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精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么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后穿的是一件朴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腿,裙摆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阳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后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交流,什么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色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荡荡,欲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乱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流集中喷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后缩,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裤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终于一阵不规则的乱流冲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臀部大半都暴露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裤,他什么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裤,她什么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两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刹车,藉着喘气来恢复激荡的心情,转头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么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裤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后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裤子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接触,裤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臀向后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裤的,很可爱的鹅黄|色小花点薄棉布三角裤,只是那小三角裤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入屁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春色对于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么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
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剧烈的猛跳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肉,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着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后轻轻的贴上去,最后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屁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感觉?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触越累积越美好,裤子里的棒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动那充满弹性的半边屁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性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裤,这裤子有点潮潮的,再向下前进,就摸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肉,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着,隔着三角裤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奶油小蛋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满富着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强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着什么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着灯光尤其抢眼,大腿根底处饱满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感觉很有弹性,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爱的花点内裤,因为屁股上的挤束把内裤底端都收敛成一小点,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缝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缝,不瞒您说,还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子喘着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着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摸着,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着她的耻毛,这地方很温润,他的指头不由自主被诱引着往隙缝里走,单薄的棉布凭着微弱的弹性如何捍拒外来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湿不湿的蜜缝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摸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着淡的暖 ,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感觉扰乱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着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缩了缩,连带着膣内也夹紧起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份丝丝地渗透出来,腰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着香气,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弄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根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后稳稳地插进插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就不敢胡乱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感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着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儿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么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满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湿。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唇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洞,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抽抽插插的续挖着胡太太的||穴儿,那花点内裤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挺着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后果抛在脑后,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儿里穿通着,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然后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着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穴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着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也不断的哼着没有意义的感叹声。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后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着,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是也只是吊着眼白,一副骚媚满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着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伯文,她辛苦地移动着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着椅垫的前缘,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着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着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抽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着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插得更深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着伯文的手,绕过屁股,努力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碍伯文的亵弄。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的奔驰着。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着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着椅背,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着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体几乎挺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觉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满手便都是滚烫的液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的蜜缝中疾厉地喷出,“噗”地射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该再怎么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阴沪,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着他的右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嘘嘘地调着气息。半晌之后,她终于正式地睁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摸着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开着车,胡太太撩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裤拉炼,穿进去握着那又热又胀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将那rou棍子从内裤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么,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张唇将他那圆菇般的gui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后座,老是做着混乱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面,不知道怎么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厮混在一起,那么逼真,那么春情荡漾。突然间,仲文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满怀,因为会计小姐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着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么?他也怀疑为什么自己的鸡芭会有一种麻麻痒痒温温暖暖的快感?他摇了摇头,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么了,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响,他也产生了一种无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动,偷偷摸索到会计小姐的胸脯上,软绵绵的,他张开手指,才发现没有办法全部握满,这妞儿的ru房可还真不小。他忽轻忽重地揉挤着她,会计小姐迷朦地“唔”了两句,在他怀里钻了钻,贴他贴得更紧了。
伯文持着方向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着他坚硬无比的棒棒,他曾经在外国x级片中看过这种车内的春宫剧情,没想到今天会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温暖且潮湿,把他胀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难言,每当她将大半截的鸡芭吞进小嘴儿里,gui头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紧迫有劲,悚惶无比,鸡芭上的所有细胞都万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将鸡芭向上刺得深入一点,他腿上一使力,油门就踏得更沉,小轿车在下坡路上箭一样的飞过。
胡太太不仅不介意他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他吃进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认为他差不多和阿宾一样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着他的茎杆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胡太太熟练地戏啮着他年轻热情的鸡芭,更用手上下捋动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棒上,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仲文暗暗偷捏会计小姐丰挺的圆||乳|,虽说隔了两层布,依然饱满弹手,他徐徐地采撷着,眼睛半合,专心的观察前头大哥和胡太太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却被伯文捡了现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着的快美乐趣正若有似无的波及到他身上,让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着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会计小姐两下,才突然醒悟,不禁暗声道惨,会计小姐动了动身躯,本来朝前睡的,这时回转过来,仍旧斜躺在仲文怀里,但已经变成面对着他,仲文的手还留在她胸前,他担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睁着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着仲文。
这真是天大的尴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时呆若木鸡,反而是会计小姐一手伸指到唇边,用眼神抛向前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禄山之爪,表示欢迎他不妨继续,仲文才放心下来。
会计小姐实在鬼灵精,她又对仲文作了几个小手势,仲文会意,搂着她稍稍侧偏了身体,脱离伯文照后镜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谨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头去,畏畏缩缩的亲上她等待着的丰厚红唇。
两人四片嘴唇一接触,霎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齿混战,旗鼓相当,半天快断气了才松放开来,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然在搞着羞人的勾当,会计小姐对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来一次,他马上又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爱得面临溃决的边界,鸡芭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胡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愿浪费了好东西,就停止对他的吸吮,撑起身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倒也警觉,马上停止缠绵,闭眼诈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着会计小姐的ru房。
胡太太亲热地轻咬着伯文的耳朵问:“舒不舒服?”
伯文点点头,胡太太又说:“乖孩子,阿姨想要你爱我,你肯不肯?”
“在这里?”伯文眨眼观顾四周:“中山楼?”
“傻瓜,这里当然不行,”胡太太笑起来:“再往前走。”
小轿车驰过中山楼之后,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灯,几个转弯上下坡,来到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点伯文转进右手边的旧美军眷区,一直开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来,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几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轻声地打开车门,伯文绕过车尾,来到胡太太这边,两人转头察看,没发现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在车旁拥吻起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就在车里观赏着,凭藉深色隔热纸的掩护,伯文和胡太太根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后,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着头脑,会计小姐轻靠着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着,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捏着他本来就翘起来的棒棒,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么呢?他在做着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三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着伯文的腰,让他从裤裆拉炼中伸出来的鸡芭撑开湿润的花唇,一寸寸地 插进去。伯文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么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插得全根尽没,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娇啼着,伯文经验不足,只晓得追求快乐,土头土脑的就猛抽猛送起来,胡太太没来由的遭到一顿插,插得她||穴儿花朵朵开,唉声叹气,受用无穷,浪叫声在空旷的户外,相对显得很微弱。
仲文和会计小姐在车里面看得也是情绪激奋,加上仲文还有更特别的感觉,他一时按捺不住,粗暴的推倒会计小姐,抱着她乱抓乱扭,着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根本无济于事,除了搂紧会计小姐,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颈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会计小姐倏遇袭击,她没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会斗然发难,本能的出手挣扎,只是她也没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压倒在后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脚乱的样子,还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气,会计小姐被他亲得咯咯笑起来,小手阻在他胸前说:“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听我说嘛……”
仲文不再使劲,但仍是压抱着她。
“你坐好,”会计小姐指挥他:“快,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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