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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她有故意受孕的机会,他总是在高c前抽出她的身体,随即不存温情的离去,留下被遗弃的她孤寂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茫然到天明。
双脚维持他先前冲刺的姿态大张,好像等候他再次宠幸般。心虽冷了,但未曾死去,冷夜衣依旧有着眷恋。
“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进一步。”风似默冷酷地斩断她的痴恋。
她沉着地冷吸了口气。“是因为她吗?”
“多嘴。”他的表情有片刻的软化。
“因为她,你已经一年不近女色,她真的值得你为她付出这么多吗?”她不甘心呀!
“是的,她值得。”
冷夜在的脸色微变,稍微失去平日的镇定,少了血色的脸庞显得苍白枯黄。
“她是警察。”她意指两人之间的横沟。
“那又如何,她可不是一般普通的女警官,她是警界的传奇。”风似默宠溺的口气中隐含骄傲。
犹记着一年前初见她追着强暴现行犯闯进他的私人温泉,当时他正享受两位法国小姐的性服务,而她丝毫不见羞色地把强暴犯的头往水里按,无视全身赤l的他。
这对男人的自尊是一大打击,尤其是他就在她身边不到一步处,她居然能专注于擒贼,将伟岸不群的他闲置一旁。
由于她穿着便服,所以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她是女警,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凶暴,强悍地将那个可怜的男人打个半死,非常像个女老大,完全适合当他的女人。
那一刻,他为她心动了。
虽然事后他打探出她是个女警身分时曾迟疑了一下,但身体比他更诚实,自作主张的拒绝其他女人温暖的怀抱。
谁听过黑帮老大为女人守身?他就是第一人。
“传奇是用来打破,她不可能一直保持盛名不坠。”冷夜衣有着深沉恨意地说道。
真想杀了传奇,毁掉她在他心目中的崇高形象。
“最好不要碰她,你会受不住我的‘惩罚’。”风似默y沉地警告她。
惩罚?!她在心底苦笑。“那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
她死都不怕还畏惧惩罚。
这些年随着他出生入死,刀里来火里去的舔血生涯,她早已将生命置之度外,只求与他生死相随,她不在乎自己是否是他唯一专宠的女人。
只要他不遗弃地,她愿当他一辈子的“夜衣”。
“夜衣,记住你的身分,紫魅堂堂主。”这是他的回答。
“你……够无情。”无声的泪由她两颗滑下。“我到底输在哪里?”
“无关输赢,只因她令我心动。”就只是心动,而且他的心失落了。
心动?!好残忍的字眼。“她令你心动,可是她却一心要逮捕你。”他们不会有未来。
“逮捕我的心呀!你不懂吗?她和我不过在玩一场所谓追逐的游戏,毕竟她是警官我是大哥,总要做做样子掩饰一下。”
风似默从不认为左天蓝真心要找出他犯罪证据,以她的本事想抓住他的小辫子是何等容易,再加上他的纵容,搜集罪证更是易如反掌。
可是她几乎摸遍蓝天帮每一寸土地,除了不甘心每战必败于他手中外,不见她有私下动作,纯粹是好胜心作祟输不起。
而他正好利用她输不起的心态一再偷香,惹得她瞠目连连,愤怒的娇颜更加红润,可爱得令他想一口吞了她。
风似默信任左天蓝的程度比信任自己更甚,不惧危险地向她泄露自己所在地,让她能随时掌握他的行踪,好方便她的“偷袭”。
黑帮大哥信任警界最传奇的警官,实在是一件极为可笑的鄙事,但事实确是如比。
他就是没有理性地信任她,而她尚未辜负他的信任。
“风似默,你在不在?”
人未至,声先到,她的标准作风。
他好笑地摇摇头,用强硬的眼神命令冷夜衣离开,不要她在此从中作梗,破坏他的好事。
噙着泪,她含恨地与左天蓝错身而过,脚步从容,倔傲地扬起下巴。
“呃,她好像在……哭耶!姓风的,你是不是给人家排头吃?”左天蓝回头看了一下,深感不忍。
“你看错了,左大警官。”
空气有几分凝滞,火药味十足浓厚,两个大男人用打量的眼光互视对方的外在条件,暗自较劲,纷乱的气流恍若有剥剥电击声。
冈田一夫刚正不阿,英气勃发,俊逸的五官十分y美,修长清瘦中带着一股自负,完美得像教堂里的天使模样,清净的眼中只有正义。
而反观一脸孤傲的风似默眼带冷沉,有棱有角的脸部线条相当刚硬,内敛的沉稳气质教人无法猎规,邪恶地掠夺地面的一切,一副惟我独尊似地阳y人群。
深途的双眸无可测量,邪气中隐含一丝光明。
两位都是出众的伟男子,一般女子眼中的焦点人物,足以迷惑女人为他们而生,为他们而死。
但是左家专出俊男美女,自幼看惯了父亲的俊挺潇洒,小弟的绝美容颜,左天蓝认为他们长相“普通”,路上随便一抓就有一大把。
对感情一事她虽迟钝,甚至刻意去忽视,但两个男人间的瞪视她却无法装做看不见,简直像两头斗牛狭路相逢,禁不起一丝红巾晃动。
她开始怀疑带冈田一夫来见风似默是对是错,还没开口就感受到正邪不两立的飓风盘旋,久久不散。
“我不反对同性相恋,但你们一见钟情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媒人夹在中间很尴尬。”
“媒人?!”
“我跟他同性相……”
头一转,两人用“见鬼”的表情斜睨对方。
“瞧,默契多好,连动作都一致,你们上辈子一定是被硬生生拆散的可怜情侣。”无聊到可以凑成对。
风似默很忍耐地撇撇嘴。“愈说愈不像话,蓝儿,口水吃多了,个性变得和我一般邪恶。”
左天蓝纠正他,“叫我左警官。”蓝儿,蓝儿,多难听呀!
“是,我甜美可人的左大警官。”他故意在冈田一夫面前亲热的唤她。
当地盘上出现一名闯入者,身为男性的自觉自然能分辨敌人的味道,警觉地护卫起自己的珍宝,不为外人所夺。
“恶!不要害我吐在你的名贵地毯上,小小警察的薪水可赔不起。”嗟!真s包,一看就知是高级品。
风似默笑着轻拉她的长马尾。“凭你我的关系,俱乐部送你都无妨,一张烂地毯不及你的回眸一笑。”
冈田一夫眼眸转深,非常不高兴他玩弄左天蓝的发丝。
“少扯我的宝贝头发。”手一挥,她救回失陷的长发。
“你不要害我被上级传去问话,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比白纸还干净。”
“是吗?我的宝贝。”风似默盯着她的红颜,提醒她的口是心非。
看到恶劣的眼神,她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不要叫我宝贝。”
气死人了,国父十次革命的精神都能推翻满清王朝,为何她老是处于下风,被他耍得团团转。
论起手脚功夫,在先天体型的差异下,女人当然敌不过男人的手劲,但是要在枪上较长短,她绝对不会输。
可惜不能拿他来练靶,否则他早是枪下亡魂。
“宝贝怎么说我怎么听,我的小亲亲。”风似默最爱逗她发火。
“小亲亲——”她忍不住了,冲动的一吼。“我要杀了你!”
就和前几次交手一样,左天蓝像横冲直撞的火车头,一心要击垮他脸上的笑容,完全不顾章法,一味地攻击高出她许多的他的酷脸。
若是她能稍微定下心,多用辨案抓贼的脑子想一想,不难看出他在进退间的弱处,纵使不能光荣获胜,亦能立于不败之地。
因为她太轻敌,个性不够稳定,轻轻一撩拨就暴跳如雷,很容易就中了他的诡计。
“别太激动,小心肝,伤了手我可是会心疼。”风似默顺势一握,小小的身躯就落入他怀中。
就在他如同往日她想在她唇上偷得一吻,陡地一道拳风扫过,他为怕伤及怀中人,一个不注意手中一空,火爆俏佳人落入他人怀中。
风似默很少动怒,但一视那男人的手紧搂着他女人的腰际,嗜血的杀意油然而起,狂烈的嫉妒烧红了他的血y,他要他的女人回到自己怀中。
左天蓝不管两个男人的战争,她讨厌被男人抱来抢去,一个没有预警的过肩摔,把正在提防风似默的冈田一夫狠狠地摔出去,难以置信她竟“恩将仇报”。
这一摔把风似默的杀气给摔掉了,他忍不住发笑,得意忘形地嘲笑冈田一夫的狼狈。
冷不防她巴掌一甩,他的笑意顿时化成惧色,换成冈田一夫痛快的大笑出声。
“你们两个当我是什么?想抱就抱,想搂就搂,小心我每人赏你们一颗子弹,连充气娃娃都没得抱。”
要命,为什么他们不是十恶不赦的大j徒,这样她就有借口拔枪,轰掉他们可恶的大笑脸。
“好吧!甜心,我不逗你就是了。”狗改不了吃屎。风似默嘲讽地往他的椅子一坐。
冈田一夫拍拍灰尘,不待主人招呼就自行往沙发一跃,半盘着腿。“搭档,这就是你说的黑帮大哥?”
“搭档?!”风似默向她投以怪异的一瞥。“蓝儿,独行侠几时变成双枪客?”他不喜欢她的身边有他以外的男人存在。
左天蓝还没来得及开口,冈田一夫已经代为发言。
“警方办案轮不到市井小民费询,况且阁下正是本案最重要的嫌疑犯。”
“喔!是吗?”风似默看向张口欲言的佳人。
“你听他在瞎说,法律之前人人平等,没有确切证据指出你涉及此案。”她瞪了冈田一夫一眼。
他回以不屑的冷笑。“不要包庇罪犯,蓝天帮和赤龙会勾结买卖少女一案,堂堂一个帮主会不清楚。”
左天蓝不理会他先入为主的观念,直接问道:“你到底有多少仇人?”
“你说呢!”风似默用模棱两可的语气回道。
“你给我正经一点,快把蓝天帮的内贼给揪出来。”她确定是内贼所为。
风至野谋杀洪立委女儿洪欣欣一案,在她大姐犀利的辩护下无罪开释,但因大姐过度揭人隐私,将洪欣欣不堪的一面披露在众人眼前,让洪立委面子挂不住。
结果头一个倒楣的就是她,谁教自己有个能干的姐姐得罪洪立委,他小人地把过失转嫁在她头上,施压力要警方限期破案。
去他妈的,这个案子黑得很,一时半刻那破得了,除非先揪出隐藏在蓝天帮内那只无形的手,不然……唉,命苦哦!
“住进来,由你来查不是更快。”风似默心怀不轨,想要她待在自己羽翼下。
很令人心动的提议。“这……好吗?不怕你的属下乘机造反,废了你这个帮主。”
“我也很想着看他们有多大能耐扳倒我。”他的嘴角有一丝y狠的笑。
“我答……”
左天蓝正要答应,冈田一夫率先截断她的话。“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不悦地敲敲手背。
“因为你是我的搭档,有义务协助我逮捕赤龙会来台的成员。”他说得振振有辞。
“我c咧!迅风特勤小组还有八只猪在,你怎么不去我他们麻烦?”尤其是柳宿那只穷极无聊的“报马仔”。
“因为他们不是你,警界的‘传奇’。”冈田一夫用传奇两字堵住她的口。
左天蓝在心里大骂多事的三妹左天绿,若不是她加油添料的渲染,抓几个小贼、破几个小案哪算得上什么传奇,全是她害的。
在这一仗中,冈田一夫似乎占了上风,但实际上一言不发的风似默更令人心寒,因为他一双深沉的眸光透露着高深莫测的讯息。
第三章
“二姐,你饶了我好不好?这里y森森怪恐怖的,听说横死的人冤气最重。”
擦磨微微发寒的手臂,左天绿非常无辜地陪同左天蓝到命案现场勘查,满地惊心怵目的干黑血迹,久未住人的屋子布满蛛网小虫。
命案发生至今已过了一年,有什么线索也早被鉴识科的人取走,哪还有什么蛛丝马迹,她们简直是在做白工。
凶屋很容易变鬼屋,只有疯子二姐不怕,身为歹命的妹妹只好舍命相陪,至少黄泉路上有人相伴,不至于走得孤孤单单。
“你不要在我背后叽叽喳喳,人都死了一年,你还怕她从坟墓里爬出来索命呀!胆小鬼。”
左天蓝这边翻翻,那边敲敲,脏了的手仍在灰尘中摸索,脸上没有半分怯色。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何况她是警察,鬼不敢靠近警察身上的那股正气。
“二……二姐,你不要在这种地方说那个字,很……很晦气的。”怕归怕,左天绿手中的相机快门不断。
记者天生的职业病,再危险的工作仍要硬着头皮去闯,不然哪来的独家消息。
“鬼吗?”左天蓝故意吓唬妹妹。
“二姐——”她气愤地捶了二姐的背,突然……
“啊!有鬼呀。”
“活见鬼,大白天的会有鬼出没?你到底是不是左家的女儿?”左天蓝快被妹妹给勒昏了。
吃这一行饭,死人她见得多,各种惨不忍睹的死状难不倒地,曾经有男警官在尸体旁大吐特吐,她却像没事人似的一边吃大肠配猪血汤呢!
鬼有何可怕,不过是人死后的一种分身,只要是人,早晚都有变成鬼的一天。
“人……人家真的看……看见镜……镜子有……白……白影飘……飘过……”左天绿死命抓着二姐的手不放。
“镜子?”左天蓝大胆地走了过去,前瞄后瞄,左瞧右寻。“我看你是瞧见自己的反影,人吓人吓死人。”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找她来,一点用处都没有,只会在背后鬼吼鬼叫。
“可是,我的衣服是浅绿色,而刚才一闪而过的影子是白色的。二姐,你信我一次,这屋子真的有古怪。”
她看了看四周。“会不会是你的错觉,把窗帘布看成白色人影。”说得她有点毛毛的。
“二姐,我的视力二.0绝不会看错,我还很清楚她是短发白上衣的年轻女孩,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
短发白上衣的年轻女孩?年纪大约二十?这……好像是档案中的资料。左天蓝很用心梭巡大脑中的资讯,若然灵光一现——
“那应该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命案唯一的目击证人。”奇怪她怎么会出现在命案现场,难道……
左天蓝依妹妹刚才站立的位置,重新审视周围的环境,明明是久未人居的凶宅,怎会有人在一眨眼间出现又消失。
除非这屋子有隐藏式的空间存在,而不为人知。
“二姐,你看!这块区域特别干净,好像没什么灰尘。”
左天绿指着靠近落地镜面四周。
瞎猫也会碰到死耗子。“天绿,走开一点,我敲敲着。”
左天蓝的敲敲看是一拳击破木制地板,空心地板面露出一包包白色粉末,不需要特别去猜测,依她在缉毒组待过的那段日子,她可以判定此乃纯度十分高的四号海洛英。
谁会在凶宅中藏匿大批毒品,少说有十来斤,市价可不便宜,怪!这是……赤龙会的标志?
根据冈田一夫的说法,赤龙会应该只涉及人口买卖,至于毒品……
左天蓝突然眼角余光看到一丝异常,那扁玻璃镜面似乎在移动,由于镜面折s的原理,若不细察很难发现地面上的破水壶在镜中由二合一。原来密道在此,天绿刚才看到一闪而过的白影必是要进出此密道,因意识到屋内有人,才急急进入密道内,造成鬼影的错觉。
而她相信这面镜子可以由内窥外,当她察觉地板下有大量毒品时,里面的人一慌,必会出面抢夺。
才这么一想,一把亮晃晃的刀近。
“天绿,小心一点,不行就开口。”她一边来喊着,一手夺过大汉手中的刀。在一旁的左天绿看是人不是鬼,被欺骗的怒气大作。“二姐,你顾好自己即可。”
手一极,她的擒拿术狠狠地扭断来者的手臂,那股狠劲丝毫不逊色于当警官的左天蓝,在众多攻击者中游走,生怕弄坏了她的宝贝相机。
由于左家二代富,小时候常有坏人打他们家小孩的主意以换取巨额赎金,因此左家大家长将四个孩子全送进武馆习艺以求自保。
四胞胎天赋高,学了中国功夫又学空手道,然后柔道、合气道,甚至剑道也不放过。
“真是的,早知道要打架就不穿窄裙。”手一撕,左天蓝将碍事的警裙撕到大腿根部。
打群架最过瘾的是用拳头,那把警抢备而不用,紧紧地贴在大腿内侧,反正对方只动刀未动枪,她也不好意思持“强”凌弱。
不一会儿工夫,七、八名大汉被打趴在地上喘息,脸上的精彩度可媲美毕卡索的抽像画。
“绿,找根绳子把他们全捆在一起,反抗就一棒子打晕。”她递给妹妹一根比手臂粗的棒球g,也不知是谁留下的。
“了解。”
左天绿在凶屋内找粗绳子,没注意另有其他人潜伏其中;一回身就瞧见一管黑枪对着她,在对方扣下扳机前,四胞胎的感应莫名友主连系。
在子弹s入她的体内时,左天蓝反应迅速地扑倒她,并在一瞬间开枪,落地声大得惊人。
“呼!好枪法,一枪毙命。”左天蓝吹吹枪管的烟,很得意地炫耀。
她真有当杀手的本钱,当警察有点可惜。她十分自恋,佩服自己出神入化的枪法。
“二姐,你受伤了。”左天绿惊呼。
左天蓝看了伤口一下。“没事,子弹擦过手臂,我去查查镜子后还有没有好玩的事。”
一说完,她顺着镜子滑道将镜子推向同一侧,露出一道向上的通道,是桧木梯阶。
走上去才发现里面是一间小阁搂,左天蓝瞧见一张熟悉的少女脸庞,惶恐畏惧地缩着身子,苍白的脸孔可见毒害的余悸,她被毒品控制了行动。
而她身后有一张大帆布,无窗无风却动了起来,左天蓝背靠着墙臂,一手握住点三八手枪,小心地接近。
倏地——她一拉。
那一眼她放下手中的枪,眼中有着心痛不已的浮光,她们只是一群穿着国小、国中制服的小女生。
“别怕,我是警察。”
眼前的情况真的让她生气,她不能原谅这些人渣,好好的小女孩被他们搞成这副鬼样子。
“二姐,外面都处理好了,你在等……哦,我的天呀!她们……”
左天绿一骇,为了这群眼神空d,没有知觉的小女孩红了眼眶。
她们被关在这里定有一段时日,手臂因针孔注s而浮肿不堪,身上的制服遭暴力撕得只剩下薄破布连接着,双腿内拥有明显的血迹。
这些丧尽天良的狗杂种,居然利用毒品控制稚龄的学童,他们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
谁无父母,谁无子女,当真狠得下心去伤害这些小女孩。她颤抖的手拾起相机,将这惨绝人震的一幕摄入相机中,决定公开这一骇人的真实画面,提醒其他人小心恶人恶行,千万不要再有惨状出现在台湾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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