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温白仰起脸来,“我就是不明白,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我知道。”傅何的瞳孔微微散开,眼眸又深又沉,“这样求而不得,扯碎了嚼烂了咽下肚去的感情……我最知道了。”
温白有些茫然地看着傅何,眸子湿润呆傻,几乎对不上焦。
桌子边的小炉上温着一碗鹿乳,里面大概放了些糖,甜香扑鼻,乳白滑润。
傅何将那小碗端起,举到唇边尝了一口,喝下大半去,又将桌上剩下的酒舀起一勺兑了进去,窗子大约是没关好,有阵风吹了进来,烛光摇晃,傅何脚下的影子被拉扯得变形,它像是什么有生命的东西似的,默默地翻搅一会儿,像是他脚下那片土地被煮的沸腾了起来,片刻后又重归平静,寻不着一丝痕迹。
傅何走到温白面前,抬手扶住他的下巴,将碗沿抵在他唇齿间,慢慢倾斜。
温白有些不舒服地想撇开头,无奈被傅何按住:“喝下去,不然你明天头疼。”
温白半眯着眼睛,张嘴把那碗鹿乳喝了下去,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整个人都瘫了上去。
傅何把碗放下,在床边坐下,温白闭着眼睛,两道英挺的眉毛用力拧着。
傅何伸手点在温白眉心,轻声问他:“温白,身上冷不冷,要不要把湿衣服脱下来?”
温白迷蒙地睁了睁眼,含糊不清地说:“不……不饿。”
傅何笑了一声,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温白偏了偏头避开她,瞥见桌上的酒坛子,有些奇怪地问:“你上次跟我喝酒,跟我说过,有什么花,可以与青骨相搭?”
傅何握住温白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低头看他,却见温白眼中一片清明,哪还有半分迷醉之色:“傅何,你那日见温言心之前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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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和宣将谢景山安置在后院里,瓜叶菊开得正好,颜色艳丽张狂,偏偏花朵细碎,却又最为任性倔强,枯萎之时也是整朵整朵地立在花杆子上,直至枯萎也不肯落下。
比花朵更艳丽的是在周围服侍的一众美人,那为首的是一名白衣公子,言笑晏晏,风姿绰约,他上前挽起袖子动作利索地焚香煮茶。
向和宣一撩袍子在石凳上坐下,眯着眼,任那白衣公子在他身后与他捏肩捶背,冲谢景山笑道:“不知我这招待可称意?”
品茶,赏花,他说的倒是当真都做了。
谢景山面上淡淡的,心里却一刻没停,他把温白的事情来来回回想了几遍,那崽子虽然像温言心说得那样对内傻得像只成了精的狍子,拍两巴掌就不知道该用哪只脚走路了,单边蹄子还能顺得有模有样,恨不得在整群傻冒里称大王,但总归不至于吊着别人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唯一的变数只在于温白过于频繁的反常行为。
谢景山轻哼一声:心神不定,这么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
向和宣将桌上果盘里的花生一粒粒的剥出来,漫不经心地码作一堆:“过两日便是拍卖会了,你可有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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