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叫我不要管,说他来处理,我只要最后出去把毒提前解了就可以!”白药有些不高兴,那个楚近鹰那天那样子说话,分明就是对当年的事有所了解。他年纪和自己相仿,根本不可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除非是他家里有人告诉他。对方家里都把事情告诉小辈了,为什么爹还是不告诉自己?自己绝对比那只鹰有出息多了!
虽然白药表情没变,但祈烬灭就是知道他不高兴,连忙顺毛:”你爹那样子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发现白药情绪还是十分低落,祈烬灭想了想,伸手揉揉白药的脑袋。
白药舒服地眯起眼睛,偶尔还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声音,像足了冬日里慵懒小猫,就差没有和猫一样伸出舌头舔舔爪子,再嫩嫩地‘喵’几声。
“好像猫啊!”祈烬灭感叹!
白药瞪了祈烬灭一眼:“你说谁像猫?你才像猫!”说完恶狠狠地把祈烬灭放在脑袋上的手用力拍了下来。
看着白药气哼哼走掉的背影,祈烬灭把摸摸自己红了一片的手背,在心里默默地说:这不是像猫,丫的压根就是猫妖成精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天天都卡文,从早上码到晚上,叹气!
话说,最近两天的点击少了三分之二,妹子们都去盗网了?还是闻香文笔太渣,所以你们都抛弃我了?
赴约
第二天一大早,楚近鹰就上门拜访了!来的是小辈,白余玉也就没有自降身份去接待。连面都没有露,只让白福通知白药过去。
白余玉慢悠悠地吹着热气,呷了一口茶:反正拜帖上写明要拜访的人也不是他白余玉。毒没人解,着急上火的也是你楚青天。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是不要去掺和了,年轻人的事还是让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昨天才说不用自己操心,今天又让白福叫自己去见楚近鹰。白药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花厅里坐着一位年轻公子,一个管家打扮的仆从站在他身后,白药一看这孤零零的主仆二人,就知道知道为什么老爹临时改变主意让自己过来了:楚家就只来了一个少爷,白家要是家主出来招待的话,那也太掉价了!要不是昨天看了拜帖,白药对楚家的印象早就差到极点!
一看到白药,那个管家打扮的仆从就迎了上来:“想必这位就是小神医,这是我家三少,楚近鹰。小人楚朴。三少前几天不知怎么的就不能开口说话了,请多多包涵!小人不才,代为传达三少的意思,还望小神医不要介意!”
人家都那么说了,白药自然不会介意:“那是自然,不知两位上门所为何事?”
“我家三少一向仰慕公子才华。此番路过,久闻兰州城景色极美,不知是否有幸邀请白公子一起把臂同游?”楚朴看到白药听到三少口不能言,还是无动于衷时暗暗皱了下眉头,不是都说白家少爷医者仁心?听到三少口不能言时不是应该主动开口要医治么?
白药以为接下来对方就会请自己给他家少爷看病,没想到人家提都不提。对方不急,白药更加不急!什么?去游玩,没问题!什么时候?明天,可以!
对方不说重点,白药就一直和他扯。扯到后面楚近鹰都不耐烦了,看到自家三少表情,楚朴一脸抱歉:“对不住,三少一向坐不住,就先告辞了!”
“无碍,三少如此,乃是真性情之人!”白药一脸微笑,起身送他们出门。
“留步!留步!公子可不要忘记明日之约!”
“这是自然!”白药点头。
看到白药点头后,楚朴连忙追着楚近鹰的脚步离开,再不跟上,估计等会就看不到三少的身影了,楚朴脸色郁郁地想,要是三少不见了,回去受罚的还是自己,楚青天可是舍不得骂自己儿子,哪怕那是最不受宠的幺子!
楚家主仆走了之后,白药还是一脸微笑,看那管家打扮的人临走时候的脸色,也知道楚近鹰平时怕是没少得罪他!白药拍拍脑袋,想那么多干什么?那是人家的私事,自己又管不着!还是想想明天要去哪里玩好,难得有冤大头送上门来被自己宰,自己不好好地让他出一次血,岂不是白费了人家一番美意?
白药脸上的微笑变成奸笑。
~~~~~~~~~~~~~~~~~~~~~~~~~~~~~~~~~~~~~~~~~~~~~~~~~~~~~~~~~~~~~~~~~~~~~~~~~~~~~~`一大早,白药就把祈烬灭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然后翻半天的衣服,一件件地拿起来在祈烬灭身上比划,最后从众多衣服里挑了一件墨色的让祈烬灭去换。
祈烬灭拿了衣服,有些奇怪:“药药,你不是最爱睡懒觉的么?怎么今天起的比我还早?还有,一大早的像个女人一样折腾半天衣服做什么?今天有什么重要的客人要来?这么隆重?”
祈烬灭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药踹了一脚:“你说谁爱睡懒觉?谁像个女人?亏我有好事还想着你!”白药伸手去扯祈烬灭手里的衣服:“把衣服还我!”
祈烬灭连忙抱着衣服跑出白药的攻击范围,窜到屏风后面开始换衣服:“那是什么好事?能让你一大早起来?”
白药也没真的因为一两句话生气,刚刚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听到祈烬灭的问话,顺口就回答:“有人今天要当冤大头,我带你去好好宰他一刀,上次不是你请客么,待会你随便吃,就当是我回请你的!”
祈烬灭哭笑不得:“那钱又不是从你钱袋里掏出来,怎么能算在你头上?”
白药从箱子里翻一件白色的长衫出来,听到祈烬灭的话,爽快地说:“行,那下次从我自己荷包里掏钱回请你!可以了吧!不过这次你可要帮我把那只鹰的血放干净了!虽然我不知道当年楚白两家还有我师父之间有什么恩怨,就冲他在酒楼里说的那些话,我就要好好地让他出一回血!不然等毒解了,可就没这机会了!”
“这个好办!不过,这和衣服有什么关系?”祈烬灭换好衣服出来。
“挺好看的,我眼光果然一如既往的好!看看我穿这件怎么样?”白药把那件长衫拿给祈烬灭看,然后回答:“怎么没关系!昨天那只鹰来的时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有钱,穿得和一个金元宝一样,腰带上还镶了好几块核桃大的宝石。一直在我面前晃悠,深深地伤害了我的眼睛!今天一定要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贵公子!杀一杀他的威风!”
“挺好看的!”祈烬灭看着白衣说!
白药再翻出一件紫色的儒衫,递给祈烬灭看:“这件和你手里的那件,哪件比较贵公子?”
祈烬灭仔细比对了一下:“白的比较飘逸,紫的比较贵气!”
白药把长衫放回箱子,拿起儒衫走到屏风后面。
“怎么样?”白药把手伸直,展示给祈烬灭看。
“够贵气!”这样子的药药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不过反过来想想,让其他人看看也好,也让他们明白他们和药药的差距有多大,药药可不是他们能够妄想的。
白药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件了!”
整理好着装后,祈烬灭和白药就出门了!
兰州城内清晨景色最为美好的就是雾缭河。雾缭河的清晨有些像是晚上秦淮,只不过少了那些出卖色相的女子!
雾缭河畔,船只来来往往,一片繁忙,几乎看不见多少河面。这么多的船,人当然也不少。白药和祈烬灭来到河畔的时候却几乎听不到人声!
“怎么都没有声音?难道那么多的船,上面都没有人?”祈烬灭有些奇怪。
白药想拍拍祈烬灭的肩膀好好给他讲解一下。发现这家伙人高马大的,自己根本就拍不到,在心里默默吐槽一番后,掂起脚尖勉强拍了两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雾缭河河如其名,早上的时候云雾缭绕,至午方散。来雾缭河的都是一些文人雅士,过来以赏云雾之名,做诗词攀比!文人么!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自然不会高声讲话,要上了船才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白药继续给祈烬灭普及知识,本来上次就要带他过来的,没想到半路被一群女人给堵回去了:“这雾缭河可不像其他地方的河湖。有歌姬花魁相伴,不过你也别失望。要是让那些书生选,他们肯定都更愿意来雾缭河的。这里虽然没有艺妓,但是每天都有不同的大家闺秀在最大的那艘船上为大家表演拿手的绝技。然后那些才子就以她们表演的内容作诗词,也可附上描写雾缭河美景的诗词!说穿了,这其实就是那些大家闺秀变相的在挑男人!”
祈烬灭听到最后一句时脸色有些不好看:那只鹰请药药到这个地方来,肯定没安好心!今天不让他把钱花光到变成秃毛鹰,就暗地里把他的毛一根根拔到秃!
“走吧!去最大的那艘船,以那只鹰的秉性,肯定是在那上面。”
果然,白药和祈烬灭乘着小舟刚登船,就看到楚朴站在船舱门口,一看到他们就一副等待许久的样子迎了上来:“白公子,您总算是来了,我家三少都催我出来看了好多次了,您要是再不来,小人都要再登门拜访了!”
白药没说话,楚朴也就识相地闭嘴,转身在前面带路!
大船上面是没有雅间的,所有的座位都是围绕着船舱中间供大家闺秀表演才艺的表演台摆的!楚近鹰就坐在离表演台最近的一张桌子旁边。看来,还是只色鹰!
对方坐在那里,把玩着酒杯,和楚朴一样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当着兰州城许多才子的面,白药也不能视而不见。要知道,有时候书生的唾沫可是能淹死人的!
“久等了,楚兄!”白药行了一礼。楚近鹰抬了抬眼皮,并没有回应。
白药暗地里嗤笑,果然是被宠的骄纵了!先不说他有求于自己,就是撇开这个不说。这兰州城可是自己的地盘,几乎是全兰州的人都知道自己,他一个外来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自己面子!没听见旁边的那些书生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了么!
楚近鹰没注意到的事,站在他身后的楚朴却是听到那些书生的议论,连忙捅了捅楚近鹰。楚近鹰这才站起来,不热不冷地看了白药一眼。
看到楚近鹰站起来,白药就指着祈烬灭,介绍:“这位是楚近鹰楚公子。楚公子,这是……”
“在下齐尽。”
试探
本来在这里等了大半个时辰,楚近鹰就有些不爽:这么多年来,除了自家老子,还没人敢让自己等过,更不要说是等这么久。但是谁让这次是自己有求于人,不想变哑巴就只能忍。在楚朴的提醒下,楚近鹰就算是有满肚子的气,也只能当成屁一样地放出去!
白药是神医,目前能找到的唯一一个有把握治好自己的人,忍他那是没办法!但眼前这个人可就没那个必要忍了!楚近鹰一双眼睛有些阴郁地看着祈烬灭,就算你是白药带来的,但他还能为你这么个人得罪我?本少可是金门楚家的人!你个无名小卒就应该在旁边老老实实地呆着,被本少的王霸之气所震慑,臣服在一旁崇拜自己才对。没想到这么不长眼,居然在我和神医讲话的时候打断,用你那粗噶的嗓音污染本少的耳朵,是在嘲笑本少不能开口说话么?不让你付出点代价,人家还以为本少改吃素了!楚近鹰脸嘴角带出一丝残忍的微笑,示意楚朴上前后,做了个手势!
楚朴是金门楚家的管家,身怀绝技,武功虽然说不上有多高,但揍个把人还是不在话下的。看到楚近鹰做的手势,楚朴眼神怜悯地看了祈烬灭一眼,眼前的这个男子名号从未听说过,又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一看就是不懂武艺的,想必也只是普通商贾人家的公子,好运结交上了白家少爷罢了!可惜,他的好运到现在就要结束了!谁让他碍了三少的眼。楚朴满不在意地伸手,就想把祈烬灭抓起来,随手扔到河里!
抓空了!楚朴脸色有些难看,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己居然失手了。收起眼里有些虚伪的怜悯,再次出手时就带了几分内力。
白药看到楚朴对祈烬灭出手,立马就要发作,这个笨蛋就只能自己欺负!其他人,哼哼!该滚哪里就踹飞到哪里,欺负这个笨蛋,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看到白药眼里的怒火,祈烬灭连忙递了个眼神,顺毛。接着在暗地里捏捏白药的手心,小小地吃了下豆腐。当然,在白药眼里,就只感觉到对方传递过来的安抚。
被顺毛成功的白药把怒气压了下来,祈烬灭这样子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要相信他!
楚朴再一次出手,没有抓空。脸上露出一个自傲得意的笑容,下一刻,笑容就定格住了!他的手正被对方牢牢地抓住,动弹不得。
楚朴脸上的笑容扭曲地让人不忍直视,尼玛,太污染眼睛了。围观的书生用扇子挡住眼睛,窃窃私语:希望今天来这里表演的小姐容貌秀丽些,好拯救我们饱受折磨的双眼!
祈烬灭面无表情地把楚朴的手折断,看着他抱住手腕,疼得满地打滚。没有叫骂,也没有嘶喊,眼里透出来满满地恶意和怨恨,却让他看起来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索命恶鬼。挡住白药没让他看到楚朴的眼睛,祈烬灭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恶鬼?如果他是恶鬼,那自己就是捉鬼拿妖的天师!专治这些妖魔鬼怪!
楚朴手腕断了,楚近鹰对着白药和祈烬灭的脸色就没有刚刚那么好了!虽然只是一个下人,死了也没什么,但是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口不能言,这也不妨碍楚近鹰发泄自己的不满和威胁。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是问题!楚近鹰招了一个在船舱里服侍的丫鬟,拿了一锭银子往人家面前一晃,对方就主动拿着自己写的纸条开始念:“白公子,还有这位齐公子。”在这里服侍的丫鬟都是识文断字的,毕竟是在这船上的都是文人,识字了才能更好地服侍他们。
丫鬟念了第一句,楚近鹰眼神轻蔑地扫过祈烬灭,继续写:“齐公子当着本少的面把人打成这样,未免也太不给本少面子,不给楚家面子了。虽说齐公子是白公子带来的,一点小事我也不该斤斤计较,可不管这么说,楚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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