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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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明明道∶“当然可以了,前辈这点年纪算什么。”她嫣然一笑,道∶“小女子的义母大人,也就是秦师姐的师父,她有一位同年的师姐,离开师门后,已三十年不见,那老夫人已是发白如霜,皮皱肉缩,望之如七十老妇,我义母大人虽是师妹,但一见师姐如此模样,仍忍不住责备了她几句,并传了她夫妇返老还童之术,保证她一年之后,经开水涌,可与她丈夫重享鱼水之欢,三年之后,恢复三十岁模样,以后还会愈来愈年轻,我义母大人还要她为她老公娶小的,前辈,你说,你信也不信?”

河山两霸愈听眼睛睁的愈大,袁明明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摆在眼前,她说的话岂有不信之理?两人又惊又喜,韩不立道∶“但不知严夫人的尊师现在是什么模样?”说着,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唐突,立刻挥着手,意示不要袁明明回答。

袁明明笑道∶“两位前辈那日在严姐夫家,见过那两位掌伤前辈的赵家妹子了?”

两人又是脸上一红,都点点头。

袁明明道∶“我那两位妹子长得怎样?”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都是美如天仙,那是没得话说的。”

袁明明格格笑道∶“我义母大人就是她们的母亲,她二人在母亲面前就像是两只丑小鸭。”

众人都是难以置信,简直比袁明明的武功还令人不可思议。

秦艳芬听大家一直在谈她的师父,于是也笑道∶“各位倒也不用怀疑,家师确是貌美如仙,你们不相信,一定是看到我这个样子┅实在是我这个徒弟不争气。”

袁明明哑然失笑,道∶“师姐也不必自谦,一年半载之后,你还不是貌美如花的和姐夫作那逍遥自在的神仙眷侣。”

秦艳芬喜孜孜的看着严德生,笑道∶“但愿夫君熬得祝”

严举人没口的道∶“熬得住,熬得住,我一定熬得祝”

袁明明噗哧失笑。

卓不群讶道∶“严大倌人什么熬得住?”

严德生和秦艳芬都红着脸不说。

众人又都看着袁明明,袁明明笑道∶“严姐夫是武举出身,外门功夫的根基不错,可惜少年时未习内功,姐夫又花心,妾侍一大堆,以致妨碍了秦师姐的修为,日前我夫君传了姐夫功诀,要他重头练起,但唯一的禁忌就是半年内要严守门户,不可走漏,这就是熬得住熬不住了,如果熬不住,就前功尽弃,如要重新再来,那就事倍功半,愈来愈难了。”

众人都笑得很大声,也向严举人恭喜,祝他练功有成。

袁明明道∶“过两天就要过年了,年后,我会把几个必要的功法告诉秦师姐,由她传给各位,也祝大家练功有成,将来咱们再见之时,人人愈来愈年轻,功力愈来愈深,帮着严姐夫多做一些有益洛阳百姓的事,虽然国事难为,总是也能尽一些咱们的力量。”

河霸卓不群喟然道∶“袁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唉!咱们江湖人物也只能这样了。袁姑娘,你放心,咱们虽是粗鲁人物,也绝不负你的期望。”

众人对袁明明的话,都引起一阵浩叹,也纷纷表示一定帮着严举人多做善事善行。

袁明明很高兴,觉得今日前来参加这场盛会,功德圆满,心中很是欢喜。

他们在这里谈得很愉快,春兰和秋菊在那桌女将们的桌上可也大大露脸。袁明明离开后,她们就缠着春兰、秋菊,刚开始时,两人还很保守,有些话都笑而不答,却不料愈聊愈兴奋,说起话来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飞凤庄莉莉因成亲在即,对这房中之术最是关切,而且机会难得,她一直问个不停,春兰笑道∶“你这个样子,真像咱们那阿紫妹子,她这几天也是问个不停,好奇的不得了,咱们的义母大人曾说∶纸上谈兵千日短,决战沙场半日长。没有亲临战场,再怎么说也是没用的,庄姐姐只要记住功法诀要,到得洞房花烛之夜也就豁然而悟了。”

庄莉莉羞着脸,道∶“阿紫姑娘也是这样啊?我真想见她。”

春兰道∶“以后会有机会的,其实她吵着要来,是咱们夫君不让她来。”

众女都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什么?难道┅┅”

“大家有所不知,她练功甚勤,功力日深,体内积聚过多真力,天天想找人打架,可是又出手不知轻重,像刚才那人偷袭严姐夫,要是阿紫出手啊,早就被她一指点死了,我夫君有先见之明,所以故意不让她来,否则出了人命总是不好。”春兰笑着道。

孙小红很是仰慕阿紫,听得春兰这样说,不由得嘟着嘴道∶“这种坏人也是┅┅,可不能怪金发女侠┅┅”

春兰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对她倒好,改日我来给你引见,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孙小红甚喜,欢叫道∶“谢谢春兰姐姐。”接着又羞答答的道∶“阿紫姑娘真的不动春心啊?”

“是啊!这也是咱们钦佩她的地方,如果她每天胡思乱想,功力就不会进步那么快,一个守不住,就会毁了一生的修为,你们未出嫁的姑娘如果对自己有所期许,这一点可要多向她学习。”

飞凤庄莉莉又问道∶“春兰姑娘,你们的武功是怎么练的?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功力?”

春兰笑笑,道∶“最大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咱们有一个集武学大成的丈夫,可是咱们练武的目的,不是去和人家比斗,心中没有争强之心,心里没有负担,所以进步很快,再来就是刚才明姐姐跟大家说的房中之术了,要知道这男女燕好,其实是最耗真元的,这房中之术就是把原本伤害真元的转而成为增强功力,这其中的差别就大了,明姐姐也是因为跟大家投缘,所以才和你们说这些,否则她才不会和人家说呢!”

庄莉莉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她又抬头道∶“春兰姑娘,我真的是和明姑娘说的那样糟糕嘛?回想起来,这些年我真是太好强了。”

春兰笑道∶“庄姐姐,不怕你见怪,明姐姐已经讲的很客气了,要是我啊┅”

庄莉莉脸色微变,道∶“春兰姑娘,我已经看开了,明姑娘刚才给了我一个当头棒喝,我知道她因咱们第一次见面,语多保留,你不用客气,我还有什么地方要改的,你就直说,我一辈子都会感谢你。”

春兰笑着对秋菊道∶“你来说。”

秋菊红着脸道∶“庄姐姐,我要是说得不对,你不要怪我。”

“不会,绝对不会,我感谢都来不及呢!”

秋菊道∶“其实明姐姐也已经讲的很清楚了。”她停了一下,又道∶“庄姐姐,我知道少林轻功中,有一门绝学叫做龙飞九天,你号称飞凤,一定是把这门功夫练的很好,不知是也不是?”

庄莉莉红着脸道∶“秋菊姑娘说的正是。”

“龙飞九天,练到最高境界可以在空中九折,不知庄姐姐到了何种境界?”

庄莉莉禁不住有些得色,道∶“我在二十岁时就已练到七折,据我所知,少林本门弟子最高现在也只能练到五折,我恩师也是练到五折。”

秋菊笑道∶“庄姐姐二十岁之后到现在都没进步了?”

庄莉莉奇道∶“这门功夫能够到七折已是登峰造极了,我还没听人说练到九折的。”

秋菊失笑道∶“庄姐姐那么容易满足,不像是个争强心极盛之人,或是明姐姐刚才看错了。”

秋菊说的是反话,众女那有听不懂的,庄莉莉不由得有些恼怒,涨红着脸不说话。

秋菊笑道∶“庄姐姐不要生气,小妹是跟你说笑的。这门功夫既然号称龙飞九天,一定是可以练到九折的,可是咱们从名称上也可以猜得出,这门功夫应该是适合男子修练的,庄姐姐以女子之身能够练到七折,已是很不容易了,可是你有没有想到,假如咱们稍稍变通一下,将它变成凤飞九天,以女子的身法来练这门功夫,说不定就可以练到九折,跟你的名号就更相称了。”

庄莉莉忍不住失笑道∶“那有这种事情?这门功夫是少林绝艺,那有这么随便好改的。”

秋菊突然正色的道∶“咱们的功夫都是自己创的,没什么门派。”

庄莉莉吃了一惊,也忽然有所启发,但又颓然道∶“我没这么聪明。”

秋菊又笑道∶“不急,不急,庄姐姐不妨把不能更上层楼的关键说来大家听听,说不定参详一下,可以突破也不一定。”

庄莉莉将信将疑,其实她这飞凤的外号主要当然也是得自她的一身傲人轻功,就像她说的,二十岁时就已练到了七折,这七、八年来就一无长进,虽说能够练到七折已可傲视武林,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遗憾,所以日日都在钻研其中的道理,但总是无法克服,这时听秋菊动问,她一口气就把无法更上层楼的原因说了出来,主要的关键还是在七折转到第八折时,一口真气怎样都无法贯穿,真气提不起来,当然也就无法继续转折了。

春兰和秋菊听了她的说明,都不由失笑。庄莉莉又有些恼怒,以为她们在取笑她。

秋菊道∶“庄姐姐,功诀是死的,练功的人是活的,你是女子,女子的胸部和臀部是身上最重的地方,不像男子是直桶形的,所以你只要在七折往第八折转上去的时候,稍稍运用丹田之气,平衡胸臀的重量,一个呼气就冲上去了,那要费什么功夫?同样的道理,在八折往九折处上升时,再将臀部的重量往腰部稍挪,伸腿一弹,气往下压,不就转上去了吗?如果你运用纯熟,十折又有何难?”

庄莉莉碰的一声跳了起来,呐呐的道∶“这┅┅这┅┅”

秋菊嘻嘻笑道∶“怎么样,没错吧?”

庄莉莉差点要跪了下去,她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她日思夜想,始终无法突破的困境,竟然被两个比她年轻许多岁的小女子三言两语就点破了,这简直难以令人相信,她又惊又喜,又是难过,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一身轻功,在人家眼中竟是这样的稀松平常,她愣愣的看着春兰、秋菊两人,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春兰道∶“庄姐姐如果能把练武变成一种乐趣,是自我修为的一种提升,而不是与人争胜,眼界胸襟自然宽广,成就当然也就改观了,明姐姐和秋菊妹子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庄莉莉下拜道∶“两位姑娘真是天人,我以前真是坐井观天,以为天下武学也不过如此,原来竟是这样的浩翰无涯,我这样的武功凭什么去跟人家争雄,岂不笑坏了人?”

春兰和秋菊慌忙扶起,道∶“咱们姐妹是随便说说的,庄姐姐才是天人之姿,将来的成就岂是等闲,千万不要这样,待会明姐姐会笑咱们的。”

庄莉莉大澈大悟,想到自己这些年心高气傲,又有师父、师叔撑腰,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幸好命大,没有惹上真正的高手,否则那能保住这条小命,她背脊冷汗直冒,一脸敬仰,又有些哽咽的对春兰和秋菊道∶“两位姑娘真是惠我良多,今日一会,胜我苦练数十年,从今以后,我绝不跟人争胜,我也要听明姑娘的话,做一个好妻子。”

春兰、秋菊大喜,欢声道∶“太好了,小妹先祝庄姐姐和你的夫君逍遥自在,一生幸福。”

众女都齐声祝贺。庄莉莉很是高兴,待她抬头重新看着大家时,每个人都觉得她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竟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妩媚,完全不似原先那种傲气凌人的样子。

孙小红很是羡慕,她羞怯怯的道∶“两位姐姐,家师最近正在督促小妹练一套散手,小妹也是很用功的,可是不论我怎样用功,就是练不好,家师每日摇头叹气,小妹也是烦燥不堪,所以才乘着年关将近,跟师父说要出来散散心,师父也就准了┅┅”她说到这里,很难为情的问道∶“两位姐姐,小妹是不是很笨啊?惹得师父生气。”

春兰笑道∶“小妹子怎么会笨呢?那岂不天下没聪明人了!”

孙小红红着脸道∶“那小妹为什么老是练不好呢?”

春兰道∶“咱们每个人不管学什么东西,到了一定的阶段,总会停顿一段时间,这种停顿有时长,有时短,这就是低原期,只要熬过了这个时期,功力就会突飞猛进,我想各位夫人和庄姐姐都是经历过的,有人很明显,有人可能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小妹子的这套散手可能很复杂,所以你才会一时连贯不起来,这是不要紧的,过了一些时日就会霍然开悟。”

众女都同意春兰的说法。庄莉莉道∶“小红妹子,你不要耽心,姐姐我学龙飞九天的时候,这种情形才多呢。”

孙小红稍感安心,又怯怯的道∶“有几手的变化,师父讲了不知多少遍,我怎么都听不懂,两位姐姐能不能给小妹一点提示?”

春兰和秋菊对看了一眼,春兰道∶“这是你师门的绝艺,咱们不好┅┅”

孙小红道∶“不打紧的,师父说这套散手,很多人会的,只在功力深浅而已,她老人家说,这套散手练得好,其他的拳脚功夫也就很快可以上手了。”

春兰道∶“原来如此,既是这样,你不妨练一趟,咱们一起参详一下。”

孙小红大喜,起身而立,朝二女行了一礼,就在桌边空处摆开架势练了起来。

她这一施展,全厅的眼光都射了过来,还有人围过来旁观。孙小红是三帮的客人,年纪又小,又美貌,三帮诸人都视她为自己的妹子,人人都爱护的不得了,见她练功,知她是在向春兰、秋菊讨教,所以大家都很关心,而她所练的这套散手,是很多门派练拳脚功夫的扎基功架,但很多人也练不好,所以大家都看得很仔细。

其实孙小红的这套散手已经很有火候了,比很多江湖高手的造诣还深,只是她的师父圣因师太要好心切,所以才不断督促她要更精进,也使得孙小红因感受压力而遇到了低原期。她一趟散手施展完后,获得了满堂彩,中间还夹杂着河霸卓不群远在主桌那边的得意笑声。

孙小红练完后,又向二女施了一礼,才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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