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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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场上静悄悄地,竟一个人也没有了。我知他们是故意避我,心中只有疑虑更甚。我这样信步走过,远远望上一眼,又能瞧得见甚么隐秘?看来他们果是为了对付本派而在练一门厉害的剑法,否则何必对我如此顾忌?这天晚上,我睡在床上思前想后,一直无法入睡,忽听得远处传来隐隐的兵刃撞击之声。我吃了一惊,难道观中来了强敌?我第一个念头便想:莫非大师哥受了师父责备,心中有气,杀进松风观来啦?他一个人寡不敌众,我说甚么也得出去相助。这次上青城山,我没携带兵刃,仓卒间无处找剑,只得赤手空拳的前往……”

岳灵珊突然赞道:“了不起,二师哥,你好胆色啊!”

劳德诺道:“只是我担心大师哥遇险,明知危难,也只得挺身而出。难道你叫我躲在被窝里做缩头乌龟么?”

岳灵珊笑了起来,笑声说不出的动听。

一时间,这家小客栈有了点生气。

劳德诺续道:“当下我悄悄起来,循声寻去,但听得兵刃撞击声越来越密,我心中跳得越厉害,暗想:咱二人身处龙潭虎||穴,大师哥武功高明,或许还能全身而退,我这可糟了。耳听得兵刃撞击声是从后殿传出,后殿窗子灯火明亮,我矮着身子,悄悄走近,从窗缝中向内一张,这才透了口大气,险些儿失笑。原来我疑心生暗鬼,这几日余观主始终没理我,我胡思乱想,总是往坏事上去想。这哪里是大师哥寻仇生事来了?只见殿中有两对人在比剑,一对是侯人英和洪人雄,另一对是方人智和于人豪。”

岳灵珊道:“呀!青城派的弟子好用功啊,晚间也不闲着,这叫做临阵磨枪,又叫作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劳德诺微微一笑,续道:“只见后殿正中,坐着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矮小道人,约莫五十来岁年纪,脸孔十分瘦削,瞧他这副模样,最多不过七八十斤重。武林中都说青城掌门是个矮小道人,但若非亲见,怎知他竟是这般矮法,又怎能相信他便是名满天下的余观主?四周站满了数十名弟子,都目不转睛的瞧着四名弟子拆剑。我看得几招,便知这四人所拆的,正是这几天来他们所学的新招。我知道当时处境十分危险,若被青城派发觉了,不但我自身定会受重大羞辱,而传扬了出去,于本派声名也大有妨碍。大师哥一脚将位列‘青城四秀’之首的侯人英、洪人雄踢下楼去,师父他老人家虽然责打大师哥,说他不守门规,惹是生非,得罪了朋友,但在师父心中,恐怕也是喜欢的。毕竟大师哥替本派争光,甚么青城四秀,可挡不了本派大弟子的一脚。但我如偷窃人家隐秘,给人家拿获,这可比偷人钱财还更不堪,回到山来,师父一气之下,多半便会将我逐出门墙。”但眼见人家斗得热闹,此事说不定和我派大有干系,我又怎肯掉头不顾?我心中只是说:“只看几招,立时便走。‘可是看了几招,又是几招。眼见这四人所使的剑法甚是希奇古怪,我生平可从来没见过,但说这些剑招有甚么大威力,却又不像。我只是奇怪:”这剑法并不见得有甚么惊人之处,青城派干么要日以继夜的加紧修习?难道这路剑法,竟然便是我华山派剑法的克星么?看来也不见得。’又看得几招,实在不敢再看下去了,乘着那四人斗得正紧,当即悄悄回房。等到他四人剑招一停,止了声息,那便无法脱身了。以余观主这等高强的武功,我在殿外只须跨出一步,只怕立时便给他发觉。以后两天晚上,剑击声仍不绝传来,我却不敢再去看了。其实,我倘若早知他们是在余观主面前练剑,说甚么也不敢去偷看,那也是阴错阳差,刚好撞上而已。小师妹恭维我有胆色,这可是受之有愧。那天晚上你要是见到我吓得面无人色的那副德行,不骂二师哥是天下第一胆小鬼,我已多谢你啦。“岳灵珊道:”二师兄,怎会嘛!“

劳德诺续道:“后来余观主终于接见我了。他言语说得很客气,说师父重责大师哥,未免太过见外了。华山、青城两派素来交好,弟子们一时闹着玩,就如小孩子打架一般,大人何必当真?当晚设筵请了我。次日清晨我向他告辞,余观主还一直送到松风观大门口。我是小辈,辞别时自须跪下磕头。我左膝一跪,余观主右手轻轻一托,就将我托了起来。他这股劲力当真了不起,我只觉全身虚飘飘的,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他若要将我摔出十余丈外,或者将我连翻七八个筋斗,当时我是连半点反抗余地也没有。他微微一笑,问道:”你大师哥比你入师门早了几年?你是带艺投师的,是不是?‘我当时给他这么一托,一口气换不过来,隔了好半天才答:“是,弟子是带艺投师的。弟子拜入华山派时,大师哥已在恩师门下十二年了。’余观主又笑了笑,说道:”多十二年,嗯,多十二年。‘“岳灵珊问道:”他说’多十二年‘,那是甚么意思?“

劳德诺道:“他当时脸上神气很古怪,依我猜想,当是说我武功平平,大师哥就算比我多练了十二年功夫,也未必能好得了多少。”

岳灵珊道:“嗯。”

劳德诺续道:“我回到山上,向师父呈上余观主的回书。那封信写得礼貌周到,十分谦下,师父看后很是高兴,问起松风观中的情状。我将青城群弟子夤夜练剑的事说了,师父命我照式试演。我只记得七八式,当即演了出来。师父一看之后,便道‘这是福威镖局林家的辟邪剑法!’”

劳德诺又道:“当时我问师父:”林家这辟邪剑法威力很大么?青城派为甚么这样用心修习?‘师父不答,闭眼沉思半晌,才道:“德诺,你入我门之前,已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可曾听得武林之中,对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的武功,如何评论?’我道:”武林中朋友们说,林震南手面阔,交朋友够义气,大家都买他的帐,不去动他的镖。至于手底下真实功夫怎样,我不大清楚。‘师父道:“是了!福威镖局这些年来兴旺发达,倒是江湖上朋友给面子的居多。你可曾听说,余观主的师父长青子少年之时,曾栽在林远图的辟邪剑下?’我道:”林……林远图?是林震南的父亲?‘师父道:“不,林远图是林震南的祖父,福威镖局是他一手创办的。当年林远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开创镖局,当真是打遍黑道无敌手。其时白道上英雄见他太过威风,也有去找他比试武艺的,长青子便因此而在他辟邪剑法下输了几招。’我道:”如此说来,辟邪剑法果然是厉害得了?‘师父道:“长青子输招之事,双方都守口如瓶,因此武林中都不知道。长青子前辈和你师祖是好朋友,曾对你师祖说起过,他自认这是他毕生的奇耻大辱,但自忖敌不过林远图,此仇终于难报。你师祖曾和他拆解辟邪剑法,想助他找出这剑法中的破绽,然而这七十二路剑法看似平平无奇,中间却藏有许多旁人猜测不透的奥妙,突然之间会变得迅速无比。两人钻研了数月,一直没破解的把握。那时我刚入师门,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在旁斟茶侍候,看得熟了,你一试演,便知道这是辟邪剑法。唉,岁月如流,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原来林家的辟邪剑法果然非同小可,当年青城派和华山派的首脑人物尚且敌不过。

然则林震南怎么又斗不过青城派的后生小子?多半是林震南领略不到这剑法的奥妙厉害之处。

只听劳德诺道:“我问师父:”长青子前辈后来报了此仇没有?‘师父道:“比武输招,其实也算不得是甚么仇怨。何况那时候林远图早已成名多年,是武林中众所钦服的前辈英雄,长青子却是个刚出道的小道士。后生小子输在前辈手下,又算得了甚么?你师祖劝解了他一番,此事也不再提了。后来长青子在三十六岁上便即逝世,说不定心中放不开此事,以此郁郁而终。事隔数十年,余沧海忽然率领群弟子一起练那辟邪剑法,那是甚么缘故?德诺,你想那是甚么缘故?’”我说:“瞧着松风观中众人练剑情形,人人神色郑重,难道余观主是要大举去找福威镖局的晦气,以报上代之仇?‘师父点头道:”我也这么想。长青子胸襟极狭,自视又高,输在林远图剑底这件事,一定令他耿耿于怀,多半临死时对余沧海有甚么遗命。林远图比长青子先死,余沧海要报师仇,只有去找林远图的儿子林仲雄,但不知如何,直挨到今日才动手。余沧海城府甚深,谋定后动,这一次青城派与福威镖局可要有一场大斗了。’“我问师父:”你老人家看来,这场争斗谁胜谁败?‘师父笑道:“余沧海的武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造诣已在长青子之上。林震南的功夫外人虽不知底细,却多半及不上乃祖。一进一退,再加上青城派在暗而福威镖局在明,还没动上手,福威镖局已输了七成。倘若林震南事先得知讯息,邀得洛阳金刀王元霸相助,那么还可斗上一斗。德诺,你想不想去瞧瞧热闹?’我自是欣然奉命。师父便教了我几招青城派的得意剑法,以作防身之用。”

劳德诺顿了一顿才又道:“事情大概就如此了。”

岳灵珊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有这么一段事故,我还道是林公子为了救我才惹来一场灭门之祸。”

劳德诺道:“林平之虽是不自量力,但一身侠骨却令人敬佩。”

岳灵珊道:“是啊!”

劳德诺道:“小师妹,福威镖局散了,许多青城弟子到处翻箱倒箧,钻墙挖壁,几乎将偌大一座福威镖局从头至尾都翻了一个身。镖局中自有不少来不及携去的金银财宝,但这些人找到后随手放在一旁,并不如何重视。我当时便想:他们是在找寻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那是甚么呢?”

岳灵珊道:“难道是辟邪剑法的剑谱!”

劳德诺道:“不错,我也这么想。瞧这模样,显然他们占了福威镖局之后,便即大抄而特抄。眼见他们忙得满头大汗,摆明了是劳而无功。”

岳灵珊道:“二师哥,这次余沧海亲自出马,你看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作?”

劳德诺道:“余观主的师父曾败在林远图的辟邪剑下,到底林震南是不肖子孙,还是强爷胜祖,外人不知虚实。余观主如果单派几名弟子来找回这个梁子,未免过于托大,他亲自出马,事先又督率众弟子练剑,有备而发,倒也不算小题大作。不过我瞧他的神情,此番来到福州,报仇倒是次要,主旨却是在得那部剑谱。”

岳灵珊道:“二师哥,你在松风观中见到他们齐练辟邪剑法,这路剑法既然会使了,又何必再去找寻这剑法的剑谱?说不定是找别的东西。”

劳德诺摇头道:“不会。以余观主这等高人,除了武功秘诀之外,世上更有甚么是他志在必得之物?”

遇灵珊仍是不解,搔头道:“他们明明会使这路剑法,又去找这剑谱作甚?真是好奇怪啊!”

劳德诺道:“小师妹你倒想想,林远图当年既能打败长青子,剑法自是极高明的了。可是长青子当时记在心中而传下来的辟邪剑法固然平平无奇,而余观主今日亲眼目睹,林氏父子的武功更殊不足道。这中间一定有甚么不对头的了。”

岳灵珊问道:“甚么不对头?”

劳德诺道:“那自然是林家的辟邪剑法之中,另有一套诀窍,剑法招式虽然不过如此,威力却极强大,这套诀窍,林震南就没学到。”

岳灵珊想了一会,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剑法口诀,都是师父亲口传授的。林远图死了几十年啦,便是找到他的棺材,翻出他死尸来,也没用了。”

劳德诺道:“本派的剑诀是师徒口传,不落文字,别家别派的武功却未必都这样。”

岳灵珊道:“二师哥,我还是不明白。倘若在从前,他们要找辟邪剑法的秘诀是有道理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胜过辟邪剑法,自须明白其中的窍诀所在。可是眼下青城派将林震南夫妇都给捉了去,福威镖局总局分局,也一古脑儿给他们挑得一干二净,还有甚么仇没报?就算辟邪剑法之中真有秘诀,他们找了来又干甚么?”

劳德诺道:“小师妹,青城派的武功,比之咱们五岳剑派怎么样?”

岳灵珊道:“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又道:“恐怕不及罢?”

劳德诺道:“是了。恐怕有所不及。你想,余观主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岂不想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出人头地?要是林家的确另有秘诀,能将招数平平的辟邪剑法变得威力奇大,那么将这秘诀用在青城剑法之上,却又如何?”

岳灵珊呆了半晌,突然拍掌叫道:“这才明白了!原来余沧海要青城剑法在武林之中无人能敌!”

劳德诺道:“大有可能,看来余沧海野心不小啊!”

岳灵珊道:“呸!我看这小矮子还不配呢。”

劳德诺嘘声道:“小师妹不可乱说。这一切都是咱们自个儿的猜测。”

岳灵珊道:“嗯。”

劳德诺道:“吃过饭便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大师兄他们说不定已到了衡山了。”

两人没再说什么,吃过饭后便吩咐小二打点客房。

想不到在此荒野小店竟听到如此一段秘辛。

很显然,林家灭门之祸并非偶然。

余矮子从其师长青子处得知辟邪剑谱的秘密,因而布局谋之,但似乎还没有得手。

岳不群也知道这个秘密,但只是暗中行事,没有正面和余矮子作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还是岳不群稍胜一筹。

当今江湖上我最讨厌的两个人将有一番龙争虎斗。

火已经烧起来了,看来我应该往火里再加点油,让这趟火烧得越烈越好。

我对岳不群恨之入骨,早就想打他老婆的主意,无奈岳夫人武功高强,不在岳不群之下,我很难找到机会下手。

没料到今天竟碰上了他们的女儿,看来是老天给我的补偿。

今夜就采了这朵鲜花,让我这次衡山之旅再添一分秀色。

**************************************************************************情节需要,本章部分沿用了原着,兄弟们若觉得眼熟,可略过。

《万里独行田伯光》七将在不日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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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独行田伯光《七》

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雨仍然在下,越下越大,而且风也起了。

我在房间里休息了个多时辰,体力已然回复。

猎食的时刻已经到了。

我分别在劳德诺,岳灵珊,掌柜以及店小二的房间都吹了点迷香。

在确保客栈内所有人都进入昏睡状态后,我摸进了岳灵珊的房间。

然后,我肆无忌惮的点燃了房间内的蜡烛。

丑陋的乔装已经剥去,灯光下,我见到一张清纯脱俗的脸。

两道弯弯柳眉不浓不淡,眼睫毛很长,鼻梁挺且直,嘴很小,唇很薄,再配上一张瓜子脸,很美。

的确很美,就如同画图中人。

身子平躺着,两手叠在小腹,两腿并得很紧。

这种睡姿并不具有诱惑力,还够不上用海棠春睡来形容。

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没有成熟妇人那种风情,但却另有一种令人心动的清新气息。

外面,风雨交加。

风掠过紧闭的窗户,发出一种凄厉的呜咽声。

雨点打在屋顶上,滴滴嗒嗒,又紧又密,而且毫无规律。

房间内,烛光闪烁。

我的心在跳,呼吸渐渐粗浊。

风声,雨声,心跳声,呼吸声渐渐地混乱成一片。

以一个yin贼的身份来说,占有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的方式。

而最常用的就有三种:强bao,迷jian,胁迫。

还有一种更高层次的,也就是妙僧无花所说的yin贼的至高境界:偷心!

妙僧妙语有这样一句话:征服了一个女人的心,就等于征服了这个女人的一切。此为yin贼之最高境界。

无花是这样的人,盗帅楚留香也是这样的人。

据无花说,只有楚留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yin贼,能偷心于无形。

不知道“偷心”是不是偷术的最高竟界。

香帅偷术天下第一,他偷过的女人多如天上的星,但从未有人认为香帅是yin贼。

对于无花的话,这是我唯一不认同的。

我总认为,yin贼就是yin贼,没有境界高低之分。

无论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偷到女人,就是一个成功的yin贼。

就yin贼的各种方式来说,我较喜欢胁迫。

在胁迫的过程中,那种猫抓老鼠的滋味最令我回味无穷。

不过,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切都必须酌情而定。

就在此时此刻,我计量过后,还是决定迷jian这种方式。

华山派在江湖上毕竟是一个大门派,况且,五岳剑派名誉上也是一个大联盟,力量不可忽略。

假使我明目张胆的yin辱了岳灵珊,岳不群肯定会抓狂,倾全华山派之力来对付我,也说不定是倾全五岳剑派之力。

那时候我真是吃不完兜着走,疲于奔命。

单是岳不群夫妇联手,就会令我大伤脑筋。

迷jian虽然不大够味,但好在神不知鬼不觉。

嘿嘿!一想到平白多出岳不群这个便宜岳父,我心里便偷着乐。

我一边乐着一边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

首先提起了岳灵珊的一双脚。

对我来说,在占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品尝一双玉足是不可或缺的步骤。

雪一般白的一双脚,十只脚趾的排列很标准,脚趾甲修得很整齐,很秀气。

我近乎疯狂地嗅着这双脚的味道,逐个逐个的吮吸着玉葱般的脚趾头。

这种滋味是无法形容的,末了我更忍不住把我坚硬的话儿在在这双脚上不停地摩擦。

解开了岳灵珊的衣服,粉红色的肚兜包住了隆起的部分。

羊脂白玉般的双肩令我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很滑,很柔。

随着均匀的呼吸,隆起的胸膛很有节奏的一起一伏。

这时,我注意到肚兜的正中心处竟绣着一只金色的狐狸。

我不禁一愕,旋即明白,原来这小妮子一颗芳心早就系在其大师兄令狐冲的身上,在这贴身衣物上绣上一只狐狸,自然就是把情郎捧在怀里的意思,朝夕不离。

很多情也很可爱的一个小妮子。

令狐冲艳福不浅啊!

只不过,遇上我田伯光,令狐冲的艳福就只好打个折扣。

令狐冲,你的未来老婆我先借来一用,你老哥就只好穿我老田的旧鞋吧。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索性把岳灵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

昏暗的烛光下,这具完全赤裸的少女的晍体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一双玉||乳|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玲珑的香脐,丰满的臀部,修长的腿,无一不恰到好处。

搜索枯肠,我只想到两个字来形容:完美。

一双手按在一双玉||乳|上,我陶醉了。

摸索中,两||乳|内都有一块硬块在窜动,就恍如两只顽皮的小兔子。

这是chu女特有的特征,在经过男女之事后,这种特征就会慢慢消失。

我低下头去,深深的吻在岳灵珊的两片樱唇上。

我很少这样去吻一个女人。

据说,吻才是一个女人的最后防线。

卑贱如出卖肉体的妓女,她愿意出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就是不愿意出卖一个香吻。

我深深的吻着岳灵珊,呼吸着这少女的清新呼吸。

手从小腹往下滑,越过肚脐,越过一片稀松的草原,到达那片未经开垦的chu女地。

我的手就停留在这里,细细的揉动起来。

要种田就要开荒,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离开了樱唇,我的嘴停在鲜红的||乳|头上,左左右右,来来回回。

即使在昏睡中,岳灵珊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脸泛红霞,而我的手也已潮湿了。

分开两条修长的腿,我开始鉴赏这片水光粼粼的宝地。

坟起而形状很美观的两片大荫唇,紧密地包着两片小荫唇,中间镶嵌着一颗诱人的丹朱豆蔻。

那颗豆蔻鲜红欲滴,正骄傲地挺立着。

分开两片小荫唇,我伸出中指慢慢地爬进去,我不敢进入得太深,生怕弄破了chu女膜。

手指很小心地试探着里面的松紧度。

我的手指在滑嫩的玉户中,扣扣挖挖,旋旋转转,玉户内的嫩肉开始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yin水正潺潺的流出。

抽出手来,我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颗豆蔻,吮吸着满溢出来的琼浆玉液。

舌头更不时地身进玉门中去。

昏睡中的chu女,显然承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全身颤抖不已,喘息声越来越大。

水到渠成了,我跨间的巨龙早已腾空而起,蓄势待发。

我发狂似的压在岳灵珊赤裸的娇躯上,手持巨龙先在玉门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一双椒||乳|与我的胸膛紧紧相贴。

巨大的龙头在玉户外拨弄了一会后,已完全湿润了。

忍无可忍之下,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龙头推开柔软的荫唇进入里面。

“啊”的一声娇呼,岳灵珊全身僵直。

昏睡中的chu女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迎接她生命中的第一个开垦者。

我不敢再冒然挺进,慢慢的扭动着腰部。

直至感到里面已渐渐宽松,越来越润滑,我才突然挺前,一举刺穿chu女的最后屏障:chu女膜。

强烈的疼痛令岳灵珊重重的哼了一声,秀眉紧触,脸色煞地发白。

我一股作气,长躯直入,直至尽处。

chu女的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感受着巨龙被阴肉紧紧包围的快慰,我开始缓缓的抽插。

随着沾满鲜血的龙身进进出出,我渐渐地无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兽性。

我两手按在岳灵珊双肩旁,撑起上身,全身挺直。

在臀部和腰部的协力作用下,我展开一轮猛烈的攻势。

当我坚实的腹肌和岳灵珊柔软的小腹接触时,发出一种奇妙而悦耳的“啪啪”声。

这一刻,我是欢愉的。

即使就这样一成不变地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烛光摇动,红烛有泪,突然爆出一点火花。

我突觉精关一松,终于一泻如注。

我虚脱地软倒在岳灵珊身上,手仍依依不舍的抚摸着那一身凝滑的肌肤。

良久,我慢慢地回过神来,刚刚采摘了的鲜花依然娇嫩无比。

我匆匆的收拾残局,尽量不留下一点痕迹。

我离开岳灵珊的房间时,一根红烛刚刚燃尽。

我怀着一颗乐不可支的心离开这家春色无限的小客栈,继续我的征途。

风息了,雨也停了,天边已开始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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