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没有走过去,扬起的右臂已被人一把钳住,“楚乔,不想让我抽你,就赶紧滚”
徐长风已经目睹了刚才的一切,此刻脸上青筋跳动,楚乔陡然回眸看向眼前的男人,脸上的指印清晰明朗,“徐长风,我们走着瞧”
楚乔愤愤地挣开了徐长风的钳制,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气愤地走了。
徐长风没有功夫看一眼那愤愤的身影,他已经迈开步子向着林水晶和白惠所在的房间而去。
林水晶拉着白惠的手进了屋,便让她坐在了沙发上。
捧起她的脸,眼睛里锁满了心疼,“你这脸怎么弄的”
白惠听着姐姐无比担心关切的话语,心里头一阵阵的涌过热流,眼睛里很亮,可却又不由自主地涌出激动的泪花,她一把抱住了林水晶的腰,“姐,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见到你了。”白惠搂住了林水晶。
林水晶身材像楚乔一般高挑,比白惠高半个头,白惠伏在她的肩头,身形颤动,当是让人又怜又疼。
“姐,你不能多住几天吗”白惠问。
“嗯,姐马上要考试了。今天晚上就飞回去。”林水晶一手捧着白惠的脸,另一只手轻柔地给白惠拭去了眼角的泪花。
“玲玲,那个徐长风你要跟他一刀两断,这样的男人,不配你”包房里有清晰的女人声音传过来,
徐长风的脚步嘎然而止,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子火簌地向着四肢百骇去扩散。他忽然间感到一阵阵的发热。想要伸手去推那房门,可却怎么也伸不出手去。
白惠从林水晶的肩头抬起脑袋,眼睛里一瞬间又回复黯然,“他不同意离。”
“不同意要不要姐帮你”林水晶问。
白惠默然,半晌才道:“我自己再试试,姐。”
林水晶道:“瞧你,多时可以变成一个厉害的女人让姐放心一些。不过都不重要,姐会给你找一个比徐长风强上一百倍的男人,来呵护你。”
房间里的声音仍然阵阵传来,徐长风的两只手掌一下一下地捏紧,只觉得脸上烫得厉害,全身好像都在发热了,他有一种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感觉。
靳宅
靳齐收拾好了自己下楼的时候,他的妻子叫住了他,“阿齐,你给我的那张银行卡被人抢了,我打电话给银行挂失,可是要提供你的身份证。要不你自己去一下吧。”
靳齐回头看向他的妻子,她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他则是站在下了好几级的楼梯上,拧了眉,“你被抢了”
“嗯。”林婉晴的神色已然很平静,而他却是又返身迈上了楼梯,“在哪儿抢的有没有怎么你”
他没有关心他的银行卡,而是走过来,走到她身前,他的黑眸里闪动着的,是真切的担心和焦灼。
林婉晴有一刻的大脑空白。她呆愣愣地看着他,“没伤哪儿。”
他这样的关心让她不适应,真的不适应。
他或许更适合对她强横,霸道,然后将一个大花瓶对着她砸过来,而不是这样问她有没有伤到哪儿。
“没事就好。”靳齐眼里的担心退去,却是掏出了手机出来,边下楼而去边是拨打了私人助理的电话,“小陈你去一下银行”
林婉晴有些发呆。
这一天靳齐回来得很早,一过午饭的点儿就回来了。林婉晴正在寻思着,小开心该去买些衣服了。靳齐就走了进来。
“我要出去给开心买些衣服。”她说。
靳齐看了看她,说道:“我开车载你去吧。”
林婉晴眸中露出惊讶,他却已经抱起了小开心,“来,爸爸带你出去买衣服喽。”
看着他对着儿子那么温和慈爱的样子,听着他对自己那温和的声音,林婉晴有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他对她温和,恐怕就是做那个事儿的时候,而做那个事儿也不是次次温和的,要心情极好的时候。
她给开心穿上了棉衣,系好扣子,又穿上了小棉鞋,这才自己也去换了外出的衣物。
当她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靳齐的眸光望过来,有微微停顿。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时装款的羽绒服,领子处是柔软的毛毛,肩膀和腰间的衣兜里都点缀着蕾丝,看起来有点儿萌。这是她昨天出去的时候买回来的。
靳齐的眸光从她的身上收回,这才说道:“走吧。”
他高大的身形已经抱着小开心下楼去了。这也算是她和他,在结婚以后,在生孩子以后,第一次一起去商场。
她跟着靳齐的脚步出了靳家的大厅,走到院子里他的车子旁,他一手抱着小开心,一手就打开了后面的车门,“进去吧。”
林婉晴便钻进了车子里,而小开心也被靳齐递了过来。林婉晴把儿子接过来放在腿上搂着。
靳齐关上了车门便绕到前面去开车了。林婉晴坐靳齐车子的次数恐怕是扳着脚趾头都数得过来。
靳齐稳稳地开着车子,后面,小开心新奇的眼睛瞧向车窗外面,城市的高楼大厦从眼前飞速而过。小开心是极少被带出来的,自然感到新鲜,他站在母亲的腿上,吭吭哧哧地扒着车窗往外瞧。
“别让开心碰了你肚子。”靳齐说了一句。
林婉晴眸中露出惊讶,继而喔了一声。
商场到了,靳齐先行下车,又过来开了后面的车门,伸臂接过了小开心,林婉晴从车子里钻出来,一家三口向着商场里面走去。
婴童用品都在三楼,一家三口坐了电梯上去。靳齐抱着小开心,林婉晴跟在他高大的身形旁边。两人走到一排排的婴童装处。
林婉晴在那一排排衣物间挑选着适小开心穿的颜色,末了挑了一件卡通的连身裤出来,在开心的面前比划,“开心,这个好不好看”
她一张白嫩嫩的小脸对着儿子就展开了笑,靳齐看着他的妻子,微微失神。
她的笑很干净,没有了往日在他面前的怯弱,低眉顺眼,笑得喜悦明媚。她的脸在商场的灯光下,显得皮肤很白,很细腻。他就看着她的脸,微微出神。
“好看。”小开心稚嫩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智。他收回了视线,看向自己的儿子,那小家伙咧着小嘴,黑眼珠瞅着母亲手里的衣服,瞧个不停。
第218章 借酒行凶
“那开心试一下喽”林婉晴对儿子说。
靳齐便将儿子放在了地上,他想帮忙把儿子的外衣脱下来,但解儿子扣子的手明显地笨手笨脚,林婉晴便道:“我来吧。”
她将手中的衣服放回架子上,蹲下去,给儿子的外衣扣子一个个解开。又将那身连裤的衣服给小开心套了上去。很卡通的样式,前胸处有棉布做成的小鸭子,小开心便小手揪着那鸭子玩。口里还说着:“鸭鸭,鸭鸭。”咯咯地笑着。
林婉晴在儿子的身上上下地看了看,说道:“真合适。”
靳齐则是站在那里,低头看着他小小的儿子,他忽然间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这是他的妻子和他的儿子。他的眸光不由又向着妻子的肚子处看过去,她穿着粉色的羽绒服,肚子被遮在了里面汊。
他忽然间有些感慨。他竟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楚乔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了过来,无疑地破坏了这种难得的温馨的气氛。靳齐看看手机号码,无形中微微敛眉,他转过身去接听,那边是楚乔很委屈的声音,“阿齐”她才喊出他的名字,竟是一下子失了声。
这样的楚乔可是真的没有过朕。
她一向都骄傲,一向都不屑掉眼泪的。靳齐的一颗心立时就是七上八下起来。“乔乔你怎么了”他急切地问了一句。
他的声音让林婉晴正给儿子往下脱新衣服的手僵在那儿了。
“你等等,我马上过去。”靳齐说了一句,就回身对着妻子道:“打电话叫老王过来接你们,我有点儿事先走了。”
他说完竟是没有征询妻子的意见,高大的身形顾自地离开了。林婉晴心头又是掠过了一阵苦涩,但是这样的事情已经多到让她基本麻木了,她便是面无表情地给儿子穿上外衣。
“爸爸,这是那个阿姨吗”有清脆的男孩子声音传过来,林婉晴不由抬头,她看到眼前走过来的一大一小的父子两人。陈光修的手里牵着小宇,正走到她面前的地方,然后对她笑笑,“林小姐,巧。”
“陈先生。”林婉晴站了起来。
陈光修温笑地看着她,又看看地上的小开心,说道:“这个是”
“这是我儿子。”林婉晴将小开心抱了起来,“开心,叫陈叔叔。”
“陈叔叔。”小开心听话地对着陈光修张了张小嘴。
陈光修脸上的表情无疑是惊讶的,但还是笑道:“哟,真想不到。”
林婉晴长着一张娃娃般的脸,让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陈光修想不到,她有这么大的儿子了。林婉晴笑笑,陈光修道:“不打扰你了,我带小宇去买衣服。”
“好。”林婉晴的唇角扯出笑来。说心里话,她真的好羡慕小宇有陈光修这样的爸爸,一看就是极疼儿子的一种。她低头看看小开心,那小人儿正抱她大腿呢,“妈妈,回家。”
靳齐开着车子从商场处离开,暮色已经下来了。他直接去了楚乔的家。楚乔就坐在卧室的床上,神色委屈,靳齐一进去,她就站起来,迎着靳齐走过去,“阿齐”
“怎么了乔乔谁欺负你了”靳齐的手捧起了林婉晴的脸,伸手去给她擦眼泪。
但是林婉晴却轻攥住了他伸过来的手指,她的脸上是化着妆的,化妆品用的都是国际大牌,不用担心花妆,但是眼睛处的湿漉却也不敢让靳齐替她擦。
她一手攥了靳齐的手指,又整个搂住了他的身体。“阿齐,我觉得我真是失败,真是丢脸到家了。”
“怎么了,乔乔”靳齐担心地问。
楚乔在他怀里道:“我被人打了”
林水晶是晚上八点的班机飞英国,白惠在那家宾馆里和她一起,两个姐妹聊了很久。白惠觉得很开心,她从小就渴望的亲情在林水晶的身上被全部给予了她。
林水晶给她带来了从那个剑桥小镇买回来的具有英伦特色的手链,给她缠在了她纤细的腕骨上。
晚饭时候,林丰和伊明珠来了。都是近八十的人了,但是精神非常好。林水晶的时间紧张,没有去祖父母家,而他们便自己赶过来了。林丰和伊明珠对白惠也十分亲切热情,像对待自己的亲孙女一般地亲切和蔼。
靳齐的车子在宾馆的不远处停下,宾馆门口处灯很亮,照着停在台阶子下面的一辆黑色车子。车身沉稳厚重,字打头的车牌,靳齐惊了一下。他本是要让人收拾一下林水晶的,但却眼看着林水晶和白惠上了那辆车子。林丰的样子有些眼熟,他不知那是谁,林丰为官的时候,怎么也要推回十年前,他一向不关心政事,但是看那车牌号,他便知道有些人,不是他能动的。他一直看着那辆字打头的车子缓缓开走,才给自己的车子掉头,也走了。
徐长风最终也没有推开那扇门,而是许久之后转身离开了。他叫了黄侠两人一杯杯地喝起了酒。林水晶的话不时地在他的耳边回响,像是煽过来的嘴巴。原来在他们的眼里,竟是这样的,他配不上她。他们都在想着给她找个更好的男人呢
他觉得自己很挫败。心底里的抑郁无处宣解,不由就想起了酒。
酒这玩意真的是个好东西,酒到浓时就可以让人神经麻醉,也可以借着酒劲儿去做些不敢做的事。
黄侠在对面看着他一杯一杯慢慢地喝着酒,他心里的复杂无法言说,而他,也不是都明白。至少,不是亲生经历,不会有最最切身的感受。
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徐长风好像有些微微的醉了,而后站起来对他说道:“我先走了,你随便吧。”
“哎,你能开车吗我载你吧。”黄侠忙说了一句。
“不用。”徐长风立即便说了一句,他拾起西装外套大步就走出去了。
黄侠一个人在那家会所的外面站了一会儿,当时天色已经都黑了,他看了看黑沉沉的天幕,看了看那城市的霓虹,却是大步奔着前面的咖啡厅而去了。
现在他想去喝杯咖啡。
咖啡厅外面的一个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儿,穿着桔色的大衣,神色灵动而有些羞涩,正和一个年轻的男子对面而站。那个男的,也和她差不多的年纪,穿着很有朝气的运动款的羽绒服,长得清清秀秀的。与其说是男人,倒不如说更像个大男孩儿。
黄侠看着那两个人走进了咖啡厅,便也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咖啡厅里面气氛幽静而安然。有淡淡的音乐声流淌。他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周逸晓和那个男孩儿两个人已经坐下了。漂亮精致的玻璃桌子上,放着水晶的花瓶,瓶子里一枝红色的玫瑰芬芳娇美。
他就站在周逸晓后面的位置停住脚步看着他们。
“这里的咖啡挺不错的,来杯吧。”男孩儿说。
周逸晓说了个好字。
那男孩儿便点了两杯咖啡,两个人坐在那里都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半晌男孩儿才问了一句:“平时喜欢做什么下了班以后”
周逸晓对那男孩儿笑了笑:“我喜欢旅行,但是现在没那么多钱,所以一般就在近近玩玩,爬爬山。”
那男孩儿便也笑了笑,“我也喜欢旅行,不过我是背着包走到想去的地方,和我认识的哥们。”
“呀,真好。”周逸晓面上露出惊讶。
原来在相亲呀
黄侠搞明白了周逸晓和那男孩儿的状况,便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他大大咧咧地一拍周逸晓的肩膀,拉了把椅子就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逸晓啊,这位是谁啊”黄侠大大咧咧地坐在周逸晓的身旁,竟是一只大爪子搭到周逸晓的肩头,眯着一双灿烂的桃花眼,对着周逸晓说。
周逸晓有一种全身起鸡皮的感觉,她的大
“哎,这位小兄弟,想追逸晓啊”黄侠又把他一双灿灿的桃花眼转向了对面的大男孩儿。
大男孩儿正对黄侠的身份奇怪着呢,此刻脸上便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笑了笑点头。
黄侠便痞痞的声音道:“逸晓的标准呢,也不高。玫瑰花园的四室两厅有一处就行了,外加一辆宝马,就了。”
他神色间带了几分慵懒,却是说出的话让周逸晓脸上的肉都抽抽起来。
玫瑰花园是这座城市里最高当的住宅区,那里的四室两厅,至少要二百万,再加一辆价值一百万的宝马
对面那男孩儿神色间古怪的变化着,看得出来,黄侠的话让他很是尴尬,“抱歉,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
男孩儿脸上泛着红,却已是极为不自在,站起身道:“抱歉,打扰了。”他对着周逸晓神色窘迫地鞠了个躬,便是快步离开了。
黄侠忍着心底的笑意,俊脸上神色如常,悠然转眸,这一下便是立即对上了周逸晓一双愤怒的眼睛。
周逸晓拾起自己的咖啡杯对着眼前这张邪恶无比的俊脸波了过去。
“我让你胡说八道”
咖啡液从黄侠那张干净帅气的脸上滴滴往下淌,他闭了闭眼睛,半晌才伸手去抹了一把,
又咧了咧嘴道:“至于吗”
周逸晓瞪着眼前这个男人,真是恨不得再波他一杯的,她愤愤地道:“怎么不至于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我有那么物质吗”
黄侠脸上仍有咖啡液在淌,神色却不变,“物质怎么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那是你的女人们,那不是我”周逸晓气愤地拾起了自己的包包,转身就走了。
黄侠挑了挑眉,看向那个气愤而走的身影,神色间有些古怪,“先生,给。”有侍者递了手帕过来。
白惠是坐着林丰的车子把林水晶送到机场的,然后又被林丰叫司机送回了住所。她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就睡了,这一天没沾床,她觉得又困又泛的。睡得也沉。
房门是不知何时打开的,有粗重的呼吸在房间里缭绕开来。白惠平躺着,一只葱白的手臂从睡衣的袖口伸出来,弯曲在枕头旁,睡相安然而恬静。那个进来的人,脱去了外套,穿着衬衣和长裤便爬上了床,他的因着酒意而灼烫的手轻熨在她纤纤的细腰处,慢慢地收紧,最后贴在她的肌肤上。他身形俯下,带着酒气的嘴唇吻住她恬然半闭的嘴唇,另一只手已然穿过她的睡衣落在了她胸前柔软处,带着酒气的热度贴在她的温热的肌肤上,轻揉慢捏。
白惠是被身上的不适和嘴唇上缭绕着的粗重气息而唤醒的。她睡意迷朦,但是却因着这不适睁了眼睛。房间里没有开灯,一张模糊的脸就在她的脸颊上方与她气息交缠。
她的黑眸陡然间瞪大,惊叫声暴出口边,“你是谁”
今天更毕。谢谢各位的大力支持,爱你们。
第219章
“别闹,乖。”徐长风对着他的妻子轻嘘了一声,又是吻住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就像是两片芬芳的花瓣,睡得半梦半醒之间,仍是甜香怡人。他一吻之下,便即越发贪婪地吸紧她的嘴唇。
白惠已然听出了他的声音,一时之间真是又急又气。这厮真是够卑鄙的,在她睡觉的时候,这样侵犯她。她腾出两只手来对着他的的肩膀又捶又砸,一双眼睛更是喷出愤怒的火来。他却是不管不顾,两只大手一只揽紧她的背将她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一只手更是肆意地从她的腰际滑向她的大腿。她的肌肤那么滑腻,像是香甜的奶酷,手下那种滑腻的触感更让他久未人事的身体激起阵阵热浪。他的大手在她的腿根处游走,末了终于滑向她的腿心处。久未曾碰触的地方带出无穷无尽的,说不出的一种神秘,吸引着他想要更加深入。他的手带着热烈的渴望研磨在那个地方。白惠想尖叫,可是他堵着她的嘴,吻着她的嘴唇,不肯松开。她的两只手用力地捶打他的肩背,他却是全没有感觉一般,仍然我行我素。白惠禁不住那种折磨人的感觉,水深火热似的,让她直想去死。
她扭动挣扎得太过厉害,他不得不松开她的嘴唇,在她脸颊上方喷洒着带着酒味的热气,“你别闹了,你就是晕过去了,我也还要继续。”
他说完再一次吻住了她,把他的舌强迫性地探进了她的口腔,霸道而狂烈地一通袭卷。尝过了她口里的芬芳,却又是霸道地在她耳边宣誓,“我不会给你再嫁的机会,也不管林水晶要给你找的男人有多么好,我都不会同意。你就别做离婚再嫁的梦了。”
他边说边是一把将她的睡裙撩了上去,她的身体,从胸口往下的肌肤全都暴露出来了。他的头随即覆了下去汊。
胸前突然而来的异样感觉让白惠的脑中晃过一阵白光,她的手急切地揪住了他的头发,“你起来呀起来”
可是他根本不理她,仍然用他灼热的嘴唇在她的敏感处肆意。
这一夜就在她的抗挣,他的霸道里,完成了他和她久违的一次。她身体弱,他并不敢太过恣意,虽然霸道,却极力地隐忍。动作被放得很轻,所以他很难受,这真的不是成功的一次。但他却很满足,心头有一种得惩和占有的快感充溢朕。
他从她的身上下去,想要在她身旁躺一会儿的,但是她对着他的胸口一脚蹬过来。
力道着实不小,他这昂藏之躯还没等沾到床呢就被她给蹬下去了,咕咚的一声,他已经掉在地上了。他手臂撑起身子,便看到她坐在床上,对着他怒目而视。接着是枕头,床头的的两本书,全都对着他的脑袋飞过来,噼哩啪啦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枕头倒是没什么,砸过来也不疼,就那两本书那么厚,砸在头上真疼。他一手捂着被砸得生疼的脑袋站了起来,“喂,你把我砸死了,会后悔的。”
他重又欺到了她的床上,胳膊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她却是小拳头乱飞,不分哪里地砸在他的身上。
“你去死吧,卑鄙的家伙”她又羞又恼的,他真是可恶,这么卑鄙的事情也做。
徐长风当然不会恼,他确实卑鄙了,她要不是睡着了,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得手。虽然不是很舒服,但也算是强迫了她了。他只是温笑地轻攥了她飞过来的小爪子,在她的脸上又偷了一个吻才道:“要杀要剐,随你处置,老婆。”
天一下子就放亮了,徐长风起来的时候,白惠还睡着呢,蜷着身子,睡得很沉。昨天半夜又打又闹的,像个小老虎,大概把她所有的精力都耗光了,后来睡得像瘫泥。他却是没有睡意,他在反复地回味着林水晶的话:徐长风配不上你。
是呀,他配不上她。他除了天生的有钱,他还有些什么呢她跟他的时候,才二十二岁,才出校门没多久,简直就是一枝刚刚含苞待放的花,还未及完全绽放就被他整个给采撷过来了。她带着满心的的憧憬嫁给了他,可是他却并没有给她安稳幸福的婚姻。甚至还连续失去了三个孩子。他没能保护好她,他其实很自责,很惭愧。真的。
白惠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她的身边,就靠着床头,一只手臂压在头下,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她皱眉心,把自己的身子拉远与他的距离,冷冰冰地说道:“你下去,别赖在我的床上。”
徐长风收起手臂,唇角轻勾,“老婆,还生气呢你要实在气得慌,把我手臂绑上,你强我一顿”
“滚”白惠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手机铃声悠扬地唱了起来,是白惠的,她不再理他,翻身下了床去找手机了。
电话是袁华打过来的,可以说,白秋月死后,白惠还没有去看望过袁华。
袁华有些苍老的声音说道:“白惠呀,你妈妈没了,你不能就把爸给忘了”
袁华病了,一个人在家里。白惠捏着手机,太阳穴处直跳。
徐长风走过来,身上已经穿上了衬衣了和长裤,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白惠敛紧眉心,“我爸爸病了,要我现在过去一趟。”
“哦,那我载你去。”徐长风说完,便是将衬衣的扣子一个个地扣上了。
白惠换上了外衣时,他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在客厅里等着她。
“你把衣服穿好了,外面冷,别冻着。”他看见她只是将大衣披在了身上,便皱皱眉走过来,两只手指捏住了她大衣的扣子,一个一个地给她轻扣上了。
“我去热车。”他给她扣完最后一个纽扣,就转身匆匆而出了。
白惠下楼时,车子已经在楼洞口处停好,发动机开着,发出嗡嗡的响声。
他的手伸到后面,将车门给她打开了。白惠只迟疑了一下就钻了进去。
袁华有点儿脑血栓的迹象,这几天早晨醒来,便是左侧的肢体发麻,连动作都有点儿困难,便打了电话给白惠。
“白惠呀,你妈妈虽然没了,可是我总归也是养了你一场啊你妈妈没有给爸爸诞个一儿半女,爸爸老了连个依靠都没有。白惠呀,你可不能做那白眼儿狼,扔下爸不管呢”
白惠听得脸上一阵阵地发热,“爸爸,我不会不管您的。我现在就送您去医院。”
她说着就过来搀扶袁华,徐长风道:“我来吧。”
他走过来,一只手臂架起了袁华的身体,扶着他向外走去。
袁华被徐长风架着往楼下走,一级级的楼梯在这个时候才显得艰难。
白惠跟在后面,看着他架扶着袁华,毫不嫌弃,像儿子似的扶着他向下走,一时间心里倒是有些恍然的感觉。
袁华被徐长风送去了医院,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治,医生下的结论果真跟徐长风想的差不多,脑血栓的前兆。
袁华很悲观,情绪不太好,他直感叹自己没有亲生儿女,白惠有些心乱,“爸爸,我会把你当亲生父亲看待的,妈妈不在了,我也会伺候你到老的。”
袁华似乎是得到了些安慰,不再唠叨了。
徐长风道:“爸爸,我给你请护工过来照顾你,等你出院回家了,我会请保姆给你。”
袁华道:“哎,谢谢你了。”
白惠和徐长风一直等到袁华输完了一瓶液才从病房里出来,白惠心头有些郁郁的,不知怎么的,感到有些不舒服似的,或许是来自于袁华的那些话。让她不胜感慨。
“我们走吧,医院空气不好。”徐长风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肩,白惠属于被动性地被他拥着向外走。
上了车子,她说道:“找家理发店停下吧,我想去理个头发。”
徐长风嗯了一声。他载着她去的地方,自然不会差,都是些名流云集的地方,那是一家很出名的美发沙龙。
徐长风的车子停下,他给她开了车门,又一只手臂轻扶了她的胳膊,“走吧。”
白惠跟着她走进了美发沙龙,那里的迎宾员自是认识他的,这里,是他和他的那帮朋友发小们常来的地方。当然也会包括楚乔伊爱之类的。
“徐先生,要理发啊”大堂经理很热情地迎过来,徐长风淡笑道:“是我妻子理发,请找最好的理发师过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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