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yin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欲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眯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ru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沪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yin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荫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沪拼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沪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yin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你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沪,黑黑的荫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棒棒,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荫唇分开,gui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棒棒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芭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
yin荡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cha,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芭插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把小||穴的骚水都插乾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棒棒拔出,yin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着,往小屁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yin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gui头对准屁眼,用力猛地一挺,棒棒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棒棒,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舍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泄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将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泄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你别哭,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托道:“喂!麻烦你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5)
火车向前急驶着,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因之轻松不少。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随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哗!哗!”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碰!”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着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满头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拂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你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将来怎么得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余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色眯眯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你可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么?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着轻声道:“小祖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紧紧抱住,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情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着她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着,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着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你别开玩笑,她们那有你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边说着,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嘴里仍然数落着道:“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乾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住,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松松的尼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
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你,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荫毛及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沪,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像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ru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松,子文灵活的手指,“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沪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
情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你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着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借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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