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在很久以前一个穷书生叫梁山伯,他在求学时,同住一张床的学友叫祝英台,三年同窗生涯,梁山伯都没有同住一床的祝英台是个女的……”
笑笑慢声的讲着梁祝,醉意也慢慢的消退,暗一直静静的听着,时不时会问一句,直至笑笑讲到梁祝里面的男女主角化成蝶后,暗许久也不说一句话。
科学上分析,一男一女千万不要单独呆在一室,因为彼此身上产生的荷尔蒙会产出一种让彼此吸引对方的离子,所以大多的时候,男女单独在一起发生情事,并不一定是彼此相爱才会发生。
所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最后两张唇贴在了一起,长长的吻过后,暗更是压在了笑笑身上,一只大手已在笑身止游走。
都说酒后乱情,都是饱暖思y欲,笑笑嘤咛一声,咬着红唇,感受着暗在自己身上种下的火,那湿意带着温度的舌头,一路从耳根延伸到脖子。
许是笑笑的嘤咛给了暗勇气,暗原本隔着衣服的大手,已探到衣内,轻轻的揉捏着那胸前的两朵,白色的内衣不知何时被退下扔到了地上,暗一身青袍也随着落下,窗外的月亮也羞涩的躲到了云里。
叶九送完萧轩仁回到前厅时,听下人说王爷与暗一同离开,到客房都找不到王爷的影子,最后才来到了这侍卫住的院子,在暗的房间外久久挺立。
低而缠绵的呻吟声,慢慢从室内传来,叶九紧皱眉目,眸子望向无边的夜空,看来今夜在有很多人不眠了,室内传出来的声音,就像一把刀在刺着他。
叶九淡淡一笑,看来暗恋王爷的不只自己一个,那边扶到客房里的四王爷时不时的叫着王爷的名字,只怕要一生带着遗憾了。
还好,暗终是得到了王爷,这样总比苦苦恋来的更好,他羡慕,却也嫉妒。但是这些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直都在王爷身边就行了。
j鸣过后,天终就放亮。主院里上官子俊直直的在门外坐了一晚,而门里面的几个男人也是直直的坐了一晚,新婚夜他们竟然没有等来新娘子,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叶九一去不返,也没有派人来送过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子俊刚站起身子,身子晃了几晃才站稳身子,身后的门此时也被打开。
风采各异的男人们站在门口,都一脸的浓色,无人开口,气氛有些沉闷,这时只见叶九才大步的走进了主院,见到站在门口的主子们,眼里闪过一抹错愕。
“属下见过几位主子。”
上官锦书冷漠的开口直接问道,“王爷呢?”
“属下来给王爷拿衣服。”叶九避而不答,是面对众张冷脸,实在难以开口。
“王爷呢?”上官锦书这种浑身散着寒意的脸,已很久不曾有过。
叶九低下头,“王爷在暗那里。”
一句话,众人又不是傻子,岂会不明白话里的意思,叶九等着众人的反应,最后也不听见一句话传来,在不知要如何做时,才听头上传来上官锦书的声音。
“随我进来拿王爷的衣物吧。”
这回换成叶九错愕,抬起头见几位主子并无一脸的怒色,刚刚还一身寒意的锦书主子此时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虽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愣愣的跟了进去。
他岂会明白这几个人在想什么,上官锦书之所以一身寒意是因为担心笑笑出事,既然知道她没有出事,也就放心下来。
何况暗本就是他的贴身侍卫,说到暗勾引笑笑不蜀犬吠日新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必昨晚一定是笑笑回来过,听到了室内的事情,一气之下才离开,至于怎么和暗在一起,这只有到时听暗亲口说才会知道了。
其他几个人不怒不语,是因为松了口气,毕竟昨日大婚,萧轩仁那头狼一定会来,他们误以为是借笑笑喝多了,那狼趁虎而入,哪今听到在暗那里,也就放下心来。
但是说起来,几个男人心里还是不舒服,但是却也忍在心底,谁也不想第一个开口去问,所以叶九一路无阻的拿着衣服向侍卫的院子走去。
如此一来,这府里一大早就传来了,王爷新婚夜没有在新房,而是在侍卫的院子宠幸了平日里身边的一个侍卫,有人羡慕,羡慕那侍卫麻雀飞上了枝头;有人嘲讽,私下说王爷是个好色之徒,一起娶了七个还闲少。
暗身上的青袍简单的束缚,双腿跪在床前,头微垂,笑笑睁开眼睛看到的正是这一幕,轻轻的翻了个身子,静静的打量着暗。
看看这房间,再看看自己一身后的痕迹,再看看跪在下面的暗,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是傻子了。
笑笑心里也是一阵懊恼,恼的不是与暗发生关系,以为是自己强要了暗,毕竟以暗的个性,是不可以先动手的,定是自己无意中给了他什么鼓励吧?
其实暗外表俊美,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是想到她给不了他唯一的爱,又要了他,笑笑微微叹了口气,“暗,是本王对不起你。”
暗一愣,抬起头看着笑笑,笑笑拉着被子遮住身子坐了起来,“你可愿意呆在本王身边?”
“属下愿意。”暗想也没想的回答。
“那以后就不要以属下自称了,要和其他人一起叫我娘子吧。”
暗还想说什么,门被敲响,叶九低沉的声音,有丝焦急,“王爷,属一把衣服给你拿来了。还有,就是四王爷醒了。”
笑笑对暗点点头,暗才起身去开门,见叶九低头走了进来,笑笑扬声问道,“四王爷醒了就醒了,怎么?出了什么事?”
“四王爷正在砸屋内的东西。”叶九哪里敢说四王爷听说主子和暗过了夜,一怒之下正在乱发脾气。
笑笑冷哼一声,“去,把他丢出去,这府里也正好安静几天。”
叶九裂大了嘴,却也听命的快步离去。暗还拿着衣服规矩的立在一旁,笑笑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嗤笑出声,伸手招了招他,更是有些撒娇的让他给自己穿衣服。
笑笑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反正睡也睡了,娶也娶了,又是美男,吃亏的又不是自己,有什么不高兴的,相公一堆了,也不差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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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相公两三事】
十二年后。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萧王府里一片热闹的景象。
后花园里,贵妃椅上,只见一少妇安逸的躺在上面,身旁是一身着白袍的男子,手里拿着扇子,轻轻的给贵妃椅上的少妇驱散着热意。
安静的气氛,少妇闭眼在烦闷的夏日里,享受着这份凉意,男子俊美而有形的脸颊,一副原本冰冷的下巴及脸角,但是此时却正用一副深情的眸子盯着贵妃椅上的女子。
在另一边的主院内,几个男人正不顾举止和身份的撸着衣袖,大赌特赌。只见上官子俊卯足了力气,一双凤眼狠狠的瞪着已敞开的骰子,一见是小,整个人狂笑起来。
最后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边笑手还边指着一同赌的子丞、沈焘及慕容德,“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了,我终于赢了,你们终于输给我了,哈哈。”
要说这十二年,长不算太长,短也不是很短,这也是因人而异,对于上官子俊来说,这十二年太长,长过他嫁入王府之前的人生。
因为相公太多,笑笑把一个月分成三个星期,每天一个人,共八个相公,每周每人一天,剩下的日子就让他们靠赌来决定在谁那里。
可能是出于新婚夜的报复,几个男人每每到赌的日子都会联合起来,把上官子俊给独立成一伙,更重要的是上官子俊也因这事堵了一口气,每次都要小。
可是骰子这十二年来,每次都是大,所以最后输的都是上官子俊,如今上官子俊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怎么能不高兴,笑出眼泪也是有情可原的。
几个男人皆是一身白袍,虽过了十二年,却没有一点显老,反正是更加的有男人味道,除下这赌钱时的举止,一举一动,都会美的让府内的女婢们惊呼似要晕倒。
暗在一旁看热闹,其实这十二年来,每一次赌时,都不会让他掺手,当然因为他也被人多的一伙拉了过去,所以与子俊赌的都是固定的这四人。
当然众人除了这几日赌时感情比较激烈外,平时相处的都非常融洽,更胜似亲兄弟。
平日里,子丞与一家真正的之主上官锦书大多的时候会下下棋,品品茶,而沈焘则是和上官子俊更多的时候在一起,虽然大多的时候都是沈焘来平息上官子俊的醋意。
完颜雍与丑人慕容德倒是一见如故,两人大多的时候都是在一起谈论一下教育孩子的事情,最后只有黄子都与自己了。
自己倒是好说话,与谁都可以,但是唯独黄子都怕是过的最不顺心的一个吧。毕竟十二年了,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血脉,上官子俊更是有了第二个孩子,唯独不见笑笑怀上黄子都的孩子。
上官子俊停下笑声,理了理气息,“暗,晚上别忘记早早在主室里准备好洗澡水。”
暗点点头,沈焘看不过去,开口劝道,“子俊,暗早就不是下人,他也和我们一样,你别总让他做这些事情,何况还有下人呢。”
上官子俊撇撇嘴,“哼,谁让他在新婚夜把那女人勾走,而且还把那女人的肚子弄大了。”
子丞抿了口茶,“这要怪也是怪你,如果不是你说用赌来决定笑笑与谁过夜,也不至于笑笑在门外听后生气的离开。”
慕容德手里抱着个四岁的女婴,也冷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上官子俊见自己又成了众人的围攻对象,恼羞成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慕容德,大吼道,“谁让你抱我的女儿的?还不放下?要是你脸上的丑东西传到我女儿脸上,让他以后怎么嫁人?”
不错,这十二年来,笑笑共生了七个孩子,之前有了佑寒和佑妖,依次排下来,老三是暗的女儿叫暗君然,今年十二岁,正是新婚那晚上笑笑怀上的。
暗君然十二岁长的亭亭玉立,只是一张天生冷然的脸颊,让男人都把她想成了冰山美人,哪里知道这冰山美人根本不冰,只是外表天生长成这样而已。
老四子丞,公佑烈,十岁。要说这子丞也争气,新婚第二天,笑笑就招及众人,安排了一下如何睡觉的事情,把一个月分三个八天,这八天每人一天,先后顺序抽签,所以子丞就抽到了第一天,当笑笑生下暗的孩子后的隔年,正好怀上了他的孩子。
子丞的儿子虽只有十岁,如今却已接着府外米铺的大大小小的账目,俨然已接手了家外的生意,别看只有十岁,可这经商的头脑却厉害着,许是听多了笑笑说的奇事怪事,当然了,这现代的事情在他们耳里当然是奇事怪事,所以公孙佑烈现学现用,都改革后用到了自家生意上。
五子是沈焘的儿子,八岁,叫沈书烈,因为笑笑想了许久,发现孩子太多,就是一人生一个也要八个,所以在每个孙子最后一个字取相同一字,特别一点。
而且这沈书烈别看只有八岁,却在这应天王朝已是小有名气的才子及美男,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沈焘是应天第一美男,这种子又怎么能差了。
六子六岁,名慕子烈,是丑人慕容德的儿子,虽是亲生的,但是显然慕容德比较喜欢女儿,对暗的女儿和上官子俊的女儿非一般的疼爱。
要说这慕子烈,那可是与沈焘的儿子沈书烈的俊美有得一拼。毕竟慕容德因另半边脸上有胎记,所以是个丑人,可是这慕子烈却是完好的一张脸,那气质虽才六岁,但是已早早显出美男的特点来。
有时甚至笑笑看到他如此疼爱两个女儿,也会吃味,但是慕容并不担心,每次都会说,女儿是爹爹的小棉袄,众人疑惑,问他这句话是哪里来的,他说是佑寒以前说过的。
以至于笑笑每看到慕容德疼女儿时,都会恨恨的咬牙切齿,说等见到了佑寒定要咬掉他的耳朵,可是一晃十年过去了,佑寒定下的期限没有回来。
倒是把笑笑急坏了,时不时的问欺负黄子都要人,黄子都也是一脸的无奈,毕竟他爹走时已说了,他的死活再与他爹没有关系,显然他爹已将他清身出户了。
完颜烈排行老七,今年五岁,是完颜雍的儿子,虽然才五岁,长相与完颜雍似乎一大一小的版本,性子更是与完颜雍一样,极少开口,虽只有五岁,但是在众兄弟中也是最讲义气的一个。
如此一来,除了不在府里的佑寒,算算府里的孩子大大小小也有七个孩子,两女五男,数来数去还是男丁兴旺。
众人中,唯独黄子都没有信,这可急坏了他,特别是看到上官子俊的第二个孩子出生时,那眼睛似乎已喷出火来。
毕竟他一直努力,不见收获,这妖物虽然十二年来打赌每次都输,一个月也只有三天的时间与笑笑同住,却不想又得了子。
回到正题,这上官子俊说完丑人慕容德后,慕容德倒是没理会他,可是黄子都第一个窜了出来,扬手指着上官子俊的脑门,话一股脑的从嘴里传了出来,“呀的,你还有脸说,你把娘子当成什么了?当成猪了吗?给你生一个也就算了,呀的,你倒是没完没了了,又来了一个。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娘子这辈子就什么也别做了,只生孩子玩得了。要是不是你又占这便宜,老子现在还能还一个种也没有?”
“啥?”上官子俊突然心情一好,掏了掏耳朵。要说‘啥’这个字,还是笑笑平时总挂在嘴边的,时间久了,倒成了众人没事调侃时的乐子。
黄子都见他根本就是成心装不懂,咬着牙缝道,“啥?你除了会说啥你也真是啥也做不了。难怪佑妖从哪里看都不像你,哼,只怕佑妖根本就不是你的种。”
黄子都一连还给上官子俊三个‘啥’,而且直接又点到上官子俊的痛处。要说这痛处,当然是佑妖。这十二年来,佑妖已十三岁,成了个男子汉。
可是说来就怪了,这佑妖哪里看哪里像兄长的儿子,那冷脸,那气势,把当年兄长冰山的模子全收了回去,哪有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的样,眸子寒的可以冻僵一室的人!
上官子俊说不过,也不说了,整个人就扑了过去,实实的把黄子都扑倒在地,两个没有功夫的人,就这样撕打了起来。
这一旁的男人们,慢慢品着茶,眸子正是不离的盯着地上两个滚来滚去的男人,时不时的点头或摇头,最后还是子丞开口,“算了,只怕这回一定又是子俊输,我认输了。”
说完,子丞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到桌子上,沈焘也掏出一张银票,边叹了口气,“看来下次,我也不能因与子俊好,而压他了。”
慕容德撇撇嘴,“这十二年来,算算子丞你输的也不过就是几万两的金子罢了,与你的李家米铺的每年收入比起来,连个余头都不及,怎么就心疼上了?要说沈焘心疼心疼倒是有情可原。”
子丞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见他们打架,赌了十二年子俊赢,可惜每次子俊都输,这赌,当然还是赢心情才好。”
完颜雍淡淡一笑,也不多语,几乎每个月谁与笑笑一起过剩下的几天时,这府里都会看到子俊与黄子都打在一起的戏码。
这有打架的,就有看戏的,所以这边的几个人就用这事来赌谁赢谁输,沈焘因第一次没压子俊赢,后来被子俊知道,可怒了好一阵子。
所以后来每一次沈焘都会压子俊赢,就当做哄孩子了,但是子丞就是不信邪,这十二年来,每次都压子俊,可子俊偏偏就是没有赢过一次。
要说这黄子都与子俊体质相关不到哪里去,两人又都不会功夫,但每次最后都是黄子都骑在了子俊身上,子俊揪着黄子都的耳朵,这才算是落幕。
当然,现在胜负已分,黄子都已骑到了子俊身上,而子俊的手也正揪着黄子都一边的耳朵,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谁也不让谁。
这边热热闹闹的打架,四处打扫或走过的下人,却当没有事发生过一样,毕竟有些事情时间久了,也就不新鲜了,这每月在府里必上演的一幕,已上演了十二年,哪里还有什么新鲜感。
但是假山后面的小身影们,却看的津津有味,更有甚者已开始分析起来。
“五哥,你说为什么沈爹爹都要压俊爹爹赢呢?都十二年了。”慕子烈噘着红,可爱的脸有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把的冲动。
沈书烈能被称为才子,又是难得的俊美少年,只见那薄唇微扬,“你懂什么,一见让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明白了。”
慕子烈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一身着黄衣少女,冷然的走了进来,两个正想离开,回头与少女不期而遇,少女冷冷的盯着两人。
沈书烈眸子里闪过一抹无奈,然后就只见这冷然的少女,快走了几步扑到沈书烈怀里,哪里还有刚刚冷然的模样,只听见她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不满,“呜……怎么办啊书烈,我喜欢的一支钗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啊,不要活了。”
慕子烈僵硬的抽动着嘴角,也是一脸的无奈,看来今天不是好日子,怎么被二姐撞到了,谁不知道二姐虽然一副冷然的外表,可是实则却是个爱哭鬼,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沈书烈扫了一眼众爹爹那边,见人马上就要散了,心也急,奈何怀里还有个二姐,根本就走不开,又看到身旁慕子烈期盼的眸子,寻思了一会,眼睛突然一亮。
“二姐,我知道哪里有好看的钗。”暗君然抬起头看着自己,沈书烈低头在她耳朵言语了一番。
“真的?”
沈书烈点点头,暗君然得到肯定后,一改刚刚满脸的泪痕,娇笑一声,大步的离去。慕子烈又是抽动着嘴角,这府里的人也都知道,二姐这一会哭一会笑的本事,天生就有。
“五哥,你对二姐说了什么?”
慕子烈跟在沈书烈的后面,心里满是疑惑,这二姐别的不爱,就爱钗子,这钗子丢了可不是好事,怕又是哪个爹爹搞的鬼吧?
以前也因为二姐钗子丢了,最后有人告诉二姐去娘亲那里找,结果二姐去了,正坏了锦爹爹与娘亲的好事,最后锦爹爹到处找幕后主使,娘亲挺着大肚子安慰,那场面可真是热闹。
想到这些,慕子烈浑身打了个冷战,停下步子,“五哥,你不会又叫二姐去娘亲那里了吧?锦爹爹可在那里。”
沈书烈转身莞尔一笑,从衣袖里掏出一钗子在慕子烈面前摇了摇,“这边都热热闹闹的,娘亲那里怎么能让她清静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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