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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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望有人能给她疼惜与幸福的感觉,是她盼望了几乎一辈子的事情,当一个让人依靠的人真的好累,自己永远没有落泪的权利,而她却两次在他的面前落泪,什么时候她变得脆弱了

在遇上他之后,她的自傲与坚强都崩溃了,面对这样的自己,她也只能落泪。

“别哭。”颜颢诔疼惜的吻去她颊边的泪痕,对于她的泪水,有自责也有懊悔。是他的好玩伤了她,甚至还让他身边的人以为她只是另一个陪他玩的女伴。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并不是,就连她也不懂他,有谁会真的了解他

总是听他身边的一些朋友在说,一定会有一个可以把他收服得服服帖帖的女人,如今他是遇到了,可是她似乎也太特殊了点,和他那堆朋友的情形完全不同,不过这样也好,在他心中她永远都是特别的。

“为什么”她止不住泪水,只能任凭它不停的落下,实在不懂为什么他还要这样招惹她,他都已经丢了一张支票给她了啊

“你忘了吗”颜颢诔抱着她坐到会议桌上,“我放不开你,以前是,以后也是。”

他想要的不只是她的人还要心,要的更不只是她的短暂陪伴,他要她陪着过一辈子。

“可是”她想到了那张空白的支票。这可不是骗人的吧也永远记得那人说,他醒来不会想再看见她的,他也说了,这就是他口中的无价不是

“相信我还是相信别人”他神情凝重的看着她。或许在世人的眼中他并不值得信任,可是他是真心想要有她的陪伴。

范迟羲看着他的表情不禁迷惘了。一朝被蛇咬,岂只怕十年的草绳现在的她害怕即将说出口的话会让她后悔一辈子,若得不到他的承诺,换来的会是一次次的痛苦。

“我不知道。”她侧开脸细声的道。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答案,如果伤了他也只能说抱歉,毕竟还是害怕他的再次伤害。

颜颢诔听了她的答案之后,只是静静的抱着他,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直到他难得的沉默吓着了她,她才缓缓的开口。

“我不知道你的心态是怎样的,你也是在商场上走动的人,该知道商人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需要的是你的一点肯定。”

颜颢诔听着她的解释,心情跟着放松许多,至少她不是想撇清和他的关系就好,他轻吻着她雪白的颈项,鼻间嗅着她淡雅的清香,克制着想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细声的在她耳边问道:“该怎么做,你才会相信”

他的气息在她颈肩吹拂着,让她感觉一阵酥麻,她紧张得伸手推着他,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压抑着紧张冷静的道:“让我离开。”

女人的警觉性让她知道如果再不离开,一定又会跟他发生牵扯不清的关系,她害怕了,更怕他只是因为在日本没有能陪他玩的女人而又找上她。

一次侮辱就够了。

“除了离开,我什么都依你。”颜颢诔双手撑着桌子靠近她,双眼的笃定不容违逆。

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了,那种醒来看不见她的感觉很不好,他已经忍了整整一个月,怎么可能再让她这样轻易和她擦身而过。

“你不能这样对我”范迟羲又紧张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她不能再次让他禁锢,在希腊时还可以说是人生地不熟,可是现在她正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果再让他硬留在这里,她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樱盟的所有人

“告诉我为什么不行”颜颢诔灼热的蓝眸逼视着她,蓝色的眸子似乎因为她的反抗与自己的压抑而更加深沉。

“我不想留在这里。”她冷冷的道,身子又退开了一点,两个人的距离更加遥远,可是她很讶异这次他并没有捉住她的意思,下意识里似乎有一点失望,可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她在心中再次耻笑自己,怎么会期望他的怀抱。

颜颢诔看着她渐渐又退回自己的保护壳里,加上被她拒绝心里更是不好受,好似被人遗弃一样,直觉的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可以忍受任何人的拒绝,就是忍受不了她的抗拒。

他突然迅速的冲上前,以身体将来不及反应的范迟羲紧压在会议桌上,不顾她的抗议强烈的以吮吻需索着她的反应。

他不喜欢被她拒绝,既然他们言语沟通不良,那只好用他的方式来沟通了,而他只懂得身体力行的原则。

他吮吻着她的,期望着她的响应。

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他相信只要她的心中仍然有他的存在,就不会拒绝他的吻他的抚触,他没有一刻不想着她啊如果只能看着她而忍着自己发疼的肿胀,却得不到她的谅解,那他也只能用身体来征服她。

为什么她不能懂,给她支票的并不是他也不是他意思啊她是他心中的无价之宝,光是一张空白支票怎能代表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更不懂为什么她宁愿相信那伤人的事实,也不相信他的解释。

范迟羲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气愤与难过,好象在责问为什么她不肯相信,她没来由的眼眶发热,泪水就这样滑落下来。

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害怕啊

“别哭。”他吻去她的泪痕,尝着她咸咸的泪水,似乎将她的难过悉数替她吞入怀中,告诉她,他愿意为她承担。

“我”

她想开口解释,正好让他的舌头就这样滑进芳唇内,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法国式长吻。

他挑逗她的粉嫩,吻得她虚软无力,让她忘我的以舌缓缓的轻触他敏感的舌尖。在得到她的响应之后,他的手沿着颈项轻轻摩擦着,然后来到她浑圆的小丘上,隔着衣服肆无忌惮的用大掌揉捏着它们,不停的在她身上制造一阵阵的酥麻,让她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轻吟。

他满意的笑着,果真这样的解释是最快的。

他解开了她的套装外套,以牙齿咬开一颗颗的钮扣,两手绕过她背后拉出衬衫抚摸她如缎般光滑的背,找到她胸衣的钩子熟练的解开它,一阵酥麻的抚触让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背,她的浑圆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弹出,他立即咬住一颗粉嫩的蜜桃,耳边听着她的轻叹。

理智告诉范迟羲这样是不行的,可是她的身体仍然不停的给他实际上的鼓励,让他更加煽情的挑逗她的身体,她感觉他在她背后的手正渐渐往下滑动,来到她的腰际解着裙头,更滑入裙底抚摸着她的臀,让她禁不起刺激的贴向他,而他更紧紧的拥着她,让两个人之间再无距离。

“不”

她困难的吐出话,而他似乎充耳未闻以手穿过底裤玩弄着她的花蕊,她困难的撑着双手,想要隔开两人的距离,下半身却因为想躲避他的侵扰而更向他靠近,正好抵着他的男性。

颜颢诔没说话,只是强压止她的身体又吻上她的唇,拒绝听到她的抗议,他的手在花丛间探得湿润之后才放开她的唇,瘖亚的道:“你需要我的,为什么理智要和身体作对”他又吻上她浑圆上的嫩红,吮洗着让它们在他的舌尖挺立。

“我最爱你的身体了,他们永远都不懂得欺骗。”

语毕,他一指深入她的花穴中,感觉她紧窒的花穴诚实的吸附着他的长指,然后开始缓慢的移动,双唇紧含着她的蓓蕾挑逗着。

“求你”范迟羲因对他的挑逗无措而落下泪水。她不要啊可是却逃离不了他的挑逗,也清楚自己的花穴正不停的产生更多的花蜜润滑他的进出。

“羲,面对你的需要。”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她是在邀请他的进入,为了让她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体,他不停的在她身上施与魔咒般的挑逗,不容许她的退缩。

“我不要这样子。”她感觉身体渐渐瘫软在他的怀中,花穴更不放松的吸附着他的长指,她一次次的想抽离却又让他强压回来,让她的身体为这进出虚软而轻颤着。

颜颢诔似乎没有听到她的抗议,执意的又以一指探入她的花穴,看着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溢出激情的呻吟,他则吻上她的唇,细细的挑逗着不让她再压抑。

“我们都需要彼此不是”他将肿胀得发疼的男性紧靠在她已经渗湿的底裤前,让她清楚的知道需要彼此,绝非他自私的想要她的解放。

范迟羲闭上双眼落下泪来,因为自已无法反驳他所说的话,可是只要一想起他可能只是寻找在日本的慰藉而已,她立即惊恐的睁开眼。

不她不容许自己再次成为玩物,不管他上次是无心还是有心,总之她不要再次臣服在他的胯下,尊严已经为他而扫地,不能再来一次了。

“放开我。”她拿出全身的力气抵御着他的入侵,双手用力把留在她花穴中进出的手指拉出来,然后使劲的将他推离,跳下会议桌快速的穿回被他脱掉的衣服。

颜颢诔还坐在会议桌上,他们以受伤的眼神看着对方,直到她难过的别过脸不再看他,耳边听到他以极为无奈的话气对她说着。

“走吧”

如果她不走,难保他不会将她再次压在身下。如果她真能这样违逆自已的意念他也没办法,只是他下次不会再给她逃离的机会。这辈子他认定是她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会让她只能跟在他身边。

他的逐客令让她没来由的心寒,可这是自己要的结果不是吗为什么心中一阵阵的刺痛不过她只能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范迟羲抬眼看着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想过去他身边安慰的冲动并不亚于离开。

她撑着身子穿回外套,轻声的说:“对不起。”

随后她便夺门而出,留下他一个人在里面懊悔着。他想追上去,却又怕再次伤害她,他的目光落到桌上的合约书,心中有了打算。

这下他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见她了。

回到高桥财团之后的范迟羲这才发现她带去的合约书没有带回来,面对沉莹的催讨她只是为难的一笑,告诉她,她还要研究一下整个合作的细节,随后就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没有出来,直到隔天沉莹来上班。而她好似知道她一夜没回家替她带来丰盛的早餐。

“羲,醒醒。”沉莹将早餐放在她的桌上,有洁癖的她桌子只要一过了下班时间,一定是空的,这也是唯一让她认为她还是人的证明。

范迟羲错愕的醒来,讶异的看着光亮的天色。老天她在办公室里睡了一夜。

看着沉莹担心的脸色,她佯装出有精神的笑容道:“怎么了”她伸手摸着自己绾得发疼的头皮,将发髻取了下来,让秀发披散在身后,这却让她看起来更没有精神。

沉莹拿过她的发簪插在笔筒里,催促她进套房梳洗。“梳洗一下后把早餐吃了吧

免得等一下又闹胃疼。“

“今天的行事历有什么”她突然想空出一天不处理任何事情,已经不知道自已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

“暂时没有,不过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什么人过来。”

“那好,早上先别安排,让我休息一下。”

在看到沉莹的点头之后,她才进入自己的套房内梳洗,好一会儿后走出办公室。只穿著衬衫的她拉出自己办公皮椅舒服的窝在椅内,背对着门看着大楼外的景色,不久她疲累的窝在椅子上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突然开启,也让她惊醒,可是看着自己的衣着她当然没有勇气回头去看背后的人是谁,只能静静的听着沈莹和对方的对话。

“颜先生,我们总裁去休息了,今天早上她不想见任何人。”沉莹拦不住固执闯入办公室的颜颢诔,只能捺着性子解释,一看到空荡荡的办公室她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迟羲在小套房里休息。

难得西装笔挺的颜显诛优雅的笑道:“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地。”他自动的坐到沙发椅上拿起报纸看,让沉莹拿他没办法。

沉莹看他自在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他赶出去,怎么说他也是合作案的公司总裁也不好得罪,她只能莫可奈何的退出办公室。

在沉莹退出办公室后,他即刻放下手中的报纸无声无息的走近皮椅,但他并没有转过皮椅,而是走到椅子的正前方,如愿的看到他想见的人之外,还多了点意外惊喜。

她只套着一件白色衬衫整个人缩在皮椅上,没穿胸衣和底裤,长发披散在身上遮掩着她若隐若现的蓓蕾与私密,这样的她让他的身体有了最直接的反应,甚至感觉他的男性开始坚硬。

范迟羲还在期望他不会知道她在皮椅上,她不停的祈祷着他不会走到这边来,结果他就这样走到面前了,而且连让她逃跑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看着他双手撑着椅背,那蓝色的眸子像是在审视猎物般的看着她。

“你就是这样接见客户的我终于知道高桥为什么可以在这几年内窜升为国际知名的大公司了。”颜颢诔眼眸心里都有难以掩饰的怒意,在沉莹的离去后他的优雅就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难以掩饰的怒气。

来这里不光是要把合约书送给她,今天他是来应证席尔昨夜告诉他的话是否属实,可是现在看她衣衫不整的坐在椅上,心里的气愤让他几乎快喘息不过来。

席尔昨晚告诉他,在前天,也就他错认她妹妹的那一天她结婚了,而且对方还是驰名国际的大画家。她会拒绝他的求爱,是因为对婚姻的忠诚吗可是他今天却见到她衣衫不整的坐在办公室里。

她在等人吗聪明如她,一定知道他今天会来找她,而她竟故意以这种打扮来面对他难道昨天的拒绝只是却欲迎还拒若不是她的初次在他身下如此真实,他甚至怀疑她是为了迎合客户,而特别去做了整形。

范迟羲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难以相信他刚刚说出来的话。是因为她的衣着,他就说她是个为了公司成长不择手段的女人他刚刚也听到沉莹要他别进来的,是他自己硬要进办公室来,这关她什么事

或许她可以不计较张那空白支票带来的耻辱,可是她无法漠视他当着她的面所说的话,他不知道那是伤人的吗或者他今天是特意来羞辱她的。

“要否认我的话吗”他希望是的。

“或许你没有听清楚刚刚我的秘书所说的话。”任谁都不喜欢被伤害的感觉,或许她是爱面前这个男人,可是那感觉能否禁得起一再的伤害,她不知道:“要我别进来”颜颢诔冷笑道。“那不是你们经营的一贯手段吗”他一进门就看见玻璃上她的身影,可是她的秘书却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是秘书的观察力太差了吗

范迟羲被他伤人的讽刺气着了,从没有受过那么大屈辱的她,不禁大声的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可是他却抬头看了下四周的环境。她把办公室布置得十分温馨,没有一般办公室的冷硬和公式化,除了她面对的这片大窗户,没有其它窗户,从窗户望去可以看见整个东京街景。花纹壁砖看得出价值不菲,办公室角落有个门似乎是通往另一个地方,那大概是她休息的房间吧

或许还是合约谈拢之后,和客户“庆祝”的地方。

“你办公室的隔音设备还不错的样子,谈”公事“再怎么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对吧”他特意的强调着“公事”两个字,心中却有浓浓的醋意,根本无法想象她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娇吟的模样。

他的提醒让她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不利的环境里,除了桌上的对讲机外她根本无法和外面的沉莹取得联络,如果现在他想要对她怎样,她想逃脱的机会是微乎其微。

“我不在这里谈公事。”当初设计这样的办公室是不希望她在办公时受到外界的任何干扰,却没想到现在让自己陷于危险里。

“那,那间房间怎样”他了解她,以她的工作态度而言,一定会为自已在办公室里留间房间,可是他却害怕那房间不只是纯粹休息用的房间。

“那里只有我在休息,没有别人。”她很讶异他们竟然在一问一答,而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容许自己回答他的问题,他的话意都不单纯,不是吗一时间,她更恨起自己的软弱。

他语气暧昧的轻靠在她的耳边讲话,“新婚之夜你的丈夫知道你不是第一次时,他是否生气”他来是为了这件事,他想听听她为什么不告诉他结婚的事,但见了她妩媚的样子差点忘了今天来的目的。

范迟羲一听他的话竟然有明显的醋味,让她心里没来由的感到欣喜。这个男人分明是在吃味

她看向他的眼,发现那眼里的蓄意伤害只是种保护色,她释怀的笑道:“我跟他没有发生关系。”

颜颢诔的眼里有明显的讶异,不相信有哪个男人舍得不碰她美妙的躯体,不管真实与否,她的话都足以说服他,这也让他高兴的轻触着她的额际。

“不去碰你的男人真是个笨蛋。”

范迟羲让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着,她紧靠在椅背上。“别过来。”

“或者是你不允许你的丈夫碰你”既然她的男人不碰她,他当然可以名正言顺的享用她的美好,免得辜负了上天制造这曼妙的身躯不是

“不是”糟糕她竟然会结巴“你刚刚还在生气,不是吗”这男人学过变脸不成,刚刚还在生气,现在眼中却又有浓厚的情欲。

“我不气了。”他的唇轻啄了下她的。只要知道她的丈夫没有碰过她,只要知道她的美好仍属于他私有的,什么话都好说。

他不气了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他不气,可是她气他到底把她当作什么了

玩具吗她也有自尊心,她的自傲怎么容许他这样伤害她

狂炽的怒火在她眼中熊熊的烧着,扬起左手一个巴掌就要往他的脸上去,而他却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打他一样,反射性的接住她的手,两手变成在空中十指交握着,而他大胆的吻上她的唇,用舌尖舔吮着她的唇。

这让她更生气的举起右手往他迷人的脸颊去,却又让他快速的握住,而且罔顾她的抗议将两只手压在她的身后,让她的浑圆挺起往他宽阔的胸膛靠去。

她想反抗,却让他紧紧的压在皮椅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细吻着她的唇,她刻意的压抑自己想回吻他的冲动,等着他自动离开她的唇。

她不要每次话都没讲完,却已经是裸裎相对,这样他们根本谈不了话,更别想有什么好结果。

需索不到她的反应,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半开玩笑的道:“是不是你这么的没有反应,所以你丈夫不想碰你”

这话一出口,范迟羲就觉得很委屈。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啊不过是没有回吻他而已啊,他真的把她当作任人狎玩的女人吗

思及此,她的泪水就不自主的落下:

第九章

范迟义这一哭让颜颢诔慌了,知道他言语上的疏忽刺伤了她,他手忙脚乱的拭着她的泪,连声的道歉,“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她挥开他的手,哽咽道:“我不是你的玩具,求你给我点尊严。”她不喜欢和他在一起时沦为他可有可无的坑具,如果以后他们还要长久相处,这种情况要怎么继续呢

“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讲比较好,长久处在女人堆里,他已经将游戏人间的心态视为正常了,遇到这样的她反而不知道该如何相处比较好。

“只是一句句的对不起有什么用”她不想再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伤害,她的自尊已经太过脆弱。

他蹲在她的面前摆出可怜模样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双手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

“我以后不会了,至少我不会这样对你。”这是他能给的保证,以前只要有钱那些女人哪会顾虑他讲了什么话,自以为是的他才会伤了她的心。

范迟羲看着他装可怜的样子,想笑的情绪浮现,他的话是安慰没错,不过话中似乎还有语病,让她的心跟着冒出酸酸的泡泡。

“意思就是你以后会去对其他女人讲这样的话啰”她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没办法忍受有人和她分享男人,当初就是因为这样而放掉尚似雨的,因为唐毕馨总是会分散他的注意力,她得到的男人若不是全部,她就无法接受。

不过这次他却精明的笑了,“那得看你是不是我全部的女人了。”相同的,他也无法忍受女人不完全属于他,不光只是要人,他还要他的女人心里只能有他,如果能,他会以一辈子来回报她。

她闻言笑了,双手环着他的颈项,故意不确定的问道:“那你是我的吗”

他不悦的蹙起眉宇,不高兴地竟然质疑他的心,语气危险的道:“心跟人早没人能跟你抢了,你竟然还怀疑”她的特殊早就在他的心里无可取代,多次无心的动作,在席尔的提醒之后都变得清晰异常,她是他唯一不想和别人共享的女人,她的心她的美丽只能由他来撷取。

“我不知道。”老实说她的确不懂,毕竟她无法比较自己和其它女人在他心中的不同,不过她宁可不要比较,知道他的心里有她的存在比去验证感觉会好上很多。

“需要我表现给你看吗”看着她美丽的躯体在她波浪般的长发下若隐若现,想吻她的冲动又慢慢的蓄积着。

“不需要了。”看他又是一副要身体力行的模样,如果真的让他做了还得了,他们现在可是在她的办公室里。

“你今天跟我说了好多次不了。”以往的他怎容得了拒绝,通常不用三两下女伴就光溜溜了,哪还会问

“我拒绝有理。”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她真是哭笑不得。

“为什么”

“我们现在在我的办公室里。”她可不想太早让沉莹知道他们的关系,更不想在他们进行中被她看到。

“办公室不行吗”以往他也曾和女伴在办公室里运动啊而且这样比较刺激,不是吗

她莫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把任何场地都当运动场了吗

“我不管你以前和别的女人如何,可是你不能在我的办公室为所欲为。”她可以不计较以前的他有过多少女人,可是她不能忍受他拿封那些女人的方法和态度来对她。

“我以为你会想知道你和我的玩伴有什么不同的。”

他蹲在地上双手轻轻的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慢慢的往上移动着,范迟羲则反应迅速的捉住他游移的大掌,阻止他的任意妄为。

他的话对她有一定的吸引力,可是他的动作她可不苟同。“可以用说的事,为什么要毛手毛脚”他就不能用说的吗

“说”他不苟同的蹙起眉宇。“那听起来很没诚意的感觉。”话毕,他吻着她捉着他的玉手,看她赶紧的收回手,他邪气的一笑,手又往上移动来到她的腰际,抚着她敏感的纤腰,逼得她又捉住他的手。

“安分一点”她要怎么制止这个男人啊总不能要沉莹进来把他赶出去吧何况她现在正衣衫不整的坐在他面前,可能解释到天亮沉莹也不相信他们没关系。

“那你一定不知道什么是不安分。”他邪魅的笑着,在她来不及阻止下,大胆的以头侵入她弓缩在椅子上的脚踝和她私密的狭小空间,趁她惊讶的放开他的手时,迅速以手扳开她雪白的双腿置放在他的肩膀上紧紧按着她,他的唇更毫无保留的开始吮着她的私密。

“老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感觉他敏锐的舌尖挑逗着她毫无遮掩的花心与花蕊,双手想推开他的头,他却更用力的吮吻着,那拉扯间的麻刺感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推走他。

在感觉她抗拒的力量变小之后,他一脸暧昧的抬头看她,下颔就靠在她的花心上,还用他新生的胡碴来回的摩擦着。

“我怎么样”

看着他的笑容也知道今天一定逃不了的范迟羲,找了借口想摆脱他,“我们不能在办公室里,沈莹随时会进来。”

“她会不敲门就进来吗”他低沉瘖亚的声音从她的下腹传来,忍不住被她藏在花蕊中鲜红可口的花心吸引,舌尖轻吮着它,她禁不起刺激的发出轻叹,并弓起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头颅。

“不会。”沉莹进她办公室前不管有人没人都会先敲门,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好习惯。

一听到她所说的,他满意的笑道:“你家的秘书调教得很好,我家的秘书到我办公室甚至我家根本是不敲门的,不管我在里面做什么。”他特意强调后面的话,意味明显的告诉她。

“老天你从不在乎”她不能想象当着别人面前做爱的情形。

“所以我养成了一边办公一边做爱的好习惯,而且从不为我身遽的女伴遮掩。”他起身抱起她改坐在皮椅上,他撑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私密感觉着他渐渐肿胀的男性,而他细吻着她的颈项,双手探入衣内握着她的浑圆不停的抚弄着,直到蓓蕾挺立。

他的提醒让她想起在西班牙时,他的秘书不敲门就闯入他们的房间,而他反射性的拉起凉被为她遮掩的情形,这让她心中突然震了下,或许,在他眼中她真的有所不同。

“那种习惯很要不得。”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坐在他身上的范迟羲明显的一僵,而他却只足一笑,并将她放到地上,要她躲入办公桌底下狭小的空间。

“不过这是必要的,是不是”他看着僵硬的她,也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要躲进去,还是让她看见我们这样子”

范迟羲看着他,不免有点生气。“你不能走回沙发上吗&#039;”为什么要她躲在那个地方刚刚她安稳的坐在皮椅上没事,是他来打扰她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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