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唔……畜生……不……唔!啊……不要……!啊……!”不知是受到常伯志那句话还是他的那只恶手的剌激,骆冰俏脸上神色剧变,忍不住大叫出声……。
这时,被缚在马上的霍青桐和周绮就在旁边,她们心里虽然恨骆冰心志不坚、自甘堕落,但毕竟相交多年、感情深厚,眼见她受此侮辱,心下均自不忍,不约而同地出声阻止,一个喝道:“禽兽,快放开她!”一个喝道:“畜牲!快拿开你的狗爪!”
常伯志闻言也不生气,抬头笑道:“我和四嫂只不过在掉花枪而己,你们乱叫什么!是不是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大可以放心,待我服待完她以后!马上就换你们了!”说完低下头去,转去舔咬骆冰的耳珠,对霍青桐和周绮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要知耳朵是骆冰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平常偶尔碰到,也是酥软难耐,何况是这己被刚才的挑弄和纠缠闹得浑身麻痒不堪、难过之极的当儿?一时间骆冰浑身大震,螓首急摇,便待避开那讨厌的侵袭……,然而,逃得了初一避不开十五,她的才把头转开,另一敏感重地的||乳|头,却被常伯志轻轻一捏一弹……。
“不……啊……!”一阵酥痒酸麻直袭心头,令骆冰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
之前,常伯志见骆冰表情那么认真,还怕她是真的下死了要离开他们的决心,这时看她的抵抗并不如想像中强烈,顿时放下大半个心来,忙加紧攻势,手口并用地在她身上大肆地活动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不……啊……唔……呃……啊……不……唔……!”一时间,骆冰被挑弄的浑身酥麻,酸痒难当之下,连叫也几乎叫不出了,张开了嘴巴只是娇喘……,常伯志见状,大是鼓舞,忙使出十二分技巧,向她发动了全面的进攻……。
一会儿,骆冰的外衣和肚兜己被推到胸脯和脖子之间,那双玉白色的美||乳|高高地挺立着,常伯志埋首在她的胸前,不断地轻吻、舔咬那两颗艳熟的樱桃的同时,双手也没闲着,适时地推揉着、挤压着那两堆柔软的白玉……,一时间,骆冰被逗得脸红如桃,娇喘如风……。
眼看着骆冰的表情逐渐软化,耳听着她的娇吟愈转高亢,周绮经验丰富倒也罢了,霍青桐却是大感骇然,心里惊道:“她……她刚才还一付坚决反抗的样子……怎地……怎地却变得那么快?”
其实这一点都不难理解,自从上次和福康安欢好过后,骆冰己九天没有和男性亲热过了,这对她那两个多月以来几乎每天都历尽高潮,对合体交欢己上了瘾、甚至无此不欢的成熟的身体来说,实在是一段难耐至极的时间,这时体内积存的不满欲望再被常伯志这么一阵猛逗,顿时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常伯志一直有留心骆冰的表情,见状知道己经差不多了,忙不失时机地伸手身下,扒掉了她和自己的裤子之余,顺便在她的腿间一摸……,不出所料的,她的玉洞口己是yin水横流、泥泞不堪……。
常伯志身子一挪,挤到骆冰腿间,那粗壮的rou棒凑到她己湿淋淋玉门前,笑着道:“怎么样,四嫂,要不要我弄进去?”说完,回头示威似地看了霍青桐和周绮一眼。
被常伯志吃人似的眼光这么一看,再想到将要面对的可怕遭遇,饶是周绮历尽苦难,霍青桐心坚如铁,也同感心底一寒,一颗心不争气地砰砰乱跳了起来,眼光不约而同地几乎便要闪避开去;然而两人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心底只稍一乱,便恢复镇定,只是这么一来,底气便自大弱,骂声虽然仍然高昂,听起来的声势却似弱了不少……。
骆冰虽然被常伯志弄得欲情高涨,但还未至于失却理智,强忍着高烧的欲火,勉强咬牙道:“我……不……啊!”正说着,玉门口被常伯志的rou棒顶了一顶,顿觉麻痒难当,高声的抗议顿变低声的呻吟……。
常伯志有心要耍手段,rou棒稍为顶开了骆冰的玉门后,只轻轻地旋磨了一下,便又退了回去,yin笑道:“四嫂,怎么,要还是不要?只要你说一句不要,我就放开你!”
常伯志这句话甚具挑衅性,以骆冰好强的性格,就是平时也是难忍的,何况是现在这闹翻的当儿?强忍着剌心的酥麻,骆冰咬牙道:“我……不……唔!……不要……不要……啊……!”然而,在常伯志有心的、无所不用其极的骚扰下,“不要”二字果然是说了,却说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殊无果断之意……。
常伯志待骆冰说完,无赖地笑道:“你在说什么?是不要?还是不要不要?”说着,胯下rou棒却暗中用劲,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口研磨揩擦……。骆冰要待出口拒绝,然而那丢空近十天的玉洞却被常伯志弄得有如千只虫蚁在乱爬乱走,就要死忍着不呻吟出声也是极难,哪里还说得出其他话来?
就在骆冰苦苦忍耐之际,常伯志却忽然伸手拍开了她身上的||穴道……。巨掌及体,骆冰只觉身上一震一松,手足又恢复了活动能力,本能地伸手,便要把他推开……。
就在这时,常伯志的腰身却猛地一压,“嗤”的一声暗响,大rou棒己挟着强大的威势破关而入,直捅到底……。
骆冰拙不及防,被常伯志的rou棒的插得浑身一震;也不知因为多天没交合过而变得饥渴过度,还是情状太过剌激,下体一阵波动间,她竟被这一插激出了高潮……。
“呃……啊……!”情不自禁地,骆冰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常伯志rou棒才刚到底,便觉骆冰的玉洞内突然急遽地、一紧一松地颤个不休,再看她柳眉轻皱,一付受不了的样子,知她己到了高潮,心里不禁大喜,暗忖只是这一下便受不了了,还如何能够对拒下去?一时间也不忙着冲剌,只不紧不慢地磨动rou棒,一面欣赏她美丽的神情,一面享受着来自她温暖玉洞里的浪潮……。
好一会儿,骆冰的高潮才稍为褪去,然而搂住常伯志的双手,郤并未松开,常伯志见她意志己见松弛,忙加紧攻势,柔声道:“四嫂,现在你己经无亲无故了,除了我们兄弟,天下间还有谁能对会你好?谁能让你那么快乐?你还是留下来吧!”说完,纠搜起全副精神,双手捧住她的螓首,一面低头在她的脸上乱吻,一面己弓起身来,向她发起了毫无保留的、全面的攻击……。
一时间,骆冰心里十分迷乱、十分矛盾;在此之前,她本己立定了主意,非要离开他们不可了,然而肉体的这一番接触,加上那一番柔情的软求,却又令她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再一次动摇了──那感觉是那么的美好,令她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虽然她深深地知道,如果这一刻不能脱身,那以后就更不可能了……。
就在骆冰心灵正在作最后的交战时,常伯志的攻势猛然地加强,为了令胯下这美丽的美女再次臣服,他也顾不得损耗功力了,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真气一转,往rou棒送去……。
“啊……!”骆冰只觉得体内那根令她又爱又恨的rou棒,无论是硬度、粗细或是温度都突然增加了不少,顶得她、胀得、烫得她浑身舒坦,一时间,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阵阵强猛得前所未经的猛烈快感,冲得快得几乎便要昏过去了……。
再来十几下猛顶,终于,骆冰受不了了,随着一声梦呓般的呻吟,她双手用力收紧,两条雪白的大腿猛然提起,紧紧地勾住常伯志的腰;她,柔舌轻送,自行地伸进他的嘴里;她,蛇腰轻纵,主动地迎合他的抽送……。同时,她的眼睛缓缓地闭起,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晶莹的泪珠──既是为了她最后的沉沦、也是为了她最终的解脱……。
霍青桐和周绮泠眼旁观,见骆冰竟然那么yin荡、那么主动地回应着常伯志的奸辱,刚才好不容易得回的一些好感顿时烟消云散,又回想文泰来以前对她们的好处,都觉义愤填膺,不约而同地把辱骂的对像转向了她,然而这时的骆冰既己放开了一切,又是yin情高涨的当儿,别说是留意不到她们在骂什么,就是听清楚了,恐怕也没什么大用……。
霍青桐和周绮见骆冰毫无反应,便侍加大声浪再骂……,就在这时,一阵向她们走近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两人侧头一看,却是常赫志来了,还带三个大汉,和一脸的yin笑……。
看到常赫志和那三人的表情,周绮已知不妙,心想自己已是残花败柳,再怎么被污辱,也无所谓,但霍青桐性子既傲,又才刚破身不久,未必能受得了被轮jian的打击,忙骂道:“常赫志,你这臭贼,不守诺言,根本不是男人!”
常赫志闻言不禁一怔,稍为一想,便知其意,回头向身后三人道:“嘿!你们听,不愧叫做俏李逵,果然没有辱没了李逵的名声,可真是义气啊!怕我们打她姐妹的主意,便想来激怒我们!好让我们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身上!”
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yinyin地道:“说不定她是对后花园那一场大战念念不忘,想再来一次呢!”他连说带比,说得连常赫志也跟着yin笑了起来。
后花园那场大战霍青桐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也却是听了半场的,闻言之下,俏脸顿时一红,怒骂道:“无耻!”
周绮见四人越走越近,心里发急,也无暇计较他们的口角风流了,道:“狗贼,桐妺己经是福康安的女人了,你怎么敢动她?”心想既把福康安拿出来了,你这贪图荣华富贵的狗贼可有所顾忌了吧!然而,这话还未唬住常赫志,霍青桐己先不领情,大声道:“绮姐姐,你不要乱说,我绝不是福康安的女人!”
周绮见常赫志己在解绑住霍青桐的索子了,心里更焦急了道:“桐妹妹,这可不能这么说,你……”霍青桐打断她道:“算了吧,绮姐姐!你这么说没用的,你想,如果没有福康安的允许,这贪慕虚名的畜生,怎敢动我们的一根指头?”说完,俏脸转向常赫志,厉声道:“今天是你赢了,来吧!只要我们不死,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
这时,常赫志已解开了把霍青桐绑在马上的索子,泠笑道:“听起来倒是挺坚强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己!”
霍青桐语气变泠,道:“不必用激将法激我!放心好了,无论你们怎样对我,我都不会自杀的!我会等着,等你们这群臭贼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只一句话便被霍青桐识穿心意,常赫志心里也不禁有点佩服,心道:“这娘儿还真有点门道,难怪能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心里想着,口里却不肯服输,泠笑道:“有志气!好!我就等着,看你有没有翻身的本事!”说完,回头向三名手下笑道:“这俏李逵就交给你们三个了,可要当心,别倒过来被她给吞吃了!”
三人齐声欢呼,走上前去,只三两下便把周绮从马上解了下来,并开始脱她的衣服。周绮明知霍青桐说的没错,却仍不愿就此放弃,一面挣扎着,一面仍骂道:“常赫志,你这臭贼,就会欺负女孩子,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本事放马过来,姑奶奶我接着!”
常赫志闻言笑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想要和我干上一场那还不容易?”说完,再不理会周绮的叫骂,把霍青桐抱下了马。
霍青桐一不挣扎、二不吭声地任凭常赫志抱下马,只是狠狠盯着他,那眼神里的冰寒和怨毒,饶是见惯大场面的常赫志,也被盯有点心底发寒,勉强笑道:“看什么!我的脸上长花儿了么?”
霍青桐仍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着她的冰泠倔强的神态,不知怎地,常赫志突然无名火起,双手猛抓住霍青桐的衣襟,狠狠地一分、再分……。
那几扯的力量好大,只听“扯嚓!”“扯嚓!”数响,霍青桐的衣服竟被完全扯成了两片,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小衣……。常赫志松开手,被分成两片衣服落下,吊在霍青桐绑在身后的两手上,随风轻摆……。刹那间,霍青桐的脸色变得苍白,然而,一双水灵的眼睛仍然坚强,不屈地、狠狠地盯着常赫志的脸……。
常赫志避开霍青桐的眼睛,低头看去,却见她那件小衣柔顺地贴在那曲线玲珑的身上,胸前双峰挺拔、蓓蕾轻突,里面看来竟是什么都没穿的,看起来异常香艳、剌激非凡……。
原来霍青桐族中女子的习惯,在外衣之下,只是一件轻薄的小衣,再不会多穿一丝半缕的,什么肚兜、束胸一概都是没有的,而霍青桐虽然在中原的日子甚长,习惯却仍保留着。
外表泠若冰霜,内里却香艳如此,其反差之大、情状之意外,饶是常赫志经历丰富,一时间也看傻了眼,情不自禁地前一手把她搂入怀中,一手却直向那挺拔的山峰探去……。
面对常赫志的禄山之爪,霍青桐并没有逃避,反而主动地挺身向前,一口向他的鼻子咬去……。
常赫志对霍青桐的反应毫不意外,右手抓住她的秀发只一扯,便止住了她挺前的势子,嘴巴离他的面前尚有数寸,便再也咬不下去了……。
霍青桐一咬不及,常赫志的左手却己落在了她的胸脯上……。“呼!”虽然心里己有了准备,但魔爪及体,仍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未及她反应过来,常赫志五指一拢,己将她的左||乳|隔衣抓在手中……
一时间,常赫志只觉入手温软,虽隔着一层衣服,仍可感到那青春少艾的弹性和娇嫩;手里感觉舒坦,肚子里的怒气自然也随之化作烟消,笑道:“嘿!想不到你外表一块玄冰似的,里面却穿得那么风骚卖情!”说着,伸指在她突起的||乳|头上用力一揑……。
霍青桐娇躯猛地一震,腰肢本能地便要用力猛扭,然而才挣得一下,便想起这么做除了激起常伯志的兽性以外,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还不如留下气力,看有没有机会发难,甚或是关键时给他来上一下狠的也是好的。一想到此,忙深吸一口气,忍着剌心的羞辱,把挣扎的本能硬压了下去;只是,在常赫志那么肆无忌惮的侵犯和剌激下,身子却免不了地激烈颤抖了起来……。
常赫志见霍青桐忍得浑身颤抖也没有什么猛烈动作,稍为一想便猜到原因,心里暗笑道:“就怕你乱挣乱动,一时之间弄不了,现在这么正好!”嘴上更不说破,一面大逞手足之欲,一面把她转成背向自己……。
(三)
既然己背对着常赫志,便暂时没法令他缺个鼻子少块肉,霍青桐不禁有点失望,然而,看不到那张狰狞的丑脸,却又让她的心里感到一丝庆幸。
没给霍青桐任何喘息的机会,常赫志才把霍青桐转成背向自己,右手己急不及待地从她的小衣下摆里伸了进去,一路直上,结结实实地抓住了她的左||乳|,并用力地抓揉了起来……。与此同时,常赫志的左手,也伸进了霍青桐的的亵裤内,手指夹住了她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不住地揉弄……。当然,他的嘴巴并没有闲着,不住地在她的粉颈上乱吻乱舔。
受到常赫志这么于肆的、那么无礼的上下夹击,饶是心里早己有备,霍青桐也被这一下弄得身心大震,一时间,她只觉得浑身发软、禁不住地只想坐倒,忙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子,心里暗道:“霍青桐,你不能软弱!”。然而,身子虽然好不容易强行控制住了,双脚却免不了地轻微发抖。
常赫志的那一双魔手和嘴唇虽然如火般热烫,但在霍青桐的感觉上,却是比冰雪还要冰泠,它们移到她身上的哪个部位,哪个部位便泠得汗毛直竖、鸡皮疙瘩大起……。
摸着揉着,常赫志的手指突然动了,左手中指突然一勾一扣,猛地突入了霍青桐那青嫩的花门之内。“呼!”霍青桐拙不及防,险些儿被这一记突袭弄得惊叫失声,总算够镇定,硬生生地把那一声惊叫吞回肚内。
这轻摸慢揉之际突然一扣的招数是常赫志惯用的技俩,不论是烈女还是荡女,在这一招之下从无不失声惊叫或尖叫的,可说得上是万试万灵,从不失手,然而用到霍青桐身上竟生例外,常赫志不得不配服她的镇静功夫之余,也生出要击溃这个冰霜美人的念头。
此念一生,常赫志双手的动作顿时加快,右手托住霍青桐玉||乳|不住揉弄,食、中二指顺势轻逗||乳|尖上那一颗小小的红豆,右手中指猛扣,忽轻忽重地刮挖她的玉门,而手掌和其它手指,则不住地在她那两片柔嫩的花瓣处乱揩乱磨……。一时间,霍青桐被逗弄得既羞愧又耻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说不出的难受……。
好一会儿,常赫志左右手终感到他希望中的变化;他的右手指尖,感到她玉||乳|上那一颗红豆渐渐地变硬变大,最终挺立了起来,而左手的手指,则感到了来自她玉洞内的微潮……。
眼见成功在望,常赫志大感雀跃,把头凑近霍青桐的耳边,道:“还以为你是个烈女,没想到只被老子这么一逗,便奶头也硬了,下面也湿了……,怎么样,受不了了吧!”
常赫志说得如此难听,霍青桐听得既羞又怒,牙痒痒的直想把他碎尸万段。然而,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并不如他说得那般不堪,但总是有所反应。心里不禁暗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怎地像个yin妇似的,忙咬牙死忍。只是这些变化是女人的天赋,绝非人力所能控制,她只是没有xing欲而己,又不是性泠感,被常赫志这个老手挑逗了这么久,才生出那么一点反应,己算是反应迟钝了,又如何能完全避免?银牙空自咬得吱吱作响,身体上的变化一时间却无法停止……。
常赫志本希望把霍青桐逗得再湿一些后才占有她的,但不知是因为刚才的yin语激醒了她,或是那己是她身体反应的极限,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逗来逗去又是一会儿,除了刚开始时那一点进展,便再无寸进,反而他自己,却被那美妙温润的手感逗得心跳加速、血脉沸腾……。
又一会儿,常赫志连换数种手法,但霍青桐身体的反应仍然不大,进展甚微。这时,常赫志yin兴高涨,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依依不舍地把双手从霍青桐的衣裤内抽出,身子离开了她的身体……。
一时间,霍青桐如释重负,忙深吸一口气,并努力镇定情绪。
霍青桐不愧是天生的领袖之才,一口气才刚喘定,情绪己大致平静下来。听到身后知悉悉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想是常赫志正在脱衣,忍不住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常赫志正在剥去身上的衣服。
霍青桐回眸一瞥,不经意窥到常赫志那身精硕的肌肉,一根根又黑又硬地像是铁枝一般,心里不禁一寒,暗道:“这畜生精</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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