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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斯:“它原本有两米长,一米宽,我叔叔就葬在这里。”说这话的时候他毫无情绪波动,就跟葬在这里的不是他血肉相连的血亲一样。

何知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理解这只分裂怪情感表达的方式了。

但是他还是认真地鞠了个躬,心里说谢谢你把分裂怪养成现在这种……还可以的状态。

阿萨斯又指了指右边:“那边的铁箱上是不是有个划痕。”

何知树回头,还真有。

他接下去说:“那个原来是墙壁,以前叔叔教我学星际通用语的时候我用铁棍在上面誊抄。”

何知树顿时新奇不已,走过去轻轻抚摸墙壁上浅浅的划痕,想象有一只小小阿萨斯苦着脸(他小时候肯定不是这么苦大仇深二五八万的样子)趴在墙上用小棍子划啊划啊,一不留神就脑补成了他在蹲地画圈诅咒人的样子。

何知树:“噗。”

对不起在人家这么悲情的时刻他很没眼力见的笑出声。

阿萨斯别有深意地望着何知树的一脸蠢样:“这是我第一次把这些事告诉别人。”他望向何知树的眼神露骨而狂热,“我想你得负责。”

何知树紧张地滑动喉结:“说得这么暧昧干什么,作为一个基佬我可是会想歪的。”

“那就想歪吧。”阿萨斯上前一步,勾住他的后脑,双唇紧贴上来,火热的气息带着强烈的欲|望席卷了他,唇齿相交,触感冰凉,何知树呜咽了一声,顿时不服输地回击回去,直至最后被放开,嘴唇濡湿鲜艳,一副被狠狠满足过的样子。阿萨斯窃笑道:“几年不见,技术见长。”

何知树想起三年前在飞船上的那个吻,这是什么节奏?

不甘示弱地昂起头:“这三年你以为我是白过的吗?”

阿萨斯眸色一沉,把他按在地上,何知树被亲的双腿发软,七荤八素,瞥到左边那个坑,一脚踹上去,大吼一声:“叔叔在呢!”

阿萨斯嗤地笑出声来,把他拖到大铁箱背后,再一次吻上他说:“叔叔看不到了。”

☆、39?我们要低调和谐

叔叔看不见可是他自己看得见!

何知树这几年没有光宅着死读书,他原本底子就不错,加上每天早上跑步上学,晚上睡前也要做锻炼,虽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脱光之后就是一副精瘦修长的好身材,肌理分明腰身有料得能让地球上大多数雌性生物面红耳赤。

而现在这些部位上贴合的生物外衣被人强硬地撕扯开,平整的腰腹暴|露在阿萨斯火热的视线下,冷风再吹也阻止不了何知树的脸部升温。

对方还不怀好意地把手指探向外裤边缘,他现在还能极力稳住情绪,可惜红到滴血的耳垂暴露了何知树此刻纷杂的心绪:“光天化日……有伤风化!”发起火来也底气不足。

拥有过人体力的阿萨斯单手钳制住了他,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白衬衣扣,“现在是凌晨一点。”

何知树:知道是凌晨一点还不放我回去睡觉!生物钟它在悲伤地哭泣!

由上至下,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健康光滑的皮肤也大庭广众地裸|露出来。

何知树气得挺胸试图去咬他,被阿萨斯顺势捏着下巴吻住,唇|瓣胶|着紧贴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尖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他的唇|齿间出入来回摩挲,这种被人完全侵|占的感觉令至今仍是纯情小处|男的何知树面红耳赤。

一个不留神就下|身|失|守,生物外裤也被人剥了下来,可怜巴巴地挂在腿上。

娘的,难道他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只分裂怪手里了不成?

察觉到何知树的不专心,阿萨斯惩罚性地咬了下他的下唇,满意地听到惊喘后抬手刺啦一声……何知树呆住了。

继而前所未有的暴怒起来:“……你个败家玩意儿!生物外衣要花不少钱呢!”

相当于船上杂工的三个月补贴!一个半月全勤!或者一缸S级能量……就这么被你扯成破布渣渣了连再利用的机会都没了啊卧槽!

阿萨斯在他耳边嗤笑:“我再给你买一件。”

热气扑得何知树耳廓发痒:“……滚!你有钱吗!”

虽然这种时候谈起这种话题有点不合时宜,不过眼看何知树那脱缰野马般的心思已经完全偏移了,估计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他那件破兮兮的生物外衣,盘算着要怎么从日常开支里把这笔钱省下来什么的。

阿萨斯决定奉陪到底:“你觉得这么多年我在星际流浪躲避联盟追捕,没有财力支撑的话,足以逍遥到今天吗?而且我本人还是星际通缉榜榜首,随便一条信息都可以在赏金黑市上卖得天价。”

何知树看他的眼神顿时就变了,从一只凶神恶煞的分裂怪变成一座金光闪闪的提款机。

那种亮晶晶像小狗一样的眼神一不小心就勾起了阿萨斯最深处的邪恶欲|望。

恶劣的外星人捏了捏他充|血的耳垂,借机把纯洁懵懂的地球人完全扒|光,只留一条可怜兮兮的灰色四角短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在稍微挑|拨之下便悄悄地竖起一顶小帐篷,地球人眼角泛红,清纯间透着一点不自知的诱|惑:“怎么样,有没有重新爱上我?”

何知树回过神:“滚蛋!谁爱上过你!”

阿萨斯:“是谁在我离开前扭扭捏捏地出言挽留……”

何知树:“是谁!谁!我不认识!”

阿萨斯低头轻轻吻了一下他:“可是我认识。”

卧槽!

要不要忽然就开大杀器!

悲情路线走完了开始走柔情路线,这是抓住了他吃软不吃硬的弱点就来攻其不备么!何知树脑袋有些晕乎乎地,感觉自己就是那躲在房门后面的小绵羊,听到大灰狼憋着嗓子学几声羊叫就傻呵呵地自个把门打开了。

阿萨斯双手暧|昧地在他身上游移了一遍,直捣黄龙地伸进内裤里去,摸到那处柔软紧闭的穴|口便插入一根手指。

“嘶――”何知树瞪着他,“你给我轻点!”

阿萨斯笑得恶劣:“不是说这三年没白过吗,舰长大人。”

一面说一面手指灵活地在穴|口按压,浅浅地插|入,带出一些湿意。同时上身前倾,让两人的下|体紧贴在一起,轻轻挤压之下何知树渐渐起了反应,阳|物颤巍巍地伸出个头,吐着透明的浊|液挺立在空气中跟包裹在平整衣物里的小阿萨斯打起了招呼。

虽然爽了起来,可何知树总觉得有些丢份,哼哼唧唧地回答他道:“就不许老子天赋异禀……卧槽!”

那个禀字还没蹦出个全音,阿萨斯就将他一条腿抬起挂在手臂上,惊慌之下为了稳住身形何知树不得不把手紧紧搁在阿萨斯肩头,看起来就好像是他主动凑上去求抱抱一样。

拍了两把手边紧绷结实手感极佳的臀|肉,外星人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解开了腰带。

那玩意儿一被放出来何知树的第一个反应是:

――输了!

紧接着:

――这不科学!

当那无论从长度还是粗细上都极不科学的东西一抵上他生平第一次要被使用起来的后|穴,何知树当即就后悔地挣扎起来,“把你那驴玩意儿拿开!”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被这个捅过他还能完好无损活着回去吗!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决定放弃这次脱团的机会!

向来霸道的阿萨斯没听他的,捏着他紧实的臀部就长驱直入了。

疼。

这是何知树被插|入后的第一反应,尽管那根棒子才进了他身体不到一半,隐蔽部位传来销|魂火辣地疼痛感令何知树发出一声沙|哑地嘶呜喘|息,就这么挂在了阿萨斯身上,额头青筋暴起,心脏突突跳着直冒冷汗。

“你还不如把我打晕了奸|尸!”

“虽然提出这种建议能证明你很爱我,但我实在是舍不得。”仿佛为了应征这句话,阿萨斯轻|抚着何知树微颤的背部,摸到他的下|身处,温柔而熟练地抚|慰起那团畏缩起来的软物,直至它再次勃|起。

怀中的人背部僵直,后方疼得咬牙切齿,却因为前方的快|感而身体不住发颤,唇间泄出轻微的破|碎喘|息,满脸通红,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操!

何知树眼冒金星。

三年不见分裂怪你的属性从蛮横无理进化成厚颜无耻了吗!

眼看那紧绷的穴|口已经渐渐适应软化,阿萨斯开始缓缓抽|动。

何知树选择咬住他的肩膀,身体随着外星人的动作摆动摇晃,那种又疼又涨的感觉习惯之后从那羞|耻的部位逐渐升腾起一种|酥麻的快|感,它们一点一点在体内堆积,渐渐变得浓烈火热,伴随着何知树同样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一点一点倾泻出来。

阿萨斯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点,别紧张。”

何知树:“你不紧张你来啊!”

话一刚落,体内的那个粗|大玩意儿便开始作孽地大力搅动起来,每一下都能令何知树清晰地听到它进出自己身体时打在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强烈直观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刷着何知树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动|情地叫喊出声,那种饱含|情|欲地,能让春天的野猫躁|动到彻夜嘶嚎疯狂交|配地呻|吟。

这种最原始的律|动持续了将近半个钟头,何知树被顶得泣不成声,双颊酡|红嘴唇微张,喘|息声不绝于耳,这些因素无一不撩|动着阿萨斯的情|欲,使他更加卖力地将自己埋入何知树紧|致的甬|道内。

如此又被冲顶了一阵,何知树发出一声悠长沙哑的呻|吟,双|腿间的硬|物在未被人抚|慰的情况下颤抖着射|出白|浊的液体。

射|精的同时身后甬|道卖力地较紧了阿萨斯的硬|物,令他发出一阵舒爽的低吟,也跟着将大量滚烫地精|液注入到何知树敏|感的体内,又让他哆嗦着喘|息了一阵。

完事后他停了下来,捏着何知树的下巴望进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取笑道:“哭了?”

何知树:“哭你妹!”

还很有精神嘛。

阿萨斯眼眉一挑,一直被抬高的大腿被猛地摆回原位,何知树手脚还没摆稳,就又被转过身体,穴|口处再次被硬|物顶上。

何知树:“……唔!”

就这么直直地闯了进来。

他头一耷拉,生受了。

由于姿势不同,这一次阿萨斯进入的更深,何知树整个人有种晕头转向的感觉,马上又被拉住肩膀迎接新一轮更为凶猛的撞|击和翻|搅。他的敏|感点被一个个找出来一遍遍狠狠地搅|动碾压。阿萨斯像是故意要逼得他丢掉矜持,何知树原本还能压抑住呻|吟声,最后不得不被逼的放纵高叫。

再次射|精的时候他浑身都泛起淫|靡的粉色,失神地垂下头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倒在地上。

“要……要死了……”

何知树仿佛连意识都要失去,只摇着头,阿萨斯托起他的下巴,与之交换了一个意|乱|情|迷的吻,“死不了的。”

然后他毅然抽出仍然硬|挺的阳|物,将何知树翻转过来放在地面上,双|腿抬高,再一次进入。

翻来覆去……炸春卷呢你这是!

这一次被狠狠折腾过的柔软穴|口非常轻易地就接受了外星人的器|物。阿萨斯插|入的也慢,浅浅地顶着他的敏|感处,慢条斯理地一遍遍碾过去,低下头与他接|吻。

何知树嗓子早就哑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喘,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温柔地包裹住他,就这么被细水流长地又被插|射了一次。

完了吧?

第三次射|完他整个人都是放空的,阿萨斯吮|吸了一会儿他无力的舌头,将自己穿戴整齐后抱着他回到别墅。

别墅客房有很多,他们随便打开了一间,阿萨斯为浑身无力的何知树做了事后的清理,然后将他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与他缠绵悱恻地躺在了一起。

……

次日清晨,睡的饱饱地何知草伸着懒腰从被褥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发现找不到爸爸。

他自己穿好衣服刷完牙,跑出门去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耸了耸鼻子,闻着味儿(不要问他是怎么闻的)就推开了一扇客房的大门。

何小草被惊呆了!

他最最亲爱的爸爸,居然没穿衣服地跟那个不爱说话的怪叔叔睡在一起!

这完全不科学!就算是他!也是很少能争取到跟爸爸一起碎觉的机会的!

目光呆滞地站在这对没羞没躁的夫夫床前,世界观碎的连渣都不剩的何知草小朋友内心顿时升腾起一种巨大的危机感!

☆、40

失策,太失策了。

传说中十男九痔,自打小时候被丧心病狂的老妈带着去医院听完一趟肛肠科的视频实例讲座,幼小心灵上从此留下抹不去阴影的何知树从此就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对臀部的养生保健之路。

不大鱼大肉,不抽烟不喝酒,定时定点早起锻炼晚做深蹲,辛辛苦苦了两辈子却一朝道行尽毁,他终于还是尝到了菊花撕裂的惨痛滋味。

一大清早何知树趴在床上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

如果条件允许,他还想咬牙切齿地在床上狠狠扑腾几下以表现他懊恼跟操蛋的心情。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带着一脸清爽的笑意走进房间,那张露出偷腥猫表情的脸令何知树怎么看怎么手痒,他睡觉的时候怎么就没好好发挥他睡梦罗汉拳的真传在上面添两个熊猫眼。“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才八点。”

何知树把脸从枕头里抬起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把它扔到外星人的脸上去。

扔枕头什么的,女人才干的好吗!

于是他转而捞起了地上的鞋子作为投掷工具,狠狠地往那只折腾了他半晚害他腰都抬不起来的外星人脸上砸去。

普通的鞋子怎么能砸的中我们逃过星际联盟追捕长达数年之久的通缉榜首先生,他轻巧地接住了鞋子稳当地把它放回原位。把两袋加过热的营养速食袋扔到他面前:“太精神了我会以为你不需要补充体力。”

苹果味和草莓味。

没有吃完就跑,知道拿他喜欢的口味来还算有点良心。何知树哼哼了两声,捏着营养袋咬破一个角,慢慢吮吸,抬着眼问:“其他人起了没?”

阿萨斯:“昨天跟我打架的那个跟另一个金发的起了。你儿子把自己埋在枕头里不肯起来,我进去的时候他还在嘟嘟囔囔不停扑腾……”若有所思地瞥了何知树一眼,“就跟你现在一样。”

何知树:“……”默默把枕头搁到一边,扶着麻木到跟上半身脱离的老腰从床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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