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梁奶说:“不听。你走吧!”
瞌细奶说:“你这个小头,我们才安心了一会儿,你就又来了。”
小头说:“我一会儿就走,但我不明白,奶为什么要这样撵我呢!我没有骂人,也没有把大人编在顺口溜里。那天,子冬伯伯还教育我。”
高梁奶一听,松了口气。似乎以前的一脸警惕都被小头几句话就这么刮跑了。
警惕一放松,那瞌细奶就容易搭话,她甚至问小头说:“小头啊,你这样说顺口溜,你大人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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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头说:“在家里,没有人管我,我爸说,让我自由发展。”
瞌细奶噢了一声,说:“怪不得是这样呢!不要长成歪瓜咧枣吧??”
小头不服气地说:“你们才是歪瓜咧枣呢!我爸说,他们那一代受惯了打骂和约束,变得都没本事了,所以啊,就不大管我们了。”
高梁奶说:“他们省心了,倒是把大家招惹得不安了,整天在街上瞎说起哄。”
“可不!编着顺口溜说人,怎么越大越难管呢。”
两人说着小头,小头一脸暖昧地凑过来,讨好地说:“奶,不是那样吧!我编的顺口溜其实怪好的,你不听我的顺口溜了?”
高梁奶说:“我不听,你就不要说了吧!我们怕你呢!”
小头嘻嘻地笑了,调皮地说:“不听也不行,我已编好了,要不,白编了。”
高梁奶似乎预料到什么,说:“你这个***的,去去去,我们不听,你就走吧!别老赖在我们这儿,招人烦。”
小头说:“等我念完这首顺口溜,我就走,奶啊,这首顺口溜可是送给你的。”
说着,他吭吭两声,溜到一边,也不管高梁奶和瞌细奶的表情如何,慢悠悠地念着说:
高梁奶,笨笨笨,
每天早上鬼抽筋,
除了洗涮不会做甚,
还好看那驴配马,
裤子尿得**。
那小头边说边退,等高梁奶感觉不对味儿要拿起那竹竿要修理他时,那小头却已经乖俐地退到门边,说第二次了:
高梁奶,笨笨笨,
每天早上鬼抽筋,
除了洗涮不会做甚,
还好看那驴配马,
裤子尿得**。
高梁奶听了又恼又羞又怒,站起身来就拿竹棍,哭丧着脸着骂:“你这不是人的小头,专门和我对着干!我今天非揍你不可!”
她拿了那竹竿便追了小头出来,扭着小脚骂:“这个***的小王八,不赶你走,就不知马王爷长着几只眼!”
瞌细奶和高梁奶一个院子里呆了一辈子,妯娌一辈子,虽说没什么意见,但脾性多多少少总有点异同,所以,瞌细奶听了小头这翻话,笑逐颜开,一副笑的样子看着高梁奶出戏,还不时掩着嘴嘻笑几声。
高梁奶可没注意到这些,她生着气,没命地奔出来,那裤子又从屁股后面湿了下去。
那瞌细奶却在她身后直叫唤:“他大妈,他大妈,你的那裤子!你的那裤子……”
高梁奶又抖着肩膀笑得浑身乱颤着,气都喘不上来。
而这时的小头,却机伶伶地逃脱开去,一溜烟又跑了。
他气喘着跑到石桌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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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如问他:“小头,你又淘气了?”
小头说:“高梁奶要骂我撵我么!?她整日骂我,所以,我就给她也编了一个顺口溜,看她以后再骂!”
两个正这么说着,那高梁奶却从西院里走出来。
小头一看高梁奶,心虚的很,撒腿就跑。
那高梁奶气恨恨又追出来,气恨恨地说:“你这个龟孙子,我告你奶奶去,告你爷爷去,你给我编那顺口溜,让他们打烂你的屁股。”
原来,小头编那顺口溜,把高梁奶也惹急了。免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一个大活人。
江惠如看那小头撞了祸,就对高梁奶说:“奶啊,别生气,他一个小孩子……”
高梁奶吵架似的大声嚷:“不行!非得让那好叫驴好好修理他。”她停下来,那小头却一溜烟跑回他家去了。
高梁奶说:“这个***的小头,今日又惹我烦。”说着又笑得不可自抑,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吓唬吓唬他,要不,没完没了。”她说完又笑。
江惠如看到她湿湿的裤子,就说:“奶啊,你的裤子湿了。”
高梁奶说:“可不,我今天已换了四次裤子了!”
说完,她哭笑不得拄了那竹竿,慢慢往西院走。
高梁奶拄着竹棍往西院走,西苫奶恰好出来。
“石头家的,又怎么了?”看着她气哼哼着,脸上还有那恼意,西苫奶忍不住问。
一般吧,在南街,西苫奶和高梁奶的关系要比一般人的好,有什么私心里的话都免不了咬着耳朵要唠叨。
高梁奶急着回去换裤子,扭过身来一看是西苫奶,就说:“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老毛病的事儿么?这个蔚大通的孙子,那天非得让人修理一翻。”说完就不理西苫奶了,也没有多余的话,急急地去了。
第175节
西苫奶爱猫;长年养着猫,所以,她的母猫下了一窝又一窝。
几年下来,跟前的猫猫差不多都快成了它的儿女和亲家。
西苫奶管不住闺女,更管不了她家的母猫。
自己女儿说说还有人性儿,停听话;那个牲畜却是既不听话也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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