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前赴后继向神圣的‘高小姐’挑战权威!”
我推开他:“别装得一副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我就不相信你乐意看到事情正朝着失去控制的方向发展,你本来已经惹上‘不举风波’了,加上这‘名草有主’的一笔,你怎么继续在情场上混下去?”
他耸耸肩:“不怕,我不是还有你吗?”
“呵、呵!”我冷笑,“放心,这个优势你很快也要没有了。”
“怎么说?”
我挑眉:“我外公看了报导,肯定以为你企图染指我,为了把我从你的魔爪下拯救出来,我猜他们已经集结了一大票青年才俊让我去相亲,本来还侥幸跟他们打打太极拖个两三年,这下估计今年没过完我就得嫁了。”
“什么!?”他大惊失色,捞起我的手往办公室里拖。
“总裁,你干嘛?”
“明知山有虎,你还去送死!?”
我甩开他的手:“总裁,别忘了这只‘虎’之所以在山里,全是你放的!早知今日何必抓着我跳什么劳什子的探戈!?”
想起来就窝火,气死我了!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啦!哼!
晏子雷郁闷的冲着我直瞪眼,我则被他瞪得莫名其妙,我哪里说错了吗?结果一瞄到墙上的挂钟,才知道时间很晚了,我赶紧跟他说:“总裁,我得走了,拜。”
“高七七,等一下!”
我不耐烦的转头:“总裁,你还有什么事?能不能留到明天说?你难道不知道我外公最讨厌人迟到,你不要再害我了,拜托。”
“你打个电话告诉你外公,说公司有事要你加班,你没办法回去。”
“总裁,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是迟早得解决的问题。”他什么时候变成鸵鸟了?不过看他这么紧张,倒把我的紧张化解了。
“那就迟一点,至少想个万全的应对策略。”
我摇头叹气:“我外公是年纪大但不是白痴,都到这个钟点才说要加班,明摆着是托词,他哪会相信,别出馊主意了。”
晏子雷在办公室里烦躁的踱步:“那怎么办?”
我奇怪的反问:“要被押去相亲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着什么急?”
他被我问哑了,愣住不动,我翻翻白眼,点了点脑袋:“你不是喜欢吃牛八宝吗?建议你换猪脑吃吃看,冬令进补。”
抓起包包,懒得理他,我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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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外公家一进小院子就觉得气氛很不对劲儿,那凝重的程度合着寒冷的天气……天不时地不利,让我不禁崩紧了神经,心虚得放慢脚步踌躇不前,我知道这样很蠢很幼稚,但是晚一步去面对多呼吸点自由空气嘛,看来我是被晏子雷传染了,开始效法鸵鸟,哎……冤孽。
今天家里人来得很齐,当然他们每次都到齐,我的意思是本不该出现的人也出现了,当我看到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时,还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
高阔和刘琛两个人双双跪在地上,外公和外婆则像土地公和土地婆似的坐在他们对面——这演的是哪一出?
来不及回过神,我就听到高阔说了一句非常庸俗非常白烂的话:“我能等,可是阿琛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
厚~~神啊,这种对白连八点档连续剧洒狗血桥段都鄙视了,他怎么还敢拿出来用!?
但立竿见影的是本来一片声讨他,皆一面倒的气势顿时被搅乱了,外公、外婆、大姨、大姨丈、二姨、二姨丈以及表弟妹们全惊呆了,刚巧在喝茶的外公和二姨丈两个人同时噗的把茶水喷了出来,溅了高阔一身,刘琛也被波及。
大姨捂着胸口很戏剧化的倒进了大姨丈的怀里,大姨丈手忙脚乱的抱着她:“小芬,小芬,你没事吧?”
我靠,高阔在搞什么鬼?他专程从香港杀回来,找刘琛播种的是不是?才半个月不到刘琛就“珠胎暗结”,简直简直…无法形容,太离谱了!我完全能理解大姨现在的心情。
“孩子?!你……你是说阿琛怀孕了?”外婆岔了气,拍着胸口难以置信的质问。
刘琛像株含羞草似的几乎蜷成了一团,高阔攀过她的细肩呵护在侧,然后坦然道:“是的,外婆。”
天降噩耗啊,还偏巧砸中咱们家,各方人马哗然的哗然,倒的倒,阵亡了一大半,俨然是今年第一波寒流。
二姨丈首先做出应急响应,他掏出钱塞给表弟妹们让他们避到外面去用晚餐,瞄到杵在门口的我,马上果断的吩咐我扶刘琛到二楼房间去休息,估计是打算清场着重对付高阔这个偷尝禁果的乱臣贼子。
名副其实的“三堂会审”!我替高阔捏了一把汗,可事以至此他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别怪我没良心,全靠他来了这么一下,让外公他们顾不上我这个“过去式的疑犯”,逮着他“正在进行时”以及“将来时”的侵略者狠狠讨伐。
“我会负起责任,我要娶阿琛,请各位长辈同意……”
走在楼梯上听见高阔郑重其事的宣言,看到刘琛泫然欲泣的脸上氲出幸福的红花,我叹了口气,高阔这招“先斩后奏”不晓得能不能出奇制胜?
“七七……”刘琛羞答答的嗫嚅着。
“别急,呆会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老老实实给我交代一遍。”
(本章完)
第47章 姻缘怨
二楼的香闺极目皆为一片粉粉嫩嫩的红,蕾丝的纱帘;蕾丝的床罩;连枕头上的花边都缀满了蕾丝……外公家的女人们对梦幻如童话般的摆设有着某种类似变态的执拗。
我不适的止不住抖了抖身子,而刘琛则一溜烟跳到床上,捞来一只玩具熊抱在怀里,两只水灵灵的黑瞳忽闪忽闪的,一副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模样。
“呃,你真的有了?”我瞄了一眼她的腹部。
刘琛脸红红的,羞赧的点了点头。
“多大了?”
“快两周。”
我的妈,高阔手脚够快的,几乎是一回来就“中奖”了!忍不住把视线定格在刘琛尚平坦的肚子,心里啧啧称奇,因为男人荒y无度管不住下半身,在床上一逞兽欲,结果立马多出一枚受精卵来……
“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早上……”刘琛像小女孩般捂着双颊,想到了什么似的咧嘴吃吃傻笑。
“然后阔哥便迫不及待带你跑来‘报喜’了?”我翻白眼,这厮过去做事向来慢条斯理,现在怎么变得那么猴急?
“嗯,他说过了元旦假期他就得离开去香港,想说赶快把事情定下来,看是让晏子雷把他调回来还是叫我跟他一块儿过去。”完全是沉浸在幸福甜蜜中小女人充满憧憬的口吻。
我叹气,勾了一张凳子坐下,望着她问:“你有没有想过家里人会激烈的反对你们的婚事?”
刘琛楞了一会儿,落寞的说:“怎么没想过?别说外公了,单我爸妈那关可能都过不了,他们对高家人有严重的偏见。”
“既然什么都明白清楚,干嘛他拐你上床时没事先做好预防措施?你不是一向标榜自己是成熟的现代女性吗?”我不解,“聪明如你应该预料到这条路有多难走,你和阔哥两个大人还无所谓,搭上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只会增添麻烦。”
刘琛闻言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瞅我,良久后才吸口气:“我开始有点同情晏子雷了。”
“什么意思?”我蹙眉。
“高阔把你们在la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了,七七,你真的认为孩子是麻烦吗?”刘琛认真的问。
我也正色的回答她:“在没得到相应的保障前,我的确觉得是。”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了孩子,晏子雷也许会改变初衷和你结婚呢?”
我冷笑:“天底下最悲哀的莫过于用孩子求来的婚姻,毫无道德约束感的花花公子晏子雷新鲜感一过,你要我带着孩子怎么办?这些无疑与我向往的家庭生活互相抵触,所以如果不爱干脆别套上这一辈子的枷锁。”
听我说完刘琛沉静了下来,她觑着我的表情,思索了一番说道:“你的意思是除非晏子雷爱上你,不然你终有一天会离开他,对不对?”
“对也不对,第一晏子雷不会爱上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自私本来就是人类的劣根性,我当然不例外,若是我做得到不闻不问,不那么在乎自己的感受,那么跟了他照目前来看,我能过得很好;第二虽然我们上了床并不代表我是他的禁脔,我其实是自由的,遇到令我动心的男人,我可以放手去追求我的幸福,这个我和他已经谈妥了。”
刘琛讶然,顿了顿说:“你太乐观了吧?我不认为真到了那个时候晏子雷会答应任你胡来,你忘记当初你和罗嘉跑了,他疯了似的一路追杀到美国把你逮回来。”
此一时彼一时,我猜他对我的热情估计快燃烧殆尽了,假以时日他的目标一转移,哪怕我跪下来求他,他也不见得愿意怜悯一下,还会管我跟别人结不结婚?他那点对付女人的伎俩我看了三年、四年,早看透、麻木、心如止水了。
“我的事情你别c心,眼下急需解决的是你和阔哥的问题。”耳边不时听到从楼下传来一两声外公的咆哮、大姨的尖叫,高阔今天想全身而退……呵,够呛啊。
刘琛咬着手指,眼底浮现出不安、惊慌:“七七,之前我还一点不担心,但和你聊过后我越来越不确定了,你知道我妈发起脾气来有多糟糕,万一她抓着我去堕胎怎么办?!”
“以阔哥的本事他不会让这种惨剧发生的,这个我比你有信心。”高阔长期打交道的人是房凯,有了那条老狐狸的千锤百炼,外公一家勉强算小菜一碟,不过苦肯定是会受,毕竟亲情血浓于水,精神上的折磨往往最损耗人的意志,因此我才会说孩子是个麻烦。
在外公这里“生米煮成熟饭”的路,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好走,高阔小看了外公对黑道深恶痛疾的程度——令人扼腕。
我的安慰并没消除刘琛的忧虑,她烦躁的耙着头发,嘟囔着:“都怪高阔啦,偷偷把避孕药换成维他命,厚~~~一直叫他不要急不要急,让我慢慢跟家里沟通,看吧,现在知道错了吧!”
突然的一记超高伏闪电伴随隆隆闷雷砸进脑海里,骤然掀起了惊涛巨浪,我屏息,连忙擒住刘琛的肩膀:“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把避孕药换成维他命?”
“哎呦,就是高阔呗,你真以为我保护意识那么差?我有按时吃药,可惜不晓得吃的却是维他命罢了。”
刘琛站起来趴到门板上,努力聆听下面的动静,而我完全傻了,不由自主的拂上小腹,拜托老天爷,千万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不会,不会,不会的……晏子雷不是高阔,他根本没有意愿娶我,犯不着走这条歪路;再说la那次充分说明了我的立场,况且我们协议只做床伴,他是个骄傲的男人,绝不允许历史重演,为一个“附加产品”如此煞费苦心。
不过我还是提醒自己回总部后,记得去检查一下藏在浴室壁柜里的药盒。
另一边,一如所料高阔被外公赶出了家门,遏令他不得与刘琛见面,于是牛郎被我开车送走,而织女遭父母软禁……哎,又一出人间悲剧。
高阔一肘支着车窗撑着下巴,脸上表情凝重、暮气沉沉,等红灯的时候我停下车转头问他:“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还在想。”
我笑笑:“外公家一共出了三只黑羊,我老妈、我、刘琛,给外公打击最大的无外乎我老妈,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前车之鉴只会变本加厉,想抱得美人归已经很难了,加上现在美人还‘带球跑’,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太精。”
高阔按下车窗,冷冰冰的寒风立刻毫不留情的窜入,他叼上一根烟没点着,狠狠的咬在嘴角,待我启动车子前进他才慢悠悠的说:“我要真是黑道份子就好了,节省不知多少口舌。”
“说的也对,奇怪当年我老爸他的的确确是黑道人物,但还是老老实实向我外公下跪低头,恳求外公答应把女儿嫁给他。”
“道理很简单,我们不是土匪恶霸强抢民女,我是真心爱刘琛,想娶她做老婆白头到老的。”高阔折断香烟,仰头靠上椅背,颓然闭上双睑假寐。
白头到老?我怔忪的反复琢磨这四个字,豁然觉得身边坐着的男人从吊儿郎当,害怕负责任的小子逐渐蜕变成勇于付出承诺,愿意将爱执行贯彻到底的男子汉大丈夫了。
好羡慕刘琛的幸运……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遇到一个这样为了我不惜牺牲一切的男人?
口袋里手机嗡嗡震动不休,挂上蓝牙耳机接听:“我是高七七。”
“你好,七七,我是钟鸣。”
(本章完)
第48章 我不懂
相识三天钟鸣首度来电,不可谓不蹊跷——元旦那天我们被晏子雷闹得算是不欢而散,接着在车里他朝我祭出那记鄙夷的眼神让我记忆犹新,如芒刺在背。然而八卦新闻炒得天翻地覆的现在,他却突然主动联络我,约我过下个星期周末共进晚餐……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到总部,车子刚停稳,一个兄弟连忙赶过来对我说晏子雷在书房等我。怎么了?那小子又中邪啦?我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他神神叨叨的,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高阔颇富深意的瞄了我一眼,比出手指点了点楼上某间亮着灯的房间,调侃道:“没想到总裁也有紧迫盯人的一天。”
“他在发神经。”我没好气的关上车门。
高阔摇头:“七七,你不懂旁观两个粗线条又迟钝的人谈恋爱有多累,哪怕是木鱼敲敲也会响,可惜偏偏敲不得只有干着急的份,高贺说他懒得管了,不过我比较希望我和阿琛结婚成功能带给总裁一点启示,而你也静下心来,用你充满智慧的脑袋好好的想想,别一错再错,最后得不偿失。”
高阔的话听得我云山雾罩,什么粗线条什么迟钝什么木鱼什么启示什么得不偿失?!他该不会在外公那边受刺激过度,疯言疯语起来了吧?
见我疑惑不解的样子,高阔无力的垮下肩,失笑的扭头迈步踱向别墅,走没多远他很大声的不断叹气,仿佛表明他有多么多么无奈似的,我跟在后面撩高了眉尾,按捺住给哲哥打电话叫他看着他的冲动,我实在担心半夜出一人狼狂嗥吓死人。
叩开书房的门,晏子雷斜躺在舒适的皮椅里,两条修长的腿隔在巨大的书桌上,他伸手示意我靠近点,我挪了几步抬头挺胸俯瞰他问:“总裁找我什么事?”
“你外公那边怎么样?”
我瞥到桌上的烟灰缸里挤满了烟蒂,装威士忌的酒瓶空了一半,若不是敞开窗子吹进的晚风减退了烟酒混杂的气味,我想这里根本不符合人类生存标准。
“没怎样。”关于高阔的那笔烂账我不想说,我不是嘴碎的人,即使明天就有可能流言满天飞。
晏子雷眯细长眸,黢黑的宝石隐在浓密的睫毛里,一根手指轻划薄唇,他抬抬线条优美的下颌:“小七,我等了一个晚上可不是只为了听这三个不痛不痒的字的。”
“那请问总裁你想听什么?”我蹙起眉心,真受不了他的y阳怪气。
“女人,休想吊我胃口,我耐心有限!”他霍的发脾气,撑大眼虎视眈眈的瞪我。
简直莫名其妙!我左看看右看看,原来是因为少了往日莺莺燕燕的影子,所以他才那么诡异,大概欲求不满故意拿我开涮吧?
“总裁我怎么吊你胃口了?”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没头没尾的你要我说什么!?”我也被他磨出了火气,音量不自觉拔高。
他收回双腿,冲到我面前吼:“说你外公有没有找一大堆男人塞给你去相亲?!说你外公有没有你马上找婆家嫁了?!”
啊?我懵。
“没有……”
“没有!?”他不信,一手c着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尖,“你别骗我!”
嘴巴开开阖阖好不容易回神,我突地发觉情况实属荒谬无比,说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什么好骗的?而且这是我的私生活,没总裁你什么事吧?”
“怎么没我的事?!你是我的……”
“床伴!”
如同彻底被惹毛的大猫,晏子雷全身寒毛倒竖,差点要扑过来咬断我的脖子,他独自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平息些许冲天怒焰,随后铁青着脸说:“ok,你爱怎么讲怎么讲,哪怕是床伴关系至少也算亲密,我担心你稀里糊涂答应你外公嫁人不可以吗?”
“总裁?”
“干嘛?!”
“你是不是发烧了?”
“高七七!!!”
我十分确定晏子雷更年期到了,所谓惹熊惹虎别惹这个时期情绪不稳的男人——元旦过后好长一段时间晏子雷除了进公司批文件,按行程参加各种大小应酬宴会,不然什么地方不去呆在总部,不过无论上哪里一定找我,也不见他身边出现其他女人,脾气像一触即发的火药库。
天天跟他大眼对小眼的我开始怀念有贺哥在的日子了,以他与晏子雷同样喜好拈花惹草的习性,拜托他带晏子雷到脂粉堆里畅游一番,估计立马晴空万里……只是晏子雷什么时候逊得连女人都不会找?
难道他真的风流无度导致提前年老力衰,因此不得不过起了现在这种类似“和尚”般的生活?我不认为是受到我们之间绯闻的影响,晏子雷三百六十五天哪天不桃花缠身,他还不是照样如鱼得水的生活,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你好,我是高七七。”步出会议室我接听手机。
“七七,我是钟鸣,还记得今天我们有约吗?”
老天,我几乎忘了,于是连忙答道:“当然记得。”
钟鸣心情愉快的说:“太好了,下班我来接你。”
“不用麻烦,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
“请别剥夺我展现绅士风度的机会好吗?”他祈求的声音听起来活泼又有朝气。
“ok,六点半公司门口见。”
我挂上电话便看到晏子雷黑着脸,探究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耸耸肩往办公室走,他拉住我的手,问:“是谁?”
“总裁,今天是周末。”
“然后呢?”
我叹口气告诉他:“你和房老大约了见面,而且你说你要单独前往。”
“所以你抓紧时间出去找别的男人!?”他咬牙切齿。
厚~~~我简直是受够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厉声道:“周末本来就是我‘放风’的时间,这个约会上个星期便约好了,但根据你今天早上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晚上我要去见阿凯,你不用跟来了。那么请问总裁,照这先后顺序你不觉得你是在无理取闹吗?”
“哪个王八蛋和你上个星期就约好了?”没想到他更火大,几欲捏断我的手骨。
“是哪个王八蛋你不会自己去看?反正下班他来接我!”我忿忿的甩开他,顺便白他一眼,返身冲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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