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哀求于有医生一样,稚嫩中带着一丝的糯糯,“警察叔叔,我要报警,有人来我家勒索……!”在登记过一系列的资料后,沈子文挂了电话。
沈子文的话就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扔进了一颗炸弹一样,将所有的人就炸懵了,包括曲斌几人都惊异的看着沈子文,沈二叔更的跳了起来,“小文,我不是说那都是叔叔的朋友吗?什么勒索?不是闹着玩的吗?报什么警!你赶紧再打电话就说是打错了,快点!”沈二叔没想到沈子文如此狠,这是要把他们都送进监狱去啊!那他以后怎么在朋友圈里混?
轰隆隆,这时一声炸雷响起,豆大的雨点砸在外面的砖上,让沈家的人和客人更加焦躁起来。
沈子文背对着窗户,电龙闪烁照耀在他的背后,让他晦暗的脸色狰狞起来,“二叔,这选择在你们,要是警察来了,你们也可以说我是假报警,把我送进监狱,当然我是未成年人,二叔你说我会被关多久呢?到时候沈家的人身上缺了什么零件你可不要找我啊!”转身看着外面的大雨,“这雨天还真讨厌,让人烦躁啊!人一烦躁就想搞破坏,三婶你说是吧?”沈三婶不一定是沈家人里面最聪明的,但一定是最识时务的。
宋梅没想到沈子文找上了她,又不得不说点什么,“小文,你放心,要是警察来了,三婶保证说实话。”她说的话只代表她自己,可不代表别人,瞥了一眼脸色灰败的沈二叔,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他们这么些大人怎么就连个孩子都斗不过呢?
警察来的速度很快,当然来的不是很大的警察局的人,而是附近的乡镇派出所,开车也就五分钟的路程,在接到报案后,老所长就长叹了一口气,这沈家的事情不好管啊!一听就知道是沈家的人又在贪图小孩子的东西了,不知道沈老大的儿子怎么长得反抗了?
旁边新来的小警察看到师傅愁眉苦脸的,不禁好奇的打探是什么情况,在得到师傅的解答后,也是气愤不已,“要我是那个小孩的话我早就不干了,那真的是亲人吗?那当爹的也不是好东西,这么多年也不好好的看看孩子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师傅。”小警察来乡村当民警只是走个过场的,大概一年以后他就能去T市刑侦队了,他可不怕什么混混。
沈二叔的朋友不是没想过要先跑了再说,可有曲斌和他的两个战友看着,想跑门都没有。
在座的四人和楼上被制住的丝毫没有挣扎的被警察带走了,临走时曲斌说了一句话:“各位,今儿个对不住了,但冤有头债有主,各位就不该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以后该找谁找谁去,就是来找我,我也奉陪。”曲斌说这句话的意思想让这人以后去找沈家的麻烦,而不是去找沈子文的,本来事情可以不用这么僵硬的解决的,谁知道沈子文会报警呢!他怕混混们出来找沈子文麻烦,只有他们也不可能天天都守着沈子文。
在警察来时一句话都没敢说的沈二叔,终于炸毛了,“沈子文,你行啊!你威胁我,有本事你就让你的狗都跟着你啊!要不说不上什么时候你身上也缺点东西!”沈二叔有些语无伦次了,他主要是被沈子文的举动给气疯了。
在场的人都没有发现,沈子文衣襟里面的墨玉暗光闪过,就连沈子文也没看到,主要是玉牌戴在他的脖子上,他要是不低头的看不到玉牌的,不过他看到了他那新上任的便宜爹出现在二叔的身后,正朝他眨眼呢!沈子文差一点就忍不住笑了。
在玉牌里面看戏看的好好的玄清,听到沈二叔威胁自家儿子的时候忍不住了,虽说是新认的儿子,不代表他没有把小孩放在心上,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奇门的人都护短,而且是没有理由的护短,他们的孩子或者是小辈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管教,外人就骂一句都不行,更何况是要伤害自家小孩,绝对不能姑息,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动手,但鬼要是想整一个人那是轻而易举的,还能让人发现不了。
沈子文看到老爹把手搭在沈二叔的肩膀上,他将玄力运转在眼睛上,就发现沈二叔的肩膀上多了一个黑手印,还在二叔的额头上,脖子上都拍了几下,顿时二叔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黑色,看那暗黑的额头不会就是算命的说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吧!自己要不要客串一把算命的呢?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让大眼睛中充满了水汽,酒窝深深。玄清忍住没伸手去捏稍微有点婴儿肥的笑脸,虽然知道儿子是修者了,他毕竟是个鬼怕给儿子带来晦气,还是算了吧!
曲斌可没有这顾及,大手在沈子文稍微带点自然卷的头上揉了揉,“你啊!现在你二叔放狠话呢!你严肃点。”(大斌子,你确定你不是在火上浇油?)
沈子文也赶紧收敛起笑容,“二叔,对不起啊!我没忍住,你继续,这回我不会打断你了!”做出认真听讲的样子,一副我很认真的样子。
“沈子文,你给我等着!”沈二叔被曲斌和沈子文的自说自话气的说不出话来,甩手大步往外走,先回家想个辙再说,可没想到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飞扑出去正好撞在院子里面铺的不算平整的彩砖上,顿时头破血流。
赶巧的是沈子聪和沈子惠刚从外面回来,沈子聪进院门的习惯是用脚将大门踹开,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他今天是没想到他这一个习惯会让他二伯的伤雪上加霜,直接在脑门上来了一个大青印子。
客厅里面的人都被这一系列的事故给吓傻了眼,还是宋梅反应最快,拽着自家男人将二叔扶了起来,她看到二大伯脸上的惨样差一点笑出来,伤的太有喜感了,可能撞击的力道不小,再加上血流了半边脸,就好似一个阴阳脸。
沈子文也缩缩脖子,他不是铁口直断,刚说完血光之灾就兑现,哀怨的看来一眼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的玄清,真是整人的最佳手段。也就是自己能看到他吧!这副无赖的样子哪像是几百年前经受过八股教育的老古板?
玄清自得的看着沈子文,那眼神是在告诉沈子文:乖儿子,怎么样?你爹给你报仇了吧!炫耀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小文,这是我的两个战友,高一点的是陈伟,矮一点的是于晋新,都是我在连队时一个班的,现在他们也在T市混。”至于干什么曲斌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就能看的出来两人混的不怎么样。
沈子文站起来,很认真的和两人打招呼,“两位大哥,你们就叫我小文就好,既然是曲大哥的战友,那就是自家人,别客气啊!”沈子文注意力一直放在于晋新的身上,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于晋新是前世那个为了帮母亲赚住院费而顶替肇事者的那个倒霉当兵的吧!
前世那件事闹的挺大,好像是哪个官二代撞了人不想坐牢,而于晋新正好缺钱,就顶替去公安局自首坐牢,结果还没等拿到钱,这事就被官二代家的政敌给翻了出来,他还因为做假证而被判了几年来着。
看两人黝黑粗糙的皮肤就知道两人大概在做什么风吹日晒的活,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把!再说了,他们都是当兵的以后说不上就用上了呢!
曲斌心中也是难过的,他们这些退役兵都是这样,把最好的年华都能献给了部队,退役后也没什么本事,找个生计都很难,想也知道他的两个战友是在做什么,现在看到两人谁还能想到他们在部队的时候都是首屈一指的兵王呢!
陈伟是两人之中做主的那个,“那我就不客气了,小文,我和晋新都是粗人,你别嫌弃啊!”原本有的那点礼仪都被生活压倒了,在军队时他从来没想过,现实会像一座大山一样将他们压垮,在部队呆了将近十年的他们出来连最基本的社会都没办法适应了,工作找不到,只能到建筑工地去当农民工。
☆、沈老二的异状
沈子文并没有直接让于晋新和陈伟两人离开,经过曲斌的诉说才知道,前世于晋新为了母亲而去顶罪,那母亲居然不是亲生母亲,于晋新是个孤儿,现在也在一直赡养着的母亲居然是他战友的母亲,而那战友为了救他而死。两人的退役也是因为惹了队伍中的少爷兵,无奈被记过退役,他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
遂沈子文拿出了两万块钱,让于晋新去给母亲治病,他不希望一个纯厚之人落得前世的下场,好在于晋新的母亲刚刚被检查出有病,估计住院好好治疗还是有恢复的可能。
况且,沈子文还不知道沈二叔两兄弟还会做什么,决定还是一次性解决问题吧!
“傻小子,你要是想解决问题还不简单吗?你爹我出马就能搞定了。”看到沈子文有些发愁怎么去解决沈家人的问题,玄清发现一个鬼的身份也挺好的,起码阴起人来太方便了。
看到面前多出来的人头,沈子文惊秫了一下,能不吓一跳吗?玄清就从玉牌中伸出了一个脑袋,剩下的身体还在玉牌中,连几乎要贴在了沈子文的脸上,苍白的脸色,眼下的乌青,总之让见惯了人的沈子文有些接受不良,“我说老爹,你认清你自己的形象好不好?鬼吓人真的会死人的!”看便宜爹死前的年龄不算很大,怎么被封印了几百年后居然变成了老顽童呢!
“这事,等我考完试再说吧!一个小升初考试还真麻烦。”沈子文叹了口气,他想凭自己的成绩考进一中,可能是前世被沈奶奶压制的关系,考试成绩是他心中的执念,要么就不考试,要考就必须是第一名。这也是为什么沈子文非要堂堂正正回来上课参加考试的原因。
“你自己看着办吧!”玄清不知道沈子文经历过什么,但看到了小孩眼中的沧桑,有些不明白,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表情。“你要记住,你爹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背后。”从昨夜到现在他多少也了解了小孩是一些经历,也知道现在小孩没什么真正关心他的人。
“小文,你怎么站在这里啊?回去躺会吧!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曲斌刚从外面进来就看到沈子文站在客厅里面发呆,脸色苍白完全没有前几天养出来的好气色,还以为是昨天没睡好的原因呢!他夜里也听到沈子文出去的声音了,以为是出去看热闹和今天的闹剧折腾的呢!
沈子文正感动着呢!被曲斌给打断了,还被认为是在发呆,有些辶耍但想起曲斌是看不到他便宜爹的,才好了一些,“啊!我知道了,曲大哥,昨晚没睡好,你安顿好于大哥和陈大哥了?”他昨晚消耗了大量玄力,当然有些精力不济了。
曲斌看向沈子文的眼神中带着点点的感激,他知道面前的小孩也不是很有钱的人,小孩居然能拿出那么多钱去给自己的战友母亲治病,是多难能可贵,别看现在小孩的存折中还有十几万巨款,这是小孩以后上学的费用,沈家明说以后每年都给钱,他可不太相信,沈家明现在就这么绝情的离开,以后说不定连管都不会管这被忘到脑后的儿子一下呢!“都安顿好了,他们也把在工地里面的工作辞了。”
说起战友的工作,曲斌更生气了,现在普遍的工作都能达到一千二三,而他的战友居然才能拿到一千块,干的还是一般人15倍的工作,后来陈伟告诉他,两人已经离开部队一年多了,这一年他们处处碰壁,连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能找到一个赚一千块的就不少了,原本的直挺的脊梁也被压弯了,也已经认命了。后来无意中遇到了老班长,老班长想把他们介绍给沈家明的公司,却没能成功,那时候他们才知道一直都有人在找他们麻烦,没人敢聘请他们。
陈伟知道了是什么人在阻挠他们生存,于晋新有些想不明白,他不就是按照新兵的标准来训练的,为什么就为惹来不该惹的麻烦,既然来当兵那就该做好受苦的准备,还没达到他们侦察连的一半呢!就被定了一个虐待新兵的罪名?还报复他们到如此境地?有权的人就把普通人当回事吗?
躺在床上,沈子文睡不着,默默的运转着体内剩余的玄力,他没有修行的法门,只是玄力在自觉性的运转,玄清在看到玄力自行运转的线路时,不禁叹了一口气,沈子文以后的攻击力不会很大,他现在的线路是走养生线路了。
沈子文和玄清整理储物袋时,他也发现了一本秘籍--《修元诀》,根据玄清介绍这本秘籍最适合他修炼了,没办法他当初不会运行玄力,而玄力自行运转着去修复他脚伤呢!若是他当时身上是完好的,他也许会有攻击手段的。哪个少年没有武侠梦?就是前世他也无聊时看来很多仙侠类的小说,对里面的修真修仙也是向往过的,现在他原本有那个机遇却失之交臂,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玄清注意到沈子文的失落,在他耳边猛喝一声:“你失落什么?我被封印了三百年,我还没说多难过呢!你比较普通人已经好太多了。”玄清早就忘了,他初初被封印时那暴虐的心态,就是刚出来的那一刻也是想着要报复社会的,先是发现了沈子文,后又被阴雷那一劈,把身上的怨气都净化后,他的心态才平和起来。
是啊!他能重生,又有了现在修行的能力,还有了个老鬼爹,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老天已经够厚待他的了,“我知道了,爹。”回过神来的沈子文,想起他失落和老爹被封印三百年怎么能联系到一起去呢?不禁一笑。
再说沈二叔这边,沈二叔因受伤被送到乡医院去,伤的不算很重,缝了八针,但总是冷的不行,已经夏天的时节,他连羽绒服都捂在身上还瑟瑟发抖,他不知道是怎么了?被送到T市的人民医院里面,医院也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还把各种检查都做了一下,结论就是没什么大问题。中医科的老中医也把了一下脉,给出的结论是纵欲过度,需要戒房、事。至于为什么总是这么冷,老中医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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