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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外传
发信人: zhang
标 题: 笑傲江湖外传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fri dec 18 05:33:00 1998
一
话说令狐冲自从与盈盈成亲後,两人游遍天下名山大川,偶而遇见江湖上不平之事也是暗中行侠仗义,从不留下姓名,日子倒也过的逍遥自在。
今日正逢中秋佳节,两人 舟於太湖上赏月抚琴弄箫,一曲笑傲江湖奏罢,面对眼前良辰美景,令狐冲有感而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盈盈见令狐冲神情落寞,心下觉的奇怪问道:「冲哥你有什麽心事吗」
「没什麽我不过想起了小师妹以而已。」「岳姑娘已经过世了那麽久,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我只是觉的有负小师妹临终所托,没能好好照顾林师弟。」
「林平之向来心胸狭隘,他未必会领你的情,现在他双目失明武功尽失,安置在梅庄的地牢内,既不能害人也不会为人所害,你大可放心。」
「可是把林师弟拘禁在那种地方,我的内心总觉的不安。」
盈盈沉吟了一会儿:「要不这样吧反正太湖离杭州不过几天路程,我们便顺道去看看林平之,要是他真能彻底悔悟的话,我们就放他离开地牢,你看如何」
令狐冲感激地握住娇妻的双手:「盈盈你真是太体贴我了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来报答你。」
盈盈俏皮的说:「我不要你怎麽报答我,只要你以後不要欺负人家就好了。」
令狐冲搂住了她的细腰,在她的耳朵旁轻声的道:「为夫又是如何来欺负你啊」
「你现在便是欺负我了」
令狐冲笑道:「这样才算是真正欺负你。」
令狐冲的双手开始不规榘在她的身上抚摸,只见盈盈半推半就,不一会儿便已全身酥软躺在自己丈夫的怀中,令狐冲将她的衣衫逐件褪去,只留下一件红肚兜在身上。月光下更显得盈盈的皮肤白嫩光滑,隐藏在肚兜下如尖笋般诱人的双峰,正随着她的喘气声起伏不定,令狐冲终於将她身上最後的衣物除去,只见一具诱人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令狐冲不禁赞叹,盈盈跟自己成亲已多年以来,非但身材丝毫未变,更增添了一股少妇成熟的风韵。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了,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只见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由於游艇上空间有限,令狐冲将盈盈的双腿拉开靠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按住她的双乳肉棒对准她的阴户,准备大干一番。
只见令狐冲的双手如抚琴般在盈盈的双乳上又搓又揉,不一会儿盈盈的阴户淫水不断汩出,令狐冲把肉棒顶在阴户口,来回地磨擦盈盈的阴唇,在这双重的刺激下盈盈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最後终於双手抱紧了自己的丈夫。
「冲哥快。。。。。一。。。。。点,我。。。。我。。。。快受不了。。。。了。」
「快一点什麽啊」
「快。。。。快干我妹子的小穴痒的快受不了。」
令狐冲闻言深呼吸将真力贯注在腹部,用力往前一顶,将肉棒送入盈盈阴穴内深处,令狐冲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战法抽插,只见盈盈的浪叫声响彻了湖面上。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
「好哥哥。。。。。亲哥哥。。。。妹子要上天了。」
「大鸡巴哥哥。。。。。。。。妹子快要被你干死了┅┅啊┅┅哼哼┅┅」
「好哥哥┅┅啊┅┅哼哼┅┅妹子快丢了。」
忽然令冲狐觉的一阵酥麻,一股阳精从体内射入盈盈体内,两人同时瘫了下来。
令狐冲吻了一下身旁的娇妻,笑着说:「我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吧。」
盈盈羞的满脸通红说:「死相就没有半句正经话,光会欺负人家。」
两人将衣衫穿回,上岸回到客栈稍作休息後,翌日两人便朝杭州西湖梅庄而去。
二
杭州西湖梅庄,风景秀丽怡人,林平之被囚之所正位於湖心下的地牢中虽然被囚禁在此已经三年,林平之对令狐冲夫妇的怨恨却丝毫未减,反而与日俱增。林平之想到自己双目失明武功尽废,纵使自己能离开这里,也没有能力向令狐冲报仇,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最後的一丝求生的念头也化为乌有,心想不如自行了断,免得在世上多受折磨。
林平之心想地牢之中既无刀刃也无绳索,若要寻死的话,唯有撞壁自尽一途於是林平之选定了一面土墙,狠狠地往墙上撞去。只听见轰隆一声,林平之头部一阵昏眩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平之慢慢醒了过来,头部仍感到疼痛,伸手一摸却不见伤口,心中不禁纳闷是什麽一回事,他朝那面土墙摸索而去,发现土墙已被自己撞破一个小洞,伸手一摸发现小洞内似乎有什麽东西。
他用力将小洞旁的泥土拨开,取出一块两尺长半尺宽的木板及一颗圆滑的珠子他将木牌上沉积的尘土拭去,伸手一摸发现上头有刻字。
「吾乃日月神教创始者天邪至尊,自余出道後纵横寰宇所向无敌,败尽天下高手无数,江湖各门各派莫不敬畏,余不肖弟子为夺教主之位不惜用毒暗算,事後断吾筋脉将吾囚禁於此,吾於此处悟出肉体重生之法,可惜寿元将尽是故无法修练,吾将毕生功力灌入此元神珠,与吾之毕生武学菁华藏於壁中,留待有缘後世之人得之天邪至尊坐化於此。」
林平之心想:「来这位前辈的遭遇与我颇有相似之处,既然木板上刻有肉体重生之法何不练看看。」
於是用心摸索木板上的字迹,终於摸到了「重生诀」这三个字。
「重生诀乃吾苦思二十年所得,凡肉体残缺不齐,可藉重生诀及吾所留之元神珠达成肉体再造之目的,欲练重生诀者必先经历先死後生之过程,进而达到脱胎换骨肉体重生。。。。。。。。」
先死後生,脱胎换骨 林平之心中不断地默想这句话。忽然有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他的脑中,林平之放声狂笑:「令狐冲你等着吧我会把你给我的屈辱十倍偿还给你,哈。。。。。。。。。。。。。」
官道上两匹快马正奔驰着,落後那匹马上的人向前呼喊:「冲哥离杭州城不过十馀里路,先找地方歇歇,用不着这麽赶」令狐冲将马的奔驰速度放慢了一点。
「盈盈不是我心急,只是想到林师弟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过了三年,日子一定很苦,我也曾在那里待过,他的苦处我能够体会。」
「就算你现在到了梅庄,也要看林平之是否有悔过之心才能还他自由。」
「我相信人性本善,林师弟只是遭逢惨变才会误入岐途,况且他大仇早已得报,经过这几年我们之间的误会应该早已烟消云散了。」
盈盈心中暗道:「就怕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却没有当面说出。
半天後两人已到了西湖梅庄,令狐冲叩门叫人,只见负责照料梅庄的管家开了门:「这不是令狐公子跟夫人吗您俩怎麽这麽快就到了。」
「老管家难不成你事先知道我们要来吗」
「可不,我用飞鸽传书联络恒山及华山,要您俩火速前来。」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需要用飞鸽传书找我们。」
「俩位没收到飞鸽传书吗上面写的很清楚。」
「我们是临时决定到这里的,到底庄内发生什麽事。」
「这就难怪你们不知道林少爷已经死了的事情。」
令狐冲闻言後大惊,急忙追问:「老管家,请你说清楚到底是谁死了。」
管家回答:「就是囚禁在地牢的林平之少爷,两天前不知因何原故暴毙在地牢内。」
令狐冲心中大为悲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盈盈问道:「这是多久前的事」
老管家回答:「三天前我就跟平常一样送饭菜到地牢中给林少爷,那知道他并没有理会我,我心想大概林少爷又在发脾气了,也没再多加注意。到了第二天我再到地牢中发现前一天的饭菜仍然原封未动,林少爷仍旧是没有反应,我心想该不会是病了吧於是我叫了几个下人把牢门打开,往林少爷额头上一摸,竟然没丝毫体温。我急忙探他的鼻息,竟是断气已久了。」
说到此处老管家也是泣不成声,令狐冲奔入内堂只见林平之身着素衣躺在棺木之内。
令狐冲抚摸着棺木难过地说:「林师弟我对不起你,更辜负小师妹临终所托,要是我能够及早将你放出地牢,你也不会惨死了。」
盈盈在一旁安慰「冲哥发生这种事也非我们所愿,我们正打算放他出来,谁知道他就死了,只能怪他没有这个福份吧。」
「盈盈,是我们俩人将他囚禁於此,我们要对林师弟做些补偿。」
「这话说的没错,冲哥你打算怎麽做呢」
「林师弟生前还是爱着小师妹的,我打算将林师弟的灵柩葬在小师妹的坟旁。」
「这样也好,他们生前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死候能葬在一起也能含笑九泉了冲哥你暂且休息一下,其它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令狐冲进入内堂休息後,盈盈吩咐管家去雇辆马车後便走到棺木前,盈盈心想怎会这麽巧,自己刚决定要放他出来便莫明奇妙地死了,莫非其中有诈。
盈盈探了尸体的脉博果然是脉息全无,随後又从怀中取出一枚银针,分别在尸体天灵及腰部刺入数寸如果是利用龟息功假死之人,也会因为这两处受针刺而惊醒。可是林平之却丝毫没有反应,盈盈这时才真正确定林平之已死。稍後下人们将林平之的棺木抬入马车中,令狐冲与盈盈俩人随着马车往埋葬岳灵珊的山谷。
五天後,令狐冲与盈盈终於来到埋葬岳灵珊的山谷,令狐冲将林平之埋葬後在岳灵珊的墓前跪拜,心中默念:「小师妹,大师兄对不起你,你临终嘱咐我要好好照顾林师弟,可是我并未尽到责任,反而连累他惨死,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将他和你葬在一起,希望你与林师弟泉下有知,原谅大师兄的过错吧」
念及此处令狐冲已是热泪满眶,盈盈在一旁劝慰:「这一切都是天意,我们已经尽力了,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令狐冲擦乾眼泪站了起来满怀愁绪地与盈盈离开了山谷。
三个月後,七道黑影直闯恒山见性峰无色庵,只见掌门仪清率领众弟子抗敌,但是对方武功奇高,不到一刻间恒山派众人皆已被擒,敌人之一有个胖和尚大笑:「早些束手就擒不就好了,你们这些娘们个个细皮嫩肉的,伤了你们洒家可是会心疼。」
仪清大怒:「野和尚你们到底是什麽人,为何要攻打我恒山派。」
来者之中一位手拿摺扇书生打扮之人笑嘻嘻地道:「这位师太用不着这麽生气,小生来自我介绍一番,在下是玉面书生西门安,这位大和尚人称欢喜佛接着西门安指向其他四人那位浪人打扮的是二刀流宫本太郎,道士装扮的是玄冥上人,手拿巨斧的是战狂仇千里,那位矮个子是血爪杜杀,至於那位戴面具的就是我们的主人邪尊,这样够明白了吧」
仪清道:「恒山派跟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捉拿我等。」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未动手也未开口的邪尊终於开口了:「嘿嘿谁叫你们跟令狐冲扯上关系,只要是跟令狐冲有关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
此时一向沉默的仪琳开口:「令狐师兄跟你有什麽仇,为何你这麽恨他。」
邪尊道:「原来是仪琳小师太,几年不见看来奶长的越来越标致了。」
仪琳脸红了一下道:「你认识我」
邪尊道:「像奶这麽标致的姑娘,谁见了都不会忘记的。」
忽然一股强劲的内力将仪琳吸至邪尊怀里。
仪琳惊慌地道:「你想做什麽」
邪尊哈哈大笑:「你当尼姑真是暴殄天物,今天我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以後你就不会再想当尼姑了。」
仪琳想用力挣脱,可惜受伤後全身乏力,邪尊粗暴地将仪琳的衣物撕开,只见仪琳那雪白的肉体暴露在众人眼前。
欢喜佛道:「想不到这些小尼姑身材到是有模有样,待会儿洒家非找几个来开开荤。」
西门安道:「放心吧主人吃肉,我们还怕没有汤喝吗」
正当邪尊要进一步凌辱仪琳之时,只见仪清大声喝道:「慢着」
邪尊停止了动作,仪清道:「我是掌门又是大师姐,你要玩就玩我吧不要伤害我师妹。」
邪尊淫笑道:「真的要你作什麽都愿意吗」
仪清咬着牙回答:「不错」
邪尊淫笑道:「那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後爬到我的前面。」
恒山派众人齐声道:「大师姐,不要」
可是仪清含着眼泪将自己的衣物拖掉,爬到邪尊前面。
此时仪琳心中一阵激动晕了过去,邪尊将她放在一旁,一双眼睛钉着仪清的肉体发出赞叹的眼光。原来仪清虽不若仪琳美貌,但身材却是成熟许多。
邪尊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掏出要仪清含住,仪清迫於无奈只好吞入。
只见仪清泪流满眶,邪尊拍着她的头部道:「不错接着用你的舌头用力的舔。」
仪清只好照做,只见邪尊道:「爽真他妈的爽你这小尼姑看来也是个小骚货,看我来好好整治你。」
邪尊将仪清放在供桌前,让仪清面对神像,自己却从她的身後抱住她,左手在她雪白的双乳上又捏又揉,右手却直攻那神秘禁地。
仪清只觉得全身起了一阵骚痒的感觉,一方面希望尽快停止这种凌辱,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邪尊的双手离开在极度的刺激下,情欲终於战胜了理智,仪清如发狂般抱住了邪尊。
邪尊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终於忍不住了吧」
邪尊用隔山取火的姿势,只听见噗的一声,巨大的肉棒已插入处女的禁地。仪清痛的眼泪直流,急忙想挣扎开,可是那有这麽容易,邪尊开始展露他的本事,连续抽插五六百下,次次都插入阴户的最深处。
仪清刚开始时还会觉的疼痛渐渐地随着邪尊肉棒的抽插,让她的心境也有所改变,慢慢地口中也发出了愉悦的淫声,臀部也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来迎合。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用力干我吧┅┅」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哼┅┅唔┅┅」
「嗯 ┅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紧呀┅┅嗯哼哼┅┅」
「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
只见邪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肉棒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仪清的阴户紧紧吸住,仪清体内的阴精如潮水般被邪尊的肉棒吸入体内後便晕了过去。邪尊起身朝仪琳走去,六个手下目睹这场活色生香交合後,每个人的胯下肉棒早已又热又硬,只待邪尊一声令下就要对恒山派诸位年轻貌美的尼姑进行无情的凌辱。。。。
三
正当邪尊要对仪琳进一步动作时,恒山派二弟子仪光忿道:「你怎能不守信用。」
邪尊道:「我如何不守信用。」
仪光道:「不是说好了大师姐让你玩弄後,就放过仪琳师妹吗」
邪尊冷笑:「我何时答应放过仪琳,这只不过是仪清这骚货一厢情愿而已。」
仪光忿怒的直想杀掉眼前的男人,邪尊淫笑道:「别说我不会放过仪琳,就算是奶们我也不会放过,待我好好整治仪琳这丫头後,再让奶们尝尝我的厉害。」
「玉面书生」西门安向邪尊道:「启禀主人,属下们看过主人大发神威後,实在心痒难耐,恳请主人赏赐几个恒山弟子供属下们一泄心头之欲。」
邪尊道:「也罢除了恒山派七大弟子外,其他弟子就全让你们享用。」
六名手下大喜齐道:「谢主人恩赐」
邪尊另辟一间密室将仪清,仪光,仪真,仪琳,仪明,郑萼及秦绢关在其中,其他人便任由其手下瓜分。密室中仪清仍旧未醒,除了仪琳之外,其他人的要穴皆被封住动弹不得。
邪尊正一步步走向仪琳,此时仪琳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邪尊扯烂,仅能用碎布来遮掩,邪尊淫笑道:「奶还是乖乖就范吧刚才你的大师姐不也极力反抗,到最後还不是被我搞的欲仙欲死。」
仪琳流着眼泪道:「你这个淫贼坏了大师姐的清白,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邪尊冷笑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给奶一点教训,奶是不会乖乖就范。」
邪尊将仪琳身上最後的遮掩物夺走,仪琳极力反抗,邪尊一拳击向仪琳的腹部,仪琳痛的弯下腰流出眼泪。
邪尊冷笑道:「贱女人这就是奶反抗我的下场。」
邪尊将胯下的肉棒掏出,邪尊淫笑道:「乖乖地把大爷的宝贝弄的舒服,省的受皮肉之苦。」
仪琳摇着头不答应,邪尊一巴掌打在她的脸颊上,霎时仪琳觉得头昏眼花差点晕倒,邪尊又打了她两巴掌,仪琳最後忍不住痛,终於点头答应了。
邪尊轻抚着仪琳红肿的双颊柔声道:「这样才乖早些听话,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吗」
仪琳白嫩的小手将邪尊的肉棒捧在手里轻轻地搓揉。
邪尊淫笑道:「看来奶给它的鼓励并不够,用奶的嘴唇好好亲亲它。」
仪琳依言两片樱唇轻吻着邪尊的肉棒,只见邪尊的肉棒渐渐硬挺。邪尊将肉棒放入仪琳的小嘴中,直把仪琳弄的喘不过气来。
邪尊淫笑道:「看来奶们恒山派含笛吹箫的功夫有独到之处,比之青楼名妓,丝毫不逊色,真是爽啊」
邪尊将仪琳平放在桌上,邪尊淫笑道:「现在让老子来好好服伺你。」
邪尊将仪琳的双腿分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出现在眼前,邪尊的舌头有如灵蛇一般轻轻地伸入那处女地,品尝处女独特的滋味。
仪琳躺在桌上只觉得羞不可抑,最宝贵的地方如今正被一条又湿又软的东西侵袭着,这种感觉跟平时沐浴时,自己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彷佛是全身飘在云端一样。忽然这种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炽热肉棒顶在自己的阴户门口。
只见邪尊淫笑道:「奶们看清楚我是如何夺走仪琳的处子之身,因为再过不久我也会对奶们做同样的事,哈。。。。。。。。。」
这次邪尊不再像对付仪清一样采取快攻的手段,他要慢慢品尝眼前这位恒山派第一美女。
邪尊将肉棒一寸寸地插入,待仪琳感到处女撕裂的痛苦时,却又将肉棒轻轻拨出,往复几次後仪琳只觉得一阵骚痒由阴户传遍全身直到心坎里,偏偏邪尊又有意要逗她,肉棒只在阴户口来回摩擦却不深入,直把仪琳逗个心痒难熬,终於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由仪琳口中传出。
邪尊大笑道:「怎麽样,舒不舒服啊」
仪琳脸泛红晕娇喘连连地道:「求你。。。。。。。。拜托。。。。。」声音到最後已是细不可闻。
邪尊淫笑道:「求我什麽要想求我就大声点。」
仪琳一咬牙终於抛弃自尊地说:「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求你快点干我。」
此话一出仪琳流下了两行眼泪。
邪尊淫笑道:「奶最终还是成为我的奴隶,小宝贝,我现在就成全奶。」
邪尊将仪琳抱起横跨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往上一顶只听见仪琳惨叫一声,处女的禁地终於被突破,邪尊一连换了几个姿势,直教仪琳高潮不断。
「小宝贝,小淫妇,老子干的奶爽不爽 」
「嗯。。。。。。。。啊。。。。。。。。。啊。。。。。。。。啊」
「怎麽爽的答不出来了,看老子的大鸡巴干死奶这个骚货。」
「啊。。。。。。。。嗯。。。。。。。。。快。。。。。再用力一点。。。。。。。。嗯。。。。。哼。。。。。。。。。。。。」
「快回答奶这个婊子,不然老子不干奶。」
「嗯。。。。。。。。我。。。。我是淫妇。。。。啊。。。。。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来操我。」
「啊。。。。。。。。用力。。。。。。。。再用力。。。。。大鸡巴哥哥要干死小淫妇了。」
仪琳向来是同门师姐妹中公认的圣女,如今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狗被野兽般的男人玩弄着。看着她放浪的形态,剩下五个未被邪尊奸淫的同门不禁暗自担心自己会变成什麽样。
在邪尊狂烈的奸淫下,仪琳体内的阴精终於忍不住要泄出了。
「嗯。。。。。。。。。啊。。。。。。。。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妹子要升天了。。。。。。。。啊。。。。。啊」
只见邪尊故技重施,将体内真气运行至肉棒上,将仪琳的阴精全吸入自身体内仪琳再也支持不住,全身力气全失,如烂泥般瘫了下来。
再下来的数天内,邪尊跟六位手下疯狂地奸淫恒山派所有弟子,把一个佛门圣地变成淫窟,有些弟子不堪受辱愤而自尽,更有些弟子受了刺激便成神志不清,邪尊更把恒山派的匾额改成天邪教,馀下的恒山弟子看着师门遭人污蔑,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密室内恒山七大弟子均被囚禁於此,每个人均被邪尊奸辱,皆成为邪尊的禁脔。
年纪最小的秦绢道:「大师姐,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想出办法来对付这些禽兽。」
仪清叹道:「有什麽办法呢我们现在功力全失,就算功力尚在也打不过这群畜生。」
仪光道:「我们可以向外求救」
仪清道:「要找谁求救这群畜生武功之高,江湖上能与他们较劲的 怕不多。」
一向沉默的仪明道:「看来只有令狐师兄才能制服他们。」
仪琳点头道:「不错只要能找人下山联络山下的田伯光必能找来令狐师兄。」
秦绢道:「可是要找谁下山联络田伯光呢」
一向机智过人的仪真道:「有了替我们送饭的仪织。」
仪清点头道:「不错也只有仪织才有机会能跟我们见面传达讯息。」
众人决定後就等仪织前来。
深夜,一道黑影从见性峰顶朝山下直奔而去,在越奔越远渐渐地身影消失在月色下。另一道身影缓缓地走出,在月光下可看的出是邪尊,只见他的嘴角泛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半个月後,三匹快马朝恒山奔来,马上的乘者乃是令狐冲夫妇及昔日的独行大盗出家後法号不可不戒的田伯光,行至恒山山脚。
「田兄,以後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你不用上见性峰了。」
「令狐兄,多个人多一份力量,我怕你难以敌众。」
「要是我真的失手被擒的话,田兄跟我上去 怕会连累田兄。」
「盈盈,听田兄所言对方皆是高手,你还是不要跟我上去。」
盈盈握住令狐冲的双手道:「冲哥,打从我们成亲那天起,我就决定那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今天就算前面是刀山剑海,我也绝不会退缩。」
令狐冲道:「好令狐冲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今天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一闯。」
令狐冲向田伯光道:「田兄,要是三日後我还没有下山,就是我们出事了,麻烦到少林方证大师及武当冲虚道长求救,请两位前备来解救恒山之危。」
与田伯光分手後令狐冲夫妇朝见性峰顶前进,来到无色庵前只见恒山派匾额被换成天邪教,令狐冲怒由心生怒喝:「何方鼠备胆敢污蔑佛门净地。」
只见庵门缓缓打开,一名手持摺扇的书生向前迎道:「俩位可是令狐公子及令狐夫人,敝主人早已久候多时,请俩位入内一叙吧。」
俩人走入大殿内,只见一身穿袍锦袍脸带面具之人,令狐冲沉住气道:「想必阁下就是邪尊吧」
只见邪尊淡然笑道:「看来田伯光倒是说的很清楚。」
令狐冲与盈盈心中大惊,邪尊道:「用不着惊讶,仪织是我故意放她下山通风报信的。」
令狐冲问道:「什麽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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