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陈雪背着书包站在资处室的门外。
“放学後来找我。”结束那次的交谈，他说，“我要给你第二个指示。”
陈雪知道，或许江北永远没有满意或喜欢她的时候，也不晓得江北对她到底是认真还是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笑。
如果她中途放弃了，对他本身也并无坏处，但是陈雪，却是减少了一个能近距离接触他的机会。
打开门，灯管似乎换了全新，一室明亮，江北坐在椅子上低头玩手机，听到声音後抬起头，将手机放在口袋。
陈雪走过去站在江北面前，看到江北微弯嘴角似乎在笑，眼神却依然冰冷的表情。
她不晓得为甚麽有人能笑得如此悲怆，完全感受不到喜悦，只是毫无温度的嘴角上扬。
“陈雪，我发现你是一位很有趣的人。”江北玩味的用纤长手指抹自己的嘴唇。
“怎麽说？”
江北倾身靠近她，“听说你是一位乖乖牌？”
虽然这麽说自己很怪异，但是陈雪不仅是乖乖牌，还是一位标准的乖乖牌，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
“嗯。”
江北再她耳畔问，气息吹在她的耳廓旁，酥麻搔痒，燥热难挡，“那为甚麽只是接收到我的指示，就能在教室自慰？”
听完话，陈雪的脸瞬间爆红，心跳的很快，不仅是因为男神离的近，还有从他嘴里说出的事实。
缓过心绪，她说：“因为它不仅只是一个普通的指示，它是我喜欢的你的指示。”
“呵，就是如此，我才说你有趣。”江北退回身子，眼睛对上陈雪，如此近的距离，使她能看见他眼中映出的倒影。
“你懂得什麽是喜欢，什麽是爱？别以为爱情是世上的一切，把它讲的很神圣似的。”他蹵起眉讥笑道，“我和你没接触过，没说过话，你说喜欢我，喜欢什麽？喜欢我这张脸？”
陈雪摇头否认，“不是的，是喜欢......”
江北打断她，冷声，“那我问你最基本的，我喜欢吃什麽？不敢吃什麽？无聊的时候会去哪里耗时间？这些你回答的出来吗？”
哑口无言。
陈雪站在江北面前，突然很想哭。
她体会到，喜欢了一年的男生在今天否定了她的感情。
他说。
你只是喜欢上我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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