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奶先在上位。」他这样说却未动作。
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像不倒翁那样忽而坐了起来又立即扑在他身上,急急地握住他那枝肉枪便往自己阴洞塞。进去的当儿,她浑身颤抖了下眉头一下就锁起来,停顿了好一会,好似在享受绝妙的滋味。
「动呀快动呀」他在下边催促,还不时朝上顶。
「好,我要来了 」她跪坐着双手撑住他胸脯开始猛烈地摇晃,一头发丝及她那一对坚实的乳房便随之剧烈甩动;尤其那一对乳房没命似的抖颤着,教他看得心神荡漾。
他下身配合着她一下下往上顶,双手则捉住她奶子使劲搓揉,彷佛要搓下一层皮似的。不过一会,他猛然抱住她身体,整个人也坐了起来和她面对面。
他双手绕过她身体紧紧握住她两片屁股朝向自己冲击,使阳具能更深入花心,顶得她骚水皆顺着他胯骨流泄下去。他的嘴略略低一低就吮着她乳头,深深地吻了下去;至於她则紧紧抱住他的头,让他吻个够。
「快快,哥哥,不,好立委┅┅」她呼喊着:「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
他又猛然将她一推,让她仰躺在床上与他呈九十度交合,一面晃动身体还一面用手抚摸她阴唇,简直教她欲仙欲死了。这还不够,她的阴洞与他阳具交合的动作全显露在他眼前,把他爽到底了。
「妹,妹 ┅┅我的好妹妹┅┅就让我们┅┅一起丢吧」
他狂喝一声精液如万马奔腾冲入她阴道内,这同时她的阴唇也大为张开达到最高潮。
事後,他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仍把玩她乳房,意犹未尽似的。
「我的好立委,你说,烂肚大仔的出现,对我们有没有好处」杨小姐问。
张静波思考了会,方回道:「这的确是个变数。按照我原订的计画,小阿姨那边照样可以分到工程,有油水,王老头不会如愿地拆散我们政治夥伴的关系,反而我可以趁此机会给他重重的一击,教他王家在地方上的老势力彻底瓦解,现在又得看情势变化了。」
「烂肚大仔归隐这麽多年了,难道他能斗得蠃他表弟」
「好妹妹,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奶弄不清楚,那我早掌握住啦」静波调皮地捏了捏她乳房後续道:「烂肚大仔为何瘸了一条腿据道上消息说,那是多年前阿忠出狱後找兄弟挑断了他脚筋所致,这还是因为表兄弟的关系留个情呐否则不要他命才怪烂肚大仔也是因腿伤才退出江湖的。那阿忠为何要做他表哥呢是因为他的入狱,极可能是他表哥向警察摆的道。这两人的过节,奶说,烂肚大仔纵使实力不足,也会拚着老命斗他一斗」
「还真没想到这麽复杂呢。」
「再复杂我们也只是隔山观虎斗,看事情的发展才决定下一步棋如何走法。」
「我们怎麽走,对小阿姨会不会有影响」她问。
「当然有。」张静波斩钉截铁地道:「甚至关系到我跟她的政治生命。」
「毁了她,可以,毁你,我绝不答应。」她亦斩钉截铁地说。
「怎麽吃醋啦」张立委挑起眉毛故意问。
「那个骚货,除了勾引男人还会什麽」她恨道。
「唉」静波叹了口气:「奶们女人哟」
5
烂肚大仔重出江湖为「鼎王」撑腰,这迫使阿忠不得不邀他出面谈判,尤其烂肚大仔说话又这麽硬,「鼎王」非拿下图书馆工程不可;开标在即,圆仔汤还没搓出个名堂,他怎能不急
阿忠又在红美人酒家摆了一桌。
说真格的,这地方让他又爱又恨,爱的是在地方上酒家以「红美人」为最有名,有点名号的人物请客非它莫属,否则就不够称头;恨的是这地方曾教他栽了一个跟头,至今尚未找回来。
不过现在江湖上已不兴打打杀杀了,冤家宜解不宜结,「红美人」老板屏东仔和他也没什麽冤仇,只不过所用非人,弄了个查某阿娇当酒家女罢了,既然阿娇跑路了,那麽大家就一笔勾消吧何况屏东仔在事後还摆了三桌陪罪呢
大家都是出外人,求个财嘛烂肚大仔若是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谈,否则只有出下下策 兵刃相见了。
屏东仔这回可小心翼翼地安排了一个大房间供他俩兄弟单独谈判用,另一个大房间则供双方人马饮酒用。不过在他俩兄弟未谈判完之前,手下是没资格先饮酒作乐的,所以双方人马皆在酒家门口壁垒分明的罗列两侧,等待下一道命令。
屏东仔将他二人引入房间後即自动退出,偌大的厅室内仍只摆有一张大圆桌,他兄弟二人就对坐着。
「阿兄。」阿忠举起面前的杯子,咽下了一口水道:「先敬你一杯,为你接风。」
「接啥米风我听呒。」烂肚大仔头一撇,显然不愿接受。
「庆祝你重出江湖呀」阿忠也不管他的反应先自己乾了一杯。
「你现今是大仔,我算啥米」他举起杯也迅快乾了它後续道:「这杯应该是我敬你。」
「阿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莫想这,现今咱是求财,大家拢有钱赚,一世人无烦恼就好,对呒」
「阿忠┅┅」烂肚大仔迳自点燃一根菸:「你无烦恼,我有哟」
「兄 」烂肚大仔举起他手中的拐杖打断阿忠的腿,不,是话後续道:「我的脚行动不方便,一世人拢要忧烦哩」
「兄。」他这会急了,赶紧举起右手指向天花板:「这件代志,我发誓跟我绝对无关系,你莫听人黑白讲,我和你是亲表兄弟哩若我胆敢做,我搁算人是麽必遭天打雷劈。以前我在你查某间做工作,你收留我,感激不尽警察把我抓走是我自己的代志,没啥米好怨恨,报复你要冲啥」
他表哥沉思不语了。隔半晌,他熄了手中的香菸,突然冒出一句话:「这件代志,我也没讲是你做的。」
「这样就好┅┅」
「稍等一下┅┅」他又打断阿忠的话:「虽然我没讲,但是我怀疑。」
「阿兄 」
「好了啦现今咱要谈的是工程的代志,你放马过来。」
既然烂肚大仔主动撇开这层谈判的障碍,阿忠便不再探讨下去,赶快打蛇随棍上地接口道:「咱这的工程,以前拢是我在安排,没啥米问题,既然你代表鼎王出面,咱是亲兄弟,一切好谈,以後搁交给我处理,算你给我个面子,不过我不会让你白白做工,我另外搁给你抗米逊,好麽」
烂肚大仔又沉思不语了,且再点燃起一根菸,良久才喷吐出一团烟雾道:「鼎王是阮的头家,你是教我做抓耙仔是麽江湖道义何在」
「阿兄。」阿忠又急了:「现今大家赚钱拢来不急,管他啥米头家」
「拿人钱财,忠人之事。这件工程,老实讲要由我来主持。」
「若阮不答应呢」阿忠火气上来了。
「真简单,靠实力讲话。」
「阿兄,你是在逼我。」
「呒我是在谈生意。」
「阿兄。」阿忠仍企图做最後的努力:「鼎王找你,因为你是阮的表兄,伊就是要咱兄弟阋墙就是,你还没看出来你这样做,分明是中伊的计。」
「阿忠,我是你阿兄,我重出江湖,凭啥米一切靠实力你知否」烂肚大仔似乎有些生气了:「我也有许多小弟靠我吃饭,我不能丢脸,没,这趟出来我会死得很惨。」
「要拚」
「随在你。」
「阿兄,我不是怕你 」「我知。」烂肚大仔笑了笑:「忠大的,我是一条腿的人,半死半活。这是我最後的机会,看你要否放我一条生路,让我主持这件工程,没,我搁再赔上一条腿,性命也没要紧,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出招。」
6
局势是整个恶化下来了。
上回「鼎王」的枪击事件,阿忠受到过教训,现在他表哥重出江湖,若他仍以武力解决的话,非但王老县长会出面干涉,连江湖中人都会指斥他没有伦理。
真是棘手呀他只有再请示王老县长了。
在老县长官邸,王娟也在场,倒是她先开口直接切入话题。
「你表哥出面,有什麽要求」她问。
「图书馆工程,他要主持。」他答。
「他凭什麽」她再问。
「拳头。」他答得更乾脆。
「他的拳头比你硬」
「未必。」
「那你怕什麽难道他的後台比我们还强」
「那倒也未必。」阿忠冷笑了一声:「再怎麽强谁还能强过老县长吗」
这时二人不约而同地转向老县长,不过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儿仍面无表情地倾听他们言语。
「你决定怎麽做拚还是让」王娟又追问。
「鼎王开枪的事我做过,可是老县长事後不高兴。」阿忠再望王老头一眼後续道:「现在不是我决定如何做,完全要听命行事。」
「爸 」王娟深深地望着父亲,等待他裁夺。
好一会,老头儿开了口:「见过表哥没」
「见过。」他据实以答:「而且单独谈过。」
「他亲口说要主持这项工程」
「嗯。」
「好啊」老头儿极爽快地提供了答案:「就让他主持,只要分得公平,这圆仔汤我们没异议,不过你要坚持一点,小阿姨她亲戚的水电部分一定得到手。」
「老县长 」
「不必多言,照我的话去办。」
7
阿忠这些天一直在为图书馆工程烦恼之际,刁侯这家伙又出现了。他原本不想见他的,上回扯出那麽件丢尽颜面的事,他便认定这同学是个痞子,但又碍於他身分的关系,不得不支开办公室内其馀人特别召见。
「忠大的,别来无恙」刁侯一进入他办公室就打屁道。
他有些不耐顶,言语便颇冷淡:「你爸身体就像虎仔同款勇健,啥米有样无样」
「老同学,你还在为红美人的事生气吗肚量未免太狭窄了吧」刁侯满有骨气,对这种江湖人绝不至於低声下气,毕竟他是白道中人。
「东厂的,你爸正在操烦,呒心情跟你五四三。」
「操烦你表兄烂肚大仔的事,对不对」刁侯贼头贼脑地瞟他一眼。
阿忠这会才正眼盯着他问:「你哪会知样」
「忠大的,有兴趣了吧」刁侯笑咧了嘴,故意卖关子地道:「你叫我东厂的岂能白叫你当我这老同学整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睡女人告诉你,我手上有很多你想知道的情报咧」
阿忠猛然坐正办公椅,一按电铃就吩咐他的秘书说:「进来,白兰地伺候刁爷。」
刁侯笑了,笑得极开心。
秘书敲门进来,从酒柜中取出两只高脚杯及一瓶白兰地,倒入杯中後离去。
「老同学,我敬你。」阿忠举起杯子,头一垂自然矮了他半截。
「上次红美人酒家的事,算我欠你一个情;欠债还债,人之常情。这回我是刻意来还债的哩」
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忠大的 」刁侯继续说道:「你表哥一回到地方上,我们就很注意他了。有案底嘛所以呢,我们就暗地里对他做了一些录音。那一堆录音带里,可有你操烦的事情哩」
「好同学,你快讲。」阿忠迫不及待了。
「讲得清楚吗」他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一卷录音带交给对方说:「找一台录音机来,播放出来就知道了嘛」
阿忠又迫不及待地从橱柜中摸出一台录音机,手微微颤抖地将带子放了进去。
先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对话,之後,他就竖耳倾听了。
「老的,现今我要怎麽做」这是他表哥烂肚大仔的声音。
对方沉默了一会,咳嗽了两声方才回道:「莫怕,跟伊谈判直接向伊要工程,不能放掉。」
那苍老沙哑的声音,他感到很熟悉。
「伊的实力恐怕 」烂肚大仔的话即刻被打断。
「叫你莫惊知呒伊也不敢黑白来,没阮的命令,伊绝对不敢动,你放心。」
阿忠听到此一拍大腿道:「是伊。」
「对,你的顶头上司王老县长。」刁侯笑出声来:「在本县他的声音谁听不出来」
「干 」阿忠只骂出一声,下面对话又开始了。
「以後呢」烂肚大仔又问
「你等我的命令,总之你不会吃亏,我会让你做老大。」
电话出现一阵杂音,刁侯伸手便把它关机了,转头看阿忠,後者已面色惨白地张大了口。
「怎样」刁侯故作轻松地说:「我说这才是你操烦的事情,是麽」
阿忠仍愣在原地,惊讶的表情仍未恢复过来。
刁侯得意地接续道:「据我的分析研判,你的主子受不了你了,他找了你表哥来取代你,不过他高明的地方在於他把烂肚大仔摆在你们巨人的对手鼎王那边。这一步棋多厉害呀其中还有什麽阴谋 是要吃掉鼎王呢还是另有企图,完全不知道,可见他是只老狐狸,半身不能动了还要耍阴的,谁斗得过他」
「伊为啥米要赶我走搁为啥米不要明讲」阿忠好似痴呆了一般喃喃自语。
「好同学,别傻了,他是玩政治的耶下手有多重呀,你想想看,他一手把你拉拨到这董事长的位置,难道看你一天天坐大啊利用完了,他当然随手就扔,再找一个人替代就是了;何况你是真的坐大了难道就没想过把他那残废老头一脚踢开他能不担心吗」
「我从来没想过踢他,从来没有。」他仍 自喃语。
「笨噢那是你的想法,别人可不这麽想;他为了自保就不得不防你呐」
「我要怎麽做」阿忠对着半空问。
「很简单,送你八个字。」刁侯刁起一根菸道:「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8
阿忠变得失魂落魄了。
他要公关杨小姐和小弟黑面臭头陪他饮酒解愁。
席间,众人皆看得出老大的闷闷不乐,但却不敢间其原因,倒是臭头较机伶频频向杨小姐使眼色,要她展开攻势讨大的欢心。
「董事长 」杨小姐厚厚的嘴唇吐出的竟是嗲声嗲气的腔调:「我要敬你三杯酒。」
「为什麽」阿忠放下杯子好奇地问。
「第一杯,我敬你对我的照顾。」她无限娇柔地扬杯乾了。
「有道理。」臭头及黑面从旁助阵,忠大的不得不顺从地举起杯仰脖乾尽。
「第二杯,我仰慕你在江湖上大哥的地位。」她又乾了下去。
「好,好。」二人鼓噪道。
「好个屁,不比以前啦」这杯他是皱着眉喝下去的。
「第三杯,我祝你每天都有美人相伴,不会寂寞借酒浇愁。」
「太棒了。杨小姐真会讲话。」哼哈二将争相表功,他们此时似乎察觉到这个女人的地位将很快窜起。
阿忠愈喝眼睛愈亮,瞪着杨问:「美人在哪」
「水姑娘在此呀」小杨灵活的眼睛故意眨两眨。
「哈,哈,哈。」阿忠大笑起来:「管他王仔伊个老王八,今朝有酒今朝醉。」
「王仔是谁人」小杨问。
若换做哼哈二将谁也不敢贸然问出这问题,否则吃不完兜着走,但她小杨非道上人,不懂事嘛且老大正心花怒放时。又怎会怪罪水姑娘呢
「就是伊个老县长,干 」阿忠啐一口。
「他若生您生气啦我就是来给您消火的啊」
小杨说完又举杯敬他,但阿忠喝完却摇摇头说:「我醉了,黑面,你送我们回去。」
赫他说的可是「我们」而不是「我」,哼哈二将跟随他多年自是一目了然便兴高采烈地去取车了。
上了车阿忠和小杨坐於後座,趁黑暗中他先大胆地握住她的手,见她没甚麽反应便更进一步地勾住她的脖子,岂料她非但不抵抗反倒倒向他怀中,一只手抚摸起他胸部来。
他急了,酒气频呼,恨不得搭乘的是一架飞机直接降落他家客厅,不,卧房最好。
「大的,去二号对否」臭头问。
这「二号」是他们之间的暗语,意指他阿忠的一处秘所。狡兔三窟嘛
「憨呆」
这话毫无责备的意思且有些许怜爱,臭头不但知道答案了,且首次尝到老大的温柔,竟窝心地有些想哭。
「二号」窟是农田中一幢独栋的二楼洋房,表面上看不出什麽来,但一进入里面才发觉真是金碧辉煌。
阿忠或许是自小穷怕了,且常被人瞧不起,所以一旦发迹後便酷爱金子,只有那黄澄澄的色泽才使他有安全感,才能感觉不自卑。
这间以农舍为名盖起的洋房还真是对农舍的一个嘲讽,里面的装潢几乎全是以金黄色为主,有真金亦有k金包金,就连抽水马桶也是金色的。
小杨初入这里被这一片贵重的金属色泽给眩住了,久久没回过神来,甚至走近前去一样样抚摸,发觉许多物件都是真金打造时,更讶异了。
良久,她终於清醒过来知道不是梦境,转过头才看见阿忠早已脱个精光,就颈上还吊着条领带;那领带直指着更显眼翘得老高的他的那阳物。
「哟董事长,您想金屋藏娇啊」
她毫无畏惧的神色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便摇晃着他那根 走到她面前。
「我告诉奶,我带过许多女人到这房里来,也看到过许多嘴脸。刚开始女人走後,我房里就会丢失一些东西,後来我索性跟她们说,做完之後奶可以拿一样东西走,记住只有一样,於是她们就不用偷了。奶说,奶想要什麽」
小扬并不同於一般女人,毕竟不同。她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将他拖至脸对脸的程度後,才把略含酒气的幽兰香喷到他的脸上道:「我不要身外之物,我只要感觉;和你做爱的感觉,在黄金上做爱的感觉。」
「奶知不知道我最喜欢奶哪个部位」
「不知道。」
「嘴唇。奶的唇会叫醒我的小弟弟。」
「那我知道要如何做了。」
小杨说完突然就蹲了下去,张开厚厚的唇一口吞下他的阳具。阿忠眼皮跳了几下,跟着脸孔上出现阴晴不定的表情;光看那脸部特写,你会以为他是个演员。
她的嘴唇是她的天赋,上天要她服侍男人的天赋,因此她很会运用它,教男人欲仙欲死。他也不例外,在她变换着招数的吸吮下,他的下半身几乎要瘫痪了。这教他想起了他的夥伴,现在是他仇人的王老县长,他的中风是否和女人有关呢干以前不敢想这问题现在不同啦
他八成是一次玩三个女人才瘫痪的。
哎哟
他在心底呐喊出来,因为她开始使劲在他的老二上滑动。那两片厚厚的唇就像她的阴唇,不,比阴唇还要美好,简直堪称尤物了;尤其唇内的舌头,随着滑动在他阳物四周翻搅,弄得他酥麻无比。
真要瘫痪了。他渐渐地倒在地毡上,很小心翼翼,就怕脱离了她的那双唇。她在他倒地之後,嘴也立刻改换了目标往下移至他卵蛋上吸吮着;有时只是轻含有时使劲,教他疼得龇牙咧嘴。
他几乎已难忍受了,猛然挺起上身就匆匆剥起她衣物。她虽仍努力工作,也不忘配合他扭动肢体,这样衣服很快便褪了去,露出的双乳随着她吸吮的动作晃呀晃的。
他一把将她捞起,让她与他面对面,贪婪的目光便紧紧盯住她的胸部。
这一对家伙不算大,但紧韧有弹性几近雪白色;那乳晕特别大像粉红色的花蕾,中间的乳头又是小小的两粒丝毫不皱,像极了处女的,但他绝不信她是处女。
「我是奶的小孩。」阿忠突然冒出这句话。
「什麽」她问。
「我是奶小孩,我要吃奶奶。」他又说。
这会她明白了,立即挺起胸膛迎向他,并用双手将她右乳挤压出来便於他吸吮。他是穷凶恶极了,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一口就咬了上去。
他的口大张将她乳头及一部分乳房全吸了进去,一阵乳香传来使他更为兴奋,另一只手就抓住她的左乳房搓揉,时而用指头夹住她乳头,一会轻抚一会又重搓。很快地,她嗯嗯啊啊叫了出声。
「好哥哥,人家受不了了。」她一面嚷嚷一面晃动屁股,让阴部在他的阳物上摩擦。
他虽在下位但仍积极采取主动,急急褪去她的内裤,然後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这时候,这位曾让他在办公室意淫进而手淫的女人总算全部呈现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跪在她下体前,撩起她的裙子,狠狠盯着她的阴部。
她的阴毛长得极茂盛,虽鬈曲仍不紊乱,彷似一层层的波浪;在阴毛下边的阴唇则密合着如「一线天」,内中合着无穷的秘密。他略移开她双腿,「一线天」稍张开了些立即有泉水涌出,顺着她双股滑下;以他玩惯欢场女子的男人来说,这简直是奇货可居了。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下去,从她大腿内侧往外拨,阴户便张了开来,鲜红的阴道顿时敞在他面前,还喷吐着爱液。这种阵仗,他多年未见了,口水就情不自禁地滑下来。
他先用手在她阴唇两边来回触摸,不一会手指便沾满了她的淫水,接着他再用食中两指直往内探,触及了她湿滑的阴核轻轻拨弄着。
「董事长,不,大大哥哥,我,我我快受不了了,你的手手指就好像,好像是你的 你的那一根┅┅」
她不安地晃动下体连连喊叫,叫得他心神荡漾,乾脆整个脑袋埋了下去,才接近她阴部,先嗅到一股异香。
这是怎麽一回事这桃花源洞内好似一座花谷,百花散香。他更迫不及待了,拨开外阴唇就把舌头伸进去。一轮卷绕满嘴香,简直不可思议,便拉长舌头成「长舌男」直接触及核心,然後来回伸缩;好一会後,她的屁股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上下弹动,好让他能更深入。
这还罢了,他的双手还从她大腿下绕过去捉住她乳房紧紧捏住,让她尽情地享受。
她爽到了极点,索性双手扳住大腿,将阴部高高抬起,让他吸吮个过瘾;有时双腿并拢,使阴户眯成一条线,令他焦急地用舌尖猛往里掏,有时又大张双腿把整个阴道呈现给他,使淫水夸张地流淌到他嘴里。
最後她实在忍受不住,抓住他的双手一下坐了起来,再把他整个人拉上来,握住他阳物就往自己阴洞塞。进去的刹那,两人都叫出声来。
在上位的她紧紧抱住他头部,让他吸吮自已的奶头,双腿则夹紧他的腰左右摇动,教他的老二在她阴门内扫荡,爽得她不停呓语。
「快一点,再快一点。大哥哥,我我就快,快要出来了 」「我我会配合奶 」他吐出她奶头也叫着。
他在下位亦频动猛往上顶一次比一次凶悍,二人就在地毡上弹跳着。
「再咬我奶子,快咬它,用力一点。」她又喊道。
他在这节骨眼已经不是她上司了,完全听从她的吩咐啃噬她奶头,咬得她哎哎叫。
「等一下 」他在这节骨眼却又突然叫停,二人皆汗水淋漓地互看着。
「我的好妹妹,奶不是想在黄金上做爱吗」他一面吻着她的脖子一面问。
「大哥,你有什麽意见」她偏着头好奇地问。
「来,跟我来。」他牵着她的手站起身。
两个赤条条的大人来到了浴室,他把她一下子按坐在黄金马桶上,然後一手抓住她一只脚掌高高抬起,不用任何借力那根棒子就直接插入她阴户直捣黄龙。
「哥 」她大嚷一声:「插得太深了 」「别叫,不叫大声一点,叫得全世界都听到 」他用这种姿势可真是舒爽得可以了,非但小弟弟进出无碍,连她的尿洞以及小弟弟进出的雄姿皆落入他眼中,有如一面看着a片一面做爱。
她的双手撑住马桶座,一下一下承受他的冲击愈来愈深入,简直无以复加了。
「哥 」她长嘶一声,双腿环绕住他的腰,外阴唇整个大张,一股洪流倾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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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确定奶没喝醉」张静波这已是第三次问她了。
「肯定没有。」小杨嘟起那张厚嘴唇,彷佛受到莫大的耻辱一般地道:「我清楚地听他叙说完整个事件。」
「当时还有没有旁人在现场」他又问。
「没有。」她肯定地答:「我确定只有我们俩。」
这太不可思议了。张静波沉思了一会後又喃喃自语:「那麽难道是他喝醉了」
「也没有。」杨小姐还是很笃定地说:「一个男人有无喝醉,难道我还看不出来」
「简直是 」张静波在室内踱步後停歇道:「太奇怪了照奶这麽说,那王老头现在舍弃了自已的公司,居然和鼎王挂钩,还找了个阿忠的表哥出来在鼎王卧底,难道就是为了赶走他的夥伴阿忠如果阿忠坐大,他大可以用其它手段来压制他,这种玩法一不小心就是玩火自焚,他敢这麽做」
「无论如何,阿忠是这麽说的。」杨小姐回道。
她未将她和阿忠干了那麽一回事的真实情况道出,她也有顾忌。事实上,当她和忠大的激情过後,她就追问起阿忠郁卒的理由,阿忠自然吐草了个痛快。在他的心里,他已经打算将她「金屋藏娇」了,那麽外头的风风雨雨理所当然要告知於她,否则怎能得到抚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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