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部仍是出血,未脱离危险时期。要是能再维持一小时治疗魔法,应该可以助艾华先生撑过去,主人放心,百合可以继续的。”
我忍不住将百合抱入怀吻了一口,说:“这次辛苦你了。”
利比度罕有地眼眶红红,说:“即使我跟百合妹妹坚持下去,但其他几位治疗师已经透支,恐怕……”
另外三名治疗师单膝跪下道:“攸关艾华大人性命,属下愿意继续。”
利比度张口想说话,却又闭上嘴巴,虽然这三名治疗师愿意冒死救助,但终究体力有极限,最怕是救不了艾华,连他们都出事。雪燕突然道:“雪燕从前曾学习过治疗法术,可以让我试试吗?”
众人转头望向雪燕,才想起雪燕以前是妖精族准圣女,只是因爲失去爱人而精神受创,不过她本身还具有下位法师的魔力。
另一旁的夜兰说:“简单的治疗魔法我也会,只要你们负责做牵引,魔力支援的工作我有信心应付得来。”
希望再现,利比度双目神眼一闪,说:“可是五角星阵还欠一位法师,美隶小姐也是妖精族人,是否懂得使用治疗法术?”
美隶的脸立时红透,不好意思说:“对不起,美隶只懂得召唤术而已。”
利比度向着身后的随身法师团问道:“还有没有兄弟懂得治疗魔法?”
法师们互相张望,最后没有一个走出来,利比度眼看没希望,仰天长叹道:“想艾华一生忠烈,难道上天真不眷顾?”
我步向其中一名累得坐下的治疗师说:“兄弟,魔法杖借我一用可以吗?”
众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在小弟身。那名治疗师站起来,将法杖交到我手上,我用心感受法杖的特性,徐徐道:“我懂得七种治疗咒语,可是一次也没试用过,搏不搏由你决定吧,利比度。”
利比度被我这句害得手足无措,我可是一次也没试过用治疗咒语,名副其实是赌命了。利比度看着入气少出气多的艾华,断然说:“搏还有一次机会,不搏就输定。好吧,死狗熊别怪我,要是失败了我会帮你报仇,报仇后再上路来陪你。”
魔法阵是一种魔力流向的技术,通常由一人作主导,其他人当补助,对平衡和默契相当讲究。可笑的是我们这几个人当中,雪燕是半吊子的法师,我只懂得治疗法术的基本理论,夜兰更加是零经验,若是艾华仍有知觉恐怕会吓死。
治疗法术九成半都属於水系,故此魔法阵内不容许火属性法师,而刚才三位疗师将法杖、水晶球交给我、雪燕及夜兰,更脱下法袍亲自爲我们披上身。由於夜兰是最弱一环,所以由利比度和百合左右伴着,而我站在百合的旁边。
我们五人当中,最擅长治疗术的是百合,她本身又是水系高级法师,理所当然由她来做主导。我们各就各位,百合开始念起治疗咒语,脚下的魔法阵产生作用,混合水元素的魔力从右边的雪燕涌过来。我两手紧握法杖,将自身的精气灌进法杖,精气融合杖内水元素,与雪燕流过来的水系元素化爲魔力输给百合。
蓝光在五角星阵泛起,隐约可见的雾从脚下涌出,最后化成一股潮流,经过夜兰、娘娘腔、雪燕、大帅哥亚梵堤,最后回到百合处施放法术。五人当中以百合、利比度和夜兰的魔力较高,故此阵内的魔力并不稳定,要维持一小时的高级魔法,对我们几个而言都不容易。
一点点含有高养分的蓝色水点,以艾华的伤口爲目标,从伤口渗进体内直入内脏。由于结成魔法阵的关系,我感觉到艾华的伤势,正如百合所说若非抢救及时,情况将难乐观。
经过二十分钟的施救,雪燕的额角开始渗出香汗,而利比度和百合因为是第二轮施法,他面色更加难看。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叱喝声 萨蒂蒙竟然弃用象兵,只派海贼步兵前来突袭。
屋漏兼逢连夜雨,有带兵能力的将领,不是站着施法,就是躺着被人施法,露云芙和美隶对军事一窍不通,其他下级将领自然是群龙无首。吵杂声越来越逼近,我军士兵虽多,却苦无带兵作战的将领。
正当大家苦恼之际,忽然一个女声叱叫道:“绝对不能让敌人进来,所有骑兵准备步战。”
连我们阵内者也不禁张望,发言的赫然是在帝南收服为奴仆,一直深居不出的芭芭拉。芭芭拉原爲南方豪城女将,因爲南北向来水火不容,所以她从不在北军里露面,上由将士下至走卒都不认识她,上由作者下至读者都几乎遗忘这个角色。没想到在节骨眼时,她竟然主动浮水,虽然所有人都不认识她,但谁都知道最重要是保护我们,故多位将领附和说:“誓死保护提督和子爵!”
芭芭拉向我嫣然一笑,取出一对软枪,说:“敌人只是海贼,我们替艾华出口鸟气!”
毕竟是豪城的女将,芭芭拉多少懂得带兵,加上来犯的是南方死敌海贼王,她更加身先士卒应战,士兵们高举武器,露云芙和美隶亦跟着她一起出去迎敌。我在心中盘算,艾华受重伤,真洛夫也好不到哪里,隆蒂蒙肯定不会亲临,而象兵团又难以进入森林,敌军应该是来刺探虚实,以推测艾华的吉凶。
利比度跟我所想略同,他以眼神示意各人不要分神,我们才收拾心情继续施法。外边杀声震天,我们却不敢分心,施术快进入尾声,不能在此时失败。
就在此时此刻,阵外传来几声惨叫,火把光芒乱照,两条黑影闯入中军范围,他们从树上飞跃而来,我眼角微微瞥看,不由得凉气倒抽。闯进来的其中一人,竟是真洛夫的死剩种大将玄武,而另一个是真洛夫的亲兵,这两人已经进入狂化状态,两眼发红,毛发竖直,嘴巴吐烟,身上肌肉恐怖地坟起。
糟糕!
外面的海贼只是烟幕,隆蒂蒙的目标原来是我!
上次在杰克逊墓||穴已经领教过狂化兽人的可怕,而现在又再次对上他们,玄武发现我们在施法,他仰天发出狂笑,嚎叫着向我们直扑下来,道:“亚梵提受死!”
玄武第一个目标正是可怜的小弟,在施法中途的我却无法抽身对敌,百合、雪燕和夜兰都想援手,但她们的情况跟我一样。玄武的铁拳跟我只有十尺距离,当我半只脚步进鬼门关前,一点银光横空射过来,只见一条曼妙婀娜的身躯飘过,赫然是露云芙及时赶回来。她手中的恶梦之剑麦基迪刺向玄武颈项,就算是狂化战士亦不能无视此剑。
终於玄武改变去势,怒吼一声在空中转身,一拳打在麦基迪之上。露云芙花容失色,她连人带剑被击得后退二十尺,狂化下的玄武气力异常惊人。另一个狂化战士已经跟随下来,他将一棵树连根拔出,向魔法阵旋转着飞掷过来。
这棵树重量过吨,要是砸中,魔法阵会即时崩溃,幸好另一救兵杀到,一只深红色的巨狼从上而下压止大树,而美隶则站在巨狼的背上,手中紧握长蛇鞭。炎龙骑士团的兄弟亦赶回来,他们全体抽出斩马刀,刀光闪闪扑向玄武。
玄武重重吸一口气,两手交叉掩护面庞,恃着强硬的肌肉,任由斩马刀砍在身上,竟然不顾一切向着我狂冲。得到炎龙骑士的缓冲,露云芙剑交左手打算再次截击,可是身处十几尺外。
“通通给我滚开!”
玄武暴喝,终於越过炎龙骑士的封锁,再度攻至我的十尺范围内。狂化技术虽然将兽人的战斗力爆发十倍,却严重耗损身体和寿命,玄武不惜依靠狂化刺杀我,相信是隆蒂蒙的意思。
另一边厢,美隶加上她的召唤巨狼,在数名炎龙骑兵支援下,牵制着剩余的一名狂化战士。
杀气向我涌过来,玄武明明浑身是伤,但是狂化状态让他的伤势急速痊癒。要不是在阵内施法,我一定召唤吸精蜘蛛痛扁这只乌龟王八蛋!
“亚梵堤,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玄武的杀气累积至巅峰,就连魔法阵内的水元素亦被动摇,相差七、八尺的露云芙已经鞭长莫及,他一拳向我的左脸轰过来,若是吃了这一拳,纵使不死也会毁容。
利此度叫了一声:“崩溃了!”
由于玄武硬閲,縻法阵内水元素剧烈波动,最先吃不消的是雪燕,她那颗借来的水晶球生出裂痕,接着是利比度法袍的袖子爆碎。魔法阵崩溃在即,玄武的铁拳已到,劲风让我的左脸灼痛,耳朵内也产生阵阵鸣响。
美隶也退出战圈,不顾一切扑向我这边,凄然道:“主人快逃!”
可是玄武这力能开山的重拳,却无声无息地停在我脸旁三寸,嚣张的笑脸竟然被惊惧替代,全身僵硬地站在魔法阵边缘。
另一股杀气在玄武背后出现,而且这杀气比玄武刚才的还要剧烈十倍,我的呼吸变得困难,就连远处的美隶和战狼、炎龙骑士们、狂化战士等皆僵住身躯。从玄武的肩膀往后看,才发现这股杀气从露云芙身旁发出,她那新收下的影子侍卫已经出现,一张脸孔阴暗模糊,出奇地那对血红怨恨的目光清晰可见,加上飞散的乱发,无疑是只寻仇的女鬼。
上次召唤仪式时,这个影子侍卫杀气强烈,不过这次在实战中更爲恐怖,那对眼光绝对想将玄武撕成两半。玄武骇然回首,他的斗气瞬间消失,震惊道:“寇族?不可能!”
情况急转,玄武心胆俱裂下狂化状态消失,体型开始回复原来状况,发边了些许的斑白。影子侍卫发出凄厉哀号,手中的钢扇打开,钢扇边以不规则的轨迹狙击玄武。
玄武明明只差四寸就能置我於死,但他却毫不犹豫选择逃走,可是他的速度如何能比影子快。还没退到三十步,玄武已经被追上,在惊慌下他挥拳乱轰,影子侍卫的钢扇却贴着敌人拳头回转。
一人一影错身而过,玄武爆出尖叫,他挥拳的右手从手腕开始,一直至肩膀只余下一条骨头,皮肉早被钢扇切割下来!另一名狂化战亦被惊呆,他见势头不对转身想走。
火系小法术―镖式·火球术!
影子侍卫盯着玄武,但另一只手却举起手中火属晶石,发出一记火焰飞镖追击那逃走的海贼。别小看自然力量,那记火焰飞镖虽然连初级亦未到,仍然将那名海贼轰断一条腿。
众士卒看这一幕,全被影子侍卫的凶悍震摄着,好半晌才想起将那海贼生擒。
超变态的!
露云芙收服侍卫那天,大概是她中运气最好的日子。这只影子侍卫的战力绝对高於露云芙,而且是个战场老兵,既凶狠又冷血!
可惜敌们没空高兴,魔法阵内已经一片混乱,魔力和元素失去了方向,时快时慢地乱窜,为免让艾华伤上加伤,百合忍住剧痛收敛魔力,眼看魔法濒临阵崩溃,利比度大叫道:“所有人快逃,这里由我来撑住!”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露云芙的神秘影子侍卫摆平了玄武,可是我们的魔法阵却告失控。眼看崩溃已成定局,利比度决定牺牲自己,嚷着叫我们离开,可是百会等女只是苦笑,没有一个听他的话,美隶和露云芙更是主动走近魔法阵。
我厉声喝道:“美隶、露云芙你们带其他人躲开!”
炎龙骑士成员是我的护卫,他们每一个都曾立誓,即使牺牲性命亦要保我安全,现在这个情况他们却只能乾瞪着眼什麽也做不来。露云芙回收影子侍卫,她和美隶都赖着不想走,我只有沉声说:“这是命令!美隶你再不走我就解除契约!”
美隶闻言一震,颓然道:“美隶遵从主人命令,芙姐我们先离开,所有骑士和守卫跟我们来。”
露云芙是识大体的女人,她忍着眼泪带领众人,押着玄武远离魔法阵,随着众人远去。
利比度叹气说:“叫你们走又不走,现在来不及了,我只能多撑几十秒。”
百合、夜兰和雪燕没有作声,但以她们的性格不可能独自逃生,我却没有回答利比度,心中暗暗计算魔法阵的魔力流量和失控程度。魔法阵败局已成,雪燕、利比度和百合的精气亦已耗尽,我和夜兰只余下少许力量,并不足以截停万马奔腾的魔力流。
现在魔法阵是一条失控的河川,要让它重回正归,一是另辟渠道泄洪,一是以更大的流量引导河水。凭我对魔法的认识,想恰到好处地控制魔力流,大概需要二点五倍的精气量,以现时的吸精蜘蛛应该办得到。一边在小脑袋里模拟状况,一边跟他们说:“等一会我将发放大量精气稳住魔法阵,你们各自收起自己的魔力,千万别傻到帮我。”
利比度没见过我跟天美的对决,只是耳闻吸精蜘蛛的名字,所以一时想不到我打算怎样做,可是三女却知道我的用意,都轻轻点头表示明白。手中的魔杖是用钱买回来的普通货色,肯定承受不了半魔族的力量,故此我索性抛到一旁,道:“以亚梵提之名召唤——吸精蜘蛛!”
激烈的精气瞬即填满身驱,更大量地流入到魔法阵内。利比度面带讶色,他是首次见识到吸精蜘蛛的力量。吸精蜘蛛等同是半个魔族,牠可以跟天美的精气量一较长短,随着牠插手魔法阵,其精气开始带动乱窜的水元素,众人都收起自身魔力,清楚感到接下来才是暴风雨。
计算好流量,我两手合起藉助吸精蜘蛛的力量,努力将流速慢慢减低。虽然流向纳入正轨,魔法阵不致爆炸,但原来的精气加上二点五倍,魔法阵的流量大幅激增,众人有如在激流之中挣扎,功底最弱的雪燕露出痛苦表情。
余下魔力最多的夜兰忍耐着冲击,勉强道:“放松身体,我现在念冥想咒,各位姊妹跟我一起。”
所谓冥想咒就是辅助精神修行的起步咒语,视不同的属性会使用不同的咒文,夜兰用的自然是暗妖精族咒语。夜兰的感觉很敏锐,虽然我本身是地系法师,可是吸精蜘蛛的精气有微量暗属性,凑巧的是暗妖精自诩血脉源于黑暗之神,他们的冥想咒语确实较适合在暗属性魔力中应用。
夜兰念动冥想咒语,百合和雪燕闭着眼睛跟随默念,利比度不敢托大,只好接受夜兰那句“姊妹”一同进行冥想。他们四个很快进入冥想状态,桌上的艾华呼吸亦见顺畅,而我可以更专心地操控魔法阵。
凭着吸精蜘蛛的神威,不消三分钟阵内的魔力流已经稳定下来,正当我打算将魔力泄走之际心里灵机一动,现在这情况千载难逢,何不让这四只猴子好好磨炼。为避免分神,魔法师通常都是独自闭门冥想,像现在这般五个一起修行十分罕见,而且由魔导士级引领进行,可是上天给予他们果敢所换来的福气。
忽然觉得自己从小术士变成大法师,这分威风的感觉真是棒透,暗暗观察吸精蜘蛛尚余多少货,将魔法阵内的流量不减反增。
夜兰的冥想咒语是由妖精族语言编成,帮她只念了三遍,百合和雪燕已经可以背出来,利比度虽然不擅长妖精语,但他记性好很快就能背熟。四人在阵内进入其想状态,从精气的流动我更能感应他们的修爲。
魔法师的级数是以单独使用法术来定位,能够单独使用究极魔法的,就是现有最高级别的魔导士。利比度的段数是标准中位,百合介乎中位和上位之间,而夜兰是标准的下位,雪燕只是接近下位。至於吸精蜘蛛,由於我没有啓动过究极魔法,所以难以判断其程度,但起码也是标准魔导士。
至於小弟今时今日的修爲,大概是下位与中位之间间。
魔法阵的流量转趋稳定,就像一个大海洋般,只要不再刮大风就不会出事。不只他们四只小猴子,我也开始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冥想,这麽难得的机会,总没理由便宜别人不便宜自己?
很快我的意识出现变化,透过周身的浓厚精气,不但感觉到利比度他们的精神,而且还感受着森林的每个生命。蓦地数丝异样划过心田,在妃子湖附近有几股相熟的气息,可以确定其中一个是艾蜜丝,同时终於知道向我通风报讯的人是谁。
突然一股阴冷感觉向我的精神袭来,我“看见”一名皮肤乾枯、年纪老迈的老妇人。
隆蒂蒙!
原来隆蒂蒙的灵魂竟然如此苍老!老到连奶子也垂下来!
我呕!
第五话◆危机一发
身躯忽然被人摇动,萨蒂蒙的影像消失,原来天已经光透,百合、夜兰、雪燕、美隶、露云芙和芭芭拉团团围着我,而我正躺在主帅营中,头枕在雪燕的大腿之上。
夜兰说:“太好了,主人你终于醒了。”
我暗暗吃惊,问道:“别告诉我睡了几天。”
百合摇头说:“没那么夸张,主人睡了十个小时罢了。”
“哦,才十小时而已,难怪好像睡不够。艾华呢?死了没有?”
雪燕说:“艾华爵士已经度过危险时期,现在在自己的营内休养,利比度爵士也回去休息了。”
芭芭拉接口说:“昨夜海盗王的部下只来了三千人,他们趁黑夜制造混乱,乘机让狂化的兽人刺杀主人,不过其三人早被射杀,剩下的两人也被我们擒获。从那个玄武拷问得到的情报,海盗王的伤跟艾华爵士差不多,他们出发之前仍然生死未卜。”
老实说任何枕头也不及女人的大腿,我索性赖着不起来,而雪燕也乐得让我枕。我笑道:“魔女皇是沙加中兴时代的兵法家,跟她对敌可不能大意。”
众女犹有余悸,美隶说:“那些狂化战士相当可怕,要不是小芙的影子侍卫厉害,主人可能遭到毒手了。”
百合拉着我的手,嘟起小嘴说:“主人太偏心,这么厉害的法术只给芙姐,百合也要!”
美隶知道影子侍卫的法术由来,笑着说:“我们几个之中要数你最强了,还要什么影子侍卫?”
夜兰若有所思,问道:“海盗王有多少部下懂得狂化?要是来个一千几百,恐怕我们军队无法抵挡。”
芭芭拉答道:“放心,即使兽人族内可以狂化的战士也不过百,更何况是海盗王那些混种兽人。”
我的手伸进芭芭拉的裙内,问她道:“海盗王那边有何动静?”
芭芭拉的调教还不够,在众目睽睽下被人轻薄显得不习惯,脸红说:“他们在港湾结寨,但没有任何举动。”
夜兰说:“依推测,海盗王的重伤已经打乱萨蒂蒙的部署,甚至连军队架构及指挥亦出现问题。”
我忍不住在夜兰胸口捏了一记,道:“哈哈哈哈?我的乖兰奴果然冰雪聪明,从昨晚所见,敌方的海军是由真洛夫指挥,这支大军超过十万,多数是海内外号召的贼匪。然而萨蒂蒙掌管的是魔法圑及象兵团,这两支部队才是真正的沙加族后裔。现在真洛夫受重伤,那十万名海盗短期内不会服从萨蒂蒙。”
芭芭拉道:“若是如此我军要趁机会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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