彩的捆绑榨|乳|秀。」
我再度撑不住倒下,激动摇头,口中含糊地说「不要,不要」!又拼命点头 「咕噜咕噜」的说「我做,我做」。
「那好吧,给你一次补偿机会。」标哥说,接着他的手下又把我拖起来,他 将那装着六颗威而刚的小药盒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命令我:「现在把威而刚送过 去,我就不帮小|乳|牛安排榨|乳|秀。」
我「唔唔」点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将那盒子从地上拿起来,头低下去想用 嘴咬,嘴又被塞着箝口球,嘴脸在地上磨蹭了老半天,只弄得满地唾液,盒子越 推越远而已。
我气力又用尽,感觉四肢膝盖的骨头就要碎裂,终於又不争气的仆倒,痛苦 的看着标哥,摇头表示我没办法拿起来。
「喔,哈哈,忘了你是狗,没有手可以拿,我来帮你好了。」标哥说,他的 手下又让我回复痛不欲生的爬姿。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了,但为了不让小卉被他 们用变态凌虐的手段榨|乳|,还是强忍支撑剧烈发抖的身体。
标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铁汤匙,他在汤匙柄上抹了些油,走到我屁股后 头蹲下,将汤匙柄插入我的肛门一直到底,只剩汤勺露在外面,然后打开装药的 小盒子,倒出一颗蓝色药丸放在上面。
「这样就可以送了,爬过去吧,掉下来就得重来喔!」
我整颗心都凉了,不是因为被羞辱,现在我的处境根本就没办法顾及到羞耻 心,而是肉体的痛楚让那短短几公尺的距离,看起来就像要越过一座大山那么艰 辛。
我还是忍痛歪歪曲曲的开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无法继续,地上还 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渍。
「快点啊!要弄到什么时候?」床上揉弄着小卉ru房的老头大声催促。
我咬紧牙根继续,但插在肛门里的汤匙柄却在这时开始往外滑,即始我尽全 力缩住肛肠,却还是止不住滑势,终於「匡」一声,汤匙连同上面的药丸都落在 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几近痉挛的激烈喘息,更悲惨是下腹突然一阵挡不住的 酸意,毫不知羞就在众目睽睽下失禁尿出来。
「男的也失禁了,怎么这对奸夫yin妇一个样,完全没羞耻心的,那么多人在 看也说尿就尿?」
「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包尿布,女的是稍微兴奋就会尿,男的是稍微痛就 会尿,真的很无耻啊!」
「很不要脸啊,我们都在说了,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现在都还在尿。」
已经松关的膀胱根本锁不住,我只能放弃的让它尿完为止,但那些人却全无 同情心,残酷地羞辱着我。如果古代通奸最大的惩罚是浸猪笼,我真宁可被浸也 不要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过来你不愿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样你才开心,真是贱到骨子 里了。」我听见有个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经是极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这样告诉标哥。
「回来,再一次。」标哥却还是冷冷地说。
「停……停下来……」小卉终於又摆脱老人们毫无间隙的轮流缠吻,努力推 住两张硬是要贴上来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哭喊:「让我说一下,求求你们!」但 才说完,马上又被抓开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开她。」标哥这时却意外开口,要那些老人暂停:「听看看 她要说什么?」
老人总算暂时放过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着标哥说: 「放过他,我知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让你们完全满足!」
「哦,有点意思了,你说看看我们想要什么?」
「我可以让你们拍出你们最想看的变态a片!」她娇驱颤抖,勇敢的眼神却 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见过小卉这样,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小卉她,似乎 作出了对自己很残忍的决定了。
「哼,要怎么让我们拍出最爱的变态a片,你倒说看看?」标哥的眼睛病剂? 起来。
「柏霖的死讯……」一滴愧疚的泪珠从小卉湿润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压抑 颤抖的声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应该说还没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后,我的人就把他丢到山里 了,可能要过几个月,甚至几年才可能被发现吧!你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国外,如 果没联络,一两个月内也不会知道他失踪吧?」标哥一派轻松的说。
小卉听到丈夫死了,屍体还被丢到山里,泪水更止不住,沿着清丽的脸庞不 断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问这干嘛?」标哥问。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呼吸,说:「如果你愿意让他的死被发现,在他的告别 式上,我愿意……让你们拍出……很满意的……a片……」明显后面的字越说越 难启齿,也变得断断续续。
但话一说完,立刻掀起在场所有禽兽一阵喧腾。
标哥举手要他们先安静下来,微笑问:「要怎么在告别式上拍出让我们很满 意的a片?」
「告别式,我公公、婆婆,还有夫家的亲戚……都会来。」她按在床上的嫩 手紧紧握住。
「嗯嗯!有意思!有意思!」标哥好像慢慢兴奋起来:「然后呢?」
「只要你能控制告别式,我会在那里……让你们脱光……在柏霖的大体……
还有他的父母、兄弟……跟所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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