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一个多月,姗姗就受不了我天天弄她,而且有时还一天弄两回,因为她太美丽太漂亮了,又清纯,又有气质,才十七岁,一米七o的个子,身材苗条,但胸臀部却是分外丰满。后来,姗姗用嘴给我做,但做困了嘴我却没出来,而且,我一定要使出一点劲才觉得舒服。
我曾与一个中医有过很好的交流。这个中医年已五十了,他脸色红润,肉质也细腻,看起来像三十几岁。但却是三次离婚,现在的妻子才二十三岁,他也是个御女高手,只是本钱没有我的大。他现任妻子管得厉害,他难到外面寻花问柳。有时我见到他妻子双眼圈发青,他得意地说,这是他妻子纵欲过渡,当然是他弄的。
中医告诉我说,我天生巨茎,且性能力强,但也不得沉溺于**,纵情放骇会弄垮身体。如果我偏爱女人,就应少沾烟酒,特别不可像一些人一日三醉,另外要加强身体锻炼。三十五岁经前,一月之中不可超过三十泄,但也不可连续五日以上不泄,否则会目赤心燥,急火攻心。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一月中泄的次数少于二十三次,四十五岁至六十五岁少于十六次,六十五岁少于十次。则八十以上仍有令女人丢魂的性能力。
我也不知是不是,但从中医来说,是有道理的。而且我生性不喜烟酒,也不熬夜或者特别强有损身体的运动。中医特别交待我不可到外**,会伤身心。他给我一个秘方,就是对女人采取交而不泄的做法,他就这样把他小妻子玩得呱呱啊的,就是每月数次到十数次不等,与女人**,到要泄时停住,让女人爽得阴精直射,而男方不允许射,最后保持涨硬就收兵,休息到自然软。这样既让女人爽了,又能保持自己精气,重要的是还可以采阴补阳。
我不知道这样是什么鬼道理,你说保持精气还说得通,但采阴补阳好像不科学。但中医们都说这是真的,就像针灸一样,拿根针扎扎几下,几十年的病就好了,但打针吃药做手术都不行。
我回想一下我干过的女人,干婶娘时我太小,当然控制不了自己。就说现在,如果说**,我不知与谁做会不射精就收兵。比如说姗姗,两人合作是水到渠成的,除非她非常不想要了我爱怜她不干还差不多。如果说是媚姨,干娘、艳姨还有媛阿姨,恐怕每一次得缴了械。还有在黑帮时那几个丰满的娘们。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却不打算再对我的丈母娘媚姨怎样了。这是我下定的决心。因为姗姗已经长大,我也开始了正式在姗姗家的生活。我每天都要面对媚姨,直到她年老色衰。而且还要叫她做妈妈。我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父母是尊敬与感恩的,他们在我年少时送我上学。媚姨也一样,她把她宝贝女儿嫁给了我,我一样要像姗姗一样拿她当娘看。而且,虽然林叔叔经常不回家,但从这次还可以看出来他们的感情是好的。我相信我是个能克制住自己的人。
没多久,我就见到了艳姨。好久不见,她的美艳真是令人馋?欲流。当然,姗姗也在旁边,虽然艳姨是个生活自由的人,但实际上她并不是非常放荡,有些时候整天周旋于这个圈子也是无奈。说起实话来,艳姨虽是性感,但她却未曾有明显的挑逗人,就是以前与我那也是半推半就的。而不像干爹的儿媳妇阿蜜,几次与我上床她都成功地挑逗得我欲火焚身。
艳姨已经结婚了。她的老公远在省城,年届四十,是个副厅级领导。她一见到我很是高兴,她说还以为我失踪了。虽然我对媚姨克制住自己,但对艳姨还是想入非非的。一来她与我没有家庭之亲,二来姗姗也是允许。b城三枝花,我总要采一枝吧。
见到艳姨那天很巧,我和姗姗在一起。当时我正偷瞄前面一个丰臀细腰的性感女人背影。走了一会,当我们要超过她时,突然姗姗叫了一声“姨!”,那女子转过头来,我才发现是艳姨,怪不得那么性感迷人。
姗姗道:“姨,你怎么在这里?”
艳姨道:“我正要去买一些东西。咦,这不是小峰吗?从哪冒出来了?”
姗姗提议,先去喝杯咖啡,慢慢说来。于是我们找了家咖啡屋,慢慢道经历。我还知道,艳姨在这里开了一家健身俱乐部。
分别后,我忍不住多看了艳姨几眼。姗姗道:“姨好性感。”
我抱住姗姗道:“你差不多赶上她了,但你身材比她的好。”
姗姗当然知道我想什么,道:“她有家了,你不要让我姨夫知道。”
我道:“说什么。”
姗姗却道:“姨在这里挺寂寞的,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
我不知道,艳姨何时在这里变得“寂寞”了。她是本市有名的交际花,虽然外面风言风语的,传说比真实的夸张得多,但市里的两三个领导与她是一直有来往的,而且,重要场合都要带她外出活动。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寂寞”是艳姨的内心。那一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她的人生一部分已是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别人来下。原来以为嫁了丈夫,特别是丈夫大小也是个官,就可以多有一些尊严。实际上虽然那些人没有那么放肆,但艳姨的丈夫也是看中的是她的外交才华,与省副书记的关系。
第三日下了班,没什么事情,我开车在市里转。突然,我想到艳姨那里看一看,吃完晚饭,我就打了个电话给艳姨。来到她的健身中心,艳姨正在跑步机上做慢跑。她的健身中心在三楼,约有一千平米左右,生意十分兴隆,当然,当美艳性感的艳姨出现在跑步机上时,大家的眼珠都是直的,偷偷地瞄她。
艳姨看见我一个人来,道:“咦,我还以为你和姗姗一道过来。”
我们寒暄着,她停止了跑步,肩上搭一条毛巾带我一起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后面,艳姨的细腰,丰臀,胸前的大**,还有紧绷的无袖运动衣和短裤,使得她的身材如魔鬼般吸引人。
来到她的办公室,艳姨坐在办公台上,招呼我坐沙发。但我没坐,她刚运动完,衣背有些湿,香汗散发著迷人的味道。
我们边谈着,其实我来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是无聊想见一见她,但一见到她就被迷住了。但只是她是长辈,我没有什么出格,只是和她说话。
我道:“艳姨,你出好多汗,衣裳都有点湿了。”
她道:“运动就要出些汗,新陈代谢。”
她用汗巾擦着汗。在擦后背时我见她的手往后不太方便擦,很自然地就接过来帮她擦后。
其实艳姨也没有多大的汗,也是刚运动开来,除了额头,脖子,后背,衣也是隐隐湿一点。
艳姨的背是半开放的,露了上半个背脊,我擦了一下,又给她擦脖子,我看见她的大**一颤一颤的,大约刚运动过后,胸脯起伏较大。
我又给了她擦两肋和腋下,大约是汗巾在擦她腋下时弄痒了她,艳姨“咯咯”地笑躲着身子,道:“痒死了。”缱
我见她坐在台上不稳,连忙去扶她。一手扶她的肩,一手扶她的背,此时我感觉她背后又渗出丝丝汗缕,于是我在她背上装着抹汗地抚摸一把,把手掌拿给她看:“你看,刚擦完,又出来了。”
艳姨丢给我一个媚眼,一个足以让男人骨头酥的媚眼。
我明白那个媚眼,是一种娇嗔,隐含一种莫名的引诱,我的手在她背后抚摸的范围也大了起来,道:“艳姨,好多汗呢。”
她道:“那你给我擦干了嘛。”
我的手掌轻轻地在艳姨的背上擦着,一会儿到了她的肋下,由于我站在她的侧后面,她没作声。我的手已渐渐伸向她的衣里。“喏,这里的汗也多。”由于她**大,此时我的手掌已到她肋下**边缘了。
艳姨转过脸来,嫣然一笑,“小峰,姨没得到你帮擦汗,今儿,你就给姨擦一次。”
这种含糊的暗示我当然理会,于是两手掌从她身后插进她衣里,捂住丰满的大**。她转过头来轻声道:“你今儿想重点擦哪?”
她转过脸来时,我的脸就在她额头上方。于是我边抚弄着她的**,一边吻了上去,她双臂反过来吊住我的脖子,两人热烈地吻着,啃着,咬着,而我的双掌同时也在抚弄着。
弄了好一阵,我把她放倒要大大的办公台上,我边吻边弄,一只手去弄她的胯部,一会儿,隔着裤子,握住她胯下的肥包,中指在勾弄她的肉缝,拇指食指和无名指小指各在两边抠,一会儿艳姨的裤子湿了一片,我调笑道:“艳姨,今个儿你这里出水最多,我重点就给你擦(插)这里。”
她也一语双关地道:“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擦(插)干。”
我道:“我又堵又插,包你爽爽的。”
艳姨双手捧住我的脸,在我的嘴上亲著,长久的吻住不再松口。
如果说刚才是迫不及待地在她全身胡乱抚摸一阵,而现在就要慢慢来逗弄了。
我耐心的细致的把软、长、深、热、活的五字真言对艳姨一一施展,不停的用舌尖触碰她柔软的香舌,时而急速时而轻柔,间或的将她的唇含入口中吮舔含啜,等到她呼吸急促不止的时候便放慢节奏,把头转动,换个角度继续口唇的挑逗,如此反覆几次之后,艳姨的身子完全的瘫软在我怀里,两只胳膊软绵绵的。
我搂着她躺倒在办公上面,边继续接吻边伸手缓缓剥去她的裤子,然后把她的衣服推倒她的腭下,继而在她光滑挺拔的屁股上揉捏。
正当我伸手去解我腰带的时候,艳姨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近乎疯狂的把我的上衣撕扯掉,然后吐著急促的呼吸在我的胸前乱吻着,而下面的双手还在解着我的腰带,我配合她把我的裤子脱掉,但还没等我脱掉内裤,艳姨就一头扎到我的胯间,一张湿润的小嘴隔着内裤在我的**上亲吻着,爱抚着。
我躺在办公台上,任凭她呻吟着亲吻我的**,一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
我没有急着脱掉前面已经被艳姨的口水弄湿的内裤,任由**肿胀勃起。而后用我的嘴去寻找她那湿润的双唇,同时开始用双手抚摸她的**。
艳姨的大**丰硕得让人惊叹。我一把一把的摸索着揉捏着,两只**在我双手的刺激下早已勃起得肿胀不堪。
我的一条大腿顶在艳姨两腿之间,在我吸一只**改吸另一只的时候,艳姨身子一软,同时我的大腿感受到一股喷涌而出的热潮。
我松开嘴里的**:“姨,舒服么?”
“嗯……”艳姨娇慵的赖在我怀里点点头。
我捏住她膨胀的**:“我还要吸呢……要不要继续?”
艳姨把脸埋在我的胸口,“那你……你继续吧……”
我再次低头含住那还没有被吸空的**吮了起来。
我不停的轮流在两支**上吮着,艳姨的**此时肿胀得令人惊讶,甚至那两片乳晕也凸了出来,给我一种可能随时爆炸的感觉,同时两粒**也敏感到了极点,只要轻轻的碰一下就能让艳姨浑身一阵痉挛。
我的大腿此时早已经是滑腻腻的一片,涂满了从艳姨胯间流出的体液。
我把她放倒在办公台上,分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暴露出那**的粉嫩花蕊,艳姨的阴部是特别的美,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上面却流着花蜜。
我在她的两腿之间:“来,姨,把两腿分开。”
我握住坚挺的**,轻轻把她雪白丰润的大腿分至极限然后抬起,压到她身体两侧,艳姨十分自觉的用双手挽住她的腿。我把她的两只手拉到她的阴部:“姨姨,你自己分开啊…”见她并没有动作,我便伸手帮了她一把。
艳姨被我强迫着用手拉开她的大**,露出两片细软的,已经充血分开的小**。我赞叹着抚摸了一会儿,再度握住我的**,用棒头在她湿润温腻的**口上来回磨擦起来。艳姨的小**象十分的柔软,但棒头磨擦起来还是让我产生了**蚀骨的强烈快感。
我把棒头稍稍捅进去一些,然后握着**的根部把棒头在她的**口搅来搅去,没多久**里便分泌出大量的体液,我更加用力的用棒头在她**口搅拌起来,艳姨的身子一阵阵发抖,屁股随着我的搅拌急切的向上耸动,想把我的**纳入她的体内。
我反而把棒头抽了出来,艳姨急得把她圆润的大屁股筛个不停,我伸手按住她,然后让她把**再扒开一些。艳姨忙把**分得再大一些,急切的等待着我的插入。
艳姨以为我要插入了,忙哼哼唧唧的把**扒成个圆孔,我却没有插入,而是用我坚挺的**在她大开的阴部轻轻地抽打起来,开始艳姨只是小声的在我的抽打下呻吟,但随着我抽打加快,她的声音渐渐亢奋起来,屁股也不停的耸动,迎接着我**的抽打。“你……你……快点吧……快给我好不好?”艳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老实说我并不怎么喜欢这种极富刺激性的前戏——对于情动的女人来说这是一种十分难以忍受的煎熬,对于男人又何尝不是呢?要不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看平时十分贤淑的艳姨此时表现出来的那种骚媚入骨的媚态,我早就一枪入洞了。
艳姨似乎已经陷入疯狂,不顾一切的上下摆动着她的腰肢和屁股,口中发出近乎嘶叫的呻吟,断断续续发出:“求求你了……别再逗我了……我不行了…………”之类的哀求。
我兴奋的继续着对她的阴部轻轻抽打,艳姨的淫液超乎想像的多,此时随着我**对她的抽打四下飞溅,不止她的胯下一片狼籍,甚至把大腿都打湿了一大块。
“艳姨,我要……我要操你……”
我把**的棒头对准艳姨的**口,她抬起头,一双美目热切的看着我和她的胯间,同时把**又扒开了一些。我做足了插入的架式,甚至把棒头插入了一节,艳姨闭上双眼并停止了呼吸,等待着我的插入。
我慢慢的把**捅入一截,然后迅速的拔了出来,艳姨一双眼睛望着我,趁着这个功夫,我猛然把**狠狠的全部插进了她的**里。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艳姨被我狠狠的插入,两条蜷着的腿猛然伸直,一对眼睛瞪得老大,口中更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趴到她身上问她:“舒服吗?”艳姨好半天才回过气来,双手从胯间抽出转而搂住我的脖子,两条大腿也放下来缠在我的屁股上:“真是个坏家伙……”她嗔怪着轻轻咬了我的鼻子一下:“就会欺负姨姨……”
我亲了亲她性感的嘴唇,然后慢慢的旋转屁股,把**在她的**里搅动着。
其实艳姨的**还是很紧凑,汁又多,滑滑的。从我刚插入开始,艳姨的**就夹个不停,夹得我十分舒服,而且伴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她娇嫩的呻吟声就一直没有停止过。
渐渐的,我不再满足于缓慢的搅动**,把手向后伸去,我挽住艳姨的两条大腿,然后开始大力的**。
艳姨的**随着我的**不断的陷入翻出,黏稠的体液也一股股的顺着我的**溢出体外,我一会如狂风暴雨般狂抽猛插,一会像和风细雨样缓插慢抽,把艳姨搞得疯了般,把脑袋甩来甩去,屁股象磨盘一样不停的扭旋,口中无意识的发出阵阵呻吟。
艳姨柔软的**内部不停的收缩,令我舒爽万分,我心里痒痒得难受,急切的希望把体内的**排泄出去。我紧紧抱住艳姨的两条大腿,在上面亲著舔着,下面胯间一刻也不停的急速**,小腹和阴囊一阵快似一阵的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肉响。
艳姨的呻吟声越来越嘹亮,我如此狂猛的**数百下,虽然还没有要射精的感觉,虽然外面是训练场地,但我们反锁上了门,外面声音嘈杂,要仔细听才听到里面的声音。但艳姨已经管不了这些了,她大声地叫喊着。
“嗳哟……啧啧…………我受不了了……不舒服,舒服死了……嗳哟……嗯……磨得我好美……你可把我干死了……干得我……浑身……爽死了……嗳哟……今天我可……美死了呀……嗳哟……我要上天了……”
我边缓缓而又坚定的**边低头看着,同时把手伸到她的胯间白白的涨包,忽然发现艳姨的阴蒂此刻居然宛如一颗小小的黄豆般凸出勃起到极点!我轻轻的捏住它,正淑姨身子一阵战抖,口中的呻吟声猛然提高,我剥开阴蒂两边的嫩肉让它更加凸出,然后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磨擦,艳姨的一阵阵抽搐,身子热得发烫,两手死死的抓扯着褥子,嘴里发出长长的、十分奇怪的声音。
艳姨满身大汗,身子一阵阵发抖,我明显的能看到她发抖时腿上肌肉的波动,**内的抽搐也不断的增强着力道。
“啊……不行了……”艳姨嘶喊着,身子剧烈的扭动起来,丰满的屁股也抬离办公台面不停的抖动着,我加强了**,抬眼看去,艳姨狠狠的抚摸着自己的**。不住地抖抖抖着,双臂狠命撕扯着我。
等到她的**结束,我便一把将艳姨掀翻让她趴在沙发上,我扑了上去骑到她高翘的屁股上面,趁着她的**惊人的滑腻,狠狠的把**尽根插了进去。
由于她夹着双腿,我在她的**内体会到了紧凑,同时艳姨也如刚才般从我刚刚插入开始就一下一下的夹弄着**,我便在她**里**,边用双手揉抓着她的两瓣大屁股。
继而趴到她的背上,边挺动下身边将手伸到她的身下握住她的两只**。
艳姨也再次兴奋起来,
我喘着粗气摆动腰臀**不止,在她的肩头后颈舔吻着,但是由于艳姨的屁股十分丰满,我**起来虽到了深处却有些不着力的感觉,于是又直起身来插她。
房间内充斥着啪啪的**撞击声,艳姨屁股上柔嫩的肌肤随着我的撞击如波浪般波动着,看着眼前的美景,我更加激动起来,不顾一切的挺动着屁股把**向艳姨的**内**。
艳姨深深的把脸埋在沙发垫里,剧烈呻吟声不时传出。我渐渐感到会阴处的阵阵酥酸,睾丸也慢慢收缩成一团,我呻吟着试图放松自己,但没有用,射精前的那种快感让我不能控制自己。
我死死的抱着艳姨的屁股疯狂的**,终于,脊背一阵酸麻,在**强烈的脉动中,我的精液向出了膛的炮弹般猛烈的喷射到艳姨那一刻也没有停止抽搐的**深处……
艳姨在办公台上躺了好久,才起来,她的背全湿了,臀部也湿了,印在台上,我的身上也流了汗。特别是艳姨的淫液及我灌进她体内的精液倒流出来,流了办公台上一大片。
我多数时间缠上了艳姨,与姗姗**少了许多,姗姗身体得到调节,非常高兴。不久,我又把姗姗与艳姨一同弄到床上,春色无限,艳景无边,欢乐无穷。这里不再多述。
46雅萍和雪妮
并不是我回来没接触到其他的女人,只是一回来,就被艳姨和姗姗迷住了,一下也没机会去与别的女人玩。
阿东的公司也渐渐好了起来,他较少去赌钱,也不是一出去就是酩酊大醉才回来。他已会约束自己。但是,玩女孩却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有我的圈子,阿东也有他的圈子。但两个圈子有交会的地方。我和阿东也有共同的语言,除了共同的朋友坐坐外,有时他还带我一同去玩妞。其实,泡妞的本领阿东是强我多了。我一向没有他那样能说会道,女孩一般虽然一眼会对我产生好感,而且接触越久好感越强,越持久。而对于阿东来说,他更善于让少女高兴,他更前卫,更青春动感些。
我不知道阿东已经换了多少女朋友了,回来这么久,我也没见到姣嫂,也没见到雪妮。与江哥是见了几次,也问了一些情况,因为事情多,而且身边有姗姗和艳姨,所以一下也没去找她们。
那天我问阿东道,好久没见了,你跟雪妮怎样了?
阿东道,早就吹了。
我说,想去见见雪妮。
阿东说,怕你不是想搞她了吧。
我说哪能呢,只是曾经也是朋友。现在不应该忘记她呀。于是阿东打电话给雪妮,约好第二天见面。
第二天,中午,我们见面了,雪妮显得更漂亮更迷人了,连阿东都说半年多不见,她真变得迷死人了。三人玩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我突然想到雪妮的朋友雅萍,于是问起她,雪妮当然知道一女二男没有多大的玩头,于是就带我们去找雅萍。
等我们到雅萍那里时,她已回到家,她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住了,虽然也只是一个单间,却宽敞和豪华了许多。突然见到我们,她又惊又喜。迫不及待地,我们洗澡,就上床。
雅萍的床是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阿东按住雪妮,我压住雅萍,
竟然,她的老板正在上楼!我们跑不了(主要是怕连累雅萍),慌张地连衣带人一齐躲进雅萍的大衣柜中,她两人也忙穿衣服。才半分钟时间,响起了钥匙开门声音。
“哈,怎么两人都在?”令人吃惊的是,从声音上听出这个老板还认识雪妮。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个人的声音很熟!
“两个小宝贝,真爽!我还没一同玩过两个呢。”
虽然是慌张中,但我们还是听出来了,而且大吃一惊。这人不是什么香港老板,而是阿东的爸爸,我的岳父,林副市长!
阿东轻点了我一下。
却听到雪妮道:“我要回去了,你们玩吧。”我知道,雪妮这个拒绝是因为柜中还有两个人,而且听得出,雪妮也给林副市长玩过。
听声音,雪妮刚想走就给林副市长拉回来了。雅萍道:“亲爱的,我今天不想玩,明天吧。”看来,因为我们在,雅萍也对她的主人有违了。
“我刚吃了药,**的,今天不来,怎样才消得下去……小甜心,今天我会让你俩开心到极点……”一阵悉索声音,听到女孩的呻吟。
不小心,阿东的腿碰了一下柜门,柜门并没关稳,慢慢地开了,开了一半。幸好,雅萍的柜大,有许多衣服时装挡住了我们,而且,他们只开着床头灯,我们这边很暗,基本上看不到我们。但我们却清楚地看到了他们。
林叔叔此时压住的,正是刚才他儿子压住的雪妮,他臃肿的身体在雪妮苗条的娇躯上运动着。雅萍则坐在床上两人的旁边。
平日里林叔叔衣冠楚楚,满有风度和儒雅的,但一脱光了,相比两个年轻女孩的嫩躯,却是臃肿了。只见他压住雪妮不断**,虽然林叔叔的身体不如我们年轻人强健有力,**比我的要小得多,甚至比阿东的还要小,但来回捅着,刺激着雪妮,也足让雪妮欲火高涨,情不自禁。
林叔叔搞了一会,对雅萍道:“宝贝,来,推一推。”
于是雅萍到林叔叔后面,双手抵住林叔叔臀部,每当林叔叔抽出来往里扎时,雅萍就用力一推他的臀部,雪妮就叫一声。但听得出,雪妮的叫声是有些夸张的,显然是为了讨好林叔叔。
大约干了七八分钟,林叔叔停下来躺在床上,这回他让雅萍骑上去,自己在下面以逸待劳,让雅萍在上面套弄。
林叔叔显然被春药弄得生龙活虎,十多分钟竟没泄。这与我上次见他与媚姨**几分钟就泄完全不同。两个少女见他不泄,怕我们躲在小小的柜中久了要露陷,使出浑身解数。只见雅萍在上面狂套了七八分钟,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并且呼吸急促。雪妮见状,拉下雅萍,紧接着上去,坐在林叔叔的胯部又是一阵狂套,雅萍则抱住林叔叔的头,又吻又用**搓着林叔叔的身体,几分钟过去,雪妮体力不支,又退下来,雅萍接着上去,边套边道:“亲爱的,今天你真威风!今天我们姐妹俩都玩不倒你。”
林叔叔得意地道:“小宝贝,让你爽了吧,今天我吃的是一种新药。”
房内淫声四起。不久雅萍又退了下来,雪妮接着骑上去,此时林叔叔道:“小宝贝,想弄倒我,看来非得用你的后庭不行了。”
只见雪妮拿住林叔叔的**,显然是对准自己的后洞,小心地往下坐,坐下去后,只是慢慢动,久久才渐渐加快起来。林叔叔道:“后面的洞就是比前面的紧。”
只见雪妮越来越快。要知道,女人的后洞不仅比前洞小和紧,并且后洞不像前洞那样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来润滑,自然对男人的刺激效果要更厉害了。果然,仅两三分钟时间,雪妮还在上面狂套时,林叔叔却支支哼哼地哼了起来,泄了。
雪妮仍坐在上头,两个少女用嘴唇或**帮林叔叔在享受**。好久,林叔叔才道:“今天是舒服死了,不用出力,又最刺激。”过了一会,他又道:“你们知道吗,我第一次同时干两个女人呢。真爽!”
雪妮下了林叔叔的身子,林叔叔坐起来道:“看,你们俩的水全湿了我的肚子,还有大腿。”他又给一人一个吻,又与两少女温存了十多分钟,才抹了身子,出去了。
我和阿东在衣柜中早已呆得脚酸腿麻,想不到林叔叔竟干了三十几分钟!他一走,我们俩迫不及待地钻出来,当时雪妮已进卫生间去洗身体了,因为林叔叔弄了她后庭,又泄在里面,而雅萍送林叔叔到门口刚关门往回走到床边,阿东就一把抱住,按在床上就插起来。
雪妮听到外面雅萍的呻吟就出来,刚出门来就被我逮住,她娇叫一声:“好哥哥,这么急。”
我道:“叫什么?哥哥?”
她又改口道:“坏叔叔!好坏!”
我一口吻上去,分开她的双腿,稍蹲下身来,一支大**就顶了进去。两人站立着,雪妮靠着墙,我一阵猛抽,感觉到她的浪水流到了我的胯部,并顺着大腿往下流。的一把抱住她的臀部,她双腿夹住我的腰,我边耸边走,把她放在与雅萍并排,端着雪妮的双腿一阵猛抽,弄得她淫嚎不已。
不到五分钟时间,雪妮已经是**来临了,而阿东还没弄出雅萍的**,仍在弄,只是换成了后进式。
雪妮**后,我抱着她,**仍插在她的玉穴中。看着她性感的小嘴,我道:“雪妮,你愿不愿帮我吃?”
她道:“有什么不愿的,你去洗来。”
于是我进卫生间去洗,当我洗完正在擦干时,忽然听到有钥匙开房门声音。一个声音响起来如雷一般:“好啊,你们干的好事!”
原来是林叔叔返回来了!
听到他已经到了床边。林叔叔惊讶地道:“阿东,怎么是你?你这混帐东西!”
阿东道:“爸,别说那么难听,我比你先来。”
林叔叔气不成声:“你、你,你去哪玩不成,来玩我的女人!”
阿东道:“谁知道她是你的女人,雪妮原先还是我的女朋友呢,不是一样被你玩了。”
隔了一会,林叔叔道:“传出去,这叫人多笑话。俩父子抢一个女人。”
阿东道:“爸,怎么会传得出去呢,而且也不是抢,只是玩玩嘛,你玩够了我玩一下有什么啦。”
沉默。我本想我是不是出去,但一想到出去也没用,特别是想到姗姗。算了,我还是不出去吧。
好久,林叔叔气似乎平了下来,道:“你刚才在哪?”
“在衣柜里。”
“这事你要说出去,小心你的嘴!”这话是对雅萍说的。“我的手表呢?”
听到她们找了一会,雅萍道:“在这。”
林叔叔往外走,雅萍跟了过来,缠住他嗲道:“亲爱的,别生气嘛。”
“走开!”接着是开门和用力关门的声音。
我仍躲在卫生间的门背。过了一会,雅萍叫道:“出来啦,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胆小鬼。”
我走出去。雅萍问阿东:“他是你爸?”
阿东不作声。雅萍又道:“你是副市长的儿子?”
阿东道:“你不是说你的情人是香港老板吗?”
“他是大人物,谁敢说他是副市长啦。只好骗你们说是香港老板了。”
我们才瞭解到,当阿东还没把雪妮弄到手时,雪妮和她父亲也就是江哥吃饭就认识了林副市长,并带上了好同学雅萍。当时林副市长被二少女迷住
雪妮是知道这事情的真相的。她知道阿东是林副市长的儿子但没告诉给雅萍,她知道雅萍是林副市长的情人却又没告诉给我和阿东。
林叔叔走后,我们谁也再没在情绪来继续下去,大家洗了澡,一同出去吃东西。
接着,我们又在外玩了半天,经过半天,大家都忘记了不愉快,因为中午除了雪妮,没有谁得过**,心里都还惦记着那事,于是又回到了雅萍的住处。
大家一同拥进洗澡间里去洗澡,彼此**裸地面对着。两具性感而充满活力的少女这躯更让我和阿东热血沸腾。于是我们身上搓满了洗澡液,我们拥抱着,男女的身体相互在搓着,只可惜洗澡间小了一点,我们只能站着。我一支长长的**穿在雅萍两腿间,让她双腿夹着,滑滑的,抽起来间是十分的爽。
猛然我想起了刚才林叔叔干雪妮的后庭。于是问道:“雪妮,干后面舒服不舒服?”
她道:“有点怪怪的啦,挺舒服的,但没有特别的快感和**。”
我道:“我来一下试试。”说着来搂雪妮。
雪妮躲道:“别、别,你的太大了,你弄雅萍吧,她常被弄的。”阿东接着道:“你是说给我弄了。”
雪妮白了他一眼,“想得美!”身体却靠到他怀里,臀部老往阿东胯部送。
雅萍则羞答答的看着我,我过去拥她入怀中,就想插入。雅萍道:“别,别急。”
她用一根两米来长的管子,一头连在水龙头上,另一头圆圆滑滑的,她把这头插入自己的后庭,轻轻开了一下水灌进去,然后蹲在厕中把灌入肚子里的自来水拉了出来,当然有些大肠内的污物,如此反覆五六次,她再拉出来的全是白花花的自来水(后来我才知道这叫“洗肠”,也叫“灌肠”)。然后把管交给雪妮,携我的手一同出来,擦干身,系上一条薄纱胸罩,穿上一条开裆绸裤,颈上系了根绸巾。原来这是她最迷惑林叔叔的打扮,今天我也为之兴奋。事情还没完,她又拿来一些润滑油,倒了些抹得我**全是。她柔声道:“你的太大了,我怕受不了。”
我一根**如铸铁,禁不住按她在床上,掰开她的臀部,**对准她后庭就顶。
虽是有油润滑,却是十分艰难,那洞较小,顶了一阵才入,雅萍不住叫疼。不过棒头入后,棒体小一些,我不管她了,**起来。
大约雅萍也是舒服的,不住在哼。我换了好几个花样,一会儿从后面**,一会儿压住她来,一会儿来个倒浇蜡烛,直觉得分外爽。我终于明白林叔叔为何爱弄后庭的原因了。后庭有一种箍得紧紧的感觉,对短小茎的人来说,后庭的位置比阴部外露,更加容易在各种姿势下**不脱出来。当然,床上的风光更加旖旎。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只求自己爽快的人,玩够了后庭,我也要给雅萍**。于是抽出**,因为雅萍洗静了肠,而且我的**又抹了油,抽出来竟干干静静的。而雅萍在我插她后庭时,肉穴竟流出大量的汁水,于是我插入了雅萍的肉穴,雅更兴奋了,如果说让男人插后庭是娱人的成份多的话,那么让男人插**则是既娱已又娱人了。
雅萍在床上如一小浪女,薄纱包裹着的**诱人在摆动,她的修腿和丰臀天蓝色的长开裆裤包着,绸缎光光滑滑的,软软的,高举的双腿,我一用力**就举在半空中乱颤,乱绞。特别是绞在我腰上时力很大,我一拖动,她整个人身体就被拉起来了。
我一阵猛抽,一会雅萍**来了,让她享受了几分钟,又是一阵缓抽,摸弄,换成后进式,她跪在床上,后臀向翘,我也跪在她后面,直抽得她浑身瘫软。她**过后,我发现阿东和雪妮已经停在沙发上,原来雪妮的后庭竟夹得阿东爽歪了,就像中午他爸爸一样,把精液射进了雪妮的后庭中。
雪妮和阿东在沙发上观看着我们,阿东看见雅萍全身都酥了,于是推雪妮过来:“过去,让你云叔叔来操你一回够够的。”
雪妮到我身旁,我**还插在雅萍穴中。我搂定雪妮,吻着她,一手去抚摸她还没被插的肉穴,可怜的嫩穴早已经浪液连连了。抚摸雪妮的当儿,我又狠狠地连捅雅萍一阵,敏感已极的她嚎叫起来,“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别把我……插死……噢唉轻点……行吗?呜呜……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干……死我了……啊唔。”
不到一分钟,雅萍又一次丢了,淫液止不住地流,我拨出满是滑溜溜汁水的**,并没放倒雪妮,直接剖开她的双腿,长长大大的硬棒顶了上去。不须放倒就**起来,雪妮爽死了一个劲在叫:“啊……操……操……我的……啊……哥哥……啊……云叔叔……你……搞死我了……啊……就……就……就是……那里……哦……天那……好……好舒服……啊……哦……快操……快……麻……麻木了……我要死了……啊……”
我把雪妮放倒,又是一阵抽,随着少女白嫩的肉穴里外翻飞,不久便达到了**。
我压上去,抱住雪妮道:“小妮,叔叔好不好?”
雪妮娇颜如花,嗲道:“坏叔叔,你搞得我舒服死了。”
我道:“还要不要?”
“我最爱叔叔操我了,操得侄女爽爽的,麻麻的。”
我压着雪妮,抱着她又是一阵操。
此时,阿东已经被我和雪妮的激情激起来了,他过来一把扯过雅萍,让她跪着,分开她的开裆裤就操。
雅萍的花心已经被我数次操得**,现在如何还经得起?一时间,房内两女又叫又喊,在我两次操得雪妮**时,再也无法支持,顿时下体热流回旋,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
我抱着雪妮,轻轻地压着她,等了十多分钟,阿东才又一次在雅萍那里射了。
爽了一次,我们心满意足了。
47奸弄姣嫂和雪妮母女
这一两个月,由于我的升迁,有很多朋友都要来祝贺。当然话还要往回说,虽然我和李东都干了雪妮,而且我以前还干了姣嫂,但这些江哥都不知道的。一直以来并不影响我们三人之间的友谊。
虽然江哥这个人好色,其实谁不好色?他好色专好年轻的姑娘,而我却连丈母娘,婶娘,**岁的小女孩都弄了。阿东好色的情况和江哥差不多,也是好那些美女,而对中年的女人却不那么爱。
说实在的,江哥以前对我也不错,在部队中我也得到他的照料,出来后也还常聚一下。我出去一年多,他又升了官,做了政府接待办副主任
江哥家庭经过近两年的磨合,已经走上了正轨。姣嫂不再对他在外的花花肠子干涉,他也对姣嫂好起来,有时还一同出现在晏会上。在一些好日子,江哥,姣嫂和雪妮一家三口还去郊游。但我回来两个多月都没看到姣嫂,后来才明白了一些。
原来,江哥首先要注保持家庭的和睦,才不至于在这炙手可热的位置上让人说闲话。第二,姣嫂去做了美容,她皮肤本来就白嫩,长得也是漂亮,一经修饰,不是显出了成熟,而是显得年轻了,像三十岁的女孩。江哥带出来,别人都十分称赞,江哥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第三点,也是重要的一点,是姣嫂纵容江哥在外面玩,也不管他,而江哥也不像刚从部队出来,一下子见了那么多唾手可得的美女如从牢里放出来一样,不玩得那么疯了。而姣嫂一个月虽有几次得江哥给她泄火,但她却与市里的一个人大副主任有了一腿,对姣嫂格外地好和温柔,使姣嫂的精神上有了依靠。虽然那人女人多,老婆管得严,但一个月也要召姣嫂去三五次。江哥见大领导对他妻子尚如此,自己也宝贵起来。而且人大副主任还带给了他许多好处呢。
当然,姣嫂这一切几乎没有外人知道。她外表一直是很传统的,只是怨妇心理才会这样。而且她骨子里对性也是很执着的。
回来第一次遇到姣嫂是两个多月后了。那天刚好江哥部队的老战友,我的老营长带夫人来,江哥带了姣嫂和雪妮,还有我和阿东一起去接待。
战友相遇,自然分外高兴。其余的不说,单说姣嫂,表现得既有大媳妇的端庄,又有小姑娘的矜持,气质上更是出众了。反观营长夫从虽年经姣嫂几岁,却反象老了几岁,而且肤色板上相貌更不用比了,弄得营长艳羡不已。
招待完老营长,江哥留在酒店继续打点事务。我和陈东送姣嫂和雪妮回来。喝了一点酒,阿东与雪妮在后排搂抱和相吻。而姣嫂坐在我旁边也没什么,只是怪我回来那么久没去看她。
回到江哥家,我们一起上了楼。因为热,雪妮一回来就去洗澡了,洗完后进了房,阿东也跟进去。而姣嫂也去洗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姣嫂出来时,雪妮在房中已经发出轻微的呻吟了。谁都知道阿东和她在什么,姣嫂也不理那么多,因为一则是现在的年青人比那个年代要开放,父母都管不了了,二则雪妮还不时带男朋友回家来过夜。
姣嫂穿着一袭睡袍,只不过外面加了一件罩袍,腰间的系带也系上了。显然,姣嫂一方面要给我点诱惑,好我想着她,但另一方面也没想到今晚要做点什么。因为阿东和女儿雪妮都在家,不可能做些什么的。
姣嫂穿着睡袍,格外性感,与别的女人不同的是,姣嫂拥有姑娘一般苗条的腰身,却有着丰满的**,此时,霓裳裹娇躯,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姣嫂坐在我旁边,她问:“小峰,你回来这么久没来看我,是不是想不起我了?”
我道:“姣嫂,我……”
她看见我认真反而笑了,“看你急的,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只要你记得我,以后多来看我就行了。”
房内传来雪妮更激烈地呻吟,还有叫喊。姣嫂的目光更温柔地望着我道:“小峰,别人都说我年轻漂亮了呢,就你看不见。”
我道:“姣嫂,你真的年轻又漂亮了,像个刚结婚的少妇,还没生孩子哩。不过,我更喜欢以前你的,你以前脸上有些小雀斑,就像一个小妇人。现在你更像都市白领。”
她有些失望,道:“你知道吗?一万个人中就有一万个人说我年轻漂亮了哩,但我都不在意,我就在意你。早知这样,我还不如把雀斑留住。”
我感动了,道:“姣嫂,我……一样也会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此时,阿东和雪妮在房内更激烈了。我一手拥住姣嫂,道:“你看,你的脸庞多么细腻呀,像玉一样。”接着就去吻。
姣嫂也不避。我一手去抚摸她的**,轻轻地摸弄着,她呼吸急促起来。我拿过她的手伸进我的裤裆,让她来抓我的**,她一抓到,即“啊”地叫了一声,浑身颤抖几下。
我关切地问道:“姣嫂,怎么啦?”
她红着脸,羞涩地道:“没、没什么。”
我明白了,伸手到她睡袍下摆进去一摸,姣嫂的一条小亵裤,竟湿了一大片!我扑上去,双掌按住她的**抚摸着,接着捞起她睡袍下摆,褪去自己的裤子就要奸她。
姣嫂道:“别……别……别这样,雪妮她们都在……”
我道:“姣嫂,你让我忍不住了,来一下,就一下。”
她道:“到房间去……”
而我并没理她,翻起她的睡袍下摆,褪松她的亵裤,将亵裤下方挡住她肥穴的地方拨到一旁,一支高昂的**就向前犁去了。虽然她的亵裤还穿着,并不时刮到我的**,但姣嫂滑溜溜的淫液出来后,一切就是那么爽了。
我轻轻地抽着,姣嫂缓缓地呻吟着,如一首温情的歌。我的轻抽并不代表因为怕阿东和雪妮听到我们的动静,而是我轻轻抽的同时,还要摸弄姣嫂,我一边插,一边玩她的雪颈,胳膊,然后就是大**,还亲吻她。
想想几年前姣嫂来随军时,她是个多么骄傲的首长夫人,全部队的士兵没有谁一月之中不在想像中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体上。就是那些军官,晚上在搞老婆时,把自己身下的老婆想成姣嫂时就格外地狠,当时江哥在部队中是最幸福的,最让人艳羡的,军营里虽是万人动心却无法成气候的,因为仅有的几个女人,江哥一心扑在姣嫂上,部队又严,不像到了地方,美女如云,私生活无人来管。当年的姣嫂怎么会想到那个小兵日后竟把她压在身下抽呢?
当年我几乎每夜都会想着姣嫂**,一次次把浓精射在短裤或被子中时,我总是想像是射在了姣嫂软软滑滑的穴中,要不就是她的脸上,大**上,或者是背脊,臀部,腹部,脖子上,嘴里,有一次我还想像过把精液射在姣嫂那双精致性感的高跟鞋中,让她的双脚穿在粘滑的鞋中。
那时我是个多么老实的人。阿东常跟我说,二哥,你看姣嫂多正点,我真想操她几**!我还道,老三,别这样想,江哥是咱兄弟,对不起他。
我温柔地抚摸着姣嫂,**在顶弄,慢慢地加快,姣嫂不由自主地叫得大声了,我一阵猛抽,姣嫂叫得更厉害了:“好唷……太好了……好棒……好厉害……好猛……嗯……呀……美死我了……”
“哎……哎呀……嗯……我……死了……真太美了……哎呀…愰
“嗯哼……哎呀……妈呀……大宝贝……插得我……酸麻啊……要命呀……哎唷喂呀……唔……大宝贝哥哥……要被你……戳爆了啊……唔哼……”
“插……插死了……要死了……啊……使劲……再冲……喔……”连连呻吟不断,再也听不清楚姣嫂在叫什么了。原来是魂儿非上了天,心跳也乱了。
姣嫂缓过气来,我一把将她亵裤下裆扯断,此时一条亵裤犹如一条布环,我往上拉了拉,于是来个后进式,我拉住她双手,边猛顶边推着她向前走。
姣嫂已沉浸在肉欲中,来到门口我一扭门,她才知道来到女儿雪妮的房门口,此时阿东正压雪妮在床上,见我推姣嫂进来,定格住了,而姣嫂死活不愿往前,要退出来,而我的**在后又撬又顶,她哪支持得住?
此时,我拉住姣嫂的双臂,下身一挺,姣嫂的臀部被我的胯顶着,穴被我粗硬的**撬着,双手被拽着,我稍一用力,她整个人离开了地面,就这样,姣嫂被我弄到了她女儿雪妮的床前。
我对阿东说:“三弟,以前你不是总想操姣嫂几**吗?现在让给你,来操一下她。”
阿东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是可能第一次遇到两个女人是亲人,而且还是母女关系,第二姣嫂年纪大些,阿东显得是小辈,第三还是平日里跟姣嫂太熟了,只知道姣嫂平日里是个很端庄正派的女人。他道:“二哥,那……是以前的事,现在……”
我道:“现在你身边的美少女多了是不是?看不上姣嫂了,姣嫂年纪大了……”于是我故意对姣嫂说:“姣嫂,阿东嫌你老了。”
阿东道:“不是……那个意思……”
我道:“你看姣嫂多成熟,**比雪妮还大,下边水又多,你还不快来。让我来弄一下雪妮。”
于是我抽出来,去推开雪妮身上的阿东,这时姣嫂要起身来,我一把按住,姣嫂道:“别别……”
我道:“快来。”阿东一把从雪妮穴中拨出**,过来插入雪妮母亲姣嫂的穴中,姣嫂还在“别、别”地叫时,阿东已经**起来了,姣嫂也变成了呻吟。
我道:“姣嫂,阿东抽的还舒服吧。”
姣嫂断断续续地道:“你们两个……真是坏死了……好坏……让我母女俩……如何见人……哦……嗯……”
阿东的手也没闲下来,去摸弄姣嫂的两个大**。直搓得姣嫂的两个大**在她胸脯上下左右大幅度在动。我转身压住雪妮,雪妮见在母亲在旁,故意娇嗲发骚起来:“哦……叔叔好坏……刚插完妈妈又拿大**来插我……”
我把雪妮的双腿搭在肩上,往下一压,接着我的**从她那刚话
雪妮的窄床边,彷佛成了我和阿东的兄弟比赛,又像是雪妮和妈妈姣嫂的母女比赛。阿东被姣嫂那丰腴的身体弄得不一会就缴了械,只见姣嫂还在叫喊时,阿东就抱着她伏在她身上。
阿东谢后,我大力**雪妮。阿东此时抱着姣嫂一动不动,雪妮**后,阿东**已软,他从姣嫂的身上爬了起来,姣嫂看见我在一旁大力抽雪妮,看见自己衣衫淩乱,不好意思,就站起来要出房间去,当她要走时,我一把拉住她,抱着她,边吻着她边抚摸她的**,下边还在继续捣弄她的女儿。姣嫂挣扎着,但无法挣脱,只得由我。我边捣她女儿边拥吻着她,一手还往下去摸弄她的肉穴。
由于姣嫂是站着的,阿东谢进去的精液又流了出来了,并顺着她大腿往下流,和着姣嫂的淫液。我用姣嫂的睡袍下摆给她擦了。不久,雪妮又一波**来到,我狠**着雪妮,也不自觉地狠狠摸弄着姣嫂,直到雪妮的大腿夹住我的腰,上半身直立起来。
我的巨棒顶在雪妮肉穴中不动,让她享受。一只手从下面抠弄姣嫂。姣嫂见我插在她女儿肉穴中不动了,还以为我也谢了,道:“不要动了……”
我不理她,两根手指抠入她肥穴中慢弄,她哪受得了?又呻吟起来,我从雪妮肉穴中拨出滑溜溜的**,转向姣嫂,在站立中,顶入了她肉穴中。姣嫂哪知我还有如此能力,惊喜地抱紧我,我把她顶靠在雪妮的小衣柜上,一阵猛插。
大约十多分钟过去,阿东被这淫荡的场面又激起来了,重新如狼般压向雪妮。
就这样,在雪妮的房间里,雪妮和姣嫂母女俩享受着我和阿东哥俩全方位的性服务。
尽兴后,我们来到沙发上共看电视,姣嫂和雪妮母女俩只穿着薄薄的睡衣,而我和阿东哥俩也只着裤衩,我搂着姣嫂,阿东搂着雪妮。四人情话绵绵。一夜来,我们将她们母女俩爱抚个够。
阿东道:“姣嫂,真想不到,你和雪妮一样,操起来那么舒服。我还以为只有小姑娘才好操呢。”阿东说话就是那样露骨。
雪妮道:“哎,不要老操操操的,你要说爱,说我妈妈好爱。”说着雪妮亲呢地拧一下阿东。
我抚摸着姣嫂道:“姣妹妹,你看阿东和我谁的味道好。”
姣嫂不作声,雪妮推她道:“妈,说啊。”
姣嫂才开口道:“阿东,够厉害的,比一般男人强,不过小峰太厉害了,抽得女人的骨髓,女人的魂,女人的筋都出来了,这种人做老公不合适。”
她道:“女人嫁了你,几天不被你弄你黑眼圈了,外面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纵欲过度了。”
我道:“这好办,雪妮嫁给我,你过来跟我们住不行了?”
她道:“这样我们两人怕十多天也被你弄得眼圈了。”
我们笑作一团。最后姣嫂道:“想不到我一个正派女人,现在为了你们而疯狂。想起来真像作梦一般。”
晚上上床后,姣嫂和雪妮并排躺在床上,然后我轻轻地搂住姣嫂,把她压在下面。阿东压住雪妮,我们分别伏在两个女人身上,骑搂着她们,薄被盖在我们身上,我和姣嫂,阿东和雪妮嘴对嘴地说着情话。
一晚到亮,少不了要奸弄姣嫂的雪妮母女。
跟姣嫂母女玩得挺开心,也新鲜刺激,但阿东外面有不少的靓妞,我主要还是陪姗姗,少不了要去奸艳姨,好长一段时间没去姣嫂那里。但没几天,我又心血潮了,约了阿东,事先没告诉姣嫂就去了她家。
到她家时,只有姣嫂一人在家,雪妮没在。阿东有些失望,我知道阿东主要是想搞雪妮而不是姣嫂,而我却相反。
当然姣嫂并没知道我的真正来意。她也许以为我们来找雪妮或者只是来玩一下。但她是欢迎我们的。晚饭后,我们都没走,姣嫂也就明白了什么,她以为阿东是来找雪妮,我是来找她的,于是她道:“我打个电话让雪妮回来吧。”
我说:“不用了,我们等一会就走。”过了一会,我道:“姣嫂,我们一起去逛一逛吧,你还没陪我们逛过的。”
姣嫂很高兴,说:“那等会我洗了澡。”
姣嫂去洗澡了,我丢给阿东一个眼色。阿东不明白,道:“哥,你到底是唱什么戏呀?”
我说:“今晚我们哥俩一起玩姣嫂。”
阿东的性趣被我点燃起来了,他道:“好啊,既然江哥不喂她,我们来帮他喂。”
不久,姣嫂洗澡出来了,她换了一件深色的晚礼服,吊带式的。这两年来,姣嫂真的是越来越妩媚,越来越有品味了。她坐在沙发上,道:“什么时候出去啊。”
我道:“姣嫂,忙什么呢。”便对阿东道:“阿东,姣嫂越来越妩媚了。”便和阿东一左一右坐在姣嫂两边,夹住她坐下。
姣嫂虽然有前一次我和阿东同时奸她的经历,但毕竟是在狂乱之时所为,过后她一想起来又是脸红又是心跳,隐约觉得不妥。而现在,她尚在清醒之时,我和阿东就夹住她,脸腾地红了起来,欲要却拒地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道:“姣嫂,你多美啊。”我一手捉住姣嫂的玉臂,一手去轻抚她的丰乳。那边阿东也一手揽住她,一手去揉她另一只**。
姣嫂道:“你们两个……别!……别这样……”
我和阿东一左一右摸弄着姣嫂,根本不去理会她的羞涩。两张嘴又凑到了她的香腮上。
光是抚弄姣嫂的丰乳,还不足以使她到达热血沸腾的地步,只能让她**迷乱。于是我一手来到她的睡袍底,隔着睡袍去弄她胯间的水蜜桃。我掌在轻按着,指尖慢慢拈按,不一会,姣嫂发出愉快的呻吟:“哎……我……好……好爽……喔……喔……受受不了……啊……喔……”
我另一只手掌来到姣嫂的丰软的臀部,轻抚道:“阿东,你不知道,姣嫂还是个处女哩。”
“什么?”阿东不解。
“后面呀。”我道,“今天得由你来开苞了。”
48妻子姗姗病情
岳父林叔叔在一次到广西省视察,回程飞机发生空难后,岳母急于把女儿姗姗嫁给我,我跟姗姗结婚一年来,看着岳母媚姨已经恢复许多哀伤,没有因为林叔叔的骤逝而伤心不已,最少我还是在她的**上驰骋多年,以前林叔叔的工作都忙碌着,一个月在一起躺卧床上,可以用一只手数得过来的日子,失去丈夫来说就像似就像丈夫未归的心态而已。
我把以前林叔叔的房屋租出去,把岳母接到我先前已经买下一套别墅里住,虽然已经跟我发生无数次的**,岳母还是坚持不跟女儿同床,女儿姗姗也知道母亲跟丈夫的奸情,也没有记恨母亲的夺爱,有时都会自己已经**多次,昏迷倒在床上不忘推我去她妈妈那房屋去,岳母看到女儿身怀大肚子,心里上还是有点落莫之感,曾经有点意思要自己生孩子的念头,最后都没有去医院把环取出。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姗姗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在她**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佛在暗示着我:她的**就快来临了。
姗姗--我廿岁的妻子姗姗,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采取这样的**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姗姗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姗姗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姗姗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媚姨。
姗姗去年才与我结婚,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瞄、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姗姗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愈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采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姗姗大脑的三维扫瞄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姗姗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姗姗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媚姨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姗姗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托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媚姨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姗姗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姗姗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媚姨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媚姨--我的岳母媚姨,今年已三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个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媚姨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姗姗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媚姨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姗姗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媚姨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媚姨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姗姗家的传家之宝,岳母媚姨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姗姗结婚的那一日,岳母媚姨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姗姗,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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