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说出来,基本上很多人都觉得我在鬼扯,不过在这世上,我相信应
该有不少人跟我一样,与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只不过都是十分隐密的事情,网
络上有很多不少真实母子影片流出,我大多都是一笑置之,因为我明白,真正的
淫母戏子的生活,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你可能在某间卖场,看到一对母子在挑选新鲜的蔬果,却不知道,他们在谈
吐之中,多了不少许的的暗语,这是只有情人才会明白的,而这些甜言蜜语,并
不会轻易让外人知道,而我最常跟母亲暗示的语言,就是想舔布丁,因为我很爱
舔母亲的乳房,软软qq就像似布丁一样。
好了,前言废话不少,就直接说正题了,母亲是名牙医师,从小到大我最喜
欢躺在母亲的腿上,嘴巴张开,让母亲拿着牙照镜,仔细检查牙齿有无蛀牙,而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开始对女性的身体感到兴趣,我不得不说,许多大男孩在内
心深处,都有过恋母情结,我也有,只不过我病比较重,还有我敢付出行动。
我没有许多网络上的故事那样,跟母亲有许多的暧昧,或者是威逼利诱,我
跟母亲的关系,就像是涓涓细水,从高处一路缓缓流至大江,那样的温醇而毫无
任何激情与美感,或许来说,只是在错的时代哩,两个人正好错在一起,享受那
微小的涟漪。
水到渠成————这四字,就是母亲与我的最好写照,试想一个守活寡将近二十
几年的女人,与她每天朝夕共处最亲密的男人只有儿子,而这样可能还没有甚么
说服力,在与母亲共处的时光里,我对母亲无尽的爱,犹如母亲对我是一样的道
理,亲昵已经不足以形容我们,而是————水乳交融。
很多人可能是从喜好熟女这方面去切入,导致想要常常跟母亲乱伦之类的,
又或者是看着那些a片情节,想要跟母亲来个偷情快感,背德良家妇女,背着老
公与自己的亲儿子做爱,想到就很刺激,可惜的是,这件事并不适用在我身上。
我曾经也很挣扎,到底要不要跟母亲坦白,因为日积月累的爱慕情愫,早已
经让我心中起伏不定,在我求学阶段,每当课业繁重之时,我大多都是靠着手淫
来发泄性欲,一开始我也是看网络上的a片,自拍、人妻、学生、欧美、乱伦。
这样的日子下,我满足了不少空虚的人生,直到有天躺在母亲的盘腿上时,
我嘴巴张开,让母亲仔细检查,我眼睛直视上方,那丰满的巨乳就在我眼前,下
乳球带来的视觉震撼,让我久久不能忘怀,那天母亲穿着黑色紧身毛衣,胸前的
奶子,圆润坚挺,而母亲的私处在我头顶,我嗅了嗅,可惜没办法闻到母亲骚穴
的气息。
在那开始,我看母亲的眼神逐渐的变了,不把母亲当成一个母亲看待,而是
一个拥有致命熟女气息的女人,但我想想,这件事终究只能内心里放着,于情于
理,我也不敢对母亲逾矩。
今年五月,我辞去的桃园的工作,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桃园这个地方,二十
五岁的我,在这个社会上努力的生存,只为了那微薄的薪水,当我某天下班要回
家时,坐在机车椅垫上,咳出第一口血痰,我就再也没办法说服自己,继续在桃
园撑下去了。
离开阴雨绵延的桃园,回到鲜少回去的台北,母亲一个人住在台北松山区的
小区里,我打开大门,走了进去,走进这个家,心中有很多的感慨,但是却什么
也不想说。
我知道母亲在我开始上班后,母亲终于拥有自己的牙科诊所,之前都是给别
人雇用,现在有了自己的店后,我开心着母亲终于可以不用这么累了,我平日拨
了一点时间,到了母亲的牙医诊所探班,诊所门口是采用整面雾面玻璃设计,只
有推开门才能看到里面的模样。
我悄悄的装成客人,柜台的打工小妹,看起来可爱又可口,给完健保卡后,
我在等候区坐着,橘色的沙发,整体诊间走一种极简风,白色为底,淡黄灯光为
辅,中间摆了个长条型鱼缸,养着许多孔雀鱼,耳中听到的电钻声此起彼落,小
孩子的哭声,老人的咳嗽声,妇女的尖叫声,各式各样吵杂声混在一起,让我开
始感到不耐烦。
在这瞬间,我的视线落在一名女子身上,一头褐色的波浪长发,内里穿着白
色制服,一套白色医生长袍袭在身上,灰色的合身窄裙,黑色包大腿丝袜,搭着
一双轻便的网线凉鞋,走路中胸前乳房上下起伏抖动,弯腰坐下诊疗椅旁的矮椅
时,那肉臀形状完全把白色长袍给紧绷出来,屁股跟腰身的曲线,让在场的男性
都不自觉得盯着那颗蜜桃臀,我自言自语说:「这是我平常在家看到的母亲?」
直到点到我时,我轻巧的走进母亲,母亲看了我愣了一下,随即举手偷拧了
我一下,我也傻笑回应,当我躺上诊疗椅时,我感觉内心十分平顺,就像是在家
一样,枕在母亲腿上,张开嘴巴,让母亲检察一番。
母亲帮我做了洗牙的疗程,过程中我竟然陷入幻想,一个中年妇女,有着牙
医这高贵的职业,保养得体,给人强烈的专业感,又有着为客人服务的医德,是
不是有不少的男人来这里,只是为了看母亲一眼?亦或者是想要拉近与母亲的距
离?
当晚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母亲独自一人在牙医诊所,所有人都离开,母亲却
像是在等待谁一样,始终望着门口,而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随即门外的电卷
铁门缓缓落下,而诊所间的男女,即将在今晚,展开一段谁也不会发现的淫戏。
母亲等着我,我要征服母亲这高贵形象,平常对客人叮咛呵护,而如今却是
交换角色,我让母亲躺在诊疗椅上,是不是很多男人张着嘴让你电钻时,心里却
想着怎么掐揉在眼中的这对豪乳?
我将母亲的凉鞋脱下,亲吻着这黑色丝袜的脚指,舌尖从母亲的左脚的小指
头,一路往左移,将母亲那玉足给每根舔了一遍。
舌头上磨擦着黑色丝袜的触感,我将母亲的脚往上扳,舌头沿着脚掌底往上
舔,舔过了脚底,让母亲骚痒,不停的笑呵呵,随即一路继续舔不中断的舔到脚
背。
母亲由上往下俾倪的看着我,那是一种骄傲的眼神,母亲将诊疗灯打开对着
我由下往上看,母亲的脸背光,在朦胧的黄色橘灯中,母亲的脸色更显得骄傲不
屈,一种要让我发自内心的诚服于她,女王,是吗?或多或少也让母亲感受到自
己,原来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母亲带着有点命令的语气说着:「给我……往上舔,不准停!」
我皱了一下眉头,只能继续沿着脚背往上,舔过脚踝,舌头完全感受到那小
腿的曲线,随着丝袜的包覆,让小腿更显得紧实,我双手大拇指勾着窄裙下缘,
舔到膝盖的时候,一路慢慢的舔着大腿上方,一面把窄裙往上拉,我眼前盯着母
亲私处,随着窄裙拉到母亲的肉臀时,母亲将屁股抬高,让我把窄裙整个拉到腰
间,露出下半身被黑色丝袜包覆的肉体。
原来母牵穿着黑色丝袜是连身的,穿到腰间,我半跪在母亲双腿前,双手手
掌握着母亲的膝盖,轻轻的左右张开,母亲先是抗拒了一下,紧紧的夹住膝盖,
而我望了母亲的脸庞,母亲表情却显得害羞,像个小女人一样,可爱极了。
水族箱里的灯管,幽明明的白光四散在旁边的诊疗椅旁,一名熟妇躺在椅子
上,让自己的儿子舔着自己的性感黑袜腿,平常走在路上,一些男子那充满恶意
的眼神,一副一脸就是想要舔自己小腿的样子,而如今却是自己的儿子舔着大腿
内侧,当自己不在紧紧夹着大腿时,而是任由儿子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之际,是不
是代表自己内心深处,也有过这种被别人强迫的念头呢?
将母亲的双腿分开后,母亲的内裤在黑色丝袜里面,显得若隐若现,可以看
到一些水钻跟蕾丝花纹的样子,我头埋在母亲的大腿中间,双手沿着大腿上方往
前摸,舌头舔着大腿内侧。
母亲的呼吸声显得急促起来了,我的手沿着大腿往上摸,虎口扶着腰间的嫩
肉,五指张开,往前往下,狠狠的用力捏掐母亲的肉臀,让屁股的嫩肉陷入手指
的指缝之中,在将手指往下,塞进母亲的屁股,让手掌掌心向上,捧着母亲的肉
臀,我的手背是诊疗椅的皮革座椅,手掌上是母亲那诱人的肥美肉臀,即使被黑
色丝袜包住,也让我更是血脉喷张,多少男人想要捏揉的肉臀阿?
当我终于将整颗头埋进母亲的私处时,母亲的大腿早已经张开,右脚跨在旁
边放着止血钳等工具的铁盘上,左脚则挂在我的右肩膀上,当我双手享受母亲的
桃臀手感后,我的右手虎口扶着母亲左脚膝盖后方的弯曲处。
本来是挂在我肩膀上,如今我把母亲的左腿往前推,让母亲的私处完整暴露
在我的视线中,而我的左手摸着母亲的右脚的大腿内侧,母亲可能是出自于羞耻
心,右脚不自觉的想要挡住骚穴,而我左手压着母亲右脚的内侧,固定母亲的双
脚,让母亲的私处一览无遗。
母亲娇羞说:「别舔,脏。」
我带着一抹笑容,先事隔着黑色丝袜跟蕾丝内裤,在外围由下往上舔着母亲
的骚穴,母亲发出了一声娇喘,可能这辈子从没有被男人舔过淫穴。
当我舔了三四下后,我用牙齿将母亲的丝袜给咬破,露出深紫色的内裤,更
是让我异常兴奋。
身为一个牙医,帮客人看诊时,竟然穿着这么淫荡的内衣裤,是想要满足别
人的遐想吗,还是想要勾引别人呢?我用鼻尖不停的上下摩擦母亲的私处,即使
隔着内裤,母亲的阴蒂也能感受到我的磨蹭,更不用说当我舌头在内裤边缘舔弄
时,母亲的表情更是骚痒难耐,一脸表情就是希望我将她内裤拨开,露出那沾湿
内裤淫水的小穴,渴望我舌尖能真正在阴蒂上的舔弄。
可惜我坏,我一个起身趴在母亲的身上,左手把母亲的头发往后拨开,露出
耳朵,我细声的说:「妈想要什么?」
母亲没有回答,但是我的左手早已经深近母亲的下体,中指在内裤里面,不
停的挖抠着那早已经湿润泛滥的淫穴,右手爱抚着母亲的左耳的耳垂,我右手大
拇指跟中指轻轻的捏着耳垂,随即食指在耳窝里轻轻的搔动。
我舔着母亲的右耳,母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扭着头想要挣脱,我带着命令
的口气说:「不准逃。」母亲只好乖乖的让我舔她右耳。
母亲在此时此刻,多年沉寂的性欲,终于被挑起那欲望之火,那名为偷情,
也名为乱伦,没有人会知道事情的走向会事这样。
一直以来,自己对于儿子仅是那轻情,但是在此时此刻,这个调戏自己的男
人,却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而且地点竟然还是自己的生涯中,最为专业的牙医领
域,一间牙医诊所,白天的病人来来去去,晚上却成为自己与儿子调情性爱的地
点,会不会明天上班的时候,当病人躺在诊疗椅上,却不知前一晚的牙医娘,早
已经淫水泛滥让椅上湿了一片。
羞耻心袭上了心头,不得不说久违男人的指交,阴道肉壁更可望的是那个东
西,偏偏却是难以启齿,当儿子的右手将自己胸前白色衬衫的钮扣,一颗颗的解
开时,想到自己替病人电钻时,病人的眼光都是落在自己的下乳房,或多或少自
己的傲人的上围,能够让病人偷瞄着,心里却是带着一点爽快感吧。
当儿子玩弄够我的耳朵时,儿子的脸庞与我面对面,我的下体随着儿子指交
速度加剧时,我那早已经被挑起的欲火,逐渐变成烈火,什么都不想管了,无论
谁都可以,只要现在此刻能满足我,儿子也行,病人也行。
当我因为指交而高潮时,淫液流满了椅面,整件内裤跟黑色丝袜也被沾满浸
湿,当儿子把左手放在诊疗灯台的灯光底下,那透过光线穿透的左手指间,透明
黏稠的液体,正是自己刚刚抠到g点高潮的证明,好多年了,久违的高潮竟然让
自己身体完全酥麻放软,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当我还沉溺快感之中,我在儿子的
脸庞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句话:「想要……你的阴茎,干我……干我……」
当母亲因为刚高潮完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句话时,我西装裤底下早已经
硬挺的肉棒,更是在硬一圈,整个形状股了出来,我右手拉着母亲左手的,要她
隔着裤子爱抚我的阴茎,我双腿张开,跨在母亲的腰上,膝盖半跪在母亲肉臀左
右两侧,我挺着阳具面着母亲,母亲先是看了一眼,却又害羞的看了旁边。
母亲说:「乖儿子,回家,妈在给你好不好。」我摇摇头,母亲只好左手把
我的拉链给拉开,右手伸进去,将内裤的开口翻开,握住我炙热的肉棒,整根裸
露在母亲的眼底下,我没有那些夸张的长度,只有平均亚洲人的大小而已,但是
此刻母亲却正握着我的阴茎,前后套弄着。
我等了这一刻等了二十多年,在我学生联考时,排除压力的最好办法就是手
淫,我每次换想母亲帮我手淫的模样,此刻幻想中梦里成真的模样,母亲显得更
为女人,是害羞吗?还是因为我是儿子的关系呢?
禁忌的台北深夜,母与子于每日工作的牙医诊所,干这淫荡荒唐之事,这是
两人多年来共有的默契,还是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母子情愫,不可让世人发现的秘
密,在此时此刻,禁忌、偷情、乱伦,三位一体。
年轻男子肉棒,中年熟妇骚穴,或许因为家庭中没有了丈夫这种东西,才导
致母子之前,早已经渴望彼此内心的那一份情感,只不过现在把情感转变成实质
上,就是性爱。
不得不说母亲套弄我肉棒的技巧不是很好,可能许久没有接触过男人,但是
我做的习惯一定是要让女人替我口交,这是一种征服,也是让女人承伏,我将肉
棒往前挺,母亲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将母亲的头往下压之后,母亲明白了,母亲
让自己的身体随着诊疗椅往下滑,让自己的嘴对着我的阳具。
我有手爱抚着母亲的脸庞,我不喜欢强迫口交,我喜欢让女人发自内心的替
我吹舔,母亲幽幽的说:「这是妈第一次帮男人口交,技巧不会很好……」我点
着头说:「只要妈当我含,我就心满意足了。」
「油嘴滑舌,等等咬死你……」母亲讪笑道。
母亲右手握着我的肉棒,先是嗅了嗅,「好腥的味道。」随后蜜唇张口,一
口含住龟头,那嘴唇温润的口感,包覆的阴茎,缓缓的往下含,我咽了咽口水,
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脑子都快麻痹。
当母亲含到根处时,龟头好像也顶着母亲的喉头,母亲随即头部前后快速移
动,往前含时舌头含着阴茎下面,带着口水唾液湿润肉棒,往后吸时,嘴唇吸着
o字型,加重吸力,这样一前一后的,忽快忽慢的节奏,龟头的敏感度更显的高
亢,母亲真的没舔过男人的阴茎?
随即母亲搔着我的阴囊,虎口环住根处,随着口交的节奏,一上一下的套弄
着,比单纯靠嘴吹舔还要更爽,当我喉头发出低昂声,阴茎开始颤抖时,母亲嘴
巴离开我的肉棒,右手手掌整个握着我的阳具,虎口在龟头下缘,环着包皮上下
快速套弄,掌心温度带着娇嫩手掌,让我阴茎更是刺激十足。
我喊着:「妈,快,想要射在你嘴里,拜托。」母亲露出不情愿的表情,却
只能张开嘴巴,舌头快速绕圈舔着我龟头,右手前后套弄,我双手往下反抓着母
亲的巨乳,隔着衬衫紧紧的捏住乳房,可以感受到整个胸罩被我捏到变形。
「要射了!」当我说出来时,我身体往前一挺,将肉棒整根塞进母亲嘴里,
母亲面前是我的小腹,口腔里是我的阳具,后脑勺贴着诊疗椅背,被我固定的无
法逃脱,只能任凭我龟头顶着母亲的喉咙深处,一挺一挺的颤抖肉棒,将精液灌
在母亲的喉头,只能吞着我腥臭的精液,眼睛半开的望着我,带着略微生气的表
情。
我将肉棒缓缓拔出,母亲随即将卫生杯放在杯架上,随即机器自动运转,将
水给注入在卫生杯里,母亲拿起来漱口,拍了一下肉棒,表是刚刚的抗议,随即
我在一次将母亲压在椅子上,我吸吮母亲的蜜唇,舌头与母亲的交融,那种唾液
彼此交换,只有母子才能明白,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爱。
我与母亲打开电卷门,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来到了午夜12点,台北车水马
龙的街头,此刻却显得空荡荡,母亲的脸带着红韵,而我下体也还没完全消退,
我与母亲时只交扣的走出诊所,关上电卷门,不会有人知道,刚刚这个诊所哩,
到底发生甚么事情,母亲扭着肉臀走在我旁边,我明白,母亲这辈子才是我所挚
爱的女人。
当我从幻想中回神后,母亲依旧讪笑着说:「还不快起来,打你屁股。」我
这才意犹未竟的起身,看着母亲那附牙医模样,殊不知自己的亲儿子,竟然刚刚
在幻想将肉棒塞进妈你的嘴里呢?
洗完牙后回到家中,我打开计算机,无聊的上着网络,却不自觉的开始搜寻
母子乱文的文章,好久没有看了,曾记得自己学生时期,那种恋母对母亲的性饥
渴,强烈的情感冲击的高中生的我,直到大学有了另一个女人后,我才开始渐渐
把对母亲的淫母想法,转到那个女人身上。
直到大学毕业,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够走出这不正常的想法,因为我知道那些
乱伦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满足人的各种性癖好,直到刚刚在诊所看到母亲后,
我那内心的恋母情愫,在内心深处,悄悄的又开始点燃。
咽着口水看着母子淫文尻枪,虽然是千律一变的手枪文,但是剧情的幻想让
我很有带入感,想象母亲被我用这种理由强干,但是最近几年的文章,简直少的
可怜,而且我也不太喜欢绿母,在我心中,母亲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挺着肉棒走到后阳台,看着母亲的内衣裤吊在窗台上风干,各种形式的内
裤在我面前,一件水蓝色的蕾丝内裤,看这件内裤,就想起高中时回家,偷拿母
亲的那裤手淫被发现,那时候母亲早已经发现我的异样了吧?
母亲从小到大都是苦读出身,台北的牙医生在那个年代,是十分难考的,母
亲一人北上念书,白天忙着学业,晚上则是在电访中心打工,母亲的家庭十分贫
穷,有时候还要帮忙寄钱回去,那时候的母亲忙于学业,在爱情这条路上吃过一
次亏,可能是因为太单纯了,所以不懂的人心险恶。
母亲是在最后要毕业前有了我,但时候的母亲简直忙到焦头烂额,怀孕、学
业、金钱,各种压力下,台湾妇女那种持捡成家、任饶任怨的个性,完全展露出
来,不服输,即使孩子的爸觉得跟她只是玩玩,她也要一个人把这个孩子养大,
就靠自己一个人,也不会向那个不承认自己孩子的男人,央求任何的一分钱,或
者是任何回报。
就这样我被生了下来,我佩服我的母亲,能完成学业成为牙医,或许在这实
习医生的阶段,一面扶养我,一面磨练自己的专业,但我知道母亲一直是个严以
律己的人,已经习惯苛求自己,只许前进,不许后退。
我从小将母亲看在眼里,因为我知道,当我成熟长大的那一刻,我将是一个
要让母亲依靠的男人,而不是那个依偎母亲怀中的男孩,梦醒了的那刻,我顿悟
了,我该是要让自己成为母亲心中可以遮风蔽雨的大树阿。
我承认自己有恋母情结,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怎可不幻想?母亲身材玲珑有
致,多年来的牙医生涯,让母亲更懂得维质自己的健康,因为要有良好的体力,
才能应付每天许多的病人。
昨晚到母亲新开的诊所后,让我开始决定,要试着把母亲占有,让母亲成为
我的女人,我明白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毕竟母亲受过高等教育,也说不定早
已经看透我内心的想法,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试着把多年来那内心深处的话语,
告诉母亲。
我的故事非常冗长,我不知道该重何说起,只是经过那次梦中的幻母之后,
我对母亲的性幻想越来越频繁,无论是在放置器材的储物间,第一次的半推半就
强吻母亲的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亦或者,放在自己那内心美好记忆的
宝盒之中。
在家中我思考着怎么多看到母亲,内衣裤?老梗,强迫?不可能,说出来就
被母亲给飞踢了,性暗示?早上挺着博起的肉棒跟母亲打招呼,让母亲看到自己
的下体而兴奋害羞?我想母亲那个性也可能直接巴我头吧,调情?太诡异了吧,
一回家就跟自己的妈妈调情?
真烦,想一个现实可行的方法,几乎不可能,所以我放弃了,只能回到以前
幻想母亲而尻枪,我想这就是大多数人恋母的下场,说与不说,又有何差别呢?
躲在厕所门外,偷听母亲的尿声,或者是用手机偷拍母亲的裸体,偷拍?算
了吧,如果是那种农家妇女,可能戒心还没那么重,母亲这种台北人,下班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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