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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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烟来,叹声连连。

可是他的烟才点燃,江惠如就皱着眉头说:“槐子,你能不能少吃点烟啊?”

“我已经一天没吃一根烟了。”蔚槐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吃相看起来那么贪婪那么急切,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悠闲样儿。

第114节

中午的太阳暖融融的,风儿轻拂,阳光透过那淡蓝的天色照在人身上,热舒舒痒爽爽,不由得要人驻足在阳光地带,贪婪地享受着和风与丽日,心情自是极舒畅。

树上的嫩叶,不知何时已返成碧绿,各色花草也不知何时露头,象一夜之间说绿就绿了,还长了那么高。

晌午,大家坐在槐树下吃饭。

当然,还是热热闹闹。

只是,蔚槐出车去了,蔚彩拉去了同学家里,那吃饭人数是少了,但子玉和二爷家过来,热闹不减。

他们又说又笑的热火场面,咱们不提。

然而;就在这么好的一个天气里,蔚家大院的东院里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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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叫驴的牲口不知什么时候从棚圈挣脱枷绳,把六月鲜窗口上的花儿给活生生吃了一朵,还把人家的布挂帘也撕咬下来,扯成几缕了,骡马粪尿撒在她家门口,小山似的一堆。

你瞧,这个牲口,闲着慌了尽找乱子。

它哪儿不能屙啊,偏偏要屙到六月鲜的家门口,那是随意屙的地方吗?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六月鲜看见了,心里的那个气啊,真把她的脉都气没了。

她越看,就越觉着好叫驴跟她作对,越想,就觉着好叫驴一家欺负她,于是她气势汹汹在院子里大声嚷嚷:“郝大通!郝大通!你出来!”

她也是急了的,喊了数声,却没有一点回声,于是她加大了嗓门,又说:“你出来看一看,你们的牲口就这样做么?”

好叫驴听到六月鲜口气不对,急冲冲跑出来,他一看自己那不争气的骡马,在人家门前团团转着,嘴里还撕咬着一团布,就知道骡马闯祸了。

所以,他“得得得”吆喝着勒住马,并往马棚里拉马,还高声大气地叫蝴蝶:“蝶儿,不好了!快出来,那小牲畜又跑出来了,快快快!快收拾。”

那蝴蝶听了,慌慌张张跑出来,看到地上的屎尿和撕烂的门帘,就赶紧收拾。

蝴蝶收拾着地上的屎尿,骂那牲口:“不要脸的东西,折踏了自家儿,还要折踏别人。那天,卖了算了!”

好叫驴听了,把眼一瞪,说:“美得你!说卖就卖了?不卖!不卖!”

蝴蝶看他那般霸道,就又说:“这几条牲口总惹麻烦,你不卖,那咱俩以后就分居,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好叫驴说:“分居就分居,有什么了不起!我儿子有了,闺女有了,孙子有了,你想走也行。”

蝴蝶听那话,便有了被别人嫌弃的感觉,似乎感觉那好叫驴不把她放在心上,于是她不甘地说:“想撵我走?没那么容易!你现在是用不着我了,是不是?蔚大通,我可告诉你,这个家最起码有我的一半,我不会留给你!”

好叫驴一脸的男子气概,悔也不悔地说:“随你便!——不就是一个女人么?”

蝴蝶听他一点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心里着实恼了,于是,把手中的大锹弄得叮当作响,好象气得不堪,又说:“蔚大通,你这不是人的,你的骡马闯祸了,你还那样说,你是人做的吗?等那天我活得不想活了,我就把驴马卖了,自个儿再上吊,落得大家都清静——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好叫驴听出蝴蝶儿的口气不对,自己的心绪也是极不好,火上加油似的也气渣渣地说:“你卖驴?你死?你敢!”

“你这老不死的,我死了你就安心了!”

“屁话!”

“落得你自由!想养什么都可以了,养蛇蝎虎豹也没人管了!”

“你管得着吗?我就养人!你不要气啊!?”

结果,六月鲜还没来得及插嘴,两个人就这么言来语去地顶上了。

一摊骡马粪,一张撕烂的布门帘导致一场家庭文斗,言来语去的,唇枪舌战,那六月鲜只好郁郁寡欢地躲出去了。

第115节

单说那个六月鲜,她气股股地走出来,不吃饭,却站在对面的南墙底呕气。

大街上,今儿不知怎么没甚人。

墙根底,只有那个被人称为好好叔的“烟代锅“坐在哪儿独自吞云吐雾,这个烟袋锅的来历就是与众不同呢。现今,大家都在吃那二三毛一盒的纸烟,整个街就他还再拿个烟布袋要吃那自家种的土烟叶。

他独自坐在那里巴嗒巴嗒地抽着,好象一副思索的样子。六月鲜出来,他那么专注地吸着,好象没看见她。

好好叔名叫梦有财,但他生敢就一副老实样,人和他说什么,他总是好好好地老说,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好好好叔了。

因为他老说好好好,说话还出过几回事儿,刚才就出了一回。刚才那个赖皮稀和他说:“烟代锅,那个后街的大队副死了,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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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有财正在若有所思的样子,好象算计什么,听他这么说,随口就说:“好好好好……”

赖皮稀说:“你这没人心的,大队副死了还好,好个头!”

梦有财惊觉才发现自己失语,又说:“呐呐呐呐……”

“呐你个屁!”

梦有财好好叔也不辩解,停下吐云吐雾,却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赖皮稀说:“昨天夜里吧!”这样说着,把个赖皮稀恼得也不待搭理他了,朝着大队的方向慢悠悠地走了。

现在,他寂寂地蹲在大槐树下,寂寂地吃着烟,那六月鲜看他那样,只有主动上前和好好叔唠叨了。

她满怀牢骚地和梦有财说:“有财啊,今儿,我真是交了好运!那好叫驴的骡马,把我的门前洗动了。”

梦有财正抽着烟想心思,以为她又和自己叨家常了,听到前面“交了好运;”却没听后面的,于是又随口习惯性地说:“好好好好……”

他说完,感觉气氛就不对了,那六月鲜的五官越发蹙着拧在一起;而且她横眉竖目对着他。

于是他又赶忙说:“那那那那那……出什么事了?”

六月鲜长叹一口气。

她就和梦有财说:“我们院里,常年乱糟糟的;一个猪圈。”

“怎么了?”

“不是人叫,就是牲口叫。”

“就这事儿么?”

“今天,那该死的好叫驴,把我种的花啃了,布门帘也啃了一个稀烂,把屎也屙到我家的门前,”六月鲜愤恨不平的样儿,

“哪里有那么折踏人的?”她怨声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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