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隆海哈哈笑道:“莎莎姑娘果然是厚此薄彼,看到英俊的唐先生,便忘记了我这个大胖子,难道不怕我伤心吃醋吗?”
杜莎莎发出一阵格格娇笑,另一只臂膀挽住了福隆海:“莎莎岂是喜新厌旧之人呢?”
福隆海暧昧的说道:“莎莎姑娘是不是准备新旧通吃呢?”
杜莎莎轻声啐了一口,在福隆海肥胖的臂膀上打了一记,随即娇笑着将唐猎和福隆海二人请入花月坊内。
杜莎莎似乎已经看穿唐猎的来意,招呼他们来到‘流云轩’坐下,附在唐猎耳边小声道:“唐先生,我把柏丽丝叫来陪你如何?”杜莎莎果然有过人之处,不但连唐猎的姓名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连他上次来陪酒的美女都记得丝毫不差。
唐猎忙不迭的连连点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男女欢好的情景,别说是柏丽丝,即便是杜莎莎随便喊一位美女前来,他都是求之不得。
杜莎莎纤手极其隐蔽的探到唐猎双腿之间,轻轻捏了一捏,一种难言的销魂滋味传入体内,唐猎险些痛快的叫出声来。
第十九章【买春不成仁义在】(下)
杜莎莎站起身道:“你们两个先谈着,我马上去为你们叫相好的美女。”
福隆海笑道:“我还有事情要办,回头再来和唐先生喝酒。”
唐猎本想起身相送,可是下t经过杜莎莎刚才的捏弄,已经是坚硬异常,如果站起送他势必暴露,只好微笑着点了点头道:“福老板走好,唐猎就在这里恭候。”
柏丽丝很快便来到流云轩,几天不见她性感的双峰好像又暴涨了许多,红发如云披散在l露的双肩之上,紫色短裙几乎包裹不住里面的春光,看到唐猎她美眸顿时明亮了起来,来到唐猎身边搂住他的臂膀:“唐先生,果然是你,我还当你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再不来找我了呢。”
“怎么会……”唐猎激动的声音都变了,大手肆无忌惮的摸上了柏丽丝丰满的玉臀,由于他太过激动的缘故,揉捏的力度有些偏大,柏丽丝痛得尖叫起来,笑着抓住唐猎的手腕:“时间尚早,不如我先陪唐先生饮酒听歌,然后再上床歇息……”
唐猎哪里还有心情饮酒听歌,张开双臂将柏丽丝诱人的娇躯拥入怀中,颤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他人打扰。”
柏丽丝俏脸绯红,想起上次和唐猎几乎就要成就好事的时候,被司马天峰打扰,心中的情焰也不禁升腾了起来,轻轻咬了咬唐猎的耳垂,小声道:“你想怎么做?”
唐猎双目被欲火烧的通红,大手已经从短裙下探入柏丽丝的玉腿根部,有些粗鲁的抚摸让柏丽丝忍不住轻声呻吟了起来。
唐猎垂头吻上柏丽丝的樱唇,捉住她口中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了起来,柏丽丝双臂拥住唐猎健壮的身躯,五指弯曲,攥住唐猎衣袍的后心,用力一扯,竟然将唐猎的衣服从中撕开。
两人纠缠在一起,在地毯上激烈翻滚缠绵了起来……
墙壁之上,一双美眸透过水晶小孔偷偷窥探着房中的一切,目光渐渐变得灼热。
福隆海呵呵笑了一声,将手中的茶盏放在几上:“如果花月坊的客人都知道杜老板喜欢偷窥别人,恐怕马上会走得个干干净净。”
杜莎莎依依不舍的转过头来,恨恨瞪了福隆海一眼:“死胖子,别忘了这花月坊真正的东家是哪个!”
福隆海叹了口气:“现在我已经相信你才是花月坊真正的老板,而我只是一个外人。”
杜莎莎笑盈盈来到他身边坐下:“你每次来,都肯定有要紧事发生,老实交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该不是真的为了这个唐猎前来吧?”
福隆海表情凝重的向四处看了看,尽管他已经知道这里不会有其他人在,仍然表现出相当程度的小心,压低声音道:“太子来了!”
杜莎莎面色一变,惊声道:“他……怎么会来?”想了想又道:“是不是和崇文侯朱翼一起过来的?”
福隆海点了点头:“朱翼现在一心接近太子,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于他,想必这次来花月坊寻春,是他的主意。”
杜莎莎充满忧虑道:“希望他们不要生事,崇文侯刚刚花下重金,买了丽淇的初夜!”
福隆海摇了摇头道:“恐怕这次他一定会生事。”
“为何?我和崇文侯之间并没有过节!”杜莎莎迷惑道。
福隆海低声叹了一口气道:“问题并不是出在崇文侯身上。”
“你是说,太子……”
福隆海站起身来,缓缓踱了两步:“据我所知,太子的两位爱妃在最近一个月内先后毙命,而且太子府中的婢女经常失踪,我怀疑太子有些不正常。”
杜莎莎沉默了下去,她虽然不知道福隆海口中的不正常是什么,可是已经预感到太子今晚亲临绝不是好事。
福隆海道:“希望他千万不要闹出乱子才好!”
柏丽丝不愧为场中的尤物娇娃,将唐猎体内的欲火调动的汹涌澎湃,虽然如此,面对唐猎疯狂的进攻柏丽丝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娇嘘喘喘,发出阵阵愉悦呻吟,唐猎的快感终于攀上巅峰,用尽全力将柏丽丝压于身下,柏丽丝尖叫声中,一双白嫩玉腿缠紧了唐猎,晶莹的玉足,拇趾翘起,其余四根晶莹的足趾竭力内攥,显然被唐猎送入了极乐境界。
就在两人激情爆发之时,猛然听到门外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唐猎心满意足的趴伏在柏丽丝娇躯之上,一脸坏笑道:“没想到花月坊的隔音如此差劲,刚才你的浪叫想必也让别人听到了。”
柏丽丝娇媚的搂住唐猎的身躯,双手压住他结实的背臀,让两人的身体结合的紧密无间,却感到唐猎的下t又开始蠢蠢欲动,有些害怕道:“你不会又要来一次?”
唐猎笑道:“我开始就说过,一定要你为那天的事情加倍偿还!”
柏丽丝娇笑着想要摆脱唐猎,唐猎又怎会轻易将她放过,两人刚刚纠缠在一起,房门又被轻轻敲响。
柏丽丝和唐猎对望了一眼,脸上同时流露出极其失落的表情。
“唐先生!我有急事求你!”杜莎莎的声音显得惊慌失措,显然遇到了十万火急的大事。
唐猎叹了口气,意犹未尽的在柏丽丝的胸前轻轻捏了一把,抓起一旁的衣袍,却发现早已经在刚才和柏丽丝的r搏战中撕烂。
柏丽丝轻声道:“不用急,这里有备用的衣物。”起身来到壁橱前,拉开柜门,里面果然盛放着许多衣物,看来花月坊的准备果然充分,唐猎不禁想起刚才柏丽丝撕裂自己的衣袍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离去的时候肯定要换一件衣服再走,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经营策略。
唐猎挑选了一件蓝色长袍换上,走出门外,却看到楼道的长廊之上站满了人群,一个个窃窃私语,脸上都流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
唐猎刚一出门,杜莎莎便冲上来拉住他的手腕:“你跟我来!”
走入倚红阁的房门,一眼便看到地上的殷红血迹,唐猎内心不由得一沉,却不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花月坊中伤人。
掀开帷幔,只见地面上躺着一位气息奄奄的少女,鲜血从她的小腹之上汩汩不断的流出,一把镶龙金刀刺入她的小腹之中,直至没柄,更让人发指的是,这美女清丽绝伦的俏脸之上从额头到唇角,被划开一道深深的血痕。面对如此美丽的少女竟然能舍得下手,足见凶手之冷血凶残。
唐猎快步来到那女郎面前,手指在她颈部动脉处摸了摸,仍然可以感受到微弱的搏动,他检查了一下短刀刺入的位置,极有可能穿破了她的肠腔,必须马上进行清创止血缝合。
向来镇静的杜莎莎此刻也不禁慌张起来:“丽淇还有没有救?”
唐猎果断道:“马上准备车马,将她在尽快送到我的诊所中,否则她一定性命不保!”
整理好衣衫的柏丽丝也闻讯赶来,她向来和丽淇是最为要好,看到丽淇的惨状,情绪顿时失控,大声哭泣起来:“丽淇……怎么会这个样子?究竟是谁害了……她?”
杜莎莎用力咬了咬下唇,强忍悲伤道:“柏丽丝,你护送丽淇去唐先生的诊所,我料理完这里的事情,马上就会赶过去。”
第二十章【太子的暗疾】(上)
崇文侯满脸笑容的坐在下首,太子玄鸢静静坐在首位,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刀,仔细的修剪着指甲,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肤色却是一种病态的白皙,他的眼神仍然没有恢复平静,刚才的疯狂发泄并没有让他感到尽兴和满足。
“那贱人呢?”玄鸢的声音冷的就像即将凝结的冰。
崇文侯朱翼赔笑道:“只怕已经死了!”
“啪!”玄鸢重重在茶几上拍了一记,茶盏猛然弹跳起来,落在地上,碎裂的磁片四处飞溅,朱翼的内心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目光垂向地面。
“把她给我拖过来!”玄鸢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朱翼低声道:“殿下,我们还是离开吧……”
玄鸢怒视朱翼,灰蓝色的双目中充满疯狂的愤怒,朱翼下面的话吓得咽了回去。
杜莎莎婷婷袅袅从门外走入,美眸盯住玄鸢,目光依然平静如昔,芳心中却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你是这里的老板?”玄鸢眯起细长的双目,将手中的小刀慢慢折叠了起来。
杜莎莎缓缓点了点头:“草民杜莎莎叩见太子殿下!”她屈膝跪倒在玄鸢面前。
玄鸢不由得微微一怔,没想到杜莎莎竟然一眼识破了他的身份,他忍不住向朱翼看了一眼,以为是朱翼泄露了他的身份。
崇文侯朱翼也是异常奇怪,冷冷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太子殿下?”他这句话问得相当巧妙,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又婉转的向玄鸢表白,自己并没有泄露他的身份。
杜莎莎伸手将一面镶金龙牌递到玄鸢的面前,玄鸢伸手接过,这才知道是自己不慎失落的龙牌泄露了身份。
杜莎莎道:“两位放心,这件事我绝不会泄露出去。”
玄鸢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仍然想着那被他刺伤的女子:“那贱人呢?”
杜莎莎恨不能冲上去给他两记响亮的耳光,可是理智确让她不得不控制自己的举动,恭敬道:“已经送去救治。”
玄鸢冷笑道:“今日我便放过了她!”起身向门外大步走去。
崇文侯朱翼落在后面,低声警告杜莎莎道:“杜老板为人精明,有些事情到底该怎么做,不用我交待你吧?”
“侯爷放心,草民知道!”
崇文侯朱翼这才离去。
确信玄鸢他们离开了花月坊,杜莎莎这才来到自己的房间内,福隆海如坐针毡的等了半天,看到杜莎莎慌忙冲了过去,抓住她衣袖紧张道:“怎样了?究竟怎样了?”
杜莎莎怒到了极点,一拳击打在旁边的琉璃屏风上,将琉璃屏风打得四分五裂,咬牙切齿道:“这变态的混账,居然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虐待女人!”
福隆海低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莎莎道:“我让婉华监视倚红阁中的动静,玄鸢根本就是一个禽兽,他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开始便用烛台的热蜡去烧灼丽淇,丽淇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受的住他的百般折辱,不知怎么激怒了他,玄鸢便拿出刀来,划花了她的面孔,然后一刀捅入了她的小腹。”
福隆海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也没有想到太子玄鸢会如此残暴。
杜莎莎怒道:“这一切都是你这个死胖子惹来的!”
福隆海苦笑道:“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讨好崇文侯朱翼带他来过这里,他怎么会想到将太子带来?”
福隆海叹了口气道:“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这件事千万不可以泄露出去,否则以后花月坊在帝都之中,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杜莎莎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我懒得听你罗嗦,也不知道丽淇究竟怎样了?”
金刀从丽淇的小腹前方一直刺入了她的后腹膜位置,刀尖从左肾旁擦过,并没有伤及脾脏和肾脏,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唐猎将损伤严重的部分肠管切除,利用自制的吸引器,将腹腔内的血y抽吸出来,丽淇失血很多,血压和体温都处于很低的水平,这让唐猎第一次感到拥有一套输血系统的必要性,这次如果能够救活丽淇,他马上就去找荆戈探讨一下制作输血系统的可能性。
相对面部创口,腹部的清理缝合要容易许多,唐猎从丽淇面部伤口的走向看出,下手之人生性凶残,伤口蛇形曲折,为以后的愈合增添了相当的难度。
柏丽丝在唐猎的一旁协助,看到丽淇的惨状,不停流泪,又不敢哭出声音,害怕干扰了唐猎的抢救。
出于为丽淇日后的愈合考虑,唐猎用最细的针线为她缝合面部,每一针都要求对和准确,精益求精,可是面部被刀割裂的伤口实在太过扭曲,有些部分必须切除游离的皮瓣,重新对和。面部的缝合一共用去了唐猎三个小时的时间,这条弯弯曲曲的伤痕一共缝合了六十五针。
为丽淇包扎完毕,窗外已经透入了一丝晨光,唐猎疲惫的拉下口罩,检查了一下丽淇的各项生理指征,看来这位女孩的生命力相当顽强,血压和心跳都正在趋于平稳。
柏丽丝倒好一杯热茶递到唐猎面前,唐猎一口饮尽,稍稍休息了一下,继续处理丽淇身体其他的伤口,身体的几处烧伤并不严重。奇怪的是,她的下t并没有遭受暴力侵犯的痕迹。
柏丽丝看到唐猎检查丽淇身体的情形,不禁一阵脸红心跳,脑海中浮现出昨夜和唐猎抵死缠绵的情景。
唐猎忽然惊奇的站起身来:“她竟然还是处女!”
柏丽丝轻轻点了点头道:“有什么奇怪?昨天是丽淇第一天正式接客,崇文侯给了杜老板两千金币,我们姐妹都为她高兴,以为遇到了一位贵客,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禽兽……”说到悲伤之处,柏丽丝再度垂下泪来。
唐猎内心奇怪到了极点,不知道残害丽淇的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只是虐打和刺伤丽淇的身体,并没有对她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性侵犯?难道说他是个变态的性无能?
确信丽淇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得到治疗,没有任何的疏漏,唐猎将后面的工作交给了柏丽丝:“你先守在她的身边照顾,我出去看看。”
杜莎莎已经在诊所的院落中等待了整整一夜,看到唐猎满脸疲惫的走了出来,慌忙迎了上去:“唐先生,丽淇现在怎样了?”
唐猎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道:“性命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会不会毁容,要看她自身的意志和以后的恢复情况了。”他对这个妓院的老鸨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如果不是她迫丽淇卖y,这场惨剧就不会发生。
杜莎莎考虑的远比唐猎要多,她来回走了两步,轻声道:“我想把丽淇送往其他的地方养伤。”
唐猎断然反对道:“她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完全稳定,不适合到处移动,你是不是想害死她?”
杜莎莎冷冷道:“诊金方面你不用担心,丽淇我一定要带走。”
唐猎被她冷漠的举动激怒了:“你有没有人性,不但迫这女孩子卖y,现在出了事情,又不管她的死活,真是蛇蝎心肠!我告诉你,今天你休想将她从我的诊所中带走。”
杜莎莎叹了一口气,唐猎虽然骂她,可是并不清楚这件事的真相,她低声解释道:“残害丽淇的人地位相当尊贵,如果将丽淇留在诊所中,只怕他知道后会再来杀她,而且恐怕会连累到唐先生。”
唐猎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杜莎莎都不敢得罪的人想必来头一定很大,可是现在将丽淇带走,对她的确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唐猎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将丽淇悄悄送到隔壁客栈中藏起来,就算那人过来寻找,肯定也会空手而归。”
杜莎莎仍然有些顾虑道:“可是……”
“可是什么?你将她害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还想让她回去赚钱吗?”唐猎义正严词的训斥道。
杜莎莎下定决心道:“也罢,这件事我们一定要保密,无论任何人问起,只说丽淇已经死了,等到她伤愈以后,我再想办法将她送出帝都。”
“你总算还有些良心!”唐猎嘲讽道。
杜莎莎拿出一个钱袋递到唐猎的手上:“这里面的两千金币先算作是我给的诊金,如果不够的话,你尽管到花月坊来找我!”她对丽淇之事心中深感歉疚,下定决心,只要有可能救回丽淇的生命,她不会吝惜金钱。
趁着天色未亮,杜莎莎叫来车马将柏丽丝带走,故意在唐猎的诊所前转了几圈,方才离去,为的是以防别人跟踪,混淆他们的试听。
唐猎则悄然推着丽淇从后门离去,将她送入隔壁的得月楼养伤,得月楼的李老板将唐猎视为大恩人,对唐猎交给的事情想都不想便应承了下来,将丽淇安顿在他的后院之中,又将后门的钥匙交给了唐猎,以方便唐猎每日过来照顾丽淇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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