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已经勃起了,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
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
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忽然间,
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收拾好,将照
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很快
,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
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病疾〖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了。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
: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干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晚饭
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
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
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道,药力已经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色
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
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
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
看到的东西。
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现在就要
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他先
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媚药药膏,
涂在巧缘的**、**和肛门处,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忍不住用手轻轻搓揉
巧缘的性感带,她的肛门和**突然一阵抽搐,吓得伟安以为她就要醒来。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伟安将它装在口
罩上,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
一切准备就绪,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犯
她的,可是伟安觉得,听不到妈妈的哀求和挣扎,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声,
总是美中不足。
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走去母亲那里,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又用湿毛巾
替母亲抹脸,很快,巧缘就有了成|人知觉了。
一醒了过来,巧缘就发觉,自己像是身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
缚,完全不能活动。
这……这是什么回事?巧缘脑袋还未清醒,以为是发恶梦。
嘿嘿嘿……太太,这是你再成为xing奴的仪式。透过变声器,伟安的声音
显得极是古怪,不过,那刺耳变调的声音,听在巧缘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巧缘声音颤抖,像是很害怕。
也难怪的,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缚着,眼前一片漆黑,凭身上触感,更发
觉自己被脱去所有衣服,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
况之下还不会害怕,那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伟安冷冷的说着,
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亲变成xing奴,
尽情调教……
……巧缘心中一凛,大为惊恐。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再成为xing奴,
巧缘已经觉得古怪,现在对方说话,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为什么会有人
知道她和亡夫之间的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
陌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巧缘发力挣扎,身体不住摇晃,可
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却又那里挣得脱?
我是谁?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就好好
玩弄你那**的身体,让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体,尽情地燃烧吧!很快,你就会
成为yin秽的未亡人,何巧缘……伟安纵声大笑,一手搓揉母亲那对**,另一
只手,伸向她的下身,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在一
片混乱之中,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了十年的被虐潜质。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
药,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触,像是一阵电流
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带来绝顶的快感。
呜……不要,别碰我……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下,
身体特别敏感,加上媚药的效力,很快,巧缘就被yin欲之火完全支配了,或许是
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
这么快就湿了啊?好一头**的母狗……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伟
安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着胯下的**,走到母亲的身后,跪在地上,双手分
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红色**。
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
巧缘不断受到**的沖击,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
伦次,欲拒还迎。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来宠幸你了。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差
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完全插入妈妈的**之中。
哇……啊……啊……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被人一轰而入,
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
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yin秽的声音,**进出**的噗滋噗滋声,伟安厚重
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的洗礼,想不到
那种yin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可是**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
入在yin欲之火中。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久违了的**,巧缘全身颤栗,**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
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这么快就泄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
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泄多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
着,那yin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欲火大炽,胀大的**也更加凶猛了,在
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
…啊……啊……巧缘在**之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
可是欲火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逼滞
留在**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
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是**狂,虽然最初哭着拒
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强jian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之下,身逐渐适应了各
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愈来愈享受被虐待
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
兽奸、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
从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欲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
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人都不假辞色……然后,到了现在……
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啊?
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
面上一红,大声拒绝。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
呜……不要…
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xing奴隶,不论新
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缘
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的在巧缘下身**,口
中不断胁逼母亲。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性
奴隶,不论新主人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
主人的命令,我……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
用……呜呜呜……
在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地狱,被**沖击得不能思考的
脑袋,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
放声大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
己的**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
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
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chu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
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
岁,对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
脱口而出。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
一边说着。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勒啪喇的
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打还你
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淒惨
的大叫,拚命的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
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
来强jian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
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
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
咳得窒息。
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的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都直没至
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攻咬我,我就打得你的屁股烂
掉,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
一手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
断刺激着伟安的**,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
所有的**,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
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愈来愈快速,突然口中的**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
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之后,她疯狂的咳嗽。
所有**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
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
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
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点一滴的,滴落巧
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
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的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
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的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伟安
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
我……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
断的哀求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的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
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欲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插你的牝||穴,
那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yin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我就停
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伟安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
声,伟安充分的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
中年,身体还是这么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
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
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
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
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
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
**,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沖洗巧缘的**.说也奇怪,
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有那么多的圆环,四处都有,不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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