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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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撕裂下身的剧痛,但那只是生理上肉体的疼痛,心里却如灌满蜜一般。脸上神情与其说是痛苦,还不如说是骄傲,一种被自己心爱的人夺取初夜的骄傲。」

「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给哥哥唱后庭花……压在上面cao人的才是哥哥……」轻轻地动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觉轻了很多,看来网上说的没错,鸡芭最粗的部分在gui头,头进去了,后面的疼痛只是一会的事。

「欧阳,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插……捅进来…暖和暖和。」

「你还皱眉呢……还疼的。」欧阳致远缓慢的滑进一截,肛门犹如橡筋把鸡芭的根部紧紧箍着,gui头却如包裹在一团软绵绵的腻脂当中。

容馨玲不敢再皱眉,怕的心上人不去抽插,今晚这个瓜他就破得没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儿,哎哎小龟龟的头别出去哎,你当…哟你当是上面这洞洞来使啊。」几个回合下来,疼痛稍减,倒是有了某些奇异的感觉。

快感是说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后庭花能唱出高潮来。只是鸡芭棒捅进来时的火辣酸胀、抽起时的肠子都能带出去般的排泄感,是小bi所不能体会到的……「哥,舒服不?」舒服不?欧阳致远说不清,要说舒服,把鸡芭移上两寸,捅进那个冒着yin水的销魂洞才真个的叫舒服。眼下这美妇人老师身上可以放进鸡芭的洞洞终于全给自己cao遍了,那该叫征服。征服也算是一种舒服罢?容馨玲……是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老师,是柳眉一锁教室就鸦雀无声的班主任,是身上内衣裤的痕迹也不愿轻易外露的窈窕淑女……是的,就是这个妙人儿,正张开双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求他cao遍自己全身……欧阳致远盯着老师的盈盈笑脸,慢慢地加快了抽插速度。

「cao你妈的……」

「好致儿……」容馨玲搂着欧阳致远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势,毕竟屁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儿的,却不忘在他耳边调侃刺激:「小流氓,今晚说了三次脏话……干嘛要cao馨姐的妈呢…cao你妈妈不好么……馨姐的妈妈就是…就是小致的妈妈……小致也要cao?要射了么?要射给馨姐了么……」

高潮三番两回的将至不至的被妇人堵回去后,即将到来的喷发会是怎样的呢……容馨玲来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细汗,慌忙地去揉他因高潮将至而紧绷的臀部:「放松一点呢小致……放松射来才舒坦…姐给你…老师给你cao屁股眼儿呢……嗯……」

第一下的迸发欧阳致远选择了在妇人直肠里的最深处,没根而尽,顶得妇人一阵剧痛,也随着打了个寒颤…第二下…第三……容馨玲惊奇地感觉到jing液烫在直肠内的温热,似乎能看到龟首在后庭里横冲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回小bi,虽然没jing液的冲击,却也感觉到了一份滚烫,那是自己的水儿么…谁说肛茭无快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容馨玲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软在身上的欧阳致远是心满意足的,从小流氓身体僵硬的程度,鸡芭棒在直肠里跳动的劲道和次数她都能感觉得到。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无限爱怜地揉着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为他放松着,轻笑道:「小致真厉害……比针管儿还厉害,比针管儿还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个模样儿了……呜呜呜…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儿捅烂嘞…」肛门的力道依然强劲,把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挤了出来,会阴依稀渗出血丝,眼见是裂了。

一顿的狂风暴雨下来,妇人的屁眼还真被打了个桃花着雨不胜情,红白液体随着翻成花瓣般的肛门淌将出来,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容馨玲忙顺手抄起旁边脱下的小内裤一边接着余下部分,边自嘲地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欧阳,老师这个可以算是给你的落红不?」

说话间轻轻地收缩猩红的屁眼儿,才眼见着花瓣缓缓地缩回去了。

「馨姐……」欧阳致远看着妇人艰难地做着一些善后,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课室写下那句诗的时候就料到老师必定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师的主动和给她带来的伤害。原来老师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么一次的伤害了……

「还没看够么…喏你看去……」容馨玲轻嗔道。下体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内裤吸走股间的液体。心上人的愧疚她体会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小致…馨姐真的很开心的,馨姐就想为你流一回血……谢谢小致给馨姐这机会呢……」

「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后庭花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这小裤儿给我留着……」

「开苞纪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翘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翘尾巴,我翘这个……来……」

「下面还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来……我跪着就可以……」

「小致,刚才你说的那些脏话……在馨姐面前说说可以,在外头可不要说了哎呀跟你说正经事呐……」

「…我也就只会做这事的时候才说的嘛……只是说着玩儿刺激刺激。」

「哼哼……cao着人家想着别人……」

「哪里别人了,妈不是外人吧。」

「你说的是cao我妈!我听得清爽了。」

「你妈还不是我妈……一样的呢……」

「哼。」

「姐。」

「嗯?」

「咱妈年纪多大了?啥时候咱拜见拜见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让你回去了啊……小变态虫儿……小…轻点呢…还去沙发那里好不…」次日的语文课,出人意料的容馨玲并没有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题给这群猴子们自由发挥,亦没了往日喜欢巡视教室的习惯,坐在讲台后喝茶备教案的只待下课铃敲响。

于是课间的教室就热闹了,男孩子们凑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个海阔天空。

「肯定是林校长训过话了,要我说,咱老牛校长吃不着这嫩草,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师家翻垃圾桶看过了还好事!」

「都别吵容老师是思春了!思春了!没看见她出神那会的嘴角含春的……喏,就这模样哎哎哎干嘛干嘛踩着你们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师的猴子,有话好说……」

「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母亲认不出他为止!这模样这模样……你这模样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欧阳致远闪过一块黑板擦,在旁笑得肠子打结,真正的原因当然只有他知晓。

容馨玲是班里男生中永远的话题,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给他们无限的遐思。

也亏得老师有几下政治手腕,总能让男孩子们敢亲不敢近,「你们这群猴子「是容馨玲对着班上男生说得最多的口头禅,他们也照单全收。

「小致,你妈找你。」李承光从一边的课桌爬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帆布鞋。

「还好不是吴昊他妈,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蓝暖仪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静蓓几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双手扣着教案一脸的恬静微笑。她是欧阳致远的母亲在班里是人尽皆知,大家也不以为意,反倒是来的次数多了,和男生女生们都有几句话能说。

「妈。」

「你们母子说话噢?蓝老师有空再教我们拜拜。」王静蓓瞥一眼高出母亲半截的欧阳致远,笑盈盈地道别。走几步回头再望时,蓝暖仪已挽了儿子的手臂一边去了。

「怎么下课也不出来透透气啊,我看李承光们在那里闹你也不去凑一下的?」

蓝暖仪拨去儿子发鬓上沾着的粉笔灰,看着这高出自己一头的男孩,忽然有一种仰视的感觉,儿子真的长成个男子汉了?

欧阳致远被盯得脸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后也拿来当笑话说。母亲常这么着地盯着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装没发现,母亲就能目不转睛地在他脸上找花花般地细细找下去。

「妈」

「嗯。」啊?走神儿了……你下巴有颗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妈替你挤挤。

蓝暖仪赫然一笑,周围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这阳刚青年是她儿子。

「好的么」欧阳致远侧身看着蓝暖仪一脸的坏笑,母亲的长发被盘个发髻裹在脑勺后,耳垂后的茸茸的细发跑了出来,被阳光镀上一层朦胧的金黄|色:「是不是还和上回那般的挤?」母亲常替他挤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着大腿,母亲的ru房刚好能凑到他脸颊上,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泰。

「满脑子的糨糊。」蓝暖仪在儿子额头就是一个爆粟,轻嗔道:「待会还要上课呢,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在家里要做的事妈妈什么时候不给你了?」话语里着重了「家里」两字的,却是柔情似水。

「适才在楼梯口见着容老师,怎么走起楼梯来小心翼翼怕吓着小猫小狗似的,问又不肯说,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欧阳致远想象着容馨玲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怜,笑道:「没事的,昨晚狠了点。」蓝暖仪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阵燥热,似笑非笑地低声道:「你把我儿媳妇怎么了?」

「没怎么啊……」欧阳致远先是一脸无辜,又俯首和蓝暖仪耳语了一阵。

蓝暖仪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脸红耳赤地听完这故事,想拧,周围尽是打闹的学生,想啐,还怕个隔墙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缓些儿地来?馨妹儿还没经过那事儿呐……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怜见的……」

「妈……」

「放学早点回家,小妈说来看你铃响了快进去。」话音未落,母亲已消失在转角,留下空气中隐约的清香气息。

唐巧儿是由东郊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过来的,在公交车上花了几乎两个小时。

年前打的报告,申请把岗位由f市调过来。两个城市同属海关的一个关区,难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调到分署里多少有点难度,只好先行调到分署下的东山港监管科做个分管审单查验的副科长。唐巧儿抿了抿唇,勉强算个平调吧,只是和报关现场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邻市是大多了。

车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多少让她有点不安。看来问题出在她的制服上,海关算得上个肥得流油的单位,于是坐公交车的海关人员便是稀有动物了,还是个两杠两星的女关员,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着的花花绿绿的礼品……

唐巧儿咬咬牙,把笔挺的外套脱下搭在臂弯里。去东山港的时候坐的是分署的小车,再回来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烦那热情的政工处副处长,找了个借口到超市买了一大堆连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礼物,紧提慢拽的挤上这老牛般的公交车。

尽管欧阳致远已经叫过她「妈」了,但也仅限于她生日那回,之后再也难得金口重开。唐巧儿对自己是好气又好笑,在单位在家,随便逮个人来都怕自己三分,惟独一想到这个|乳|臭未cao的屁大男孩就如见了混世魔王般瘪了气,不知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公交车在车流中艰难蠕动,看着陌生的城市,唐巧儿无声地叹一口气,放着那边适意的关税科长不做,跑来这里受什么苦呢……就为了那孩子的一声「妈」?

为了补偿丈夫给不到的父爱?又或是自己天生不服输的性格?唐巧儿使劲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一边去,前面半岛花园已经遥遥在望,拽一下手挽袋,掌心不觉已泌出汗来。

欧阳致远绕着大圈地往家蹭,心里一百二十多个不情愿,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周末,来个唐巧儿算什么事?「不如去老师那……」转头望望校门,不行,真要去了容馨玲少不得来个舍命陪君子地由着他闹,那就不是她还能不能继续在讲台上坐着喝茶的问题了。又心有不甘地掏出电话,见面不行,投诉总可以吧。

「亲爱的,咱们分别才半个小时噢?」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的磁腻,能立马让人浮想翩翩。

「在干嘛呢?」欧阳致远把电话换了个耳朵,想投诉,也不知从何说起。

「刚进的门……呀,累死你容老师了,你不知道,办公室的都以为我是感冒的先兆,找药给我吃呐。」

「对不起了馨姐……」

「再说这个我就挂电话啦还没到家么?」

「没,不想回去了。」

「不想回就来老师这,还没做饭呢不对」电话传来一阵杂音,估计妇人是坐沙发上了:「暖儿姐不说的要你早回家的嘛,说有客人来的。」

「就这客人坏的事!」欧阳致远说到激动处,一屁股墩马路边上手舞足蹈起来,口里一阵噼噼啪啪的交待完来龙去脉:「什么毛的海关科长嘛,我就不尿她这壶!」 over,操起袖口,擦唾沫星子。

「小致不许说脏话!更不许说你亲人的坏话!」欧阳致远呆了半晌,容馨玲的语气从来没用这么重过,想象着电话彼端脸罩寒霜的老师,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小致,老师不该这样对你说话,对不起。」或许容馨玲意识到自己口气的严重,放缓语气柔声道:「你先回去,一个是你母亲,一个是照顾你父亲的女人,人家千里迢迢的专程吃你闭门羹来?乖小致,刚才被老师克了噢,好心疼你……」

「嗯……馨姐,你知道我真不愿意她做电灯泡,我和妈妈一个星期才有一个周末呢。」不对,一分钟前是被她克的吧?怎么表白得很无辜的样子?

「废话,难不成老师就一个星期有两个周末?知道你弄的什么花花肠子了,回去吧,啊?」无论如何,被人克的心情都是不爽的,欧阳致远垂头丧气地跨进大门,把自己摔在沙发闭上眼睛,厨房里锅碗瓢盆地在响,却无心去探个究竟了。

「小致?是你吗小致?」蓝暖仪在厨房喊得两句没动静,转头出来看,笑道:「巧儿,咱家混世魔王回来了小致,你小妈也在里面呢。」

「小…致,你回来了……」唐巧儿在蓝暖仪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打好的一肚子草稿不知为何跑了个精光,只冒出这几个字来。

「回来了。」欧阳致远只是嘴皮子懒洋洋地嗡张一下,在茶几上做张做势地找遥控器。

「小致。」蓝暖仪的语气很淡,象白开水。

欧阳致远打了个寒噤,他不怕母亲敲他爆粟,不怕母亲打他屁股,也不怕母亲的气急败坏,单怕她这种淡得像白开水的语气。

「在哪在哪在哪小……巧儿姨好」蓝暖仪心底叹了口气,小王八蛋到底还是没能喊出口。黯然地拍拍唐巧儿:「巧儿来,再教我做这个三杯鸡。」她已不能再勉强儿子做什么了,强扭的瓜儿不甜。

唐巧儿十指交叉握得关节发白,目光呆涩地看看欧阳致远,又看看蓝暖仪,拿不定主意腿该迈向哪边,忽然间觉得在这房子里,并没有她的空间。

晚饭是在尴尬的气氛中完成的,席间只有蓝暖仪中间人似的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夹菜,唐巧儿则象个刚过门的小媳妇,蓝暖仪每夹一次菜给她她都偷瞄一眼对面的男孩子,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欧阳致远只是闷声刨饭,一点多余的声响也没有除了兜里手机响过一回短信的铃声。

相比之下,饭后的气氛似乎宽松了许多,两个女人眼定在电视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话,欧阳致远也慢慢地转了性,泡了一人一杯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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