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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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老婆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山顶那个小亭子里,老婆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老婆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鸡芭,就双双扑向我老婆,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老婆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老婆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kou交、肛茭、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老婆讲着不堪入耳的yin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老婆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jing液都射入我老婆的体内。

当我老婆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人起码在老婆体内射了三次精。

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老婆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千元嫖资到手了,老婆的付出还是值的。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惠云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妈妈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老婆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这时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

中国人口多,公汽出奇的挤。上车后,我和老婆又被拥挤的人流分开了。

其实,从老婆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动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臀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yin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cao一顿。

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汽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老婆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老婆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箱里却弥漫起一股呛鼻的jing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喷精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老婆跟妈妈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汽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呢。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妇在公汽中被乘客轮jian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老婆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向她身边挤……车箱内的jing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老婆一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我赶紧拉老婆下车,却怎么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发现她身后一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鸡芭插在了老婆的荫道中,那大rou棒就像一根桩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

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老婆体内快速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老婆在公园里拉到的第一个嫖客!

“啊?怎么会是你?”

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老婆抱在怀里抽插着,“上次她欠我一回cao,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在她身上射过精了,现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

旁边一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老婆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老婆的双||乳|,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

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老婆的嫩bi,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cao过了?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汽就行了。”

“你……”

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老婆体内的大rou棒也迅速疲软,我老婆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老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乳|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体。粘乎乎的jing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

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

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刚买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汪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涛喽。”

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海涛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大屁股蛋儿?”

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老婆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洞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棍,却曾多次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隐私,比如她的荫毛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发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棍,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

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一记闷棍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暴力伤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他又威胁说要抖露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礼物,特地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听人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肉,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床为他敲背。后来,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鸡芭插在我妈的小bi里……

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我听到他们两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爷爷问妈妈下面怎么那么湿,又说那光棍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这么久。然后我妈妈不知说了什么,他就破口大骂妈妈是烂货表子……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破涕而笑。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欢叫,还有妈妈的低吟。

长大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人做了爱。

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有人说,我妈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人的“共用厕所”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床的事情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缠上了她,说她是女流氓,引诱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为堵人口,我妈只好用自己的肉体慰劳他们。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人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发泄。一时间,似乎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

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人,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汽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

老婆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熟人,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乱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

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

后面的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老婆那丰腴过人的臀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汽上跟我老婆的艳交,这从他们不时发出的yin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揉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发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床上zuo爱时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老婆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接我们。

老婆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她的ru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污浊的jing液气味。

“爸爸好!”

老婆跟老爸关系一直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

“惠云,怎么会这样?”

老爸关心地问。

老婆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汽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尤新。他知道那些人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

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呢?”

“她在你爷爷病床前。你爷爷脾气还是挺倔,只要她一个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

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强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人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

这时,老爸发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说:“哟,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熟人,我跟他们唠几句,惠云,海涛,你们跟人家打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

老婆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yin猥过她的村人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发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挨cao的艳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裸体,摸过我老婆的ru房和性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发烟!真是冤到家了。

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人见人骑,将来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难。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爸爸和妈妈的房子,从小我就跟妈妈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zuo爱。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cao,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浪声说这叫“倒插蜡烛”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狗吃粥”声音一样,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得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老婆的新房。

洞房之夜,当我爬上老婆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zuo爱的一幕幕,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cao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yin姿浪态,我骤然xing欲亢进,仿佛老婆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

很快,当老婆的荫道被我的鸡芭cao得渗出大量yin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时,我也喜欢让老婆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屁股,玩“倒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床上交欢,让觉得别有滋味儿。

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偶尔撞着,我和老婆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老婆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0大寿,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蜡烛,然后妈妈和老婆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日歌,妈妈歌声悠雅,老婆声音清脆。

爷爷开心得不得了,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爱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老婆这个孙媳妇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

他的话把俩个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干脆小鸟依人地一人一边坐到他大腿上,轮番给他夹菜、敬酒,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那夜,妈妈和老婆还教爷爷跳起了交谊舞,一直闹到深夜,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老婆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

老婆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会逗女人的,跳舞也学得很快。

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

“没正经,我看让你妈妈嫁给爷爷还差不多。”

老婆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嫩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鸡芭。

老婆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女人,记得第一次和她交欢时,她从头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弄,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交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闷骚性格的影响,好多观念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迭起。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zuo爱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插在她荫道里的gui头,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肌肉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

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鸡芭还不够硬,就求她为我kou交一会儿。

老婆听了我的话,不似以往不肯,要我百般恳求才给吸吮几下,此时她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用小嘴含住我的鸡芭。

她一含着我的gui头,我立即蛙怒了,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gui头,我的鸡芭膨涨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了老婆的裸体,老婆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么黑痣。

除了股间黑色的耻毛外,其余部分的肤色都均匀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丰满的ru房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胸前那伟大的双峰,腴圆的屁股让令人心动不已。

她也只吸吮了一小会儿就抬起来头,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式“坐怀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老婆欢悦地在怀里腾跃,她那紧窄的bi腔摩擦着我的gui头,使我一步一步地迈向高潮。

我又让老婆的臀部倚在旁边椅子扶手上,然后架起她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鸡芭送入她的小bi洞里频频抽插……

老婆粉面飞红,双目紧闭,主动地扭腰摆臀,用她的荫道研磨着我的鸡芭,双眼又望着我,似乎觉得自己也很开心。

她刚才因为陪爷爷喝酒时过度兴奋,几乎脸无血色,然而现在我怀里的她却有一种沐浴在春风里的娇艳。

我用力插着,撞得她的肚皮“叭叭”响,她低哼一声,把我的鸡芭一抓:“看你力气那么大,弄这么响,小心被隔壁的妈妈和爷爷听到。”

我猜妈妈和爷爷早就睡死了,却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

老婆媚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还要连jing液都吃下去?”

我喜不自禁地问。

“那当然。”

老婆果真重新将我的gui头含到嘴中,起劲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妈有没有这样吃过爷爷的精子?”

我想着,感觉份外刺激,在爆浆的一刻,我的jing液疾喷,射在老婆眼脸、鼻梁上……

老婆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我还在喷精的gui头,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gui头吐出,将口里的jing液吞咽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jing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老婆这种表现,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老婆累了,不久就香睡过去,我也刚要入眠,忽听到妈妈起床小便声音,爷爷也同时在房中咳了咳,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到现在竟然还没入睡,无疑,他们都偷听到了我和老婆的交欢声。

“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一次爱……”

我好奇地想着,假装迷上眼,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

果然,一会儿后,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那种性器官交合磨擦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性茭的场面,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乱lun的一幕丑剧。

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怀中的这“生日礼物”太可爱了,爷爷的动作很猛烈,以致把我老婆都被惊醒了,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声音?这么响?”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

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却忍不住担心老婆会发现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私,要是这样的话,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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