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从房间内拿出录音机来,开始听着冗长的录音带,并不如夫子所期望的会有任何表情,连听到小倩和她对谈李焕然的那段,都毫不惊讶,他有些失望了。
「小陶,你高估了这玩意。」琳达关上录音机後说:「我没想到我的声音还还满好听的。」
「不是声音的问题,琳达。。。。。」小陶不知扯些什麽,夫子立即接口道:「当然,张小姐一定清楚,虽然这两卷带子并未能充分证明李焕然和奶的关系,但它不见得就是没有杀伤力的。」
「杀伤力对我吗」
「不是,对李焕然。」夫子续道。
「那你们应该去找他。」琳达笑得更迷人:「如果不知道地址电话的话,我可以提供给你们。」
夫子和小陶对望了一眼,似乎无技可施了,什麽三百万,你当钱是从空中掉下来的啊
「如果我们去找李先生,然後将奶和小陶的关系一五一十地告诉他,那麽,对奶有没有杀伤力呢请问张小姐」夫子才说完,琳达就收敛了笑容,显然这一招奏效。
「我不在乎。」琳达强辩道:「反正我跟他的关系迟早要结束,你们只不过加速罢了。」
「不知道张小姐刚才有否注意听,您大慨没忘记曾对小倩说过的话,看样子,您并不是不在乎,您还很不甘心呢」扳回一城的夫子又乘胜追击了。
「那是我个人的问题,与这件事无关。」
「当然无关。我们也知道这录音带很可能伤害不了李焕然,可是,如果我们合作,那姓李的就有苦头吃了。」
「你们要我吃里扒外」
「别忘了他是怎麽对付奶的,也别忘了奶对小倩说过,奶想报复他。」
琳达又燃起一根菸,藉此思考下一步,小陶也拿出菸,并为夫子燃上;他是藉此缓和气氛。
「说说你的计画,你叫夫子是吧」琳达这口气似乎是顺服了。
「我的计画很简单。」夫子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们继续录音,张小姐充分配合,故意套他的话,让他说出婚外情的确切证据,那就百口莫辩了。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在这房内装录影机,若张小姐愿意的话,来上一段床戏;李焕然就是瓮中 了。」
「就这麽一点能耐」琳达反冷哼一声道:「比小陶的床上功夫好不到哪去,我看,谈话该结束了。」
「琳达。。。。。」小陶倒不是想为自己的性能力辩护,而是怕「生意」谈不成:「我们可以敲他个三百万,一人一百呢」
他主动将三百万分给琳达一份,岂料琳达竟站起身欲送客了:「这就是你们的胃口我看,二位还是回街头去混吧」
「那奶开个数字出来嘛」小陶更急了。
「像你们这种玩法,李焕然不过把你们当成是要饭的。」
「我记得。。。。。」夫子不疾不徐地说:「您在电话中曾跟小倩提过,您说,已经想出报复李焕然的方法了,只是还缺人手」
「那又怎样」
「愿为您效犬马之劳。」夫子俯首说。他在做最後的努力。
琳达又坐了下来,仔细地打量他俩,然後摇摇头说:「你们不是那块料。」
「人不可貌相,张小姐,老实说,我们缺钱用,没有什麽不敢做的。」
「勒索下毒,你们敢吗」琳达紧紧盯着夫子问。
三十六
夫子曰:「无毒不丈夫。」
夫子又曰:「女人狠起来,男人根本忘尘莫及。」
琳达虽然未将整个计画全盘说出,不过以夫子的聪明智慧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很简单,她打算在李焕然润开公司出产的「摸摸茶」中下毒,然後勒索他。就是「千面人」,他们敢吗
琳达说,她手中有一份润开公司的极机密资料,可以确保计画绝对成功,就看他们有没这胆量了。
「我答应做。」夫子率先表态。
小陶犹豫了一会,问:「可以勒索多少钱」
「不多,只要他三千万。」琳达若无其事地道。
「我。。。。。我干了。」小陶张口结舌回道。
「为了表明你们对我的忠诚度,必须通过一项测验,我才能把那份机密资料给你们看。」琳达又站起来,走到卧房门口,两人均不解地望着她,等待下文。
「我要你们像狗一样地伺候我,只有狗,才对主人最忠心,如果做不到,那就滚回你们的老窝,免谈。」
琳达说完便进入卧房,剩下两个年轻人在外边,决定要否当狗子。一会,二人同时起身,走到卧房门口,只见琳达躺在床上,手中握着一本蓝色皮面的资料。
「这就是润开的东西,要的话,就像狗一样爬进来。」琳达很认真地说。
他们这一对好兄弟又一起蹲下身子往床铺边爬,到了她身边,皆不敢动作,只有等待命令了。
「比较笨的那一只,爬到我左边来。」琳达再下令。
很显然,比较笨的那只姓陶了。小陶也不推辞,俯首就往她左边绕过去,刚好,一左一右成了她的护卫犬。
「好了,开始吧。」琳达掀开棉被,原来她早已全裸了。「各人负责一边,别捞过界。」
夫子和小陶分於左右,就变成了面对面,若是在晚上什麽都看不见倒也罢了,偏偏是大白天,等於是互相表演春宫戏,纵使再好的朋友也羞於此。
夫子大概是铁了心肠,率先握住她的右乳,吻了下去。这个示范动作鼓舞了小陶,也跟进吸吮她的左乳。持续一会後,二人不约而同地竟有了竞赛的味道,为讨好主人而卖力演出;夫子用舌尖频频点她的乳头,而小陶则用牙齿轻轻拉扯她乳头,二人弄得琳达淫心大起,一左一右拥抱住他俩的脑袋,呻吟起来。
小陶听到呻吟声,抢先把手指探入她下腹的 洞内,毕竟他和琳达已经有过多次的床上经验,知晓她的喜好。夫子虽慢了一步,但也会出奇招,一根指头竟插入她的屁眼里,琳达身体骚动了一下,前後两洞同时被玩弄,高潮渐起,她忍受不住地大张双腿,两手各扳一脚,尽量使两洞张开到极限,便更爽快些。
「脱衣服,快,脱。。。。。」她含混不清地叫唤。
二人很有默契地先由小陶脱衣服,夫子仍未停止动作,小陶脱光後继续服务,再换夫子脱,三个人皆精光溜溜後,琳达突然爬起来,把他二人按倒在床,一手抓一根棒子,像玩吃角子老虎一般猛摇,接着,她松开夫子的,改用嘴去含。夫子首次尝试琳达的舌功,简直「惊为天人」,一股气由丹田窜升,差点从喉头迸出来。
琳达几乎把他的阳具整个吞下喉,不但如此,舌尖还能在他龟头上卷来卷去,有时则在他的尿道口钻进钻出,彷佛有特异功能。到某种程度後,她舍弃了夫子的小弟弟改换小陶的,这回用的功夫又不同,她先是侧着嘴在他阳具边滑来滑去,然後才一口含住,改为上下滑动,令小陶舒服地几乎要泄了出来。还好,琳达这时又改换了姿势,她挺直腰杆坐上夫子的身子,那充满淫水的阴部,一下便将他阳具吞没,跟着她双手後撑,整个身体向後仰,这样 洞就整个呈现在夫子跟前,触手可及。
夫子也没停顿下来,在琳达上下摆动时,他用手不断爱抚她阴唇,使她忍不住浪叫着,看得小陶在旁羡慕不已,乾脆加入「战斗」,往琳达身体上一跨,再吹将阳具对准她的嘴插入。琳达被堵住了嘴,叫不出来,只有闷哼。如此住复了数分钟之久,琳达终於不支,仰躺在床上。
小陶趁隙往二人中间插入,趴在琳达身上就捅起来,夫子则维持原姿势喘息。
「聪明的那一只,别闲着。」琳达又下了命令。
夫子翻身而起,好像有点火大了,在床头看见一瓶婴儿油,倒了些出来抹在阳具上,然後将二人的身体来个大翻转,变成琳达在上,小陶在下位,再把琳达的身体往下按,让屁股翘起,摸着了她的肛门,使劲将阳具往里塞。
「哎哟。。。。。」琳达高呼一声。
夫子顾不了许多,还是往下插,最後,整个阴茎竟全部吞没,然後他再藉着婴儿油的润滑,开始抽动,越来越猛烈。小陶在最下位,也配合着他的兄弟往上顶,三个人成夹心饼乾的姿势,远远看去竟是一叠肉层。
夹在中间的琳达,在最後关头,一张嘴凑上小陶的嘴,狂狂吻着,还咬他的唇;夫子和小陶再也受不了,分别在她的两洞内泄精了。
三十七
夫子看过润开公司那份机密资料後,确实吓了一跳,不过他给小陶的另一卷窃听录音带,也着实让他吓一跳。润开公司机密资料是「应付千面人的模拟方法,」而小陶手中的那卷录音带则是窃听自曼玲家的。
专家们为润开公司设计的防制千面人之道竟是 妥协,勒索金额若超过三千万,则由公司派一级主管与千面人谈判,尽量将金额压低,以不超过三千万为准,越低越好,绝不报警绝不走漏风声,以免影响商誉。尤其在新产品「摸摸茶」前途看好之际,若让社会大众知晓这茶可能被歹徒下毒,那麽所有的努力会付诸流水。
这就是琳达要勒索三千万的原因,至於她为什麽要这麽做呢在我们这两位有为的年轻人扮完服侍主人的小狗狗之後,夫子和她的一段对话可约略明白了。
「奶跟李焕然在一起多久了」夫子问。
「三年多。」琳达叹了一口气:「他想甩掉我,我猜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另有了女朋友,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叁选立委,怕我们之间的事被挖掘出来,遭对方攻击,所以先斩断关系。」
「以奶的条件,要他付个几百万的分手费,容易得很,为何还要铤而走险」
「你不觉得,像他这种男人应该得到一些教训吗」琳达这回露出的笑容更邪门:「等你们做完之後,拿到了钱,我会放风声给他,说是我主导的,这麽一来,他更不敢透露半点消息,我被抓,他也好不到哪去,而且还会气个半死,对不对」
「夫子曰:最毒妇人心唉奶。。。。。」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青春即逝,再不干点刺激的话,对不起自己,而那些对不起我的男人,他们会尝到苦果。」
对於一个这样的女人,夫子还能说什麽呢不过对於曼玲那样的女人,小陶在听完她的电话录音後,可有话要说了。
还是在老地点,只是女主角换人了。
「喂,乔治陈吗」是曼玲的声音:「我叫你考虑的事,到底怎样了」
「。。。。。」
「还没决定吗你到底想拖到什麽时候你知道女人的青春有限,难道想拖延到我老了吗」
「那个姓陶的,奶怎麽说」乔治陈开口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很着急的模样:「从头到尾,他都是无关的人,要不是你花心,我也不会找上他。」
「我不信,奶难道没跟他那个吗」
「哪个」
「就是那个。。。。。上床嘛奶会没有过」
「你扯到哪边去了」她口气有点火了:「你当我是个什麽样的女人,我告诉你,姓陈的,我限你三天内给我答覆;否则,你要抬轿子来,也抬不动我。」
几通无关的电话後,乔治陈打电话来了。
「曼玲,奶别再跟那姓陶的见面了。」
「为什麽」
「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乔治陈说:「我,我给了他一点点教训。」
「你干什麽」她有些焦急:「你把他怎样了千万不能犯法。」
「没事啦他们抓不到把柄的。我说的没错嘛那小子有色无胆,被吓死了,敢跟我玩,笑死人了。」夫子和小陶听到这里,对望了一眼。
「没事就好。」她转移了话题:「婚事考虑的如何了」
「我跟我老爹谈过了,他说看我自己。」
「好啊那就你自己决定罗」
「我。。。。。」
「我就知道你没诚意,我要挂电话了。」她生气了。
「等一下。。。。。」他唤道:「奶听好,我决定好了,下个月,选一个黄道吉日,我要娶奶过门。」
「真的」她惊呼道:「你干嘛不早说一直绕圈子说那有的没的,乔治陈,我爱死你了。」
「我也是,奶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奶,暧我们多久没上床啦我好想奶的小洞洞喔」
「我也是,我好想你的小弟弟。」
「那奶快过来呀到我家。」
小陶听完这段录音後,关了机器,第一句说的话是:「我好想大醉一场。」
「要醉就醉吧」夫子道:「等跟琳达办事时,就不能再醉了,否则会误事的。」
「我压根没想到,曼玲会是这种人。」小陶几乎要落泪了:「她在利用我。」
「我和巧巧都劝过你,可是你听不进去,你是当局者迷。」
「天杀的,她不但利用我,她男人居然还叫人来弄我们,果然是他。」小陶恨恨地说。
「此仇不报非君子。」夫子也恨恨地说:「等对付完润开李焕然,有了钱之後,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人来弄他。」
「现在,我了解琳达了。」小陶忽然变得懂事似的:「我比她,更想报复曼玲。」
「琳达要勒索李焕然,那你呢」
「这个贱女人。。。。。」小陶目露凶光:「我要她付出代价,我要玩死她,叫她一辈子愧对她老公。」
「如果你想来硬的。」夫子又是邪邪一笑:「那我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下药。」
三十八
小陶如愿地喝了个烂醉,可不是在夫子的店内,他的店门前还挂着「整修内部」的牌子,元气未复哩在他受伤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大姊。
一个离乡背景出外打拚的年轻人,遭到打击之後,第一个反应便是龟缩回母亲的怀抱中,重返孩提时代获得被保护的感觉,如今,小陶这种情结竟反射到赵姊身上,醉中的他不会明白,其实,醒来之後亦是懵憧地。
开门的赵大姊,穿一袭黑色性感睡衣,她八成以为今夜又要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她绝未料到,小陶来的目的是要她扮演母亲的。
「为什麽这麽久不去上班」她故意娇嗔道:「就是不听我的话,董事长已经下条子要签办你了。」
「我我我操他妈老老董。」小陶歪歪斜斜闯入门:「琳琳达才是。。。。。是我老板,其他人都都是狗。。。。。。狗屎。」
「琳达是谁」赵姊绉鼻道:「喝那麽多酒干嘛臭死人了。」
「酒,酒是敌人,我要要消消灭它。」他往沙发上一倒:「我胜利了,三千万入帐,不,不愁啦」
「嗳小陶,你在胡言乱语什麽。」她一面为他宽衣一面问:「什麽三千万,你想钱想疯啦」
「我要喝姓李李的那痞子的。。。。。摸摸茶,三千万一杯,喝完就,就走人。」
「小陶。。。。。」
「别太大声。。。。。」他比了个噤声手势:「这是勒索耶很刺刺激激的,琳达教教我们玩的。」
「勒索」她握住他小乌的动作停住了:「小陶,你别吓我好不好」
「我,我要嘘嘘。」他拂开她的手,要站起身,她重又捉住小鸟,一扯,就拉长不少。
「别急。」她就这样牵着他小弟弟入房间:「尿在我小洞洞里好不好」
「我尿尿不进去。」他说。
「让我来帮你。」她将他推倒床上,开始用手抚弄他阳具,企图使它膨胀。
「我不行了。」他感到喉头有液体将要冲出。
「没关系,慢慢来。」她以为他是指小弟弟不行了,便更努力地为他手淫,惭渐地,它长大了。
「你瞧,现在可以了。」她正准备跨上去,才撩起睡袍,小陶大喊一声俯身就吐了一地。
三十九
琳达驾驶她的红色跑车,载着夫子和小陶二人已跑遍半个台北,去过无数个便利商店,终於选定了三家人口并不稠密,且无监视器的小店,做为下手的目标。
「小陶负责云河街和吴兴街那两家,夫子你呢就是中山北路底的那家了。」琳达开始分派任务:「晚上时间动手,注意手法要快,回家以後要多练习。」
「已经决定要干啦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小陶似乎有意打退堂鼓,故意拖延。
「你真是一只笨狗,而且胆子小,不知道当初我是怎麽认识你的。」琳达挪挪墨镜说:「你怕什麽第一次,我们只用安眠药吓唬他们。」
「安眠药」夫子绉绉眉道:「琳达,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研拟一下计画,整个事情全在奶心里,我们一知半解,这样很危险,奶知不知道」
「你们都不过问呀」琳达也有话说:「我还以为你们完全听命行事例。」
「走,到奶家去。」夫子说。
到了琳达安和路的公寓後,琳达拿出好几罐的摸摸茶出来,放在茶几上,又取出几管针筒道:「现在我先示范几次,然後你们自己多练习,最後我再将计画告诉你们。」
她拿起针筒,对着摸摸茶纸罐的开口附近,一针戳下去,并未费多大力气,针尖即没入纸罐内,很快地,针筒内的液体即送入罐内,全程不到十秒钟。
「给这些摸摸茶打针,只有这种中型纸罐最适合,他们不会为了防止我们的要胁,而不出产这种纸罐产品,开玩笑,那将损失多少钱」
她发给他们一人一支针筒後又道:「我之所以选定那三家,是因为他们库存的摸摸茶全放在角落,与柜台间有货架挡着,店员看不到。你们只要打开盒盖,随便挑其中的一罐摸摸茶,一针注射下去,再盖好盒盖,不用半分钟,回来的途中,即打勒索电话到润开,就等着收钱了。」
「奶说第一次只用安眠药」夫子问。
「当然,我们的目的只在恐吓李焕然,下安眠药,他们自然能化验出来,不过,你们在打电话时一定要事先声明,这一次用的是安眠药,下一吹可就不是啦」
「那是什麽」小陶也问。
琳达叹了一口气说:「小陶,用用脑子好不好你管他是什麽砒霜行不行氰酸钾行不行李焕然不会等你们真用到这些,就投降了。你想想看,只要几颗安眠药就达到目的,天下有这等的好事」
「之後怎麽办」夫子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们来推演一下好吗」
「你就怕我陷害你们是不是」琳达有些不悦:「你们失手被削了进去,对我会有什麽好处」
「我不是怕奶,现在,我们三个息息相关,如果我们被抓,奶也同样怕我们供出奶是主谋,对不对」他格外强调「主谋」二字,明显地也是一种牵制。
「你很聪明,很有可能成为我的宠物。」琳达邪邪地看夫子一眼後续道:「润开接到你们的电话之後,会立即派人去收回你们下药的那三家的全数摸摸茶,这是他们那本秘密计画中的处理步骤;然後,会由李焕然主持一个紧急会议,另一方面,他们会把那些摸摸茶全部拿去化验,结果出来以後,立刻送至秘密会议室,证实你们所说,确实有安眠药成分,那些凯子知道我们是玩真的了,针对要否报警,会有一个短暂的争执。为什麽是短暂的呢因为专家早已研究过,底线是三千万,勿报警,以免损失更大。於是,他们决定再接受更进一步的指示,按兵不动。」
「接下去说。」夫子再发言,他的「求知欲」很强。
「这一回再打电话就要指示他们付款的办法了。」琳达思考了一会说:「历来勒索的案子,往往失败在这里,所以非得小心不可。」
「奶不是说润开不会报警吗」小陶总算找出一个盲点来证明自已不是太笨。
「他们计画上是如此,但谁知道就不会报警了呢」琳达白他一眼:「难道我们叫他把钱送到家里来,还开一张收据给他,他会答应吗白痴。」
「的确,这是全案的关键所在。」夫子替小陶解围了:「那奶想好对策没」
「山人自有妙计。」琳达笑起来十分迷人:「我会叫李焕然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由他自已亲自出马,沿复兴南北路人行道从头走到尾。三个袋中只有一个袋子装三千万,另两个袋子全装废纸。走一段路後,我会叫他先丢下一个装废纸的袋子入垃圾筒内,大白天的必定有好奇的路人会捡起袋子来看看,如果有跟踩的警察也必然会立即采取行动,如此就曝光了。」
「被我或小陶发现」夫子问。
「当然。」琳达说:「你要搭乘捷运,在复兴木栅线上来回往返,一路监视着李焕然的行动,发现有条子采取行动,即刻通知大家取消计画;若没有,他又丢了第二个伪装袋子,继续往前走,直到复兴南路近和平东路口了,就轮到小陶取钱了。我们事先弄一个垃圾筒在下水道人孔盖上,筒底是空的,小陶事先躲在下水道中,等李焕然接到指示,投钱袋入垃圾筒内,便直接掉入下水道中,小陶取了钱後,立即往下一个人孔处跑,钻出来後即骑上事先准备好的机车,把钱送回来,就大功告成了。」
「这计画是很周密,有好几处段落可以防止条子跟踪。」夫子说:「不过由谁来跟他联络呢不可能是奶吧」
「我说过,我从头至尾不能见光,连发声都不行,李太了解我了。当天下指令的是小陶,他在下水道内打行动电话,不容易被跟监。」
「我有一个疑问。」小陶有些怯生生地望着琳达,生怕提出的意见不成熟,又被取笑:「我当天应该做何打扮」
他们二人都笑了,小陶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不是叫你去推销东西,不用穿西装打领带。」琳达转对夫子说:「弄一套清洁工的制服给他,如果他穿西装从下水道中冒出来,我保证会上报纸的头版。」
「琳达。」夫子又问:「奶为何要指定李焕然本人送款呢」
「你知道吗」琳达又送出一个迷人的笑:「我现在想到这家伙,在这麽热的大中午,背着三个袋子走完复兴南北路一整条街,恨不得马上跑去搭捷运观看呢」
四十
行动快开始了,在此之前,小陶还有事待解决。他拨电话邀曼玲出来,曼玲不肯,他苦苦哀求她,说是见最後一面,以後他过他的挢,她走她的路,互不相干。曼玲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终於首肯了。
小陶驾着夫子的车,载着她就往阳明山开上去,到一处荒郊野外後,曼玲似乎感觉到不对劲了。
「我想回家。」她说:「上车到现在,你也没说一句话,我想,我们没什麽好谈的了。」
小陶熄了火,拉上手煞车道:「奶别怕,我不会伤害奶,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然後永不见面。」
「我原先一直以为可以跟你谈恋爱,然後结婚生子,我後来才想到,其实我们的个性并不合的。」
「我一直以为奶是圣女贞德,连碰奶一下都不敢,没想到奶这麽贱,成天想干那种事。」他越说越冷。
「我没有,我只是。。。。。」她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要假了。」他怒火上升了:「收起奶的眼泪,好好给我一个交代,奶为什麽要利用我」
曼玲真的很快收拾起眼泪,掏出一包纸巾拭了拭面後,平静地说:「乔治陈一直很花心,我们其实早论及婚嫁了,不过他仍不断在外边交女朋友,我拿他没办法,只好藉着你来气他。。。。。」
「真是好办法呀」小陶讽刺地道:「这一来,害夫子店被砸,女朋友巧巧跑了。」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曼玲急得又垂下眼泪:「我叫乔治陈赔他好不好」
「先别管这个,奶继续说。」
「我原本只是吓吓他,想要他收心,没想到你也认真了,你说,我能怎麽办」
「难道我就不如乔治陈那家伙我不是告诉奶我马上能赚到一百万,现在不止,有一千万了。」
「小陶,不是我现实。」曼玲这会又变得很冷静了,就像一个会计师在分析他的家产:「他陈家的财产多到你不敢想像,你要我放弃他跟着你过苦日子,可能吗我为何一直逼他结婚那是给我自已和家人的一个保障,尤其我又有那麽一个不成材的弟弟,你是知道的。所以,纵使结婚以後再离婚也无所谓,只要他拿出胆养费就好。」
「巧巧没看错奶,我真是瞎了狗眼。」听完她的诉说,小陶彷佛原谅了她的无奈,居然说:「我送奶回去。」
曼玲似乎也很觉意外,情不自禁地在他颊上吻了一下:「其实,你是个好朋友。」
小陶又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启动车子,在下山途中,他停下来到杂货店买了两罐饮料,利用上车的那个空档,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针筒,迅速地插入纸罐中,然後才进入车厢内。
「奶说累了,解解渴吧」他将注入药剂的那罐果汁递给她道:「广告说,要摇三十三下呢」
曼玲笑了,轻轻摇起来,再打开用吸管啜饮。小陶才转了两个弯,她就真的整个身体摇晃起来。
「怎麽搞的」曼玲问道:「我不会晕车的啊」
「山路弯道多嘛」小陶一面说一面来了个大转弯,又将车子往山上开。
「你,你要干什麽」曼玲说完便晕倒他身旁。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奶,我只是要奶爽死。」
四十一
如果曼玲像小陶的前任女友梦珍一样,肯在说拜拜前奉献上自己的身体,那他就不用如此地大费周章了,可惜这女人相貌奇美却不上道,连一杯羹都不愿分他,以弭补这些时日来利用他的代价,那麽,小陶只好自己动手了,还好,琳达事先教过他这招,也顺便利用这个机会实习一遍。
真是好用呐现在的曼玲真真实实属於他的,她已经从云端跌了下来,很巧,正跌在他小陶的身边。他把车重新开回刚才那个荒野,暮色已全暗了,熄了灯及引擎,小陶横过曼玲的身体,把她的座椅放倒,然後伏在她身上,嗅着她的体香,这样,他的小弟弟就已经壮大起来。
曼玲穿着一件无袖的套头棉衫,下身是雪白的短裤,套头衫倒还好处理,撩到胸部以上即可,乳罩也不用解开,直接翻上去,即蹦出她那富有弹性的双乳,那短裤比较难处理,紧紧绷着,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脱到脚踝,里面除了三角裤居然还有裤袜,恐怕曼玲是有备而来的,但她怎麽也想不到,小陶会卑鄙到用迷药霸王硬上弓。
裤袜也褪到脚踝之後,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入她的阴户内,一股热流立即涌出,他又迫不及待地伸进嘴里添她的淫水,这样,小弟弟已胀得难受了。他再俯身下去吻她的唇,硬用舌头撑开她的嘴,伸舌进去猛搅和,然後又吻她的乳尖,虽然她是昏迷的,但奇怪的是她乳头仍很快硬挺起来;他像发泄一般用力啃 她乳头,直到她似乎有了反应,挪移了一下身子才作罢。
在这荒郊野外干这事,他有些害怕,加以不知药效有多久,小陶不再爱抚而直接骑上去,但限於小小的车厢以及狭窄的座位关系,很难对得准,他握住自己阳具,很努力地探索她的洞口,觅到之後,插入的那一瞬间,曼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顾不得她是否有感觉,扭动屁股上下抽动,一会儿,她的阴户便湿滑起来,好几次他的阳具都不慎滑出,这会他更是兴奋,弯身下去摸到她右脚,三两下剥去鞋子,再把脚踝部位的什麽丝袜内外裤全褪下,然後高高抬起她的脚,一口咬了上去,就这般,他一面狂插她阴户,一面啃她的脚掌。
真是爽啊,小陶吮着她脚趾这样想着。在曼玲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他并不想草草完事,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要留个终生的回忆。他回到驾驶座上,硬将她翻了个身,再爬到她背上,仍很困难地才找到她洞口,双手交叉伸到她胸前,一手握住一个奶子,当做支撑点,才用劲捅她阴户。
他的动作很粗鲁,连车体也摇晃起来,不到一会,曼玲似乎有感觉了,渐渐呻吟起来,他有些焦急,捅得更急。曼玲有意识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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