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与其一较高下。此外作为一个很久以后的传奇,它还创下了在各省在本省复试首次播出时,接连打破了三十一个省当地电视台最高收视率的记录!
该火爆程度以及继续疯狂上升的尽头,直叫同类的节目比如“影帝计划”等也迅速地进入策划和执行。
只是“造星”依旧是“造星”,它不急不缓地坚持着不加快比赛进度。即使偶尔有个别同类节目超越了造星重播的收视率,也不故意制造选手的绯闻或者着急地推出新人来挽留它的辉煌。
“造星”就像是一张王牌,不需要刻意显摆自己的身份和能量,一出手就可以挽回一切。当然这一点,也很快得到了证明。
11月11日,造星再次以其无与伦比的收视率回归。而这次的名头却又和以往的比赛有些差别,因为这次的策划方似乎带着些许玩笑和娱乐的性质,把第一轮复赛中每个赛区前两名选手集合起来,安排了一场类似联谊的活动。
节目是提前录制的,为此许如歌甚至忍受了为期一个礼拜和叶弘朝夕相处的日子。同吃同住,外加还同时见识了另一位少年可笑的讨好。
许如歌看了一眼面前已经洗好的葡萄,继而随意地捻起一颗放到了嘴里。略带着一点酸的甜味迅速地在舌尖上蔓延开来,虽然不是当季的水果竟然也相当美味。
叶弘鄙夷的眼神在许如歌拿起葡萄的一瞬间就瞥了过来,但是想着这几次自己在和对方的较量中都占了下风本想容忍一二,只是他没想到许如歌真的厚着脸皮把那串晶莹剔透的葡萄都占为了己有。
“喂,那是我的东西!”叶弘狠狠地皱着眉提醒道,他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许如歌总是和自己作对,明明自己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他啊。
不过其实恨一个人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这个人挡了自己的前途,第二点就是更加俗套的,因为这个人抢了自己的爱人。
可惜他真的想不起自己曾经勾引过的对象里,有过许如歌这样的情人。叶弘心底的心思百转千折,不过他却不知道自己真的猜对了。
当然许如歌也不知道这一点,他看了一下手上剩下的那最后一课小葡萄,表情似乎完全没有看出对方的鄙夷和厌恶似的,笑着把那颗葡萄摘下了递上前去,“喏,你真的想吃的话这个给你。”
腾地一下子,叶弘的脸猛地涨红,当然这是气得绝对不是害羞什么别的情绪。
但是看在别人的眼底,其实完全可以是另一种效果。比如现在正拍摄着他们生活场景的摄像师,又比如……这个忽然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不合时宜的男人。
程谨严的眉头皱得像是可以夹死一只苍蝇,脚步也有些仓促地猛地上前一下子捉住许如歌的手腕,“谁准你这么靠近小叶子的,臭小子你要是敢有什么乱起八糟的心思,就别怪我之前没有警告你。”
许如歌挑眉,右手同时一用力挣开了男人的束缚顺带着把那颗葡萄丢到了一边的垃圾桶,这才拿起一边的纸巾狠狠地擦拭了几遍刚刚被握到的地方。
“我想你似乎忘记了,上次到底是谁被警告了。”
许如歌淡淡地说着让程谨严暴跳如雷的话语,同时一双眼睛默默地看向那个早在程少来的一瞬间就把镜头移开的摄像师,他真的没想到这里还有程谨严安排的人。
那么看来这几天让叶弘不断获得出境机会的投资人,不断送这些礼物过来的神秘人,就是眼前这个程少无误了。
不过他倒是真的有些好奇叶弘是用了什么办法,这先后勾搭上两个金主的。
只是程谨严却管不了那么多,他又向前逼近了几步猛地捏住了许如歌胸前的衬衣,“我上次只是大意了,但是你要是再敢惹我的话我才不管你是谁养的金丝雀,先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再说!”
许如歌有些不舒服地想要推开这个幼稚又暴躁的男人,但是余光却在看到叶弘那苍白难看的脸色瞬间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他慢慢地把头往前凑上了几分,与刻意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氛一起出现的,还有他那刻意压低的话语,“金丝雀这个说法我喜欢,难道说叶弘是程少的金丝雀吗?不过我自我感觉比他好一些,您其实可以考虑换一只宠物试试。”
许如歌刻意逼近的同时,那双带着幽深情绪的眼眸像是带着蛊惑一般,竟然一下子让程谨严忘记推开许如歌的动作。
只除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
叶弘的脸色这下终于彻底黑了,他伸手猛地打翻了桌子上所有的杯子。这才狠狠地瞪了程谨严和半靠在他身上的许如歌一眼,气冲冲地向着屋子外冲去。
程谨严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迅速地推开许如歌的身子继而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小叶子你去哪里,听我的解释啊……”
许如歌淡淡地看了一眼两个人的背影,嘴角却勾起一丝愉悦的笑意。这次的宣传活动其实蛮无聊的,所以偶尔逗逗这两个人打发时间是必要的。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类似勾引的动作。其实在不到十分钟之后就被完美地剪切好,然后通过一个发送键迅速地发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邮箱里。
男人随意地点开后右手却猛地握成拳,但是他终究不是稚嫩的叶弘需要用发怒来缓冲自己的情绪。他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身子,这才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把明天的会议和活动都取消,然后帮我订一张明早去川城的机票,”片刻后又加上了一句,“越快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迟了,最近有事情要忙,这周末更新可能也会推迟到十二点前后,对不起还有感谢每一个支持包子的人
☆、会聚
第二天下午,许如歌正在游泳池边准备来几圈好好放松,却冷不防程谨严也穿着泳裤从他身边嗖的一声超了过去。
透过透明的水色,许如歌隐约可以看见程谨严那敏捷的身姿还有锻炼得相当漂亮的身躯。像是一条带着无尽正能量的鱼,带着些许挑衅从他身边游过,顺带着甩了他一脸水珠。
许如歌轻笑,他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但是实在耐不住程谨严在游到那一头的时候,忽然伸出手慢慢地对着他比划了一个中指。
许如歌的眼眸里闪过一点风暴,不过很快就又湮灭。同时身子却慢慢地游向程谨严的方向,“喂,你是想要和我比比吗?”
他相比于对方显然更瘦弱的身躯,再配上水珠流下之后打在削瘦的胸膛上带给人奇异的口渴感,让程谨严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略微有些不规律起来。
“就你这样的,我倒是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比的。”程谨严有些不自在地侧过头,只是语气里依旧带着说不清的鄙夷。
他是真的不喜欢娱乐圈里长得太漂亮的少年,只是仗着长得好看就觉得全世界都应该跟着他转。当然对上许如歌,这一点想法自然是来自他自己的臆测。
程少家境好,所以平时老是有男男女女不要脸不要皮地贴上来。那些人有时候因为他的不假颜色很快又投向了别人的怀抱,再相见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身价高了很多倍的恶心模样。
许如歌自然不知道程谨严的想法,不过这不影响他要逗逗这个比他当年还幼稚的少年,“能力,从来都不是吹出来的。”
他笑得云淡风轻,下一秒却爬上了出发台这才低头俯视水中的程谨严,“四百米的自由泳,在我们一齐倒数三秒之后比赛开始,怕输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拒绝。
程谨严的眉头微皱,下一秒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出了水站在了许如歌身侧的位置,“不管你想怎么引起我的注意,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打败你。”
许如歌耸了耸肩,对于这小子怎么得出这个结论似乎完全不在乎,“说大话,完全是没有用的。”
气氛一瞬间像是凝固住了,两个人却默契地不再交谈,继而自然地摆出标准的准备姿势开始倒数,“三……二……一!”
像是带着风一般,两道矫健的身子几乎在同时跃出。许如歌在第一时间占据了绝对的领头位置,但是他的心底却没有把程谨严当做自己的对手,因为从始至终他的敌人都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而已。
脑海里隐约出现当年那个不断地练习着的少年身影,许如歌的姿势标准得像是所谓的教科书模板。
拉水再推水,大臂内旋继而屈肘约一百度。同时大臂在保持内旋姿势时带动着小臂向后推水,肩部自然地后移来加长有效的划水路线。
最标准有效的姿势再配上合理的呼吸规律,许如歌的身子完美地划出一道水波向着前面猛地冲去。
此刻如果要比喻的话,程谨严像是一条优雅而高贵的海豚,那么许如歌就是一条堪称海洋生物中速度之最的旗鱼。在乘风破浪的同时,让别的鱼种彻底望尘莫及!
短池的四百米是整整四个来回,约莫三分四十秒之后许如歌的右手猛地触壁,同时一张略微有些发紫的脸庞带着些许痛苦地靠上了壁沿。
约莫十五秒之后,程谨严大口喘息着有些惊讶地望过来,“你怎么这么厉害,而且我没有估摸错的话差几秒你就可以挑战世界纪录了。”
他兴奋的声音,听在许如歌的耳朵里带着不清楚的轰鸣。许如歌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却终究说不出什么话来。
脆弱的心脏在剧烈的运动之后,在胸腔里跳动得如同雷鸣,也令许如歌整个人虚脱痛苦到想要晕死过去来摆脱这种痛苦。
而那愈加泛紫的嘴唇,也终于让程谨严有些奇怪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为了这次比赛真的拼了命?”
许如歌却没有心思再理会他的嘀咕 ,他理智地想着要上岸却冷不丁手脚脱力的同时,身子也缓缓地向着水底倒了下去。汹涌的池水一瞬间像是不要命似的灌进他的口鼻,连带着整个思维都愈加抽痛扭曲起来。
程谨严呆呆地看着许如歌倒下,呆滞了半响才终于想起猛地扎进水里把这个乱来的人拼命地往水上拉去。
水的阻力还有许如歌分量也不轻的身子,让同样经历了四百米自由泳的程谨严几乎去了半条命才把溺水的少年拖出了水。
许如歌的脑海里有一段空白,他似乎看到了记忆里那个瘦弱的男孩,总是在他每次练习自由泳的时候羡慕地站在池子边,不管自己练习多久都从不离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再去想象那一张脸庞的时候,一切都渐渐模糊起来了。
下一秒许如歌猛地咳出一口水,同时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交换着呼吸的少年,然后又慢慢地转向泳池右上角的位置,神情恍惚。
原来那里,已经再也没有那个人了……他占了许峥的身子夺了他的命,老天也就很公平地收回了那个应该是最爱他的少年的命。
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程谨严有些担心地喊着许如歌的名字,皱着的眉头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矛盾,似乎不希望他出什么事,但是又完全不希望和他有任何的关联。
许如歌眯着眼睛躲开对方还想要继续的动作,却冷不丁那带着滚烫温度的手臂,粗鲁地从程谨严怀里把他扯开继而一下子禁锢在了自己的胸前。
“怎么我才不在你身边这么一会,你就有办法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宠溺和担心,但是更多却像是向程谨严宣布着自己对于怀里这个少年的所有权。
许如歌的呼吸终于慢慢缓和了下来,身子略微挣扎了两下想要挣开对方的怀抱,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这临近死亡的感触略微有些颤抖。
“石沁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困趴,晚安Zzzzzzzzzzz
☆、监视
程谨严的眼神有些复杂地看向眼前这一幕,虽然很早以前就有许如歌是那种身份的猜测,但是当真正看到这一点摆在他的面前的时候,心底却相当地不舒服。
只是许如歌却没有心思注意他的心情,他略微皱了皱眉顺带着联想到了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石先生,你派人跟踪我了。我想自己大概没有做什么,会让你误会我们关系的事情吧。”
他生疏的叫法,让石沁寒的心情愈加不悦。从刚刚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然后吻在一起开始,他心底的那股风暴就一直在酝酿,而到了此刻不肆虐一番是停不下来了。
“身体不好,就不要像孩子一样疯了地玩。”石沁寒把身上的西装迅速脱下,然后不顾许如歌反抗的动作直接把他的整个身子都包裹了起来。
“喂!”许如歌的话,被蒙在石沁寒的怀里显得闷闷的。而刚刚的剧烈运动和心悸耗尽了他的力量,除了被石沁寒轻易地摆弄之外似乎也没有办法。
但是下一秒,石沁寒却更加过分地把他的身子整个打横抱了起来,继而完全无视了程谨严的存在就向着游泳馆之外走去。
许如歌想要下来,但是在腾空的一瞬间脑袋向下意识也顿时一空,连带着整张脸上刚刚恢复的一点血色也迅速褪得干干净净。
石沁寒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连忙把怀里少年更加郑重地往自己的胸膛里按,同时脚步也带上了几分仓促。
他很少感觉到这种心慌慌的难受,除了当年那个唯一疼爱他的奶奶病死在老家,但是这一次许如歌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小子让他感受到了。这个认知令他有些烦躁,但是暂时却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考虑这一点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把这个脾气和身体都很差的臭小子尽快送到医院。
而另一头,程谨严怔怔地望着两个人匆忙消失的背影,却有些想不清自己心底到底是什么感觉。一点点的吃醋,一点点的愤怒还有一点点的担忧,但是这每一种都本不应该存在。
几人欢喜几人愁之中,许如歌终究还是及时被送到了医院。只是不知道这算是上天的仁慈,还是为日后越加复杂的纠缠所做的铺垫。
第二天清晨,空气里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眼中熟悉的护士小姐乃至熟悉的病床布置,都让许如歌醒来的同时猛地睁大了眼睛,继而像是刚刚从噩梦中醒来一般大口喘息了许久。
他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重生的那一天,那种恨意还有痛意还隐约着在胸膛中剧烈地回荡着,让他喘息着却感受不到任何放松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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