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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轩其实很佩服小瑜的理性。

隔天，他是真的带她出门了，只不过是到了晚上才出去。仅管农地不大，要处理的事情仍旧很多，除此之外，中饭、休息、喂狗……之类的琐事也得都算在内。等到事情都做完了，卫成轩还得洗个澡，因此等到两人踏出家门，已经将近六点半了。

然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小瑜居然都不吵也不闹。这让卫成轩更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仔细想想，如果只要多付出一个人的生活费，就能得到一个不吵不闹、安安分分，还会帮忙做家事兼暖床的对象，那也已经能算是廉价包养了吧？

更不用说小瑜还很容易满足。明明就只是逛个夜市，买些便宜的衣服，就已经很开心了。其实到了闹区时，卫成轩也有问过她，要不要去路边的精品店面看看，那里卖得都是有牌子的衣服，但是小瑜却摇头，「我不喜欢那里的衣服，好奇怪，而且我不喜欢穿裙子……」

这小子不会是天生贱命吧？白痴兼贱命会不会太可怜了……卫成轩非常认真地想，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老子多花那些钱。可是她居然说讨厌裙子？她第一天穿的不就是裙子了吗？

……反正是个白痴说的话，听听就好。

等到两个人终於拎了大包小包上车时，已经晚上九点了。眼见小瑜打了个呵欠，卫成轩打趣道：「逛个街怎麽还想睡啊？女孩子不是最喜欢逛街的吗？难道你不喜欢吗？」

「嗯，很喜欢呀，可是走了好久，好累哦，腿也好酸。」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夜市哪有人开车进去逛的。卫成轩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腿，以关心之名，行吃豆腐之实，「这样还酸吗？唉，逛个街就这麽累，以後不要出来好了。」

卫成轩其实只是开玩笑，但是小瑜却是当真了。她掰开卫成轩的手，急忙澄清：「不、不累了！我一点都不累！」

卫成轩忍不住笑了，「只是开玩笑而已啦！以後只要你想要的话，我忙完了就带你出来，嗯？」

「真的可以吗？」见卫成轩点了点头，小瑜开心得连脸都红了起来，「好开心，以前……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妈妈都不会带我出来，我每天都一个人待在家里，好无聊。」

卫成轩听了，心里不禁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小瑜大概已离成年不远，但是听她言谈之间，也没有提到「同学」、「老师」之类的词。卫成轩有点好奇，真不知道她的记忆、智商等方面到底是停留在哪个时期。

但虽然好奇，那种事情不知道其实也没关系。

「是吗？」卫成轩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小瑜，你真的想回去吗？如果你待在我身边的话，我可以天天陪你，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小瑜有点犹豫，「哥哥也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是好想妈妈。」

果然在这个阶段，是最想依赖家人的吧！先不论小瑜的妈妈对她到底如何，光是血缘就让她们难以分离了。「哦，这样啊，那也没关系啊。我会尽力找的，不过小瑜自己也要撑住啊，不要没有妈妈陪着就哭鼻子了。」

这年纪的自尊心果然还是不容侵犯，小瑜闻言，立刻反驳：「哪、哪会！我才不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