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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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草和尚

发信人: ioics。cornell。edu ioi lam

作  者: 元 高则诚

标  题: 灯草和尚

发信站:      tue apr 22 02:22:31 1997

目录

第一回 红婆子戏法动夫人 杨夫人坚心抱和尚

第二回 三寸和尚成丈六身 四八佳人分六七相

第三回 和尚施法牙床大战 夫人恋情甘心受邪

第四回 杨官儿为试情败露 小和尚贪色欲身亡

第五回 杨官儿为女儿招婿 李可白因新婚试妖

第六回 绿衣郎花烛两佳人 红彩女风流两奇事

第七回 火上添油官儿魂去 水中出火秀士情浓

第八回 七擒七纵妖曾得意 三战三败女娘失身

第九回 三年恣欲丧女愁娘 夜燃灯火屏风入焰

第十回 作道场灯草儿显灵 迷色阵周自如怡情

第十一回 痴道士误入迷魂阵 小侍女偷情说法场

第十二回 寻旧好走遍百丈原 觅新欢仍插一枝花

第一回 红婆子戏法动夫人 杨夫人坚心抱和尚

月浸相钩,鼠筛水覃,哀鸿叫得霜天远。

追维往事,重忆前缘,不惯凄凉情绪,更兼寒夜如年。

道堪怜,挑却残灯,拨尽余烟。

虽然花笙尚然,这风流未了,怎耐孤眠,念身无双翼,有梦难圆。

懊恨更深,情剧焰腾腾,却对睡言。

人儿体冷面苦,嗟埋怨。

右调 凤凰台上忆吹箫

这一首词,只说到夜深人静,欲火怂恿,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想成双着对,图那脐下风流快活,大凡男子一经漏泄,尚可消受半时,妇人家安心受射,邀射越好,便弄到那形消骨化也不肯休,却是何故

只因男子是火性,被水一浇,那火更灭了一半;妇人家是水性,被火一烧,那水更热了几分,有一曲离江怨为证:

夜阑灯影斜南,璁闭也。迟迟更漏,初长髻儿,懒卸衫儿,懒忻昏黄,怕看天边月。泪流衿上血,众穿罗衣流香汗,只嫌火冷中肠热。

看这一曲,方知妇人欲火尤甚,但不去引动他还好矜持,一引动了便没个截止。

话说元末时节,有个杨知县,原是杨州人,作趁了万数银子,夫人汪氏,乃江西汪千户之女,十五岁下嫁与杨官儿为继室。

十七岁上,生了个女儿,名叫长姑,许了新城李商人之子。杨官儿数仕回来,这夫妻母女三口过活,杨知县年届四十,性好闲游,至正壬仵年八月,同几个朋友乘船,往苏州虎丘山赏月去了。

夫人劝阻不下,  得冷冷清清一人留在家中。到十五日,夫人独自步出前厅,忽然外面走进个婆子来,看他好像四十多岁,头脸发面俱是红色,向夫人深深道了个万福。

夫人道:「妈妈,何来」

那婆子道:「老身叫作红婆子,平日会作戏法,专在大户人家走动最多,刚从奶奶门首经过,特来作个戏法与奶奶消遣。」

夫人道:「这却好。」就叫婆子坐下,吩咐丫环请小姐出来看戏法。」

不一时,长姑出来,婆子与长姑道个万福,便问道:「小姐今年贵庚几何」

夫人道:「是我十七岁生的,我今年三十二岁,小女今年十六岁」

婆子道:「好个小姐,就是奶奶也不象三十二岁的人,好像姊妹一般。」

夫人道:「我如今老了,前那两年还好。」

婆子道:「不然。」

夫人道:「快好作个戏法罢。」

婆子把手向长姑身上一指,说道:「奶奶,叫小姐解开衫子看看,被我打了两个红印哩。」

长姑害羞,哪里肯解。

婆子向夫人身上又一指,说道:「奶奶大方些,解开衣衫看看罢。」

夫人解开衫子一看,果有两个红印。说道:「奇怪  」向长姑道:「到是女人,不妨解开看看。」

长姑不肯,只往衣缝里一看,果然也有。

夫人道:「妈妈有心作戏法,作个好的。」

婆子道:「有好的,只是日间作不得。」

夫人道:「在此累夜也不妨,如今後厅去坐罢。」

婆子闻言,便同夫人  长姑上厅来,已是黄昏时,时用过夜饭,

夫人吩咐长姑同丫环许睡遂把门掩上了。

夫人道:「妈妈有什麽宿然的法儿,且图快活几时。」

婆子道:「奶奶既要快活,这也不难。」取出一束灯草来,约有

三寸长,到火上点着了,叫奶奶来看。夫人走近灯前,只见灯花速速爆下,忽然一滴油落在桌上,抖然变了一个三寸长的小和尚,跳了两跳

走向夫人免前问话,夫人惊得一身冷汗。

婆子道:「这是我儿,奶奶若肯养他,管保夫人快活。」

叫道:「我儿,快与奶奶叩头。」

小和尚笑嘻嘻走上前来说道:「与奶奶叩头。」

婆子笑道:「我儿,快跟奶奶去睡,我去去再来。」看他将身跳入灯焰中去了。

夫人大惊道:「原来是个神仙,这小和尚想是神仙送与我受用的。」

问小和尚,道:「你可有撒水的东西麽」

小和尚掀开裙子道:「有的。」

夫人一看,只有灯草粗细,笑道:「不济事  不济事  我家老爷六寸长的麈柄,又极粗大,尚不济事,你这些些儿何用」

小和尚哈的笑了一声,钻入夫人裤子内,捧着生门乱舔,舔得夫人十分难过,酸痒酥麻,扯他出来,越扯越钻,竟然钻入生门里。

夫人  得仰在春橙上,任他在里面作弄,有引证之:

光光头皮白如雪,借他花心拽,滚入软如棉,硬了十分热,琼置叠镐,娥娘凶满瘦。

和尚如铁杵,点到深深处,两足擂後,双手摸前胸,淫液也乱,沾花上雨。

今宵快活真个弟,弄得满身汗,只和尚研磨,鲜花绛镌,流水来过,和尚闭着眼。

小和尚钻入生门,舔得夫人如醉如痴,口中不住的叫:「心肝快活。」

不防丫环暖玉一心要看婆子戏法,轻轻走到楼梯上,只听得夫人百般骚声。

打一看时,只见夫人仰卧在春橙上,两足朝天,不住的动,又不住的叫心肝。

暖玉想道:「婆子哪里去了夫人如何这般光景」不觉嘻的笑了一声。

小和尚听见笑声,跳出来看,暖玉见了,吃了一惊,叫声:「啊呀  」已跌下楼去。

夫人立起身来,问小和尚道:「下面什麽跌的声响」

小和尚道:「不知哪个笑我出来看时,那笑的已往下跌了。

夫人道:「定是暖玉这丫头  」不由的开了楼门走下楼来,只见暖玉跌痛了腿,坐在地上揉哩

夫人道:「来此何干」

暖玉起身来道:「婆子那里去了,我来偷看戏法。那知是个三寸长的人儿,吓的我跌这一跤。」

夫人道:「是个灯草作的,什麽大惊小怪,明日与你们大家看看。」吩咐暖玉去睡。

暖玉一步一歪往後楼去了。夫人回上楼来,对小和尚道:「如今我得了你这宝贝,老爷回来且瞒了他,只说有喜,哄他往书房去睡,但无处藏你」

小和尚道:「不妨得,我钻你裤子里过活,若是饥了,便钻入生门里吃些淫水。」

夫人道:「如此都好。」

小和尚一面答话,一面摸奶。夫人十分骚发,忙妄脱的精光,上床睡下,不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三寸和尚成丈六身 四八佳人分六七相

春恼秋悲到夜,一身是谁三更那堪几番风雨

文章事业,尽失上几,再经岁月,事如春梦。

风月场中,尤自闲言闲语,都告诉高山流水,

将寄托,叹弭天,飘絮相邀,取乱红飞,去时尚往。

话说如此,正当八月中秋,天气尚暖,小和尚到:「奶奶要我的麈柄再弄弄麽」

夫人笑道:「罢了  这的细东西成些什事」

小和尚道:「我如今还未大发。」又转身一跳,钻入夫人生门里去,这番更不顶用,却在夫人花心上,一顶一舔,弄得夫人骚絮如倾盆雨下。

叫道:「心肝痒然我了,但是外面无人搂抱,还不十分满意,若能变个大大个人儿,我便受用一世。」

只见灯花连炮几炮,婆子忽然从灯花里走出来。起初也是三寸长的跳下地来,依旧如日里长大。

夫人问道:「妈妈那里去这半夜」

婆子道:「我在这楼上,怕你嫌我看,故此躲在灯里,如今夜深了,且去睡罢  」

遂向夫人生门里叫道:「我儿,奶奶好麽」

小和尚在内应道:「好的。」

夫人道:「且出来,我抱你睡罢  」

小和尚遂湿淋淋的跳将出来,夫人抱在怀中,贴奶而睡。婆子就在夫人脚後睡了。

次早,夫人起来看时,觉得生门里有些发痒,正不知什麽时侯,小和尚已经钻进了去。

夫人笑着骂道:「小贼儿,这般无礼,尚敢擅闯辕门。」

婆子闻说,笑了一声。夫人觉得不好意思,跳下床来,那小和尚湿淋淋的已滑落在楼板上。

夫人笑道:「跌的你好。」

夫人忙披了衣开房门丫环来揩地拭桌,不料小和尚脱下的衣裙未曾收拾,被暖玉提来偷看。夫人见了急忙夺去,吩咐打点早饭与妈妈吃。

婆子道:「不消了。」竟收拾戏法去了。

夫人叫丫环都去安排早饭,不消在此伺侯。丫环们依言,各自去了。

夫人掩上门,放出小和尚,那小和尚一跳一跳的,跳在桌上。

夫人问道:「可要吃饭」

小和尚道:「你吃,你吃了饭化成淫水与我当饭吃。」

夫人不晓得他的意思,道:「好的,等你妈妈再来把你变个大大的人方好。」

小和尚道:「不妨  我自己也会变,只是日里变大,倘或有人上来又要变小,费我两番力气,不如夜里变罢  」

不一会,夫人梳了头,穿好了衣服,说道:「我去去就来。」随将楼门带了上去。

长姑接着道:「听得暖玉说,婆子戏法作出一个三寸的和尚,娘何不如我看看」

夫人道:「今早婆子带了去。」

暖玉听了此话不信,只等夫人与长姑吃饭,便轻轻的走上厅来,一手揭开帐子,猛然间,那小和尚精尺条条在那里弄小卵。

暖玉把手去拿他,那小和尚竟钻入暖玉袖里,舔他小奶,舔的暖玉酸痒难熬,叫将起来。

夫人听得楼上叫唤,急急走上来,问是何故

暖玉道:「我恐娘要洗手,来拿手巾,不想被小和尚钻入袖里,舔得奶头怪痒,又不肯放,故此叫唤。」

夫人骂道:「小淫妇,什麽大惊小怪」

随又吩咐道:「小和尚我要他耍子,切不要对姑娘与丫环们说,我自令眼看承你。」

暖玉应了。夫人与暖玉袖里取出小和尚。

夫人骂道:「小贼儿  好大胆  」

小和尚笑嘻嘻又钻入夫人袖里,暖玉下楼去吃饭。

夫人掩上门,放小和尚入裤裆里面,笑道:「吃些饭罢  」

小和尚如鱼得水,捧着生门乱舔。

夫人道:「慢些,待我仰面好了。」

把裤子脱下,小和尚钻入生门,打了一个筋斗。

夫人夹紧道:「不要耍子。」

小和尚这才好好的顶抽,夫人正好快活,忽听的楼门一响,夫人穿上裤子立起身来,将小和尚放在被里,开门看时,乃是长姑。

夫人说:「女儿坐了。」母女说着闲话。

长姑说:「今夜我来陪娘同睡罢。」

夫人道:「我自己清静两夜,不消得你陪,我身子有些不爽快,你替我照管些家事,我在楼上好放心静养。」

长姑下楼去了。

夫人吃了晚饭,吩咐丫环们与小姐後楼去睡,道:「我好清静。只叫暖玉在我楼下打铺,倘有事叫他好服侍。」

一齐答应去了不题。

却说夫人一心想小和尚变大,自己忙点了灯叫声:「小和尚。」

真也作怪,帐子里走出一个八尺长,精条赤条的和尚,照着灯影足有长六丈,应道:「来了  你怕不怕」

夫人吃了一惊,定睛看时,生得眉目俊俏,唇红齿白,更显那个麈柄,足有九寸长,三四寸粗。

夫人道:「这般大东西,叫我怎能承受得下」

和尚道:「若小了,怎得你饱,管叫你不吃苦。」

夫人忙把衣服脱去,露出那香喷喷,暖烘烘,光滑滑,湿淋淋的这件好宝贝来,凑近前来搂住和尚亲了几个嘴。和尚伸手去摸摸生门,潺潺的流出许多淫水。

和尚将夫人掀倒,提咎九寸长,三四寸的粗麈柄插将进去,夫人啊哟一声,觉得生门里塞的满满,身子已是酥麻了。

和尚一抽一顶,顶了百十来顶,便抽出来,在生门口故拽一拽,夫人闭着眼,只管呼呼的叫:「心肝,下面那里淫水儿,酋如贮水放闸流将下来了。」

夫人呼呼的道:「心肝宝贝,伏在我身上来,与我亲个嘴。」

和尚依然伏上身来,口对口亲了几个嘴。

夫人道:「心肝,你吃了我的舌头,下面抵住了我的花心,再用力抽顶,我便受用,叫我死了不怨你。」

和尚依言,含了舌头,把卵且顶且抽插在花心上。千揉万摸,弄得夫人心肝亲亲,高声叫唤,也不管後楼上女儿与丫环们及楼下的暖玉听见了。

直弄到三更将尽,四更将交。

夫人对和尚道:「睡睡罢  我里面弄的够了。」

和尚方才爬起身来,点亮了灯,往上床一看,那骚水从床上漏到地板上,好似撒一泡水。

夫人问是何故,和尚说道:「是你的阴精,看我吃在肚里。」

和尚伏下身去,用口在地板上唧唧的吞个乾净,上床两个搂抱睡了。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来,夫人道:「如今这麽个大和尚,那里藏呢」

和尚道:「待我再好好的弄弄,还变个三寸长的和尚罢  」

夫人听说也是欢喜,依然仰卧了,扳开两腿,和尚提起麈柄对准生门,插将进去,顺水滑落,徐抽慢顶,抽了几百抽,各自丢了,方才住手。和尚钻入被里去了,不知何时出来,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和尚施法牙床大战 夫人恋情甘心受邪

经里诗书忙里步,难共相量,讨个欢心处。

断肠红颜都是误,红颜却被青春妒。

风风雨雨,朝朝暮暮,殒挑残灯,窝出伤心处。

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是相愁路。

右调 蝶恋花

话说灯草和尚钻入被里,不多一时,跳将出来,依然是一个三寸的小和尚。夫人不胜欢喜,将他放在小竹厨内。

他说道:「你且在此,在我身边免不得一动一动的。」

小和尚允了。夫人这一日,反觉放心不下。只望日落与丫环,女儿们说说笑笑。

过了一日,索灯时侯,暖玉与夫人秉烛上楼来,吩呼暖玉照旧楼下打铺去睡。夫人关上楼门,开了竹厨,只见小和尚一跳日跳的下地来,便是八尺长的一个大和尚。

夫人叫道:「变好了与我弄弄罢  」

不由分说,脱得精光,就在春橙上乒乒乓乓弄将起来,暖玉在楼下听见,心中想道:「小和尚不是舔奶而已,如何竟似大人的脚响。」

爬将起来,走到楼上,伏着细听,只听得夫人口里只管叫:「心肝,你要弄死奶奶了。」

暖玉暗暗笑道:「小和尚难道是儿子」

又听的叫:「亲人弄得我快活,真是我的亲丈夫。」

暖玉笑道:「夫人又要嫁小和尚了。」

又听乒乒乓乓一阵,哼哼唧唧一阵,又一时唧唧如鸭子吃叱一般。

暖玉又笑道:「奶奶又作鸭子了。」

弄到五更尚未弄止。

暖玉暗暗忖道:「我也听见老爷与奶奶弄,不过一会儿,如何弄了这一夜,尚且不止。」

暖玉虽然年小,已略知风情了,自己摸摸小肚子底下,也流了些白水儿,说道:「啐  且去睡罢  」

正是:

一夜聚成三分话, 未可全抛一片心

却说夫人自与和尚弄了一夜,弄得夫人心醉如痴,忽然按住叫道:「心肝,你伏下身来,我要和你亲几个嘴,再对你说话。」

和尚依他伏下了。

夫人道:「我家老爷在明日或後天一定要会家了,他在家睡,不时的弄我摸我生门,如何容得你吃骚水」

小和尚道:「不妨  我只伏在奶边,趁着无人时与我骚水吃些,我便不饥了。」

夫人道:「好的。」

二人说毕,又弄了一会,到天明起身,各自梳洗。从此和尚白日变小,到夜变大,作乐了两夜。

那日杨官儿方才回来。进门夫人忙同长姑接着笑道:「如何去了这些日子,弄的我们冷冷清清的。」

暖玉在旁笑了一声,夫人的脸儿惊的通红。

杨官儿道:「我本当十八日回家,因出了一件新闻,又住了一日,等看游六门,方才起身。」

夫人道:「什麽新闻,楼上去坐,说与我们听听。」

杨官儿道:「请夫人一同上楼。」

吃了茶,夫人又问起新闻。

杨官儿道:「苏州城外有一座洞庭山,山上有个尼姑庵,庵内一个白尼姑,因他生的那白面,故都叫他白尼姑,专在城内大户人家走动。这日到韦乡宦家,韦夫人见了,说作女儿针纸,琴棋书画,无一不晓。夫人就叫他教习小姐,同小姐一床安歇,那知尼姑不是女人,却是能结麈柄的和尚,把小姐缠上了足有年多,连小姐房中两个丫头都一锅熟了。」

说到此间,长姑下楼去了,暖玉在旁嘻的笑了一声,夫人脸上通红,强笑问道:「後来如何」

杨官儿道:「不期一日,韦乡宦见了尼姑,便诱到夫人房中,搂倒床上,扯掉裤子,那麈柄直插将进去,不插犹可,一插进去,便伸出一个七八寸长的小和尚来,韦乡宦大怒,打了一顿,随到小姐房中究问,两个丫环都一五一十供出来,韦乡宦只恐声扬想瞒过,不料小姐羞耻之过,自缢而死。韦官宦那时殒不的,速把白尼姑一并送到府里,和尚打了五十,尼姑打了三十,游六门示众,我见两人真正标致,怪不得男女都被他骗了。」

夫人道:「想都是邪术,请楼上夜饭罢。」

大家一会儿吃了,杨官儿同夫人上床,只道:「夫人久旷了,敢竭力奉承。」

那知如木铎中秋铃一般,全然不动觉。

杨官儿道:「好作怪,为何你的生门反觉得阔绰了许多」

夫人道:「胡说  常言道:妣不弄要臭,卵不弄要痒。明是你的乾瘪了,故觉得我的阔绰了。且住,我自从前月行经,怕的有喜,你还不如往书房里去睡,我身子要紧,不要来缠我了。」

杨官儿也道:「是的。」

两个免不得搂抱一番睡了。

就在这一夜,那小和尚伏在脚底下也不敢动,到天明杨官儿起身道:「你再睡歇罢,我到书房内去看看。」

夫人应了,小和尚跳在生门内,一摸湿潺潺的,钻了进去,一来一往,一冲一顶,弄的夫人暗叫快活。恐杨官儿上楼来,  得云散雨收,大家歇了。夫人也起来梳洗,忙下楼去同杨官儿料理家事。

到晚时,对杨官儿道:「我身子有些不快,且月经又不来,你今晚睡在书房内罢  」

杨官儿依允应了。

夫人急忙拿灯上楼,闸上了门,先脱裤子准备大弄,走近上前揭开帐子,只见有八尺长的精赤条条和尚,挺起那九寸长,三四寸粗的麈柄,在那里睡着。

夫人欲火如焚,不由分说爬上身去,把生门套在头上研研擦擦,骚水不住的流下,流得和尚满满一块,绢帕揩得湿淋淋的,又爬下来,仰面受物,足足弄到四更方睡。

次早,和尚依然变了小的伏在被里。夫人赤了身子起来小解,开了楼门,杨官儿早已上楼来。

夫人因不曾穿衣,就走上床来,杨官儿也坐在床上,用手摸生门,笑道:「好似弄过了的样子。」

夫人啐了一口,杨官儿又往席底下一翻,翻出一块湿透的绢帕来。夫人脸上涨得通红,杨官儿此时更是疑心,又往被里一翻,翻出一个三寸长湿淋淋的小和尚来,拿起往地下一摔,摔得那和尚叫了起来,又拿起来乱扯,夫人急忙夺过来道:「这是灯草作的,我拿他来顽耍。」

杨官儿道:「那有灯草作的会说话」

夫人道:「那和尚难道会弄你老婆不成」

杨官儿又要来夺,再也夺不去了。又拿手来打夫人的手,连连打了三四下。

夫人道:「休要着恼。还是哄你不成」

杨官儿道:「我从今後,一定要进来睡了。」

不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杨官儿为试情败露 小和尚贪色欲身亡

带雨拖云,颠龙倒凤;

傍晚临晨,有美丫头。

向梦眼前,思宠想供;

奉念曲心,情难钩控。

席儿相亲,枕儿相衬,衿儿相供。

话说杨官儿找出了小和尚大怒,夫人不敢言语。杨官儿走下楼去,打算请琼花观道人来行法捉妖,想想又罢了。

夫人看看小和尚,已打伤了,心下十分不舍,含着眼泪道:「是我害你的。」

小和尚道:「不妨事,奶奶厚情,就是烧完了我身子,也甘心的。只是如今在楼上住不了的,昨日暖玉丫头见过我的,奶奶把他与我将息几时,等你家老爷不在的时节,又好与你戏弄。」

夫人道:「  怕你饥了。」

小和尚道:「奶奶吩咐他与我些唾沫吃,就不饥了。」

夫人听说,便口对口吐了好些涎唾与小和尚吃了。

夫人即叫暖玉上来,吩咐道:「你可能养好了灯草和尚,我与你做一件绸袄儿穿。」

暖玉道:「什麽与他吃」

夫人道:「他只要吃些涎唾。」

暖玉道:「我那里有许多」

夫人道:「没人时,抱了来我喂他些。」

暖玉道:「还要奶奶吩咐他,不要舔人麻酥酥的才好。」

夫人道:「不妨。」

夫人竟钻入暖玉袖里。适值杨官儿上来,暖玉下楼去了。

是夜,杨官儿依旧在楼上与夫人同睡,问起小和尚,夫人道:「被你打坏了。」

一夜情趣不提。

却说暖玉原长成十六岁,虽不曾破身,已自想老公了,心中忖道:「奶奶十分爱这小和尚,或者为这件,待我问他。」

到了夜间,不想小和尚先看上了暖玉,故此引他身上发痒,一到了铺上,便笑嘻嘻的对暖玉道:「小姐姐,要我小,要我大」

暖玉道:「我正要问你,奶奶喜欢你这小小的什麽」

小和尚道:「我会变大。」

暖玉道:「你变一个与我看看。」

小和尚把被蒙了头,忽跳出来,便有八尺长,手提着麈柄好不怕人,几乎暖玉叫将起来。

和尚道:「我变个十四五岁的与你成亲。」

又把被蒙了头,暖玉揭开一看,只好三尺五六寸长,那麈柄如笔管粗细。

暖玉用手拈弄,笑道:「小贼精,这般会变,难道奶奶这般喜欢你。」

口里说着,心里已有八九分了。

小和尚走近前来,两手搂住,先亲了小嘴,将手解开他裤子,暖玉道:「我是一朵未开的花,不比奶奶当的起,若然弄痛了我,我叫唤起来,叫老爷打你。」

小和尚道:「先等我舔舔,舔得里面发痒,便好作事了。」

他把暖玉推倒,脱了裤子,露出光光肥肥,红合合缝儿,小和尚将舌头把生门乱舔,里面已流出去多骚水来,小和尚一口一口都咽下去了,舔得暖玉歪着头,斜着脚,有些骚发的模样,小和尚立起身来,把笔管粗细的麈柄,轻轻一顶,顺着流不净的水儿,滑进去了一些些。

暖玉道:「轻些。」

口里虽这般说,反觉有凑上来的意思。那小和尚伸进麈柄,竭力一顶,已都进去了。

暖玉叫道:「啊呀  」

闭着眼睛,任他弄得哼哼,小和尚晓得没事,把自己的运了一运,那麈柄又长大了,一同塞进里面,如火之热,如铁之硬,拨也拨不出来。

暖玉摸摸道:「怎麽好熨,再拨不出来,奶奶叫我,走不起奈何」

小和尚道:「不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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