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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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之後却完全不省人事的小女人穿衣,紫瞳的男人一边在嘴里说得好似漫不经心,手下的动作却出奇地温柔,语气中更带了一丝不自知的暖意。

一想到这小东西被当成太监差点被他插入後庭时的惊恐表情,他就忍不住在心底发笑……

真是个小笨蛋。

坏心地在心里取笑著这个单纯无知的小丫头,男人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怜惜之意,伸手摸了摸她仍光裸的下体──上半身虽套上了衣物,然而她下身的亵裤早就被他撕了个干净,因而那被操到红肿一片的粉嫩下体仍然裸露著,可怜兮兮的泥泞一片……

自从少年时初尝情欲,强壮的身体、旺盛的xing欲和在床上粗鲁的作风,使他成了女子们眼中最难招架的男人。一次要三两个女子侍寝也是常有的事,而他也从来未曾怜惜过哪个女子,都是用完了便扔。

坊间传闻四殿下是个异常暴虐的男人,不仅战场上杀人如麻,在床上也是个令人害怕的主儿,被他碰过的女人,这身子,非死即伤。

确实,他对女人向来是轻视的。被他碰过的女人,总是一副惊恐异常的样子,望著他的眼睛时就像看著一个魔鬼……有时实在惹他不悦,弄死了也是有的。因而他桀骜暴虐的名声也一直不曾退散。

再看眼前这个小人儿,能受住他一次,对这瘦弱的小东西来说已是极为难得。要不是她身子异常显中了什麽yin药,他倒真不敢放任自己的欲望尽情与她交欢……

“四哥……”

银发少年看著兄长一副出神的样子,再看他旁若无人地抚弄著女人的身体,似乎很有再与之欢好一场的意头,被忽视的少年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出现了一种奇异的表情──

诧异中掺杂著一点对女人的不屑,还有一丝,是如获救赎的殷殷期许!

“唉,听听,这护人护的……”太後脸上不无嘲讽,“本宫这为娘的,何曾听过儿子说过半句这种话……”

天底下的婆婆们都免不得得吃媳妇的醋,而她这太後娘娘呢?儿子的胳膊肘自然也是往别人生的女儿那拐的,却偏偏还是跟些上不了台面的人搅合在一块儿。

“母後还是把人还给我。儿子自然是会孝顺您的。”年轻的国君不卑不亢,镇定从容,仿佛对一切都早已了若指掌,成竹在胸。

只有他自己知道,手心里凉凉的,都是冷汗。

“这个丫头,真就值得我儿如此吗?”太後说得漫不经心,捏著茶盏的纤指却异常的用力,“出嫁?这一次能不能嫁得成,还没个定数呢。”

“母後?”挑起了长眉,男人的凤目里露出了质疑之色。

“皇儿,你告诉本宫……”顿了一顿,美豔的女子一字一句,威严又冷酷,“女子秽乱宫廷,该当何罪呢?”

她话音未落,年轻的男人冷漠的俊颜上表情终於有所松动──

“秽乱宫廷”四个字,乍一听上去,竟是如此耸动。

“说呀皇儿,本宫想听一听……”保养得宜的玉手放下了茶盏,一双琥珀般的眼眸直直地盯著儿子冷漠的面孔,“这後宫之事若由你这皇帝来处理,又该如何处置那种yin荡无耻的女子呢?”

站在自己母亲的面前,年轻的国君已经足够高大成熟,也足够有实力与之对抗,亦相信自己,已足以保护心爱的东西……

长久的沈默之中,彼此的目光与气场,也已足够交换过了千言万语。最後欠的,也许只是他的表态而已。

“母後。”皇帝的态度依然恭谨,声音依然一如既往的冷漠,“她不值得你如此。”

“噢?”看似饶有兴致地打量著仍毫不示弱的儿子,女人依旧笑得笃定,“怎麽说?”

“她会嫁人,会出宫,再也不会回到这里。”龙司羽的语调就好像在猜测明日的天气一般平淡无奇,“而我……会娶妻立後,会传承子息。”

“哈哈哈……”美豔的女子忽然间大笑,像是听到了什麽夸大至极的笑话,直笑得她前仰後合,花枝乱颤。

“皇儿啊皇儿,你今日来此,就抱著这壮士断腕的决心吧?呵……”女人仍克制不住嘲讽的笑,“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年,你跑来跟本宫说,如果不给留下你妹妹,你就算死,都不会坐上这天家的龙椅?!”

岁月流转,十年的光阴一瞬即逝。

当年的那个比女娃娃还要漂亮的少年,也是抱著今日这般无惧的气势,用那天生的王者霸气,在自己向来强势的母亲面前,做了一把生死博弈!

那一场豪赌,他的筹码只有自己的性命。最後他赢到的,是他这一辈子最想要的东西。

他龙司羽,这一生倾尽所有,要护的,也就只有那麽一个人而已。

“留一个毫无威胁之力的妹妹给你,任我儿多个玩具似的玩闹,对本宫来说也没有什麽,本宫也不是没有气量,就容不得这麽一个不成气候的丫头。”终於挑明了话来讲,母子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地浮出水面。

“可是这江山既然交到了你的手上,本宫便容不得你有什麽闪失。”一国之母,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龙司羽眼睛里那层寒冰在瞬间化开,最深处有什麽尖锐的东西涌了出来。直视著多年来仍在掣肘自己的母亲──

“母後应该很清楚……”他眼神灼热,语气真挚,“如果她有什麽闪失,这个江山,我也是不会要的。”

“你说什麽?!”她从未见过自己亲儿如此神色──那带著热意的言辞,竟比千年不变的冰块脸还要令她难以忍受。

“母後,就剩这麽几日,初九她便能离宫。”男人剔透到易碎的美丽面容上,竟能看出一丝决绝的温情,“而我龙司羽发誓,今生都不会再见她。”

“……”这一次,轮到那尊贵的女子语塞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的儿子,是要护那个臭丫头护到底了。

幕颜啊幕颜……你在的时候就抢别人的丈夫,走了还要留下一个妖孽,祸乱别人的儿子!

毕竟是青龙皇家的骨血啊,这与生俱来的气势,竟是如此令人恐惧!定了定神,美豔的女子拨了拨贴住额头的一丝碎发,终於给了儿子他想要的答案──

“至於那丧德败行的丫头,我怕人认出她来,污了皇家的颜面……”说到这里,立时又骤降的冰冷气流,竟使向来高傲的女人瞬间改口,收起了惯用的揶揄与嘲讽,“罢了……人在地窖里。自己去找吧。”

*****

好难受啊……

明明周围那麽凉,凉得我手脚都冷冰冰的了,可为什麽我的身子里,却还像有把火在烧呢?!

“呜……难受……”我不停地踢动腿儿,双手却抱著自己的脑袋,缩成了一小团, “哥哥,哥哥……”

哥哥,你快来找玉儿啊,你抱著我,我就不难受了……只要你在我身边,玉儿就会变好的……

蹬、蹬、蹬……

异常沈重的脚步声出现在阴暗的空间里,沈沈地发出闷闷的回声。

随著来人一步一步拾级而下,昏昏沈沈的我渐渐清醒了一些,慢慢地感觉心上一紧一紧……突然,有些害怕。

还未靠近,那人身上强大的压迫感已经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明明是我熟悉的味道,明明……

一盏油灯被挂在了不远处,划亮了周围的光线。

脚步声则停在了离我十步之遥的地方。

视线是变亮了,可我怎麽觉得周围的空气更加“冻人”了呢?努力抬了抬眼皮,昏黄的光线里,一袭华丽的紫色锦袍上龙形的金色纹路闪著晃眼的光芒。

这龙还真好看诶,闪闪的像是要飞起来……呃,龙?

从黑色绣金缎面的靴子一路往上,经过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封赤色宽腰带勾勒出的匀称腰身,再是硬实的胸膛和宽厚的肩──

为什麽我觉得眼前这一身漂亮的华服在我脑海里其实形若无物?我好像能够透过衣物看到里面那具熟悉的漂亮身体……

不对,这是什麽yin荡的想法呀?现在的我,真的已经yin荡到这种无可救药的地步了麽?!

“哥哥……”无声地动了动唇瓣,缩在黑暗的角落里,我抱著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

意识到来人是谁之後,之前对哥哥的期盼,却在忽然间变成了恐慌。

他的气息冰冷,眼神却灼热,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甚至有些发烫。

良久良久,一直到确认了墙角缩成一小团的小小黑影正是狼狈的某人,且看起来还留有意识之後,他的眼睛才渐渐地恢复成了两汪寒潭。

“……”

他就那麽安静地立著,好像再走一步就会冲过来抱住我,又似乎,再下一刻便会掉头离开。

小手紧紧地拽著身上残破的衣料,两条腿儿用力夹紧……明知道无法掩饰,我却徒劳地想要隐藏自己的狼狈和羞耻。

“呵……”一直沈默的男人欣赏著我的窘态,最後,用最最刻薄的语气说了这样一句,“这算什麽,怕朕再碰你吗?”

那样轻蔑的嘲讽的语句啊!

“你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难看吗?”明明,明明我已经假装不记得的事,他却在此时轻易地提起,“就你这副肮脏的身子……你以为,朕真的会三番四次地碰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人尽可夫……

呵呵……这样残忍的话,竟然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就在今天早上,他还温柔地躺在我的身边,一脸的孩子气;他还给我化妆,一脸藏著坏笑的霸道;他还对著我笑,用一本正经的语调滑稽地叫我“小玉子”……

我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回到哥哥身边,就算只余最後的几日,还能给自己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

可惜的是经历了这麽多事,到现在我才看清楚──他终究,还是看不起我啊!

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的这副肮脏的身子,在他眼里,已经如同淮水河畔的那些娼妓了麽……

他说的没有错。先後与两个男人发生了那样羞耻的关系之後,我竟然,又被一个男人碰了……

这一次体内的yin毒发作,显然没有之前那次那麽严重了,至少没有严重到让我分不清楚,进入了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是不是自己心爱的那个人。

所以我心里清楚,这一次与我疯狂交媾的男人,完全是个陌生人。

可以让陌生男子肆意侵犯自己的身体,这样的行径,确实跟娼妓没有多少分别了吧?可笑的是,一次又一次被迫与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之後,我都不得不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最残忍的鄙夷。

心爱的人?爱人……为什麽一想到这个词,我的心会那麽痛。

更痛的,是我明明对著自己爱的人,却不能让他知道。

腿间残留的痛意,那麽明显地提醒著我不久之前的放荡无耻。脑海中留下的一些模糊的片段里,我可以看见yin荡的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被剥了衣服、被男人的性器粗鲁地插了进来……

“不要再对著朕装出那副可怜无辜的样子,朕再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已经站了我的跟前,微微地俯身,语气淡漠,“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孤高临下地俯视著卑微的我,龙司羽的眼神冰冷到大概可以令地窖里所有的冰块都汗颜吧……

小手不停地揪著衣角,我全身都抖个不停。

地窖里的温度原本还不算太难忍受,到了这会儿,我却感觉像是坐在寒冬的雪地里,一阵又一阵地发寒。

“哥哥……”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残忍──不要像你的母亲一样,用看一只肮脏的可怜虫一样的眼神看我……

“哥哥?”他优美的唇角扬起轻蔑的一笑,“龙玉致……你究竟,把我当什麽?”

他又叫我“龙玉致”了……

他,又变成那幅可怕的样子了。

那张干净晶莹的美丽面孔上,却带著仿佛要毁天灭地一般的狰狞残忍;那双把所有温情都隐藏在寒霜之後的深邃凤目里,尽是想弑神杀佛般无所畏惧的冷漠目光。

“你龙玉致可以一夕之间就忘记了跟自己亲哥哥乱lun的丑事,然後跑去跟别的男人野合……”他一字一句,残忍地挖苦我的无耻,“你可以,朕却……朕不允许!”

我明明装得那麽好,他也已经相信了的──我已经遗忘那种乱lun丑事,对他来说难道不好吗?为什麽还要这样说出来?为什麽还要说他不允许?

“我没有……”小小声地反驳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分辨什麽──是没有跟亲哥哥乱lun,还是没有跟野男人鬼混?

“没有?!”龙司羽冷笑著,一把将墙角里的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哥……”我徒劳地试著挣脱他的手,但跟上回一样,这个男人发怒起来,完全是个蛮横粗鲁的暴君!

“是啊,你龙玉致可以不记得!你没有……”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薄薄的带著热气的唇离我的脸只寸许之遥,“没有被自己的哥哥玩过吗?”

邪气的话一出口,男人邪气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我残破的衣服里,攫住了一只白嫩的奶子,在我的胸脯来回揉搓起来。

浑圆的奶子似乎很喜欢男人大掌揉捏的力度,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胸口袭来。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手掌伸向了另一只嫩豆腐似的的ru房,肆意地掐出yin靡的形状。

我竟忍不住低头去看龙司羽的手是怎样玩弄我的奶子的。那种被亵玩女性最柔软部位的特殊感觉,难堪中竟还透出一丝想要被蹂躏的羞耻欲望……

男人的手掌刚好与女子嫩||乳|的弧度完好的契合。但男人粗鲁的动作却使得白嫩的ru房上很快就起了红印。隐隐的,好像还有红色的血丝……

血丝?

不,不是我的血。那是……他手上的?!

“哥哥,你的……”

他的手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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